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還發生了這麼多事情,真是辛苦你了,櫻!”
從卡蓮口中得知了自己消失的這一年來,櫻所經歷的事情之後,犬夜叉溫柔的撫摸着從他歸來就一直黏在身上的櫻的腦袋。
櫻默默的搖着頭,嗅着來自犬夜叉身上的氣息,發出滿足的呻吟聲。
旁觀的卡蓮雖然已經冷嘲熱諷過好幾次了,不過櫻似乎完全沒有在意的樣子。隻有在麵臨犬夜叉的事情的時候,卡蓮的毒舌才會失去效果。
所謂的死豬不怕開水燙……不,應該是偷魚的貓不怕水吧!
“黏黏糊糊的,對自己的女兒釋放性慾,真是太惡劣了!”
不由的,卡蓮將嘲諷的目標放到了犬夜叉犬夜叉身上。
但這滿懷嫉妒的聲音,是處於對櫻,還是犬夜叉,就不知道了。
總之,卡蓮討厭犬夜叉和櫻黏在一起的樣子。
“沒有不喜歡自己女兒的父親吧,我的愛隻是更加強烈一些而已!不僅是從精神上,還是肉體上,都想佔據女兒的一切!”(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犬夜叉毫不掩飾的承認了自己對櫻的喜愛,這份坦率和堅定,讓卡蓮啞口無言。
第一次看到這樣的男人,這種自信,他到底來自何方。
“哼!”
她隻能冷哼了一聲,帶着從雁夜手上繼承的黑騎士離開了蟲庫。聞着空氣中散發的惡心味道,犬夜叉也將櫻抱了起來,跟着走了出去。
留下臟硯和消耗了大量魔力的雁夜。
他們的利用價值,已經快要耗盡了。
與此同時,在距離深山小鎮不遠的市區,也就是冬木大橋附近的的歩行道,韋伯在全力奔跑之下,終於逃到了這裡。
“哈——哈——哈——”
對平時疏於鍛煉的韋伯來說,這是心臟幾乎都要破裂了的長距離地獄式奔跑。連站立的餘力都損耗殆盡,一邊跪在路旁——他一邊再次端詳起Rider從圖書館帶出的書。
“荷馬史詩?還有……世界地圖?為什麼?”
硬殼書皮的豪奢書本是古代希臘著名詩人的書籍。另一本薄的是學校授課使用的彩色印刷地理教材。
從不知如何是好的韋伯背後,突然伸出孔武有力的胳膊,用指尖夾起了地圖冊。
不知何時再次實體化的Rider一下盤腿坐在地麵上,開始翻看起從韋伯那拿來的地圖冊。
“喂,Rider,戦鬥的準備是……”
“戦爭沒有地圖的話可沒法開始,這是當然的吧。”
不知道他在高興個什麼勁,Rider一邊奇妙的露出一副笑嘻嘻的錶情,一邊看着地圖冊開頭以古德投影法繪制的世界地圖。
“原來世界早已連大地的盡頭都已經暴露,而且還封閉成了球形……原來如此。將球形的大地畫在紙上的話,就是這個樣子啊……”
在韋伯的知識範圍裡,英靈在作為Servant被聖盃召喚的時候,聖盃會授予他們在那個時代裡不會妨礙活動程度的知識。也就是說這個古代人也有能夠接受“地球是圓的”這樣的知識。那樣的話,為什麼Rider為了世界地圖要做這種小偷程度的事呢。韋伯對此完全找不到理由。
“那麼……小子,馬其頓和希臘在什麼位置?”
“……”
盡管對於Rider那種仍舊一副傲然不馴的態度,而且對Master還不敬的隻呼為小子非常生氣·韋伯還是指向地圖的一角。
突然——“哇哈哈哈!!”
韋伯被Rider突然爆發出的豪快笑聲再次嚇得魂飛魄散。
“哈哈哈!好小!以前如此馳騁的大地隻有這個程度嗎!唔,很好!本來因為身處已經是沒有未知土地的時代,還有些擔心……如此廣袤的話就沒有問題了!”
和其巨大的身軀相匹配,Rider的笑聲也非常響亮。韋伯一直感覺自己與其說是在麵對巨形尺寸的人類,倒不如說是在麵對着地震或龍卷風。
“很好很好!心潮澎湃!那麼小子,現在我們所在的位置,是在這地圖的哪裡?”
韋伯膽怯的一驚,指向極東的日本。結果Rider一副非常佩服的樣子低吟道。
“嚯嚯,在球形大地的反麵嗎……唔,這也真是痛快。這下方針也確定了呢。”
Rider一邊撫摸着結實的下巴,一邊滿足的點着頭。
“方針是?”
“首先繞世界半週。向西,一直向西。攻陷所有途經的國傢。就這樣凱旋回到馬其頓,讓故國的人們慶祝我的復活。哼哼哼……讓人心情激動不是嗎?”
驚愕的愣住了一會之後,韋伯憤怒得甚至在心裡感到昏眩,同時大吼道。
“你是來乾什麼的呀!是聖盃戦爭吧!聖盃!”
麵對韋伯的怒火,Rider向着風中嘆氣道。
“那種事情隻是個開頭吧,為什麼為了那種程度的事情特地——”
說着說着,Rider像是想起了什麼似的拍了下手。
“對了,說起聖盃,應該首先問的。小子,你準備怎麼使用聖盃?”
麵對Rider從容不迫態度轉變成無法分辨其中感情的語氣。韋伯不由得感到一陣惡寒。
“在說什麼呀?你問那種事情想怎麼樣啊?”
“那可是必須確認才行的。要是你也有獲得世界的打算的話,不就立刻成為我的仇敵了嗎?霸王是不需要兩個人的。”
乾脆地說出的那些話,大概是Servant對擁有令咒的Master說出的最為過分的僭越發言了。但是這個巨漢的粗曠聲音裡僅僅帶了一絲的冷酷,就已經讓韋伯感到心驚肉跳了。是使自己從根本上忘記作為Master的有利位置的——壓倒性的恐怖。
“傻、傻瓜!世界、什麼的……”
因為一時語塞到那種地歩,韋伯唐突的想起了保持威嚴的必要性。
“世、世界征服之類的——哼,我對那種低俗的事情才沒有興趣呢!”
“哦?”
Rider的錶情一變,饒有興趣的打量着韋伯。
“你是說作為男人,還有比獲得天下更遠大的志向嗎?那可真是有趣,我洗耳恭聽。”
韋伯哼了一下鼻子,用盡全部的膽量做出冷笑的錶情。
“我……我想要的,隻是來自人們的正當評價。讓時鐘塔那些不認同我才能的傢夥們改變看法……”
在說完之前,空前絕後的衝撃撃中了韋伯。
在幾乎同時似乎還聽到了Rider“太渺小了”的大聲怒喝。不過由於衝撃和怒喝的強烈程度旗鼓相當,韋伯沒法做出區別。
實際上,Rider根本沒有用力,隻是“啪”的拍蚊子似的揮了下手罷了,不過那對於脆弱的小個子魔術師來說也過於強烈了。韋伯像是陀螺似的滴溜溜打着轉,然後一頭栽倒在了地上。
“狹隘!渺小!像個白癡!把賭在戦鬥上的遠大志向,拿來和你的自我展示相比較?你小子這樣也算是我的Master嗎?真是叫人嘆息啊!”
看起來似乎相當的不滿,Rider以一副快要哭出來的呆滯錶情朝這韋伯大喝道。
“啊——嗚——”
韋伯還從未經歷過像這樣正麵交鋒,以毫不掩飾的暴力使人屈服之類的事。比起臉頰上的疼痛,被毆打的事實。更加深刻的打撃了韋伯的自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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