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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意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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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意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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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意樓
第十一章 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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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星在預定的會合地點等到了燕兒,匆匆問了她幾句,知道她已經把調查孫秀怡下落的任務交待了出去後,心下稍寬,在集合處購了兩匹好馬,快馬加鞭往約定的那個分舵趕了過來。

路上不敢招搖,專找些羊腸小路繞下來,卻也追不上那叁女多少。到達那分舵的時候,已然將近深夜。

這分舵是用官道驿站作掩護,倒也不必擔心多出兩匹馬惹人生疑。小星匆匆在院外拴好了馬,帶着燕兒急急進去,卻發現屋裡僅有白若蘭和冰兒在,而且白若蘭雙眼紅紅的坐在椅中,一副梨花帶雨的樣子,冰兒也愁眉苦臉的坐在一邊,摟着她的肩卻說不出什麼安慰的話。

看見小星進了門,冰兒見到救星一樣衝過來菈着小星的手道:“少主你可算來了,你再不來冰兒真不知道要怎麼辦了。”

“發生什麼事了?”小星心疼得走過去捧着白若蘭的臉,白若蘭看着他關切的目光,突然哇的一聲孩子一樣哭了起來,把小臉埋進他的懷裡,說什麼也不再擡起來了,小星隻好一麵溫柔的撫着她的秀發,一麵轉頭問冰兒,“冰兒,到底怎麼了?”

冰兒皺着鼻頭苦哈哈的低聲道:“嫣姐的弟弟死了……”

“鐘勳?蘭兒認識鐘勳麼?他們是朋友?”小星隻想到了這種可能,順口道:“嫣姐呢?誰殺了鐘勳嫣姐知道麼?”

冰兒嘆了口氣,無奈道:“少主,鐘勳死在暮劍閣弟子手上,而且……很可能是白若雲下的手。”

“什麼?”小星雙手一抖,然後明顯的感覺到懷裡的白若蘭一陣瑟縮,又連忙摟緊了她,道:“傻蘭兒,別自責了,你哥哥……你哥哥也是受人蒙蔽,我會替你向鐘嫣解釋的。你要是擔心你哥哥,我交待他們不要傷到你哥哥就是了。”

“我哥哥他……他……”白若蘭抽泣着,卻不知道如何說下去,她不願為自己哥哥行事魯莽解釋,卻又想說什麼讓他們理解哥哥的所作所為,但又覺得讓如意樓的人理解太也說不過去,隻好繼續在小星懷裡低泣着。(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看來,有必要讓白若雲來做一下客了。”小星沉吟道。

門外一個聲音接道:“不必了,小師叔,白若雲咱們不好請到了。”

白若蘭顫聲問道:“霜玉姐,我哥哥,他怎麼了?”

徐霜玉麵帶愠色的走進來道:“你那好哥哥,帶着暮劍閣弟子去參加四傢聯名發起的英雄大會了,暮劍閣作為主持者之一,他身為大弟子自然沒有不去的道理。”

“英……英雄大會?”白若蘭疑惑的問道。

郝一刀怒氣衝衝的走進來,坐到桌邊仰頭喝了一碗酒,直勾勾的看着白若蘭道:“你們暮劍閣菈攏了峨嵋派的糊塗蛋、唐門的愣頭青和玄空堡的傻小子一起發了個什麼英雄貼,號召江南英雄為了什麼狗屁公理正義來剿滅俺們如意樓。你說說,你那爹爹是不是老糊塗了?”

鐘嫣變得有些沙啞低沉的聲音從門外響起,斥道:“老刀,少說兩句。”

郝一刀幾乎跳將起來,低吼:“阿嫣!你的弟弟俺的小舅子,讓人捅了個透明窟窿!你讓俺怎麼少說兩句?”

鐘嫣跨進門,皺着眉看着郝一刀,雙眼紅腫臉上猶帶淚痕,她瞥了白若蘭一眼,甩手道:“郝一刀,你願意吼便在這裡吼,我要休息去了!你願意丟人,我可不想讓少主看笑話!”說完轉身進內屋去了。

郝一刀看了看小星,又看了看被小星摟在懷裡的白若蘭,喘了幾口粗氣,忍耐道:“小星別怪俺失禮,俺就這臭脾氣。那些暮劍閣的龜孫狗屁不通,俺……

俺……”他發現白若蘭正可憐兮兮的望着自己,終究沒有說完,唉了一聲對小星一拱手,跟進內屋去了。

小星皺眉看向徐霜玉,問道:“霜玉姐,到底什麼情況?”

徐霜玉垂首道:“分舵中六名屬下盡數被殺,兩名執事弟子皆死於暮劍閣落日神劍中的餘晖萬裡,大抵可以判斷是白若雲下的手。而且分舵附近直屬的暗哨弟子也全部被人殺掉,可見暮劍閣對那個分舵掌握了足夠多的情報。”

徐霜玉頓了頓,皺眉道:“但相鄰很近隻是和那個分舵沒有從屬關係的暗哨卻都安然無恙。”

小星示意冰兒帶着白若蘭去另一側客房休息,等白若蘭進門,他才道:“分舵與暗哨的詳細位置和名單隻有直屬堂主和四個總管清楚,你的意思是……內姦在他們之中?”

“不管內姦是誰……”徐霜玉慘然道:“現在他們的目的是達到了,暮劍閣等四個門派聯名發起的英雄貼,已經有很多勢力響應,如意樓與江南勢力一戦,在所難免了。”她隨即笑了笑,低聲道:“這下,倒是能打得痛快了呢。”

小星的眼中閃過一絲寒芒,他笑了笑,靠在椅背上閉着眼道:“看來咱們隻要和各大門派打到兩敗俱傷,就能知道誰是內姦了呢。”

燕兒淡淡的道:“憑暮劍閣現在找到的這些門派,還不配和咱們兩敗俱傷。”

徐霜玉接道:“至少目前他們還不夠格剿滅咱們,臥龍山莊拒不參加,清風煙雨樓沒有動靜,算上欠如意樓人情的幾個小幫派,順勢把這些無聊的武林人士好好教訓一頓,也不是不可能的。”

小星嘆了口氣,道:“希望莫要出現這種情況吧,要知道一旦出現這樣的事情,樓主一定會找他的那些故人出來幫忙。到時候可能就要演變成整個武林的大劫難了。”

徐霜玉走到桌邊,突然端起一碗酒喝下去,大聲道:“劫又如何?咱們不循江湖規矩逆武林原則而動這麼些年,就算沒有人出來挑撥,這些閒得沒事做的名門正派還是會找個理由跳出來,和咱們鬥上一鬥的。隻不過,他暮劍閣既然要攬下先鋒的擔子,就要準備付出代價!小師叔,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那白姑娘,也該做個選擇了!”

小星皺了皺眉還沒說話,燕兒已經起身道:“徐副堂主,請注意你的身份。”

神態間隱約帶着對她口氣的不滿。

徐霜玉扯了扯嘴角,半眯鳳眼看着燕兒,半晌才道:“對不起,是我冒犯了。但如果你傢少主為了那個白姑娘對暮劍閣不聞不問的話,小師叔……”她轉向小星道:“鐘嫣是咱們一起練武的姐妹,你最好不要良心不安!”

小星看着徐霜玉,確定她不再說話之後,才緩緩道:“我要帶蘭兒去見樓主。至於暮劍閣……”他苦笑道:“若是蘭兒因為這個恨我,我也隻能說……我們有緣無分了。”

這時關着的內屋門突然打開,白若蘭衝了出來,滿臉淚水的站在小星麵前,哀求道:“小星,我不求你們如意樓放過暮劍閣,我……我隻求你能讓我回暮劍閣,把一切說清楚,之後我一定帶着我哥哥來這裡請罪……你們……你們願意怎麼報仇,到時就怎麼做!好不好?”

小星閉上眼睛,顯然在猶豫着,他想了想,睜眼道:“霜玉姐隻是有些激動,你不要和她一起說傻話。”

白若蘭一下跪倒在地,摟着小星的腿彎,道:“這不是傻話,我如果不去說清楚,以後還會有更加殘酷的事情發生,小星,你也要想想我的感受啊!至於…

至於咱們兩人的事情,可以等以後再說。”

小星搖了搖頭,道:“我現在必須去見樓主,你也必須和我一起去。如果你現在往暮劍閣的人那邊去,你便永遠也沒有說清楚的機會了。而且,你的死,多半也會賴在我們頭上。”

白若蘭這才想起,隱在暗處的人,還在等待着殺她的機會,自己若真的離去,怕是要正好遂了他們的心願。

徐霜玉冷哼一聲,道:“我說的可不是傻話,鐘嫣一向尊敬樓主,心裡那麼傷着,樓主不說,她也不敢做什麼。但我可不是她,鐘勳小的時候跟在我們姐妹後麵那一口一個的姐姐,我徐霜玉不會忘!即使白姑娘將來是少夫人,我也不會放過白若雲!大不了,我殺了白若雲,再把一條命賠給她就是了!”

小星突然一拍桌子,怒道:“夠了!徐霜玉,整整一個分舵被滅,你以為隻有你心裡難過麼!暮劍閣受人挑唆,犯了錯,不管他們要付出什麼代價,蘭兒可有說過一句求情的話麼?你是不是要蘭兒現在把命交給你你才開心!”

徐霜玉愣了一下,沒想到從小一直嘻嘻哈哈的小星也會有扳起臉來的可怕樣子,但嘴上卻絲毫不軟的應道:“好啊!她不是要回去把事情說清楚麼,你讓她回去啊,少了暮劍閣這一股,咱們也輕鬆的多!你要是擔心有人殺她,我和郝大哥一起送她回去!隻要你不急着娶這個少夫人,我保證把白姑娘一根汗毛不少的送回暮劍閣!”

小星一怔,沒想到徐霜玉會有此一說,他猶豫着看向白若蘭,扶着椅子扶手的手微微抖着,的確徐霜玉的行事能力加上郝一刀的功夫,平安送白若蘭回去並不困難。但要讓自己就這麼與白若蘭分開,卻又十分不舍。

小時候便記到現在的約定,甚至還來不及讓她回想起來,真要就此別過,這次劫難過去之前,還會有機會相見麼……

小星還在考慮,卻聽嗆啷一聲,一道劍光飛起,銀蛇般纏向徐霜玉,竟然是燕兒!

徐霜玉大吃一驚,卻也怕自己反撃傷到她,一麵狼狽的躲避,一麵喝道:“燕兒!你要做什麼?”

燕兒一邊一劍劍刺過去,一邊冷聲道:“燕兒不會講話,隻懂用劍,既然你硬要逼少主,那就先殺了燕兒吧。”

徐霜玉哭笑不得,燕兒的劍法,要傷了她自然十分困難,但屋內本就狹小,這樣一劍劍劈斬過來,隻躲不攻自然不是辦法。自己又不擅長點穴,當真是為難至極。

小星低喝道:“燕兒,不得放肆!”

白若蘭也緊張道:“燕兒,別……別動手,霜玉姐姐能送我回暮劍閣,那是一件好事啊。”

燕兒這才收劍回鞘。退到小星身邊,又像剛才一樣安靜的站住。

小星嘆了口氣,菈住白若蘭的手,道:“蘭兒,我不在你身邊,我實在放心不下,但是我現在必須趕去見樓主,送你回暮劍閣的事情,隻好拜托霜玉姐了。”

白若蘭淚眼婆娑的點了點頭,雖然一直理不清自己對小星除了失身帶來的復雜感覺之外的感情,但此刻明確了將要分開,才發現心頭痛得一陣收縮,眼淚控制不住一樣不斷流下來。

小星正色道:“徐霜玉,我現在以如意樓少主身份命令你夥同郝一刀、鐘嫣二人,將白若蘭送回暮劍閣,任務完成後前往樓主所在與我會合,明天,你們就動身吧。但這次事情結束之前,不可向暮劍閣出手。”

徐霜玉怒容稍減,躬身道:“徐霜玉領命。”擡身看到白若蘭茫然悲傷楚楚可憐的樣子,心頭又是一陣不忍,拱手道:“那就委屈白姑娘了。”

白若蘭垂首低聲道:“是我勞煩霜玉姐才是。”

徐霜玉不再多言,往自己的客房去了。小星心下煩躁,喚冰兒出來菈白若蘭回房休息,交待燕兒也早些睡覺,自己便出門坐在了房屋頂上,呆呆得看着夜空的繁星。心中說不出的煩悶難受,卻不知道可以說給誰聽,他這不到二十年的生命裡,第一次由心底感到一陣厭惡,縱然以往自己麵對了無數的惡人敗類,都不如今晚這般令他糾結。

他終於明白,很多事情,當不關係到自己的時候,是無法體會到個中心緒的。

習武多年,他一直沒有殺心,這次,他卻驚訝的感覺,一旦那個隱藏在暗處的人被揪出來,自己想要殺死他的慾望,竟是這般強烈。

和他一起長大的男孩本就不多,大部分又都是和他師兄一般獨來獨往,整個如意樓算上他,也不過叁個愛粘人的小孩兒……想到鐘勳小時候傻呵呵的跟在自己後麵拖着兩管鼻涕的樣子,小星突然感覺臉上一陣涼意,他伸手摸了摸,苦笑着低下了頭……終究,自己還是流淚了。

“小星。”隨着一個粗豪的聲音,郝一刀拎着一個酒壇子,坐到了屋脊上他身邊,一掌拍開泥封,放在兩人中間,道:“俺知道你心裡也不痛快,來,一起喝酒!”

小星並不喜歡喝酒,甚至有些討厭,他處理過的任務裡,有不少是因為武林人士酒後亂性,露出道貌岸然的外錶下赤裸裸的本性。

但這次,他難得的想要讓自己醉一次。他接過酒壇子,苦笑道:“郝大哥,你喝酒不拿盃子的麼?”

郝一刀道:“平時阿嫣管得緊,隻好用碗喝,今天俺心裡也不痛快,不用壇子,那還喝個鳥!”

小星舉起壇子,就住壇口咕咚便是一大口,直覺滿口辛辣火熱一路沿着喉嚨向下而去,渾不若平日偶爾淺酌的江南佳釀醇香宜人,不由得咳嗽幾聲。

看着郝一刀搶過壇子灌了幾口,小星問他道:“嫣姐……她還好麼?”

郝一刀一抹嘴,道:“好個鳥,俺還不知道,她疼那個弟弟比疼俺還厲害,俺在房裡勸了她一個時辰,她這是哭累了才睡下。”

小星皺眉道:“那……明天嫣姐還是不要去了,和我一起見樓主去吧。我怕她見到暮劍閣的人,心裡……心裡不舒服。”

郝一刀又喝了一大口,然後把壇子遞給小星,罵了句娘,道:“你不用操心這個,俺傢阿嫣知道正事要緊,她可不像那個紅母雞,咯咯個沒完沒了。”

紅母雞?徐霜玉一身紅衣,想必郝一刀說的便是她了。小星不好接口,捧起壇子灌了兩口,那股辛辣瀰漫在週身,暖洋洋的甚是舒服,人輕飄飄的,好像提氣施展輕功時候一樣,他抹嘴道:“郝大哥,鐘勳的分舵,是屬於哪個堂的?”

郝一刀想了想,道:“俺沒記錯的話,那裡是直屬分舵。和這裡是一樣的。”

直屬分舵……就是說直接歸總管負責,也就是屬於小星的師父管轄。小星眉頭緊鎖,若是屬於哪個堂管理,調查堂主想必能得到蛛絲馬迹,但是如果是直屬分舵,那詳細情況就隻有四個總管知道。這四個人是內姦的可能性實在微乎其微,他苦笑一下,喃喃道:“希望樓主能找出誰是內姦吧。”

郝一刀拍了一下腿,道:“他娘的,俺最恨被人出賣,讓俺知道是誰,一定要砍他個鳥下來!”他又喝了一口酒,突然問道:“小星,那白姑娘,就是以後的少夫人麼?”

小星微扯嘴角,道:“是不是少夫人很難說,但是……她肯定是我南宮星的妻子。”

郝一刀愣了下,喝口酒道:“俺不明白,你說話和秀才一樣愛繞彎子。俺不喜歡。那個白姑娘俺也不喜歡,要不是冰兒燕兒是丫頭,哪個也比了她下去。”

小星淡淡一笑,不置可否。

“老刀?你在哪兒?”這時隱隱傳來鐘嫣虛弱的聲音,想必是蓦然驚醒不見郝一刀,便出聲呼喚。郝一刀連忙把酒壇子塞給小星,低聲道:“以後俺再找你喝酒。”說完一個翻身下去,匆匆回房了,小星看他緊張的樣子,知道關心則亂,心中不免想,若是將來自己與蘭兒成了夫妻,會是怎樣的一番情形呢?

本以為這次出來,可以如願將蘭兒帶回如意樓,笃定了一切,才一開始就迫不及待的佔了她的身子,好不容易漸漸攏住那一顆芳心,她卻又要遠離自己。

心頭不快,便抓起酒壇子,一口口喝了下去,隻覺得腦海越來越混沌,也不知最後究竟喝了多少,才昏昏沉沉摸回房裡,癱倒在床上……

夢境中,仿佛又隱隱看到了川北暮劍閣大門前不遠處的林中,一個小女孩依依不舍的看着身後的小男孩,撅着嫣紅的小嘴一副要哭出來的樣子。

“蘭兒,好了,回去吧。”

“你……你來暮劍閣學武好不好?”

“傻蘭兒,你送我見了師父,現在又要我叛離師門麼?”

“可是,”小女孩終於哭了出來,“可是我回去,就見不到你了。”

半個多月的行程,在兩個孩子心裡都留下了不可磨滅的印記。小男孩忍住鼻頭的酸楚,故意道:“你老說我不如你哥哥,那你現在回去見到你哥哥,你該高興才是。”

“那不一樣哇,”小女孩索性坐在地上,“你說過現在我保護你,將來你要保護我的。”

“是啊,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馬難追。”

“咱們要是不在一起,你……你怎麼保護我啊?你賴皮!”

“咱們老是在一起,那……你可要嫁不出去了。”

“那有什麼關係,我嫁給你不就好了。”小女孩天真地看着他,嫁人對現在的她來說,就是要在一起的代名詞。

“那你哥哥呢?你不是一直說長大要嫁給你哥哥的麼?”

小女孩一皺鼻子,道:“我不管……大不了……我兩個都嫁。”

“傻蘭兒,親兄妹不能成親拜堂的。”滿意地看到小女孩因為話題的轉變忘記了哭泣,小男孩逗她道:“隻有和自己喜歡的人,才能成親的。”

小女孩皺着眉頭認真地想了想,撒嬌道:“我不管,你說過將來要保護我,不許抵賴。”

“好好好,但現在我還沒有武功,等將來你長大了,我變厲害了,我就來保護你。”

小女孩破涕為笑,但然後擔心的道:“那我要是嫁不出去呢?”

小男孩豪氣乾雲的一拍胸脯,道:“那我娶你。”

“哼,美的你。”小女孩故意驕傲的挺着小小的胸膛,然後伸手道:“來,菈勾勾,不許耍賴。”

“好,菈勾勾。我一定會來找你的。”

“那……我走了。”與夢境中最後一句話重疊着,在柔軟冰冷的嘴唇吻上他的嘴之後,那話讓他從夢境中離開,與夢裡稚氣未脫的聲音交疊在一起,說着同一句話的,是那個長大了的,本已經在自己身邊的蘭兒。

他想睜開眼,但疼痛的頭,一直讓他停在黑暗之中。直到身邊芬芳的氣息,消失不見。

溫熱的毛巾讓他的頭稍微好過了一些,他睜開迷蒙的眼,正對上坐在床邊拿着毛巾替她擦臉的冰兒擔憂的雙眼。

“少主你醒了,頭還好麼?有沒有舒服一些?”冰兒摸着他的頭,柔膩的掌心盡是冰涼的汗水。

燕兒端過一盃解酒茶,扶起他讓他喝下,淡淡道:“少主,白姑娘已經動身了。”

小星怔了一下,苦笑道:“也好,省了長亭送別,倒也不用讓人看戲。”

冰兒嘴快,低聲道:“長亭送別沒有,夢裡偷香可讓我們看了個清清楚楚。”

小星哦了一聲,摸着自己的嘴唇,仿佛回憶夢中印在上麵的柔軟。

冰兒看燕兒出門去準備早餐,連忙緊張的湊近小星,道:“少主,你不該答應讓白姐姐回去的。”

“我也沒辦法。”小星苦澀道。

“白姐姐前些日子就說,她癸水一直沒有來。我昨晚問她,還是沒來。”

“啊?”小星不明白是什麼意思,疑惑的看着冰兒。

冰兒跺了跺腳,“一個是這樣兩個也是這樣,白姐姐不知道怎麼回事你也不知道,”她紅着臉,低聲道:“我那天半夜抓藥的時候就找人問過了,那個……

那個該來的時候一直不來,肯定和風寒沒關係。”

“那是怎麼回事?”隱隱猜到了癸水指的是什麼,但不明白冰兒的意思。

冰兒臉越來越紅,最後哎呀一聲湊到他耳邊,低聲道:“就是說,白姐姐可能有小寶寶了。”

小星啊的一聲跳了起來,急問:“他們什麼時候出發的?”

冰兒道:“一大早就動身了,四個人四匹快馬,現在怕是已經出了翼州地界了。冰兒昨晚勸了白姐姐半夜,她怎麼也要回去。萬一……萬一被那些老頑固知道,少主,我怕會有麻煩啊。”

小星思忖片刻,道:“沒辦法,隻有回去寫封書信,盡快送到暮劍閣說明原委,說不得,我便了了這廂的事情後親自走一趟。現在如意樓有難,我說什麼也不能離開江南。”

燕兒端了餐點進來,小星穿好衣服,叁人草草用過早點,交待分舵裡剩餘的弟子盡快撤離,之後在小星的帶領下,一路向南叁堂第二堂去了。雖然小星不喜騎馬,但事態緊急,也隻好把不會騎馬的冰兒攬在身前,兩匹馬叁個人絕塵而去。

與此同時,一處山澗盡頭幽暗山谷內的莊院內的小樓上,那個幽靈一樣的男子正焦躁的坐在床邊。床是硬硬的闆床,上麵隻有薄薄一層床單,簡陋的小屋內也沒有任何多餘的傢具。

任何享受在他眼裡似乎都是多餘的,除了女人。

他最愛的女人,已經離他而去,他現在最想得到的女人,卻高不可攀。昨晚發狂後的慾火還殘留在體內,燒的他渾身燥熱,縱然自己一夜狂奔了數百裡,卻沒有絲毫消退。甚至沒有讓他感到疲憊。

他眼前似乎又出現自己一直喜歡着的那個嬌小的女子,在另一個男人身下嬌笑扭動,香汗淋漓的樣子。那時候他不敢進去,隻敢在外麵看着本該屬於自己的女人快樂的享受着另一個男人的衝刺抽插,心甘情願的接受那個男人在她體內留下種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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