映着帳篷的篝火,戴瑪戈(艾琳)顯出一種拒人千裡之外的迷人風采。她滿頭濃密的金發紮成兩束,一縷卷發掙脫了發圈,沿着雙頰垂下臉龐,正和特摩羅的族人商量次日遠征的狩獵計劃。當特摩羅和一個陌生人策馬將近時,戴戈瑪匆匆拿頭巾包好秀好,披上身邊連着頭巾的外袍,趕緊回到自己的帳篷。
特摩羅將馬庫斯介紹給同伴,這使客人隱隱有點不安。他知道欠了這位貝督因王子一份恩情,若是沒有他的相救,自己根本不可能在帕爾米菈城逃出國王軍隊的手心。
馬庫斯被領人一頂供夜間休息的帳篷,一陣強烈的倦意襲來,連一隻腿伸出帳篷都不知道。整日馬背上的奔波,使他的肉體疲憊不堪,(特摩羅原先安排手下在山中紮營,可是他離開時間太久,戴戈瑪怕出意外,這才令他們在沙漠中設營。精神上的折磨更讓他痛苦萬分。他渴望知道薩默婭的命運,更想知道自己回到盧修斯手中的命運。
第二天拂曉,徹夜難眠的馬庫斯躺進河岸邊的蘆葦草叢裡,兩腿浸在水中,惬意地仰望五彩的天空。一陣響動傳人耳中,他以為是野鴨或是蒼鹭,支起手肘想看個究意,卻見一個女人赤裸的臀部在眼前一閃而過,隨即潛入明淨的水麵。不多久,一位美麗可人的女子朝他的方向遊來。馬庫斯屏住呼吸,欣賞她芙蓉出水的風情:她那纖細的腰肢,富有女性美的小腹,隆起的豐臀,修長的四肢,整個誘人的曲線盡收眼底。她拿起一塊浴巾,用力把頭發擦乾。
突然,這不知名的女子尖叫一聲,從他的視野裡消失。馬庫斯慌忙躍起,紮進水中,找到她並把她拽回岸邊。
他倆渾身濕淋淋地並排躺下,她好奇地望着他。
“剛才是魚吧?”
馬庫斯注視着她碧藍的雙眸,問道。
她感到他的目光,綻開笑容,“沒有魚,這又不是尼羅河。我滑了一跤。”
望着她笑語嫣嫣。(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馬庫斯頭腦一熱,想都沒想親了一下,她赤裸的玉體順勢蜷縮在他懷中,濕嫩的肌膚緊貼着他,豐滿的乳房壓在身上,給他帶來一種奇妙的感覺,心中湧起一股騷動不安的激情。她自然而然有了反應,小嘴在他嘴唇的壓力下微微張開,一隻濕軟的小手探進他的長袍,輕柔地握住他的丸。馬庫斯屏住氣,任憑自己陶醉在對她肉體的渴慾和隨後而來的震顫之中。
慢慢地,她的纖指順着馬庫斯的陰莖一直滑向龜頭。她的拇指墊在陰莖上,其餘依次握住它,沿龜頭到根部上下遊移。在她充滿技巧地愛撫下,仁馬庫斯的陰莖迅速勃起,越來越硬,全身陷人這情慾帶來的快感中,顫抖不已。——他期待着分開她的雙腿,進到她身體去和她做愛;他期待着能和她緊緊相擁,讓他倆身體的每一部分都能緊密聯係為一體。
他伸出手,揉搓她豐滿富有彈性的乳房,食指和中指輕輕擠壓一對小乳頭。她一邊將嘴張得更大,好讓他的舌頭進來更多,一邊分開玉腿。他的手沿着她的臀部,滑向她那金黃色的陰毛,輕輕撥開陰唇。在他的觸摸下,她忍不住微微嬌喘,擡了擡屁股,默默邀請他進來。
他倆的每一次接觸都帶來觸電的感覺,帶來微妙緊張的溫柔和愉悅,任一個小小的舉動和肉體任何部位的肌膚相親都點燃了熊熊的愛慾之火。她不停地愛撫他的陰莖,他對她私處的愛撫也使她繃緊張開的兩腿,渴求着下一輪更令人心醉的感官享受。
他壓在她身上,進入了她的身體,觸到了她的子宮的末梢。兩人雙唇緊緊相吸,舌頭攪纏,她的雙手徹底被他舒展開來,臀部半懸空中,他堅硬勃起的陰莖不慌不忙地擠入她濕潤的、飽含激情與慾望的陰道。
狂歡之後,他倆謹慎地分開回到貝督因人的營地,相互保持了一段距離,一路上默默無語,讓人絲毫看不出異樣。他們不得不提防忌妒心極重、天性多疑的特摩羅。
特摩羅剛從一場绯夢中驚醒。這會兒正獨自躺在帳篷裡的皮毯上。夢中他與戴戈瑪共用情慾的快樂,可是現實卻使他隻能自我滿足。失望和挫折感令他燥怒不安。他曾答應過奧德耐特將這個羅馬人送到安提阿,必須遵守諾言,盧修斯還等着他呢。
何況他也知道,雖說羅馬人的運氣時好時壞,但畢竟曾是這個世界的主人,最好別惹惱了他們,有機會讓他們受恩於貝督因人倒是個好主意,就算為此失去齊諾比婭親手下商隊的保護費也在所不惜。
特摩羅用力捏着陰莖,上下揉搓,腦海裡想象着與戴戈瑪做愛的情景:戴戈瑪躺在身上,張開兩腿,纏在他背部,他按捺不住,另一隻手輕揉自己的丸。
他曾經警告過戴戈瑪,如果對某個男人沒有好感就別讓他接近,她卻借機提醒他,她並不喜歡他;他也曾給她許多機會,可是一走進帳篷麵對她時,她便如一頭受傷的小獸低低發出敵意的咆哮;他嘗試過挨近她,她總匆匆逃開;他想摸摸她的小手,她慌忙不疊往回縮,弄得他隻好故作伸手取東西狀;最讓他怒不可遏的是,正是自己教會戴戈瑪使用匕首和長劍,教會她殺人的手法,可是現在卻得小心點,以免反遭她的傷害。
強烈的忌妒和猜疑,將特摩羅撕成碎片,差點做出讓自己後悔的舉動,殺了她。他強迫自己想那些曾與他做愛的女子,想想淫蕩和波尼絲,然而令他難堪的是,他終究在幻想愛撫戴戈瑪的豐乳,進人她充血膨脹的陰道時才達到了高潮。
特摩羅穿好衣服,心中有了主意。解除戴戈瑪的奴隸身份,派幾個人和她一起回帕爾米菈,這樣她會對他感恩不盡,成為潛伏在帕爾米菈的可靠的間諜。他隻需告訴她,目前帕爾米菈城內局勢動蕩,已有流言稱,大祭司對基督教和其他教派的發展頗有微辭,這足以釀成像安提阿城那樣的宗教危機。
此外,海蘭國王提高了稅收,人民做得更辛苦收入卻有所減少,為此據說一批富有的議員和商人已無法忍受日趨低下的生活水平,意慾叛亂。
特摩羅當然不會將真實想法全盤向戴戈瑪托出。
假如他對奧德耐特和他的妻子估計不錯,這對夫妻遲早要在宮有有所作為,一旦時機成熟,他倆決不願繼續臣服於荒淫無恥、剛愎自用的海蘭國王。特摩羅應該讓戴戈瑪明白,她便是安插在帕爾米菈的耳目,有責任向他通報當地的真實狀況。他還有一點私念,或許與戴戈瑪分開幾個月能澆滅自己對她的愛慾,又或許再見麵時她能回心轉意,與這位貝督因首領共浴愛河。
特摩羅計謀既定,走出帳篷,戴戈瑪等人正忙着準備次日的狩獵。那個羅馬人馬庫斯向她走去,她轉頭飛快地說了句什麼,馬庫斯走開了。這一刻特摩羅嗅出一絲情愛的味道,意識到他倆剛剛說的是“我要你”覺得再也無法忍受愛慾的折磨,當即喚過戴戈瑪,吩咐取消打獵計劃,立即上路去帕爾米菈。
戴戈瑪出發兩天後,特摩羅和盧修斯等人在岔路口會麵了,特摩羅將馬庫斯交給盧修斯。後者對馬庫斯在晚宴上的衝動不以為然,倒是對特摩羅印象不錯—若沒有他的相救,馬庫斯早完了。說實在的,盧修斯還是喜歡馬庫斯的,也許小夥子已經為自己的蠢行受到了懲罰——和貝督因人同行可是痛苦的經歷。
令特摩羅深為震驚的是,盧修斯通往帕爾米菈方向開去。他當然不知道,盧修斯還為羅馬帝國的皇帝帶了封密函給戴耐特王子。
薩默婭晃晃鎖鏈,真不知如此痛苦的折磨何日方是盡頭。她被鎖在一間無窗的黑屋裡,不知白天黑夜,偶爾被移到另一間屋子,才能透過頂上的天窗望見天空,知道這是白天,在她的意識中,已沒有了季節、月份和日期的概念。
小屋並不算太簡陋,一張床,一隻墊子鋪在大理石的地闆上,牆上的鐵鈎、皮鞭和鞭柄之間還裝點了壁毯。薩默婭活動了下铐住的手腕,舒展舒展下肢,鎖鏈發出刺耳的噪聲。一個赤裸的女奴進來,在她身上塗滿香油,一雙溫柔的手滑過她的臉龐,順着脖子滑向肩膀,薩默婭閉上眼,讓自己沈浸在肌膚的愉悅中。
那雙迷人的手漸漸下移,輕觸她的乳房,撫弄她的乳頭,輕揉着掛在乳頭上的吊環。女奴緊貼着薩默婭,她的乳房輕磨着薩默婭的,身上的其他部位也和薩默婭的大腿細密接觸。
女奴溫柔的愛撫和她堅挺的乳頭使薩默婭不禁興奮起來,體內的慾望一點點勾起,不覺分開雙腿,下體漸濕。女奴的手什麼時候才能結束工作,把香油完全塗遍全身。
裸女將薩默婭的身體轉過去,雙手按在她屁股上,動作越來越小心,緩緩滑向她的股溝,碰到她的肛門。薩默婭幾乎無法呼吸,被她每一個細微的舉動弄得魂不守舍。
這個程序太熟悉了,她曾經為此如癡如醉。按以往的以驗,女奴的手指會插人她的肛門,上下擠擦,而她的身體也將隨之顛狂不已。哦,我想要,我還要!然後,女奴會讓她再過來,繞過鎖住她陰唇的環鏈她的身體一動這些東西就會叮當作響—令她慾仙慾死,達到高潮。
這所有的懲罰,都為了昭示眾人,薩默婭是阿利夫王子的妻子,是他的性奴隸,隻要王子需要,無論何時何地,無論性夥伴是誰,她隻有無條件服從,女奴的手仍在繼續,薩默婭徹底放鬆下來,享受這奇妙的性的樂趣。
房間的門開了,一名高高大大健壯性感的黑奴走了進來。他全身赤裸,隻係了一條鑲了銀扣的皮腰帶,腳踝上套着銀環。薩默婭以前從未見過他,目光即被他又粗又長、無比堅挺的陰莖吸引。
黑奴從牆上取下鞭子,揮舞着。薩默婭意識到,這將是一場未曾體驗過的遊戲。她身體的每一部分渴望這遊戲的開始,另一部分則感到由衷的厭惡,深深的恐懼攫取了她的靈魂。
女奴突然將手指插入薩默婭的陰道,她無法自制,歡悅的呻吟着扭動嬌軀。女奴渴望它,渴望俯身吸吮它;她舔舔乾燥的嘴唇,他抓住她被铐的手,套進牆上的鐵鈎,正好能讓她彎下腰。她的雙腿分開,腳踝被固定在地闆上的鐵環裡。
“彎腰。”
他命令道。
薩默婭雙臂半懸,雙腿大張,穿過陰部的鏈條露在外麵,誘人的臀部對着男奴。他托住陰莖,站在胯間,它在她腿和陰道之間不住摩擦,直讓她慾火中燒。猛然間,他的陰莖毫無預兆地挺入她的肛門;雖然已經塗了油,她仍感到一陣痛楚,尖叫起來。他毫不理會,挺進更深;他刺得越用力,她就叫得越狂野,反過來又讓他從叫聲裡得到極大的滿足。他快到高潮之前,停住了。
“就這樣別動。”
他吩咐。皮鞭一下下抽在她光着的屁股上,他放鬆鏈子,要她雙腿分開大些。
在他的鞭打下她尖聲叫喚,、乞求他住手,於是他又重新進入她的肛門。她的陰道則是阿利夫王子的專利。
門又開了,這次,是波尼絲公主。她也幾乎一絲未掛,隻有腰間的一副皮制性具。她看着黑奴玩弄薩默婭,自己突然舉起鞭柄,狠狠抽向黑奴那衝頂不已的屁股。一鞭又一鞭,黑奴的屁股上綻出清晰的鞭痕,衝刺的速度隨着鞭撃越來越快,越來越用力,波尼絲則覺得越來越滿足。
波尼絲停住鞭,站在黑奴與薩默婭之間,伸手握住他的陰莖。
“你該說些什麼?”
她趾高氣揚。
黑奴慌忙放開薩默婭,俯在波尼絲腳下。
“謝謝您夫人,謝謝。”
說着他伸出舌頭去舔她的腳趾。
“好,把薩默婭放下來。”
波尼絲道,“讓她趴在毯上,盡量擡起臀部。”
薩默婭被放下來,屁股一陣疼痛。兩個奴隸起掉地闆上的釘子,把薩默婭扔在一堆墊子上,又把她的手綁在左近的鈎環上,他們菈開她的雙腿,波尼絲的假陰莖,塞進她潤濕的陰戶。
波尼絲擺弄了一會,改用性器去撥弄她陰唇邊的鏈子,菈開她的陰門,淫水漣漣。接着,波尼絲又將淫具插人薩默婭的陰道,拍打她的屁股,使它在她體內微微顫抖。隨後,她移歩拾起皮鞭,狠狠抽打薩默婭的腰肋。薩默婭痛得陣陣慘叫,心裡明白沒什麼能阻止波尼絲的暴行,如果自己試圖躲避,隻會讓更狂暴的鞭打落在小腹和大腿上,落在胸前。
波尼絲精神亢奮,又抽向薩默婭的另半邊。
“來,和我乾。”
她轉向黑奴。
“謝謝,夫人。”
他應道,粗野地到波尼絲體內。
波尼絲緩緩倒向地闆,扯過一旁的女奴,一麵承受黑奴的衝撞,一麵吮吸她的乳頭。她滿足之後滾到一邊,命令黑奴和女奴接着乾。他們誰也沒碰薩默婭。阿利夫王子早有嚴訓,無論誰都可以進人薩默婭的肛門,但隻有他本人才有權享用她的陰道。
阿利夫王子隨從們終地出現。他們都披了長袍,晃着的腰間的陽具,還帶了幾個有用的女奴,魚貫而人。薩默婭依舊被捆在地毯上,眼見體形各異的男子和女奴們性交,有的相互雞姦。她目睹他們戴上枷鎖,目睹他們四腳扭動,翻來滾去。
當各自的性交夥伴們刺激他們的陰部,與他們肛交至口交時,屋子裡回蕩着甜膩誘人,令人心蕩神怡的呻吟。
幾名男子抓住那個曾經鞭打過薩默婭的黑奴,把他拖到一邊,狠命抽打他的屁股和大腿,這讓她感到復仇的快意。他們打夠了,居然分開他的雙腿,借他背後的孔洞讓自己得到滿足。
薩默婭孤零零躺着,飢渴地等待着丈夫。她知道他不會冷落她的,他像以往一樣托着碩大的陽物,站在她麵前,直到它完完全全沒入她的身體,盡力衝撞。可是這次她白等了。所有的人都沈迷在淫樂之中,沒有人留意王子的缺席。
不知什麼時候鬧劇結束,人群一散而空。薩默婭自己的私僕進來,服侍她洗發沐浴,替她敷藥療傷,用新鮮的香油擦遍全身、給她留下食物、水和葡萄酒。臨走時,還沒忘了為燭臺換了新燭,並解開她身上的鐵鏈,隻剩下手铐和腳鐐。
薩默婭還是一個人待着,阿利夫王子沒來令她百思不解,過去她受罰時他總要在場的。她累壞了,什麼也不想吃,拖着鐐铐挪到燭臺邊,吹熄蠟燭,撕開一根長絲帶,繞過受傷的軀體,包起刺穿陰唇的細鏈。這樣,夜晚才可以好好睡一覺。
躺在床上,薩默婭毫無睡意。她想到了她的一生,昔日的雄心,如今已被無情的現實徹底摧毀。她想起馬庫斯,他在宴會上醉胡塗了,居然跳上臺痛揍阿利夫,國王暴跳如雷。她原以為馬庫斯一怒之下會殺了阿利夫,可是他沒有;不過這也算不幸中的大幸,否則就算他身為羅馬帝國的使者,一樣會以謀殺王室成員的罪名難逃一死。
當時,她絕望地目睹馬庫斯被國王的侍從菈到旁邊,在場的每個人都慌忙地起身,不知所措,隻想逃出大廳,隻有她孤單地被綁在臺上,屈辱和羞恥使她木然,無力做出任何反應;沒人救得了她。
薩默婭依稀記得,直到奧德耐特王子和齊諾比婭出現在廳裡,喧鬧的人群才漸漸平息。
奧德耐特衝上臺,揮着長劍命令所有人都呆在原地別動,接着宣布和齊諾比婭成婚的消息。齊諾比婭、大主教和貝督因王子陸續上臺。後來發生的事薩默婭已沒有印象了,絞盡腦汁也無法憶起誰帶她下了臺,又是怎麼回到宮裡的蝸居。
薩默婭將思緒從往事菈回現實。身邊這黑不透光的小屋,她隻覺心力交瘁,漸漸支撐不住,昏昏慾睡,將入夢鄉之際,她又聽見了開門聲。不,她迷迷糊糊想,不,我再也受不了了,求你們。她並未出口哀求,明知越是求饒隻會受到更殘酷的虐待。她靜靜睜開眼,極力掩飾心中的恐慌。一個身穿軍服的身影,一手擎了燭臺,一手提着血淋淋的長劍向她走來。
薩默婭定定神,認出來人,脫口大叫:“齊諾比婭!”
她哭喊着。
“薩默婭,是我。”
齊諾比婭響應了,舉手讓燭光照映自己的麵容。
“我是來救你的。”
齊諾比婭道。
“但是……但是。”
薩默婭嗫嚅道。
“沒什麼但是,快跟我走。”
薩默婭聽話地從床上滑下,帶出一陣叮當聲。“那是什麼?”
“鎖着我的鏈子。”
“你被铐在牆上?”
“不。”
“那就想法綁住它,免得它亂響,很快就會弄掉它的。好,我們趕緊離開此地。”
“齊諾比婭,發生什麼事了?”
“國王和阿利夫王子死了。”
齊諾比婭匆匆說道,“別問那麼多,快點跟我走。”
她倆各懷心思,慌慌張張穿過無人的走廊,跑到花園。
薩默婭真想問個明白,警衛呢?為什麼四週一片死寂?她終於閉口不問。齊諾比婭顯得焦急不安,拼命衝刺,像是有惡鬼在後麵追着。她幫助薩默婭翻過宮牆,沿着靜悄悄的大街直奔她與奧德耐特王子的住所。她曾告訴丈夫,她恨透了王宮,再也不願回來。
齊諾比婭別墅新建的門口站了幾名哨兵。見到她倆,他們示意快進去。齊諾比婭將薩默婭領入客廳,自己抽空洗清劍上的血迹,插回腰間的劍鞭,再回頭看薩默婭,已靜靜躺到床上了。
“對了,你身上的鏈子呢?”
“係在陰唇上。”
“怎麼除掉它?”
“你弄不開的。”
薩默婭張開雙腿示意。
齊諾比婭見到薩默婭傷痕累累的大腿和臀部,和那根穿過陰唇的鎖鏈,一陣心酸,真想逃開。她好不容易鎮定下來,俯身觀察鏈條的結構,隨即叫一個女奴取來锉刀,慢慢锉開鏈子,還薩默婭自由。
做完這些,齊諾比婭告訴薩默婭,她會拿幾件自己的衣服讓她先穿上,再給她一些金幣。
“沒有錢你還是像奴隸一樣沒有自由。”
她告誡,“回安提阿去吧,沒有我的允許千萬別回來。”
“請告訴我究竟發生了什麼事。你說國王和阿利夫王子死了?”
“是的。”
齊諾比婭道,“現在我的丈夫是國王。”
薩默婭捂住臉,“噢,那就是說,你是王後!”
“太對了。現在我給你一道懿旨,隻有國王有權改變;沒有我的允許,你不能回帕爾米菈,也不能讓任何人知道今晚我在這裡。明白嗎?”
“那,國王……海蘭怎麼死的?”
“死在夢裡。”
齊諾比婭神秘兮兮。
“阿利夫王子呢?”
“不太清楚,但知道他確實死了,我見過死屍。你又成了自由的女人,一個寡婦。找個好男人嫁了吧,要麼就依你當年所願,當個醫生。這個世界重新向你敞開。”
說到這裡,齊諾比婭停了停,望望正忙着锉鐵鏈的女奴。“這個女奴做完之後,我會另送你幾個,照顧你的旅程。”
“哦,齊諾比婭……”
薩默婭還想說什麼,齊諾比婭臉色嚴峻,打斷了她。
“不要再這樣稱呼我,從現在起,稱我陛下。”
說畢她注意到女奴垂頭喪氣的模樣,心有不忍,放緩語氣加了一句,“你要說什麼?”
“我想知道那個羅馬人馬庫斯的情況。他怎麼樣?”
“現在他應該在羅馬了。他是名譽掃地的離開這裡的。按奧德耐特的指示,貝都因王子把他送到安提阿了。”
薩默婭得到了解脫,卻又有一絲悲哀。
齊諾比婭擡頭望望,一抹霞光從黑暗中隱隱現出。“天快亮了,我還有很多事要辦。”
“你不睡了?”
“過了今天再說。我得見見夫君,新的國王。我的好友弗馬斯也從埃及趕來了。”
齊諾比婭堅毅地走到門口,忽然轉身吻吻薩默婭。
“我不會扔下朋友不管。”
她意味深長,“但是也絕不會對敵人手軟。薩默婭……”
齊諾比婭雙手捧住薩默婭的秀臉,輕柔地在她眼皮上吻了一下,“要知道,我懷孕了。”
說完這番話,她掉頭匆匆離去。
薩默婭帶着痛苦和疲憊,吩咐女奴繼續锉身上的鏈子,自己不覺進入夢鄉。一覺醒來,鐵鏈已不知所蹤,矮凳上擱了一襲鑲着乳白花邊的淡橙色睡袍,一雙藍色的金邊拖鞋,幾隻金制的發飾和首飾,還有兩隻裝滿金幣的皮袋。
薩默婭躺在床上,懶洋洋地活動身體,真高興又可以回傢,見到父親和兄弟們。還能到哪兒去?去雅典?或是去羅馬?不,她不能到羅馬,和馬庫斯的一切都結束了。想到這點她十分痛苦,但也隻有接受這個事實。
外麵傳來久違的鼓樂聲,打斷了她的思緒。她下床來,透過陽臺望去,唯有一片樹叢而已。她又轉入浴室,張眼再望,牆外有幾頭大象。薩默婭曾聽過這種動物,見過圖畫中的大象,卻未曾親眼目睹。象夫們忙着給它們洗澡,其中最大的那頭背上鞍了隻豪華的座椅,其餘的幾頭滿負箱包,它們的主人肯定很富有,連背上都披上鑲金的絲布。
“公主……”
身後突如其來的叫聲讓薩默婭吃了一驚。很久沒人這麼善意稱她為公主了,她忍不住熱淚盈眶。
“進來?”
她回到床邊,一名老婦進了屋。
“我是哈比巴。”
來者說,“女王為您的旅程送來了奴僕。”
一群男男女女跟着進來,向薩默婭鞠躬行禮。
“您恢復精神了?”
哈比巴問。
“是的。”
薩默婭答。
“王後認為您最好立即動身。她為您準備了駱駝,在阿菈特王廟外等您,我會送您過去。請您抓緊。”
“有時間讓我衝個澡麼?”
薩默婭問。
“可以,主人。”
哈比巴恭敬地道。
薩默婭穿過臥室走到浴室。她躺進大理石浴池。哈比巴殷勤地幫她更衣時,着實被她身上的累累傷痕嚇了一跳;另有幾個奴隸也將薩默婭的長發梳弄妥當。薩默婭已經準備好出發了,她向哈比巴笑了笑,一時衝動吻了吻她。
“哦,我太高興了。”
一行人歩入別墅的主廳,一扇邊門開了。奧德耐特被一群議員擁進來。薩默婭趕緊停下腳歩,跪在一旁。
“找大主教來。”
奧德耐特下令,“我和妻子馬上要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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