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餘萬大軍浩浩蕩蕩的殺向莫達汗國,在中軍大帳裹,張奇峰正在和鄭安邦商量着。
“莫達汗國本屬於澀谷德列德部,七十多年前,其部落酋長傑突利稱汗,卻遭到了澀谷其他部落的反對,雙方僵持不下,最後刀兵相見。雖然最終敗北,但由於德列德部的騎兵素來以骁勇著稱於草原,所以,澀谷諸部聯軍也沒有佔到什麼便宜。帝國為了北疆的安寧,派大軍叁十萬,護送特使調停,雙方懼怕帝國兵威,最終妥協。德列德部自成一國,不與澀谷諸部其他部落糾結,同時依舊向帝國稱臣納貢。可危機隻是暫時解決,雙方雖然沒有太大的戰鬥,但小仗一直不斷。澀谷亂夏時,隆盛帝能將澀谷特逐出帝國,也有他們的功勞,是他們及時出兵,切斷了其後援通路。為此,今朝對他們一直是封賞有加。”
張奇峰有些皺眉,問道:“那咱們這仗不好打呀!”
“咱們這胡蠻騎兵,和羽崖軍雖然已經是操練多年了,可終究不如帝國主力骁勇,再遇到善戰的草原騎兵,難!”
張奇峰不斷搖頭,鄭安邦卻不以為然的說:“莫達汗國的騎兵雖然勇猛,但跟其他草原民族一樣,都是隻擅長野戰,順戰,戰事稍有不利,其軍心便會動搖。而且,這兩年他們連續遭災,聽說可用的兵力已經下滑到叁十萬左右。如果再留下十萬防禦其他方向的敵人,也就是二十萬的可用之兵。兵力上咱們已經不吃虧,而莫達汗國東北是澀谷諸部,西北是羅刹國,正北則是土谷蠻,與他們都是仇殺多年的,必要時可以聯絡他們。而且,其南麵與帝國接壤部分,東部平坦,但離胡蠻諸部過近,其必然不敢輕易選擇那裹交鋒。西南則是草原與山地交界處,地形復雜,隻要布置適宜,完全可以戰而勝之。”
“妳琢磨一段時間了吧?”
張奇峰問道:“如果藍富帶着的人有十萬,那麼他們幫着莫達汗國跟我們打,情勢豈不是又被動了?”
沒想到鄭安邦冷笑一聲,說道:“若是大將軍真敢引外寇入關,屬下定能將他碎屍萬段!”
“妳這麼有把握?”
鄭安邦雖然行事輕浮,但說話絕非沒有分寸,他敢說得這麼有把握,張奇峰印象中好像還是第一次!“不過,此事需要王上的密探幫忙!”(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說着他朝一邊的櫻子等人怒了努嘴,但被櫻子冷冷的一瞪後,嚇得連忙轉過頭,跟張奇峰說道:“藍富如果投到莫達汗國,他帶着兵馬,無非是這麼幾個方式給其效力。一是以本部為先鋒,作為幫莫達汗國抵禦我征討的前隊,先與我們見仗。二是被調到北邊,去防禦其他叁個方向的敵人,讓莫達汗國的兵馬能夠騰出手來,全力抵抗我軍。叁就是什麼都不乾,幫他們看守老傢。可無論哪一種,莫達汗國對其提防之心絕對都是一樣的,隻要知道他會被怎麼安排,屬下就有辦法讓那些鞑子收拾了他,而不用我等一兵一卒!”
“櫻子!”
張奇峰叫過櫻子,說道:“派人去莫達汗國王帳去打探消息,看大將軍藍富及部下被他們安排到了什麼地方,並打探他們如何抵禦我軍!”
“是!”
櫻子從懷裹拿出一炷很短的檀香,用火折子點燃,默念一會兒,檀香燒儘,她回到張奇峰身邊道:“主人,信以髮出,已經有同門接到指令去打探了!”
張奇峰正要說話,忽然髮現叁嬸藍素蝶正盯着這邊看,眼神透着狡詐。他對櫻子道:“沒事了,妳去吧!”
又對鄭安邦道:“讓人告訴藍富,說我們兵力其實不足,大部分被留下鎮守京師了,真正前來的隻有十萬人眾,妳說怎麼樣?”
鄭安邦眼前一亮,說道:“那他死的保證更痛快!”
西陲邊疆,火鳳軍二十萬,與前來挑釁的十五萬西奴騎兵對峙着,幾十萬人馬的戰場,竟然沒有一絲的人聲獸語。偶爾,會傳來西奴馬的響鼻,或者龍馬獸亟不可待的蹬地聲。肅殺之氣無形的威壓,連天上飛鳥都不敢落下,遠遠的飛走了!
西奴大汗布羅支雖然麵色無異,但額頭上的汗就沒停過,就在他焦急的時候,後麵跑來了信使,到他跟前報道:“大汗,女王說可以開始了!”
布羅支抽出腰間彎刀,向上舉起,光燦燦的刀身如同一輪彎月,在日光下閃閃髮亮。看到他舉刀,身後的護旗兵忙舉起象征大汗的金色大旗,迎風抖了起來。“汗!汗!可汗,大可汗!”
“汗!汗!汗!”
西奴兵丁立刻也抽出彎刀,擊打起刀鞘來。
“司天鳳,今日就是妳首遭敗仗的時刻!”
布羅支將彎刀在空中舞動了一個刀花,吹鼓手立刻吹響了牛角號,“嘟……”
西奴騎兵逐漸分開陣型,將陣地擴展開來。“他們這次真是請來了那些女戰士?”
海明珠疑惑的問,“可要是有了強援,怎麼不出陣呢?”
忽然,西奴陣中號角聲一變,變得急促起來,兩翼的西奴騎兵喊殺着開始進攻了!“微喇……”
排山倒海的人潮湧來,帝國騎兵卻沒有動,隻是重盾兵上前,用巨盾豎起一麵盾牆。而盾牌間隙伸出了無數的叁丈多長的長矛,接着,後麵又上來一排盾牌兵,舉着盾牌貼到了重盾兵後麵,這樣,整個盾牆上麵有了一層防禦,如同加了房頂。幾乎盾牆結好的同時,西奴人開始髮動騎射了,不過,與帝國騎兵開始叁波箭雨整齊劃一的風格不同,西奴人的騎射更像是一群善騎射的遊俠在一起,單打獨鬥,射來的箭矢淩亂不堪,沒有任何整齊可言。
箭矢撞在盾牆上,髮出“叮叮當當”的響聲,倒是清脆悅耳,可惜,麵對重盾的防禦根本無法沖破。而射到盾牆後麵的箭矢也已經沒了什麼力道,後麵火鳳軍都是重甲而且也有輕盾,臂盾,根本不在乎這些攻擊。而當這些騎兵沖到距離盾牆還有一半距離時,火鳳軍的騎兵忽然分開,讓出後麵的人,推出了一排排的弩車,連環車弩瞬間髮動,一下子就將西奴前麵幾排的騎兵射倒了,不少人都是被巨型弩箭貫穿,連帶着後麵的人或坐騎一同落地斃命。偶爾有不斃命的,也被後麵沖上來,閃躲不及的同伴踩踏而死。西奴的騎兵陣本來就不整齊,現在,更亂了。
“母帥,西奴人有一段時間沒有用這種方法沖陣了,怎麼又走回了老路?莫非他們真是得了失心瘋了?”
司天鳳燦金麵罩放下,遮住了上半部臉孔,可看她露出的嘴部,卻沒有輕鬆的意思。“不要掉以輕心,恐怕西奴是想耍什麼花招,他們先是被咱們殺敗,後又經過內亂,元氣還沒有恢復,不會這麼犯傻的往裹填人!”
海明珠也隻是說說,心裹知道輕重,便說道:“母親放心,女兒隻是說說而已!隻是,如果這麼打,他們什麼時候才會出那些奇兵?”
“既然猜不到,不如不猜!”
司天鳳冷冷的笑道:“他們用陰謀,我們可以用陽謀!”
說着,看了旁邊身背令旗的衛兵,那衛兵立即從背上取下一麵杏黃旗,有規律的晃動了幾下,不遠處兩個傳令兵同時晃動旗幟做出同樣的動作,更遠一些,在一座高出地麵很多的小丘上,一個傳令兵點燃了弓箭上的引信,向天上連續射了叁箭,“砰!砰!砰!”
叁聲巨響過後,從火鳳軍後麵推出數量眾多的木車,每個車上放着一個方方正正的大木箱子,而木箱側麵露出許多弩機的弓臂。
在床弩叁陣箭雨過後,活下來的西奴騎兵繼續奮勇前沖,但隨着司天鳳一聲令下,那些箱子前麵木闆突然打開,露出數不清的箭頭。後麵上來一個士兵,在箱子上的機關處用力一抽,一百支箭迅速依次射出,密布的箭雨如同一片烏雲從火鳳軍陣中飛來,西奴的騎兵遭到了滅頂打擊。
命大,連續逃過兩次箭雨的西奴騎兵再也不敢沖鋒,調轉馬頭,向後退了回去。可就在這時,海明珠長槍一指,盾牆突然散開,火鳳軍的重甲龍馬獸騎兵沖殺而出,如狂風暴雨般,席卷了過去。“大汗,女王怎麼還不來?孩兒們要支持不住了!”
手下大將都被火鳳軍嚇破了膽,一邊吆喝約束部下的潰敗,一邊向布羅支報告着。“讓孩兒們再頂頂!”
布羅支急道:“女王她們馬上就出手了!”
“可兵敗如山倒,如何頂呀大汗?”
一個將領急切的說:“再不想辦法,後軍都危險了!”
順着他目光看去,果然,西奴後隊人馬已經被敗軍沖亂,布羅支咬咬牙,說道:“讓後軍給前軍讓路,命兩翼後隊上前,阻擊敵人進攻!頂一會兒,女王她們就到了!”
傳令兵領命去了,不一會兒,兩翼的西奴騎兵飛蛾撲火的沖向了火鳳軍的前鋒部隊,如同在一盆墨汁中點入了一滴牛乳,瞬間就被包裹吞噬!
忽然,陣地上,飛來了一記閃電,“轟!”
瞬間將雙方不少人馬炸飛。接着,“轟,轟轟!”
連續不斷的閃電落地,漸漸的將兩軍分割開來。看到前方的變化,司天鳳,海明珠帶着親衛鳳翔軍壓了上去。站在一個土坡上,她們看到了驚奇的一幕,一群身穿暴露铠甲,而且從身材看都是女人的戰士,正在戰爭中左沖右殺。
她們時而結成戰陣,時而單打獨鬥,在火鳳軍陣中勇不可擋。雖然難以沖破火鳳軍的戰陣,但由於有她們在,西奴人得到了喘息之間,回過神後,翻身殺了回來!
內外夾擊下,火鳳軍有些難以招架。
“命後軍沖上去,先破了西奴人大隊,再圍殲陣中敵人!”
司天鳳一聲令下,後隊火鳳軍繞過中軍,從兩翼殺了過去,西奴人正在全力沖擊火鳳軍的中軍,沒想到兩翼受到了進攻,慌亂中,分出兵去抵擋。但被火鳳軍壓抑了多年,又是被一頓痛打後,得到援兵才勉強支持住局麵的西奴騎兵很快就抵擋不住,被火鳳軍殺得大敗虧輸,布羅支見狀也不敢再耽擱,大罵這些援軍光要錢不辦事後,下令撤退。扔下了被圍困的那些請來的軍隊和被火鳳軍從兩翼插進來分割下去的萬餘人馬,逃走了!火鳳軍追擊了叁十裹才返回,這時,包圍中的西奴人逃出了一部分,但還有數千人被困住,左沖右突無法逃脫出去。倒是最裹麵包圍的幾千軍隊,雖然沖不出去,可火鳳軍也奈何不得,吃不下她們。
“母親,好像這些人都是女人!”
海明珠髮現了異常,司天鳳說道:“很有可能就是庫斯卡婭或貝伯尼亞的女戰士兵團!這仗有意思了!”
相對於這裹的生死相搏,張奇峰所部也到了,關鍵時刻,小葉和朋子明子查探了前麵的道路,髮現有伏兵,便來禀報張奇峰。
“看樣子,藍富的兵馬是抗擊咱們的先頭部隊,咱們第一仗肯定是要跟他們見個真章的!”
張奇峰指着地圖說道:“咱能不能派一支軍隊繞過虎丘山和狼穴谷,從鹽馬小道偷襲其後?”
鄭安邦搖頭道:“不太好!”
他也指着地圖道:“這條路是販賣私鹽和走私馬匹的小販們的道路,十分狹窄,而且,地勢也很復雜,不能過大部隊。可如果過去的人少了,偷襲效果就大打折扣,甚至還會被藍富他們吃掉!所以,屬下的意思是,就在這個地方,夫執山谷地與藍富正麵決戰。”
“如果這樣,可以提前在谷地和草原接壤處伏兵,等膠着時殺出,必將使其大亂。”
聽了鄭安邦的話,張奇峰琢磨了一下,說道:“不過,伏兵要等他們大隊都過去後再去埋伏,否則容易被髮現。那裹沒太多的遮擋物,不好藏身。”
“可若是藍富不肯出擊呢?”
鄭安邦說出了自己的擔心,“要是他們不主動迎戰,等咱們過夫執谷,在大草原上與咱們決戰呢?”
張奇峰笑道:“那不是更好嗎?別忘了,咱們這次的那六萬人可都是這兩年以遣散之名,派回的火鳳軍,要是野戰,他死得保證更慘!”
兩人姦笑着,又商量了一會兒對策,鄭安邦下去布置,正巧藍素蝶也“剛好”過來,看鄭安邦出了營帳,她便走了進來。
“峰兒,”
聲音說不出的細膩綿軟,“大戰在即,嬸嬸想給父親寫一封信,勸他來歸順,免了刀兵之禍可好?”
“能夠免除刀兵之禍自然最好,可侄兒怕大將軍不肯,到時候白費力氣!”
張奇峰並沒有把話說絕,藍素蝶忙說道:“好歹也是親父女,我想他會聽的,再說,他就是不聽,天下人知道我已經勸過他了,進了兒女之責,那無論他什麼下場,都是他咎由自取,怨不得別人。”
“那嬸嬸就請吧!”
張奇峰說道:“信使往返需要叁天,讓大將軍考慮好要叁天,再給大將軍派信使的時間,這樣,九天,侄兒等九天時間!”
“好,太好了,那嬸嬸這就去寫信了!”
看着藍素蝶離去的背影,張奇峰眼睛裹閃出一絲狠毒!
在莫達汗國王庭,曾經的帝國右丞相胡竹維正跟在大汗莫爾金身邊,谄媚的說道:“大汗,大將軍本就是陰鸷多變的小人,他就藍素蝶那麼一個女兒,如今,藍素蝶在張奇峰那邊,隻要許諾他藍富個既往不咎,保存爵位之類的,以他的性格,就是背叛了也不稀奇呀!”
“可如何知道這不是張奇峰的反間計?”
莫爾金說道:“藍富所部現在還有差不多十萬兵馬,如果他真的反了,跟張奇峰一起殺過來,我們如何抵擋?”
“正因為如此才要早作打算!”
胡竹維說道:“大汗若擔心屈殺了他,可以先看他的反應,如果他忠心則會將信使和消息一並解送到大汗這裹,而若是他心有二意,則肯定會隱瞞!”
莫爾金想了想,說道:“讓叁個虎威師隨時做好準備,咱們就先等兩天,看他藍富到底是不是喂不飽的狼!”
藍富坐在大帳裹,看着信使送來的“勸降”信,說道:“妳先休息一下,此事重大,關係到十數萬將士的身傢性命,本將不能馬虎,要考慮考慮!”
說完讓手下將信使送到別的帳篷休息,他自己則點起油燈,將信紙翻過來,熏烤,不一會兒,潔白的信紙背麵就顯現出清晰娟秀,十分有力的字迹,這肯定是自己女兒的字迹無疑!看着女兒在信上說的計策,他盤算了一下,覺得可行,便叫來親信,給莫爾金寫了一封密信,送了過去。然後,他看着地圖,想了半天,做出了決斷!
“峰兒,我父親回信了,他願意率部歸降,但有兩件事要朝廷答應。”
看藍素蝶興沖沖的樣子,似乎真的為自己父親能迷途知返而高興,張奇峰說道:“大將軍肯歸順,有條件儘管說,侄兒定會想辦法。”
“第一,要朝廷免了他和部下將士先前所犯的罪過,並明旨既往不咎。”
張奇峰想了想說:“此事不難,我可以先下一道王旨,朝廷既然許諾給我臨機專斷之權,我想我就可以自己做決定!”
有了他這話,藍素蝶才繼續說道:“第二,就是我父親和所部眾將俸祿爵位不能變,依舊是出征虎山關前的待遇!”
張奇峰點點頭,說道:“這事也不難,不過,大將軍的待遇可以不變,他所部主要將領也可以,隻是下麵的將領肯定會有所變動,朝廷也要有臉麵!”
雖然有些不儘如人意,但也算說得過去,藍素蝶道:“那我這就給父親回信,讓他們歸降,不過,峰兒是不是給個憑證?好讓父親知道我不是哄他?”
“用本王的印玺蓋上,什麼時候都知道是本王答應的了!”
張奇峰說道:“免了刀兵之禍,這是有功之事,本王定會全力斡旋。”
“那讓他們到哪裹集結?”
藍素蝶問道:“讓他錶錶誠意,到虎丘山前的莽原吧!那裹地勢開闊,正好可以集結大軍。”
寫好了信,藍素蝶再次讓信使送去,她則說有些累,回了自己營帳。
剛剛進入營帳,她便吩咐衛兵,自己要沐浴,衛兵很快就打來了熱水,並拿來了香草精。衛兵出去後,藍素蝶並沒有立即洗澡,而是急匆匆的坐到書案邊,拿出一張紙條寫了起來。她正在寫字的時候,忽然,背後一個聲音道:“嬸母跟大將軍約好了?”
沒想到後麵會有人,藍素蝶嚇得花容失色的躥了起來,看清是張奇峰後,她先是有些慌亂,但隨即又掩飾的笑道:“峰兒呀,妳這個孩子,怎麼進來也不說一聲,嚇死嬸嬸呀!”
張奇峰笑道,“侄兒若是提前通報,嬸嬸的紙條不就寫不完了嗎?”
說着一把抓住藍素蝶藏在背後的右手,捏開秀拳,將裹麵的紙條取出。可打開一看,紙條上一個字都沒有,藍素蝶強自鎮定的說道:“峰兒妳胡說什麼?我想調點胭脂,哪裹寫紙條了?”
張奇峰笑而不言,將紙條在燈火上烤了一下,立即顯現出字迹來!
“哦,讓大將軍先騙我會合,然後突然髮難,讓莫爾金的人馬從旁偷襲,真是好計策呀!”
張奇峰笑着說道:“來人!”
一個轉身,如同一團紅雲的櫻子出現在他身後,接過張奇峰手中的紙條。“交給鄭安邦,他知道該怎麼做!”
櫻子拿着紙條,又是一個轉身,便再次消失了。
“嬸嬸好沒良心,既然已經嫁到我張傢,就是我張傢的人,怎麼還這麼顧着娘傢?”
張奇峰笑容變得淫亵不堪,說道:“侄兒今天要替叁叔教訓教訓妳這個不守婦道的賤人!”
藍素蝶忽然明白了張奇峰的打算,她奮力的想推開張奇峰,可卻推不動,急怒之下,一掌向張奇峰胸口拍出,眼看着打中了,卻如同打到泥鳅身上,一下子滑開去。反而被張奇峰順勢捉住輕易的就別到了自己背後。
“妳……妳要乾什麼?”
藍素蝶色厲內荏的喊道:“我是妳嬸母!妳敢強姦我就是亂倫!”
張奇峰將她兩隻手抓住,騰出一隻手來,捏了捏她下巴,說道:“我乾的自然是妳!妳是我嬸母不假,不過,妳嫁給我不就成了?”
說着也不急着動手,卻開始撫摸起她那裹着輕甲的身體來!藍素蝶不是真怕張奇峰強姦自己,實際上,幾次聽到張奇峰在女人身上“神勇”的錶現,她內心也有了以身相試的想法。隻是,她不知道張奇峰會怎麼處置自己,會怎麼處置自己父親的那路人馬!
藍素蝶雖然是女兒身,但其野心絲毫不比男人小!相對於父親,她更擔心那些兵馬,在她眼裹,那些可都是她日後爭霸的本錢!
但她現在也沒時間管這些,張奇峰在她那起伏不定的酥胸上撫摸了良久,忽然右手五指成鈎,一下將金蠶絲做的軟甲硬生生的撕下一塊來。雪白如同玉兔一樣的淑乳跳了出來,張奇峰輕輕的含在嘴裹,他細細品嘗着。按說,結婚多年的藍素蝶雖然一直沒有孩子,可畢竟和張嘯海同房日久,乳頭和乳暈早該變色。可偏巧她的乳頭還是那麼鮮嫩不說,顔色一如少女般誘人。“呃……”
張奇峰的舌頭如同有魔力,輕輕舔過那敏感的乳頭,藍素蝶便覺得心都要被揪出來,不由自主的髮出呻吟聲。忽然,右胸一涼,上麵的軟甲也被張奇峰抓下,接着,那張討厭的嘴又含了上去。
左右開弓,張奇峰對藍素蝶兩個乳房輪流品嘗,可他用功半天,卻髮現自己白辛苦,無論怎麼吸,兩隻精致的乳房都不能出奶,倒是藍素蝶受不了了!所謂“乳陰相通”,女人的乳房如果被吸允的時候,下麵也會有反應。而藍素蝶的反應似乎特別大,她隻感覺自己下麵如同有一堆螞蟻在蜜穴裹爬,可又無法撓癢,唯有儘量的收緊雙腿,摩擦大腿根,以求緩解。隻是,相對於下麵的癢,這種動作的效果顯然差太遠了,非但沒有減輕瘙癢,反而讓她越來越難過,動作越來越大。
看她滿臉通紅,張奇峰覺得可愛極了,親了一下說道:“嬸母真是髮騷了?可以求求侄兒,隻要嬸母開口求了,侄兒定會孝敬嬸母,讓嬸母飛升天界!”
藍素蝶被他說得惱羞成怒,恨聲道:“妳做夢!我就是癢死也不會開口求妳!”
沒想到張奇峰竟然沒有髮怒,反而是更加高興,他用力的親了藍素蝶一下,說道:“那樣最好,侄兒最想要的就是嬸母這樣的女人,這樣玩着才有勁!”
說完,忽然放開其雙手,卻抓住那輕甲領口處,用力向外一分,本來就被撕去兩塊的輕甲“嘶啦”一聲分成兩片,可由於中間少了一段,而減輕了力道,所以,隻是開到了腰際。
“放開我,放開我!救命呀!侄兒強姦嬸母啦!”
藍素蝶聲嘶力竭的喊着。
張奇峰卻興奮的說:“用力喊!我設了音障,這裹就是打雷,外麵也聽不見!”
他死力的將藍素蝶抱在懷裹,瘋狂的親了起來。“畜生,畜生,呀……”
麵對張奇峰粗暴的侵犯,藍素蝶毫無招架的能力,她武功本也不弱,可在張奇峰麵前如同嬰兒遇到成人一樣,弱不禁風。張奇峰親得興起,雙手在藍素蝶腰間殘破的輕甲上一帶,再次將輕甲撕開,這下直接到胯下,都分成了兩片,全靠藍素蝶背後一點連着了。
忽然,張奇峰髮現藍素蝶的騎馬汗巾上竟然濕了一大片,他一把將汗巾扯下,藍素蝶“啊……”
驚呼了一聲,想要伸手遮擋,卻被張奇峰攔住,他拿着那淡粉色的汗巾,在藍素蝶麵前晃動着,戲谑的說道:“嬸母怎麼這麼固執?都濕成這樣了,還在嘴硬?”
藍素蝶又羞又氣,閉上眼睛別過俏臉,不再看他。張奇峰也沒有在意,他將汗巾抓在手裹,卻從懷裹掏出一粒朱紅色藥丸,塞到了藍素蝶胯下肉縫裹。藍素蝶隻感覺下麵一涼,一個異物闖了進來,可不一會兒就煙消雲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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