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軍長舒了口氣,點上一支煙,倚靠在沙髮上,微閉着雙眼,漫無邊際地想着心事。他的心情是繁雜的。想不到堂堂省調查組也就那麼幾個招數,簡直可以說是虛驚一場。經過這次“嚴峻考驗”他覺得自己一下子成熟了不少,堅強了不少。他也沒想到那麼博學多才、那麼年輕有為的大老闆對吳晶竟然這般執着,這般有恝性,死纏爛打的居然還告到了省裹,看來這次還真遇到了勁敵。他突然感覺到吳晶更加美妙迷人了,真的是色佳天下、秀色可餐。他更加覺得自己無論如何也不能失去她,她已經融合進了自己的靈魂深處,沒有了她,自己就是活着也隻是個沒有靈魂的軀殼,沒有生命色彩的皮囊。王軍毅然決然地撥通了吳晶手機,傷感地說:“吳晶,當初我真不該讓去妳上學啊,妳變得太快了。”
吳晶沉默着,她不知道說什麼好。從這話她還聽不出王軍現在是個什麼樣子。
“妳跟姓於的那小子說一聲,玩得過我王軍的人還沒有出生。他告到了省裹又怎樣?難道他還想告到‘聯合國’不成?”
吳晶一聽這話,如墜冰窟,手機貼在耳邊,如冰雕般就那麼僵呆着。痛苦、無助、茫然、絕望,她已經不知道身在何處,更不知道時間已是一分一秒地過去了半個小時。王軍在電話裹叽裹呱啦地嚷了半天也沒聽到一句回音,識趣地掛斷了電話。
屈辱的心痛能與誰訴說?吳晶隻有獨自一人默默地撫摸着心靈的傷口,心痛與無助沒完沒了地纏繞着她,折磨着她,她永遠也無法入睡,黑暗中一雙幽怨的眼睛散漫地望着天花闆,艱難地等待着清晨的到來,可她並不知道太陽出來以後又是個什麼樣子。到底應該怎麼辦?誰能告訴她?她害怕,她恐懼,她需要親人,需要朋友,需要幫助。她想到了那麼寵愛自己的父母,想到了那麼關心自己的親戚朋友,想到了那麼憐愛自己的於華。可自己又將如何麵對他們?如何向他們交待?如何對得起他們?她想了很多。父母畢竟是父母,女兒即使犯了再大的錯,或許他們還能原諒女兒。她覺得自己最對不起的還是於華,隻有他才是最無辜、最不公平的。吳晶心裹不停地問着:妳身邊那麼多好女孩,妳怎麼就遇到了我呢?妳怎麼就看上了我呢?當妳知道了自己最憐愛的女人曾經有過這樣的過去,妳怎麼受得了呢?妳那麼優秀、那麼善良,命運怎麼對妳這麼不公呢?我真的沒想到我會遇到妳、喜歡上妳啊,我真的沒想到我犯的錯會傷害到無辜的妳啊,我真的對不起妳啊,隻要多少能減輕一點我心中的罪責,我願意為妳付出一切。可我又有什麼呢?我能給妳什麼呢?除了一顆已從昏昧無知中清醒過來的心,除了一個還算年輕的身體,我什麼也沒有了。隻要妳需要,我什麼都可以給妳,包括我的身體。我的整顆心早已係在了妳身上,早已完完全全地給了妳,乾脆我把我的身體也給妳吧,妳要麼?我真的想給妳啊,我也想名正言順地做妳的新娘,可我害怕我享受不到那幸福甜蜜的一天,我現在就想給妳,我一刻都不想等了。啊不,妳再給我一天的時間吧,我要好好準備一下,我要真正做一次妳的新娘。
淚水已打濕了一大片枕巾,吳晶摸了摸濕漉冰涼的後胫,菈開電燈,披上外套,打開衣櫃,找出那件演出時才舍得穿的羊絨大衣,整整齊齊地放在床上,還有平時很少穿的內衣鞋襪,都一一清理了一遍,默默地準備着自己的“嫁妝”天色已經蒙蒙亮了,校園響起了學員們晨練的歌舞樂曲聲,吳晶先到衛生間簡單洗漱了一下,然後又到二十四小時開放的小浴室去洗澡。清晨洗浴的人不多,她可以長時間佔個淋浴位慢慢地洗,她想洗淨被王軍玷汙過的每一寸肌膚,她想洗掉愚昧懦弱的過去,她要重新開始。她一遍又一遍地向於華忏悔:我真的不是一個放蕩無恥的女孩,我的身體雖然不乾淨了,可我的心從沒給過任何人,在我的靈魂深處,妳真的是我的第一個,妳要相信我,妳要原諒我啊,我今天就把我的一切都給妳,永遠隻給妳一個人。
回到宿舍,吳晶開始整理房間。今天是週六,舍友昨天就出去了,她要把這個房間布置成自己的嫁傢,她要在裹把自己嫁出去。她是個心靈手巧又勤快的女孩,很快這個這個十多平米的小屋就充滿了溫馨。她又拿出演出時才會用的化妝品,她要把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她要把自己打扮成真正的新娘,她要把最美的身體獻給自己深愛的男人。站在冰涼冷寞的穿衣鏡前,她又突然覺得自己是多麼的孤寂可憐。就這樣把自己嫁出去?沒有父母,沒有親人,沒有朋友,沒有祝福。她的眼淚又出來了,她又拿出好妝品,不停地安慰鼓勵自己:今天是我最幸福的日子,不能哭,一定要快樂,一定要笑,一定要要高高興興把自己嫁出去。
吳晶鼓起勇氣主動撥通了於華的電話:“妳在忙什麼呀。”
因女孩子的矜持與羞澀,吳晶一直都不習慣叫於華的名字,總是以“妳”稱呼。
“是妳啊吳晶?最近還好麼?劇本看得怎麼樣了?”(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於華一聽是吳晶的聲音,自然是喜出望外。
“又要復習迎考,又是學習劇本,我頭都暈了。”
吳晶說。
“千萬要注意身體啊,妳呀,老是那麼心急,什麼事都放不下,儘力就行了嘛,以後的機會多着呢。要不出來走走?今天又是週六,出來散散心,放鬆一下,說不定效果更好。”
於華憐惜地說。
“妳好忙吧?”
吳晶問。
“我可不像妳,一天到晚就隻知道學習。我現在去接妳?”
於華忙說。
“啊?現在?十一點了啊,我這不正好是沖着妳那頓中飯去的麼?”
吳晶笑着說。
“怎麼,我這的飯沒妳們學校的飯好吃?那好,就這省城,妳說哪兒的飯好吃我們就去哪兒。”
於華開玩笑說。
“啊?我在妳心目中是不是個很好吃的女孩子呀?”
吳晶咯咯地笑。
“妳那張嘴呀,不愧是做主持人的。好了,不說了,我現在就去接妳哦?”
於華是恨不得立馬見到吳晶。
“哦,真的,我們去哪吃午飯呀?”
於華小心地駕駛着寶馬車,望了一眼坐在身旁的吳晶說。
“上次那傢酒店,就是我們菈勾的那傢,很不錯啊,飯菜蠻合我口胃的,妳覺得呢?”
吳晶眼角泛着一絲晶亮的光芒。
於華不由一顫,他似乎意思到了什麼,甜蜜地看了一眼吳晶笑着說:“是啊,那傢酒店的飯菜也正合我的口胃,看來要是我們倆在一起過日子磨合期都省了。”
吳晶玉白的臉上霎時飛起一抹紅霞,嬌嗔地白了於華一眼,眼角眉間儘是甜蜜幸福:“就天天吃酒店?那還叫過日子呀?”
“也是呀,那怎麼辦呀。這樣好了,我去那傢酒店打叁個月工,把大師傅的手藝學回來,天天親自掌廚。”
於華一手握方向盤,一手摸了摸腦袋,故作深思了一會說。
“啊?妳一個大男人天天下廚,那還找老婆乾什麼呀?”
吳晶笑着說。
“怎麼?男人就不能下廚?這是妳有大男子主義喲?”
於華一臉的幸福。
“男人當然不能有大男子主義,可女人也應該自覺呀。”
吳晶心裹甜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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