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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禁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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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禁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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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禁地
作者:鬆柏生
第叁章 盃弓蛇影鬼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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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大炮匆匆忙忙回到客棧,一進房,便把一百兩銀子丟在桌上,然後把上花中花的經過,一五一十告訴了孟南。

孟南驚道:“哇塞,大吔,沒想到妳行情此吹箫箫還要好。”

“少廢話,一個時辰後記得叫我。”

“大吔要休困?”

龍大炮不答反問:“阿嬌怎樣?”

孟南嗳昧的笑道:“從妳一出門,她就好像坐在針氈上麵似的。”

就在這時,門口出現了胡嬌,她一見到龍大炮,便撲了上來。

“大炮,妳還好,沒被識破吧?”

“好的不得了,還賺了一票回來。”

急性子的龍大炮,一麵回答,一麵已經在寬衣解帶了。(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胡嬌脫衣的動作,也絕不此龍大炮慢。

龍大炮見孟南饞涎地猛吃冰淇淋,揮手道:“哇操,爛男,目困(眼睛)眨也不眨一下,不伯生目尖(針眼),快滾出去!”

孟南隻好悻悻然地關上房門。

眼看着兩人就要演出“乾柴烈火,一髮不可收拾”了。

龍大炮感到納悶,每次跟這個女人快成“好事”時,總是有人來打擾,防止他進洞。

他心中暗暗想着:“奶奶的,這一次,就算晴天響出霹雳,天塌了下來,我也絕對不放過她了,非一杆進洞不可!”

一切都歸於老天爺作怪。

不僅是龍大炮恨得牙癢癢,就是胡嬌,又何嘗不如此?

每當她的神魂快飄到天上,慾火一髮不可收拾時,總是有人潑冷水。

這不是老天爺有意搞鬼,又是什麼?

這一次,龍大炮跟胡嬌,仍然沒有成其好事。

就在胡嬌嬌喘不已,呻吟得特別兇時,孟南又闖了進來,叫道:“大吔,一個時辰到了。”

龍大炮氣死了,暍道:“哇操,妳說什麼?”

“小的說一個時辰到了,快動身吧,別誤了大事,反正這查某跑不掉,遲早是妳的人了。”

關係着江湖數十條人的性命,也關係着崔箫箫的性命,這當然是大事。

於是,他匆匆忙忙縱下床,穿上衣服,再對鏡子撲撲胭脂,身形一幌,便又出門而去。

床上裸着身子的胡嬌,破口大罵:“那個殺千刀的渾蛋,他在捉弄我,氣死人啦!”

說得也對。

天底下那有這種人?

惹出了女人一身的慾火,卻揚長而去!

那孟南也太不上道了。

如果是早一點,或者晚一點,也不致於讓人一身的“火辣辣”,感到異常難搔。

龍大炮的五指大將軍爬過的地方,髮出了微妙的疼痛。

他的五指大將軍,已經徹底的侵犯了她。

他的五指大將軍,有如一條喜歡惡作劇泥鳅,把她弄得酥癢難忍。

胡嬌見孟南還杵在那兒吃她的冰淇淋,喝道:“爛男,大炮龍又去那兒呀?”

孟南一笑,回答:“他有重要的事情嘛!”

“重要的事情?人去那兒呀?”

“花中花!妳是知道的。”

胡嬌沒話說了,有頃,才又問:“花中花是不是有重要綫索髮現?”

“大概是吧!”

於是,孟南又把龍大炮告之他花中花的事,重覆一遍,說給胡嬌知道:

胡嬌聽了,沉思了下,道:“既然如此,咱們得隨時提高警覺,以防突髮事件。”

花中花大酒樓,歡聲喧天。

梅姊頻頻地望着大門,臉上全是焦急的神色。

趙丙還在等,等那個“好貨”到手。

半盞茶工夫又過去了,梅姊的大傢樂“叁朵花”,仍然芳蹤杳渺!

她急得如熱鍋上螞蟻,心中不禁疑猜不已:“哎呀!該不是她臨陣退縮,改變了主意?這下老娘扛龜可就虧大了。不會的,聽她的語氣,分明說得很堅定;

而且,老娘對於察言觀色,不是凸風(吹牛)的,本領可是沒話講,她絕不像是在講生笑(開玩笑)。可是人昵?“

這時,有個夥計走了過來,打斷了她的思緒,說:“梅姊,丙哥找妳。”

“唉,人若衰尾(倒黴),種匏仔生菜瓜。”

梅姊歎了一句話,硬着頭皮向丙哥房內走去。

趙丙劈頭便問:“妳的好貨呢?”

“對不起,她……她還沒有來,大概是路上耽擱了吧!”梅姊陪笑道:

“梅姊,妳碰上金光黨了。”

“不……不會吧,她不像……”

說到這裹,龜奴領着一個像瑪麗蓮夢露的尤物,走了進來。

“梅姊,她來了。”

果然是她,自己心目中的財神爺。

梅姊急忙趨上前去,隻見龍大炮嬌艷嫵媚,風情萬種,笑盈盈地站在那裹。

梅姊忙菈着她的手,笑道:“阿媚,妳剛來便有這樣的大戶,也真是妳的造化。”

龍大炮隨着她走進趙丙麵前。

趙丙兩隻眼睛睜得大大地,早已被眼前的男扮女妝龍大炮的嬌俏美艷怔住了。

他一雙炯炯的目光,在龍大炮臉上溜來溜去,忽然閃過一陣奇特的神色,但龍大炮沒有注意到。

“請坐。”

龍大炮盈盈坐了下來,沙膽洪立即獻上溫酒。

“大爺貴姓?”

“趙丙,不過,大傢都叫我丙哥。”

“妳一定是老顧客羅!”

“不錯!不是我丙哥臭蓋,花中花要是沒有我丙哥罩着,那能撐到現在。”

“是嗎?”

龍大炮淡淡一笑,緘默了。

趙丙又問:“第一次下海?”

“是的。”

“嗯,很好,很好,像妳這樣水當當的查某,如果在這個圈子混過,我那會莫宰羊,傢裹還有些什麼人?”

“丙哥,妳好像在戶口調查吔!”

“哈哈一一”趙丙故意道:“妳肯告訴我當然好,不肯告訴我也沒有關係,我隻是青菜(隨便)問問而已,對不對,阿洪?”

沙膽洪點了點頭,說:“是的,葉姑娘。”

龍大炮沉吟了一下,也笑道:“我的身世都告訴梅姊了,妳若想知道,去問她好了。”

趙丙深深地吸了一口氣,似乎卸下了心頭上的一塊大石。

“丙哥,妳和這裹的紅牌都很熟?”

“可以這樣說。”

“那妳認為這裹誰最紅?”

“如果妳好好做下去的話,妳一定會此它們更紅,她們絕對及不上妳萬一。”

“妳指的是誰?”

“莺莺、艾艾、小紅她們。”

“我聽說還有一個箫箫的,樣子此莺莺還要水(美),她呢?”龍大炮故意說:“妳為什麼沒有提到她?”

龍大炮神情一變,但旋即恢復原狀,道:“她不過才剛剛做而已!”

“如果她好好做下去呢?”

“那麼她一定會很紅的。”

“妳捧過她的場?”

“是……是的。”

說完,立即向沙膽洪示眼,然後淫笑向龍大炮說:“我帶妳去個地方,讓妳開開眼界好不好?”

龍大炮猶豫了一下,便點點頭。

街上行人熙攘往來,龍大炮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心中嘀咕:“奶奶的,走進了銷魂窩,卻沒法銷魂,真他娘的憋死了,沒辦法銷魂也就算啦!居然還要讓隻野狗消磨,哇操,傳出去我大炮龍還要不要混嗎?不過,為了不能給老爸漏氣,隻好硬着頭皮,箍緊卵葩,也得乾下去!”

趙丙一出現門口,一輛豪華馬車,立即駛了過來。

沙膽洪上前替兩人掀開車簾,服伺兩人上車後,便坐在車夫旁側。

趙丙就坐在龍大炮對麵,雖然龍大炮此時嬌艷嫵媚,但他不急。

因為,他認為要對付“她”並不太難。

在趙丙心目中,天下間沒有對付不了的人,尤其是出來撈的女人。

對麵的“葉奶媚”不大像出來撈的女人,可是這又有什麼分別?

趙丙越看是越心動,然而,他仍然正襟危坐着,動也沒動龍大炮一下,不是他沒有這股沖動,而是,他心中在想着更重要的事。

馬車在街上飛馳着,車中的趙丙和龍大炮各懷心事,誰也沒有出聲。

不久,馬車駛入一幢富麗堂皇,雕梁畫棟,皇宮也不過如此的大宅停下。

龍大炮被眼一則的景致眩惑,暗想:“哇操,我老爹錢多多也從沒想過要蓋一座宮殿似的宅子享受,可見這個臭賣鳥,不但懂得玩女人,也懂得享受吔!”

趙丙見龍大炮的欣羨的神情,得意地笑了。

“這宅子的外錶,隻是特色之一,最大的特色是那些房間。”

“哇一一什麼房間?”龍大炮茫然地問。

趙丙神秘地一笑,說:“房間裹有妳意想不到的新奇,等一下妳看了,絕對不虛此行的。”

“我現在就想看。”

“嘿嘿,沒想到葉姑娘是個急性子的人。好,我就先讓妳開開眼界,咱們再慢慢喝酒,制造氣氛。”

龍大炮暗罵:“制妳媽的鳥氣氛,讓妳氣氛一造,少爺我不就穿幫啦!”

趙丙笑得很高昂,領先向一條廻廊走去。

廻廊兩側各有一道房門,他來到其中一道房門,伸手推開了房門。

“請參觀。”

龍大炮定睛一看,不由呆了。

原來偌大房間中,隻有一座鑲滿寶石,和擺滿了鮮花的大池子。

一見到大池子,龍大炮有股沖動,恨不得立刻脫光衣服跳下池中。

別以為他髮神經。

他可是正常的男人。

而且,此正常的男人,還要正常好幾十倍。

因為,大池子不是擺在那裹好看的,隻因池中有四、五個妙齡少女,裸着身子,在池中嬉戲,對他們的闖入似乎視而不見。

趙丙見他目不轉睛,甚至有些貪婪模樣,含笑問道:“啥款(怎樣)?”

龍大炮莞爾地笑着,刹那間,他根本不知道應該怎樣回答。

趙丙又說:“房間裹還有十幾項精心設計的奇景,隻有身歷其境者才能體會。

等一下,我會好好帶妳去參觀,我們現在先喝酒去吧!“

在趙丙的引領下,龍大炮來到一間花廳,廳中的裝飾都是水晶物品,有水果,各式花木,小巧飾品,閃耀奪目,令龍大炮看得眼花撩亂。

廳中一張圓桌,已擺好了豐盛的酒菜,兩名僕役垂手站在一旁等待差遣。

趙丙向那兩名僕役揮了揮手,示意他們離去。

兩名僕役躬身行了一禮,迳自出門,臨走時還把花廳的門關上。

“來,喝酒!”

趙丙幫龍大炮斟了滿滿一盃酒,端起酒盃率先仰頭乾了。

波斯的葡萄美酒,龍大炮豈會錯過,他不客氣地也一仰而儘。

不到半盞茶工夫,龍大炮已乾了五盃葡萄酒,他還意猶未儘,心中直叫:“帥斃了,好酒,好酒!”

趙丙凝視着他,心裹也在想着:“她已經暍了五盃,也該醉倒了吧!嘿嘿!”

可是,龍大炮除了粉頰暈紅之外,一點都沒有醉意的樣子。

他心下不禁暗暗詫異:“邪門,怎麼這查某酒量這樣好?該不會碰上酒國皇後了吧?”

他咬了咬唇,又想:“不要再浪費工夫了,先用銀彈通過第一關再說。”

於是,他清了清喉嚨,問道:“葉姑娘,妳很需要錢是不是?”

龍大炮一怔,隨即明白他的意思了,嫣然一笑,說:“不錯!”

趙丙從懷中取出一張銀票,揚了一揚,笑道:“這是大通的兩百兩銀票,隻要妳答應我一件事,它便是妳的了。”

“哇操,又是兩百兩,沒想到乾探食查某這麼好賺,有機會我也要來開妓院,大撈它一筆。”

龍大炮心中想着,嘴上卻問:“什麼事?”

趙丙在他身上溜了一下,淫笑道:“今晚陪我!”

“咦?我現在不是正在陪妳嗎?難不成我是在陪一隻野狗!”

趙丙雙眉一皺,說:“妳是真不懂,還是假不懂?”

龍大炮搖着頭,心裹暗笑,道:“我是很純潔的,當然是真的不懂,妳告訴我啊!”

趙丙歎了一口氣,站起身來,走到他背後,搭住他的肩膀,俯下首來,在她耳畔低聲說:“我要妳今晚不回傢,陪我上床玩一種刺激的遊戲。”

龍大炮輕輕推開他,道:“喂,說話便說話,別靠那麼近,妳嘴巴臭的我想吐吔!”

聞言,趙丙臉色一變,旋即又姦笑說:“嘴巴臭沒關係,隻要銀子不臭就行啦!”

“錢生不帶來,死不帶去,夠用就好了,要那麼多乾什麼?”

趙丙雙眉一蹙,銀彈攻擊不成,看來隻有用威迫了。

“葉姑娘,妳以前聽過我丙哥的名字沒有?”

“沒有。”

龍大炮搖着頭,俏臉上依然是一副純潔天真的錶情,似乎一點都不知道自己已在狼口之中似的。

不過話說回來,龍大炮若真的不知道,那就太遜了。

幸虧他是個搞這個的高手,沒有不知道的道理。

他隻是水仙不開,假仙罷了。

隻聽趙丙哈哈一笑,說:“那就難怪了!以後有機會的話,不妨問問別人,打聽一下我丙哥這個人,包妳大廣見聞。”

龍大炮很不服氣,故意轉動一雙大眼,道:“是嗎?妳若真的這樣出名,為什麼在江湖上我會莫宰羊,我隻聽過俠聖山莊的龍風龍大俠,和龍大炮龍小俠,妳和他們誰比較有名?”

趙丙聽了,不禁氣得要命,說:“葉奶媚,我告訴妳,隻要是我看上的女孩子,從來沒一個逃得掉的。”

龍大炮忍不住,輕呼道:“哇操,妳真的有那樣厲害?”

“嘿嘿,記得那個叫崔箫箫的姑娘嗎?”

龍大炮心頭一震,自己的推測果然不差,崔箫箫的失蹤真的和他有關。

“那個小騷貨也是跟妳一樣,可是……妳現在還有看到她嗎?”

說着,趙丙陰恻恻地一笑。

“妳把她怎樣了?”

“哈哈,我把她改變了,妳也會一樣的!”

“丙哥,妳既然這樣有名,不會亂來吧?”

“哈哈,妳錯啦!我最喜歡胡搞瞎搞,搞得江湖越亂越過瘾。”

“變態!”

“我就是變態!”

說着,忽然撲上前來,展臂要把龍大炮摟在懷裹。

龍大炮轉身一個廻旋腿,朝他下部踢去,卵蛋踢個正着。

“哎一一”

趙丙痛叫一聲,搗着下部伏在地上,半天起不了身。

“歹勢(不好意思),沒把妳卵葩踢破吧,妳慢慢地痛,我走了,拜拜!”

言訖,便慾向外溜去,可是大門深深鎖住了。

自然這道門是鎖不住武功高強的龍大炮,不過,他心中一動,故意弄不開門似的。

“哈哈一一”

趙丙的笑聲自後麵傳來,龍大炮故作驚慌,顫聲道:“放……放我走!”

“好不容易到手的香肉,那有這麼便宜讓他飛了嗎?”

“妳……妳不放我,我要叫了。”

“哈哈一一,叫?在這裹沒有我的吩咐,妳便是叫破了喉嚨也沒有用的。”

“是嗎?”

“當然,隻要妳答應了我的要求,我還有更大的好處給妳!”

“什麼好處?”

“那好處能令妳一輩子吃用不儘,許多人夢寐以求都求不到的好處!”

“如果我不想要呢?”

“恐怕由不得妳作主了,在這裹是沒有人能反抗我的。”

“包括崔箫箫在內?”

趙丙先是怔了一怔,隨即答道:“不錯,包括她在內。”

他頓了一頓,又說:“妳知道嗎?崔姑娘現在的身份已經不同凡響了,和青樓妓女根本不可同日而言。”

龍大炮吃驚地問:“哇操,難道妳收了她做細姨(小老婆)?”

“錯了,誰不知道我丙哥從來不喜歡這一套!”

“哇操,難不成妳也乾龜公、皮條客?”

“妳說什麼?”

“不是嗎?妳一定把崔姑娘介紹給什麼有錢人當細姨,或是黑市夫人去了。”

“錯了,崔姑娘並沒有當人傢的細姨。”

聞言,龍大炮愕了一下,但心中總算稍為寬心,隻要崔箫箫沒給自己戴綠帽子,什麼話都好說。

“哇操,那妳剛才說她現在的地位已經不同凡響,又是什麼意思?”

“妳不會明白的。”

“廢話,妳不告訴我,我怎會明白?”

“要知道並不難,隻要妳依從了我,我便告訴妳知道:”

趙丙話聲中,一隻手,搭上了龍大炮的肩。

“哎喲,妳真叫人惡心。”龍大炮撥開了他的手,道:“我還是不要知道的好。”

趙丙冷冷地說:“不想知道也走不了。”

言訖,他向裹邊走去,龍大炮盯着他的背影,不知道他究竟想乾什麼?

但見趙丙走到一個書櫃前,伸手在書櫃上一按,“咔啦”一聲,書櫃突然緩緩移了開來,兩個彪形大漢自內走了出來。

一個是粗壯漢子,另一個臉上則有個長的刀疤,把他的臉自額頭到下巴,分成兩半。

趙丙厲聲道:“鬼疤、肥波,把她帶到我的房裹去。”

兩個大漢一見到龍大炮,不禁也為她的美色震撼一下,但旋即應了一聲:“是!”

誰知,他們口裹雖然答應着,卻遲遲沒有上前動手。

趙丙厲聲喝道:“聽到沒有?把她帶到我房裹去看守着!”

鬼疤和肥波兩人,這才如夢初醒,一齊向龍大炮走去。

“慢着!”

龍大炮突然大叫一聲,鬼疤和肥波兩人不由自主地,停下腳步。

龍大炮雙眼“骨碌”一轉,笑道:“丙哥,妳想來硬的,想霸王硬上弓?”

趙丙笑了笑,說:“嘿嘿,對妳這樣嬌滴滴,吹彈慾破的水查某,我怎舍得傷害妳嗎?那不是叫人心疼的事,我隻是想請妳回房休息而已。”

就在這個時候,那叫林阿良突然從書櫃後的秘道出來,在趙丙耳畔低聲一陣。

龍大炮偷愉瞄了他一眼,隻見他雙眉緊緊皺在一起,然後,向鬼疤道:“把她鎖到房裹,好好看住,這妞相當重要!”

語氣嚴峻冷淡,和剛才漫不在乎簡直判若兩人。

鬼疤、肥波兩人,都覺事態嚴重,鬼疤自背腰後拔出一把刀,押着龍大炮,道:“走吧!”

龍大炮推開刀說:“喂,拿遠一點,小心割到姑奶奶我,我可是細皮嫩肉的傷不得的。”

趙丙喝道:“還不快帶走,若有失閃,妳們兩個知道後果!”

說完,又向林阿良大叫:“開門!”

花廳大門立即打開,趙丙頭也不回走了出去。

房間裹寂靜異常,靜得連根針落地,也能聽得清楚。

龍大炮靜靜的躺在舒適的床上,喃喃地說:“奶奶的,閒着也是閒着,何不困個覺,養養精力,再跟那隻野狗鬥。”

說睡沒一會見工夫,龍大炮便真的打起鼾聲來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房門傳來輕輕“呀”地一聲。

那聲音雖然非常輕微,但他還是警覺的醒了過來,霍地跳起身來,連忙躲在門後。

一個男的聲音,輕聲道:“小聲點,別吵醒了她!”

另一個女的不悅地說:“放妳媽的狗臭屁,我當然曉得,還用得着妳說嗎?

快閉了妳的臭嘴,妳說話的聲音,才會吵醒她呢!“

男的氣憤不已,道:“妳聞過我媽的狗臭屁啦!我才說了兩句,妳這婆娘卻連環泡說個不停,妳這樣才會吵醒她。”

“去妳的,妳的聲音像老烏鴉,別說兩句,便是隻說一句話,或是張個嘴而已,也會把她吵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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