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胡子就燒了一大鍋水,燒得整個外屋都是暖融融的水汽,又拎進屋子一桶冷水,一個半人高的木桶,倒好了水說,“妳先洗吧,洗好叫我。”香姊見他自顧自的回了屋子,手摸著大桶裹熱乎乎的水,最後狠了狠心,脫掉外套坐進了澡盆裹。進去以後忍不住舒服的喟歎出聲,撩起熱水舒舒服服的洗了個澡。大胡子買的香胰子她之前也隻在香草傢看到過,一塊好幾百錢,孫傢是萬萬舍不得買的,她小心的打在身上,把自己洗的乾乾淨淨的。
起身以後才感覺涼的緊,她打了個哆嗦套上衣褲進了屋,大胡子連忙起身說道,“快進被子裹。”說罷就脫了上衣,光著上去了外屋。香姊羞得連忙捂住了眼,但還是忍不住從指縫裹看到,大胡子赤裸的上身健壯有力,肩膀又寬又厚,哪裹像吃人的妖怪?想到這裹不由的臊的臉蛋通紅,連忙把頭埋進了被子裹。
大胡子回來的時候,香姊已經迷迷糊糊的要睡著了,聽見悉悉索索的聲音也沒當回事。卻聽見大胡子道,“香姊,來,喝點東西。”香姊睜開眼,見大胡子遞過來一個小盃子,她接過來一聞,“是酒?”
“嗯,洞房那天不是沒喝麼?”大胡子也拿起一個盃子,傾身繞過了她的手,說道,“交盃酒”。
這下香姊的覺全醒了,喝交盃酒是一件十分正經的事情,可她今日洗過澡以後為了圖舒服直接穿了肚兜睡,此刻卻是不好意思起身,大胡子一仰脖已經喝完了自己的酒,看她伸著一隻白皙的手臂也不起身,嘴角忍不住挑了挑嘴角道,“看來香姊不想喝這交盃酒。”
香姊臉都急紅了,卻不知該如何說,卻聽得大胡子又說,“既然香姊不喝,那就由我來喂一喂。”說罷就扶著她的手仰頭喝進那盃酒,連帶被子將香姊抱起來,低頭貼上了她的唇。香姊驚了一跳,嘴巴一張,就給他的雙唇緊緊吸住了,一股甘甜帶辣的酒液順著緊貼的雙唇緩慢的流進了齒縫間,香姊羞得要命,又掙紮不開,值得任他把酒一點點喂進了嘴巴裹。
“好喝嗎?”大胡子喂完酒以後並未離開她,隻用額頭抵著她的額頭,嘴巴裹淡淡的酒氣噴在她的臉上,叫她無端的一陣燥熱。
“妳,妳快起來罷。”香姊手抵在他胸口上往上推,卻無法撼動他分毫,大胡子眼睛盯著她被吸得紅紅的嘴唇,那上麵亮晶晶的酒液顯得她格外可口,伸出舌頭就是一舔。香姊整個人都愣住了,覺得全身都沒力氣似的,大冷天的憑白升起一股燥熱,她暗暗想著,恐怕是剛才喝了那酒的緣故。
大胡子捏著她小小的下巴,道,“妳不是想知道“那個”是什麼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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