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承認自己是個天生的流氓,可是男人有幾個不是流氓呢,當我把那些女人壓在身下,聽着她們滿足地發出不同的聲音,我覺得我這個流氓當的好,起碼我可以給女人帶來快樂,盡管爬起來以後,她們有的還是罵我流氓。我覺得一次暢快淋漓的做愛,對男人和女人來說都是一種享受,至於為什麼稱這種行為為流氓,我查查字典和有關的資料。
從流氓的含意上來講,真的還挺復雜,有的指無職業的流浪者的,有的指不務正業的街頭混混兒,有的指調戲女的行為。有的人把流氓分成了職業,有政治流氓、文化流氓、地痞流氓、階級流氓等等。以前我一直沒有認真地研究過,上述的流氓和我們哪兒理解的不一樣,我第一次聽到這個詞,是支書張寶貴和婦女主任李玉花的被捉姦在床,工作組的劉對長指着支書說:“沒想到,你是混到革命隊伍裡的一個流氓——流氓。”從此,流氓在我心裡就根深蒂固地成了搞女人的代名詞了。
那年我十六歲,也就是從那天晚上,我第一次遺精。那天晚上,我做了個夢,搞婦女主任的不是支書,而是我自己,我趴在婦聯主任略顯肥胖的身體上,用力地動做着,這時,劉組長進來了,用手指着我大喊着“流氓——流氓!”於是我就流出來了,早晨起來,我偷偷地看我的褲頭兒,濕濕的一大片,我第一次有了自己的秘密。也有那天起,我從內心深處把自己定位在流氓的角色上,直到今天。
在村裡,我們傢的成分不好。我祖上是行醫的,到了祖父那一輩,醫術到了最高峰,我祖父成了百裡之內有名的醫生,自然也給傢裡掙來了不少的金錢。舊社會在鄉下,有了錢第一個目標就是買地。當祖父從張寶貴的父親手裡把他傢的地都買過來時,土改開始了,張傢劃了個貧農,而我們傢卻成了地主,人民鬥爭的對象。地給分了,祖父還要戴上大牌子遊街。他老人傢不理解,這世道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一條白帶結束了自己的生命。父親從小跟着祖父學醫,經歷了這場變數之後,再也不談行醫的事情了,他低頭認罪,老老實實地當一個最下等的地主,以改造自己的罪過,還包括替他的父親戴着牌子挨鬥。
我就生存在這樣的一個環境中,目睹了傢庭由盛而衰的過程。自己也由以前的受人尊重,讓小夥伴羨慕變成了人人可以欺負的地主崽子。以前我走路,那怕是在小胡同裡,也盡量走在中間;現在走路,那怕是大路,也要蹭着牆跟兒走。
我吃進了別人的白眼兒,憋憋屈屈地成長着。
幾年之後,我目睹了支書(應該是原支書)被拖上批鬥臺,任人打罵的慘景,為自己成為一個流氓時刻擔心着。因為我覺得流氓確實不是好當的,它需要付出的代價太重;如果這件事兒真的是我乾的,大傢肯定要把我打死。於是我心中的秘密一直保守着,就連最要好朋友李紅旗也沒說。他是支書的兒子,跟我同歲,雖然我是地主崽子,但是他對我特別好,把我當成他的朋友。他父親雖然被批鬥了,不當支書了,但還是黨員,他的身份還是在我之上。我們倆的交往中,我對他保存着一份感激。
我們那個地方成傢都比較早,李紅旗就說上了一個媳婦,是鄰村的,他對我講,那個姑娘長得很好看,過年就要娶過來。他還悄悄地告訴我,他老爹雖然被批鬥了,但是還是和婦女主任有來往,治他的人是想把他趕下臺,達到目的後,也就不再管他了。這件事兒,是有一天晚上他起來上廁所,看到老爹也起來了,他還以為老爹也上廁所呢,就等他上完了再出去。誰知他開了院門出去。李紅旗就悄悄跟在老爹的後麵,眼瞅着他進了婦聯主任的傢門。這件事兒,他誰也沒跟說,隻對我一個人說了。
我不知道李紅旗告訴我這件事兒是什麼意思,但從我的心裡,我覺得既然當流氓不是好事兒,支書(我總是還把他當成支書)為什麼還要繼續當下去呢,看來當流氓的滋味能頂得上那些批鬥和挨打,於是心理就想着有機會要當一當流氓。
當流氓可不是想當就當的,我這種身份,說個媳婦很困難,眼見得和我同齡的人都相繼結婚,可是我連個提親的也沒有,父母和母親為此也整天唉聲嘆氣,我自己關在屋裡不出來,不和他們交流,也不和其他人溝通,我變成了一個內向的人,除了李紅旗,我不和任何人來往。李紅旗帶給我的信息往往使更加沮喪,他結婚了,他告訴我許多男人和女人的知識,他講得很生動,很逼真,在他麵前,我總是嘴唇發乾,不自覺地咽着唾沫。他走了之後,這此描述就在我眼前浮動,讓我晚上想入非非,經常在夢裡實踐,醒來更加慾火難熄。有時不自覺地淚水打濕了枕頭。(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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