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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蕾絲係列之帕爾米菈的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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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蕾絲係列之帕爾米菈的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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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蕾絲係列之帕爾米菈的情人
作者:不詳
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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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令人心動神搖。”

年輕的薩默婭回味着。她翻轉過身體,把她那緊緊赤裸的腹部貼在大理石殿宇地麵的燈蕊草席上,耳邊響着女祭師的聲音,可是她根本沒注意她在說此什麼。

薩默婭心不在焉,她的思緒已經回到那次參觀的聖殿裡,她清晰地看到人神交媾充滿色情的壁畫。

盡管她對自己的身軀和女奴的胴體十分熟悉,可是卻從未見過赤裸的男人。那些神的陽具是那麼碩大,那麼長,真使她驚訝在她所認識的男人中她怎麼從未注意過有誰的下麵有那樣高高隆起的東西。或許隻有神的兩腿間才懸垂着那樣大的玩意兒了。難怪那些與神做愛的女人臉上露出那般的狂喜!

薩默婭還記得她打量着年輕英俊的羅馬教士安托尼時,曾思忖過在他那森嚴的黑袍下麵是否也有一具能與神媲美的陽物呢?她產生一個十分強烈的願望,立刻找出答案!這個念頭,他的容貌,那清晰的壁間,使她心神搖動,不能自已。

安托尼的主人,安蒂奧克的主教保羅,曾要他帶領他的一位施主的女兒到他的聖殿,他不願意去,可又不能不答應。尤其是當他看到薩默婭在注視着他時,那種勉強的神情更加明顯了。

她長得是那樣美麗動人,一種充滿誘惑的美,使他心亂神迷。高的鼻梁,紅寶石般的朱唇,豐滿的身段,輪廓分明的曲線。濃密金紅的長發,編成辮子向上高高挽起,頭上十字交叉的發帶,與修長的腿上纏着的涼鞋皮帶上下呼應,相映成趣。

安托尼似乎也想過,是不是這種嚴緊裝扮和那種約束感才使他更為動心呢?他也曾想,如果這個身體隻是用涼鞋的皮帶纏裡而不着衣衫將會是什麼樣子呢?

當那白嫩橄榄型的臉,眨動着長長的黑睫毛的大眼睛注視着他的時候,他發現她那大膽直率的目光簡直富有魔力,裡麵帶幾分性感。他想去觸碰她,這種願望幾乎不可抗拒,去摸摸她的酥胸,摸摸她的手臂,還有她的……

可是她——可望而不可及。安托尼心裡明白,他不能靠近她,要躲開她的誘惑。而隻是向她的身材高大的金發碧眼的女奴點點頭,笑一笑。(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薩默婭也曾思忖過如何才能設法觸摸安托尼的陰莖?可是他總是故意躲開她的目光。一般說來,她要做什麼,如果鳏居的父親不同意,她就同她最貼心的女奴,那個個子高高,金發碧眼的艾琳私下想些辦法。

可是現在來不及了。非但如此,薩默婭發現艾琳也對他發生了興趣,她也在秋波暗送、眉目傳情,這使薩默婭大為不快。每當薩默婭看見安托尼向艾琳微微點頭,並附以靦腆的微笑時,她心裡就更不是滋味。

聽說艾琳的母親是個基督徒,她懷疑艾琳是不是在向他發送什麼暗號?即使真的如此薩默婭也弄不明白,她也不在乎。她的當務之急是要這次旅行結束之前想出辦法來,並付諸行動。

薩默婭用眼角瞟着安托尼,他真英俊,個子不會太高,可以說恰到好處。淺棕色的頭發,淡褐色的眸子,窄而長的鼻子,鼻孔微微外露,寬寬的嘴,有一種說不出的美。但最能打動她的心的是那雙修長的白皙的手,她也想象過他身體的其他部分是否也這樣修長白晢?在他的黑袍裡麵還穿着什麼衣服沒有?她可以肯定,他裡麵什麼也不會穿,基督徒就是再古怪也不會在這悶熱難挨的盛夏,裡麵再穿上內衣。

薩默婭裝作在看壁畫,實際上都是在捉摸這個問題:她如何才能把手伸進他那黑長袍底下碰觸他的男性器官,而又不讓他感到她是有意的。她決定到時候就作一個向後轉身的動作,然後故意沒站穩,身子一歪,再把手伸出去恢復平衡。這樣她就可以把手乘機伸向安托尼的胯下,達到她的目的。

“這是勒達與天鵝。①”安托尼的聲音打斷了她的沈思。

“噢,是的,是勒達。”

薩默婭故意地說,“廷達瑞俄斯的妻子,克呂泰涅斯特菈②之母,那隻天鵝實際上是宙斯,他正在姦汙她。”

薩默婭感到這些畫不如先前那些更有趣味、構圖也不那麼吸引人。她衝他嫣然一笑,走到他麵前,好讓他更注意自己的腰身與臀部的曲線與扭動的姿態。

薩默婭曾要求同父親一同到基督主教的宮殿裡去,但是這並不是她一直所盼望的。那宮殿極盡奢華。主教的廚師就有一大群,他們不停地為他做各種美味佳肴,他所飲用的良醇佳釀從黎巴嫩和意大利源源不斷地流來。

這裡的一切傢具陳設都是絕對一流,牆上的壁掛也是上等的絹綢。盡管主教和他的秘書的衣着是簡樸的黑袍,而他那些美貌妖冶的女奴都身穿薄得透明的絲綢衣裙;把她們身上最有誘惑的部分最大限度地展示出來。薩默婭想她們不像是終日忏悔禱告在那些基督徒手下任人擺布的可憐奴隸,倒像是盡情縱慾的女人。

這真與普遍流傳的基督徒清心寡慾的傳說不大—樣。他們把肉慾說成是邪,是罪。可是從主教的身上看不到一絲一毫這種迹象。也許,薩默婭想。這正是這位主教與其他教區的教民們相處不睦,甚至有些教民要求他關閉宮殿,把他趕走的原因。教民們要求從亞歷山大裡亞再派一個嚴肅的上帝的忠實信徒來替換他。

薩默婭和安托尼靠得更近了,而且遠離了看護她的女奴們。這時,她突然挑逗地輕聲問他,在宮裡的生活怎麼樣。安托尼一時語塞,他望着她那年輕可愛的臉龐,它是那樣清純無瑕,他實在無法啟齒告訴她幾乎每個晚上這裡所發生的狂歡與淫樂。

他沒有回答這一問題,反而建議回到花園裡去,在那裡,主教正和他的父親品酒,就在這時,薩默婭認為時機已到,她向後一轉,麵向安托尼,突然一陣暈眩,幾乎要摔倒,安托尼一歩搶上去挽扶她,可正當他跪下去要扶她起來時,薩默婭的雙手突然沿着安托尼的雙腿向上滑,在女僕們還沒擁上前來把她扶起並擡走之時,她已摸到了他那赤裸裸的隱私。

當她的指尖觸摸到他的皮膚的一刹那,安托尼一陣驚喜,當她的手指靈巧地握住他的性器官時,一種不可名狀的強烈感覺,如同電流一般通過週身,然後在身體的各個部位回轉蕩漾,他不禁“啊”了一聲。

此時,他更想把她抱一把摟進懷抱,緊緊地抱住她,把她放在地闆上,然後插入她的體內,把她弄得神魂顛倒。她的手碰到他那又粗又硬的傢夥時,采的是那樣快,他忍不住興奮地呻吟了一聲。

薩默婭也摸到了他那柔軟的丸,摸到了迅速變硬的陰莖,發現它那樣令人心顫。他立刻意識到是她那在裡麵摸索的手指,使得這男性的標志變得粗大起來。現在她明白了,男人們是怎樣掩飾他們的男性特征的,它平時又小又軟,可是一受刺激,就會立刻膨脹起來,變得桀骜不馴,準備投入戦鬥。

薩默婭對這一發現感到那樣新奇,令人振顫,永生難忘,它也給了她一種力量感,正當她體味着用手去撫弄“法樂士”③時,薩默婭突然感到她的兩腿中間已經濕濕的了,這時她作了一個不明智之舉,她不由自主地長嘆了一口氣,這裡蘊含着一種對男性的渴望。

“薩默婭!”女祭師生氣地尖聲喊道,“你又在想什麼?站起來,把剛才的舞蹈重跳一遍!動作練不準就別停下來。自從你爸爸把你帶到那可惡的基督聖堂後,你就像丟了魂似的,盡想一些不該想的事!”

女祭師對她的兄弟彭內爾十分生氣,因為他把女兒帶去見那個基督徒,這個人倒不是她一貫反對的那種放蕩青年,她反對是他所信仰的宗教。對於這女祭師弗利妮婭來說,這個新成立的宗教派別是有害的,甚至是破壞性的,尤其對女人來說是非常危險的和使人墮落的。無論如何,弗利妮婭不許她的侄女受到一點這方麵的影響。

“我不準你們再去那個地方。”

弗利妮婭對彭內爾和薩默婭說,“我們不和基督徒往來。”

“為什麼?”薩默婭問道。

“因為他們有些奇怪想法。你還年輕,會被他們毒害的,在他們的教裡,不允許有女祭師,而他們的男祭師的主要目的就是排斥女祭師的,他們的作法將使世界失去平衡。”

薩默婭反駁說,她在那座宮殿裡怎麼沒看出這一點來,薩默婭為基督教的辯護立刻引起了弗利妮婭的警覺,她最擔心的事終於發生了。他們試圖改變她的看法,她曾問她此行來的真實目的,但對她“不忠實”的回答甚不滿意,然後她提出薩默婭入教的日期問題,這下子輪到薩默婭擔心起來。

因為她知道,一旦她的入教儀式結束,父親就會安排她的婚事,薩默婭根本沒想到結婚,她要去雅典學醫。她對草藥很有興趣,知道不少草藥的特性,哪些是有毒的,哪些是無毒的,她要父親打消孩子結婚的念頭。唯一能幫助她的人就是弗利妮婭了,她的話就是法律。

“薩默婭。”女牧師疲憊地說,“別想入非非了,快把這幾個舞歩跳準。”

“真是對不起,弗利妮婭姑媽。”

薩默婭順服地說,聽起來頗有悔改之意。

經過八次練習,薩默婭終於把這幾個舞歩學會了,而且跳得很好。

“現在可以走了。”女祭師微笑着對薩默婭說道。

“姑媽。”薩默婭回答着,她感受到弗利妮婭的微笑中包含着關切與溫暖,她知道這就是她決定一生命運的時刻了,“姑媽,求您和我爸爸說一聲,問問他我去雅典學醫,將來當個醫生行不行?”

“好吧。”弗利妮婭說。聽到這話,薩默婭高興得心都快蹦出來了,可是當她聽到下麵的話時,又一下子涼了下來,“我可不是說這,一兩天就去和他說,這裡的事情太多。好了,快穿好衣服,去體操房,上兵器訓練課,你已經快遲到了。”

弗利妮婭彎下腰在薩默婭臉上匆匆一吻。她真的感謝諸神,弗利妮婭不再生她的氣了。

薩默婭穿好那五色缤紛有幾何圖案的純絲裙子,又係好緊身圍腰,然後把耐心地候在廳堂大幕後麵的女奴們招呼出來。在薩默婭跳那神聖的舞蹈時,她們是不允許觀看的。

這叁個姑娘與她年齡不相上下,她們從薩默婭出生時就同她一起生活,她們是奴隸的女兒,都是在彭內爾傢中出生的。艾琳除外,她是彭內爾買來的,買來時是一個五歲孤兒,原來生活在黑海沿岸加裡森城的一個日耳曼部落裡。彭內爾喜歡她白白的皮膚和討人喜歡的氣質。他把她當成寶貝,堅持她把一頭金發藏起來。他可不想讓人把她偷走。

艾琳白天是薩默婭無話不談的密友,晚上兩人也睡在一起。原來艾琳隻是睡在薩默婭的屋裡,現在薩默婭已請她與自己同席枕眠了。

薩默婭和艾琳手菈手,臂挽臂地在郊區街道上跑着,她們是去體操館。薩默婭一直盼望着上這課,盼望着能與好朋友齊諾比婭聊聊天。

當她們跑到郊外的體操館時,發現大門緊鎖,課已經結束,人都走了,隻有一個奴隸在那兒。

“齊諾比婭小姐要我轉告她已經去城外練習去了。”

“她該等我的。”薩默婭有些生氣地說。

“她把你的器具也帶走了。”那個女孩說。

“都拿走啦?”

薩默婭問道,“弓箭還有標槍都拿走了嗎?”

有好幾次,薩默婭希望齊諾比婭別這樣擅做主張。

“是的,都拿走了。”女奴回答:“不過我知道她在哪兒,我陪你們去。”

薩默婭看見了齊諾比婭的苗條身材,她正在那個能俯視城市的一個斜坡上練習標槍,她看到薩默婭來了,就坐了下來。

“今天太熱了,不能再練了。”

齊諾比婭說,“怎麼,這麼晚才來?我在這兒等你半天了。”

“還不是女祭師。她要我一遍又一遍地跳舞,還說我精神不集中。”

“是這樣嗎?”

“也不全是。”

“是不是在想安托尼?”

“是的。”

“別去想他,一個基督教主教的秘書可配不上你。”

“說什麼配不配的,我也不是在談論婚姻呢。不過,我倒問,你想過男人沒有?”薩默婭有點不高興。

“沒有,我不想男人,我隻想王子。”齊諾比婭回答道。

突然一陣行軍的腳歩聲從遠處傳來。這兩個漂亮的姑娘用手遮着太陽向安提阿④城外望去。一直遠眺到山的另一側。身着整潔軍服的士兵正向她們走來。

“波斯人。”奴隸們驚恐地尖叫着,拔腿就要跑。

“別傻。”齊諾比婭鎮定地說,“他們是羅馬人,看那制服和旗幟。”

“我們該怎麼辦?”薩默婭問。

“什麼怎麼辦?真是個蠢問題。羅馬人是我們的盟軍。”齊諾比婭回答道。

“我是說。”薩默婭解釋道,“我們是坐這裡讓他們從我們麵前走過?還是在他們沒到這兒之前就跑開呢?”

“我們跑到哪兒去?我們不慌不忙地走回城裡去,要是羅馬士兵趕上我們的話,那就讓他們趕好了。嗯,我想我們同波斯人的戦爭不是已經結束了嗎?”

當她們離城門還有半英裡的時候,齊諾比婭在跳過柵欄的橫木時跌了一跤,扭傷了腳踝。

薩默婭立刻跪在朋友身邊,給她搓揉受傷的腳踝。

“別緊張,沒摔斷,隻是扭了一下。”

薩默婭從身邊一個奴隸的裙擺的邊上扯下一條布,把它鬆鬆地纏在齊諾比婭的腳上,她不是拿它當繃帶,而是當作吊帶用,纏好後把布帶的兩端遞給齊諾比婭,讓她抓住。

“扶住我,用單腳跳,我們到下麵的水邊去。”薩默婭說。

“乾什麼?”齊諾比婭問。

“你把腳浸到冷水裡,這會使你很快消腫的。”

薩默婭和女奴們一起幫助齊諾比婭走過蘆葦叢,找到一個可以浸腳的地方。

“噢!”齊諾比婭叫道,“水太冷了。”

“就要它冷嘛,水要是不冷就沒有用了。”

“你真聰明!”齊諾比婭說。

“我告訴過你,我想當醫生的。”薩默婭答道。

“你認為可能嗎?”

“沒有什麼不可能的理由。”薩默婭說,一說到這件事,她的眼睛顯得格外明亮,“我已經請弗利妮婭祭師去和爸爸說了。”

“真的?”

“他對她可相當尊重啦,就像對女神一樣。”

薩默婭看得出齊諾比婭滿臉狐疑的樣子,“別忘了她是我爸爸的姐姐。而她支援我……”

“學醫的費用可不少呢。”

“那算什麼,我爸爸有錢,他供得起。”

“我知道。可是你爸爸若和波斯人打仗去了,他不就得指望你去幫他做生意嗎?”

“是的。”

“要是他們陣亡,或者你爸爸再有叁長兩短,那……你不就是他的繼承人了嗎?”

“不錯,瞧你這個人,乾嘛拿一些根本沒影兒的事來作難呢?”

“我也不知道,反正我看這件事大有問題。”

“你說有問題是什麼意思?我看現在你有點腦筋不轉彎。你看,要是祭師說我能成一個好大夫,爸爸一定同意的。”

“等我當了王後,我要在敘利亞這兒設立醫院學校。”薩默婭喃喃地說。

“是呀!”齊諾比婭說,“一個算命的說過,我會成為王後的,而且兩個國王都愛我。”

“噢!”薩默婭說,腔調裡顯然有一種不以為然的意思。

她注視着她的朋友,她長得很美,但是很瘦,瘦可不時髦,她父親告訴她說男人們都喜歡那些豐腴性感的女人,他們要那些身段滾圓卻又能夠摟得住,抱得起,能給他們舒服感的女人。

薩默婭一想起她父親怎樣盡量讓她吃那些乳制食品和甜食好讓她長胖的事,就忍不住笑了。大概齊諾比婭會變得胖起來,不過目前可還沒有迹象。而且,盡管她很漂亮,頭腦也聰明,有些男人也的確喜歡她,可是她好爭論,聽父親說男人可不喜歡這一點,這樣又怎麼能討好國王的喜歡呢?而且不止一個國王,還是兩個!當然,齊諾比亞的父親也很有錢,比她的父親還有錢。可能他要給她買個國王吧。

齊諾比亞正在水裡擺動着腳,她從朋友的語氣中聽得出來她根本不相信她的話。

“這正是我所要的。”齊諾比婭說道。

“你要的是什麼?”薩默婭驚訝地問。

“如果我的父親打算給我買個國王當丈夫。”

“你怎麼知道我在想什麼?”薩默婭問。

“這不是明擺着嗎?”

“那個算命的還說了些什麼?”

“她說我,當我一旦談愛情時,我就是認真的。所以這一點就會讓我的願望實現。”

齊諾比婭笑着說,接着她又補充道:“她還說我將統治到直到太陽西升以前。”

“那是不可能的。”

“一點兒不錯,這就是說我將來永遠是統治者。”

“是不是給了這個算命的不少錢?”薩默婭疑惑地問。

“沒有。”

“那你信她的話嗎?”

“難道我不該相信嗎?”

“她大概告訴每一個女孩子,都會成為王後。”

“我可不那麼認為。”

“唔,那個算命的什麼時候告訴你的?”

薩默婭問道。

“就是這,在我等你的時候。她不知道從哪兒出來的,她握着我的手,告訴我這些話。她還說幾天前她看見我去市場時就要告訴我。”

“傢裡現在還讓你去市場?”

薩默婭驚訝地打斷她。

“當然啦,怎麼?”

“我爸爸可不準我去那兒。”

“為什麼?”

“他說那是個是非之地,很危險。”

“我有好幾個閹人保護我呢。”

“就是有人保護我,爸爸也不讓我去,他說那兒最近總有人鬥毆,都是因為那些基督教徒們。好啦,告訴我,那麼算命的現在在哪兒?我也想讓她給我算一算。”

“她到安提阿城去了。”

“她長得什麼樣?”

薩默婭問道。

“年紀很大,已經沒有牙了,兩隻手臂上戴滿了臂镯,戴着長長的耳環,走路還拄個拐杖,前額上印着一個鮮紅的印記。”

這兩個朋友隻顧得談話,根本沒有意識到那隊士兵已經走到跟前。女奴們開始坐立不安,有的開始哭了起來。

“怎麼回事?”齊諾比婭生氣地問。

“那些士兵,小姐。”她們哭着說。

薩默婭看到掌旗的士兵時就已經站起來,齊諾比婭也想站起來,可是不行,腳一陣陣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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