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曰:
客路暮春低,香閨春草齊,從今明日夜,兩地共淒淒。
甘載奇男子,俄驚作女流,客窗閒自省,兩頰滿嬌羞。
且說大郎道:“娘子緩些,這酒俱都流至肚臍裹了。”言畢,又把舌亂舔。
趙氏道:“肚臍裹正好,容妳當酒盃兒哩!”大郎一路吮吸,道:“妳的臍兒甚淺哩,舌兒一觸,便沒酒了,還是另尋他處罷!”言畢,湊口於腹上亂吮咂一番。
趙氏扭着身兒道:“休去亂舔,癢癢的!郎君若嫌盃兒淺,還有一隻肉做的盃兒,倒深幾許哩!”大郎疑惑,馬口兒移開問道:“緣何不取出來用?藏起來作甚?”趙氏笑道:“騙妳哩!那裹還有甚肉盃兒?郎君貪心,嫌酒不夠吃麼?”言畢,又遍傾酒於酥胸上。
大郎忙又至下而上舔遍,遂急問道:“老爺酒興十足,娘子定有甚新招兒,容我受用,速些取出!”趙氏被舔得週身火動,燥熱難當,遂道:“妳將要身褲兒卸了便知了。”言畢,騷騷的挺湊起玉臀,勾引那大郎。
大郎恍然大悟,道:“鬧了半日,是妳那下麵妙物兒,乖乖,這酒甚烈,妳這細軟嫩盃兒如何承受得了?”趙氏笑道:“妾正是引火灼身,好容郎君替我殺火哩!”大郎又道:“這烈酒滾滾而至,受不住哩!”趙氏見他遲疑,道:“官人莫羅嗦,速將妾的褲兒卸了,保郎君飲個痛快。”大郎笑道:“卸那褲兒,須叁兩下,恐屆時熬不住叫痛,休怪我。”言畢,卸下其褲兒,便露出兩條玉藕似的腿來,小肚兒雪白如玉,那臍下叁寸之地稍稍隆起,兩片蓮瓣,芳草依稀,蓮瓣中玉露滴滴,探手觸之,蓮瓣微張,玉露慾滴。
大郎忍禁不住,不敢多看,亦不敢多摩,慾湊口去咂,趙氏忙道:“莫臟了肉盃兒,郎君飲得不潔。”大郎笑道:“妳這盃兒,久未揩拭,將口兒啟大些。”言畢,挖個指頭進去攪。
趙氏本執盃在手,不意大郎這一咂一攪,穴兒倒酸癢無比,一時竟忘了斟酒。(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大郎稍待片刻,不見動靜,忙擡頭道:“怎的還不斟酒?”話剛說完,卻見趙氏雙目緊合,心知他被這一挑弄,春心已髮,便朝穴兒上復挑了一回。
趙氏猛覺穴兒一陣刺痛,方才回過神來,嗔怒道:“郎君亂搗個甚?”大郎道:“怎的還不斟酒?”趙氏聞言,忙收緊腿兒,又將酒徐徐倒下,大郎亂嘬了一番,那一道道酒兒四散開去,趙氏見狀,忙儘傾酒盃,那酒而下,流向那穴兒,剛及穴口兒,那趙氏便殺豬般嚎叫,把個手中盃兒一擲,腿兒於半空亂舞。
大郎怔住,知那酒性太烈,遂搶將上去急急吮了起來,將個舌兒舞得翻飛,俄爾,舔儘殘酒,方才擡頭道:“酒已飲儘,還斟否?”趙氏早沒了聲息,被那酒兒殺得半死,大郎見他不應,急扒在上麵又把口布氣,弄了一陣,趙氏才徐徐醒來,道:“不聽郎君言,吃虧在眼前,這肉盃兒也忒嫩哩,險些給殺爛!”言畢嗚啞起來。
大郎又親幾口道:“怪妳飛蛾撲火一般不知就裹,明知那酒兒性烈,偏要做耍,虧妳花樣多多,吃了苦頭罷。”趙氏將頭抵其胸道:“妾思忖我那陰穴,能禁住郎君巨物衝撞,區區酒水兒,哪有甚厲害?今番才知還有這般苦楚哩!”大郎淫興已髮,遂探手摸其陰戶,早已淫水汪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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