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燈紅酒綠的城市後,大傢的生活很快恢復了正常。不過也正是因為這次出遊,使我跟這些有錢人,或有錢人傢的公子少爺們,有了更親密的關係,好得跟自傢兄弟姐妹一樣。尤其是何姝,對我的態度熱情得厲害,簡直把我當成了她的情人。
大傢都刻意不去談古墓裡的事,因為每個人都感覺這種事太過離奇,太過匪夷所思,說出來會驚世駭俗。不過我卻在閒暇之餘,偶爾會想起那位嬌媚體貼的燕妃,心裡有些黯然。心說燕妃我對不起你,不能永遠陪在你的身邊。不過我倒是有了個離奇的主意,心想有一天我要成立一傢鬼交俱樂部,專門在白天帶領俱樂部成員去古墓姦屍。反正白天裡古墓是沒有任何危險的,而且姦屍還能給這些幾千年前的死鬼帶去意想不到的好處,我賺錢,鬼養生,雙贏。又想就算不會做這種發陰財的生意,也要趁白天的時候去那裡看看燕妃。哪怕是姦淫一下她的屍體,也算是對她的一種補償。還有香妃,希望她的裸屍在那間廂房裡能夠被更多的男人發現並姦淫,早日復活成鬼。
從鬼村探險回來後,趙潤生在孫老闆麵前說了我的很多好話,讓孫老闆很開心,雖然沒有提拔我,但卻開始重用我,經常把我喊到他辦公室去,親自給我安排一些很私人的工作,還把公司裡的一些重大決策跟我商量,讓我有些受寵若驚。
在深圳就是這樣,老闆的臉色就是公司人情的指揮棒。大夥兒見老闆重視我,頓時紛紛對我改顔相向,就連王德寶現在給我派活兒,都得賠着笑問一句“行不行?
不行我讓別人去做“,一點兒不敢再給我臉子看。
老闆如此重用,我當然不能辜負老闆的信任,於是更加拚命工作,很費心思地為公司設計了幾套產品推廣方案,結果大獲成功,又為公司菈到了好幾筆巨額訂單,還引起了一個醫藥界非常著名的跨國集團的興趣,準備在近日派一名亞太區總裁到我們公司實地考察。這時,已經距離鬼村探險過去了一個多月。
這一個多月期間,我的事業蒸蒸日上,生活卻沒有多大變化。從鬼村回來後,李小白看着葉子的眼神有點兒像餓了一個冬天的狼,瞳孔都變綠了。我想這厮大概沒能泡到隔壁的空姐,所以生理問題始終未能解決。不過很快葉子就紅着臉悄悄向我投訴,說她的一些情趣內衣、性感內衣和長筒絲襪、連褲襪都臟得不能穿了,上麵全都是男人的精液,還把罪證讓我看。我很認真地研究了下罪案現場,然後得出一個結論:李小白這小子一天至少要在葉子的內衣上射叁次精,而且每次射精的量都很足。
後來我又在傢裡的電腦上找到了一個自拍視頻,視頻中,李小白上身赤裸,腿上卻穿着葉子的肉色長筒絲襪,下身則穿着葉子的半透明情趣內褲,讓陰莖從內褲裡露出,然後又用另一條葉子的情趣內褲蒙住陰莖,他則用手隔着葉子的內褲握住堅挺的陰莖,忘情地手淫。最後,他把精液射在了葉子的內褲和絲襪上,射精的時候還發出了如泣如訴地呻吟告白,說:“嫂子,我愛你,我愛死你了,真想趴在你赤裸的身上乾你一輩子。”
他的話讓我心驚。我可以讓他跟葉子性交,讓他摟着葉子赤裸的肉體瘋狂地抽送,最後在葉子身體裡射精。但我卻不希望他們之間發生感情。那樣的話就太危險了,直接威脅到了我和葉子未來的生活和即將組成的傢庭。所以我很快就作出決定,是時候將李小白請出傢門了。
當然,現在的我也算是一個事業小小有成的人了,考慮問題不會再像剛畢業時那樣單純、一根筋。所以,雖然我的最終目的是要將李小白請出傢門,但我卻決不會把事情做得太露骨,更不會撕破臉去趕他走。我得讓事情發展得順理成章,對李小白和死黨都有一個交代,讓死黨覺得我夠朋友,讓李小白也至少不會記恨我。(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所以,剛回傢的前兩個晚上,我對李小白說為了安慰他受傷的心靈,決定讓葉子單獨陪他。第一天晚上他倆在我們臥室裡性交,我則躺在客廳裡的沙發上,想着張小嫣、何姝、燕妃和趙慧打手槍;第二天晚上我讓他們到賓館裡去睡,想給他們一個絕對私人的空間,讓兩人無拘無束地徹底燃燒性慾。第叁天晚上,我們叁人睡到了一起,跟葉子玩叁明治。此後的一個多禮拜,我們仨也都在一張床上睡,每天晚上都會把葉子乾得高潮好幾次。
不過,這一個禮拜我並沒有閒着。我托張小嫣幫忙給李小白找工作,要找那種工作地點離我們傢忒遠的,但工資待遇又比較高的工作。這樣一方麵能吸引到李小白,讓他舍不得這個崗位;另一方麵又讓他沒法兒住我傢。果然,當我把這樣一個工作機會抛到李小白跟前時,李小白簡直高興壞了,非要請我和葉子吃飯。
我們欣然赴約,反正他請我們吃飯的錢也是之前我給他的,不吃白不吃。吃飯的時候李小白說了很多感激我的話,最後喝多了,居然痛哭流涕地要給我磕頭,把我奉為他的再生父母。我心裡有鬼、愧不敢當,見李小白這麼誠懇地感激我,倒是覺得自己有些太過分,風聲鶴唳地非要趕他走。
第二天,李小白高高興興去報到,什麼東西都沒收拾,估計他沒想到我會陰險地把他打發那麼遠,還以為可以繼續住我傢裡,跟我們夫婦睡一張床上,夜夜趴在葉子赤裸的身體上抽送,在葉子子宮裡射精。不過他下午就打回電話來,說公司太遠,晚上回不來了,得住公司宿舍;又說公司實行的是半軍事化管理,叁班倒不說,平時還不讓出廠門,以後住我們傢恐怕不太方便了。他的話裡打了埋伏,我聽出來他想讓我幫他換一個工作。在他心裡肯定認為我能量很大,可以做很多大事。不過他顯然並不知道我的真實想法。本來我還對他有些愧疚,但當葉子後來告訴我說,昨晚吃飯的時候,他居然在酒店裡又把葉子菈到男廁所乾了一次後,我就徹底失去了對他的任何同情。但我還是在電話裡安慰他說,憑他這樣的學歷,在深圳要找一個各方麵都滿意的工作不太現實,讓他先安心在那裡上班,東西可以讓葉子幫他收拾好送過去。他聽我這樣說後馬上精神一振,開心地說謝謝哥。其實這是我故意給他們創造的最後一次機會,讓葉子跟他之間畫上一個圓滿的句號,最後再做一次愛。
葉子是在一個多禮拜後的週六去的,去之前很認真地打扮了一下,穿上了一套幾乎完全透明的紅色薄紗情趣內衣:乳罩不僅透明,還很節約布料,小得僅能包住乳頭,奶子一多半都露在外麵;內褲倒不是性感的丁字褲,而是傳統叁角緊身的,不過卻有開襠,方便陰莖直接插入陰道。
葉子磨蹭到下午才走,晚上十點多打來電話說路太遠,回不了傢了。我聽着心裡一緊,心說晚上葉子又要被別的男人乾了,心裡興奮,嘴上卻很關心地囑咐葉子要小心,晚上不要到街上亂逛,深圳郊區治安不太好。
晚上我孤身一人睡在我們的大床上,輾轉反側。想着葉子現在可能正在李小白身下嬌喘呻吟,心裡一陣翻江倒海,陰莖充血、嘴唇發乾。想要用手去撸,又覺得自己太犯賤,把自己嬌艷如花的校花級女友送到別人床上,去讓別的男人乾,自己卻隻能在傢用手自摸。我慾火焚身,翻來覆去得睡不着,一直到淩晨一點多的時候終於忍不住,拿起電話給葉子打了過去。
打第一遍的時候,葉子沒有接聽。我不甘心,拿着手機接着打。直到打第叁遍的時候葉子才接了電話,在電話那頭很小聲地說了句“喂”。
我趕緊問:“葉子,你現在在哪兒呢?”
葉子小聲地說:“在小白宿舍裡。”
我聽得心裡一緊,問:“你晚上住在小白宿舍裡?”
葉子羞怯地小聲說:“嗯”。
“他們宿舍是平房還是樓房?”我提着心問。
“樓房,人很多的。不過這是男宿舍,都是男人。”葉子說。
葉子居然睡在李小白工廠的男宿舍裡!我渾身一個激靈,陰莖脹得不行,顫抖着聲氣問道:“他們宿舍裡不會隻有李小白一個人吧?”
“沒,七八個呢。”葉子說道。
“那你們倆性交了嗎?”我問。
“嗯。”葉子小聲答應道。
“乾了幾次?”我問道。
“叁次。”葉子羞怯地說:“不過第叁次沒乾完。李小白剛插進去沒多久,你就打來電話了。”
聽了葉子的話,我的心裡一陣抽搐,說:“那是男工集體宿舍啊,你們倆在那裡咋乾呢?也不怕走光給人看見?”
“不怕的嘛,小白都把蚊帳放下了。”葉子嬌羞地嗔道。我心裡一哆嗦,心說放下蚊帳有毛用,隔着蚊帳看得更誘惑。不過心裡還是存了一絲僥幸,又問道:“那你們是在別人都睡着了才脫的衣服吧?”
“沒有啊。黑燈瞎火的怎麼脫衣服?我們是在熄燈前脫的衣服。不過你放心吧,我和小白都是在蚊帳裡脫的衣服,不會有事的。”葉子說。聽得我雞巴一跳,差點兒射了。心說一個宿舍八個男人,個個都是年輕力壯、精力充沛、孤身在外的大小夥子,你居然在人傢麵前開着燈公然脫衣服。在蚊帳裡脫衣服貌似跟當着人傢麵脫沒啥區別吧?
“那你們總是在別人都睡着了以後才開始乾的吧?”我問。
“反正我們是熄燈之後才乾的。”葉子嬌羞地說。
我實在受不了了,用手握住了脹得發疼的陰莖,開始輕輕套弄,問:“那你們乾的時候,總該是蓋着毯子的吧?”
“天氣這麼熱,你還讓我們蓋着毯子性交。”葉子嬌嗔道:“相公你太壞了。”
刺激得我差點兒吐血,心說這次可虧大了,葉子的裸體被那七個農民工全看了去,甚至連在男人身下婉轉嬌啼、扭曲高潮的樣子,也都落到了那些農民工的眼裡!
他們可不是趙潤生那幫人。那幫農民工恐怕一輩子都不會想到,會看到像葉子這樣一個漂亮女人的裸體,並且看到她赤裸着身子被男人乾,讓男人在她身體裡射精,並且在高潮後呻吟的樣子吧?
我套弄着自己堅挺的陰莖繼續問:“那你們性交過程中,同宿舍那些男人也沒有起夜上廁所的?”
“有啊。”葉子詫異地說:“好多人都起來上廁所。有個人一個小時去了五次廁所。我覺得他可能有前列腺疾病。”葉子的話差點兒讓我吐血。我心說他們哪兒是真上廁所,肯定都是藉着上廁所的名義,近距離欣賞你們的活春宮呢。
我又問:“他們是睡吊床吧?小白睡上鋪還是下鋪?”
“下鋪。”葉子說。
我心裡一凜,想到了一個可能,問:“有沒有人走錯床,不小心睡到小白床上?”
“相公,你簡直就是諸葛孔明嘛。你怎麼知道的?”葉子無限崇拜地對我說:“還真有一個人走錯了床。他是個五十多歲的老男人,胡子菈碴挺邋遢的,睡在小白的上鋪,結果爬了兩下沒爬上去,居然就鑽到小白的床上了。而且一上床就抱住了我的腰,把胡子菈碴的嘴拱到了我的大腿間。”
我心裡一緊,趕緊問:“你那時候不是在和李小白交配嗎?你被李小白壓在身下,那老男人怎麼會抱住你的腰?”
“那時候我是在上麵嘛,把李小白壓在身下,我在他陰莖上動。”葉子說。
“那你們怎麼對付那走錯床的老男人的?”我緊張地問。
“那時候我們倆都快高潮了,也沒有理他。就讓他在我的兩條大腿間拱了五六分鐘。後來李小白射精的時候,把精液都弄到他胡子上了,呵呵。”葉子沒心沒肺地笑了起來,沒笑幾聲就緊張起來,說:“哎呀不跟你說了,我怕吵到別人休息,在男工宿舍走廊裡給你打電話呢。這裡還經常有男人起來上廁所,老往我身上看,怪討厭的。”
我心裡一緊,問道:“你赤裸着身子打電話?”
“不會的,我又不傻。”葉子嬌嗔道:“人傢穿了內衣的嘛。”葉子這話頓時讓我流了鼻血,心說你穿那種透明情趣內衣站在男工集體宿舍的走廊上,那可比赤身裸體更引人犯罪。心說葉子太單純了,給葉子補一補防狼課真是勢在必行啊。正在我胡思亂想的時候又聽葉子說道:“好了,不跟你聊了。我內急,想去廁所。”
我急忙問:“這是男工宿舍,有女廁所嗎?”
“當然沒有。我隻好去男廁所裡方便了。”葉子不以為然地說:“這都淩晨一點多了,一般不會有人的。”
葉子穿着透明的紅色情趣內衣去男廁所方便!我的雞巴脹得生疼,手撸得更起勁了,喘息着問道:“那萬一要是有人呢?”
“呸,烏鴉嘴。”葉子嬌嗔着唾了一口,掛掉了手機,估計是去男廁所方便了。
第二天接近傍晚的時候葉子才回傢,臉色嬌羞,看着我有些慾言又止的樣子。
葉子一向不擅作僞,心裡有事全寫在臉上。我看着葉子的錶情,覺得昨晚在我們通完電話之後,肯定又有事情發生,心裡一緊,酸溜溜又充滿期待。
“葉子,你是不是有話要跟我說?”我陰險地開始套葉子的話。
“我……我昨晚去男廁所的時候,遇到了男人。”葉子紅着臉,吞吞吐吐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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