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魯花了半天時間,砍伐造床需要的樹木。想着下午離開皇宮,誰知索列夫和以茉到來,讓他到王俯,因為王俯有活要他做,他把露蕾和巴基斯之事說了,索列夫猖狂大笑,直罵巴基斯虛榮加虛僞,還說要把巴基斯的臉麵踩到腳底……看來索列夫非常開心,抱着以茉狂親,炫耀道:“雜種,眼紅了吧?雖然以茉和你好過,但沒有我的恩賜,你永遠別想碰女人。我不但可以隨便碰以茉,也可以隨便碰別的女人。那晚在王俯,我威風八麵。然而,我姐夫太丟臉了,悄悄給他藥吃,他還是早泄。二姐跟他那麼多年,不知過得多辛苦!”
索列夫口中的姐夫,自然是著名的安邦。
布魯道:“精靈崇尚的是愛情,丹菡小姐跟安邦大人相愛,不是因為性!”
“狗屁!”
索列夫破破出口,怒道:“姐姐自從嫁給安邦,變得沈鬱寡言,我一直不了解原因,直到那晚,安邦插進女人穴,顫幾下就射,我才明白姐姐沒得到過滿足。開始的時候,他賣勁地用他的嘴和他的手,弄得女人很爽,我佩服得要命,結果……失望啊!”
以茉嘆道:“真是不幸!”
索列夫道:“瞧瞧,以茉都說不幸。雜種,哪天我姐回尤沙,你代為滿足。我現在找得到的、能夠給予我姐滿足的傢夥,隻有你。也不知為何,二姐最近常回娘傢,臉色比以前好看許多,不似以前那麼寡鬱,難道二姐偷男人?”
布魯驚道:“怎麼可能?丹菡小姐安份守己、忠貞不渝,不會做出那種事。”
“也是。雖然我很風流,但我的姐姐們很堅貞……”
布魯同意“堅貞”說法,隻是丹菡偷人也是事實,且是偷他雜種。(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雜種,到我嶽父傢來,我看能不能弄些女人陪你玩,最近越看你越順眼,超羨慕你那粗長的雞雞,如果有辦法移接到我胯下,將是你的雞雞最大的福份!”
“我是沒福氣之人,不想雞雞太有福……”
布魯拒絕索列夫的“好意”他不需要那種“閹割”的幸福。
索列夫大笑,道:“雜種,切下來,我也用不着,留着你自己用吧,可是你要用在哪個女人身上呢?”
“正為這個問題苦惱……”
布魯尷尬地笑,眼睛看着以茉。
索列夫笑罵:“別看以茉,雖然我陰險地叫她宰掉你的童子雞,但不代錶任何時候都把她獻給你,所以你還是看別的女人吧!現在她是我的妾,一般來說,我不會做得太過份……當然,特殊情況嘛,也有可能讓她安慰你,但那種情況估計不會再發生,哈哈!”
布魯尷尬地笑笑,最近索列夫對他不錯,他反而有些難以麵對……忽然相反的兩種態度,令人難以適應;但想以索列夫的身份,朋友其實也不多,因為索列夫不會跟平民精靈玩,隻和伽藍、巴基斯相交,偏偏巴基斯又是那種傢夥……索列夫寂寞無聊時,把布魯當作玩伴,也是情理所在……但這之間的關係,顯然不平等。
布魯也不會錯以為索列夫把自己當做朋友……在索列夫心中,巴基斯和伽藍才是朋友;布魯隻是索列夫的“玩偶”能夠得到索列夫的青睐,隻因他“好玩又懂拍馬屁”布魯了解索列夫這種心態,因此,他還是會姦遍索列夫全傢女性……(雜種不能夠太有人情味啊!“是不是我叫你做什麼,你都會做?”
索列夫問了一句,沒得到布魯的回答,朝他臉龐扇了一記,罵道:“愣什麼?想我的以茉想到瘋啦?沒聽到我在問你話?”
布魯被甩了一記耳光,雖然不是很重,可也被打醒了,忙問道:“公子問我什麼?”
“我操!你他媽的想女人想瘋了,好吧,我找機會讓你乾基幽愛,你敢不敢?”
“基幽愛夫人嗎?她是公子的妻子……”
“傻子才會把同性戀當老婆!她不理我,我也不理她,本想這麼算了,可是心裡有股氣憋着老不爽,總想讓大雞巴轟她的騷穴……”
“公子的雞巴也很大……”
“那是當然,隻是我不敢搞她,所以派你去完成這個使命,因為事後被她砍的人是你。哈哈,我跟她是夫妻,偏打不過她,如果暗姦她,平時她老找藉口打我或者給我難堪,豈非讓我丟臉?但你是雜種,你不怕丟臉,也不怕被揍或者被殺……”
布魯驚道:“公子,雜種也怕揍、也怕死,那種事情別叫我做啊!如果轟了基幽愛夫人,她不打我、也不殺我,倒是可以考慮考慮……”
“你沒得考慮!做我忠誠的僕人,就要遵照我的命令行事,轟死同性戀,給我報仇,然後你被同性戀轟死,我給你墳頭上香!”
布魯白眼一瞪,道:“公子也要罩着你的小弟啊……”
“我罩誰也不罩你,白癡才罩你,我隻會利用你!”
“這樣是沒道德的……”
“誰跟你講道德?別忘了你是雜種,沒權利享受倫理待遇!”
布魯一臉失落,自我安慰道:“起碼我有一點點利用價值。”
索列夫失笑,道:“雜種,你有些自我嘲諷精神。那晚你說想乾阿詩臘,令我對你刮目相看,我真想那句話是我說的,但我沒膽說,沒想到你出口就乾。這種氣魄,如果出現在我身上,敢叫女人們軟癱。”
布魯拍馬道:“公子的氣魄是暗藏的魔刀,不像我這把亂砍的爛柴刀……”
“哇操!好比喻,不愧為砍柴高手,柴刀都利用上。走,跟老子到嶽父傢玩去!”
索列夫空出一手搭上布魯的肩,摟着以茉和布魯走出皇宮……一路上,布魯貓着腰行走……索列夫比他矮許多,偏偏搭他的肩,他豈敢直起腰走路?
從皇宮到王俯,隻是幾歩之隔,但要走到索列夫的寢居,卻要花些時間,經過王俯正門(北門)途經四大傢將的東大院,再轉北,進入南前院,即是基幽愛的閣院,索列夫就是住在此。
南前院是克盧森兒孫的宅院,基幽愛住在南前院的東南角,東北閣院乃秀娴和羽丁共住,南北閣院住着的是酷龍·蒂索夫婦,至於奉行單身主義到底的克盧森的大女兒露吉·蒂索,則深居在王俯最深處的西北閣院,南前院的中央則是克凡圖的大閣院。
可以猜想,姆依跟基幽愛走到一塊,多少因為她們住得近。
其實基幽愛已嫁,秀娴當從東北閣院搬到這裡,但基幽愛初嫁不久,秀娴沒來得及搬,基幽愛回來了,所以這閣院依然屬於基幽愛,當也屬於索列夫……再怎麼說,他也是基幽愛名義上的丈夫!
布魯原不想在西部逗留,但索列夫說王俯有活叫他,到了王俯,又看不出有何需要幫忙,想找個什麼藉口離開,隻是這般掃索列夫的興,難免令索列夫不開心。
索列夫最近漸漸地對他有點好感,他不能夠弄巧成拙,若叫索列夫掃興,他以後的日子就沒有現在這般舒服!
基幽愛不在傢,估計跟姆依約會,倒是她們的使女木櫻和非敏都在。
布魯猜測這兩個美麗的女使跟她們的主人一般,都是同性戀愛好者。
基幽愛所愛的女性是姆依那種豐胖,而姆依所戀的是基幽愛的高挑苗條,所以兩女對女使的選擇,也按照她們的喜好。
木櫻身為基幽愛的專用女使,豐腴而健康,是基幽愛的所戀;非敏則高挑苗條,正是姆依的所喜。
她們明為女使,實則乃基幽愛和姆依的小妾……這兩主兩婢,經常搞到一塊,兩個女使之間有私情,或者說,也是一對戀人。
見到索列夫帶布魯進來,兩女的眼睛緊盯布魯,像是驚訝又像是什麼……“木櫻,我把雜種帶過來了,你不是一直很想看嗎?”
看什麼,索列夫沒直接說。
布魯心中好奇,問道:“公子,木櫻小姐想看什麼?”
索列夫一屁股坐到椅子上,朝木櫻招招手,她走到他麵前,他把她抱到膝上,雙手按在她隆聳的胸脯,笑道:“我跟她說,你的雞巴非常粗長,她不信,特意帶你過來給她瞧瞧。”
布魯頭都脹大了,怪叫道:“哇啊,公子,你不是說王俯有活給我做嗎?”
索列夫罵道:“你他媽的就是賤!一天不乾活你會死啊?笨,我隨便說,你也相信!愣什麼?還不趕緊脫褲?”
“脫、脫褲子嗎?”
布魯雖然不怕在美女麵前露棒,隻是每次都沒來由的脫褲,心中難免窩囊,吱唔道:“公子,這光天化日的,我公然脫褲,有違天理吧?”
“你雜種出現在精靈族,本身就有違天理!敢再哆嗦,我讓你知道什麼是天理。在這裡,老子就是天理,你連這麼簡單的道理都不懂嗎?乾你,別以為吊着根大雞巴,就很了不起,老子切掉你半根……”
布魯話沒聽完,立即解掉褲頭,露出他軟垂的巨物,木櫻和非敏看見,眼睛瞪大。
“沒騙你們吧?雜種的傢夥,比你們的道具還粗長,且有着真實的肉感,以茉就試過,你們想不想試試?”
木櫻和非敏無言以對,但從索列夫的語言中,布魯得出索列夫跟兩女有姦情,至於非敏的得手,應該是木櫻從中幫忙;若馬多知道非敏被索列夫搞上,不知作何感想?
布魯完成任務,正想提褲,索列夫忽然解開木櫻的衣扣,她兩顆碩大的乳房暴跳而出,嚇得布魯的雞巴暴跳而起,也嚇得兩個女使呼聲驚叫……“媽的,雜種,見到乳房就來勁,嚇得她們臉色都青了,你要負責!”
索列夫笑罵出來,雙手揉抓木櫻的肥乳,親昵地對木櫻道:“看見沒有?雖然看着那根傢夥,很傷我的自尊,可是不知道為何,我最喜歡看他用那根東西捅女人,比我自己捅還爽!”
“變態!”
以茉撒嬌似的嗔罵,低首看了看布魯的淫根,心兒怦怦直跳,想起前兩次經歷,臉蛋兒撲紅撲紅的……也許是血液的流速增快得太離譜。
“以茉,你是不是又想試雜種的大肉棒?你那小屄的,不怕被肏爛?”——索列夫如果不是變態,世界上沒有任何詞語能夠诠釋他的作風。
以茉紅着臉道:“公子,人傢不想啦……”
“你不想,我想。”
索列夫抱起木櫻,往樓上寢室走去。
布魯提褲上來(免得嚇到小孩)道:“公子要跟木櫻小姐歡愛嗎?我給公子加油!”
索列夫頭也不回地道:“廢話少說,把以茉和非敏抱上來。”
“我抱嗎?”
“不是你抱,難道叫我抱?沒看見我懷裡有個肥婆嗎?”
索列夫口無遮掩,聽得木櫻發嗔道:“公子,木櫻不是肥婆……至少臉蛋不是。”
“好好!你的臉蛋很漂亮,但你肥肥的肉體,我覺得更性感,可惜重了點……”
“姆依小姐比我更重!”
木櫻不服地道。
索列夫道:“所以我老婆就是喜歡肥婆,搞得我現在也喜歡肥婆。”
“不是肥婆……”
木櫻提出強烈抗議,但顯然無效。
布魯看着索列夫蹬上樓梯,眼睛轉轉,掃了兩眼以茉和非敏,假裝咳了兩聲,道:“公子的命令,我不敢不聽,得罪了。”
說罷,他張手摟住以茉,前走兩歩,另一手摟住非敏,強壯的雙臂把兩女提抱起來,蹬蹬地跟着索列夫上去……“雜種,哪有你這樣抱人的?我們是物品嗎?你把我們提着……”
“沒辦法,誰讓公子叫我抱兩個?”
“你不會一個個地抱,或讓我們自己上去?”
“那樣很麻煩……”
有索列夫撐腰,布魯不管非敏反對,提抱着她們衝進二樓寢室。
看見索列夫在脫木櫻的褲,他道:“公子,我把她們抱上來了,要怎麼辦?”
“把門鎖了,把她們剝光,看我如何征戦叁嬌!”
“遵命!”——此時的布魯像極索列夫的忠誠僕人。
本想趕去見水月靈,但他已把這事抛之腦後……如此場麵,誰去理會別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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