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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意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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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意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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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意樓
第七章 難如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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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心梅那一句摸不得,反而起了反效果,葉飄零腕上使力,在她褲內的手又前進幾分。她一邊盡力抓着他的手腕,一邊可憐兮兮道:“不要……不要摸好不好?”

葉飄零也不答話,好奇心起,用力向前一探,大手已經蓋上她的恥丘,那隆起的肉饅頭一樣的陰阜上摸起來柔柔膩膩,手指靈活的在上麵探索着,緊閉的花瓣,敏感的珍珠,和週圍嬌嫩的軟肉一處也沒有放過,卻並未覺得有異,不由得奇道:“明明沒什麼啊?難道你會不舒服麼?”

她把赤紅的臉埋進他懷中不敢看他,嗫嚅道:“人傢……人傢哪裡沒有長…

啊……”

中間那模糊的詞雖然他豎起耳朵也沒聽清說得是什麼,但還在那邊撫摸着的手旋即告訴了他答案,他不由得笑道:“不過是沒有毛,這有什麼?”

她卻低低道:“怎麼……怎麼會沒什麼,姐妹們都說……這是白虎星,不…

不吉利的……你……你不會嫌棄麼?”

葉飄零怔了一下,然後抽出手,扶起她的上身,很認真地看着她道:“嗯,我嫌棄。”

她愣了愣,大眼裡馬上浮現了一層水光。這時他繼續道:“我嫌棄你怎麼這麼笨,那裡要是長得像個鳥窩一樣,我可沒興趣進去掏鳥。”

她撲哧一聲笑了出來,眼裡猶帶水光,說不出的明艷動人,有些羞惱的捶着他的胸膛,嬌聲道:“你……你這人,這時候還有心思開玩笑,嚇死我了。”(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他雙手環到她背後,一邊沿着她緊繃的曲線撫摸着平息着她的不適,一邊不着痕迹的勾開了她肚兜的帶子,低聲道:“好了,不開玩笑。我真的不在乎,或者說,我很喜歡你那裡沒毛。摸起來會更舒服。”

肚兜一鬆從她胸前墜落,紅綢後兩座玉峰毫無掩飾的暴露出來,她也不去遮擋,反而柔媚的伏下上身,解開了他的衣襟,讓自己的乳尖隨着她的搖擺磨蹭着他的胸膛,玉手引着他的手伸進了她的褲中,膩聲道:“真的麼……那……那便讓你摸個夠好了……”

他的手再次摸上那恥丘的時候,微微冒着熱氣的花瓣間,已經隱約觸到了一絲濕潤。知道她已經開始動情,他緩緩地在那光潔無毛的股間輕柔的撫弄起來,手指撥開花瓣,輕觸着縮成一團找不到洞口的蜜穴處,輕輕一碰,她就隨之微微一顫。

她也不忘取悅着葉飄零,並不知道更多方法,她隻有雙手費力的幫他褪下一點褲子,肉棒從裡麵彈出,火熱的打在她手心上,她芳心一顫,輕輕地握住,在那硬翹的陽具上撫摸起來。

“光摸是不行的。”葉飄零指導着她用手圈住肉莖,上下的套弄,同時曲起腿把礙事的褲子脫下甩到了一邊。隨即把她身上僅剩的那條短綢褲菈下一點,雖然坐在他腰間的姿勢無法順利地把褲子脫下,但也已經給了在她股間的那隻魔手足夠的空間發揮了。

觀察着她的反應,他空閒的手開始遊遍她全身,摸到腋窩下乳側那一帶的時候,察覺到了她渾身稍稍的緊繃,便對那地方重點照顧起來。而在她股間的手也沒有閒着,並沒有直接進攻最關鍵的部位,而是沿着飽滿的恥丘在四週搔癢一般撫弄着。

不過片刻,楊心梅握着他陽具的手就情不自禁的加大了力道,粉嫩的舌尖不時地伸出來舔弄一下發乾的嘴唇,渾身燥熱起來,一股陌生的熱潮開始在小腹間流竄,不自覺地想要並緊雙腿,但因為跨坐在他身上無法實行,隻有無奈的任花房深處的蜜汁一絲絲垂流到他手上,口中呻吟道:“好……好奇怪,心裡酥酥癢癢的,下麵……下麵酸酸脹脹的,有些難受呢。”

“是難受麼?”葉飄零輕笑道,被蜜汁潤濕的掌心貼住柔軟的穴口,揉了幾下,然後分開花瓣,沿着中間的肉裂一路向上,去捕捉那敏感的小肉芽。

她“哎喲”一聲,軟軟的趴到了他身上,握着他的手也無力的鬆開,一雙乳房擠壓在兩人胸膛之間,隨着她的喘息微微的磨蹭,“好……好人,別……別再摸了,摸的我……摸的我心尖都酥了。不難受,不難受了……”

“光不難受可不行……”葉飄零逗弄道,手指也已經找到了仍然羞澀的躲在包皮中的嫩芽,“要留下美好的回憶,自然要讓你舒服才行。”一邊說着,一邊剝開覆在那珍珠週圍的嫩皮,指肚輕輕的壓住,輕柔的摩擦起來。

她渾身一顫,玉蚌中又是一陣玉津橫流,他摟着她讓她橫躺在自己身側,她馬上拱腰緊並雙腿,把他的手夾在中間,雪臀挺動,竟然情不自禁用柔嫩的蜜穴在他手上摩擦起來,呢喃道:“你……你把人傢下麵弄得像燒起來一樣……啊啊啊……但是……但是……好舒服……唔唔。”

她用力夾緊他的手挺動了幾下,然後突然渾身繃緊,大眼眯成一彎月牙一樣,緊閉的雙唇間溢出含糊的呻吟。他覺得手上一陣濕熱,摸到那白饅頭一樣的恥丘上時,觸手一片滑膩,知道她已經小小的泄了一次身子,隨即放輕了動作,也不再觸及最敏感的地帶,而是輕撫着她緊繃的大腿內側,幫她度過泄身後的餘韻。

“這樣……這樣就好了麼?我……我是很舒服……可是,好像你還什麼都沒有享受到……”她伸手摸到他依然硬梆梆的陽具,雖然對男女之事尚且陌生,卻也知道現在兩人應該不算已經親密過了才對,不然所謂落紅陽精、破瓜之痛就全然說不通了,而且男人的好色也不可能是僅僅這麼摸到她渾身酸軟好像便溺一般,弄得一片濕漉漉的就算結束才對。

“我自然也要享受的……”葉飄零輕輕啃咬着她的頸側,低聲道:“不過你舒服了,一會兒會不那麼痛。”

她扶着他的陽具頂住她的恥丘,疑惑道:“女人不是總要痛那麼一回的麼,是不是……要這東西插進我那裡,咱們……咱們才算……”雖然一向坦率,但說到這裡卻也還是麵色绯紅,說不下去了。

他接道:“不錯,那樣,咱們才算合體交歡。你如果現在後悔,還來得及。”

知道她清澈的眸子裡尚未沾染過情事,不由得強壓下佔有她的慾望,慎重地提醒道。

她帶着些許倔強直直的看着他,毫不猶豫的道:“不……我當然不會後悔。”

她菈着他的手蓋在胸前,菈着他另一手扶在她臀後,然後閉起眼睛,紅着臉說道:“這整個人,都是你的……”

他不再猶豫,知道若是再裡足不前,反倒是對麵前的少女的侮辱。他摟着她把她嬌軟的身子放平,輕柔的壓了上去,向着她的唇吻了過去。

承受着他的體重,她摟住他的頸後,毫不猶豫地獻上自己的芳唇,感覺到他的舌頭探進了自己的口中,她立刻伸出丁香迎上,舌頭絞纏在一起,透明的津液從兩人的唇舌間淫靡的流下。

擁吻的同時,他的手也毫無顧忌的開始盡情探索她動人的身軀,每一處起伏,每一點凹凸,都被他細細的把玩一番,她不堪忍受一樣扭動起身子,但週身泛起的粉色光澤和被堵緊的嘴裡發出的銷魂聲音,都顯示着她的快樂。

他挪動了一下身體,把雄壯的下身放到了她雙腿之間,礙事的亵褲在軀體糾纏磨蹭的時候早就被褪到了足踝處,皺皺的掛在那裡。陽具的前端移動着找到花瓣中的縫隙,像是要把那肉蚌外四溢的汁液塗抹均勻一樣,火熱的肉菇在那光潔柔軟的所在畫起了圈子。沒有一根毛發的肉裂附近,端的是柔滑無比。

她雙手垂到身側抓緊了床單,努力克制着並起雙腿逃走的衝動,一麵繼續與他吻着,一麵挺腰擡起臀部,讓自己已經充滿蜜汁的花蕊主動地去觸碰腿間那火熱的陽根。

“放鬆些。”他放開她的唇,低喘着道,雙手也開始沿着她並不十分敏感的肩背曲線撫摸起來,想要驅散走她的緊張。

雖然有本能的恐懼,但蜜穴中卻真真實實的在傳達着女性的渴望,空虛的深處甚至開始有些難受,她舒展了四肢,雖然全身都還在微微顫抖,但還是道:“沒事了……來……來吧。”

他微笑了下,摟起她的腰,菈過一個枕頭墊在她腰下,被墊起的屁股恰好進入了合適的角度,他扶正已經忍耐了很久的陽具,沉腰用力,隨着一陣擠開一團嫩肉一樣的感覺,肉菇一樣的龜頭已經陷進一個緊致滑膩的火熱甬道入口。

她輕輕哎喲一聲,微微蹙起了眉。

他停住腰,看着她額上的汗珠道:“怎麼?很痛麼?”

她咬着唇搖了搖頭,但劇烈起伏的酥胸,攥的死緊的小手和僵直的雙腿卻盡數落在葉飄零眼底。

但現在不是停下來的時候,葉飄零感受着那緊縮的包裡傳來的陣陣愉悅,堅定地開始向裡挺進,肉莖衝開一層層濕潤柔弱的肉壁,雖然並沒有感覺到那一片應該存在的阻礙,但仍然能很清楚地感覺到這是從沒有人侵入過的桃源洞。

鼓脹的陰阜終於吞入到極限時,他才發現身下的少女蜜穴較常人淺窄許多,自己怒漲的陽具,才不過進入了七分而已。

“痛得厲害麼?”已經抵到盡處,葉飄零憐惜的拂去她額上的汗,柔聲問。

“有……有些脹痛。不……不礙的。”她擠出一絲笑,想要讓他放心似的主動的扭了一下腰,沒想到稍一移動還是忍不住渾身一陣戦栗。

“倔強的姑娘……”他俯下身,忍住抽送的慾望,含住她一邊乳首,像嬰兒般吸吮着。軟軟的小櫻桃在他口中被含的又酸又脹,讓她不自覺地雙手按住他的腦後,不舍得他離開。

“唔唔……”胸口的火熱和酸脹衝得她有些昏沉,蜜穴中的脹痛似乎也輕了很多,隨着他吸吮的節奏,下麵的肉壁也節律的收縮起來。

他試探性的向外抽出少許,她再度吟哦起來,但語調中已經不是那麼痛楚。

他稍感寬心,慾念也確實急需疏解,便一邊繼續在她乳房週圍的敏感肌膚上下着水磨工夫,一邊小幅度的抽送起來。

“感覺……啊啊……肚子裡好奇怪……那東西……那東西……好熱……”她皺着眉,一臉疑惑而又快樂的錶情,不明白為什麼明明酸脹疼痛的感覺在那嬌嫩的小穴中卻偏偏讓她渾身酥軟。

抽出到穴口,便淺淺研磨一陣,插入到盡頭,便深深攪動幾下,不過叁五十個進出,那緊致的蜜穴便已經完全被他攻陷,蜜汁源源不斷地湧出,鮮紅的嫩肉緊緊的吮住肉莖,一張一合得好像一張流着饞涎的小嘴。

“好奇怪……啊啊……下麵……下麵又酸又癢……嗚嗚……別……別再磨了…

要散了……要散了!”夜色靜谧,她強忍着不敢高聲叫出,但壓抑的呻吟反而讓渾身的感覺更加強烈,雪白泛紅的一具汗濕嬌軀,無法忍耐的扭動起來。

“不要麼?”他調笑道,把陽具驟然停在穴口,僅留幾分卡在蜜穴之中,不再動作。

“不是!……要……我要……”她急忙低呼,卻在對上他促狹的眼神後頓時大羞,蜷起身子把一張臉埋進他懷中,說什麼也不再擡頭了。

他把她的雙腿架起向兩邊分開,讓股間的肌肉向兩邊扯開,蜜穴更加開敞的麵對他的肉莖,知道她已經適應這樣的進出,這次他不再小心翼翼,就着豐沛的蜜汁,迅速、有力的插了進去。

她在他胸下發出一聲悶哼,雙手摟住他的背後,穴心一陣收縮,恰好吮在龜頭上,讓他通體舒泰。他放心的大起大落起來,隻插得她哼聲不斷蜜汁橫流,一對玉乳上下搖擺,一雙美腿蛙兒般張開,緊咬着肉莖的小穴不斷流出透明的淫汁,不多時臀下墊的枕頭便被浸濕了一小片。

入則直撃花心,出則翻帶蚌肉,一番狂風暴雨般的抽插,弄得楊心梅死去活來,那酸脹軟麻帶着些許疼痛先是擴散到四肢百骸,再從全身彙聚回穴心,最後在一次重撃下,飽經蹂躏的花心徹底的酥了,讓她一邊長聲呻吟着,一邊痛快淋漓的泄了身子。

“唔唔……嗚嗚……啊啊啊……”她緊緊纏在他身上,雙手在他背後撓出數道血痕,閉起眼睛在那讓腦海都為之麻痹的頂峰中顫抖呻吟着,仿佛一扇新的門戶驟然在她麵前打開,讓她知道了世上還有這樣一種快樂。

葉飄零埋進她體內的肉莖突然被柔嫩的肉壁緊緊絞住,一股清涼驟然澆在火熱的前端,本就已經接近頂點的他腰後一酸,一股陽精急射進她體內,衝在她酥散的花心上,讓她緊繃的身體又是一陣哆嗦。

她低低的喘息着,四肢漸漸放鬆了力道,口中迷惑道:“你……你莫不是會什麼妖法不成……我……我連魂兒都要被你收去了……”

他挪開大部分的體重,隻留下頭頸與她耳鬓厮磨,摟住她綿軟的嬌軀,一邊揉捏渾圓翹挺的酥胸玉臀,一邊笑道:“男女之事,本就要兩情相悅兩廂歡愉才是。”

她皺眉不解的低喃:“是這樣麼?……我那出嫁的師姐,說起她丈夫時總是一臉的痛苦,一想到將來要為了不知道的那個男人讓自己痛苦,還不如將自己獻給喜歡的人,縱然痛苦也能留下一份回憶……誰知道,誰知道竟然……”她嬌羞的一笑,不好意思再說下去。

他淡淡地說道:“我絕對不會讓自己的女人痛苦。你現在已經是我的女人。”

“我說過……我隻求一晌貪歡的。”她垂下眼簾,掩去眼中的痛楚,有些幸福並不是沒有資格就可以任意爭取的。

他不以為意的笑笑,畢竟對她來說是障礙的事情,對他來說卻不一定。大手在豐滿的屁股上摸捏了這些時候,那豐盈又充滿彈性的滑膩臀瓣讓他的腹下又開始燃燒起來,他側頭吻了下她的耳垂,嘴唇輕柔的拂過上麵小小的耳洞,說道:“既然隻求一晌貪歡,便不要浪費這價值千金的春宵了。”

“你……又要來麼?”她睜大了雙眼,手不禁沿着他的肚子摸了下去,驚訝的發現那陽具又遊龍一般揚起了頭。

“嗯,來,趴在床上。”他摟着她讓她麵朝下跪伏在了床上,充滿彈性的屁股高高地翹起。

她抱着枕頭如他所願的擺成這個羞恥的姿勢,紅着臉回頭道:“這樣……好難看,感覺……好像郊外的野狗一樣……”

“怎麼會。”他答道,然後從背後壓了上去,剛才已經讓她得到了快樂,那麼現在自己享受一下也不算過分。那蜜桃一般的屁股這麼高高翹起,中間尚可以看到水光的肉縫恰好對着他翹起的肉棒。這是等待他采摘的果實,他當然不再等待。從後麵握住她的乳肉,他跪在她身後,把硬挺的陽根再一次插進了她濕潤的蜜穴中。

方向發生了變化,同樣的小穴被刺激的部位卻完全不同,尤其是那熱熱的肉菇緊頂着肉壁向裡滑去,磨蹭過穴口內不遠一處微微凸起的嫩肉的時候,她隻覺得全身輕飄飄的,好像那一下是滑過她的心尖一般,蜜穴之中不禁又是一股股水兒泌了出來。

在乳房上捏摸了一陣,他的手又向下抄去,那光溜溜的陰阜讓他愛不釋手,傻傻地冒出頭來的那顆小肉芽更是被邪惡的手指抓獲,大肆玩弄一番。

“嗯嗯……”她鼻子裡哼着撒嬌似的呻吟,翹臀往後迎合着,撞撃着他的小腹,和着股間的水聲交織出淫靡的聲響,雙手緊緊地抓住了枕頭,也顧不得撐起上半身,就那麼貼在床上,把本來傲人的雙峰壓成軟軟的一團。他在她身後的每一下進出都搔磨在她的要害,手指又偏偏把住了那要命的肉芽,一下子弄得她連呻吟的力氣也拿不出來,隻能拼命扭着腰肢讓花心得到更多的感覺,去積蓄成又一次風暴。

他閒下的手掰開了她的臀縫,吐了些口水在手指上,然後均勻的塗抹在隨着蜜穴的收縮一張一合的菊穴上。

她大驚回首問道:“那裡……要做什麼?”

他也不回答,隻是加快抽插的頻率,把她的問句衝散在失神的呻吟中,手指繼續揉着菊穴週圍緊縮的褶皺,趁她稍稍放鬆的時候突然把手指插了進去。

她“啊喲”的驚叫一聲,股間的肌肉本能的收緊,一下子蜜穴中好像泄身時候一般緊緊的圈住了肉莖。他借着這緊縮狠狠頂了兩下,本就較淺的穴心被頂的幾乎往裡挪了寸許一樣,同時插在菊穴中的手指也同時微微屈起,搔弄着火熱的谷道。

“不……不行……啊啊……尿……要……要……尿了!”她帶着哭腔呻吟着,那一下子襲上她腦海的酥軟舒爽讓她的全身都失去了控制,一絲口水從豐潤的紅唇間流出,酥胸前白皙的肌膚上泛起濃濃的潮紅,小腹好像在吞進什麼東西一樣蠕動着,股間的嫩肌一下子收緊,蜜穴抽搐着湧出大量的蜜汁,流了他仍然在逗弄肉芽的手滿滿一手。

好像要被吸進去一樣,肉壁大力的收縮着,花心也小口一樣一張一合吮着他的頂端,噴吐着的花蜜也澆了他的肉莖滿頭滿臉,他放鬆忍耐的精關,再次把火熱的陽精注入她蜜穴深處。

她雙腿伸直,趴在床上,軟軟的不願動彈。他翻身躺在一邊,隨手拿過一塊枕巾擦去了兩人下身的穢物,然後在她背上撫摸着幫助她平靜下來。

她的喘息漸漸變成均勻的呼吸後,突然起身開始穿回衣物。

“怎麼?你要回去?”他有些驚訝的摟住她的腰問。

她點了點頭,輕輕掰開他的手,披好外衣套上繡鞋,回頭嫣然一笑,轉身向門口走去,道:“若不回去,她們醒了發現我不在。便很麻煩了。”

他看着她的背影和她有些並不攏的雙腿,突然問道:“你是害怕你那陳妹妹知道麼?”

她僵了一下,然後緩緩點了點頭,菈開門,低聲答道:“我希望你我之間的這些事情,她永遠不會知道。”

他看着關上的門,意味深長的笑了起來。

翼州向北不過兩天路程,便是一處渡口,搭船沿江而下,一日半即可到達江幽城。既然有路要趕,叁女自然誰也不敢戀床,早早便起身收拾梳洗。楊心梅走動時的異樣,陳悅蓉不明就裡,肖芳雨卻心知肚明,她看着楊心梅雖然歩履蹒跚但眼角含春眉梢蘊喜的樣子,心頭不禁一陣酸楚。縱然自己已經付出了自己當作代價,葉飄零也沒有索取的意思呢……

葉飄零倒不是看不出來肖芳雨明顯更加落寞的神情,隻是實在沒有心力顧及此事。草草用過早飯,四人便再度上路。

為了不惹人注目,葉飄零雇了一個車夫趕馬車,自己也坐進了車內。車廂本就不大,叁女一男擠在中間,八條腿幾乎並在了一起,彼此都能聞得到他人身上的氣息,葉飄零和楊心梅還不覺得怎樣,肖芳雨和陳悅蓉卻一直垂着頭,隻露出一側泛着羞紅的粉頸。

縱然俠以武犯忌,但天下太平之時倒也鮮有武林人士敢在大庭廣眾之下殺人行兇,偶爾在客棧酒樓鬥上一場,往往還要塞足了店主銀子免得惹禍上身,畢竟政治清明國泰民安,不少身懷絕技有志於真正投身於鏟除邪惡的人藏身於六扇門之中,沒有隱龍山莊那樣的皇傢背景,還真很少有人會冒然得罪官府,所以馬車離開翼州後,葉飄零才凝神閉目仔細的注意起週遭的環境。

那些假如意樓的人,若要動手,定然不會再拖,如意樓的屬下如果都在往江南集中的話,對手若有知覺便會知道自己與他們會合前是最後的良機。

今早吉祥客棧的老闆在結賬的時候把附近暗哨的報告提交給他,形勢已經越來越嚴峻,峨嵋、唐門、暮劍閣、玄空堡四傢聯名發起英雄貼,號召正道中人鏟除如意樓,所列罪狀雖然有最近幾起為冒名者所做,但也有不少確實是如意樓所為,樓主行為怪癖,所教出的弟子也沒有幾人是循規蹈矩之輩,這近十年來說如意樓是邪道勢力,倒也不能說是冤枉了。

本以為狙殺的人會在更晚些出現,沒想到離開翼州不過數裡,趕車的車夫就發出一聲驚叫,馬車也重重的一顛好像要翻倒一樣前傾。

葉飄零順手抽出陳悅蓉的長劍,令叁女不得離開馬車。自己掀開布簾出去,卻見那車夫篩糠一樣抖個不停,那菈車的馬兒,竟然被不知什麼斬去了頭顱,連嘶鳴都沒有來的及便登時斃命,倒在車前的馬屍四蹄猶在抽搐,斷頸中汩汩的冒出熱血。

“怎麼回事?”葉飄零持劍下車,一邊警惕的望着路兩旁。

車夫顫聲答道:“小……小的也不知道,本來小的駕着馬車,突然一道青光閃過,那馬頭,便……便骨碌碌滾了下去……”

葉飄零還待再問,路邊林中驟然傳出一聲長笑,一個粗糙的好像砂紙摩擦一樣的聲音道:“不用啰啰嗦嗦問那許多,接下老子這一刀,你便知道是怎麼回事了!”

語聲中茂密的樹葉間一道青光飛起,隨着話音斬落,恍若雷霆萬鈞,就在這一刀從林中斬出的同時,半蹲在葉飄零身後的那個車夫突然長身而起,腰間抽出一柄猶沾着血的短刀,無聲無息的一刀刺向葉飄零可能後退的位置的後心處!

躲不過,便身首異處,躲的過,便要被捅一個血淋淋的窟窿。

哪知道,麵對這聲勢驚人的一刀,葉飄零偏偏迎了上去。在刀光落下之前,葉飄零突然踏上幾歩,那斬下的刀恰好是一柄長柄大刀,刀光幾乎貼着他的脊背斬下,卻偏偏沒有斬到。

刀光後的那個身影胸腹驟然盡數暴露在葉飄零眼前,這時隻聽噗的一聲,那人胸腹間竟然閃電般射出一蓬細針,仿佛一陣碧雨,閃着劇毒的光澤。

葉飄零仍然沒有後退,一聲暴喝,上身的衣物突然像鼓足了風一樣脹了起來,一叢毒針全數射在衣服上,竟然僅僅紮進一半而不能穿衣而過。他隨即扯下紮滿毒針的上衣,往身後一甩,外衣好像鞭子一樣緊緊纏住了收勢不及的那個車夫的頭,那車夫一聲慘叫,抱着頭在地上打起滾來。

那手持大刀的人一個筋鬥翻開,急忙叫道:“二弟!你怎麼樣?”

滾來滾去的車夫痛呼道:“大哥……毒!快給我解毒!我中了你的凝血針了!”

葉飄零冷冷道:“血池四煞果然都不是光明正大之輩。你們倒比老叁老四聰明得多,沒有逼自己使劍。”

老大倒提着大刀,看着在地上打滾的老二急出一頭大汗,卻忌憚葉飄零而不敢上前。

“去救你那笨弟弟!”一個不耐煩的聲音傳來,第一個字尚在林間,最後一個字說出時,人卻已經在四煞老大的身邊,那中年漢子手中拿着一把普普通通的單刀,卻散發出遠比四煞老大手中的大刀更可怕的威勢。

“你來了。”葉飄零握緊劍柄,週身驟然繃緊,真氣流轉開始全神戒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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