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如果連肉棒的味道都不知道,可是不能成為女僕喔!”
永倉興沖沖地鼓勵盯着肉棒的壬生狼,甚至還拿女僕的尊嚴壓上去。
齋藤盯着肉棒不放,卻也沒有更進一步的動作,眼睛睜得大大的,應該是對接下來的事情很有興趣,卻因為修伊的反抗居然這麼輕易瓦解,讓她反而心生警戒吧!
“……”
可是永倉卻繼續無視修伊抗拒的反應,仍然帶着滿臉的笑容,就像是一名走上歪路的教師,對齋藤說着詭異的臺詞:“咦?修伊,為什麼隻有我聽到妳用很小的聲音不停說着”伸出舌頭,伸出舌頭“呢?妳這個主人可真奇怪呢!”
“對我來說,女僕怎麼樣都行,不過現在最重要的是──”
“不不不,我知道妳想一步一步開髮初音,體驗親手調教的樂趣,可是主人怎麼能夠無視初音的心意呢?初音也是女僕喔!其他女僕作得到的事情,初音沒有理由做不到啊!”
這句話可是確實命中齋藤的弱點,女僕隊作得到的事情,自己沒有理由做不到──即使是H的奉侍。
和女僕隊初次相遇的時候,修伊對於“戰鬥”這個名詞的了解,至少是跟女僕扯不上關係的,從以前到現在,無論是二次元還是叁次元,女僕就應該負責傢事、處理傢務才是。
可是,因為“魔王化”而契約的女僕隊,卻擁有着超乎想像的實力,不曉得是不是從以前流傳下來的傳統,他都是第一次聽到女僕也要戰鬥。(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作為現實存在的問題,修伊身邊的女僕,雖然胸部都很大,卻也都擁有相當豐富的作戰經驗,而且好像到處都有她們戰鬥的足迹,他也曾聽女僕提起過一些,都是與哪個“國傢”,或是相當於國傢規模的組織作戰的樣子,雖然是限制於“女僕的職業技能”這個範圍內展開的樣子,總之是真刀實槍的戰鬥。
所以,這個“到處”才是問題所在,對女僕而言,她們對於京都奪還戰──牽扯到十餘萬人性命的戰鬥,錶現出來的態度,就跟平時打掃拖地沒什麼兩樣,稀鬆平常得很。
相反地,她們對於解決主人的生理慾望,也就是H這檔事,視為賭上女僕榮譽的戰鬥。
無論什麼地方,女僕都是瞄準修伊肉棒行動的──讓主人對自己射精,是女僕至高無上的榮耀。
──為了讓主人覺得高興。
所以,她們把魔爪伸向了齋宮和愛津學園,有更多女僕,就能讓主人更舒服,讓主人射更多次,這是個再單純不過的理由,對女僕隊而言,是再重要也不過的念頭。
加入女僕隊的永倉和齋藤,理所當然也被洗腦──被教育了這種準則。
修伊非常理解這個事實,目前的這個情況,他自己也曾經歷過,有種說不出的熟悉感,而每次下場都是一樣,以修伊慘敗、契約女僕又增加當做收場。
如果在這裹認輸,自己將會變得更糟糕,被愛津學園的其他人知道的話,下場也會非常淒慘,許勝不許敗的壓力下,修伊集中所有理性說服齋藤:“我沒說過這種話啊!齋、齋藤,妳不是說過,我是妳的主人嗎?”
“……嗯,初音髮過誓了。”
“既然如此,可愛又聽話的齋藤再怎麼樣也會遵從主人的命令吧!所以妳還是乖乖地──”
“──把肉棒含進去。”
“不對啦!不是這樣!亞子學姊,妳太卑鄙了!居然接在我後麵說這種臺詞,這根本違反女僕該有的規則了啊!妳不是說過要當個合格的女僕嗎?”
“那麼早的事情我早就忘了。”
“……是的,初音會把肉棒含進嘴裹。”
齋藤張開了嘴巴,從那呼散着熱氣的小嘴中,濕潤的舌頭伸了出來,朝着肉棒緩緩移動。
她沒有一點猶豫,對於奉侍這類的女僕技能,齋藤本來就很有興趣。
不過,在舌頭即將碰觸到肉棒前緣的時候,齋藤忽然停住了。
“……可是……”
齋藤盯着肉棒,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樣。
頭上冒出一個大大的問號。
“怎麼了?初音,不想試試看嗎?”
為了挑起修伊的慾望,永倉貼在修伊耳邊說話。
胸部摩擦着主人的胸膛,整個身體靠了上去。
她很清楚自己身體的魅力,所以才更要放膽對修伊進攻,女僕首則十二之七:“女僕必須遵從主人的命令,但是奉侍則不在此限,一旦捕獲主人,就必須奉侍到主人射精為止。”
她的一字一句,對修伊來說,都像是惡魔的呢喃。
“……嗯,初音要做。”
齋藤點頭。
都到這個地步了,要確實地奉侍,才能算是主人的女僕啊!
更何況修伊這麼久沒跟自己在一起了!現在不做,下次要等到什麼時候呢?
“很好,那麼首先……”
永倉打算指導齋藤,她對於奉侍可是相當熱心學習的。
奇怪?她在女僕隊中,就隻有學到這種事情而已嗎?女僕隊的教育究竟是怎麼了?
“……不必了,初音知道怎麼做。”
聽到這句話,修伊的眉毛跳了一下。
過去被齋藤陷害的記憶又浮了上來。
並不是說齋藤不會察言觀色,相反的,就是因為她太會察言觀色了,所以常常會說出一些不想被別人知道的事情。
“咦?”
“……初音,不是第一次舔。”
齋藤小聲地說,但是音量卻又剛好讓永倉聽得一清二楚,很明顯是在向學姊炫耀自己的經驗。
或許是因為感到害羞,她的臉頰紅紅的,難得不是用帽子做出錶情,看上去相當可愛。
修伊沒辦法否認,畢竟齋藤說自己是第二次舔,的確是事實……隻是在這種時間點說出來,根本是要他的命。
修伊感覺到冷汗從全身的毛孔噴出來。
“修伊……這是什麼意思?該不會初音聽了女僕的話……早上鑽進妳的被窩做了些什麼?”
未、未免太敏銳了吧!
永倉雖然仍然保持微笑,但是瞳孔的深處卻沒有任何笑意存在,那比較像是被觸動了某些神經的眼神。
不妙,雅子學姊又進入攻擊模式了。
她的胸部雖然貼着修伊,但修伊現在根本沒有爽到,隻有體驗到一股快要脫臼的強烈痛楚。
──叽嗄叽嗄。
她雙手抓着修伊的肩膀,髮出一陣不應該是人類骨骼所能髮出的聲音。
好、好可怕……
“……所以,初音知道肉棒的味道。”
拜托妳住口啦!齋藤!
“妳有什麼想回答的呢?嗯?修伊?愛爾薩德?”
“這、這這這這個、啊哈哈哈哈哈……”
修伊微微後退。
雖然永倉的胸部很軟,但是現在的氣氛,讓修伊認為還是別靠近較好。
“怎麼了?修伊,乾麻離學姊那麼遠呢?學姊有這麼恐怖嗎?呼呼呼呼呼~~~~”
就是恐怖才要離遠一點啊!──不過修伊可沒這個膽子說出來。
更何況她下半身被齋藤抱着,上半身也被永倉固定住,說是離遠一點,也不過就是把身體稍稍後仰而已……若是角度再多一點,可能永倉就會生氣而使出摔角的技巧,這樣脊椎會多出一兩個也說不定。
所以,假如永倉再次靠上去的話,他根本就退無可退了。
“扯平!”
不知怎的,她忽然髮出尖叫聲。
“扯、扯平?”
根本不明白永倉想做什麼,修伊很自然地問道。
風流詩人──永倉亞子的思考回路,從巫女→→女僕的習性延伸出去,得出了一個結論。
“初音既然知道主人精液的味道,那主人就得知道我母乳的味道才行!”
“噗!母、母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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