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餘年來,阿詩臘保持純潔,然而她絕非無知。她了解男女的身體,也懂得性愛是什麼,隻是身為精靈族最後的藝術象征,她更多的是守護那顆感性而純淨的心。
她不想觀看布魯淫侮蝶舞,眼睛卻轉不到別的地方。跪立的男人吻女人的性感帶,那根挺立的生殖器獨具震撼力量。她的腦袋是空白的,身體也僵硬,被布魯扯歪的半邊衣服掛在她的臂肩,純黑的罩衣被她挺拔的玉峰頂脹,像黝黑的山巒。手掌落到腿內側……當她知覺下體的異樣,她恍然一驚,慌然縮緊雙腿,竟是有些潮濕。
男人的軀體太邪惡,女人的呻吟太魅惑,空氣仿佛變得詭異。
她想逃出這令人窒息的結界,雙腳卻不聽從她心靈的呐喊,導致她從低矮的闆椅滑落,聲響未能夠令那對男女分神。她無奈地挪移到井旁,讓她變得虛弱的嬌軀靠偎在石頭堆壘的井圍,攤開雙腿自然伸展。頭枕井沿,一瀑黑發垂懸井口。從深井處飄上來的氣息,滲入她的發根—空白而窒悶的腦袋,感到一絲的涼爽……
布魯和蝶舞刻意地忽略她的存在;布魯淫玩蝶舞,沒空理會她;蝶舞被布魯淫玩,故意遺忘她。
蝶舞不見得愛精靈王,但百年的夫妻感情,加上他是女兒的父親,與他做愛的時候還融洽。現在卻很不同,她的羞恥心抗拒布魯,偏偏被舔吻最敏感最脆弱的部位,還在挑逗中獲得不想要的快意。
她憎恨肉體的反應,憎恨淫侮她的這個男人,想要他停止又想要他繼續;她的嘴唇緊抿,卻抿不住喘息。
空氣因淫澀的味道,變得越來越濃重。
“喔……咿……咯……呀……”
布魯被蝶舞壓抑的呻吟刺激得腦門發熱,把她的菊門和陰門掰得裂張,他的嘴唇和舌頭不放鬆,拼命而有技巧的磨吮她的嫩熱,連她的菊門也被磨出汁水。他不知道這些汁水是他的口水還是她的淫液抑或是她肛道分泌出的液體,反正是青草味兒混合陰戶的芬芳,他毫不猶豫地把它們連同他的唾液一起吞進他的胃。(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蝶舞清楚他的吞咽,她沒有出言阻止。漫長的百年中,她與精靈王做愛的次數難以計算,精靈王也吞咽她的淫液,她在初時介意,漸漸她習慣了。淫液被布魯吞咽,她難以做到無動於衷,她寧願他直接進入正題,也不想跟他“纏綿”她跟他沒那麼熟,隻是昨晚被他強姦了一次——她想到陰道殘留的精液,想到昨晚到現在,因為被他控制魔息,無法排出和煉化精液,如果懷孕怎麼辦?
想到這裡,花容失色。回臉看他,猛地想到他是半精靈,“死精”居多,不見得一次就讓她懷孕吧?當初為了替精靈王生子,拼命的做愛,最後還是無法達成願望,何況一次(或兩次)她不會懷孕的!如果懷孕的話……
“我絕不替你生孩子!”
蝶舞內心想着,不覺中嘶喊而出。
布魯輕拍她的臀側,咕哝道:“皇後,你生不生孩子,乾我屁事啊!用得着這般鬼叫?”
蝶舞滿臉通紅,俏嘴一嘟,竟是女孩撒嬌的媚態。她踮起玉足,足跟輕踢他的腹側,嗔道:“誰鬼叫了?你什麼時候弄好?我下麵流那麼多水,還不夠你進入嗎?快些搞完,回去做你的新郎!”
“莫須擔心,我天天做新郎,現在的任務是做你的新郎。話說回來,如果你真的生出我的孩子,我以後也不好跟公主胡搞,因為她們是我孩子的姐姐耶,所以我也不喜歡你替我生,哈哈!陰戶好肥好好看,跟侬嫂的差不多,我更喜歡她沒毛,也喜歡你的彩毛……”
“你這個卑鄙的雜種,哪個女人你不喜歡?”
蝶舞聽他拿自己跟侬媛比較,心裡不是滋味,她不覺得侬媛是低賤的女人,可是侬媛如何跟她相提並論?她是精靈族的皇後,侬媛充其量隻是叁遺族的寡婦。
布魯得意地用手指捏她的陰珠,笑道:“別太激動,我知道你比侬媛高貴,不拿你跟她比較。但我真的喜歡侬媛,因為她把她的兩個女兒都給我,願意和女兒一起跟我做愛。我能夠不說她好嗎?我最想念的卡真啊,最初對我好的女孩兒,我就想她……”
“想她就去睡她,別在這裡搞我!”
蝶舞的腳後跟又踹回,這次使的勁大些,把布魯踹得坐倒,氣得他從地上跳起,摟住她的前胸,胯部前拱,巨棒戳撞幾次,正中目標,“撲滋”一聲,強棒突破峽谷,插入潮濕的幽道。但聽她高聲呼吟,回臉怒瞪他,道:“你敢故意插破我陰道,等會我就找機會,把你肮臟的淫棍咬斷!”
“等下讓你咬個夠!”
布魯抽插,蝶舞忍着沒呻吟,但嬌喘明顯,她貴態的艷臉,因金發的流直顯得幽雅,再添臉紅襯托,像是換了個人。這臉猶如她的陰毛般多彩易變,此時看似怒靜中的純情少女,慾怨還羞!他用指肚撫磨她的乳頭,側首慾吻她的唇角,她躲開,他道:“插着你的時候,也不給我親親?”
“你嘴臟!”
蝶舞扭首,萌態十足。
布魯狠狼地頂住她的花宮深壁,頂得她的雙腳踮起、屁股高翹,他命令道:“給我親,不則我把你胸前兩顆大豆捏破,叫精靈王跟你乾的時候,看到你胸前的痕迹。思,說起來,昨晚一直想問,你左乳房的爪痕誰留的?”
當年被布爾的利爪抓穿的左乳,在陽光中特別的鮮明,宣示出詭魅的誘惑。
布魯當然知道“原兇”他這是明知故問,因為他喜歡蝶舞的情緒波動。
“一個天殺的死鬼抓的!”
蝶舞怒恨地道。布爾對精靈有恩,她不想記恨布爾,隻是每當她看到傷痕,她內心的怨恨立刻浮上來,扭首咬住布魯的右臂……
“哇哇!蝶舞,是我老頭抓的,你怎麼咬我?要報仇也要看對象。你若不鬆口,我也咬你的肩。”
布魯被咬痛,肉棒瘋狂抽插,張嘴咬蝶舞的肩肉,聽到她的怪叫,也不知是被他咬痛而發出的聲音,還是因為被抽插得太爽發出的叫聲,“還敢咬我不?這叫以牙還牙!老子插得你爽,你竟然咬我,乾,插爛你的騷穴!”
蝶舞喘道:“誰爽了?你被強姦,你會爽嗎?”
“我很爽的,假如不信,換你強姦我,讓你看我爽到狂射,呼哈!我呼哈,我插,砰喳喳、砰喳、砰喳、我砰喳喳!如果有樂器,叫阿詩臘奏樂,在音樂中做愛,會更有節奏感。喂,阿詩臘師傅,我為你破處之時,記得把你的樂團叫上。”
布魯扭首看阿詩臘,卻見她仰望天。他注視一會兒,轉首對蝶舞道:“皇後,你說她是處女,到底是真是假?若是假的,我要去操她,我超想乾她!”
“你不是喜歡處女嗎?”
叁晉歡是沒錯,可是我的血咒不穩定,我怕她的魔源太強,血咒反噬。換句話說,處女誠珍貴,保命才是真。“布魯沒什麼優點,就是有時挺老實,更多的時候,他謊話連篇。
蝶舞聽了,心中後悔不該跟布魯說阿詩臘是處女,讓他姦淫阿詩臘,或者她們已經脫離他的魔爪。
“你做事跟你母親一樣小心,我也沒想到她會留這麼一手,把血咒封印給水月靈,連我都信不過,唉!”
蝶舞感言,她與埃菲名為主婢,寶乃姐妹,埃菲卻連她都騙。
布魯緩慢而有節奏地抽插,雖然蝶舞的陰道很緊,然而因她的淫液滑潤,插抽得越來越順暢,雞巴自然舒服,他道:“你也不要怪我媽媽,換作是你,會拿你兒女的命去賭嗎?”
蝶舞忿然地道:“那她為何信任侬媛?”
“我出世時,守在媽媽身邊的是你和侬媛。我媽媽最終信任侬媛而不是你,隻因侬媛比你善良,也比你真實。身為皇後,位高權重,你想善良.有時也被迫狠心。在你這位置,什麼時候不戴麵具?笨蛋才會選擇你,我媽媽不是笨蛋。”
“埃菲跟你說的?”
“媽媽來不及跟我說,但我也不是笨蛋。瞧我正操你的洞,就知我多聰明。我插……”
布魯越說越氣人,蝶舞的臉都綠了。
“你插便插,不要叫嚷,聽着我煩!”
“我聽着倒興奮!你別強忍身體的舒服,想叫就叫出來,反正除了阿詩臘也沒別人。我們今日梅開二度,不算陌生。乖乖皇後,自願地叫幾聲聽聽,我會更努力的,要我把肉棒變得更粗長嗎?或者你想要我張翼?”
“隨便你……”
“我張翼……一“不要,會裂……”
蝶舞驚得擡起美臀,想脫離布魯的肉棒,但這肉棒好長啊,屁股拾得再高依然擺脫不了,反而變得更利於他抽插,“你本事夠,我自然會叫,別搞太多有的沒的。我昨晚的傷雖癒合,卻沒有完全痊癒,疼着我也不會興奮,更不會叫床。”
“我有淫獸鞭,讓你不覺得疼……”
布魯邪惡的提議。
“憑淫獸鞭讓我叫,算什麼真本事?”
蝶舞使用激將法。
“的確,我也不喜歡用淫獸鞭,除非擺在麵前的女人太多,我要短時間滿足她們,不則我拒絕淫獸鞭,因為隻是滿足你們,我自己卻滿足不了。男人太強悍往往會這樣,胯下的女人得到滿足,自己卻還在跟體力競賽。幸好我的體力很充沛,多年為你們乾活,從來沒喊過累,做愛時更是不知累。皇後,為何你的陰道總是這麼緊呢?難道是精靈王的雞巴不能把你撐大?”
布魯淫意十足的話雖然說得粗野,但蝶舞蠻受用。她明知自己被他姦淫,聽到說她緊,多少有些喜歡,這證明她的性器沒有因為生育而變得寬大和鬆弛。
“然華比你強多了,你不過是雜種,怎麼跟他相比?”
蝶舞歪理正說。
布魯不層地道:“夫恩雨和奇美都說我比他強,席琳和雅聶芝也說我比他強,怎麼你說的就變了味呢?你果然是睜眼說瞎話的代錶,難怪我覺得你不可信任……”
“你……啊!哦啊!不要用手指插我肛洞,我警告你,若你敢用這般粗長插入我的菊道,我必咬掉你一塊臂肉。”
蝶舞恐慌地道,那麼粗長的肉棒,真的插入她的肛門,那裂痛絕不輕,“我那裡是第一次……”
“嗯,插入的時候,我會溫柔些。”
布魯用她的淫液潤滑她的肛肌,兩根手指塞進她緊縮的菊道,她的肛門和肛道淺部塗滿她的滑液,等會若將沾滿淫液的肉棒以第叁形態進入,他堅信不會造成肛門多大的傷害,甚至不會裂傷出血。
蝶舞感激地回看他一眼,道:“那裡我又不會興奮,你別搞行不行?”
“初搞自然不會興奮,搞多了,感覺會培養出來。你想想,兩根肉棒同時在你的兩個洞進出,不是比一個洞爽嗎?我跟俪倩就是這麼做愛,我插她屁屁的時候,靜思插她的蜜桃;我插她蜜桃的時候,靜思插她的屁屁。抽插的時候,感覺到靜思的嫩條,她興奮,我也興奮。”
布魯像是自言自語,越想越來勁,可惜瑩琪隻準他單方麵進她的菊洞,卻不給靜思進入;靜思也不喜歡把她奇妙的陰蒂插入肛門,她怕陰蒂感染(陰蒂始終是陰蒂,比不得陰莖皮厚)她更喜歡被巨棒插入她的穴——畢竟她是女人。
見識姬安比靜思粗長的假根,他很想看母女倆互操的情景,那定是天底最淫艷的亂倫……
蝶舞偶然看向阿詩臘,見阿詩臘沒什麼動靜,她輕扭臀幾下,道:“插快一些吧,隻要你明天不把她們全砍了,今日我好好陪你。雖然不想承認,然而你粗長的肉棒抽插我的時候,感覺還是存在的。你是個強悍的男人,我排斥不了你給我的快感,但我的心靈接受不了你。不管怎麼說,你的肉棒脹緊我,神經也被你刺激,你給我的快感比然華給我的濃烈。昨晚我很快意,那時是失控的,之所以沒張翼是因你封印我的魔息。這麼說,你滿足嗎?”
布魯大感快意,躬着腰猛拱屁股,插得她喘息加重、淫液速流,“撲滋撲滋……”
她的陰道越來越緊,開始有規律的蠕磨,花心深處的吮吸出現,蜜穴的溫度有所提升,連她的肛肌也一縮一緊。他抽插百餘回合,沒有再言語,她也呻吟着,他了解她的小高潮來臨,準備放開一切享受快感。
“皇後,我進你後道了。”
“嗯……”
蝶舞不想他抽出,又不願求他繼續,隻能裝作沒聽到他說話,以呻吟糊混過去。
布魯抽出,意念暗動,陰莖縮變成十二公分左右,爆紅的龜頭抵她的肛口,雙手掰開她的雙股,但見紅嫩的腸肌層疊如珠簾,想到入肛的那種乾澀和緊阻,龜頭有一種摩擦的幻意。
他溫柔地用龜頭頂磨她的肛門,經過多次的重復,她抽緊的心靈和縮緊的肛肌有所放鬆,好不容易插入半個龜頭,她被肛門火辣的裂脹驚得回首,眼神充滿詫慌,可是她沒有出言,他知趣地吻她抿緊的嘴……
本不想跟她纏吻,卻被她伸上來的右手扳住後腦勺,隨之感到她主動啟唇、主動地把香舌送入他口內,像是因為害怕,故意跟他接吻。他欣然接受,惬意地跟她口舌纏綿,讓半個龜頭留在她的肌圈裡,手指不時地沾染她的淫液,磨塗她的肛肌,好讓她習慣,讓肛肌變柔軟。
直到他感覺差不多了,他才緩緩往裡推,卻沒有直接進入,龜頭在她的菊口來回進出,如此一會兒,他的雙手再次掰菈她的雙股,慢慢地把堅硬無比的陰莖推入,腸壁抵抗他的入侵,但浣洗的草汁殘留腸內代替潤液,且因陰莖沾滿陰液,阻力相對變弱,最終探入她的菊道,享受着層層腸肌的包捆,舒服的抽出來,又慢慢地推入……
她的舌頭停頓片刻,待他開始抽插,舌頭縮回她的檀腔,門齒把他的巨舌咬住,咬得不是很重,所以他沒覺得痛。他知道她很痛苦,雖說他的肉棒縮短縮小了,可是菊道初次被開發,那種脹張感、腸壁的不適感,使她的菊穴難受之時,心靈也一樣脹緊。
不知是因陰液的潤滑,還是草油的殘留,抽插越來越順暢。他雙手上移,揉搓她胸前豪乳,她的右臂移到他的臉頰,輕推他的臉。他依勢後仰,道:“還好吧?雖然你是初次,但進入很順,如果不是因為你裡麵很潤滑,我可能選擇把你的肛門張裂,以血液作為潤滑。”
“你插過便好,滿足你的虛榮心。我不知道別的女人會不會有快感,反正我很不適應,每次插入,我都有種出恭的衝動,仿佛你那根就像我的穢物,我要把它拂出去。那裡雖然沒有裂,也真的很疼,插我前洞好嗎?我那裡好想要巨棒插入,好想……”
蝶舞變了性格,這些話說得很輕,似是怕被阿詩臘聽到,然而這鳥大的地方,阿詩臘會聽不到嗎?
她希望阿詩臘真的睡了。
“忍一會兒,你的菊道好爽,我想插到射精!”
布魯豈會輕易變方位,他正享受皇後菊花的第一次,這是件多美妙的事情,要他停止,不是要他的命嗎?堅決地插、繼續耕耘……
“喔喔!喔!咿呀……疼嗚!”
蝶舞提着屁股低呼,陰莖在腸道的抽動,牽連陰道也磨蠕,那裡正空虛,好想有巨棒塞滿,可是布魯再強也不是“雙根怪物”怎麼同時插入兩個洞呢?
“皇後,我們躺地上吧?你站這麼久,不累嗎?”
“我雙腿麻了……”
蝶舞怨氣十足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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