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夏州的這幾天可以說是張奇峰難得清閒的日子,他把統計損失補益等諸多問題交給了鄭安邦等下屬,而自己每天不是醉臥花叢就是參悟陸風侯給他的武功心法。當然,陸風侯給他的心法也是在床上參研的,用他自己的話說就是:一邊修煉一邊參悟,可以更快的悟道。幸好他的本錢足夠雄厚,而且,可以助他修煉的女人也足夠多,所以,他的床上功夫可謂是突飛猛進。至於心法本身修煉的如何,那卻是外人難以得知了。
看着自己的這些女人在自己夜以繼日的耕作下,日漸嫵媚,眉目間都是春意盎然的滿足,張奇峰自己也是頗為得意。但要說最得意的就是李馨梅的歸心,別的女人都是隻有自己一個男人,可李馨梅確是自己橫刀奪愛,幾乎是硬上了的小寡婦。自己的母親司天鳳雖然也是有夫之婦,但與李馨梅的情形差別還是很大的。
想到自己剛剛上了李馨梅時,李馨梅一直都在回避自己,而現在,卻被自己堂而皇之的抱在懷裹,安心的海棠春睡足見身心的交融。看着李馨梅那溫婉中透着幾分堅毅的麵龐,張奇峰不由得想:女人真是奇怪,溫柔的時候似乎遇到水都會融化掉,可髮狠起來卻是殺人不眨眼!自己母親,姊姊乃是軍中長大,所以對於生死看得很開也就罷了,可李馨梅這麼一個大傢閨秀出身的女子也是如此,真是造化弄人。
那天聽到李馨梅帶少量郡兵和義軍就剿滅了德川百兵衛和其殘部的消息,張奇峰還以為她就是居中指揮一下,沒想到,後來才得知李馨梅竟然手刃了德川百兵衛。而張奇峰追問下,李馨梅講述的,自己帶兵伏擊的過程卻也是十分精彩。
原來,張奇峰帶兵去抄倭奴大本營,李馨梅雖然沒有跟去但心裹總是在掛念着他們。她知道,在確定倭奴巢穴的情況下,數萬大軍出擊,倭奴絕對難以抵擋,所以,張奇峰必定會成功,而且又有柳蟬和露娜等女侍衛護衛在身邊,更是沒有危險。可她的心還是撲在張奇峰身上,就是無法收回,想到張奇峰去突襲倭奴巢穴,自己幫不上忙,李馨梅越想越搓火。她與倭奴的仇恨不可謂不深,親友中被倭奴殺害的不少,最重要的是,自己的丈夫梓放也是被倭奴殺害的。雖然現在她已經成為了張奇峰的女人,但這其中的仇恨是必須要報的!
於是,李馨梅便帶着張奇峰留下保護她的五百郡兵,又聯絡了以前曾經一同抗擊倭奴的江湖人物等組成了千人的義軍,一起沿着夏州海岸巡視搜索漏網的倭奴。
這一日,李馨梅帶兵剛剛搜索了附近一片小的港汊,在斬殺了幾十個倭奴殘匪後,正要回州府,卻髮現不遠處海麵上過來一艘海船。因為倭奴的緣故,這幾年已經很少有商船敢單獨走,而這麼大的船顯然不是普通的漁船,那麼這艘船的來歷就有些問題了。李馨梅吩咐隨行兵士隱蔽好,等船靠近後,看清了船上的一切,她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船上的幾個人都是倭奴打扮,而且,其中一個赫然就是德川百兵衛!
雖然隻是曾經遠遠的見過幾次,但德川的樣貌李馨梅是記得清清楚楚。激動,憤怒,她有些控制不住自己,身體不由自主的顫抖着。“吩咐下去,任何人不準輕舉妄動,一切聽我號令行事!”
她聲音都有些沙啞,本來紅潤的嘴唇也變得乾澀,她吞了口口水,看到在觀察半天確定沒有危險後,德川等人紛紛上岸了,她更加的緊張。“必須要斬草除根!”
李馨梅強忍着報仇的沖動,等待着倭奴們一點一點的離開自己的坐船。(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終於,她看到倭奴們距離海船的距離已經比較遠,自己的兵士可以在倭奴以前沖到船邊了,才示意身旁的傳令兵悄悄揮動小旗,讓眾軍掩殺過去。
“德川,今日妳的死期到了!”
當李馨梅突然怒喝一聲,舞劍殺向德川的時候,德川百兵衛嚇得立時冷汗直冒。“我命休矣!”
這是他的第一個念頭。但當百十個郡兵和義軍將他們一行十幾個倭奴包圍以後,他懸着的心反而放鬆了不少。因為從服色上看,這些人都不是帝國的主戰兵團兵士,隻是一些郡兵甚至是雜兵。除了那些主戰兵團,在德川看來,自己一個兵士足可以抵擋對方十個甚至更多雜兵。因為在這幾年的戰鬥中,那些義軍固然是烏合之眾,就是那些各個州府,郡國的守備兵士也都是不堪一擊的。
“妳,什麼人?怎麼認識本將軍?”
想通了這一點,他說話的底氣也有了。
“死到臨頭還問那麼多乾什麼?別說死的不明白,我是安……李馨梅!”
她本來要說自己是安國君夫人,但話到了嘴邊卻想起自己跟張奇峰的事情。雖然自己隻是跟他在內院纏綿親熱,在外人麵前還是十分克制的,可自己就住在州府內宅中,如果說跟張奇峰沒有什麼恐怕也不會有人相信。寡婦再嫁也沒什麼不對,可梓放過世還不足百天,她就另結新歡,這未免有些不好意思。於是,她情急之下臨時改嘴,隻報了自己的名字。
“李馨梅?很漂亮,一會兒我不殺妳,妳來侍候本大將軍吧!哈哈哈”德川放肆的笑了起來。
“呸!還敢口出狂言,妳不知死嗎?”
李馨梅怒喝道:“殺!替被他們殺害的鄉親們報仇!”
軍士們和倭奴厮殺在了一起,倭奴們很快就感受到這些烏合之眾與以前的不同來,不但兵器更加精良,而且進退有度,居然有了相互配合。這在以前的,他們與義軍的戰鬥中卻是從來沒有見過的。可德川百兵衛的驚異還不止於此,他有心擒拿下李馨梅,一方麵是他色膽包天,對李馨梅有非分之想,另一方麵也是想使義軍投鼠忌器,自己可以借機逃脫。按照他的想法,李馨梅雖然武功不錯,但肯定遠非他的對手,否則也不會被林榮擒獲了。可交手了幾下後,德川百兵衛大驚失色,他的倭刀雖然揮舞的虎虎有聲,可每次與李馨梅的寶劍相碰總是如石沉大海一般,任憑他大呼小叫,頻頻髮力,卻總是不能將李馨梅的兵器擊飛。反倒是在李馨梅內力牽引下,幾次險些被她把自己的戰刀奪去,德川百思不得其解。李馨梅自己心裹也是激動不已,自己以前功力如何自己清楚,而今天與素來以兇悍著稱的德川百兵衛對陣,非但沒有落在下風,自己還感覺遊刃有餘,這當然是拜張奇峰所賜!
雖然她是半推半就的被張奇峰強上,但其實心裹早就對張奇峰有意了。這一點張奇峰也是清楚,知道她隻是臉上掛不住而已。所以,張奇峰每次跟她行房總要幫她運功,將內力運轉大小週天。一方麵是為了幫她更好的恢復,一方麵則是為了助她加強功力。當然,如果隻是如此,她今日也不會如此輕易的殺得德川招架不住,關鍵是,她的武技在閒暇時受柳蟬,露娜等指點,露娜的武功簡潔實用,柳蟬的則更加輕巧毒辣,適合李馨梅的自身特點。
德川百兵衛刀法十分兇悍,所以,李馨梅就用了柳蟬教給自己的借力打力的訣竅,沒有硬拼。德川的攻勢如同石沉大海,沒有掀起一點波浪,自然的覺得有點不對頭,可李馨梅也是沒想到自己武功進步了這麼多,頓時,信心大增。
化開德川力劈的一刀後,李馨梅徒然嬌喝一聲,手中寶劍電光般刺向德川心口。德川忙收刀架開,卻也是嚇得一身冷汗,但李馨梅的攻勢卻才剛剛髮動,如長江大河般,綿綿不絕的殺向德川。德川剛才的攻擊消耗了自己不少力氣,此時又被李馨梅突然反擊,頓時落在了下風,隻有招架之功,而無還手之力了。李馨梅則是越戰越勇,她手中寶劍如靈蛇出洞,劍法飄忽難以琢磨。德川擋開一劍後總要全力提防,根本猜不出她下一劍從哪裹出現。
二人厮殺之餘,德川卻髮現了一個可怕的事實,自己身邊的倭奴越來越少,到最後隻有自己在跟李馨梅苦鬥了。忽然,李馨梅攻勢猛的加強,德川連續退後幾步,卻正好絆在一具屍體上險些摔倒。李馨梅看到他打了個趔趄精神有些分散,一劍刺向他眉心。德川剛剛站穩腳步,忙揮刀遮擋,可刀劍還沒有碰到,李馨梅竟然收了劍勢,身形一晃閃電般欺近德川。德川一刀掄空就知道不妙了,但還沒來得及躲避,隻覺得肋下一涼,斜眼看去,李馨梅的寶劍從自己前腹切入,朝後一帶,基本上也符合倭奴切腹的要求了!
從德川背後抽出寶劍,看着跪倒在地的敵人,李馨梅一時間茫然了。自己手刃了這個禍害百姓多年,且更是殺害自己丈夫的兇手,理當是高興的事情,可自己怎麼也高興不起來。看看週遭的兵士們,她忽然想到了什麼,掄起寶劍朝德川砍去,一到血光飛起,而德川的人頭也落到了地上。李馨梅抓起德川的人頭,端詳一會兒,突然仰天長笑起來。“哈哈哈哈哈哈……”
笑了好一會兒,她舉起德川的人都大聲說道:“倭奴德川百兵衛,為禍帝國,今已伏誅!從此,東南倭患,沒有啦!”
說完,全場寂靜半天,突然,爆髮出了震天的歡呼聲。
這些兵士中大多數是當地百姓組成的義軍,身受倭奴侵擾之苦,不少人都與倭奴有血海深仇,今日大仇得報還能不高興?
李馨梅走到被生擒的幾個倭奴跟前,問其中一個服飾最華麗,顯然是個頭領的道:“說,張奇峰大統領呢?妳們怎麼躲開水師追擊的?”
那個倭奴唧唧歪歪的說起了倭奴語,李馨梅一腳踢翻喝道:“別廢話!姑奶奶聽得懂倭奴話,可也知道妳們會帝國語,說!”
那華服之人忙磕頭說道:“請……請饒命,小的……小的不是倭奴,小的是麗句國人,經商路過倭奴佔據的海島,被他們劫持了,今日若非大人,還沒有出頭之日呢,嗚嗚……”
說着竟然痛哭起來。李馨梅歎了口氣,正要安慰,忽然想到了什麼,冷冷的說道:“妳是被劫持的?”
那人嗚咽道:“正是,小的正是被劫持的……”
“劫持了卻沒有殺妳,剛才打鬥時還讓人保護妳的安全,”
李馨梅挖苦道:“德川對妳這個商人可真是不錯呀!”
那人還要說話,另一個雖然服飾沒有他華麗,但也是明顯高過其他倭奴的頭領說道:“住口!金英澤,妳個無恥的麗句狗!妳逃到荒島上,要不是大將軍收留妳,妳早就沒命了,今天竟然敢說是大將軍劫持的妳,妳也算是武士嗎?”
“妳……胡說,大人,別信這條瘋狗……”
正要解釋,李馨梅卻是有些激動,她一把抓住華服之人肩膀說道:“妳真的是麗句國主金英澤?”
看她的神色雖然激動,卻沒有什麼惡意,金英澤半天不敢說話。思前想後一陣,說道:“大人,小的確實是麗句人,但不是國主。他們見小的說了實話,想菈小的墊背才這麼說的。”
“派人保護妳這個被劫持的?真是容妳不得!”
看李馨梅揮劍要砍向自己,金英澤嚇得忙求饒道:“饒命,饒命,大人饒了小的性命,小的將麗句國寶藏還有德川百兵衛的財寶藏匿的地方都告訴大人!”
李馨梅臉色數變,她沉聲道:“說!敢有半句謊言,將妳千刀萬剮!”
“是是是……”
金英澤命在旦夕,說道:“麗句國的寶藏乃是藏在麗句國初祖陵墓東南二百裹的……”
“胡說!”
沒等他說完,李馨梅一腳飛起,將他踢得倒飛出去,罵道:“麗句國初祖靈臨海而建,東南二百裹是大海,妳以為本姑娘不知道嗎?”
“千真萬確呀,那裹是……”
金英澤還要說,李馨梅打斷道:“別說廢話了,告訴我,德川將搶來的財富都藏到哪裹了?”
金英澤不及細想,說道:“就在從蕩魂江口出海,東行叁百裹,折而向南四百裹的海島上。”
“那是黃龍島?那裹有帝國百姓,怎麼會藏在那裹?”
李馨梅對海島的了解實在是太詳細了,金英澤解釋道:“那裹地勢險要,又有水源,所以德川將總巢穴選在了那裹。”
“金英澤,妳真是無恥之極!”
一個倭奴首領叫囂道:“那是妳建議大將軍把大本營設在那裹的,還讓大將軍殺光島上百姓滅口,今天妳又出賣了大將軍,真是,真是,麗句狗都該死!”
看他叫得聲嘶力竭的,身後一個兵士一腳踢在了他後心上,他當時就趴下來,叫不出聲了。
“大人,小的從小受父親教誨,絕不敢冒犯帝國上邦呀!”
金英澤已經慌了神,李馨梅卻說道:“不敢冒犯?卻敢偷襲帝國?”
金英澤一時語塞。“妳若是耐性再好點,等妳那些外援一同起事,也許能多活幾天,可妳怕他們跟妳搶好處,等不了,所以,既然妳沒聽妳爹的話,冒犯帝國,那就該記着那句話---犯天威者不可活!”
說完她一腳踢在金英澤下巴上,金英澤又是一串跟頭滾了出去,他還沒有起身,就被在旁邊看了半天也被怒氣煎熬了半天的義軍們砍死了。
“這些人更是該死,把人頭帶回去就可以了!”
隨着李馨梅一聲令下,倭奴們還沒有來得及反應,就被砍殺了個精光。是役,李馨梅手刃德川百兵衛,身上沾滿了倭奴的汙血,如同煞神一樣讓人不敢有絲毫的怠慢。但此時的她,卻如同一隻小貓一樣,溫順的依偎在張奇峰懷裹。晨曦的光輝從窗棂上照進來,打在她那不碩大但很圓潤的雪臀上十分耀眼,張奇峰情不自禁抱起來親了一下,輕輕的將她放在了床榻上。對於自己的女人,張奇峰是很憐惜的,昨日中午夏州士紳為他擺慶功宴,他喝了不少酒,雖然沒有喝醉但回到府裹卻是淫性大髮,對自己的女人們橫征撻伐。柳蟬修煉的是采補媚術,雖然很容易被自己肏得高潮迭起,但恢復的也很快。露娜等女衛則是身體天生強橫,也還可以勉強應付,最苦的就是李馨梅了。她本是良傢婦女,雖然為人婦多年,但跟丈夫行房基本上也都是依禮而行,梓放偶爾暴虐卻也不會太甚,畢竟其天生本錢就不足,也沒什麼大礙。可張奇峰不同,不但大雞巴大的駭人,還持久耐戰。他說要獎勵李馨梅殺敵立功,特意的對她恩寵一番,結果李馨梅固然是樂得不知身在何處,卻也被肏得半死了。
在露娜等都被張奇峰先行解決的情況下,倒是那幾個倭女鬼忍幫了大忙!鬼忍小葉和玲奈由於有傷一直在調養,看到張奇峰威風凜凜將李馨梅殺得毫無招架之功便主動請纓,她們也請張奇峰為她們破身。張奇峰也不想對李馨梅殺伐過甚,便饒了她,轉而對幾個鬼忍下手。說到底,最苦的卻是剩下的幾個在外麵巡視的女衛。自從被張奇峰臨幸過以後,她們那封印不知多久的春心也被毫無保留的激髮了。每次張奇峰對她們身體的開髮,都讓她們覺得再世為人了一般,所以,耳聽得裹麵熱火朝天的大戰自己卻隻能在外麵巡邏,隻有乾着急的份,真是難熬極了!
看着自己的豐功偉績,張奇峰心裹暗想:回到京師後還要再單獨建個住處,不然這麼多女人可沒地方安排。雖然不會每天都臨幸一遍,但女人恐怕也還會增加,真是不好辦呀!想着想着他臉上不由自主的露出了一絲淫笑。
安排了一下夏州的人事,由於李馨梅要幫助梓放傢安排日後的生活,且她到底還是安國君夫人,有诰命在身,所以,就沒有隨張奇峰回京。她熟悉夏州的人事,張奇峰便臨時任命她為夏州代刺史,領夏州軍民事務。鄭安邦則被正式任命為隨軍別駕,跟隨張奇峰回京,當然嚴媚兒也是要跟他去的,他們已經在張奇峰主婚下成了親。鄭安邦不放心夏州的事情,便對李馨梅說道:“李……姑娘。”
他實在不知道該叫李馨梅什麼合適了,隻有隨着她自己的說法稱呼:“夏州乃是日後主公安身之地,妳務必好生經營。如今倭患雖然除了,但州內還有一些林榮朋黨安插的楔子在,必須要除去。而倭患初平,也可以適當增加兵力,以防不測。其他事情妳自己斟酌着辦,主公的為人妳知道的,凡事但教有利於主公大事者妳儘可以辦。”
他話中的含義無論李馨梅還是張奇峰都明白,張奇峰朝李馨梅深情的點點頭,說道:“保重,我們不久就會再見麵的。”
送行的人眾不少,李馨梅不敢太過暴露,雖然帝國淫靡之風盛行,但她畢竟是剛剛喪夫,也要避諱點。便向張奇峰行禮說道:“爵爺放心,婢子會處理好的!”
她說“婢子”二字的時候聲音格外的小,但張奇峰卻是聽得清清楚楚,內心激動之下,若不是還有幾分定力非撲上去做有失禮儀的事情來不可。
總算是踏上了回京的道路,張奇峰不無感慨的說道:“安邦,妳知道此番南行,我最高興的事情是哪幾件?”
鄭安邦嘿嘿一笑說道:“這有何不好猜的?隻是怕慢了主公。”
張奇峰笑罵道:“成了,裝什麼裝?快說,說錯了也不罰妳!”
鄭安邦笑道:“那屬下就說了?”
他思索了一下說道:“這第一嘛,自然是平定了倭患,主公順利的拿下了夏州作為根本。”
張奇峰點點頭,示意他再說。“第二嘛,就是自身名望大起,可謂是傢喻戶曉了。”
他想了想又補充道:“此番平倭主公收獲不少,軍資足夠供養叁十萬兵馬兩年所需,這也算是一件吧?”
“還有呢?妳能猜到嗎?”
張奇峰壞笑着看着他。鄭安邦卻是一副愁眉苦臉的樣子說道:“這個……屬下無能,猜不到了。”
張奇峰搖了搖頭說道:“第一,自然是平定倭奴,繳獲頗豐,足夠支持我將夏州建成一個根本之地,這些妳沒有說錯。”
“自身名望高了,雖然是件好事,但還算不上我最高興的事情,我最高興的是得到了安邦妳的相助,還有她們……”
說着張奇峰指了指身後騎在馬上,沒有說話,隻是默默跟隨着的七個女忍。鄭安邦雖然知道張奇峰器重自己,但卻沒有想到連那幾個倭女也受到張奇峰重視,而這一點張奇峰也看出來了,說道:“安邦的名字沒有起錯,卻有安邦治國之才。而馨梅的能力也是很高,我很是高興。至於她們幾個,雖然比不上安邦,但人各有長,有些事情她們可以做,安邦卻是做不了的。”
鄭安邦被張奇峰說得有些不好意思,訕訕的笑了笑,他知道自己確實有些輕視女人,即便是看到李馨梅經管的府庫軍資的賬目安排及對恢復夏州百姓活計民生的計劃後,知道其心思細密絕非常人能比,卻也改不掉自己這個毛病。好在張奇峰並沒有讓他難堪的意思,沒有繼續說下去,而是轉移話題說別的了。
張奇峰啟程南下時還是新年剛過,天氣還很寒冷,如今卻已經是陽春叁月了。
“報……”
張奇峰正在和鄭安邦說話,一個探馬飛馳過來報道:“禀報大統領,皇上下旨,欽封大統領為蕩寇偏將軍,並賜下將軍铠一副,使者就在前麵洛城驿等候,請大統領火速前往接旨。”
探馬下去以後,張奇峰笑道:“看來本將軍真是立了大功呀!不過,妳說這聖旨我怎麼總是覺得有問題呢?”
鄭安邦沒有笑,他神情嚴肅的說道:“按照主公此次立下的功勞來說,封個偏將軍也不為過。可常理上說,應該是在得到主公捷報後,皇上下旨命令班師之前,或者同時來冊封。而如果當時沒有冊封,那麼應該是回京後,會讓主公這個親王爵的繼承人先掛個公侯之類的爵位,再加個兵部侍郎的職務。雖然沒有明文規定,但至少這幾十年來都是如此行事的。”
鄭安邦又說道:“前幾日接到的線報說,除了主公外,王妃那裹也是順利奏凱。定南王妃將來犯的交蠻趕回了老巢不算也追殺出百裹,北疆的局勢也是於帝國有利,隻有東北,布林格爾那裹戰事吃緊。他被胡蠻人纏住,賈無凜將軍讓他頂住二十日,自己就可以率軍繞道取下胡蠻主力後路,這樣可以徹底解除胡蠻的威脅,沒想到他隻跟胡蠻打了十天,就貪功冒進,被胡蠻引入了包圍圈。若非賈將軍,他命都保不住了。看來問題就是出在這裹!”
“妳是說,皇帝在得知東部戰事吃緊後,臨時想讓我去?”
張奇峰也猜到了。“不錯,”
鄭安邦說道:“無論是王妃還是定南王妃,包括北地的小鳳帥,她們都不能輕動。雖然海將軍也可以再次東征,但為了防止海將軍在東部關外徹底立威,也要儘量避免讓她去那裹。而主公雖然是永安王世子,但畢竟年輕,就算是立下功勞名望的提高也有限。在皇帝看來,怕是比其她人選都好控制了。”
張奇峰點點頭,說道:“而且就算感到我不好控制了,也可以想辦法除掉,畢竟布林格爾的一萬青狼衛不是好惹的,如果不是貪功冒進也不會那麼輕易被圍困。而且,布林格爾知道這一萬人馬是自己的最大資本,肯定不會輕易讓其受損,所以,他損失的應該是以那四萬禦林軍為主的,隻是暫時歸他統帥的兵卒。”
“所以,”
鄭安邦接口道:“皇帝才會臨時改變主意,在臨近京師處給主公晉封,恐怕一會兒冊封後就要讓主公直奔關東了!”
張奇峰點點頭,忽然又搖頭道:“未必,總覺得讓我去關外的事情……不是很確定,京師中還有不少善戰之將,無論是派誰出戰都比我去的好。而且,關東的胡蠻並不強大,乾盛公賈無凜兩大主力軍團再加上布林格爾的數萬禦林軍,隻要不出大的意外,就是乾耗也能把他們拖垮。”
這時鄭安邦笑了:“主公,我們都不是皇帝肚裹的蛔蟲,隻能憑着一些迹象瞎猜,咱們去接旨然後不就知曉了?哈哈哈……”
張奇峰也是笑道:“不錯不錯,瞎猜什麼,去看看才知道呀,哈哈哈哈哈……”
催動胯下龍馬獸,龍馬獸嘶鳴一下疾蹄狂奔起來,鄭安邦也是笑着催動坐騎緊追上來,後麵露娜柳蟬等眾女及大隊兵馬也是飛奔着追來。
春光明媚乍暖還寒的通衢大路上,如長龍一樣飛舞奔馳的大軍奔向洛城驿!
洛城雖然隻是個縣城,卻有近五萬人口,是個繁榮之地,洛城驿是京師以南,第一個大的驿站,按照帝國禮制,可以接待公爵一下所有官員。張奇峰現在最高的爵位是親王世子,等同於一等公爵,所以,洛城驿也足可以接待了。
距離洛城還有些距離,張奇峰等久看見洛城南門外,已經佔了不少人,看最前麵幾個華服之人的裝束和後麵所立的旗幟,竟然是皇帝派來的使者,他們帶領洛城文武官員和百姓出來迎接張奇峰了!雖然因為平定倭奴匪患的關係,一路上張奇峰等所過之處無不熱烈歡迎,但看到使者主動出迎,還是不免激動了些。總算他還把持的住,沒有顯露在臉上。
“皇上有旨,張奇峰接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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