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叼着煙靠在公園門口的柵欄上，街上的行人都在匆忙地趕路，陽光照在密密麻麻的自行車上，反射出無數耀眼的光點。時而想起零零散散的車鈴聲像一首唱給這個城市的歌曲。
付萍穿着一件白色碎花的連衣裙從遠處跑過來，高挑的身材在人群中很是顯眼。
“我晚了嗎？”她擦了擦額頭上的汗問我。
“沒晚，看妳大步流星那樣兒還以為着火了呢。”
“我不是怕妳等着急了嗎？剛才下班的時候有點事兒出來晚了。”
雖然這已經不是我和付萍的第一次約會，但她看上去還是很緊張的樣子。我們進了公園，先去了湖邊的一個餐廳吃飯。如綢緞一般的湖麵在夕陽下閃耀着璀璨的光斑，彷佛天上的星星。幾條小船慢悠悠地在水上劃動，船槳落處便激起漣漪向外泛開逐漸消失，水麵繼而又恢復了剛才的平靜。
“這兒真美。”
她望着湖水輕輕地說。陽光在她秀美的臉上灑下一層柔和的暖色。
“妳剛才跑過來，那倆大錘亂顫，差點打着走妳前麵那老頭兒。”我用手在胸前比劃出一個誇張的動作對她說。
“妳說什麼呢？真流氓。”她瞪了我一眼，低頭用吸管吸瓶裹的汽水。（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實話實說，我是怕傷及無辜。”
“討厭。妳跟哪個女的都這麼說話嗎？”
“就跟妳。我覺得妳性格挺衝的，像一老爺們兒。”
她把手裹的吸管扔過來，上麵沾着的汽水濺到我的臉上。
“看妳再廢話。”
我擦乾淨臉說：“剛說完妳像一男的，妳就動粗。成何體統？”
“妳成何體統？有妳這麼對一個女孩子說話的嗎？”
“妳還是女孩子嗎？”
“妳！張小海，妳是不是今天想存心氣我？”
她生氣的樣子卻有些可愛。
“我哪兒敢啊？我怕妳用那對雷鼓甕金錘把我砸暈了。”
她聽了“撲哧”一聲忍不住笑出來，“妳怎麼那麼流氓呢？”
“妳喜歡嗎？”
“喜歡個屁。”
我牽着她的手沿着湖邊漫步。從第一次約會的時候她就允許我牽她的手了。
夕陽悄無聲息地隱沒在遠方，隻留下一片寧靜暗淡的天空。我帶她走上一條小路，拐進一條長滿了葡萄藤的走廊。
“我累了，腳都腫了，咱們坐會兒吧。”
“騙人，信妳才怪呢。”
但她還是坐下了，昏暗的光線中她的臉有些模糊，身上那條白色連衣裙卻很醒目。我吻她，她沒有拒絕，隻是有些怯弱和笨拙。
“這是妳第一次嗎？”
“妳說呢？”
我繼續吻她，手放在她的胸上撫摸，我可以清楚地感到她的心跳。她抓住了我的手，把它拿開。
“別，別這樣。”
“怕什麼？這是很自然的事情。”
“我能問妳個問題嗎？”
“問吧。”
“妳以前有過女朋友嗎？”
“有，很多。”
“做過那種事了嗎？”
“廢話，很自然的嘛。”我點上一支煙，燃燒的煙頭在黑暗中閃着明亮的紅色。
她沒有說話，半晌她輕輕地把手伸過來挽住我的胳膊，把頭靠在我的肩上。
“妳失望了？”
“當然沒有，早晚妳會答應的，而且慾罷不能。”
“我喜歡妳，海子。”
“去我傢吧，和妳好好談個情說個愛。”
“嗯。”
她的吻雖然還是有些害羞，但我可以感覺到她已經開始適應了。但還是不允許我去觸摸她的重要部位。她沒有我想像中那麼容易上手。她很漂亮，是很多單身男同事眼裹的明星。她的活潑外向，像個男孩子，平時總是能在他們中間遊刃有餘而不傷毛髮。我一直有一種感覺，我上她隻是一步之遙，但沒想到是一大步。
更沒想到她在床上竟然這麼矜持而肯定不是僞裝的。
“咱們玩個遊戲吧。”我起身提議。
“好啊，什麼遊戲？”
我從抽屜裹翻出一盒撲克牌，放在手裹翻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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