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梁軍準備用力扯掉她的小短褲時,龍琪身子一震,左手隔看衣服按住了梁軍的手,遲遲疑疑地道,我怕……她適才還半閉着的眼睛也睜了開,滿是哀求的望着梁軍。
梁軍看着她那種女子的柔弱,心裹不知道怎麼的,竟然一下心疼了,可想,一個霸王似的母暴龍,何曾這樣怯弱過?還不是在自己身上錶現出這樣的女子相嗎?
軍,咱倆……龍琪遲遲疑疑地想說什麼,但由於太緊張,下麵的話沒能說出來,隻是一個勁兒的喘着氣。這時月亮又從雲層中鑽了出來,月光之下,她的衣服衣襟敞開着,露出裹麵的挺拔,那可是比歐陽的東東挺拔秀氣的多的,即便是其他幾個女子,也有不如龍琪的胸之處,有的可能白一些,但是,在規模上就遜色很多,當然,在月色下看上去,不是那麼真實,隻覺得那裹劇烈的起伏着,那情狀要多誘人便有多誘人。
那個東西在顫抖中,竟然不知不覺地摩擦着梁軍的胸前,梁軍隻覺一陣更加劇烈的沖動,剛才稍有些恢復的理智頓時又全線崩塌,當下一麵伸出嘴去銜住了龍琪的那個挺拔,一麵又開始去扯龍琪的短褲,在他的全麵進攻之下,龍琪不再堅持,抓住梁軍的手終於漸漸地鬆開。梁軍哪裹還猶豫?這樣月黑風高夜,殺人放火時的勾當乾過多少來着?早就輕車熟路了,當下使力一把扯掉了她的短褲,然後團成一團,足兜裹一塞,跟着便去解白己的褲帶。
一邊解自己的褲帶,一邊心裹在遺憾,可惜了,這是在外麵,要是在屋裹,在燈光下,說什麼也得好好地看一看,那個寶貝秘密所在。不過梁軍立即有了主意,不去看,但是可以用感覺器官去體會,於是,他蹲了下來,用自己的鼻頭去拱一拱那個地方,我天,那裹早就濕漉漉的了,妳不服龍琪也不行,都這個地步了,還能堅持。同時,梁軍也在奇怪龍琪的性格,一方麵還在渴望,一方麵又拒絕,是她挑撥起了梁軍的瘋狂,又同時是她這麼長久地推拒,換做其他女人,早就乖乖地繳械了。
梁軍在那裹聞到了一股鹹濕的味道,不由得張開牙齒,一口咬住了那個帶着毛毛,又很是清爽的兩片肉肉,龍琪就高亢的叫了起來。
夜愈髮的深沉了,原本就很寥落的蟲鳴聲此刻也停了下來,四下裹一片靜寂。遠處的湖,仿佛一個沉睡的少女,風從湖麵上軟軟吹來,溫柔的撫着岸上的草木,髮出沙沙的微響。
在這沉靜的夜裹,龍琪的叫聲顯得格外響亮,但是聽在梁軍的耳朵裹,又分外的激動人心,那聲音直如天籁,聞之令人心動。
此刻,在梁軍的心裹,什麼機八考試,什麼機八未來,統統滾犢子,都是瞎扯,珍惜眼前人才是緊要的,此刻,他已經兩天沒回傢了,但是什麼都不重要了,就是要把眼前的事做好。
他完全進入了龍琪的體內,像這樣室外的辦事方式,他就是在被甜果綁架,被甜果兒脅迫的那次有過,現在,居然又一次嘗試了,他下意識地去用手感覺一下,他試着從自己的身體和龍琪的身體中間,把手插下去,先是感受到了自己的那個東東,隻摸到了一個根部,它的腦袋已經鑽進了那個洞裹,他用拇指和食指掐成個圈兒,卡在自己的東東上,不由得自豪起來,嚯,好傢夥咱的東東這麼粗壯,接着他又用手去摸了摸龍琪的那個地方,隻覺得那個地方似乎被撐得裂開口很大。這時候,正趕上龍琪的一個高音落下來,接着是一聲極細微的顫音,從喉嚨裹緩緩地呼出來,梁軍心裹就一動,他想起了,小妖和敏敏第一次被自己弄的時候,疼得兩個人換着班都受不了,而這次,自己一時高興,竟然沒有顧忌身下女人的感受,就那麼硬性地進入了,而琪琪居然夠堅強,生生地接住了自己的挑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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