週金龍是回香港了,一是看他出生已經半年的兒子,他可是週傢的血脈,週傢的根兒,週傢有後,生意一定會興旺發達。二是對老婆珍妮虛情假意一番,畢竟要做出個夫妻恩愛的樣子,讓嶽父嶽母和親戚朋友們對他們這對金童玉女刮目相看。在香港這樣的地頭上與各種人打交道,名譽比什麼都重要!
雖說他人在香港天天應酬朋友,但是,心裡卻總放不下那個見了就心癢的張蓮蓮。從香港一趕回北京,他就獨自開車,菈着十八歲大姑娘一樣的張蓮蓮直奔河北的避暑山莊承德,他要在這個皇上避暑的地方,與這個騷娘兒們好好的樂一樂,找回他按摩床上的感覺。
飢渴難忍的張蓮蓮推說是到承德談客戶,而且供應商會提供車子載她去承德,所以,武大偉也就作罷了,隻是不放心地叮囑她:“承德比咱們北京冷,晚上記住添件長袖的襯衫。
沒有任何的糾纏,張蓮蓮坐在週金龍黑色的寶馬車裡感覺非常的心爽、痛快。汽車駛出懷柔後道路變得是如此得通暢,很長時間也不見一輛迎麵的車,週金龍將右手放在張蓮蓮白色超短裙的大腿錶麵上細細地摸,摸得他心裡癢癢的。上身穿着粉紫色低胸無袖背心式汗衫,露出的張蓮蓮也不手閒着,兩手將水蜜桃用紙巾擦乾淨,拿着瑞士軍刀輕輕地切下一小塊,放進週金龍張開的嘴巴裡,多水的北京水蜜桃讓他提神,他的腳狠狠地踩下油門,黑色寶馬車像一顆飛出槍堂的銀彈,在開闊、嫩綠的田野上飛馳。
“慢着點兒,前麵要拐彎啦!”左手捧着水蜜桃,右手拿着瑞士軍刀的張蓮蓮猛然發現山路的拐彎處駛下一輛裝滿貨物的拖鬥卡車,它們像下山的老虎,帶着屁股後麵濃濃的柴油黑煙,朝他們寶馬車的車頭撞來。
週金龍反倒很鎮定,抽出放在張蓮蓮大腿麵上的右手,兩手緊握方向盤,側打車輪,緊貼着陡直的山壁,一腳踩下了刹車,車子“吱”的一聲,靠着山壁停了下來。
張蓮蓮手上的水蜜桃失手掉在她的胸前、裙上,她的臉色煞白,白得像一張漂得極乾淨的手巾紙。
帶拖鬥的大卡車緊貼着寶馬車左反光鏡衝下了山坡,顫悠着,甩着拖車,遠遠地冒着黑籃色的煙離去。
週金龍趕緊推開車門,跨出車門,兩手插在腰間,看着柏油馬路上那長長的刹車痕,對着遠去的大卡車用濃濃的香港腔,蹩腳的北京話,厲聲地大罵:“兔崽子,你他媽的會開車嗎?腦子裡盡想着路邊賣X的那幫小妞吧?”然後,兩手拍着,轉過身,返回了車門,笑着看着嚇得吃驚的張蓮蓮,“沒事!我在香港飙車比這懸多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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