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個正常人,衣裙被脫光,四肢被捆綁,固定在活動床闆上,身上隻是蓋着一件單薄的病號床單,每天接受各樣的檢查,回答許多怪誕的問題。那時刻,我不再是人,而是待宰的羔羊。
在精神病院裹,最可怕的不是那些瘋瘋癫癫真正的精神病人,而是那些精神病醫生,他們頭頂着醫生的光輝,卻肆意違反法定的醫院治療程序,行使着法西斯分子的殘忍手段。
我記得歷史教課書上曾這樣寫着,德國法西斯為了打擊政治對手,他們強行把持不同政見者關進精神病院,以治病的名義迫害他們。我想不到在中國也會受到這樣的遭遇。
我在裹麵隻能老老實實配合醫生的檢查,不能質疑,不能反抗。每次我大聲抗議,換來的就是一針鎮定劑,我不知道我在裹麵打了幾針,頭腦總是昏昏沉沉的。
這種待遇還是優待,因為我是法院院長的女兒,他們不敢對我使用暴力,而其他精神病人和被精神病的正常人則沒有這種待遇,電擊和體罰時常都會髮生。
我不想過這種非人的生活,我不知道這種非人的生活什麼時候能夠結束,我沒有勇氣熬到出院的那一天。我在我爸爸的槍口下寧死不認錯,可是在精神病院裹僅僅幾天時間我就己經投降了,我不想再遭受這種毫無尊嚴的折磨,我希望快點死去。
我不知道那是我在精神病院裹的第幾個夜晚,我在裹麵喪失了時間觀念,甚至連白天黑夜都分不甚清了。
那個夜晚,看守我的醫生都睡去了,我想儘辦法鬆開捆綁住我手腳的繩索,恢復身體的自由。我蜷縮在牆角默默哭泣,我知道跑不出去,被醫生髮現我會受到更嚴密的禁锢。
我決定投降了,我決定以死來離開這個暗無天日的精神病院。
我最開始是想割腕自殺,可是我沒有找到鋒利的刀片,我隻得換其他自殺方式。(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我觀察到房頂有一個老式吊扇,吊掛吊扇的鐵鈎子足夠堅固,我把解開的繩索挽成一個死套,我踩着活動闆床把繩套掛在鐵鈎子上,我把脖子套進繩套裹,我踢開活動闆床,我的身子立即懸掛起來,繩套立即勒緊我的脖子,我無法呼吸。
我們曾經看過電影,看到演員錶演自殺或者死亡前的情景,演員在生命終結前會有豐富多彩的心理活動,會回憶許多美好的或者痛苦的事情。
事實上,電影中錶演的都是藝術,而不是真實的。當我臨近死亡時,什麼回憶都沒有,隻有室息的痛苦和對死亡的害怕。我立即後悔了,我隻有一個念頭,我不想死!
可是,我己經無力自救,我掙紮得越厲害,繩索勒得越緊,幾乎幾個呼吸功夫,我就昏死過去,我的腦子一片空白,我就要死了。”
法庭上鴉雀無聲,所有人都在聽徐虹“講故事”,這是一個女人自殺的過程,這是一個傷心故事。哀莫大於心死,一個女人因為被親人誤解,強行關進精神病院,在裹麵喪失所有做人的尊嚴,她選擇了自殺,可以理解為她的軟弱,也可以理解為她的抗爭。
能夠出現在法庭上的人應該都是精神正常的人,他們可能從役有接觸過精神病院,隻是通過媒體了解一些信息,比如上訪者被精神病的新聞事件。
他們認為,精神病院肯定是正當的醫療機構,主要功能就是對精神病人的收治,而強行關押上訪者可能隻是個案,而且是地方政府的惡劣做法,並非是精神病病院主動惡意為之。
而正常人被親屬惡意送進精神病院更是個案中的個案。就徐虹此例來說,她丈夫送她去精神病院的動機可能不好確定,但是她爸爸送她去精神病院治療的出髮點肯定是善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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