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魯的帳分兩半,大半的地盤是他和水月靈等女的,另一小半為萊茵和莆氏姐妹的秘密空間——其實一點都不秘密,因為隻是用一片帳布隔開,隻要繞過帳屏,就可以通暢無阻。
設這帳屏,不是為了保護她們的貞操(雖說他很好色,但暫時沒有侵犯她們之意)而是為了保護她們的眼睛,因為她們肯定不想每晚眼瞪瞪地看着他和水月靈等女的淫戲。
靜思在第二日回到帳篷。他沒有問她什麼,眾女見他不問,她們也識時地沉默。
布魯擁有魔翼的事情在聯盟傳開,將士們進行熱烈的討論,最終的結果是:布魯不是人。
宗族對於布魯的魔翼及他的暴力,也給予很大的肯定。
布魯從廢柴變成“有用的人材”甚至有些聯盟士兵為他感到惋惜——生得那麼帥,又那麼神奇,還那麼的雄武有力,偏偏底下的男性標志長得一整個可憐樣,可悲可嘆啊。
如布魯所說,宗族的戦士依然跟他搏鬥,且比以前更見熱情,常常“以人為本”對他展開猛烈的群毆,特別是女戦士們,把“死纏爛打”發揮到極限,打着打着,滾打到哪堆雪裡都說不清了,幾乎每天都被強姦好幾次——卻又不清楚是哪個強姦了她。
唉,不該讓她們知道,他的肉棒其實很粗長……
值得欣慰的是,聯盟沒有找他的麻煩。至於精靈族那邊,也不見任何動靜,如果單單是莆氏姐妹被俘也罷了,為何基波爾不舉兵來救萊茵呢?萊茵是精靈族的重要人物,今被俘,卻不見救援的出現,她心裡作何感想?
布魯想到當年的菈西,最終也是沒有被救回去;要說當年的菈西和現在的萊茵,哪個比較重要,無疑是菈西公主重要——既然連菈西都可以放棄,再棄一個萊茵有何不可呢?(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即使基波爾很想救回老婆,精靈族若不出兵相助,怕他也不敢單槍挑狼窩吧?
最重要的是,哪怕救得回去,萊茵也被輪姦得不成人形——雖然精靈有時候太過於天真,然而她們也很明白,落人人類手中的女性精靈,第一時間丟失的是貞潔,第二時間丟失的,還是貞潔……不管基於何種原因,精靈族的救援始終沒有出現,萊茵和莆氏姐妹為此感到憤怒——精靈族太不把她們當一回事了。
最讓她們苦惱的是,帳屏的另一邊,布魯每晚都跟四女性交,那種瘋狂的叫床聲,令她們恨不得拿把菜刀把雜種的雞雞砍成幾段。
布魯有個無恥的習慣,就是喜歡燃燈做愛(隻有少數時候熄燈,因為沒燈油了)搞得她們晚上不敢亂走動,因為走出帳屏,就會看到一地的淫相,到時被他誣賴她們出來偷看,豈非丟臉到傢?
所以入睡前,她們把一切的該做的事情做了;最怕屎塞在肛門不敢去蹲,又怕尿憋在膀胱——還是不敢蹲去。
如此六七天,不但萊茵難以忍受,就連純潔的莆氏姐妹也生出很大的羞怒——害得她們的小內褲夜夜濕透,她們能不生氣嗎?
布魯說要給她們姐妹做衣服,最後卻是她們向布菊要了些布匹,她們將就着做了兩套。他見她們有了新衣,把她們的舊衣拿出去燒了。結果她們隻有兩套換洗的衣服,沐浴時換洗掉一套,穿着的這套,小內褲濕淋淋的,她們能好受?——死雜種,不幫她們做衣服也就罷了,還害得她們不夠衣服穿!
萊茵比她們好過些,因為萊茵的衣服相對多些,且萊茵自己卷一席被,即使她某處暗潮洶湧,也可以悄悄地在被窩裡把小褲脫掉,至於脫掉亵褲後,她暗中做些什麼把戲兒,則不得而知了。
叁女遭受這種“池魚”之苦,布魯不是不知道,隻是耍他禁慾,萬萬不可能。
為了他的歡樂,隻得請她們稍稍忍耐;把快樂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之上,雖說很缺德,但他不怕經常做這種缺德的事。
此日黃昏,布魯沐浴回來,閒着無聊,把鼓擺出帳前敲打,引來一些聽眾。
他得意地敲了幾曲,眼見天黑,熱情卻高漲。俪倩怕他敲得上瘾,出來勸他,豈料他手瘾真上,死硬不肯搬鼓回帳,正值此時,萊茵也沐浴回來,穿一身迷黃低胸衣裙(她也不舊冷着!性感若淫女出浴;他眼睛一瞄,停下手中的撃棒,胯間肉棒在褲襠裡暗搗(估計在場的男性也暗中裡錶現着這種騷動)……
“今日到此為止,明天繼續為你們撃鼓,現在我要回帳撃打另一根棒子!各位兄弟,記得向女皇申請舞會,我樂意成為聯盟最努力的鼓手,謝謝你們的賞臉,晚安!”
布魯抱了鼓回帳,俪倩和萊茵緊跟着進來;他擋在萊茵麵前,上看看下瞧瞧,鼻子嗅嗅,淫笑道:“萊茵夫人,你今晚怎麼穿裙?我懷疑你沒穿內褲……”
“雜種,別惹我!”
萊茵淡漠地道。
“萊茵夫人,你穿這麼性感,肯定想勾引我……”
“你想上萊茵就明說,別亂找借口。”
瑩琪不爽地插言,把布魯的“淫語”打斷。
“肯定沒穿內褲。”
布魯趴倒在地毯,仰臉往萊茵的裙底瞧……
萊茵一腳跺在他的睑上,怒道:“踩死你!”
“哇啊!黑色的內褲,配白色的毛邊……”
布魯雙手托抱着萊茵的腳,淫聲怪叫。
萊茵惱羞,可是腳踝被他捉着,她一時抽不回來,僵持一會,她嗔怒道:“雜種,看什麼看?插都被你插過了,有什麼好看的?”
情急之下,她忘了羞恥。
布魯道:“萊茵夫人,雖然我插過你的穴,可我沒有仔細欣賞過你的美麗耶!你也在帳中這麼久,不如我們彼此欣賞一番,或者研究彼此的生殖器,進一歩發掘彼此的性愛潛能……”
萊茵蹲俯下來,想掰開他的手,誰知他鬆手的瞬間摟住她的腰,把她放倒在毯上。他爬到她身上,伸手進她的裙底,脫掉她的黑色小褲,手指直往她半濕潤的(剛沐浴的緣故)縫裡插擠;她嬌吟一聲,雙掌使勁推他胸膛,把他推飛,怒罵道:“雜種,你愛跟她們怎麼搞,我管不了你,但你若想搞我,請你先掂掂你的份量。”
布魯跌落,了解她用的是巧勁,便手托腦袋、側躺在地毯,淫眼盯她,邪笑道:“萊茵夫人,我的份量很重。雖然插你的時候變得很細微,可是你曾親眼看過我粗巨的屌樣,起碼比基波爾的份量重許多。”
“你重是你的事,與我無關。”
萊茵說不過他,因為他說的是事實。她爬起來,撿起小黑褲,躲進帳屏另一邊。
布魯樂得呵呵淫笑,抱住靜思親嘴。
不一會,靜思嗯嗯呀呀的呻吟……
帳屏另一邊的莆旦夷嗔道:“萊茵夫人,都怪你,今晚他這麼早就開始……”
莆旦夷責怨萊茵穿得太性感,早早地挑起布魯旺盛的淫慾,搞得她們半晚不得好睡;她知道妹妹莆甘絲已經把亵褲脫掉,因為濕粘粘的貼着私處真的不舒服,她也在被窩裡脫掉褲兒,這是她們姐妹最近兩天的秘密——她們猜測萊茵打從第一晚開始就這麼做了。
又是淫夢!這幾天所做的淫夢,比她一輩子做的春夢還多:這次夢得最過分,以前都是夢見他親她嘴兒,這次卻夢見他吻她的……
“不要!好臟……妤羞……”
莆旦夷夢中驚叫,雙手推他的臉,睜開雙眸的同時,她……傻了。
原來——不是夢。
布魯正埋首在她的胯間,抵死吻舔她的羞處。
莆甘絲用被單掩着下體,在旁看着;萊茵也怪怪地看着她被雜種淫逗……
“不……”
莆旦夷驚覺自己遭到侵犯(非夢境也)仰起身體,一雙小手使勁推他的頭,腿兒勁踢,惱羞地道:“雜種,滾開!我……啊喔……滾開啦……”
她的手推他的頭,腳踢他的胸膛和肩膀,展開劇烈的反抗。
布魯被她踢得痛(越是尖小的腳兒,踢得越是痛)仰首起來,雙手壓住她的雙腳,低喝道:“莆旦夷,你說隻要我保護莆甘絲,就把一切給我,你現在想反悔?”
“我……我沒說過,我……我隻說留在這裡……”
“我明明記得你有說……”
布魯爬上來,壓着她的小身體,有點嫌她穿着衣服(幸好沒穿褲子)他捧着她冷酷堅毅的俏臉,道:“莆旦夷,我決定做你的荒田開墾者,你會體會到從沙漠變綠洲的幸福,小河流水是那般輕快……”
“雜種!你的綠洲已很多,我不需要你開發……”
“你錯了,我是風沙使者,需要更多的綠洲,抵制我席卷大地的慾望,所以必須開發更多的綠洲,以便更大地提升我慾望的國度。小旦夷,你就熱情地把你的小片綠洲奉獻給我吧?姦歹我為了保護你這片綠洲,險些被吃人的老怪物打死,難道你沒有一點點的感動嗎?”
布魯不忘“以恩要挾”所謂的“施恩不望報”純粹是屁話!若他不想要兩姐妹報恩,他會為她們拼命?保護她們總得有個理由,這理由就是:讓她們甘心做他的胯下忠臣。
莆旦夷原本感激他那天保護她們,此時一聽,幾乎所有的感激都消失,剩下的隻是氣惱。
“雜種,我們不要你保護,你比那兩個老頭還可恨……”
“啊,是嗎?你喜歡老傢夥,我把你送過去。”
莆旦夷別臉一旁,怒嗔道:“你讓我死……嗯唔!”
話沒說完,她氣膨的嘴兒被他粗暴地吻住,小小的雙手無法推開他龐大的身軀,似乎也忘了踢他——倘若她踢的話,剛巧能夠踢爆他的卵。為何她就是不踢呢?
“雜種,放開姐姐啦,是我說要陪你……不是姐姐。”
莆甘絲和莆旦夷姐妹連心,看見姐姐被欺負,她出口抗議。
但是,她的抗議無效,布魯仍然愛欺負姐姐!
(嗚嗚!別欺負姐姐,要欺負,就欺負妹妹吧!布魯甚至縮躬起下半身,堅硬的巨屌摩抵莆旦夷的陰戶,看似莆旦夷整個陰戶,都被他的龜頭覆蓋,嚇得莆甘絲的眼睛都瞪直了,哭道:“雜種,你的好粗,姐姐會死的。你把它變得細短些吧,我知道你那根東西會變……”
萊茵看着布魯胯間巨物,想到他進入她的身體之時是那般的短小。心中驚嘆兼感慨。傳說神魔未滅絕之前,也有一些強悍的魔神能夠變化生殖器的大小,但不見得如此神奇;且在現今這時代,怕隻有這個叫狂布的獸遺宗族血承者,具有變化尺寸的超神能力。
她看着布魯淫莆旦夷,心想着一些淫事,不知不覺間,私處流出溫熱的體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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