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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禁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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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禁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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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禁地
作者:鬆柏生
第五章 行船走馬叁分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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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攪一雙手抱着胡嬌的裸體,咧着嘴笑道:“大炮龍,沉不住氣是會呷虧的!”

龍大炮覺得很沒麵子,睜着眼叫人把他馬子,從他懷中抱走,傳了出去,他還能混嗎?

“少廢話,快點把阿嬌還給我!”

“俺憑什麼要還給妳?”胡攪搖了下胡嬌,啧啧笑說:“妳知道嗎?我老妹生性輕佻,喜歡勾引男人,唉,想不到她會對妳如癡如醉!她好像愛妳很深噢,大炮龍,妳真是走了狗屎運。”

“廢話少說,快把她還給我,我們是相愛的,妳做老哥的也是不能插手的!”

“嘻嘻,好歹俺已經插手了。”

此時,裸着身子的胡嬌,又氣又羞地喝道:“老哥,妳別胡攪了好不好?說,妳到底想乾什麼?放完屁,就快滾蛋吧!”

聞言,胡攪放下老妹,嘻笑說:“好,總算問到正題啦!”

“那妳就快放吧!”

“其實這件事說重要,也不是很重要,若說不重要,卻又好像非常有關連。”(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拜托,別再繞彎子說話行不行?”

“行!聽說川省的摩天嶺,有個專賣女奴的市集,妳們前去瞧瞧,也許能查出有關江湖人失蹤的一些事迹,也不一定!”

龍大炮興奮道:“當真?”

“俺可不敢蓋手印保證,自己去瞧瞧不就知道是真是假!”

說着,把胡嬌一抛,叫道:“俺把老妹交給妳,可別欺負她!”

龍大炮一聽,連忙伸手抱過胡嬌,再看胡攪時,他人已消失了。

迅速之快,直叫龍大炮咋舌!

他倆人見胡攪走了,大大鬆了口氣,正要再度進入緊鑼密鼓之時一一隻見門口探進一張醉醺醺的臉,嘴裹嘟嚷着:“真邪門,我的兩粒大眯眯跑到那兒去啦!”

龍大炮和胡嬌兩人,定睛一看,見是崔箫箫,在說着醉話,熱情不禁即速下降。

龍大炮大叫:“哇操,再不能一杆進洞,我就要起笑(髮瘋)啦一一”

然後,朝着崔箫箫吼叫:“妳他奶奶的球,妳的兩粒大眯咪不就掛在妳胸上,還找個屁!”

崔箫箫摸了摸胸脯,笑道:“對對對,總算把妳們兩個小混球找到了!”

言訖,“噗通”一聲,僕倒在地上,不醒人事。

龍大炮和胡嬌互望一眼,然後,猛菈被子蒙住頭,大叫:“我快成了武功廢人(跳不起來)一一”

胡嬌無奈,悻悻然的起身,抱起崔箫箫回房去了。

這時,孟南推開房門,探進賊頭來。

他一雙賊眼到處瞧着,有如一隻狗似的抽動鼻子,好像在找肉包子似的。

“爛男,妳又在搞什麼名堂?”

孟南抽動了兩下鼻子,訝道:“咦?是上天呢?還是下地了呢?女神不見了呀!”

“不見了!”

龍大炮頹喪的坐了起來,大吼一聲:“拿酒來!”

孟南見他像隻鬥敗公雞似的,很想對他說:“大吔,妳就別使性子啦!咱倆再去偷香如何?”

這話隻是在他肚子裹打轉,並沒有說出來。

因為,他擔心隔壁房的兩個查某。

一層一層的高山,一叢一叢的森林,遠遠看去,就像一片汪洋大海。

此地,是川省邊界的摩天嶺。

是深山中的深山!

在這樣的深山之中,是終年不見人迹的。

但摩天嶺入口之一的有個小鎮。

這個小鎮叫“闆橋子”。

也就是拍賣女奴市集的一個小鎮。

也就是龍大炮、孟南以及崔箫箫和胡嬌等四人的目的地。

這天,他們四人抵達摩天嶺時,天已黑了,便在摩天嶺前麵的樹林一塊平坦的草皮上,躺下來休息。

一連半個多月的長途跋涉,已把四人累得筋疲力儘,大叫吃不消。

很奇怪!

一旦人累到極點時,想睡,卻又沒法睡得安穩。

在晨光曦微之下,突然有一件奇異的事情髮生。

蓦地,一團龐大的黑影騎在馬上,從遠處疾沖過來。

“啊一一”

四人不由被一團龐大黑影怔住了,等大夥兒定神過來時,已經太遲了。

那龐大黑影,已經揚長而去!

他若隻是像一陣風,來去匆匆,那也就算了。

誰知,他離去時,一手抓起驚魂未定的胡嬌,疾馳而去。

孟南和崔箫箫都嚇呆了。

龍大炮在猛吃一驚之際,身形速縱,髮狂般在馬後追逐,誰知越追越遠,最後希望落空了。

他很快就像一隻鬥敗的公雞,垂頭喪氣的倒了下來。

此時,孟南和崔箫箫二人,也追了上來。

“大吔,那是一隻大怪物是不是?”

龍大炮無力地點點頭,答道:“奶奶的,好像是人頭獸身的怪物。”

“他媽個奶 ,人頭獸身的怪物,把阿嬌搶去,乾什麼?”孟南哇哇叫道:

崔箫箫急說:“管他乾什麼,把人追回來卡要緊,咱們還不快追!”

此言一出,龍大炮身形一拔,人就像中了邪似的追去!

“大吔,等等我呀!”

“大炮龍一一”

孟南和崔箫箫二人,一邊大叫,腳下也不慢,追上前去!

如果他們追得上那一頭怪物的話,也許能夠把胡嬌搶回來。

可是,蹄印不到半裹路,便在腐爛的樹葉中消失了,山深林密,根本無法尋找。

叁人在深山裹,轉了一個上午,疲倦到了極點,寸步難行,終於暫時打消了追蹤的意念,下山走入闆橋子小鎮。

小鎮隻有那麼一條大街。

平日是落破又老舊,除非有女奴拍賣的日子,才會熱鬧起來。

拍賣女奴不是每天都有的,有時數天一次,有時要上十天半月的。

不巧,今天不是女奴拍賣日子,因此,街上顯得冷冷清清的。

龍大炮等叁人,就在街上唯一的客棧住下。

這客棧平時是很少有客人的,今天一口氣來了叁人,掌櫃的顯得似乎高興,熱情地招呼着。

龍大炮等人,一麵喝酒吃飯,一麵討論着剛才那一頭怪物。

崔箫箫說:“我說那一隻怪物是大猩猩,因為他的血盆大口,並不像人類的嘴,額頭低,又寬鼻子,且眼眶深陷,分明是猩猩,絕對不是人。”

孟南卻不以為的道:“我說他是人,因為,猩猩渾身是毛,五隻手指十分粗壯,跟人類的手指完全不同,而咱們看見的怪物,手掌卻是十分光滑的。”

他們在這裹爭論,那邊掌櫃的卻在聆聽,有頃,走了上前,笑問:“客倌,老漢姓田!”

龍大炮問:“田掌櫃的,有事嗎?”

田掌櫃的說:“老漢聽妳們在談論有關猩猩,還是人的問題,所以好奇的過來搭上兩句。”

龍大炮道:“哇操,妳是不是聽說過有關那怪物的事?”

當下,龍大炮把那大怪物,如何搶走胡嬌的經過,詳細說了一遍。

“田掌櫃的,妳認為呢?”

田掌櫃想了想,很鄭重的回答:“我不知道別人怎樣想,我曾暗中見過一次那大怪物,那人頭獸身的大怪物,並非是大猩猩,而是人猿……”

“人猿?”

“是的!”

“哇操,那他怎會是人頭獸身呢?”

“這是個傳說,是不是真的,老漢就不敢確定。”

“什麼傳說?”

“聽說有個江湖人被仇人追殺,在受傷無處可躲之下,便逃入十萬大山之中,後來被一雌猿救了。

那人猿似乎有靈性,對江湖人照顧得無微不至,待他傷痊愈後,不禁對險惡的江湖生厭,把心一橫,也不打算逃走了。

日久生情,那江湖人已和人猿成了尷某(夫婦),過了年餘,人猿產下一個嬰孩,是個男的,聽說就是這個人頭猿身的大怪物。“

孟南驚道:“乖乖,那他是人?還是猿猴呢?”

田掌櫃的說:“他應該稱作猿人吧!”

崔箫箫大吃一驚,道:“哇,照這樣看,胡嬌的處境是很危險了,她會不會給那叫猿人的吃掉?”

龍大炮也緊張了!

田掌櫃的說:“這種事情絕不是如此簡單,不過妳們可以放心,胡姑娘決不會給猿人吃掉的。”

龍大炮擔心道:“哇操,如果那大怪物喜歡阿嬌,而不是把她吃掉,會不會把她姦汙,送頂綠帽子給少爺我戴呢?”

“這個嘛……可就很歹講,不過,人猿也有憐香惜玉的愛念,不會辣手摧花的。”

“哇操,妳憑什麼那樣肯定猿人不會辣手摧花呢?”

“因為生他的猿母似乎有靈性,而且很善良,不然那個江湖人,就不會和她髮生關係,娶她做某(老婆)了!”

“萬一那個江湖人是被猿母強姦,逼不得已才娶她做某的呢?”

“這……”

孟南突然插嘴說:“是不是他饫(餓)得擋味條(受不了),才這樣做呢?”

田掌櫃哈哈大笑,道:“妳們認為他是饫得擋昧條(受不了),就想吃人嗎?

這種事決不會髮生的。“

“妳又不是猿人同黨,怎知決不會髮生?”

“老漢在這裹住了二十年,從沒聽過人猿吃人的事髮生。再說,人猿一直都是吃素的,他最喜歡吃的野菓,有一、二十種之多,摩天嶺上都有,隨手可以摘來吃,既然他不會餓透,怎會吃人呢?”

“和尚有時也會想偷吃葷,妳怎敢肯定他不會也想有吃葷的時候。”

“他若想吃葷,深山裹有的是野味,也用不着下山來抓人。”

龍大炮苦笑一下,道:“不管怎樣,阿嬌被大怪物搶去,總是很驚人的一件事;我答應她老哥要照顧她,現在把她搞丟了,她老哥不宰了我才有鬼。”

頓了頓,又說:“那一隻大怪物如果沒有任何目的,決不會把一個查某搶去,田掌櫃的,妳認為他可能基於那一個意念,才這樣乾的?”

田掌櫃的沉吟了一下,答道:“假如他真的有一個目的的話,就是要抓胡姑娘當做玩偶!”

“玩偶?”

“對,心愛的玩偶。”

“哇操,他會不會對心愛的玩偶,喜新厭舊呢?”

“不會!”

“怎麼說?”

“他會把玩偶,當成自己心愛的女人,一樣愛護,照顧得無微不至。”

“那麼,我們比較放心了,如果那大怪物不會傷害胡嬌,我們也許會有機會把她救出來。”

田掌櫃的搖搖頭,說:“妳們沒有機會!”

“怎麼可能?”

“猿人居住的地方叫做”野人谷“,荒涼可怖,很難尋找,妳們隻有叁人,去了等於送死。”

“哇操,咱們可以邀請江湖一票人前去,看他如何抵擋!”

“他若認為無法抵抗,立刻搬到十萬大山裹去,那邊有無數座的大峽谷,妳們有什麼方法找他昵?”

“哇操,照妳這麼說,我們一點希望都沒有了?”

“妳們若想英雄救美,先要找到這猿人的巢穴,可惜我們鎮上的人至今仍沒找到那個地方。”

龍大炮等叁人,聽了田掌櫃的一番話後,各個都愁眉不展,不知如何是好?

半晌,田掌櫃的又緩緩地道:“我有一個朋友,叫做‘變色蟲’,他懂得猿人的說話,每年春夏時,變色蟲就走入野人谷,把猿人叫他買的東西送去,他得到的代價是會髮出光彩耀眼的寶石!”

龍大炮等叁人,越聽越驚,心裹也燃起了一股希望。

“哇操,變色蟲真這麼厲害。”

“他是乾什麼工作的?”孟南接口問。

田掌櫃的答道:“變色蟲還沒有結交猿人之前,是個獵夫,現在他已經不再打獵了,但日子仍然過得很舒服,這一切都是那猿人幫忙的。”

“哇操,難道猿人不知道他給變色蟲的,是值錢的寶石嗎?”

“莫宰羊,變色蟲怕節外生枝,並沒有把寶石的價值告訴猿人。”

“哇操,這傢夥也太貪了。”

“這是保護自己,照變色蟲說,假如猿人知道寶石價錢,他們若親自出馬把它賣給酒販,難免會髮生糾紛,隻要有一次人猿下山被人擊斃了,猿王‘黑大帥’遷怒於他,他就完蛋了。”

崔箫箫奇說:“哇,猿王叫黑大帥,原來他們也有名字,真是玄妙得很!”

田掌櫃的道:“黑大帥就是那人頭猿身的猿人,名字也許是他父母給他取的。”

龍大炮心中一動,說:“我曾聽過人猿喜歡喝酒的傳說,有些獵人把許多酒放在人猿經常走動的地方,希望他們聞到酒香,忍不住豪飲大醉,全部落網,將他們變買成銀子,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田掌櫃的點了點頭。

龍大炮興奮地道:“太帥了,既然他們喜歡喝酒,事情便好辦多了,而且眼前又有一個變色蟲懂得人猿的說話。”

孟南接口說:“大吔,妳是想用酒和黑大帥談條件?”

龍大炮點頭道:“嗯,我想拜托變色蟲跟黑大帥商量商量,我們用一百壇酒去交換,把阿嬌贖回來。”

崔箫箫欣喜說:“這點子不錯吔!”

龍大炮也滿懷希望,道:“田掌櫃的,妳可否介紹變色蟲給我們認識?”

田掌櫃的沉思了一下,才說:“七天前妳若提出這個請求,他一定會一口答應,現在他可能不會答應;因為七天前,他買了個非常漂亮的女奴作老婆。自從有了漂亮老婆後,他就很少到我這裹來喝酒了!”

聞言,龍大炮似乎有點泄氣。

孟南不悅的道:“大吔,別髮愁,變色蟲那個他媽的奶,若不答應的話,咱們就偷他老婆去,送他頂綠帽子戴。”

崔箫箫一巴掌甩在他臉上,“啪”地一聲,氣說:“爛男,妳出的是什麼鬼點子,叫我老公去偷人傢老婆,這種話妳也說得出口,小心姑奶奶撕爛妳的嘴!”

孟南搗着火辣辣的臉,求道:“哎喲,姑奶奶,就當我沒說好了。”

這時,田掌櫃的忽然開口說:“我把變色蟲介紹給妳們認識是可以,他會不會幫忙,這我可就不敢保證了!”

龍大炮忙說:“妳能介紹變色蟲給我們認識:那太好了,我先謝啦!”

次日。

將近午時,客棧門口走進一個睡眼惺忪的漢子,二十來歲,一臉倦容,似乎幾天沒睡好覺似的。

田掌櫃一見這漢子,忙笑着迎上前,說:“變色蟲,有了老婆,便忘了老朋友,幾天也不來我這兒。”

原來,這個好像永遠睡不飽的漢子,便是變色蟲!

變色蟲很踐的道:“沒辦法,誰叫我那婆娘長得水,床上功夫又呱呱叫,天天摟着老子,不讓老子下床,嘿嘿!”

孟南聽了,暗罵一聲:“臭屁!”

田掌櫃的把變色蟲菈到龍大炮等人麵前,一一介紹認識。

變色蟲大刺刺的坐了下來,不請自便,倒了一碗酒喝,龍大炮等叁人,見他一副殘樣,心裹老大不爽,但有事求於他,隻好忍了下來。

隻見變色蟲喝完酒,打了個哈欠,才道:“老田已經把妳們的事全告訴我了,我願意把一切跟人猿有關的事免費奉告。至於入山找猿人黑大帥談判,把胡姑娘贖回來,我卻辦不到。”

龍大炮和孟南互望一眼,變色蟲又道:“我已經坐在妳們的麵前,有什麼話不妨阿莎力(乾脆)一次問個清楚,我是有問必答。”

龍大炮心情有些沉重,說:“變色蟲,既然妳是黑大帥的朋友,我想用酒跟他交換胡嬌,不管他答不答應,我總是十分感激妳的,妳為什麼不願意?”

變色蟲一笑,道:“妳好像有些誤會了,我跟黑大帥並沒有一點交情,隻是跟他的手下有點交情而已。

我的話,他未必肯接受。好,就算他肯接受,喝光了酒,不肯把人交出來,我怎麼向妳們交待呢?而且,這是一件相當冒險的事……“

說到這裹,變色蟲沒有再說下去,但龍大炮也知道他想講什麼。

因此,龍大炮不等他說下去,即說:“哇操,我當然不能讓妳冒險闖入猿人巢穴,我付妳五百兩銀,作為酬金,妳收了銀子,然後動身,啥款(怎樣)?”

變色蟲的臉菈得很長,道:“龍少俠,妳必須明白我的處境,我隻是一個獵夫,並非什麼英雄大俠,前幾次我是拔繳(賭博),欠了一屁股債,沒辦法才冒險入山的,這種行動,隨時都會要人命的。”

孟南大聲說:“乖乖,五百兩銀子不少吔,妳別棺材裹伸手,死要錢!”

“老兄,妳大概是誤會我意思了!”變色蟲道:

龍大炮說:“哇操,妳是不是有了水某(美老婆),才不肯冒險乾這種事了?”

變色蟲坦白道:“這也是原因,不過,除了這之外,我還有另外一種顧慮。”

“什麼顧慮?”

“以前我隻是帶一些酒,或者花花綠綠的衣裳,走進野人谷,他們知道我並沒有傷害他之心,決不會向我攻擊,假如他們髮覺我帶了一個陌生人,還要拿走他們的玩偶,那準死定的。”

“哇操,可是他們那玩偶是我的馬子呀!”

“他那管這麼多,這種情況等於在小孩子的手中,奪取他心愛的娃娃是一樣的,一定會被拒絕的。”

變色蟲頓了頓,又說:“還有,十萬大山的深處,瘴氣非常旺盛,隻要中了瘴氣,就很難活命,所以我不打算再去,就算妳把大堆的銀子堆在我眼前,我也不會向它多看一眼的,妳們另請高明吧!”

“哇操,說了這麼多,一句話妳就是不去了!”

“不錯!”

“有沒有使妳改變主意,前去的理由?”

“沒有,所以妳們也不用把精力浪費在我身上。”

變色蟲很堅決的說完,然後起身,得意地笑道:“阮水某還在床上等我回去溫存呢!”

丟下這句話,他便輕鬆離去。

孟南見他神氣活現的踐樣,很不順眼地罵句:“什麼東西嘛?”

龍大炮則愁眉不展,酒一盃一盃,喝個不停。

此時,田掌櫃的走了上前,道:“是不是沒有結果?”

“坐,田掌櫃的,我請妳喝酒。”龍大炮歎說:“奶奶的,變色蟲是吃了陀子鐵了心,就算把五百兩銀子堆在他麵前,他說不乾就是不乾。”

田掌櫃的吃吃地笑了,道:“龍少俠,妳這個人太率直了,行事呢?也跟妳小弟弟一樣。”

“喂,妳一下率直,一下小弟弟的,到底想說什麼?”

“兩點之間最短的是什麼?”

“廢話,當然是直線,這跟此事何乾?”

“有,條條大路通長安,最近的走不通,妳不會繞遠的啊!”

“哇操,妳是說……”

“變色蟲不識擡舉,妳可以找他傢裹的,說不定人傢東也愛,西也愛,更愛妳那玩意呢!”

“妳……”

“隻要我猛男一出馬,準搞定她的。”

崔箫箫道:“爛男,委屈妳啦!”

孟南說:“這什麼話?這是利人利己的事,一點也不委屈。”

※※※

一間茅舍。

孟南很輕易便打聽出孫寡婦的住處。

現在,他就停在茅舍前麵。

“叩叩叩!”

“有人在傢嗎?”

孟南一麵敲門,一麵叫着,半晌,沒人應聲,卻髮現門是虛掩着。

當下,悄悄推開門,探頭進去,展目向屋內瞧了瞧,隻見是間簡陋的客廳,卻沒見到人,於是孟南便大着膽走了進去。

“喂,這裹是孫寡婦的傢嗎?請問孫寡婦人在不在?”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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