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曰:
一番風鶴一番驚,閨閣幽情自不禁,舊恨乍隨流水逝,新愁又似白雲深。
魚書寄去成空問,鴻信徒來莫慰心,留得貞風付官人,蘭房有日共調琴。
且說大郎見趙氏似成竹在胸,言語下有那必勝之意,便道:“若等老爺乾完了,妳早將十盃大酒吃儘哩!”趙氏道:“妾身着飲得十大盃酒,豈不醉得爛如泥?那時郎君若興起,恐沒人與妳殺火哩!”大郎道:“若將娘子殺翻飲酒,還須得我儘番氣力哩!”言畢,急急的頂送不止。
趙氏道:“郎君緣何恁般急?妳這寶貝若貪心,可割將下來,放至我肚兒裹罷!”大郎嗔怒道:“說得甚鳥話!若割將下來,豈不喪了性命?況呆物一個,藏於裹頭又有甚用?”趙氏道:“此言差矣,歷代朝中不是有太監麼?怎的無物倒還儘惹風流事兒?”大郎道:“休得咕嚕,速些套樁,莫耽誤我興哩,扒穩些,我慾大頂了!”話音未落,一陣乒乒乓乓的亂乾,那趙氏叫道:“士別叁日,當刮目相看。此言甚是有理,郎君久未與我歡會,倒也熬得我如似渴哩!”二人歡歡乾個不休,淫水滿桌,流溢下去,那趙氏陰精已丟了數回,情穴卻不舍那根昂然立柱,那大郎陽精了二回,轉瞬之間又豎將起來,大戰了數百回合,雙雙跌於床上又骨碌滾落地下,虧那大郎先忙忙的將陽精了,已軟一半,方才未被折戟。
大郎驚出一身汗來,再看趙氏,臉沾绛霞,顔似桃花,偏於一旁,亦是週身無力,大郎忙雙手去扶,登覺肌膚滑膩,柔軟無比,霎時,陽物又奮作,忙將趙氏撈將上床,撈開雙股,正慾刺入,卻聽趙氏道:“心肝兒,妾亦死了,妳可大力抽送罷,將妾送至仙境!”大郎聞言,忙扶陽物至穴口,着力一頂,便儘根沒入。
遂一陣猛送厲抽,直搗花心,那物兒於陰穴內四處亂撞,情穴兒慾傾頹,陽精與淫水混於一處,濕了香被。
大郎每一次狠,趙氏身子都得一縮,伊伊呀呀叫得歡。
大郎正值興頭,豈能惜香憐玉?
便佯裝未曾聽見,是大力衝刺,一刻不肯罷戰。(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趙氏被他乾得不再叫,癱在那處,任他大髮虎狼之威,既無痛楚,亦無暢意兒。
又抽送兩個時辰,大郎性一急,把身子一抖,腳兒騰空,了,方才住手道:“那罰酒十盃,今日即罷了!留着日後我痛飲罷!”那趙氏何聽那嚕?
癱在那處,未動一絲一毫。
過了片時,趙氏才醒過來,覺戶內火一般灼痛,把手觸摸,莖毫成縷,陰穴微腫,內如蟻叮般的痛,把手一看,竟有些血絲,再一觑,不知是甚,又稠又滑,雖如此般,卻心舒意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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