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軍環顧了四週,一看之下,不免喪失了信心,看起來,這個鳳明飛為了對付自己,沒少做了準備。從他選擇的這個地方,到他出手的方式,都讓自己違抗不了。即便是他想放棄伊人,都退縮不了,因為,伊人的生命是一回事,而伊人的清白卻又是一回事。女人的命運關乎男人的情感,而女人的清白則關係男人的臉麵。
現在伊人身上幫忙了各種繩索,無論哪一條繩索都可以要了伊人的命,要了她的清白。如果他關心伊人的生命,鳳明飛可以用伊人的命來綁架他,讓人動一動繩索,伊人就會掉入狼窩,那樣伊人死得將是非常地慘。要是梁軍關心的是自己的臉麵,鳳明飛就可以用伊人的清白綁架他,隨便動一個繩索,伊人就會赤條條地供人觀賞。如果,他既不關心伊人的命運,也不關心自己的臉麵,那麼他總該關心自己的命運,因為,不遠處,就有幾個黑洞洞的槍口指向他。總之,無論怎麼樣,都逃脫不了自己被整治的命運。梁軍氣得肺都要炸了,這就是他的弟弟,一個流着和自己想通血脈的弟弟,一個自己生下來就得罪了的弟弟。就是這個弟弟,處心積慮地要自己的命。
他憤怒地叫道,這不公平,遊戲的規則由妳自己制定,這樣結果肯定是妳贏,這能說明什麼?能代錶妳比我強嗎?
鳳明飛哈哈笑起來,他說道,不錯,一切的遊戲規則都由我來定,可是,不要忘記了,妳沒有資格跟我探討公平不公平,因為,妳就是個渣,妳就是個下賤種子,妳不要忘記了,妳姓梁,我才是鳳傢名正言順的風少。這個世界其實公平得很,誰有能力,誰就能制定規則,否則,妳就隻能是被虐。
梁軍道,要論來到鳳傢的早晚,恐怕我才是名正言順的鳳傢大少,要不是,妳的舅舅靠着不光明不正派的手段,殺害了我的母親,哪裹有妳這樣禍害來到世上?我從小被妳們害得孤苦伶仃,滿世界漂泊,這個仇我沒報就已經便宜妳們了,可是,妳們後來又叁番五次派出殺手來殺我,天理何在?妳的良心都讓狗吃了嗎?妳怎麼這麼狠毒?論起這個來,我恨不能扒了妳的皮,抽了妳的筋。梁軍說到這裹,眼圈紅了,但不是那種傷心的紅,而是一種仇人見麵的殺意,他喘息了一會兒,才道,妳以為自己是什麼?妳生在鳳傢,當了一個風少,就以為了不起了嗎?告訴妳,要是妳不是生在鳳傢,妳要是在平民世界裹,妳狗屁不是,妳連當我對手的資格都沒有。
這番話,罵得鳳明飛臉上陰翳下來,眼圈也紅了,但是那是一種傷痛,他指着梁軍道,還說妳沒有報仇?我的舅舅,從小疼我愛我的舅舅,要不是妳,他能出事?這個仇我永遠不會忘記。
梁軍冷哼一聲,妳們殺我母親的仇不算仇,我隻是把妳舅舅菈下了馬,妳就受不了了?世界上的好事都是妳的了?
鳳明飛臉上紅一陣,白一陣,他已經失去了說下去的耐性,開口打斷了梁軍,行了,別墨迹了,有種動手吧。
梁軍端起了雙臂,準備進攻了,但是他剛端起胳膊來,伊人就啊的一聲叫了起來,接着四週響起一片笑聲,梁軍一驚,眼角地餘光已經瞥見,掛在他手上的線把伊人的衣角掀起了一個縫,伊人的大腿處露出了一抹肉色。他連忙把手放下,而旁邊的幾個人趁着這個功夫,卡擦卡擦地按下了快門。趁着梁軍愣怔的空中,鳳明飛舉拳就照梁軍麵門打來,看着對麵打來的那一拳,梁軍有各種對付的招數,但是,他不敢動,因為他要是把鳳明飛打下深井去,伊人也會被拽下去,要是他伸手格擋,他就會把伊人的衣服給掀起來,世界上有這樣遭罪的鬥法嗎?
梁軍不敢伸手格擋了,隻能低頭躲過,但是,伊人還是叫了起來,旁邊又有人笑起來,梁軍擡頭一看,伊人的衣服再次給撩了起來,原來,鳳明飛的手上也有連在伊人身上的線,就算梁軍不擡手,鳳明飛動手,也一樣會把伊人的衣服給掀起來。梁軍的眼睛幾乎要把眼眶瞪裂了,他的手握着的拳頭咯嘣咯嘣響,胸膛裹的怒火要把這個世界燃燒掉了。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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