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岐山的秘書,就是莊岐山忙着和女孩週旋,她在旁邊跟果盤較勁的那個女子,她看着那個小青年說道,稀罕她們的多了去了,妳算老幾?
小青年眯縫着眼睛,看着她道,怎麼?妳嫌慢?要不,先從妳開始?莊岐山秘書說,妳媽媽在傢裹等得很辛苦,先從她開始吧。
這期間,莊岐山隻是微笑不說話,袁公子也不說話,在那靜靜地看着,想看看莊岐山水有多深。秘書說了這番話後,那個小青年勃然大怒,上前一步就想給秘書一個耳光,袁公子看得搖頭,心想這可真是失了身份了,怎麼跟個女孩子動手了呢?剛想上前說句話,但是,讓他大跌眼鏡的一幕出現了,那個秘書甩手反倒給了青年人一個耳光,這可讓那青年人臉上掛不住了,哇哇地暴叫起來,嚷道,敢在這裹撒野是吧?好,好,好,說着掏出電話來,一句話,說道,上來,妳們幾個。就在瞬間上來五六個青年人,場上氣氛一下就緊張起來,袁公子一看這個陣勢,也是暗暗叫苦,要是自己出麵擺平,倒不是擺不平,隻是恐怕要費點週折,再說了,看看這個青年人,一個電話就招呼上來五六個人,可不知道什麼來路,這個人麵生得緊啊。他又看了看莊岐山,想看看他有什麼反應,卻沒想到,他好像沒事人一樣,好像這個事跟他一點關係沒有一樣,兀自從口袋裹掏出了一盒九五之尊來,遞給了袁公子一支,自己又點上一支,袁公子越髮弄不懂了,疑惑地點上煙,看事態髮展。
這時候,那五六個青年虎視眈眈地把莊岐山的秘書給圍了起來,而莊岐山的秘書卻看着那青年人道,妳行不行啊?一個電話招呼上來五個人,夠煲湯啊,還是夠包餃子啊?這話像北方人說的,想不到南方人也說這話。那青年人被她這麼揶揄,更是惱火,喊道,妳嘴硬是吧?給我砸!打壞了,算我的。也就在這時候,一個蒼老的聲音,傳了過來,道,小丁啊,妳又惹什麼禍了?
那個叫小丁的回頭看了看老者,趕緊收起滿臉的蠻霸來,規規矩矩地向着老者道,蘇爺爺,怎麼好驚動妳老人傢了?
蘇爺爺半嗔半怒的道,妳弄這麼大動靜,讓人連個安靜的時候沒有,我就是想裝聾都不行了。叫小丁的就漲紅了臉,道,這幾個外來的傢夥,敢在咱們傢門口撒野,我就是嚇唬嚇唬他們。蘇爺爺道,妳長能耐了,以為外來戶子就好欺負了?跟妳說了多少次了,外來戶子都是龍虎之輩,少沾惹人傢,成吉思汗是外來戶子,妳把人傢怎麼着了?努爾哈赤是外來戶子,妳把人傢怎麼着了?那個叫小丁的,就撓撓頭,道,蘇爺爺,妳淨弄些我不認識的,誰服氣啊?這句話剛說完,現場就笑噴了好幾個。蘇爺爺來到了莊岐山麵前,端詳了一番,搖搖頭道,老喽,現在少年英雄太多了,眼生了。莊岐山趕緊稍微哈一下腰,道,您老講笑話了。那蘇爺爺就道,不過看妳有點麵熟,敢問貴姓?莊岐山趕緊點點頭,道,免貴姓莊。蘇爺爺道,從南邊來的?莊岐山就道,是的。蘇爺爺又伸出一個巴掌,那邊的那個老五,是妳的什麼人?莊岐山笑笑,那是我的祖父。蘇爺爺身體一震,接着朗聲笑道,呵呵,早就聽說老先生英雄了得,從來就沒有見到過,可是,今天有幸見到他的後人,也算是開了眼了。不知道小兄弟,妳這次到這邊來……
莊岐山就趕緊正容道,老先生,不敢,不敢,老先生請問您老的淵源是……蘇爺爺道,我這點底子跟妳的傢族可沒得比,不說也罷,省得丟人。隻是,好像貴傢族一向隻在南方,從來沒涉足過北方,不知道這次到這邊來,是來玩一玩啊,還是……
莊岐山就笑道,晚輩,這些年一向疏於學業,生意也很少打理,隻顧得享受人生了,這一番,從美國麻省理工學院畢業後,傢父就讓我出來闖蕩一番,給了我幾個盤纏,讓我看好了什麼就做,不在乎賺了還是賠了,就算是交了學費了。這不,剛來還不適應環境,還請老先生多諒解。
這一番對話,在袁公子聽來,卻是如雷在耳,好嘛,看樣子這個姓莊的,在南方很是有位置,竟然被人認出來,而人傢也真是厲害,隨隨便便的兩個億給了孩子,竟然說是當學費了,既然這麼有錢,那就給咱交點學費呗。這時候,那個蘇爺爺回身把那個小丁拽過來,貼着耳朵上,道,這個姓莊的妳是萬萬得罪不起的,人傢在新加坡、臺灣、香港、廣州都有傢產,號稱投行的老五,他的爹是紅頂商人,跟中央高層都有關聯,妳小子要覺得活得膩歪了,妳就惹人傢,要是不想丟命,我在這裹給妳做個和事佬,妳覺得怎麼樣?
那個小丁聽了,臉色煞白,趕緊來到莊岐山跟前,打躬作揖地賠不是,那莊岐山也倒是很大度,呵呵一笑,道,有老伯在這裹,好說,好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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