秋去冬來,天氣已經寒冷。杏黃的酒幌在風中孤寂地旋轉着,下麵的酒店房門緊鎖,客商絕迹。透過窗戶看去,昔日抹拭整潔的桌椅布滿灰塵,寒風拂過,倍覺清冷。
店前一條山路蜿蜒繞過山梁,在山梁另一側,之字形攀上一座滿是亂石的山坡。傳說遠處的山嶺曾有神仙降臨世間,搭救眾生,被人稱為神仙嶺。那道山坡則是因為往年有豺狼出沒,叫做豺狼坡。
昏黃的太陽也似乎耐不得清寒,剛過酉時就早早沉入西山,仿佛一瞬間,天地就被黑暗籠罩。寒冽的山風拂過,山石錶麵稀薄的溫度迅速冷卻,最後一點餘溫也被冰冷代替。
山坡下,一片黑沉沉的房宇掩在鬆林中,被夜色塗抹得模糊起來,沒有任何光線透出,也聽不到聲音,高牆與屋檐融為一體,看不清哪裡是有,哪裡是無。
風聲乍響,滿樹的枯枝猛然卷起,狂風夾雜着沙石,撲打在大牢的牆壁上,發出嗚咽般的淒響。
一牆之隔,高大的牢房內卻是火光通明,兩隻一人粗的火爐擺在廳中,赤紅的木炭燒得吱吱作響。笑聲、哭泣聲、淫叫聲交織在一起,空氣中瀰漫着汗氣、脂粉的香氣,還有淫液與精液的氣味,熱氣蒸騰,仿佛另外一個世界。
大牢四週是木柵隔開的牢房,中間一群漢子圍成一圈,一個個渾身精赤,露出剽悍的體型。比起原來的獄卒,他們明顯多了分兇狠的殺氣。人群裡唯一一個穿着衣服的,是個陰柔俊美的年輕人,他斯文得甚至有些女性化,與那群粗野而又殘忍的漢子格格不入,他卻恬然坐在一張太師椅中,神情自若,臉上始終帶着淡淡的笑容。
在他麵前的空地上,幾具雪白的女體被人擺成種種形狀,每一具都至少正承受着一名大漢的淫辱。那些身無寸縷的女子裡,至少有兩人腹部明顯隆起,其中一名婦人肚子比腰身還粗了一倍,白膩的肚皮形如圓球,撐得又光又亮,似乎已經接近臨盆。
她跪坐在地上,一手托着沉甸甸的腹球,一手扶着一根粗黑的陽具,白淅的柔頸微微揚起,正用她柔艷的芳唇吞吐着陽具。
在她身後,一個同樣懷着身孕的少女啜泣着擡起粉腿,將一隻柔白的纖足架在一名大漢肩上,露出腹下柔膩紅嫩的玉戶,讓大漢粗糙的手指插在裡麵,肆意把玩。(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旁邊一個女子側身躺在地上,一手抱着大腿,白美的玉腿高高揚起,已經幾乎菈長直線,那條腿仍顯得軟綿綿的,似乎使不上一點力氣。一名漢子掰開她的腿縫,粗壯的陽具在她體內進出。那女子媚眼如絲,一邊迎合着肉棒的抽送,一邊嬌聲呻吟着。
叫聲最響的是一個少婦。她兩手高舉,被一條鐵鏈吊在頭頂。膝彎套着兩隻大鐵環,兩腿平着張開,腳尖低垂,就如同騎馬一樣懸在半空。她身子極白,細滑的肌膚仿佛吸飽了汁液,透出一層妖艷的淫靡光澤。兩名漢子一前一後把她夾在中間,兩根肉棒一齊插進她下體,在她前陰後庭裡戳弄。少婦尖聲浪叫着,白嫩的屁股淫水四溢。
同樣被兩人姦淫的還有一名女子,她仰麵躺在一張窄窄的闆凳上,一邊張着腿被人肏屄,另一邊張着嘴被人狠插,兩隻乳房被人揉捏得變形。
最後一具女體是殘缺的。她四肢都隻剩了半截,本來該是肘膝的肢端被鐵器代替。她大字形躺在地上,四隻嵌在石闆上的鐵環扣住肢端的鐵鈎,一段圓木塞在她臀下,使她下體挺起,秘處敞露。
她閉着眼,被菈緊的軀乾向上弓起,雪白的肌膚上刺着幾朵盛開的蓮花,其中一朵佔據了她半隻乳房,隨着她的呼吸,鮮紅的花瓣在雪乳上輕輕顫動。男人伸手抓住她的乳房,象要揉碎那朵蓮花般用力揉捏,一邊把手插進她的陰部。
那陰柔的年輕人等口交的孕婦吞下精液,細聲喚道:“裴犯。”
丹娘赤身裸體,連弓鞋也被脫去,裸足難以行走,隻好手膝並用,爬到那太監身前,“內使大人。”
韓全搖着折扇,笑吟吟吩咐左右,“拿過來吧。”
一隻瓦盆遞到丹娘身前,那是囚犯們用過的便盆,積着一層厚厚的汙垢,氣味難聞。丹娘跪坐着,微微地俯下身,然後側過臉,兩手托起一隻漲滿奶水的乳房。
丹娘乳房本就豐滿,此時漲滿乳汁更顯肥碩,沉甸甸分量十足。她抱住白滑的乳肉,用力一擠,潔白的乳汁立即從鮮紅的乳頭中射出,落在瓦盆中,發出一陣輕微的水聲。她的手指沒入肥軟的乳肉,拼命擠弄自己的乳房,等兩隻乳房擠空,便盆裡已經有了半盆奶水。
韓全悠然道:“擠乾。”
旁邊的漢子獰笑着伸出雙手,抓住丹娘的雪乳,使勁擠壓。丹娘咬住唇,直到兩乳的奶水被擠得一滴不剩,才扶着肚子爬到便盆上,用帶着自己體溫的奶水洗淨下體。這時牢裡的淫戲已經告一段落,玉蓮、薛霜靈依次過來洗過身子。等她們洗完,獄漢們提起白雪蓮,由丹娘把女兒下體洗淨。
第一次見到女兒的慘狀,丹娘頓時暈死過去。那一個月裡,她日夜哭泣,幾乎哭瞎了眼睛。直到現在,看到女兒的殘肢,她仍然心頭戦栗。
白雪蓮洗過,奶水裡麵混雜了各人的淫水、陽精,已經變得混濁。獄漢們放下懸在空中的玉娘,把她牽到瓦盆邊。聞到奶香,玉娘像狗一樣趴下來,伸出舌頭,舔舐着便盆裡的奶水。
丹娘和玉蓮都側過臉,不忍也不敢去看。數月來殘酷的淫虐淩辱,玉娘被折磨得幾乎喪失神智,獄裡的軍漢們把她當成母狗來戲弄,連吃飯都逼着她隻用舌頭去舔。
丹娘入獄時已經開始沁乳,玉娘因此多了姐姐的奶水可以喝,相比之下,這比獄裡任何食物都要好,因此雖然已經臟透,玉娘仍喝得津津有味。
玉娘喝完,便盆裡還剩了一小半奶水,最後一個女子爬過來,把剩下的舔得乾乾淨淨。她不象丹娘一樣神智不清,但在這監獄裡,她是最卑賤的母狗,甚至沒有名字。
韓全道:“孫大人還沒來麼?”
一名獄漢道:“孫大人有事,晚間就不過來了。孫大人說文書催得急,今晚恐怕要熬夜,讓咱們玩得開心。”
韓全微笑道:“孫大人既然晚上辛苦,身邊自然要人伺候。”他轉了口氣,說道:“今兒是大雪節氣,這南邊雖然沒下雪,這節還得過。山裡頭沒什麼好玩樂的,咱們又守着監獄,大夥兒說說,怎麼熱鬧一番?”
那群獄漢七嘴八舌,“這些婊子都在這兒,大夥兒一塊兒上,痛痛快快乾一回。”
“一塊兒乾有個什麼意思?不如把這些婊子擺好,一邊乾一邊比比,看哪個婊子更浪。”
“依我說,咱們叁十來個弟兄,婊子有六個,五六個人弄一個,看誰先把這婊子乾得尿身子。”
“那有什麼比的?肯定是小裴婊子。不如反過來,比比咱們誰乾久。”
“這麼着乾也沒意思。我倒有個想頭,大裴、小裴、大白、小白,正好是兩對姐妹,讓她們姐妹們對着乾,咱們在旁邊看着。”
“不光是姐妹,這不還有母女嘛,裴婊子跟小白婊子都是大肚子,讓她們娘兒倆先弄上一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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