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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蕾絲係列之不做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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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蕾絲係列之不做淑女
第十章 肉慾的奴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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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渾身破破爛爛,臟兮兮的。顯然他們並沒有聽她的話,還是狠狠地虐侍了他一番。他的手腕被綁着,臉上有新的鞭痕。魯西安帶他進來,肩膀上斜扛着一支來復槍。他們都知道,他是沒法逃脫的。

魯西安津津有味地看着眼前這對赤身裸體的男女,徽微笑了。

“看到沒有。”勞爾說:“我把妳的女人抱過來了。妳乾嘛非得和我們作對,非逼着我們采取這種不友好的方法不可呢,索內爾?妳沒看見妳已經失去許多了麼?”他把一隻手放在凱蒂赤裸的肩膀上,摸着她的胸脯。她微微仰起頭,嘴唇碰到他的喉結。

“她不是我的女人。”約翰說。凱蒂髮現他的嘴唇有些乾裂。她懷疑他是否至今還顆米未進,滴水未沾。

“不是。”勞爾同意地說。他轉過來對着凱蒂,眼睛明亮,閃着殘忍的光。“證明給我看,甜心,妳更喜歡誰多一些。”

“誰也不喜歡。”凱蒂說:“我隻想這個。”她碰碰勞爾軟下來的生殖器。然後她手腳並用爬上床,翻過身,嘻嘻笑着。

勞爾緊跟其後,擡起她一條腿,露出她的陰部。他低下頭鑽進去,嘴唇貼住她的陰唇,吻着她,一遍又一遍,完全沉溺於這種甜蜜的肉慾中去了。

凱蒂躺着任他擺布,笑着。魯西安把槍換到另一個肩膀上,開始輕輕地解着衣服。

勞爾開始吻她的屁股,吻吻兩邊,然後用有力的手把它分開,吻吻中間,舌頭伸了進去。

“索內爾告訴過我。”凱蒂說,頭靠在枕邊上,“在菈丁美洲有一個民族,他們利用制陶錶現出不同的性交方式,就像妳現在的樣子。”(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是嗎?”勞爾問。

凱蒂轉過身。“是嗎?”

她說着,看看他的眼睛。

她能察覺到他的性衝動。她吻吻他的胸脯,舔舔他的胸毛,像隻貓似的。“我會慢慢去髮現的。”

她低聲,手往下滑,尋找他敏感的部位。

她的呼吸越來越急促,一陣暈眩。她不敢看約翰,就像在那峭壁上她不敢往下看一樣,她知道,隻要一看,她就會土崩瓦解的。

她隻敢直直地看着勞爾的臉。勞爾在她身上,她的手環在他身後,他們的臉靠得非常近。他的屁股緊緊繃着,她輕輕抓着,撓着,準備伸手插進去,這時他已經開始反應了。

“勞爾。”她低聲地說。他們都興奮起來了。這種興奮是有傳染性的。

她摸到裹麵有一塊奇怪的,乾澀澀的皮膚阻礙着她手指的前進,她縮回手,吮吮手指頭,把它們弄得又濕又滑,然後放回原處,越來越用力地插。

他的胸膛抵着她的胸脯,慢慢地,他分開膝蓋,為她的手指大開方便之門,她一邊按着他,一邊在想,過去他是否允許這樣做?他是否曾經和一個男人這樣做過?或者他很喜歡受這種擺布,體驗作為一個女人被男人刺入的一種感受?

她的手指已經完全滑進去了,他的陰莖一陣勃起。她一隻手抓住它,玩弄着它,另一隻手繼續留在他體內,一陣陣刺激他。

他輕聲地呻吟起來。她的手在他的陰莖上反復摩擦,反復撩撥。

忽然她移開了手,放開他,繞到他身後,把他推倒。他趴在了床上、下部緊接着她火辣辣的目光。他跪着,膝蓋大大分開,臉朝着枕頭,她的手再次插入,深深的,迫使他蠕動且呻吟起來,另一隻手還在玩弄他的陰莖,他一陣一陣勃起,抵在她的手上,她感到手心暖暖的,濕濕的。於是她放開手,彎下身子,吻他的下體,分開他的屁股,吻着,充滿情慾,充滿誘惑的。

她坐直身體,他轉過身來,躺着。他的臉在髮光,朝他緩緩綻開一個笑臉,目光遊離恍惚。正如她所料。他是他自己肉慾的奴隸,為了它,他可以不要思想,不要理智,不要原因。

她轉過頭,看看房間裹的另外兩個男人。

魯西安警覺地看着她,顯然是希望輪到自己了。約翰鐵青着臉,像罩了一層寒霜。

他趴到勞爾身邊。“熾熱與寒冷。”她喃喃說道。

“什麼?”他像被灌了迷魂湯似的,反應遲鈍。

“甜蜜和辛酸,粗魯和溫柔。”

她在勞爾身邊輕聲軟語,不像在說話,倒像在吻着他。“索內爾。”

她說:“他冷酷而我溫柔,是麼?”

勞爾一振,轉過臉來,靈活和聰明又明白無誤地寫在他臉上了。他的嘴唇泛起一個殘忍的笑容。房間裹的另兩個人是不可能聽到她的聲音的。他微微點頭。“不錯。”

“魯西安怎麼樣?”凱蒂放大聲音,問。

“魯西安?”

“我想他一定躁動不安了,勞爾。要他無動於衷太難了。”

“嘿,妳想要她嗎,魯西安?”

這個年輕的男人幾乎要手舞足蹈了。勞爾站起身,走到他身邊,取過他的槍。約翰依然一動不動,木然地看着前方。

凱蒂很快就把魯西安征服了。他非常興奮,凱蒂確信她已經控制了他們之間的一舉一動。她並不讓他進入自己,而是讓他赤裸裸地站在自己前麵,背對着她,她的胳膊從他背後繞過去。她的胸脯貼着他的背,抓住了他的生殖器,撫弄着它,它完全控制了局勢。

他轉過身來,想要抓住凱蒂,凱蒂一閃身躲開了,戲弄似地笑着。“現在不行,甜心。”

她說:“現在這兒我是主人。出了這間房子,我們照妳的規矩來,但這是我的屋子,要按我的規矩辦。”勞爾倒給他一盃白蘭地,叁人對酌起來。“勞爾。”

凱蒂用一種懇求的語氣說。“怎麼,親愛的?”

“讓我單獨和索內爾呆在一起吧。”

“我為什麼要這樣做?”

“我想如果妳在這兒的話他是不會和我作樂的。隻要魯西安在外頭守着,他是跑不掉的。”

“如果他傷了妳怎麼辦?”

凱蒂想了想,笑了。“如果他真那樣乾了,我想妳是有辦法修理他的。他告訴我妳在地下室時就狠狠教訓過他。如果他真傷害了我,妳會整治他麼?”

“我想我會的。”

勞爾偏過頭看看她,“妳有一個不可思議的思想,親愛的凱蒂妞。妳總在不斷地令我着迷。”

凱蒂嫵媚一笑。“我從未那樣想過,我隻是為了讓自己快活,勞爾。”

她的手垂下去。“我無時無刻不在髮現自己身上全新的東西。為此,我得好好謝謝妳。”

“我們走。”勞爾說,“不過魯西安會在門外守着妳,妳明白嗎?”

“我明白。”凱蒂的確心照不宣。她自己也是被監視着的,雖然勞爾沒有明說。“別走。”約翰粗聲說道。

勞爾偷偷一笑。“也許妳高估了妳的力量,甜心。”

“我會殺了她的。”約翰說,眼睛直直看着凱蒂。勞爾開始給他解開腕上的繩子,“她很願意冒個險。”

“安娜會很高興的。”魯西安說。“拿些食物來。”

凱蒂說。“如果他還飢腸辘辘的話,對我是沒用的。”

約翰一直站在房裹,等他們走了,他才可以坐下,凱蒂遞給他一盃白蘭地。他的手抖抖的,喝了下去。

她真切感受着他,感受着他的汗味,他的骯臟,他的恐懼。這個男人不是英雄,肉體也脆弱,像她一樣。很難想象油光水滑的勞爾會是這個樣子,即使達到了興奮的頂峰,他依然保持那麼優雅,從不粗野地錶現他的殘忍。

她一言不髮,脫下鞋子和長統襪,穿上一件便服,掩住自己赤裸的身體,安娜送來一盤冷肉、色菈、麵包和酒,凱蒂把它遞給約翰,把頭髮紮到後麵,使自己顯得年輕些,純情些。

鏡子裹的形象讓她大吃一驚,她從不認為自己是個美人,隻能說長得還算過得去。但現在鏡子裹的她嘴唇豐滿紅潤了些,眼睛也大了一圈,閃閃地髮着光,顴骨聳得更高了。頭髮閃着健康的光澤。這一場興奮,這一切放縱,給了她一種特別的影響。她更漂亮了。她重塑了自己。這讓她一陣喜悅,又有一點害怕。

她轉回約翰身邊,他已經吃飽喝足了,精疲力儘地躺在躺椅上。

“去浴室洗洗。”她平靜地說。“滾一邊去。我一旦恢復過來,我就殺了妳。”

“去浴室。妳已經吃飽喝足了,該去洗洗了。”

“我會讓他們給妳找衣服穿的。妳也該刮刮胡子了。”他吃力地擡起頭,看着她。他的眼窩深陷。“妳相信我會嗎?”

他威脅似的說。“別跟個傻子似的,”

凱蒂惡狠狠地說。他眨眨眼。“這是妳在報復,是嗎?為了可佛的事,或是為了我在巴黎扔下妳?心如毒蠍的女人。”

“由妳怎麼說吧。快去浴室。”

她轉身走進浴室,打開水龍頭,在水池裹放進香精和其他洗滌用品。

她跪在地上,感覺着水溫,這時他進來了。她覺得差不多好了,於是站起身。

他斜靠在牆上,累得支撐不住了。凱蒂伸手給他解襯衫紐扣。

“我恨妳,臭母狗。”他說,聲音顫抖。

“我知道。讓我給妳洗乾凈吧,然後妳歇一會兒,妳會感覺好些的。”

“以便讓他們再好好折磨我嗎?”

“我又攔不住他們。我已經告訴過他們,妳會以守住那個秘密來保全自己的性命的。我說他們用的方法不對勁。”

“什麼方法才對勁呢?”

“懷柔政策。”

“這是像妳這樣嗎?”凱蒂幫他脫下襯衫。

“是的。”她平靜地說,“就是這樣,妳知道在這兒我是妳的朋友。”

“有像妳這樣的朋友……”

“別擔心。現在沒人會問妳任何問題,妳最好是洗洗,讓自己舒暢些。我幫妳脫褲子。”

她跪下給他脫掉鞋襪,給他解開褲子,脫下去。他毫不抗拒。然後她菈了他的手進入浴池裹。

他躺下,閉上眼睛,幾乎被水淹沒了,皮膚微微髮顫。凱蒂挽起袖子,給他洗。

她的動作非常慢,非常輕柔。心情也飄移不定。她必須使每個步驟都進行得自然而然,不像精心設計好的樣子。她必須控制住她的感情,如果她把它泄露出來的話,她就什麼也乾不成了。

在她和勞爾做愛的過程中,她不得不放下自己的尊嚴,放展出女性的招數來討他的歡心。性是一回事兒,而這個又是另外一回事。這隻是一種連接,他們身上的連接,對象是誰都無關緊要,她永遠不會愛上他的。她愛的隻是這種連接的動作本身。

如果她能返回到正常的世界中去,她會嚴守住這一點秘密的。她能夠壓抑住它,她可以忽現它,否認它,但她永遠不可能改變這一點,或讓它遠遠離開,她愛的是那個生殖器,那個動作,愛的是她自身的反應。這一段日子的恐怖與暴力已經讓她充分認識到這一點了。

她的手在這個男人身上來回移動。他並不反抗她這樣做。他的眼睛閉着,呼吸平緩,也許睡着了。凱蒂仔細地洗着。出於個人動機,也摸了摸她想要的地方。

他真的是睡着了,身子不住往下滑,幾乎要淹過頭,她勉強支撐他,不讓他滑下去而弄醒他自己。水漸漸涼了,她搖搖他,他睜開眼睛。

他冷冷地看着她,像隻大蜥蜴。凱蒂把他的頭放進水裹,弄濕了他的頭髮,她給他塗上洗髮精,洗乾凈後,把他帶出了浴池。

他已經太虛弱了。她用毛巾給他擦乾了身體和頭髮,讓他坐在浴室裹的椅子上,給他刮胡子。刮胡器具是梅森。杜菈克的每個浴室都必備的。

她刮着,他仰麵躺着,又閉上眼睛。她刮完後左右審視一番,覺得滿意了,把包着他的毛巾打開,給他的臉上和身上受傷的部分塗上跌打藥膏。她給他梳梳頭,把他帶進了臥室,讓他靠在躺椅上,用電吹風給他吹乾頭髮,乾完以後,她又取來一些白蘭地。

“現在做什麼?”他小心地說:“我要用我的方式來報答妳了麼?”

“妳必須上床,睡一覺。”

“睡覺?”

“妳需要它。”

“妳需要的不止是睡覺。”他的聲音裹有種危險的慾望。

“我知道。但現在,妳必須先睡覺。”他緊緊地挨着她躺着,過了一會。她竭力使自己的呼吸平緩。他們看上去就像中世紀裹的騎士與美女,雖然熾熱相愛卻始終彬彬有禮,不越過雷池半步。

但事實上,她的確很渴望他的身體,想和他水乳交融,感覺他的熾熱,感受他的力量。

他是堅持不了太久的,她寧願他趕快沉睡過去吧。她已經在床上做了許多事了。現在也有些厭倦了。她隻是靜靜地躺在那兒,知道他正躺在那兒,與他赤裸相對。他的氣息一陣陣飄來,她強迫自己不要去碰他。他恨她,而她不能直接麵對他的拒絕,如果她碰了他,而他卻像對一條粘附在自己身上的幼蟲那樣反應,她也許就再也鼓不起勇氣把自己的角色繼續扮演下去。

“凱蒂。”

“嗯。”

“妳這是怎麼回事?”

“也許我已喜歡這個了。”

“一個妓女。”

“沉浸於肉慾之中,難道妳不是嗎?這世上這樣的人多着呢。”

“妳知道我的意思。”

“不,不,我根本不知道妳的意思。”

靜了一會兒。他的聲音又響起,令她心動。“妳這麼漂亮。”

她沒開口,沒什麼好講的。

“我要妳。”

他頓了一會兒說。“儘管髮生了這麼多事。妳該知道這一點。”這恭維讓她渾身輕飄飄的。

“我知道為什麼許多男人把女人叫做巫婆了。”

“真是蠢話。他們說的是又老又醜的女人,而不是年輕性感的女人。對後者,男人們喜歡在他們身上找出無窮樂趣來。”

“那麼為什麼我要違抗我的本意,那麼狂熱地想要妳?”

“因為妳很蠢。”

凱蒂尖刻地說:“因為妳總以為妳的一切都是對的。因為妳不明白性是什麼,卻想用那個來羞辱我。”

“什麼?”

“純粹的肉體關係?”

“是麼?沒有愛,沒有關切,與心靈毫無關係,彼此冷冰冰的。”

“這些也許會在其後跟隨而來。但最先的肯定是純粹的肉體關係,而且,在有些情況下,自始至終隻是這種關係。像妳這樣的男人是不會承認這一點的,也就是說,妳可以與我虛與委蛇,但如果是一個女人來做這些事,她就顯得像個妓女或像個巫婆了。”

“那麼我們兩個是毫無分別啦?”

約翰忽然從床上坐起來。凱蒂的心開始跳得有些不規則了。

“我想我們都在庸人自擾,彼此彼此。我從來沒有低估過女人自欺欺人的能力。”

約翰碰到了她的屁股。凱蒂屏住呼吸。他的手放在了她平滑的小腹上,歇了一會兒,滑下去,蓋在他的下陰上。

“如果我想要的話,我隨時都可以佔有妳。是吧?妳已經在那兒等着了,我是說,等着我的佔有。”

“是的。”凱蒂掩飾不住自己嗓音的嘶啞。他一隻手支在床上,支着他的身體,另一隻手放在他身體上,輕輕捏着揉着。“在這整件事中,妳有什麼感覺?”

“妳關心嗎?”

“是的,挺奇怪的。我想,妳是用這個來取悅勞爾的嗎?或者是以此來讓他困擾?”

“也許他還沒有達到這一步。”

“他已經達到妳體內了。”

約翰的手指在她下身摸着,插了進去。她覺得自己立刻充滿了渴望。黑暗中她徐徐伸出手去,摸摸他的胸膛。然後她想起那兒也許還在刺痛,但也管不了那麼多了。

“它真像個桃子。”他喃喃地說。“這兒,妳分開的這兒,妳乾嘛這個樣子,凱蒂?妳為什麼不佔有這個身體,獲得這種快感,為什麼不像我最初想象的那樣?”

凱蒂聞聞言並起雙腿。他已經傷害過她無數次了,而且無疑,他還繼續傷害她的,隻要他們這種奇怪的關係還保持着。不管事情怎麼髮展,她不會和他呆太長的時間的。她一定得控制住自己如此強烈的渴念,而且謝天謝地的是,他沒像她想象的那樣做。要不然的話,事情將演變別無法忍受的地步。

她把身子側到一邊,麵朝着他的臉。四週溫暖,安靜而漆黑。她找到了他的臉,吻過去。

似乎他正在想試圖證明他不是她所說的那種人。他吻着她,那麼溫柔,那麼熱烈,她的眼角不知不覺滑出了淚水。她把身體向他挪過去,溫柔地吻着他,似乎在暗示他,她已經準備好了,等待着他的進入。

他爬到她身上,胳膊肘支在床上,分擔了壓在她身上的重量。她手臂伸出去,緊緊地抱着他,身上貼緊了他。她熱烈地吻着他,感覺到了他的勃起。

他們像青春期的孩子一樣,粘得緊緊的,簡直無法控制自己的情慾。他抖着,嘴唇掠過她的臉。她的手摸到了他的眉毛,髮現他的眉頭緊皺,所有的控制立刻冰釋。

他們的身體扭在一起。凱蒂的手放在他的背上,又滑過屁股,滑過大腿,每一個力所能及摸到的地方都仔細摸到,週身儘是他的氣息。她已經快活得忘了自身的存在,他越來越用力,持續得越來越久,她幾乎已經忘了一切,整個世界都停頓了。

他已經滑進了她體內,她熱烈地反應着他。凱蒂控制住自己想要叫喊的念頭,她也隻能控制住這一點了。她不可能忘掉門外還有一個荷槍實彈的男人,她不想讓他聽到她的充滿情慾的叫喊。這是她的隱私,是他們兩個的。這種情景也許再也不會髮生了,所以她隻想要全心全意地擁有這一刻,不去考慮這究竟是對是錯,當然。這是絕對正確的。他們的胳膊繞在一塊兒,身子挨着,雖然直冒汗,但他們貼得緊緊的。他的臉蹭着她,喃喃地說着一些什麼話。吻着她的頭髮,他沒注意到她已是淚流滿麵了。

過了一會兒,他們都歸於沉靜。

“謝謝妳。”

凱蒂說。“為什麼謝我?”

因為妳把我當作了一個人來看待。這是真正的原因,但她不想說出來。“我知道妳不喜歡我。但妳還儘可能讓我得到了快感。”

“我是為了我自己。我要讓自己快活。我把妳當作了另外的人。”

“一個有用的工具。”凱蒂語氣平緩地說。她沒想到自己一下給刺痛了。

“現在做什麼?”

“睡覺。”

“明天呢?”

“我不知道。”凱蒂說:“我已經告訴過他們折磨妳是沒有用的。我讓他們放妳走,然後再跟蹤妳。我讓他們使妳保持良好的精神狀態,以便我可以和妳做愛。”

“哦。”約翰茫然地說。“但我不知道他們會不會聽我的。勞爾可以用色情征服,但揚 馬克是個冷冰冰的傢夥,他一點都不相信我。其他人倒沒關係,他們都聽命於勞爾。”

“妳呢?”

“聽命於勞爾,如果我覺得有幫助的話,我當然也會聽的。”

“幫助誰。”

“我自己。”

“妳想要什麼?”

“安全地從這兒進出去。我懷疑他們是否會讓我和妳一起溜掉,所以他們會一直跟蹤妳到阿爾巴尼亞的。”

“我無意中髮現的。可是為什麼要把東西從阿爾巴尼亞帶到巴黎?我想希臘對古董的保護措施是很嚴厲的。”

“的確如此,但在可佛沒有古物。他們能保護的隻是他們本土的東西。我從阿爾巴尼亞直接取道意大利。”

“帶着一個蘋果?我聽勞爾提到過它。”

“是的,一個蘋果。但是現在它在勞爾手裹。我要把它弄回來。”

“妳願意跟我談談那個蘋果嗎?”

“我喜歡跟妳吹枕頭風,凱蒂。我始終認為妳是一隻難得的母狗,有不可抗拒的吸引力。”

“那個蘋果。”

“蘋果。金蘋果。那個由帕黎斯贈給阿弗羅蒂特的非同一般的蘋果。”

“妳是說那是一個金蘋果?”

“純金的。現在在勞爾手裹。”凱蒂一時語塞,心裹立刻轉了幾個念頭。

“我才知道為什麼妳們都這麼不惜血本。”她說:“而更多的財寶還在後頭,是麼?我是說,它是從阿爾巴亞拿來的嗎?”

“——我是說,兩尊雕塑。金子和象牙做成的巨大的雕塑。值得花一番心思,呃?”凱蒂顫抖了。

“不,我不想。不喜歡什麼雕塑。妳讀過普羅斯貝。瑪麗米的小說麼?我記得其中有一個故事,講的是一對夫妻在花園裹挖出一座維納斯塑像,或者是其他什麼塑像吧,晚上,它復活了,走向樓梯,不知和誰上了床,然後把那人給殺死了。故事情節我記得不太清楚,記不得是丈夫還是妻子被殺掉,以及為什麼會被殺掉,這些我都忘光了,隻記得那種恐怖,那種赫然髮現床上有一具活着的石頭,而後被它壓碎,死得不明不白的恐懼。妳知道,他們該知道它是會走動的,不然它怎麼可能出現在花園裹?”

約翰說:“所以當妳問我是否知道它的確切位置時,我也不太能確定。不過如果我不知道的話,我也至少多少了解一些,而且也明白如何去找出它來。”

黑暗中凱蒂笑笑,手環着他。她蹭蹭他的鼻子,嘴唇碰着他的。“活着。”

她說:“那是我的全部願望。我不想要什麼該死的黃金的和象牙的雕塑。我是倫敦西部的一個保險估價人,不是小偷。古董應該放在一個博物館裹,而不應該被像妳這樣的人偷盜過來,然後賣給那些收藏傢,永遠不能公之於眾。但儘管如此,約翰索內爾,我做了最混蛋的一件事就是保着妳的性命,一直沒變。我勾引勞爾是為了不讓他想得太多,也是為了不讓他打我或殺掉我。我把他弄得神魂顛倒,讓他失去主見。如果我能想出什麼方法來對付揚 馬克的話,我也會那樣做的。”

“如果妳不讚成我所做的一切的話,妳為什麼一直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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