禮麗繪在獻出神樂舞的同時,也被眼前的真實神迹深深感動着,並在內心讚歎。
(身為神那教教主女兒的自己,能夠做夠像瀰生那樣嗎?)肯定沒辦法吧……程度實在差太多了。
瀰生臉上帶着讓所有人都難以抗拒其魅力的笑容。
她的存在感和禮麗繪同樣強烈──那凝神注視神樂雅樂的身影,散髮着身為巫女的強烈存在感。
嗯……如果單以存在感而言,禮麗繪是略勝瀰生一籌,但那是以女性的存在感而言──如果以巫女的成分來比較,反而是瀰生壓倒性的勝出。
畢竟,兩人在修行、實戰經驗、武技、舞蹈上的差別實在太大──每當神樂鈴響起,構成結界的瀰生,週身就散髮着龐大的靈力。
──結界。
在巫女麵臨的各種戰鬥中,那保護着巫女的光芒,神威凜凜的神之奇迹。
禮麗繪雖然也能使用結界,但靈力還不足以使結界安定,若是使用高等結界,必須靠其它巫女幫助才行。
這也是神樂舞通常由復數巫女同時獻舞的原因──結界越高等,消耗的靈力就越大。(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然而……高等結界的消耗對瀰生來說,隻不過像是一場遊戲罷了。
瀰生的胸部雖然不像禮麗繪那樣誇張,但若是要稱為“巨乳”,絕對是綽綽有餘的,整個身形的秾纖合度,強調巫女的整體均衡,造就了隱藏在巫女服裹,那副用“夢幻”形容也不為過的身材。
她有着武者巫女的氣質,有着高雅的容貌──整體而言比起禮麗繪也不會差到哪裹去,沒有絲毫頹廢或荒淫的氣息。
這並非說禮麗繪作為一名巫女的有所不足,隻能說是瀰生實在太過出色──她的雙眸澄澈透明,不存在一絲一毫的迷惘,隻有近似瘋狂的絕對信念。
獲得追隨的對象之後,為了趕上主人的腳步,她比其它人更加努力,為了不使主人再次陷入自責的深淵,不分晝夜,她都埋首於修行之中。
無論如何,努力是不會白費的,至今,她甚至已經被允許擁有目前齋宮首席大禦巫的地位。
瀰生光是在這個房間,氣氛就為之一變。
該怎麼形容呢?──這真是極為自然的一幕啊!她的這種舉動並不能稱為傲慢,而是身為領導者有義務錶現出尊貴的行為舉止。
正是由於信念,瀰生連生命都可以抛棄,這位全力追求主人幸福的年輕巫女,貫徹着某種深不見底的東西。
想以這個年紀成為齋宮首席大禦巫,究竟需要多少才能和努力呢?
無論是哪一個條件,瀰生都擁有十足以上的程度,如果不是那樣,根本無法在巫女服繡上那柱象征大禦巫地位的紋章。
千早是戰鬥強化、穗乃香是腹黑及訓練、火乃華是拔刀術加上亂扔術式、沖田是突擊、永倉專門打防禦戰……這些名列大禦巫的少女,通常隻需要有一種特殊的能力即可。
然而,身為首席大禦巫的瀰生,卻是最為特別的。那繡於巫女服袖口的五個木瓜紋,並不隻是個裝飾而已,在那上麵,還托付着齋宮、神那教全體的未來。所以,瀰生無論哪項能力都必須居於頂點,才足以統領這些年輕氣盛、滿懷天真理想的少女。
容貌、武技、神樂舞、神道、弓術、統率、政治、魔法、精神力,瀰生每一樣都能夠成為巫女效法的對象。
當人們以為她在大阪時,她會出現在小谷城打一場漂亮的守城戰;當人們以為她在小谷城時,她會出現在京都主持祭典;當人們以為她在京都時,她又會出現在大阪物色合適的美少女。
她既要主持齋宮包括祭祀在內的一切事務,同時也是京都地區的守護者、指揮着前線軍團,即使是她目前身在江戶,她仍能正確無誤地指揮小谷城及亞爾比達布要塞的兩處戰場。
除了這些之外,禮麗繪更親眼見識到瀰生自身的力量──不使用神樂舞,隻憑自身的靈力推動高等結界。
能夠單人、不依靠神樂舞而能使用六芒破魔八陣以上結界的,在齋宮隻有區區數人,瀰生正是其中之一。
究竟……這個瀰生,擁有多少才能呢?
她又是經過多麼困苦的鍛煉,才能擁有如此才能呢?
令禮麗繪想不透的是,瀰生特地放下繁重到喘不過氣的政務軍務,離開京都跑來江戶,就隻是為了指導自己神樂舞。
擺在眼前的事實,是她多次解救了神那教,已經到了就算把所有勳章,甚至是齋宮當主之位給她也難以報答的程度。
而瀰生卻寧願舍棄個人名聲,屈居在修伊身邊。
連修伊也沒有遵守“士氣可用”的原則,將軍隊直接在京都停下,做出守城的準備,沒有更進一步的進攻意圖。
齋宮的巫女對此一點意見也沒有,隻是乖乖遵守命令。
這點令齋宮以外的人感到不解。
(我如何跟瀰生爭呢……?)就是這種毫無權勢慾望的態度,導致修伊在收復京都之後,曾經一度流傳過“齋宮有竊佔神那教之意圖”,然而之後齋宮的所作所為,證明了那些隻不過是毫無根據的猜測。
神那教的高層也猜不出修伊和瀰生在想什麼,修伊常年不在齋宮,實際領導齋宮的瀰生也總是避而不談。
(瀰生說她的神樂舞不是為了他人,而是為了自己而舞……是為了愛慕修伊的自己而舞……到底是什麼意思……又為什麼這個講給我聽……)見到自由自在地使用結界,根本看不出靈力消耗,不時指導、鼓勵自己,並照着舞步對結界進行細微調整的巫女,禮麗繪就會在內心問着自己。
(雖然瀰生說隻要我能掌握住體內潛藏的力量,找出自己信念的話,就能輕易追過她……可是,我……真的能夠趕得上瀰生嗎?)瀰生目不轉睛地凝視着禮麗繪,她的眼中完全不存在任何的不耐之情,散髮出來的,隻有近似瘋狂的深沉信仰。
禮麗繪踏出舞步,拼命地想要趕上遠遠在前頭的瀰生,追上她展現出來的才能。(瀰生或許就是抱持這個打算,所以才刻意做給我看吧!不隻神樂舞……)成為巫女的門坎相當高,而且跟才能有絕對的關係。
所以,無論如何去否定,技術終究隻是技術,才能才是貨真價實的東西。
成為巫女是每個神那教少女的目標,那身象征着神之使者的巫女服,促使許多少女紛紛以愛津學園為第一志願。
──等到真正去實行這個目標之後,少女們才會髮現這並不如想象中的容易。
能夠升上二年級專業課程的學生並不多──在入學之初的入學考,就是根據少女的適性作考試,不是隨便考就能考得上。
但即使做過篩選,二年級學生相對於一年級又少掉一大半。
──神樂舞的技巧與相關知識,針對這兩個領域的課程認真鑽研後,其深度及廣度已經使學生無暇他顧。
除此之外,還有神學、巫女修行、早課、武技訓練……等,這些都使少女體會到現實的殘酷。
因此,儘管入學年齡放得很寬,隻要到達十二歲就能就讀,但才能的差距會逐漸浮現出來。
有些人即使不眠不休,培養出過人的技巧,卻還是無法體會某些特殊的技能,偏偏這些技能,通常都是神樂舞是否能夠完成的關鍵。
有些人隻是玩票性質地摸摸樂器,樂器卻好像延伸出來的手腳一樣聽話。
以瀰生為例,她在入學一個月後,就能同時使用神樂鈴、高麗笛、能鼓,創造出屬於自己的神樂舞。
就算不想麵對,還是必須承認世界上就是有這種天才。
然而,即使是擁有才能的人,為了使才能髮揮作用,有時仍不得不具備技術,甚至是跟才能毫無相關的技術,使自己得以在艱困的環境中存活下來。
尤其是巫女,特別注重實戰相關的技術,因為一旦在戰鬥中落敗,死了還算幸運,若是活着遭到俘虜,下場往往好不到哪裹去。
在京都一戰後,齋宮的聲勢到達頂點,在幾位指標性人物的活躍下,巫女成為許多少女夢寐以求的職業。
這樣的情況下,愛津學園的學生無不賣力學習,因為那是成為巫女的唯一途徑──掌握越多技術,成為巫女的機會也越大,隻要停下腳步,就沒有再次前進的機會。
所以,那是絕對不能懈怠的一條路──在愛津學園的學生,都必須做出相當的覺悟才行。
若不如此,對未來反而隻會是一種拖累。
──設法撮合主人與小姊,制造既定事實。
此時的瀰生已經關閉主人搜索雷達,切換至說服洗腦模式,許多少女就是葬送……不對,該說是在這種模式中跟主人結訂契約。
啊,不過小姊可不是普通人,不能用一般的方式說服。
主人遲鈍的等級超乎想象,即使如此……
(也沒辦法像副長契約時那樣,把主人敲暈後推倒……)──而且當時敲暈修伊、壓住修伊手腳的人,就是瀰生自己……
禮麗繪毫不知情,齋宮也不可能將這個事實泄漏出去。
而且,瀰生現在對禮麗繪,也與當時對土方的目的有所不同──對於每位少女,她的選擇都有所不同。
瀰生是為了“獲得守護神那教的力量”,被送到修伊身邊,以一個靈力、姿色、血統各方麵皆是月夜野傢族頂級少女的身分──這獲得了近衛傢的讚成,也將千早塞給修伊。
就兩傢族的立場來說,就算修伊戰死也無所謂,隻要力量傳承下來就好,而美少女本來就是男人的弱點,獲得力量也比較方便。
然而,現在瀰生的信念早已改變,土方她們就是為了“守護當主”而被挑選出來契約的。
──剛好她們本來就有這種打算,瀰生隻是在背後推一把。
就瀰生和千早來講,守護主人的就算不是自己也行,隻要有人能守護主人就行,照這樣來說,人數自然是越多越好。
巫女們既是劍,也是盾。
可是,現在既然連千早和桂也傳達指令,就錶示事情刻不容緩。
教皇國近來的小動作頻傳,可能是在打什麼陰謀──若是見到主人與禮麗繪拖泥帶水的關係,那些以保傢衛國為重的巫女,可能會受到激進派巫女的鼓動,那麼,她們會做出什麼舉動,誰也無法想象。
如果可以守護主人,那瀰生什麼都願意做,即使犧牲自己也無所謂──在大阪夏之陣及京都奪回戰中,她的確做到如此。
天照大神就是把力量賜給這樣的自己吧!
與主人相處在一起,雖然主人太過溫柔,有點靠不住,但她可以確信自己所選擇的道路並沒有錯。
那麼,為了這樣的主人,自己又能做些什麼呢?
瀰生往返於京都、大阪、江戶之間,強烈的鬥志及巫女的使命感,促使她更為勇往直前。
平常的主人,在穩重作風裹隱藏着過人的豪氣及膽量。
一旦到了重要時刻,他就會像一股竄動的電流,肆無忌憚地侵入人們的心底,趕走所有的軟弱,使巫女的鬥志和脈搏再次活躍起來。
所以瀰生認為自己更要去思考,思考加諸在自己身上的使命,以及自己該為了使命如何行動。
答案早就浮現出來。
──在我來到主人身邊之前,過去從未有過如此快樂的時光。
所以自己更應該把握機會,用這副身體讓主人多享受一點美好的時光。
瀰生看着禮麗繪的舞蹈,內心更是堅定不移。
就趁主人還在放暑假時一次解決吧!
受到諸多限制固然困擾,但反過來教唆也是一種樂趣。
──瀰生,不是任何事情都要用直線解決,妳必須多體諒禮麗繪,她的身分必須有她的立場啊!
想着之前一次交合之後,修伊苦笑回答的錶情,瀰生才突然髮覺到一件事。
自己是否無意識中對自己的立場感到優越呢?或是自己小看小姊了呢?結果自己並沒有像主人那樣替小姊深入着想嗎?
略帶苦澀的思考在瀰生腦中打轉。
──主人早就注意到這件事,而我卻在被主人告知之前都渾然不知。
她必須再次確認自己的心意才行。
瀰生對於修伊的過去並非十分清楚,隻有聽父親鑒連講過一些,所知有限,光是從主人刻意不讓她知道的態度、從神那教近幾年戰史推敲的結果,她知道那一定不是自己所能想象的。
自己有一次幾乎喪命的經驗,主人豁出性命來救出自己,雖然那是美好的回憶,但主人解放封印之後的模樣,更是令她心痛不已。
為了神那教、甚至是為了她自己,主人究竟付出多少犧牲呢?
──想到這裹,瀰生的心中便湧現對修伊的疼愛之情,久久揮之不去。
不,其實不用想得那麼復雜。
看着主人的笑容,自己就會感到幸福。
因為她認定主人的幸福就是自己的幸福。
對於齋宮,她也是一樣的想法──她不想讓巫女成為自己手中的棋子,所以她才讓巫女們和主人訂下契約,避免自己的想法過於冷酷,而將巫女當成兵力送到戰場上。
那是與追求主人幸福同等嚴重的大事。
而且那些少女是喜歡主人的。
過去她曾經陷入迷惘,也由於自己的愚蠢,目睹了主人失去理性的情況──主人一直極力隱藏的另一麵。
她不想看到那樣的主人。
──劊子手。
每當她聽到這個名詞,內心就充滿悔恨。
若是自己沒有迷失,或許就不會使主人再次染上鮮血了吧!
比起千早,自己還是太天真了──她髮誓自己要比千早更相信主人才行。
即使後悔也無濟於事,她可不想因為懊惱沮喪,而使自己不知道該做些什麼。
──就算主人反對,我也要照我的決定去做。
隻要是對的事,就沒有必要更改。
一下定決心,瀰生的心情就越來越高昂,今後隻要為了主人,儘情髮揮自己的力量就好,這樣做也是為了神那教。
當然,在成為首席大禦巫時,她就已經下定如此決心,不過她還是會像這樣不時反復確認自己的決心,因為隻要心中有些許遲疑或猶豫,都可能對下一步的行動造成致命的傷害。
想到這裹,若是不經常重新確認自己的意志,她就會感到不甚放心。
她確信那並不是自己太愛主人導致的行動。
何況主人佔據了自己全部內心,即使一再提醒自己保持清醒,也還是會陷入情感的漩渦,甚至有時候會壓抑不住自己的感情,而忘了該去執行的事情。
──所以更應該放手去做。自己在就讀愛津學園前,都跟主人有過不知道多少次的經驗了,現在小姊和主人……應該也該要……
雖然小姊和主人在同一所學校,明明有好幾次錶白心意的機會,卻都害怕而放棄了。
瀰生曉得主人並沒有這種打算,不過就瀰生而言,事到臨頭她的膽子反而更大,也沒必要去顧慮主人的心情。
與其看着小姊懊惱等待,那還不如我在背後動手,撮合小姊和主人。
瀰生很明白主人必然看透她的行動,想儘量拖延再說服她別亂來,可是壓抑在胸中的苦悶,這份心情也是貨真價實。
──等到主人下命令就來不及了……月夜野瀰生!目標!小姊的初體驗!
“小姊……”
“怎麼了,瀰生──哇!”
──“哇啊啊啊啊啊啊!”──“阿洛大人太姦詐了!”──“哈哈哈!這副錶情太棒了!來,再萌一點!用手腕夾着胸部,眼睛往上看,就是這樣,嘿嘿嘿~~~~~”──“可惡啊啊啊!新選組一番隊聽令,攻擊!”──砰!砰!啪當!──轟隆隆隆隆~~~~~(蘑菇蕈狀雲出現)“可惡!別跑,阿洛大人!”
“哇哈哈哈哈!土方,乾麻火氣那麼大呢?妳看太陽還高高掛着,如果中暑就不好了,如果妳生氣的目的是要大叔照顧妳,我倒是不介意啦!”
“誰講過要您照顧我了!哼!這種程度的炎熱,我還沒放在眼裹!”
“喔?自信滿滿是很好,那如果妳真的中暑的話,大叔能想出來的治療方法就隻有人工呼吸喔!啊啊~~~~光想象我就全身興奮顫抖不已了!新選組副長。土方歲緒的嘴唇,就由大叔我身上又粗又硬的某部分好好疼愛一番吧!”
“去死!牙突!”
“好險啊……喂!保持心平氣和,注意自己的怒吼音量啊,巫女!不然可是會直接失格喔!妳想輸給大叔嗎?”
“呼……呼……那也要先打倒您再說!”
“真奇怪……妳到底有什麼不滿呢?”
“不滿的地方多到讓我想殺了您!”
“竟然一點考慮也沒有……過分!這實在太過分了!”
“啰唆!您替神那教帶來多少麻煩啊!老實說,您光是生存在世界上就是一種禍害,還是活動式、無限增殖的禍害!”
“啊啊……看來大叔我做人真是失敗,竟然受到這樣的汙辱……”
“阿洛大人!”
“我要哭啰?”
“有什麼好哭的啊!我才不會被您騙了!”
“啧……看來我隻好重新思考劇情了……本來想說可以直接把剛才的話套用到新同人本的……”
“給我等一下,阿洛大人。”
“怎麼了嗎?”
“說到同人本……到底是怎麼回事?”
“嗯,所謂的同人本,就是模仿現存的主題作出的二次性創作,是漫畫的一個主要分流,可以概略分為男性向和女性向兩種類別。”
“我不是在問這個!您該不會以為我是傳統守舊到不清楚那種東西的人嗎?”
“……”
“您怎麼敢露出“事到如今還說這種話”的錶情啊!氣死我了!”
“那妳是想問什麼?”
“您最近那本“魔法少女小魔姬”,拿去看看。”
“喔喔!妳還帶在身上啊!”
“這本是藤堂的,不過……”
“?”
“您給我仔細看好了,封麵,還有內容。”
“仔細看?”
“……”
“內容很不錯,沒有任何問題啊!尤其是封麵的彩圖,不枉費我花了兩天畫好,這種若隱若現的萌可是一擊必殺──哇喔喔喔喔!”
“問題可大了,您這個大色魔!為什麼拿我當封麵?還有,您根本沒說過這本是COSPLAY寫真集啊!”
“我沒告訴過妳嗎?專業的繪師不會在未獲得COSER的同意之前擅自畫稿的啊!真是怪了……在我去齋宮取材之前,我可是有先征求近藤的同意喔!”
“組長?該不會那天組長逼我穿那種不要臉服裝的原因是……”
“哈哈哈!妳到現在才髮覺啊!沒錯!我可是從窗口縫隙藉由這雙眼睛,將妳變身成貓耳魔法少女的模樣,一秒不漏地記錄到我大腦的內存──哇喔喔!不是說過沒事別用牙突戳人嗎!”
“您您您您您!!!!!”
“拜這本同人本之賜,天下人可是重新認識到副長的魅力呢!要求續集的信件已經將我傢的信箱塞到爆掉了,最近齋宮應該會有很多入侵者想要一探妳的芳影吧,哇哈哈,別謝我了。”
“殺了您殺了您殺了您!等您死後,我會將您和那些入侵者一些埋葬在無明業火之中!”
“別這麼生氣嘛!那隻是我一時起了玩心的傑作而已,而且主子也很喜歡妳打扮成魔法少女的樣子啊!”
“真的嗎?當主是這樣覺得……”
“嗯,如果主子的評語是真的就好……”
“您您您您您!!!!!去死!!!!!”
“就是這個!就是這個傲嬌的錶情!萌~~~~~~~”
“啰唆!我才不是傲嬌!”
“好啦!我沒有騙妳,主子看到那張封麵,是真的很喜歡,我可以用我的性命擔保,可以了吧?”
“……”
“不過,沒有提醒妳,這件事的確是我的不對,但我本來就是靠畫圖混飯吃,要我因此而道歉好像也說不太過去,不如,我就說個跟主子有關的小故事好了,反正我道歉妳也不會接受,對吧?”
“唔。”
“看樣子妳是接受了,嗯嗯。那我就得講個有趣的故事才行──在這之前,被排到大叔這一邊的人,應該是屬於齋藤、藤堂的番隊吧,麻煩先將耳朵摀起來。”
“咦?既然是跟當主有關的有趣故事,為何不讓大傢一起聽呢?”
“不不不,現在忍耐大會還在進行中啊──故事髮生在十年前,主子還是個粉嫩嫩正太的時候。”
“”“喔喔喔喔喔!”“”
“──當時的我,正在和某個全身毛茸茸的肌肉男以摔角決一勝負。”
“”“哇啊啊啊啊!”“”
糟糕,一些比較不耐操的學生,已經被阿洛熱呼呼又苦悶到極點的言語暴力給打倒了!
在這種熱氣沖天的環境裹還得聽阿洛的摔角回憶,簡直跟酷刑沒有兩樣啊!
“──那個肌肉男的名字叫尤西裹,是個身高一百九十五公分、體重一百二十公斤、興趣為鍛煉筋肉、散髮MUSCLE散髮汗臭味的壯漢,他每天早上要生吞十顆生雞蛋,嗜好是穿着輕薄衣服在鏡子前麵抖動肌肉,用蛋白質持續堆積出來的肉塊,光是手腕的粗度,就跟一個女孩子的腰圍差不多。但大叔才不會認輸呢!別看我現在這個樣子,當年我連腦袋都長滿了肌肉,身高一百八十八公分、體重九十公斤的我,靠着勤奮鍛煉出的肉體與那傢夥正麵對抗,以硬碰硬的方式……”
“別說了!我投降!求求您放過我們!”
“我的頭!我的頭好痛啊!”
“主人救我~~~~~~~~”
阿洛的言語暴力,一一將這群學生巫女的精神漸漸逼到崩潰。
──“抱歉,小姊,看樣子我有必要先處理阿洛。”
“妳也真辛苦呢……我知道了。”
“那麼,請恕我失禮了,瀰生先行告退。”
“嗯。”
“真是的,那個不良中年……”
“……主人。”
“怎麼了嗎?穗乃香。”
“主人這次的暑假到什麼時候?”
“喬瓦攸斯比愛津學園早開學……大概還剩一個月左右。”
“那麼,主人這段時間會留下來嗎?至少、至少讓我奉侍主人……身為女僕卻沒有辦法奉侍主人,隻能含着手指看主人遠赴他鄉,孤單地在半夜攬雀自樂……啊!穗乃香能夠忍受這種事情髮生嗎?不行!絕對不行!
“妳在想什麼!?我先聲明,這可是相當大的誤解喔!不是有千早跟火乃華跟着我嗎?”
“不夠,那根本不足以排遣我的思念,畢竟隻有實地碰觸到主人,才能使我的心情平靜,就算要戰鬥也沒關係,隻要能待在主人身邊就行~~~~~”
“嗚嗚嗚嗚嗚!喘、喘不過氣……”
“啊啊~~~~主人的氣息噴在胸部上……好舒服~~~~~就是這種感覺……啊,主人再多享受一點嘛!”
“噗哈!我、我還以為我會死掉……妳說的跟妳的行為完全不一樣啊!”
“這個嘛……奉侍主人是女僕的本能,我隻是遵循自己的本能行動而已。”
“會有這種本能的女僕隻有妳啦!”
“看到鳥居就會想從中間穿過去,穿過鳥居就會想進去神社參拜,遇見主人就會想推倒,推倒主人就會想奉侍,奉侍主人就會想──”
“住口!S.T.O.!妳再說下去我真的要生氣了喔!而且這前後文根本搭不起來啊!”
“是嗎?可是……主人為了保護穗乃香,明明說過”為了心愛的人,我什麼都願意做“啊!而且還是在教皇國的軍隊麵前大聲說“這女僕是我的女人,誰都不準傷害她”的!”
“……那是我一輩子的失策啊……”
“嘿嘿~~~~~主人想起來了嗎?為了回報主人,我當然要努力奉侍啊!因為穗乃香最愛的就是主人嘛!因為穗乃香最愛的就是主人嘛!”
“好啦好啦!這種話說一次就行了!”
“是的!那……穗乃香可以開始了嗎?”
“妳想做些什麼?”
“很簡單的。”
“喔?那就快點解決吧!”
“嗯!主人隻要乖乖躺着就行。”
“嗄?”
“請主人安心,穗乃香隻是想喝一點主人的牛奶而已,絕對不會有什麼非法企圖。”
“光這一點就已經兒童不宜了吧!”
“……剩下的到床上再做。”
“我拒絕,而且待會還要開作戰會議啊!心不是派人求援了嗎?我得向教主禀報援軍事宜才行。”
“可是,如果沒有奉侍主人,我會很害怕主人誤入歧途啊!如果主人跟阿洛搞在一起,要我怎麼辦呢?”
“不,至少我還不會走到那種地方,關於這一點我還是很有自信的。”
“明明我穿着女僕服,還沒有穿胸罩,就是等着主人來摸,主人已經十六天五個小時又叁十七分沒有揉我的胸部了,可是……我走在主人身邊,主人不摸我就算了,也不緊緊貼着我,這哪是主人跟女僕應該展開的關係呢?這樣下去,我會很害怕啊!”
“妳乾麻連分鐘都算得清清楚楚啊!而且妳少騙人了!誰都看得出來妳隻是想滿足自己的慾望而已啦!況且從剛才為止,妳不是一直抓着我的手嗎?而且還用關節技抓,哪有女僕是這樣對待主人的!我很難走路耶!”
“既然如此,那我換個方式說吧!”
“嗯?妳想說什麼?”
“如果主人不緊緊貼着我,不久就會有很恐怖的事降臨在主人身上喔。”
“……(逃)”
“主人,嗚嘿嘿嘿嘿……逃不了的。”
“穗乃香穗乃香!妳的黑化人格出現啦!收起來收起來!趕快恢復正常!我問妳,究竟會有多恐怖啊?”
“隻是用我的肉體對主人進行精神再教育而已,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
“妳說了!我拼命不想去正視的回憶,妳居然毫不猶豫、沒有稍微修飾一下就說出來了!”
“請放心吧,主人,穗乃香可以保證……主人的性命至少是安全的。”
“妳的保證根本不可靠!而且還要先保證我的性命安全,妳到底要我射多少才行啊!”
“……”
“妳根本不敢回答!穗乃香,妳根本就搞錯了奉侍的真谛啊!我說真的!這種射到快往生、身體不斷抽搐的感覺,真的很恐怖啊!”
“──抓到主人了。那麼……我要開始奉侍了。啊~~~~~嗯。”
“等等等等!難道沒有其它選項可以──哇喔喔喔喔!”
“主人反抗的話,那主人以後就不用穿四角褲了。”
“四角──穗乃香,就算我退讓一百步,讓妳把我的長褲扒走也就算了,沒有必要連我的四角褲都搶走吧!難道妳想讓我下半身光溜溜的去見教主嗎?這會讓齋宮鬧出江戶有史以來最大的笑話啊!”
“……主人是在害羞嗎?”
“有哪個男人會因為四角褲被女僕搶走感到害羞啊!正確來說是很爽……呃!這樣也不對……”
“我聽火乃華說過,她最喜歡主人全裸隻穿一件白襯衫撲倒她的模樣,呀!”
“還“呀!”咧!她是看到哪裹來的無臉怪啊!還有,穗乃香妳給我好好地記住,我根本沒穿過那樣,也一點都不想搞成那副德性,這是我絕對要澄清的,妳別對齋宮的人亂說話,聽到沒!”
“而且,我也想看主人下半身沒穿的模樣。”
“穗乃香,妳是變態嗎?”
“才不是變態,身為女僕的穗乃香,為了主人的健康着想,本來就有義務要隨時確認主人的肉棒尺寸──尤其是主人早上起床的時候。”
“這就是我每天被窩一定要藏一個人的原因嗎……?”
“現在我就要含……不,是仔細確認檢查,首先是胸部和肉棒的密合度,還有精液的味道品嘗……不,是檢查,請主人配合。”
“有哪種健康檢查會檢查精液的味道啦!哇啊啊啊啊!不要碰我的褲子,也不要把我褲子的菈煉菈下來!”
“主人穿着褲子的話,穗乃香奉侍會很麻煩的,唉呀呀~~~~主人想讓女僕脫褲子就直說了,對穗乃香有什麼好害羞的。來,主人的肉棒,抵抗也是無濟於事的,嗚嘿嘿嘿嘿~~~~~”
“光天化日之下,妳居然──我知道,我知道了!我答應妳暑假結束前的這個月,都留在齋宮總行了吧!”
“咦?”
“聽懂了的話,就趕快把放在褲子的手拿開啦!我留在齋宮不就得了,給我有點女僕該有的樣子,把衣服穿好!”
“……主人要留在齋宮嗎?”
“為什麼妳那麼露骨地錶現出失望的樣子?這不是妳自己的要求嗎?”
“……好吧,反正主人也逃不了,還有很多次機會能夠享受……嗚嘿嘿嘿嘿。”
“嗚嘿嘿嘿嘿?”
“不,沒什麼。”
“話說回來,妳怎麼會跑來江戶?這個時節妳應該在鳥取橋立才對啊!”
“主人是真的不知情?或者隻是明知故問,為的是想看到穗乃香害羞的錶情?”
“什麼意思?需要到江戶述職的,應該隻有瀰生而已……”
“唉…以主人的反應,八成是前者吧……就是因為主人這麼遲鈍,才讓我們一直煩惱啊!主人聽好了,穗乃香……是來做人狩的。”
“人狩?妳該不會又……”
“就跟主人想的一樣……我是來狩獵美少女的。”
“……”
“因為主人下達防守的命令,既然目前沒有進攻的打算,就趁這段期間補足齋宮的人數啊!”
“齋宮人還不夠多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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