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個受害者橋田由美子和第二個受害者谷本清美的泳裝照片即使沒有找到,兇手也可能在其他遊泳池看過她們穿泳裝的身姿。
“妳倆見到這次的受害者時,她的情況如何?”十津川問龜井。
龜井和加島麵麵相觑。
“我見受害者還活着,所以沒顧上多看她,就去追佐伯去了。”加島說。
龜井則搔搔頭,說:“我見她半裸着躺倒在床,人還活着便忙着把她送醫院搶救去了。”
“算了吧。醫院我不是和妳一同去的嘛,我問妳們的目的,因忘記了問受害者是如何曬黑皮膚及泳裝的事。必須再去問一下。”十津川說。
當天,十津川和龜井再度到醫院去拜訪吉川知子,他倆趕到醫院時,正巧遇見知子的父母也在那裹。
知子母親坐在床旁,撫摸着女兒的頭髮,臉上現出欣慰的笑容,顯然是為女兒獲救而高興。
知子的父親卻盯着十津川質問:“兇手還沒有抓獲?我女兒不是那星期五漢子汙辱的嗎?妳們這些警察是乾什麼吃的?”
知子的父親約莫五十多歲,是個平凡的上班族。(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他平時工作認真,態度和藹,是個老實人。
今天卻一反常態,麵對警察,竟然大聲地進行質問。
十津川真是有苦難言。
市民可以指責他,因為這起案子確實沒破,他卻不能指責知子的父親:誰讓妳女兒隨便跟男人走,而且跟人傢住情人旅館。
在這種情況下,任何辯白都是無濟於事的。
“我想兇手不久就可以被抓獲,”十津川說,同時向知子的父母請求道:“很抱歉,能讓我單獨與妳的女兒呆一會兒嗎?”
知子父母根本不通情達理,他們拒絕了十津川的請求。
龜井沒法,隻得出示警證,將他們帶出門外。
“今年夏天有沒有到什麼地方去遊泳呀?”十津川直接地問知子。
“我不會淤泳。”知子霹出了驚訝的錶情,仿佛遊泳與她受害有關似的。
“不會遊泳,也有泳裝吧?”
“有。去年買的,我想學遊泳。”
“是比基尼泳裝嗎?”
“是呀,您問這個乾什麼?”
“今年妳穿泳裝到遊泳池去過嗎?”
“今年七月我開始到教練室練習,隻去過五次遊泳池,僅此而已。我想隻要再多去幾次,也許就學會了。”
“妳去的是哪兒的遊泳池?”
“品川的室內遊泳池。”
“汙辱妳的佐伯和妳一同去過遊泳池嗎?妳同他在遊泳池談過話嗎?”
“沒有。既沒同他一道去遊泳,也沒同他在遊泳池談過話,在酒廊,我們是第一次相識。”
“在酒廊與佐伯相識之前,妳去過叁林美容院嗎?”
“沒有去過。”
“真的嗎?”
知子的回答是令十津川失望的。
他隻得向她點點頭,微笑着告辭了。
佐伯還沒有被抓獲,此案使專案小組感到十分困惑。
困惑的原因是,第四起案件與前叁起有所不同:前叁個女人均被殺死,第四者卻沒死掉;這並不是原因,如果龜井不闖進去,她也就和前叁個女人那樣被姦殺,然後橫死在那裹了。
關鍵是前叁個女人的肌膚都曬得很黑,第四者卻沒有曬黑。
如果說殺死前叁者,是兇手對皮膚曬黑、穿比基尼泳裝的女性有特殊的癖好,那麼對於第四者就無法解釋了。
“是兇手的癖好改變了?還是殺死前叁個女人的兇手不是佐伯?”十津川問龜井。“這個嘛,”龜井沉思一下,說:“我有兩個想法。第一,前叁者皮膚都曬得很黑,比基尼的泳裝痕迹明顯,這隻是單純的偶然。假如這樣的話,那第四個受害者吉川知子即使沒曬黑,也不成問題。”
“第二種想法呢?”十津川追問一句。“女人曬黑的肌膚,假定是兇手的癖好,在第叁人之前,他恰好遇到了合乎口味的受害者。可今年是冷夏,除了到國外去的人,不大有親近水的機會。
而且,據說年輕女郎大都不願意曬黑。這樣,他想找到第四個曬黑肌膚的女人,怕不那麼容易,而且星期五到了,因此不得不選吉川知子作第四個犧牲者。”
“按妳的看法,龜井,妳仍然相信兇手是佐伯裕一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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