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子度假去之後,我度日如年的等着她的email。每天我都無數遍的查看我的email信箱,希望能看到她發來的email,但是每次都很失望的發現什麼email也沒有從她那裡來。我不能給她的手機打電話,不知道她到了哪裡,不知道她出沒出事兒。我每次看Email的時候,都查看一下垃圾信箱,怕她的email被雅虎當作垃圾email給扔掉。
日子一天又一天過去,葉子總是沒有音信。我懷疑出了什麼事情,開始胡思亂想。是出了車禍了?是老張發現什麼了?是她後悔了?是她想跟我分開了?為什麼一點兒音信都沒有,連一個字也沒有?我的腦海裡一遍一遍的重溫我們最後在一起的細節,想從中找出一些線索來。
一個星期過去了,葉子還是一點兒音信也沒有。我的期望變成了深深的失望和煩惱,開始恨起她來,恨她這麼絕情,連一個字也不發給我。我想一定夏威夷的海灘太迷人了,一定是她玩得太高興了,把我全給忘了。我開始變得鬱悶起來,每天沉默寡言,夜不能寐,一會兒想她,一會兒恨她。我覺得很受傷。我想找個人聊一聊,以舒緩一下心中的鬱悶,但是我知道W城是一個小城,你不知道誰跟誰認識,你頭一天跟別人講完一件事,第二天就不知道會傳到誰的耳朵裡。老張也算是這裡的老人了,人頭熟,認識的人多,保不齊我說的話會被人添油加醋的傳到他的耳朵裡。再說我跟葉子的事兒,即使就是沒人添油加醋,也不會被別人接受,最後隻會是傷害了葉子和我。因為誰也不能講,我的鬱悶更加嚴重了。那些日子真是痛苦的度日如年的日子。通常我有煩惱的時候,我都是好好睡一大覺,第二天又是新的一天,就會覺得好多了。但是這一次,睡覺也不管用了,因為我根本就睡不着,腦海裡總是想着葉子。
我想起了一千零一夜裡的那個魔鬼的故事。魔鬼被所羅門王給封在瓶子裡,扔到海底。頭一百年,魔鬼發誓說,誰要是救了他,他就讓他終身享受榮華富貴,但是沒人把他救出來。第二個一百年,他發誓說,誰要是把他從海底的瓶子裡救出來,他就會為他開發地下地寶藏,但是還是沒有人把他救出來。第叁個一百年,魔鬼發誓說,誰要是把他救出來,他會為他祝福,而且滿足他的叁個願望。但是還是沒人把他救出來。魔鬼失望極了,他咬牙切齒的發誓說,今後誰要把他救出來,他就把誰給殺了。我想我那些日子的心情就像那個魔鬼,對葉子由期望到失望到絕望到恨,我開始恨她這麼絕情,恨她一去就音信皆無,恨她讓我在這裡苦苦的思念。我終於知道了什麼叫度日如年。
漫長的兩個星期終於一天一天的熬過去了。葉子回來了。她上班後,給我來了個電話,我們約好中午去一起吃飯。中午的時候,我們到了一傢餐館,點好菜之後,我問她為什麼不給我email。她說,在夏威夷的時候,不是去海灘,就是去餐館,沒有internet。等回到旅館的時候,老張又在旁邊,她沒法兒給我發email。我本來是很怨恨她的,聽到她的這些話,心裡就軟了下來,早已經原諒她了。吃完飯之後,已經是一點多鐘了,我們都要回去工作,就匆匆分手了。我問她什麼時候才能再見到她,她說星期六吧,星期六可以跟老張說要出去買東西,她可以出來。
星期六的下午,我跟葉子在一個shopping mall的停車場見麵了。她坐到了我的車上,我們把車開到了旁邊的一個旅館裡。旅館的窗戶麵對着一個河,河上有許多水鳥飛起。我們菈上窗簾,坐到沙發上,她坐在我的腿上,我們抱在一起親吻。我跟她說,以後不要分開這麼久了,她點點頭。我把她抱到床上,把她的乳罩解開,壓在她的身上,她興奮的叫了一聲,拿手摟住我的脖子。。。
那天我們離開旅館以後,她就回傢了。半夜的時候,我收到了一個email,是她給我發的,上麵隻有短短的幾個字:我愛你,你是我的英雄。
自此以後每個星期我們都會找出一些時間來見麵。每次見麵,我們都快樂的在一起,快樂的□□,快樂的說笑。但是,我們從不敢去人多的地方,我們不敢大傢常去的公園和湖邊,不敢坐在公園的椅子上,即使去餐館也是去中國人不常去的餐館,怕撞上熟人,在餐館裡麵我們也總是撿一個僻靜無人的角落落座。有一天我們去了一個叫小番薯的臺灣餐館,剛坐下,就見到她的一個熟人和一幫朋友進來。我們隻好趁着那些人落座的時候側着臉離開。我們有時候發短信,然後把短信刪掉。我們把手機上的通信記錄全部刪除。我們經常清理Email賬戶裡的往來email。
盡管我們采取了種種措施,小心翼翼的呵護着我們這禁忌之愛,但是災禍還是不久就降臨到了我們的頭上。
有句古話說,若要人不知,除非己不為。我們出事是在快到情人節的一個晚上。(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那年冬天的雪特別大。快到情人節的時候,下了一場很大的雪。我們不敢在情人節出去吃飯,就約好在情人節的前幾天出去,提前慶祝情人節。她跟老張說,一個同事要過叁十歲生日了,同事的老婆給大傢發email,說要給同事搞一個surprise party。
那天是一個週五的晚上,天氣很冷,頭天下了一場大雪,地上都還是厚厚的積雪。在我們這個小小的W城,冬天的積雪,從10月底開始下,要一直明年的4月份才融化,一年中,竟有小半年是到處是積雪。冬天的寒風很刺骨,再加上人少的緣故,夜深的時候在街上走,不要說人,連狗也見不到一隻。
那天晚上,我把車停到葉子的辦公樓下等她時,天已經早早地黑了。寒風呼嘯着穿過樓外的空曠的停車場,把樓邊的樹枝吹的索索地響。雪從天上密布的黑雲中飄飄揚揚地墜落下來,一會兒就把車頂上鋪滿了厚厚的一層。我打開車門,拿着掃雪的刷子去掃車聲上的雪,隻覺得空氣中一片靜寂,充滿了肅殺,寒冷和恐怖,身子在冷空氣中不禁打了一個寒顫,好像有個不祥之兆似的。
葉子從辦公樓裡走出來時,穿着一個棕色的皮夾克,脖子上圍着一條紅色的圍巾,底下是一條漂白的牛仔褲,腳蹬一雙半高腰女式皮靴。她的頭發在風雪中飛揚着,俏麗的臉龐和瘦小的身材在雪中顯得更加嫵媚。我把車發動起來,欠過身去把駕駛副座的車門打開,她飛快的鑽進車來,把車門關上。她坐在座位上跺着腳說,今天好冷啊,咱們去哪裡?我說,快情人節了,出來吃飯的人多,好餐館沒準兒會碰上熟人,要不咱們開遠一點兒,找個僻靜的餐館吧。她笑了笑說,這樣好。隻是雪大,路上怕不好開。我說,主路有鏟雪車隨下隨鏟,問題不大。她說,那好吧。
為了找一個僻靜又好的餐館,我們開過了W城的一條河,來到河對麵的H城的靠河邊的一個偏僻的法國餐館。這傢法國餐館雖然很小,但挨着河邊,風景很好,很溫馨,進門就是一個壁爐,爐中的熊熊的炭火在冬夜裡顯得異常溫暖。進得門來,我幫她脫掉了皮夾克,掛在衣裳架上,跟門口的接待說我們隻有兩個人。接待叫我們稍微等一下,我們就坐在壁爐旁邊的沙發上,十指交叉的握着手,等着我們的位子。
過了一會兒,一個女招待過來,把我們引到了一個靠窗的點着蠟燭的位子上。她把兩份精致的菜單留給我們點菜,就離去了。我問葉子,你想點些什麼?她說,什麼都行,我看不懂法國菜單,你點吧。我說,我也看不懂,怕給你點上來的都是歌。她笑笑說,歌也行。等女招待再來到我們桌前的時候,我們點了一份皇傢鵝肝和一份洋蔥湯作開胃品,然後點了小牛肉和炖魚作主餐,要了一瓶法國紅酒。
我看着窗外,雪還在紛紛揚揚的下着,大雪把河蓋得一片白,河邊的樹上和建築物頂上都堆滿了厚厚的雪,遠處的一處城堡一樣的建築在夜色和飛揚的雪中顯得朦胧而厚實。我看着葉子,看到她也在凝視着窗外出神。我問她,你看到了什麼?她神情暗淡的說,我正看車從雪泥上碾過---我怕我們的愛,有一天會就像窗外的雪一樣,落在地上,被車碾過,成為雪泥,最後化成水。
我看到她的憂鬱的神情,就問,怎麼了,最近發生了什麼讓你這樣擔憂?她說,老張最近怪怪的。我說,怎麼個怪法兒?她說,老張最近好總在盯着我,有一次我去廁所,回來的時候看他在看我的email。我說,你把咱們來往的email都刪了吧?她說,都刪了。我問她,除了這個之外,還有什麼事情嗎?她說,我跟老張做愛的時候,有時候覺得他是你,想要叫出你的名字來,還有幾次我夢見了你,在夢裡叫過你,不知到老張有沒有察覺,反正是最近我覺得他對我特別注意,老在拐彎抹角的打聽我去哪裡,乾什麼,出門也老跟着我去,過去他不是這樣的。
葉子這麼一說,我覺得心情也有些沉重起來,正好女招待把酒和兩個盃子端來了,替我們打開酒瓶,到滿了兩盃。我端起酒盃說,今朝有酒今朝醉,葉子,乾了吧。葉子舉起酒盃,一口飲下,紅色的液體從她的酒盃口流下來,滴到了雪白的餐桌布上。
那天,我們都好像有一個不詳的預感。
吃完晚餐,出了餐館,我開上車,送她回去。車過了河上的大鐵橋,回到了W城。我們順着河邊的路開,看到路邊有幾輛車在雪地裡撞在了一起,警車閃着警燈在路邊。我說,今天我們還去做愛嗎?她說,去吧,我怕以後沒有什麼機會了。我說,好吧,那我找個沒人的可以停車的地方。
我們開到了一出僻靜的地方,那是一片農場,週圍一個人都沒有。我把車順着農場的小路開下去,停到了小路旁邊一處隱蔽的地方。她把手機關了,爬到後車座上來,我們緊緊地抱在一起,好像一旦鬆開就會永遠分開一樣。那天晚上,我們在停在寂靜的農場的小路邊上的車上做愛,外麵是一片漆黑的野地,大雪紛飛,一個車輛和一個行人都沒有。我記得車窗玻璃上都是雪,車內黑黑的,隻有旁邊的雪地反射進來的一點慘白的微弱的反光。在第一次和第二次高潮中間的時候,她在緊縮她的洞壁,好擠壓我的傢夥,我在進出的時候,套套掉在了裡麵。我說,停下來吧,套套剛才掉在裡麵了,可能不安全了。她抓緊我的肩膀,說,不要停,接着來。我們就好像是末日要來臨了一樣的拼命的瘋狂的做愛,她把我的肩膀一邊咬出了一個紅色的印子。做完愛之後,我們大汗淋漓的躺在車的後座上,我撫摸着她的身體,她的胸脯上都是我的汗水,滑膩膩的。我問她,你有那種事後緊急避孕藥嗎?套套掉在裡麵的時候,我怕裡麵有些已經留在你的裡麵了。她說,沒有,不過可能沒事兒吧,這些日子是安全期。
我們在車裡躺了一會兒,她把手機重新打開,看到上麵有五個未接來電,說,糟糕了。我一看錶,已經是夜裡10點多了。她查了一下,五個都是老張打來的。她趕緊打回去,我聽見老張在電話裡麵很生氣的聲音在問她在哪裡,怎麼surprise party搞了這麼長的時間。她沒有辯解,聽老張發了一通火之後,說,馬上就回去,過半個小時就到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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