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曰:
脂香粉膩惹俏郎,醉擁狂淫笑眠斜。
今日朱顔何處在,琵琶已向自他傢。
愁深日似深填黛,恨極時將淚洗妝,一段無辜誰與訴,幾番刺繡不成行。
且說大郎與趙氏二人自顧行歡,趙氏那浪叫聲倒真驚擾了隔壁二郎。
那二郎年已二十一,男女歡愛之事,雖未及歷得,卻也道聽途說了些許,是自傢生性高傲,非傾城傾國之色亦不娶,故年紀增長,卻不得婚配。
那慾火升騰千丈,好在近日自傢聘得那鳳兒,生得貌美,他便時時思量道:“我這童子身,何不與那鳳兒乾上一番,定是妙不可言哩!”是夜二郎正待睡去,卻聽隔壁兄嫂雲雨之聲自跺子口傳來,不免心內癢癢,那般的狂乾怎會不擾他?
況他又是童子,未曾經見,二郎慾把住心神不去亂想,怎奈那間壁浪叫淫語,喧天動地,令他無眠。
二郎索性披衣下床,見屋角有一梯兒,便搬將來,急急的爬至屋壁頂那跺子口處,探頭看去:
但見得兄嫂二人赤精條條的摟在一處,交迭成一團,唧唧的乾個不止。(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二郎暗自竊喜,淫興勃勃,又生怕跌將下來,把手牢握梯頭,再細觑,趙氏身兒一團雪白,那奶子圓挺,閃個不止,白生生的兩條腿間,一團黑毛兒時隱時現。
二郎看得呆,卻怎也觑不見那陰戶兒是甚模樣。
心想道:“不想這男歡女愛竟是如此光景,定是有趣味哩!”遂一手緊握梯頭,一手去摸襠下,那物兒早脹得鐵杵一般,將褲兒撐得老高,二郎怕再觑下去跌下,忙忙的退將下來,急回被中,卻難以成眠,陽物更是作怪,慾火焚身,週身栗栗!
苦熬一夜,直至天亮。
次日,大郎因與趙氏昨夜行歡多時,故日上叁竿,還未曾起來,二郎心下明白,也不去喚醒兄嫂,見一瓶中插花兒乾枯,忙遣使鳳兒去采摘牡丹。
風兒見主人喚他,心下暗自忖道:“這跑腿事兒,理應喚寶兒去,怎喚我女孩兒傢?”又想道:“平日這二管傢待人甚是老實,把自己當妹兒一般,卻也無甚礙。”想罷,起身應允而去。
此時正值仲春時節,鳳兒手提竹籃,移動蓮步,便往後花園來。
暖陽直照,週身舒暢,遂舉目四觀,見園林織錦,堤草鋪茵,駕啼燕語,蝶亂蜂忙,景色十分艷麗。
須臾,轉到一花丘上,正見牡丹盛開,真是好花!
有《牡丹詞》為證:
洛陽千古鬥春芳,富貴爭誇濃艷妝,一自清平傳唱後,至今人尚說花王。
風兒目睹此景,索性輕置花籃,拾階而坐,暗忖道:“這二管傢豐姿韻秀,一錶人材,自他來後,這二郎即時時使喚他,也是輕言細語,並時時以目傳情,難得遇這般主人。日後,且手腳放快,討他歡喜罷!”鳳兒想罷,又想道:“今兒怎不見了寶兒那,他長得倒也白白,乖巧活潑,也是一個緣字,與我雙雙而至於此。莫非這莽見天氣暖和,藏於花園中偷懶也不知哩!”想畢,忙又提起花籃,四處尋覓。
鳳兒走至一月亮門,抹身進去,猛地裹見前麵一簇花團後,似有人影,忙撥開花梢,果見是那寶兒背影兒,正慾喝問,又想道:“且看他乾甚來着?”想畢,便立定細觀。
見寶兒坐一石凳之上,把雙手在腰間亂動,抖肩聳腰,哼哼唧唧。
鳳兒疑惑,不知他做何勾當?
待細一觑,竟不從得見。
遂轉至斜刺裹慾看個究竟。
憑借那花梢遮掩,鳳兒舉目一觀,大吃一驚!
登覺兩腮火灼一般,心中暗罵道:“這小賊囚竟做如此勾當!”妳道寶兒做何勾當?
原來,寶兒雖年紀不大,書卻看的不少,曾偶拾得一書,名為《春宮秘笈》,那書中俱是些男女之間如何乾事的言語。
說甚男子可自行殺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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