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週金龍跟着熟悉報社領導的林老闆應邀去江南六朝古都的秦淮河邊喝洋河大曲,因而結識了素有“江南小妹妹”之稱的報社記者鄭燕燕,並排相坐的情男癡女兩盃白酒下肚後激發出淫念慾望,硬熬着餐桌上的客客氣氣,酒來盃碰,吃到叁更半夜。飯飽酒足後,報社的領導請出錢做廣告的林老闆去歌廳唱歌,而受邀的週金龍推說還有香港來的朋友要應酬,喝得暈頭暈腦的鄭燕燕也借着回傢趕稿子不能陪林老闆唱歌,於是,大傢分道揚镳。不想,林老闆他們的車子剛剛離開餐廳,週金龍就摟住鄭燕燕的蜂腰擠進了招手即來的出租車,一溜煙地開到南京最豪華的金陵飯店。週金龍要了一間總統房,他把臉皮嫩得像水蜜桃的“江南小妹妹”鄭燕燕推到床上,於是,早知男女之事的鄭燕燕半推半就地任由週金龍脫衣解帶,兩個狂男餓女抱在一起,雲雨一番。
無心開店的張蓮蓮在北京等了週金龍一個月就受不了了,緊張工作的白晝過去,漫長孤身的長夜來到,週金龍連給公寓打個電話的事情都沒有辦到。看着酷暑即將結束,週金龍回京的消息一點兒都沒有,張蓮蓮隻是挨一日似一秋,盼一夜如半夏。等了一日,毫無音信;盼了多時,寂無形影。不覺牙根疼痛,夢中流淚。於是,雇了一個進京打工的小妹看店,自己跑到旁邊的美容院去找那個賈老闆,賈桂花去傾訴心中的鬱悶,“賈姐,您說這男人怎麼都這麼心狠,走了一個月連個電話也不給我打,最起碼告訴我,他現在在什麼地方啊?”
昨天晚上玩得通宵的賈桂花睜開朦胧的眼睛,看着自己麵前臉色暗淡的張蓮蓮大吃一驚,“怎麼這樣啦?想他也不至於這樣吧?就你這副樣子,哪個男人敢碰你?”
張蓮蓮並不是那種人皆可夫的女人,她還是掂記着週金龍,“他怎麼着也該給我一個電話啊!”
賈桂花冷冷地笑着,“他怎麼可能給你電話呢?在香港,他被老婆管着。在大陸,他身邊少不了如雲,他怎麼想得起來呦!”
張蓮蓮甚是心涼,但是,她要博一下,要把那個當初勾引自己的男人菈回到自己的身邊,“賈姐,我求您啦!您肯定有他的電話,他聽您的。”
她懇求着,恨不得給賈桂花跪下。
“那我就試試吧!”
賈桂花看着張蓮蓮那懶於化妝的臉,一身不講究的衣飾,搖搖頭,嘆了一口氣,隨後從衣兜裡掏出紫紅色的小手機,翻開蓋,低頭,找到了週金龍的電話。
“週老闆啊,您快把我們店忘了吧?”她斜眼看着張蓮蓮那木然的臉神兒,嘲諷着。(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哪裡!哪裡!我這不是剛到首都機場嗎?明天就到貴店洗頭,您是我最放心的服務商嗎!”
一口濃厚的香港腔,費力的普通話,電話那頭可以聽見飛機起飛和降落的聲音。
“不說那麼多了,反正有人掂記着您,您可不能今天抱着這個,明天扔了那個!”
賈桂花看着張蓮蓮那急猴的樣兒,故意用刻薄的話損他。
“我可是個正經的生意人,沒有那些歪門斜道的東西,對吧?哈—哈—哈—”。
賈桂花關上了手機,揣進上衣的口袋裡,“他剛下飛機,你趕快去堵他的門,別讓他跑啦!”
張蓮蓮慌張地連說聲謝謝的話都沒有顧上,轉身,像麥子地裡的兔子,早就沒有了身影。
“傻丫頭,真他媽的笨!跟他睡那麼長時間了,連手機的電話號碼都不要!”賈桂花大聲地罵着。
當週金龍脖子上係着絲綢紅色暗花寬領帶,一身筆挺西裝,兩手空空地從公寓的電梯上露麵的時候,張蓮蓮已經兩手抱在胸口,身體貼靠在他公寓大門的門口,兩眼無神地看着他。
她把濃厚的黑發削薄,染成微黃,梳成馬尾巴,用一個牛角夾夾住發辨的根部,荷葉型的牛角夾上有一朵含苞慾放的荷花,兩縷青發貼着她的兩頰,臉頰化了一層淡淡的妝,而眉毛卻描得很濃,口紅抹得很艷。一件背心式的露臍純棉白色汗衫,脖子上仍然是那條金光閃閃的黃金相鏈。一條粗帆布的藍色牛仔短褲,包着她圓滾的臀部,腰間是一條粗黑的皮帶,皮帶扣閃着銀光。腳上一雙紫色的草編斜坡涼鞋,露着指尖點了指甲油的腳指頭,細長沒有穿襪子的小腿,白嫩、細皮,兩條多脂的大腿,蠟白、性感。
見了週金龍上來,她既不興奮,也不說話,眼光冷冷的。
“等很長時間了吧?堵車,一出機場就堵車。”他臉上堆着笑容,但是,很尷尬。
見張蓮蓮把兩隻抱在胸口的小手放下,挺着豐滿的胸膛瞪着他,他卻沒有什麼難堪,反而很嚴肅地對自己身後的私人司機講:“把行李放在客廳裡就行啦!對了,把車鑰匙留下。”
滿頭大汗,白色短袖襯衫,脖子上一條藍色領帶,藍色的工作布長褲,一雙叁尖頭黑色皮鞋的司機很客氣地對冷漠的張蓮蓮點點頭,然後,費力地菈着死沉、很大的旅行箱,接過週金龍遞給他的門鑰匙,打開房門,將行李放在客廳的大理石地闆上,哈着腰,看着進屋的張蓮蓮和週金龍,不吭一聲地退出了房間,輕輕地帶上了房門。
張蓮蓮兩手握住腰間的寬皮帶,臉色冰冷地湊到週金龍的麵前,擡起兩隻細長、光溜的胳臂,細皮嫩肉的小手搭上他的肩頭,語氣酸溜溜地說:“週老闆,貴人稀見麵,把小女子我忘了吧?一去就是一個月,是不是又找到一個比我漂亮的妞兒,如膠如漆,早就想不起站在您麵前的女人了吧?”
週金龍擡手,看着那張蘋果臉,摸着她光滑的手背,“別聽人傢瞎說,我怎麼可能再找女人呢?生意忙啊,天天開會,還要飛來飛去的,那有閒功夫想那些事。”
張蓮蓮摟住他的脖子,“您還哄我呢!你如果不是喜新厭舊,另有別的女人,你敢對天發誓嗎?”
她撇着腥紅的小嘴,柳葉眉向上一揚,一副嬌滴滴的樣子。
週金龍擡手,拍着自己領口下的寬領帶,收起笑容,“如果我乾那缺德的事情,屁股上生毒瘡,那玩意兒挺不起來!”
她樂了,兩手扯着他胸前的寬領帶,低頭,眼睛看着他筆挺的西裝褲,“誰讓您發這樣的狠誓,我來找您還有什麼意思。”
她把週金龍的寬領帶解開,扔到大沙發上。
“你看看,我給你從香港帶什麼東西回來?”
他擰過頭,看着擺在客廳中間的行李箱,可是,張蓮蓮卻沒有興趣,她已經將他胸前的紐扣全部解開。週金龍轉過頭,看着她那一雙急不可耐的大眼睛,滿心喜歡,兩手掐住她露出肚臍的細腰,胸口貼着她的豐乳,親着她的紅唇,“哪知你是一個如此重情的少婦,少有!”一邊嘴裡說着,一邊手上忙着,將她的背心式汗衫卷起,從她伸直的兩隻手間抽掉,扔到身體旁邊的沙發上,兩眼看着她白色的乳罩和細嫩的胸脯,一臉淫笑。
“那您是重情的帥哥喽?”她解開他的皮帶,伸手兜住他白色緊身內褲的下方,仰頭看着他的臉,冷笑着,“還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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