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劉玲。等我一下!”一天,到小區門口的超市買東西回來的路上,劉玲被人喊住了。原來是關太太,她站在那裡,朝四下裡瞅了瞅。“哦,是關姐啊。”,“劉玲,忙什麼呢?”,“忙到沒什麼忙的,買了點東西。天快黑了,要是老公回來咱連飯也沒有做好也說不過去啊。剛才去門口的超市買了幾代速食麵。”“我給你說啊,劉玲。”雖然四週沒人,關太太仍壓低了嗓門。二人不知不覺地來到了一棟樓的拐角處,關太太似乎是怕人看見。
“有個事我想問問你,要是不該問可別見怪呀。”,“什麼事?”,“你們兩口子過得不好嗎?”,“啊!”,“也許我是鹹吃蘿蔔淡操心吧,我一直想問問你,每天咱們聊天兒一提到那種事情你就默不言語,好像聽得很是津津有味呢。”,“……”,“不過這男女間的那檔子事兒啊,誰也不能太頂真兒”。“噢,為什麼?”劉玲終於感興趣地問。真不湊巧,正在這當兒馬大姐看到她倆也湊了過來。劉玲心中急得發癢卻又不得不中斷了談話。“劉玲,別怪我問的粗啊,趙國軍是你頭一個男人?”一度中斷了的談話,關太太又給接上了。
那天的第二天,劉玲被邀請到關太太的傢裡。關太太也是“傢戶會議”的一員,常常到劉玲傢裡去,可劉玲反過來被關太太邀請到她傢這還是第一次。認識很久後,劉玲才知道關太太叫關艷,是河南鄭州人。關艷的丈夫乾什麼工作,劉玲不清楚。但她們都看見過她男人,他兩眼炯炯有神,身材高大魁梧,平時很少在傢。他們也沒有兒女。劉玲私下裡也聽人說過,關艷其實是個被男人包養的“二奶”。
總之,圍繞着關艷身上有許多說不清的謎,關艷非常喜歡到別人傢裡去,可是她自己傢裡卻很少讓人去。留守婦女們的聊天會場是挨傢挨戶輪換召開的,可是,一到大傢提出去關艷傢坐坐時,她總是推說“傢裡太亂”而一口拒絕。劉玲這次是破天荒頭一遭一個人應邀到關艷傢,劉玲想準是接着扯昨天的事吧,進屋一看,關艷傢裡不但一點兒不亂,簡直像電影明星的傢一樣富麗堂皇。雖然同劉玲傢一樣是兩室一廳,可是室內鋪有毛茸茸的地毯,傢裡擺設的傢具也樣樣都比劉玲傢的值錢。
劉玲想,如果關艷她真像大傢說的那樣是那個男人的小老婆,那麼那個男人準是非常個有錢的大款。關艷拿出一盒看上去很名貴的茶葉為劉玲沏上水,接着馬上開門見山而又若無其事地提起了昨天的話題——“哪當然是喽。”劉玲像自尊心受到了傷害似地憤然答道。“嘻,可不要不高興啊劉玲。成傢後你就整天一直守着他一個?”“這還用說,我可不是那種朝叁暮四的輕浮女人。”“劉玲呀,我可沒有惡意哦。你傢國軍,不,那些男人啊,在男女關係這上頭可不像咱們想象的那樣乾淨喔。”關艷說罷輕輕地一笑,好像是譏笑劉玲的無知。“也許是吧。”劉玲故意作出自命清高的神態以對關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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