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路崎岖難行,一個多小時後,我們還是沒能找到黃一復所說的那條小河,卻隱約看到前麵不遠處有個村子。大傢都停下了腳歩。現在整個隊伍裡的男女,或赤身裸體,或穿着半透明的情趣內衣,實在不適合去有人煙的地方傷風敗俗。而且大傢之前穿的衣服,都丟在了山腳下的大巴車上,現在想換上件能見人的衣服都不行。
黃一復對照着衛星導航儀看地圖,詫異地說:“路線沒問題啊,根據地圖,這裡根本不該有村落。”
大傢麵麵相觑。找不到小河,就意味着我們的飲用水得不到補充。而這時大傢帶來的水都喝得差不多了,沒有補充水源,根本堅持不了多久。這可是件大事。不過大傢看着就在眼前不遠處的村子,絲毫感覺不到斷水的壓力。大不了派幾個臉皮厚的男士,穿着半透明的內褲去討水。這裡如此閉塞,估計谘訊和網絡肯定不發達,有沒有相機都成問題。隻要大傢赤身裸體、傷風敗俗的樣子不上網,一切好說。
黃一復征求志願者去村裡偵察討水,沒想到大傢都十分踴躍,應征者眾,男女都有。看來大夥兒對在閉塞的山村中暴露肉體感到毫無壓力,反而覺得新奇刺激,都想給這個閉塞的小山村帶來一場視覺盛宴、精神風暴。黃一復因為是本地人,倒是格外謹慎,說既然大傢都想進村,乾脆一起去,不用再派偵察小分隊。不過着裝要莊重,不能赤身露體。於是那些一絲不掛的傢夥就開始嘻嘻哈哈地穿衣服。但穿上那些半透明的所謂“衝鋒衣”也並不比赤身裸體好多少,反而更讓人臉紅耳熱、雞巴勃起。
換裝結束後,大夥兒開始向不遠處的村子進發。十幾分鐘後,我們來到了村口,卻發現整個村子阒無人聲,沒有雞鳴狗吠,沒有炊煙袅袅,沒有歡聲笑語,沒有鳥鳴蟲叫,一片死寂,根本就不像是有人住的樣子。村裡的房子大多都是泥牆草房,依着地勢而建,錯落有致。但進村後一路行來,發現很多房子的院牆都塌了,房門大開着,屋裡黑黝黝的,沒有聲音也沒有燈光。大夥兒心裡詫異,敲了幾傢門,都沒人應。用手輕輕一推,門也沒關。進屋後發現屋裡一片狼藉,聞不到飯香味也沒有一絲人氣,倒是有點兒灰塵和泥土的味道,跟那些廢棄很久的老屋一樣。連進幾傢都是這樣,大夥兒開始麵麵相觑。
趙潤生苦笑着說:“這明明就是個廢棄的村落,恐怕幾十年沒人住了。老黃,咱不會歪打正着走了條近路,直接就到風門村了吧?”
黃一復看了眼手裡的衛星導航,蹙着眉說:“不會的,風門村離這裡還遠。”
趙潤生笑道:“既來之,則安之。這裡既然是個無人村,今晚剛好作為我們的宿營地。就是水源麻煩。”
黃一復笑了,說:“有村子的地方還怕沒有水源嗎?人搬走了,可水源搬不走。我們再找找,肯定能找到。沒有河,說不定還有水井呢。”
黃一復果然有些見識。很快,大傢就發現了一處水井,井邊還有木頭的辘轳和很粗的井繩。可惜大夥兒打着手電筒往井下照,卻發現井裡根本沒水,是一眼枯井。黃一復強笑着安慰大傢,說不要緊,繼續找,肯定還會有別的水源。於是大夥兒打起精神繼續沿着村子的主道走,直到走到村子的另一頭,大夥兒才開心地發現,原來這裡有一條很清澈的小河,流水湍湍,清可見底。大夥兒頓時把滿腔心思全部丟到九霄雲外,歡呼一聲跑到河邊,或裝水焉,或洗臉焉,或脫光了衣服跳到河裡鴛鴦相戲焉。我刻意注意了一下葉子和鐘山,發現那老男人正赤身裸體地抱着葉子往河裡走,葉子赤身裸體,一條大腿上穿着黑色絲襪,另一條大腿則光裸着,係在腰間的蝶形跳蛋已被解除,但她的陰道裡卻多了一條粗黑堅挺的陰莖。葉子被鐘山抱着,雙腿盤在他的腰間,雙臂緊緊地摟住了他的脖子,垂着頭,無力地靠在鐘山的肩膀上,屁股隨着鐘山的歩子而上下顛簸,使鐘山粗而短的陰莖在她身體裡進進出出,幾次甚至連龜頭都露了出來。(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找到水源後,黃一復輕鬆了很多,笑着對趙潤生說:“原來地圖不準,標出的那條小河在這裡。”
趙潤生爽朗地笑了起來,說:“今天的露營地就建在河邊好了。現在自由活動,晚飯自理。”
他抓紙蛋分到的新伴侶是一個隻有二十幾歲的小姑娘,清純可愛;他的太太白潔則成了一個二十多歲小男孩的女伴。
何姝俏臉含春地看着我,嬌聲問道:“老公,你想怎麼玩兒我?”
我心裡一蕩,攬住她的腰說:“咱們先去村裡轉轉。”
村子很古老,到處都是斷壁殘垣。我們擁抱着走進一間廢棄的房子,裡麵光線非常暗。繞過幾條橫七豎八亂擺的木條凳,我們走進了一間廂房。廂房裡隻有一扇很小的木棂窗,光線更暗。窗下是一盤土炕,塌了一半,露出炕洞裡破碎的土墼和竈灰。
剛進屋,何姝就有點兒迫不及待地摟住了我的脖子,把堅挺的乳房壓到了我的胸前,滿臉春情地對我說:“哥哥,快玩兒我吧,我陰道裡還有你塞進去的絲襪呢,你太會玩兒了。”
一邊兒說一邊兒閉上雙眼,把頭靠上來向我索吻。
我目光如炬,在適應了黑暗之後,居然發現那盤土炕上有一個粉紅色的薄紗肚兜,頓時精蟲上腦,根本沒去想在這種閉塞的鄉下,怎麼會有如此性感的肚兜,揉着何姝挺翹豐盈的屁股,咬着她的耳朵說:“乖,不要急,你看那是什麼。”
指着土炕上的肚兜讓何姝看。何姝眼睛一亮,嬌聲說:“好哥哥,你又生出什麼好玩兒的心思了?難道想讓我穿那件肚兜?”
我不說話,一邊兒吻她,一邊兒把她身上的衣服全扒光,丟到炕上,然後拽過那個小肚兜,掛在了何姝的脖子上,又給她係好係帶。薄薄的小肚兜被何姝堅挺的乳房頂得高高聳起,看上去格外性感。我脫下她腳上的登山鞋,從包裡翻出一雙黑色長筒絲襪給她穿上,又把那雙黑色高跟皮鞋套在了她的腳上。
“你好變態啊。”何姝嬌笑着褪掉我的內褲,用手輕輕撫弄着我勃起的陰莖說。
“先不忙着性交。”我說:“看看屋裡還有什麼好玩的東西。”
一邊兒說一邊兒取出強光手電筒,把光圈開到最大,照在何姝身上。穿着粉紅肚兜、黑色絲襪和高跟黑皮鞋的何姝,在手電筒光柱的照射下顯得更加性感誘人。
何姝被手電筒的強光刺到了眼睛,嬌笑着躲閃,卻不料一個趔趄,差點兒絆倒。
“腳下有個箱子。”何姝撫着被碰疼的小腿說。
我舉着手電筒往她腳下照,結果大吃了一驚,說:“這不是箱子,是口棺材。”
嚇得何姝驚聲尖叫,緊緊地抱住了我的胳膊。
“別怕。河南農村有個風俗叫祀靈,會把新死的人放進棺材,在老傢祖屋裡放七天。而且,有些時候棺材裡未必有屍體,也有農村會提前備好棺材放在傢裡,以防日後有個叁長兩短,不能及時收殓。”我安慰何姝說。
“那這裡麵會不會有死人?”何姝還是有些害怕,問我。
“看看不就知道了?”我有些惡作劇地說,又裝模作樣地要去掀棺材蓋子,想嚇何姝一跳,卻不料何姝居然有些興奮地說:“對,掀開來看看。如果裡麵是空的,我想試試在棺材裡性交的感覺。”
她這一說,頓時讓我心裡一緊,渾身一哆嗦,陰莖陡然勃起,心想如果真能在棺材裡跟何姝這樣一個漂亮女孩兒交配,還真是非常刺激。頓時精蟲上腦,忘了害怕,跟何姝一頭一個,使勁兒把棺材蓋推到一邊,然後打着手電筒往棺材裡照。一看之下,又驚又喜。
棺材裡還真有一具屍體,是一個非常非常漂亮的女孩兒,葉子都比不上。而且這女孩兒身上穿的,居然是一套紅色的立領宮裝,看上去極其高貴。何姝也忘了害怕,嬌聲讚美道:“好漂亮的女人,好漂亮的衣服。”
我心裡突然湧上一個瘋狂的念頭,這念頭刺激得我慾火焚身,陰莖漲得發疼。我問何姝:“老婆,我們在這具棺材裡交配,你怕不怕?”
“我不怕。好刺激啊。”何姝兩眼亮晶晶地說。
“那咱們先把她挪出來,咱倆進去。”我指了指宮裝少女的屍體說。
“嗯。”何姝很痛快地答應了。
我們一個擡頭,一個擡腳,很快就把宮裝少女的屍體擡出棺材,放到了地上。
“老婆,把肚兜脫掉。”我說。
“為什麼?”何姝不解地問。
“我要你穿着她的宮裝跟我乾。”
一邊兒說,我一邊兒動手去剝宮裝少女屍體的衣服。
“啊,老公,你太會玩兒了,我愛死你了。”
何姝開心地脫掉肚兜,又動手去脫屍體的裙子。
少女的屍體上隻穿着這麼一套宮裝,除掉宮裝後,裡麵就一絲不掛了。
我溫柔地為何姝穿上宮裝的上衣,卻沒有給她係紐扣,讓衣襟散開着,露出了她嬌美堅挺的乳房。
等我為她套上上衣,何姝居然又要去穿那件宮裝的裙子,看得我直樂,摸着她圓潤的大腿說:“丫頭,你傻呀,穿上了我還得給你脫,不然怎麼把陰莖插進你的身體?”
何姝害羞地一笑,信手把裙子丟到了土炕上。
我打橫抱起何姝,把她放進棺材裡,看了眼一絲不掛躺在地上的女屍,心裡一陣發緊,伸手摸向女屍的下體,居然發現那裡還有些濕漉漉的,心裡又是一動,似乎覺得有些蹊跷,但棺材裡已經玉體橫陳,美色當前,當然是龜頭優先,大腦靠邊兒站。於是撫弄着脹痛的陰莖,跨進了棺材。
棺材裡空間很小,但男女交配空間越小越有味道。我跨進棺材後,想了想,又把棺材蓋蓋上了,隻留一條很窄的縫以便呼吸。何姝呼吸急促,慾火焚身,我的身體剛與她接觸,她就渾身抖個不停,伸開雙臂緊緊攬住了我的脖子,吻得我幾乎透不過氣來,一邊兒接吻一邊兒含含糊糊地說:“哥哥,好哥哥,我愛死你了。還沒被你乾,我就快高潮了。回去後我也做你的情人好不好,我要天天被你乾,讓你在我身體裡射精。”
“嗯,好,我也愛死你了妹子,你太騷了,太有女人味兒了。”
我一邊兒含糊地說,一邊兒用手使勁兒去揉捏她的雙乳。何姝雙手激動得在我身上到處撫摸,輕輕撫弄我的陰囊,又用手指去捏我的龜頭,技法熟練,搞得我悶哼連連,渾身抖個不停。
“哥哥,我受不了了,你快乾我,乾我。”何姝帶着哭腔說。
我聽着一陣激動,使勁兒分開何姝的兩條大腿,就要把硬得發脹的陰莖插進她的陰道。
“裡麵還有絲襪。先抽出來,不然會被你全弄進子宮裡。”
何姝帶着哭腔說。我的龜頭蹭在了她的大腿根上,刺激得她嬌軀不由自主地亂抖,起了一身棘皮疙瘩。
我伸手扯出了塞在她陰道裡的肉色絲襪,用龜頭頂在她濕得一塌糊塗的陰道口上,使勁兒一挺屁股,就把堅挺的陰莖插進了她濕滑的陰道,直達子宮。何姝悶哼一聲,雙手死死地按住了我的屁股,渾身一陣亂抖,嘴裡如泣如訴地呻吟着:“不要動,好舒服,好充實……哥哥,我高潮了。”
聽得我心裡一緊,心說這女孩兒真是個尤物,開放、性感、風騷、嫵媚,床上功夫好還容易高潮,簡直就是個極品,心裡越發堅定了要跟她保持長期性關係的信念,使勁兒挺了挺屁股,讓陰莖能夠更深入地插進她的陰道,希望能帶給她更多快感;又用嘴吻住了她的舌頭,使勁兒吸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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