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裡開始隱隱期待着葉子的女秘書生涯。
靠着高大全提供的特種通訊設備,我可以隨時掌控葉子的一切動向。
如果她和孫老闆交媾,同樣躲不過我的火眼金睛。
而且即使我不在,高大全那套設備的接收端也有自動錄影功能,充一次電可以連續錄制一個月的高清視頻。
我很期待我不在場的時候,葉子跟別的男人性交的錶現。
我很感謝孫老闆送給葉子的這個價值十幾萬的包。
這是個愛馬仕的手包,很小,攜帶方便;而且,這個包又價值十幾萬,葉子恐怕一輩子都沒見過這麼多錢,肯定會走到哪兒把包帶到哪兒。
所以,也正是因為這個價格昂貴且攜帶方便的愛馬仕手包,使得我對隨時掌控葉子的動向,充滿信心。
就在我準備提前銷假回公司上班的時候,一個意想不到的人卻突然說要來深圳,而且在電話裡很不拿自個兒當外人地命令我:“我帶着女朋友乘南航CZ3961次航班飛深圳,大概在下午5點左右到。你帶弟妹到機場接我。晚上我要吃海鮮,跳舞,泡溫泉。”
不用看號碼,一聽這口氣,我就知道除了朱子豪那厮沒別人。(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接到電話後,我和葉子趕緊收拾了一下,奔赴機場。
朱子豪那厮精擅滿清十大酷刑,一旦去迎接晚了幾分鐘,肯定又要惹他不快,到時候免不了又是一番肉體折磨和精神打撃,想想都讓我頭大。
飛機準點到達。
我見到朱子豪後,居然鼻子有些酸,擁抱他的時候聲音都哽咽了。
朱子豪也動了感情,一邊使撩陰腿陰我,一邊揉着眼睛說:“嗨,眼睛進了砂子。行啊你小子,活得挺精神,一沒得梅毒,二沒得痔瘡,了不得。”
我飛身躲開他的撩陰腿,回了他一記化骨綿掌,紅着眼罵:“去你的!哥們兒,幾年沒見,過得還好吧?可想死我了。”
朱子豪很沒風度地拽着我兩千多大洋的T恤衫,在上麵使勁擤了擤鼻子,搓着手說:“給你們介紹,這是我最新版女朋友,何曉桦,中央美院的助教,全國著名年輕畫傢,北京市青年畫傢協會常任……”
還要喋喋不休地羅列他新版女朋友的頭銜,結果被我一記飛腳打斷,我不耐煩地說:“行了行了,又不是麵試找工作,說那麼多乾嘛?知道她是你女朋友就行了。”
說着熱情地向何曉桦伸出手,說:“很高興認識你。雖然你可能比我小,但朱子豪這厮欺壓我怕了,我還得尊你一聲嫂子。”
何曉桦漂亮得有些晃眼,長發披肩、溫婉俏麗、眉目如畫、曲線玲瓏,穿着白色瘦身襯衣和一襲湖綠色短裙,配着肉色亮光長筒絲襪,看上去飄逸出塵又性感誘惑。
她微笑着輕握住我的手,很得體地說:“經常聽子豪說起你。你們的友誼讓我羨慕。”
我錶示懷疑地撇了撇嘴,說:“我倆算是不打不相識。所謂的友誼,都是通過比武產生的,見麵就想練練,剛才過了幾招,修為差不多,不分勝負。”
逗得何曉桦掩着嘴笑,誇我“真逗”,甚至忘了抽回握在我手裡的纖纖玉手,就那麼任由我握着。
她的手纖細修長,皮膚白皙細嫩,一看就是養尊處優的手,是能夠創造出藝術感染力的手。
我忍不住捏了捏,感覺好極了。
這時何曉桦也發現了我的不軌小動作,臉色微紅,輕輕抽回了她的手。
我也覺得有些怪不好意思的,搓着手訕笑道:“給你們介紹。這是我未婚妻秦曉葉……”
結果被朱子豪那貨堅決地打斷,說:“切,誰用你介紹,要不是你下手早,提前把葉子的褲子扒下來上了,現在葉子還指不定是誰的未婚妻呢。是吧,葉子?”
一邊說一邊熱情地上前要擁抱葉子,被葉子含羞推開,說:“去你的。我隻愛我傢相公,才不會看上你。”
朱子豪不屈不撓地跳着腳往前撲,試圖破開葉子的防禦,抱住她的嬌軀,一邊蹦腳還一邊叫囂:“要是當年我先扒掉你的褲子乾了你,你還會看上劉偉這厮?切,我才不信。我哪點兒不比劉偉強?雞巴都比他粗一圈。”
臊得葉子臉通紅,何曉桦也紅着臉拍了他一巴掌,嬌嗔道:“你就不能文明點兒?張嘴就叁俗。”
作為堅定的死黨,我深知朱子豪這貨的脾性。
這厮一向是叁字經秀才,講話專向女人下叁路使勁的粗貨,指望他狗嘴裡能吐出象牙,還不如自己去教會母豬上樹。
我怕這厮再說出什麼粗鄙不堪的下流話來,趕緊轉移話題說:“嫂子,按照朱子豪這狗才的要求,我為你們準備了接風宴,還訂了迪廳位置和華僑城的溫泉包房,不如先去傢裡坐坐,休息一下然後一起去吃飯。”
朱子豪摟着我的肩膀,狎昵地說:“好哥們兒,還真安排了呀,不會吧?那我這次虧大了,還真不能陪你們玩兒,得馬上走。”
我聽他的話不像作假,摸不着頭腦地問:“乾嘛呢這是,這是鬧哪出,剛來就要走?”
朱子豪很懊惱地嘆了口氣,說:“不僅我要走,葉子也得跟我走。這事兒說起來麻煩,我簡單跟你說說大致經過,能聽懂多少就看你的天資悟性了。”
說罷開始東一榔頭、西一棒槌地講故事,我聽了半天才總算大致搞清楚。
原來朱子豪這厮雖然邪氣凜然,挺着一根雞巴到處射精惹禍,但他的傢族卻是名門正派,在隻有叁百多戶的小山村裡勢力極大,以書香門第自居,並自封為山村望族,傢風嚴謹、學究氣濃鬱,對朱子豪的擇偶把關極嚴。
朱子豪一生扒了無數女人的褲子,我以為他已經達到了“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的至高流氓境界,不料這厮最後卻栽在了何曉桦手上,對這個渾身充滿知性的女孩兒動了情,執意要娶她。
在別人眼裡,他跟何曉桦根本不配,都覺得他倆是美女與野獸的組合,鮮花和牛糞的搭檔;但在他傢人眼裡,卻是何曉桦配不上朱子豪。
因為他們傢族有一個古怪的世界觀,認為所有搞文藝的女人,都是娼婦。
畫傢也不例外。
於是朱子豪和何曉桦的交往遭到了傢裡的強烈反對。
朱子豪雖然在外放蕩不羁,但對父母卻非常孝順,甚至於畏懼成性。
傢裡反對,他就不敢帶何曉桦回傢;傢裡逼迫他馬上結婚,他就得乖乖帶個媳婦回傢去錶演結婚給爹娘看。
帶何曉桦回去是肯定不行的。
帶別的女人回去假鳳虛凰的結婚,交情不夠的人傢不肯,交情太夠的又怕被人將計就計,從此上了賊船下不來。
於是想到了我,請我發揚死黨一不怕苦、二不怕死、叁不怕戴綠帽子的傻逼風格,借他葉子一用。
這厮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在我T恤上抹,哭喪着臉說:“兄弟,你可得幫哥一把啊。我和曉桦的幸福就全捏在你手上了。”
不過,他這副可憐相根本瞞不過我。
換任何一個同學跟我提這事兒,我都得考慮考慮,隻有這貨,根本沒得商量。
我太了解這厮了,那簡直就是流氓成性,見了母豬都恨不得挺着雞巴插叁下,更何況要跟葉子這麼漂亮的女人假鳳虛凰、同處一室、共睡一床。
那簡直就是把葉子往火坑裡推,注定要失身的。
我堅信朱子豪這厮控制不住自己的雞巴,尤其是在葉子這種美女跟前。
而且這厮根本就不信奉啥“朋友妻,不可欺”的教條,曾語重心長地教導我說:“朋友妻,不可不欺,不欺朋友肯定生氣”,而且當年也曾積極擁戴過高大全,主張讓我貢獻出葉子,讓寢室眾人扒光了輪姦,更囂張地提出想讓葉子每晚都到寢室侍寢,供大夥兒集體淫亂的混帳主意。
像這樣一頭流氓,我怎麼放心把如花似玉的葉子交到他的手上?不過,當我嚴詞拒絕後,何曉桦也開始勸我,說讓我放心,朱子豪一定不會對葉子亂了規矩;還說她願以自身擔保,留在我身邊作抵押;說朱子豪一旦給我戴了綠帽子,她馬上就勾結我也給朱子豪戴頂綠帽子。
充滿知性和藝術魅力的美女對我說出這樣一番話,讓我有些怦然心動。
心說就算朱子豪針對葉子下了毒手,那我有如此美人可以插入雞巴、狠狠抽送,也不算虧。
我征求葉子意見,葉子說她一切聽我安排。
我考量再叁,還是答應了朱子豪這厮。
接機那天,葉子不想在我分別幾年的死黨跟前丟臉,刻意打扮了一下,上身穿着低胸飄逸的白色小開衫,下身穿一件薄紗短裙,腿上穿着肉色亮光長筒絲襪,腳上則是一雙可愛的白色高跟淑女涼鞋,看上去溫柔端莊、賢淑大方。
我目送她跟朱子豪並肩遠去的背影,忽然覺得心裡酸酸的。
憑我對朱子豪的認識,葉子是絕對會被他扒光了壓在身下乾上幾次的,失身已成必然。
不過,對於葉子被朱子豪乾,甚至被朱子豪往身體裡射精這種事,其實我並不太在意,而且還覺得挺刺激。
但想到葉子是要跟朱子豪去扮演新郎新娘,要在朱子豪的親戚和鄉鄰們的眾目睽睽之下,以新娘子的身份與他共赴洞房,心裡就不是滋味。
我還沒跟葉子辦過婚禮呢,哪怕是假的。
朱子豪帶着葉子走了,我也沒心思再去吃飯、跳舞、泡溫泉,於是帶着何曉桦回到傢,準備隨便對付點東西吃。
何曉桦進門後很自然地脫掉鞋子和絲襪,光着腳走進客廳,笑着對我說:“屋子不大,但很溫馨。一看就知道葉子是個賢慧女人。”
我急忙謝謝她的誇獎,又取出果盤請她吃,卻不料她笑着拒絕,說想先洗個澡。
我心裡一緊,忙帶她去衛生間。
衛生間裡有點兒亂,盆裡堆着一堆沒洗的臟衣服,有我的,也有葉子的。
朱子豪的電話來得有點兒急,我們接到電話後,隻來得及簡單收拾了一下,根本沒顧及到衛生間這個衛生死角,而這個衛生死角在目前的我看來,則是非常致命的。
那裡有葉子褪下來的接待大衛時穿的旗袍;有她的一套紅色情趣內衣,是那種帶着蝶形跳蛋內褲的情趣內衣;還有兩條黑色網格絲襪。
葉子的情趣內衣和絲襪上,沾滿了精液,有李小白的,也有我的。
那次李小白把葉子的情趣內衣都射上了精液之後,也讓我受到啟發,開始學着在葉子衣服上射精。
而且,這套沾滿李小白精液的情趣內衣,我一直沒讓葉子洗,而是讓葉子繼續穿着,等我乾完她後,把精液射到上麵,然後丟到衛生間收納盆裡,等下次交尾的時候再穿上。
一個多月的時間累積下來,那套情趣內衣上已經糊滿了精液。
我暗自祈禱何曉桦沒看見,卻不料她深深地看了那套情趣內衣一眼,又玩味地看着我笑,一副“我懂的”的樣子,搞得我更加局促,急忙逃也似地離開衛生間。
衛生間裡很快就傳來水聲。
但沒過一會兒,我就聽到何曉桦在喊我:“劉偉,你傢衛生間冷水怎麼調?水好熱,我不會兌。”
我心裡一緊,急忙走到衛生間門口,問:“我可以進來嗎?”
何曉桦的聲音說道:“進來吧,門沒有闩。”
聽得我心裡一蕩,心說她是一直沒闩門,還是剛剛給我開的門呢?這裡麵可是有說道的。
我深吸了口氣,推開門走了進去。
衛生間裡熱氣騰騰,顯然何曉桦不會用我傢的熱水器,隻開了熱水,而沒有兌冷水。
我沒急着去調熱水器,倒是先打量了一眼何曉桦。
何曉桦此時已經脫光了衣服,身上隻披了一塊白色的大浴巾,勉強掩住了乳房和私處,卻依然暴露出了雪白的胸膛和筆挺的大腿,使得她全身上下都充滿了誘惑。
我心裡一蕩,竟然菈着她的手擡起來,放到熱水器冷水閥上,手把手地教她如何兌冷熱水。
何曉桦的臉有點兒紅,卻沒有掙脫,任由我握着她柔若無骨的小手,教她將冷水閥忽向左轉焉,忽向右轉焉。
我把一個很簡單的問題,足足教了何曉桦五六分鐘,最後自己都覺得不好意思再呆下去了,隻好訕訕地對何曉桦說:“水調好了,你先洗吧,我出去了。”
說罷轉身就走,卻刻意沒有把衛生間門關緊。
不過讓我失望的是,在我剛離開衛生間後,門就被何曉桦關上了,而且聽聲音,似乎還闩上了門闩。
我無奈地隔着門上的毛玻璃向衛生間裡張望,心裡暗罵自己沒提前在衛生間裡裝上高大全提供的間諜設備。
我傢衛生間的門中間有好大一塊毛玻璃,隔着毛玻璃雖然不能看清裡麵的情形,但卻大致可以看個輪廓。
所以,我此刻隻能眼巴巴地看着裡麵一團肉乎乎的顔色在動,卻根本分辨不清哪是何曉桦的乳房,哪是她的屁股。
半個多小時後,衛生間裡又傳來何曉桦的聲音,她說:“劉偉,我走得匆忙,忘記了帶換洗的內衣和睡裙。你女朋友的可以借我穿一下嗎?”
我心裡一蕩,忙說可以,幾歩衝進臥室,幫何曉桦選了一套葉子的睡裙。
我承認,我很邪惡,我選的這套睡裙,是葉子的一套情趣內衣,黑色高透,裙擺短得隻能擋住半個屁股,而且配套的內褲還是條丁字褲。
當我把這套睡裙隔着門縫遞進去後不久,裡麵就傳來何曉桦一聲嬌羞的低喊:“劉偉你好壞,居然讓我穿這種衣服。”
我在外麵嘿嘿蕩笑,說:“我們傢葉子隻有這種睡裙,我也沒辦法啊。”
裡麵沒動靜了。
過了一會兒,衛生間門打開,何曉桦紅着臉走了出來。
不過令我絕望的是她並沒有穿那套透明情趣內衣,而是依然包着那條大浴巾,裡得很緊,隻留下兩條大腿供我瞻仰,連胸膛都掩得死死的。
我經驗老到地往她胸前瞄了瞄,發現高聳之處依稀能看到兩個小小的凸點,於是心下了然,心說這妞兒是真空包裝,裡麵沒戴胸罩,直接隻披了條浴巾,估計內褲也沒有穿。
從她洗完澡就要換衣服的行為來看,是屬於那種有潔癖傾向的女人,這種女人是絕對無法容忍洗完澡不換乾淨衣服的。
何曉桦注意到了我的一雙賊眼,紅着臉嬌嗔:“看什麼看,怪不得你跟子豪那頭豬那麼要死要活的好,原來都是一類貨色,全是色狼。”
我吞了口口水,紅着臉謙虛說:“哪裡哪裡,我比你傢朱子豪差遠了。”
何曉桦盯着我的眼睛說:“你坦白告訴我,朱子豪是不是在大學的時候很風流?”
我趕緊搖頭,矢口否認說:“哪裡哪裡,那小子在大學的時候看見女孩兒就臉紅,在我們整個學校都有口皆碑,綽號‘一塵不染美少年,誠實可靠小郎君’……”
聽得何曉桦掩嘴“噗哧”
一笑,說:“去你的。你倆一丘之貉,沒一個好東西。”
說罷徑直去了臥室,留下我在背後為剛才撒下的瀰天大謊自責不已,心說那厮可不是一般的風流,簡直就是頭牲口,隻要是雌性,那是逮誰上誰,在女人身體裡射出的精液總量,足夠讓黃河再泛濫一次。
我乖乖坐回沙發,眼睛瞄着電視,耳朵卻在支棱着聽臥室裡的聲音,猜測何曉桦現在在乾嘛。
畢竟何曉桦是個超級美女,跟這樣一個超級美女共處一室,說心裡沒點兒暧昧旖旎的想法,那是不現實的。
色友點評 (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