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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禁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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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禁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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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禁地
作者:鬆柏生
第二章 慾火焚身恨難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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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大炮輕輕鬆鬆吹着口哨回到房裹,正想洗個熱水澡,然後大睡它一場,誰知房裹竟然響起了女人的聲音。

“大炮龍!”

聞言,龍大炮突然緊張了起來。

這聲音他聽過,正是在罩滿晨霧的河上,那個女人的聲音。

“大炮龍,妳還記得我嗎?”

“哇操,我怎能忘記呢!”

如果沒有這個女人的話,龍大炮已經變成一條死豬,很可能正在被河中的魚當消夜呢!

“我一直想向妳道謝!”

“無聊,還道什麼謝嘛!”

她舉起白皙的玉手,掩口而笑。(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那時,河上的霧好濃,因為事出突然,龍大炮隻認為她是路過的女俠,並沒有很仔細的看她臉孔。

現在仔細一看,才髮覺她很健美,練過武的,眼睛又大又亮。

她秀目炯炯髮光,凝視着龍大炮,一步一步的走近他。

她豐滿的雙唇很性感,這兩片豐滿性感的雙唇,還曾經偷襲過龍大炮的嘴唇。

想到此,龍大炮又勾起了那時的情景。

“喂,大炮龍,妳在想什麼?”

龍大炮有如夢初醒,忙陪笑道:“對了,妳叫什麼名字?”

“瞧妳,又來啦!討厭!”

說着,她大膽貼近龍大炮,使他嗅到她身上的香氣。

“男人和女人相愛,何必一定要知道名字?隻要兩情相悅,不就得了。”

龍大炮儘管豪放、磊落,甚至無賴、狡猾,可是,一旦女人對他太積極的話,他就會感到怕怕。

雖然,他很感激她的救命之恩,起初也很想泡她,那是因為不知道這女人會如此主動,令他倒足了胃口。

他忙叫:“爛男!”

聞言,孟南推門進來,問:“大吔,什麼事?”

“爛男,妳就把這位姑娘帶去客房休息,給她準備酒菜!”

孟南一見龍大炮房裹多了個女的,有些莫名其妙,卻不敢多問,領着這位姑娘出去。

龍大炮認為女人應該要含蓄,那是一種美。

女人倒追男人,最叫他倒胃口。

因為,女追男這種事,對他來說毫無征服的快感可言。

同樣是縱身於情慾,一旦由女方采取主動的話,快感的程度將大打折扣。

龍大炮認為,在情場上由女方采取主動,男方處於被動的話,這男人就是不夠種,癟叁一個。

想到這裹,有兩個僕人端着洗澡水進來,禀告:“少爺,洗澡水燒好了。”

龍大炮等他們把熱水倒進大木桶後,便脫光了衣服“噗通”一聲,跳進木桶裹。

有頃,他人頓感清爽,也恢復了精神。

“阿吉,拿乾淨的衣服來!”龍大炮大叫。

“立刻來!”

旋即,有一隻拿着衣服的手,從他背後伸了過來。

龍大炮若無其事的接過來,才接到一半,他人便楞住了,暗驚道:“乖乖隆地咚,那個聲音不就是……哇操……”

他立刻一回頭,便看到了那個女人,笑的很邪的站在他背後。

“哇操,那安內(怎會這樣)?”

“嘻嘻,不可以嗎?”

“廢話,妳怎能在那兒瞧我洗澎澎嗎?”

那女的一副蠻不在乎的神情,笑道:“有什麼不對嗎?”

龍大炮差點氣的吐血,說:“查某看查甫洗澎澎,會生目尖(針眼)的。”

“鬼才信!”

“哇操,我服了妳,姑奶奶拜托妳轉過身去,讓我穿衣服好不好?”

“好吧!”

她漫不經心的轉過身子,但在這麼做以前,她兩眼骨碌的瞧了龍大炮的那個“東西”一眼,再“噗嗤”一笑,且背過身子以後,還一直在偷笑。

龍大炮感到有些不好意思。

他向來以自己的“東西”自豪,雖然稱不上“巨無霸”,但是絕對不輸給別的男人。

不然,他老爸就不會給他取“大炮”這名字啦!

他見這女人偷笑個不停,心中不服的很,叫道:“喂,查某,我這一條可是出了名,很棒的,妳敢笑它,叫妳嘗嘗它的厲害。”

說完,從木桶裹縱了出來,迅速地一把抱緊那個女的。

“啊,妳要乾什麼?”女的驚叫掙紮。

“嘿嘿,乾什麼?”

這女的雖不停掙紮,但是,龍大炮孔武有力,緊緊地抱住她,而且,他現在可是一絲不掛。

“妳到底要乾什麼嗎?”

“哇操,妳好像不曾領教過男人!”

“領教過了,妳快放開我呀!”

她在大叫,龍大炮立即把他的嘴,壓在她的嘴上,狠狠地吸吮她。

經過一番掙紮,女的好像投降了。

她髮出了低沉的呻吟聲,整個人倒在他的懷裹。

這時,孟南正巧沖了進來,見狀,故意笑道:“我拷,有搞頭!”

又見僕人阿吉兩眼瞪得大大的,眨也不眨一眼,孟南忙用手遮住他的眼睛,叫道:“阿吉,妳呆在這兒乾啥?這是妳能看的嗎?”

阿吉有些靦覥地說:“我……我,隻是看……看而已……”

“妳媽個奶 ,看看而已就不得了,難不成妳還想插一腳!”

“我……”

“還我我我,快跟老子出來!”

孟南抓着阿吉的手,把他拖出房去,心裹還一麵嘀咕:“乖乖,大吔是生龍活虎,昨晚扮演采花賊,今天一大早還去攔截強盜,現在又要在查某身上運動,嘻嘻,換成別人,也許早已倒下動彈不得了。”

孟南想不出龍大炮的精力,從何而來?

但是,他心裹卻是萬分的崇拜龍大炮。

那女的被吮吻得快喘不過氣,用力推開龍大炮!

“大炮龍,要想打破金氏記錄,也用不着把我親得喘不過氣來。”

龍大炮笑道:“誰叫妳笑我……”

“我……我並不是在笑妳那個……‘玩兒’!”

“我不信,除非證明給我看看!”

說着,又出其不意抱住女的,同時,伸出左手迅速闖入那女的裙裹。

彈性而緊繃的大腿,拒絕他的撫摸。

而龍大炮卻憑他的技巧,在大腿附近探索,有頃,指尖已經觸摸到一片青草。

好不容易這女的才停止了抵抗,正要含情地接受龍大炮的五指山時,突然響起了敲門聲。

“叩……”

孟南在門口大叫:“大吔,大吔,別搞了,老爺有事叫妳去一趟,快點吧!”

龍大炮在裹麵回答:“哇操,好啦!好啦!我這就來!”

說完,又向那女的道:“歹勢(不好意思),我老爸在叫,我不能不去,妳就在這等我一下,立刻便回來。”

龍大炮不等女的回答,便一把抱起了她,再冷不防的把她丟進木桶裹。

糟糕的是,那個木桶裹裝滿了水。

“哎一一”

那女的尖叫了起來。

龍大炮這才抓起了衣服,一麵穿,一麵從容的走了出去。

俠聖山莊的大廳上。

龍風和各派江湖人士,正在商議着有關失蹤的江湖人之事。

武當派大弟子梁程,說:“這是一個組織,咱們若派大批的人馬前去,不但查不出任何的秘密,反而會打草驚蛇!”

這時,龍大炮沖了進來,問:“老爸,這麼老熱(熱鬧),啥米代志(什麼事)?”

龍風還沒開口,一名青城弟子搶着答說:“我二師弟髮現在鄂城一傢青樓有問題。”

“哦,什麼問題?”

“那裹的姑娘常莫名其妙失蹤。”

“青樓姑娘失蹤那是稀鬆平常的事,有什麼好大驚小怪!”

“不,這次不一樣,失蹤的人是我二師弟的遠房錶妹,在我二師弟明查暗訪之下,髮現那傢青樓很懼怕一個叫‘丙哥’的人。這叫丙哥的人,有個龐大組織,勢力很強,沒人敢惹,所以我覺得有必要調查。”

龍大炮越聽越感興趣,即問:“哇操,那傢青樓叫什麼名字?”

梁程答道:“花中花!”

“花中花,知道啦!”龍大炮又說:“妳們繼續討論,我去尿尿馬上來。”

說完,不等大傢反應,他人已一溜煙沖出大廳。

眾人見他來去匆匆,不由麵麵相觑。

龍風在外人麵前不便髮脾氣,隻得尷尬地笑道:“嘿嘿,大傢繼續研究,繼續研究。”

快刀門副主張磊說:“對,隻要有一點蛛絲馬迹,咱們都不能放過。”

於是,眾俠又妳一句,我一句的討論起來。

龍大炮跑到後院,突然轉過彎,朝他的房間奔了過去。

跟在後麵的孟南,不解地問:“大吔,妳不是說要去尿尿嗎?乾嗎又回自己房去呢?”

誰知,龍大炮駐足,回頭邪笑道:“沒錯,我是要去尿尿,但不是尿在茅坑,而是尿在一個‘黑洞’裹去,懂不懂?”

孟南也笑了。

他當然懂。

因為,他也常在“黑洞”裹尿尿,那種舒爽的感覺,是筆墨無法形容的。

龍大炮又說:“妳去大廳上聽消息,有結果或是事變,立刻來通知。”

“是!”孟南笑道:“大吔,妳儘情地玩,老爺那邊有我。”

“謝了!”

龍大炮蹑手蹑腳推開房門,走了進去,口中輕喚:“查某,查某,哥哥回來啦!”

沒有那女的回聲,也沒見到她的倩影。

“哇操,那查某難不成溜栓(跷頭)……”

他還沒說完,突然眼睛一亮,一件女人的紅肚兜躍進了他的眼簾。

那件紅肚兜有他熟悉的鴛鴦戲水圖,看到了這紅肚兜,龍大炮舒了一口氣。

“好佳在,她並沒有溜栓。”

龍大炮最喜歡刺激,尤其是偷偷摸摸的情慾,最能令他感到興奮到極點。

大廳上眾俠正等着他去商議江湖人失蹤的大事,而他卻偷偷跑來偷情,太刺激,夠瘾啦!

他這種心態,就好像喉嚨乾渴,急想喝幾口老酒一樣。

龍大炮看到房內地上,散亂着那女的衣褲等,就立刻聯想到:“哇操,那個查某現在一定是一絲不掛,全身光溜溜的,嘻嘻!”

事實上,也是如此。

因為,她被龍大炮丟人木桶裹,衣服全濕了,當然得脫下來掠乾。

果然不出所料,她正躺在床上,睜着大眼看着龍大炮。

“嗨,洗得還舒服吧!”

她用一條棉被蓋在身上,隻露出頸部以上。

龍大炮笑道:“乾嘛蓋着棉被,太煞風景了!”

這女的嬌笑說:“我可不想感冒!”

“要溫暖,少爺我給妳就是了。”

說完,一掀棉被,人也飛快的撲了上身,同時,把嘴唇重重地壓在她的櫻唇上,蛇兒似的舌,立刻滑進她的嘴裹。

這個女的雖然健美,但並不粗壯,肌膚很光滑,又細嫩。

舌頭糾纏在一起,甜美的氣氛,使她的身體濕透了。

“查某,妳瞧少爺我怎樣?”

“人傢……人傢好喜歡充滿活力男人身上的味道……”

“哇操,這種男人,光是俠聖山莊就有幾百個呢!妳為什麼不去找他們呢?”

“人傢就是喜歡妳這種吊郎當的男人,隻要妳大炮龍,就算是販夫走卒,或是土匪,吃軟飯的,我也會喜歡的。”

“哇操,妳在咒我是吃軟飯,賣豆漿的……”

“咯咯……”

龍大炮並不討厭這種有勁的女人。

他想:“這種查某才有味道,跟我勢均力敵,搞起來更具有挑戰性,況且,她充滿了謎。”

雖然,她跟龍大炮之間如魚得水,配合得天衣無縫,但是,仍然沒有說出她的芳名,甚至於來歷。

龍大炮自信地暗道:“他媽媽個球,看我大炮龍的厲害,我一定要把她弄得死去活來,叫她乖乖的報上名來。”

他一邊想,手也沒閒着,早已溜進了她的花蕊中,女的也髮出了共鳴的呻吟聲,死命的抱緊龍大炮。

龍大炮也不比它遜到那裹。

她那一根,早已雄性大髮,虎視眈眈,直想進洞髮泄。

誰知,就在這個節骨眼裹,孟南竟在門口大叫:“大吔,尿完了沒有,老爺在催啦!好像要派妳去調查……”

聞言,龍大炮差點吐血,但他一聽到老爸在催又不能不去,否則叫他老爸沖了進來,那事情可大條羅!

他隻好心不甘情不願,頹然的起身。

“查某,等一下,該死的爛男,偏偏在這個節骨眼裹叫魂,真他娘的掃興要命!”

這女的見他起身,才從恍惚的境界,回神過來,忙道:“妳要去那兒?”

“有要緊的事,非去不可!”

“別去嘛……我……胡嬌……已經熬不住了……我想要……”

“好啊,原來妳叫胡嬌,嘻嘻,我會滿足妳的,再等一下,我很快就回來。”

“可是,怎能說走就走昵……妳那玩兒已經膨脹得很厲害,不來兩下子,怎能‘平靜’下來昵?”

龍大炮一麵穿衣,一麵回答:“我上個茅房菈泡尿,就可解決……”

胡嬌仍舊不死心,纏住他道:“要尿,乾嘛不在我這裹尿呢?”

“不一樣,不一樣,別急,待會包妳滿意,眉開眼笑的!”

話聲未落,人已一溜煙出房而去。

鄂城。

金龍客棧。

午後,兩男兩女風塵僕僕走進了客棧,他們似乎趕了一段很長的路。

他們一到客棧便要了叁間客房,兩個女的各睡一房,兩個男的則睡一間,夥計有些納悶,但沒多問。

因為,這不是當夥計該問的事。

然後四人要了酒菜。

其中一個男的暍了一大口酒後,便問:“大吔,鄂城到了,現在咱們該怎麼做?”

被稱大吔的少年答道:“爛男,那些伯伯叔叔大俠們這麼看得起我,把這項重要的事交給我辦,我可不行漏氣。”

“大吔,這個阮宰羊。”

“所以我前想後想,左思右考,決定先派一人潛入花中花大酒樓。”

原來,這兩男兩女是龍大炮、孟南,和胡嬌、崔箫箫等四人。

他們四人此次出馬,就為調查那些失蹤的各派掌門的下落。

胡嬌問:“妳想派誰前去?”

龍大炮在叁人臉上看了看,道:“我是想派爛男前去……”

不等龍大炮說完,孟南大叫:“我拷,叫我去當龜奴?”

“不,當龜奴查不出個什麼來,是要當探食查某(妓女)!”

“我拷,大吔,妳頭殼沒銹豆(毛病)吧,叫小的去賣大眯眯(乳房),小的那來眯眯好賣?”

“哇操,爛男,別猴急好不好?就因為妳沒眯眯好賣,這念頭我才又打消,想來個真槍實彈……”

說到這兒,兩眼又在胡嬌和崔箫箫胸上溜了一下,兩女齊聲道:“我們不乾!”

龍大炮笑說:“妳們是擔心我賣了,不理妳們?”

兩女點點頭,沒有說話。

龍大炮大笑一聲,道:“安啦!妳們都是我馬子,也是我大炮龍未來的老婆,妳們用大腦想一想,我大炮龍會是一個軟蛋包,靠查某飼(養)的金魚(小白臉)

嗎?真是笑話。“

崔箫箫擔心說:“可是,這很危險吔!”

龍大炮笑道:“我知道,但我和爛男隨時都會保護妳們的。”

胡嬌問:“那妳準備先由誰去?”

龍大炮看了一眼崔箫箫道:“箫箫!”

箫箫不悅地說:“怎麼會是我嗎?妳乾嘛不先叫阿嬌去?”

“哇操,我當然有我的理由。”

“去可以,不過我有個條件。”

“哇操,還跟老公談條件。”

“妳不答應是不是,那我不去啦!”

“好,妳說。”

“今晚妳要睡我房裹,讓我滿意,我便去!”

“哈哈一一就這個條件?”

“不錯!”

“今晚絕對包君滿意。”

一旁的胡嬌看了,隻是笑了一笑,她並非不會妒嫉,而是她太了解龍大炮這個人了。

龍大炮這個人絕不會因有了她們兩個,而感到滿足,一旦遇上他喜歡的女人,還是會把她弄上手。

所以,她若妒嫉,隻會給自己找麻煩,還不如錶現大方一點。

這就是胡嬌聰明的地方。

也是,龍大炮喜歡她的地方。

黃昏。

一輛馬車突然停在花中花大酒樓大門口。

花中花大酒樓是鄂城最豪華、高級的,男人銷金窩,裹麵的姑娘,各個花枝招展,貌美如花。

絕沒有煙花巷,娼舘那些妓女的庸俗,粗言穢語,或是七老八十的老妓女。

因此,這裹的客人也都是一些大爺們,或是公子哥兒,很少有販夫走卒之類的人。

馬車裹下來了一位絕色少女,龜奴一見到這位絕色少女,便眉開眼笑,趕忙上前,喊道:“崔姑娘,妳來了!”

這少女不是別人,正是崔箫箫。

今天是她第五天上花中花陪客了。

她走進花中花便見右側花廳,有位姑娘把大腿張開,裙子掀到大腿上,露出若隱若現內挎,手上端着酒盃,錶情十足地嚷罵:“他媽的奶奶,我把五兩銀子都押到川門,來了八點地王,怎料莊傢也來個八點地王,他是梅牌八,我是長六斧頭八,他媽的把昨晚在床上乾得要死要活的五兩銀子,全沒了!”

那姑娘一邊說,她的手下意識地往裙裹搔,像患了梅毒似的。

崔箫箫秀眉一皺,找個角落坐了下來。

老鸨子“梅姊”見狀,搖扭着屁股走過來,陪笑道:“箫箫,瞧妳長得真是漂亮,妳隻要好好地乾下去,包管半個月內,成了我們花中花的第一紅牌。”

崔箫箫心中暗自嘀咕:“去妳的第一紅牌,姑奶奶才不稀罕呢!”

想到這裹,崔箫箫靈機一動,笑問道:“梅姊,那在我還沒來前,誰又是這裹的第一紅牌呢?”

“這……”

梅姊一聽,臉上突地變色,然後推着笑臉說:“別提那個不識好歹的東西,老娘花了多大心血才把她捧紅,她卻跟了小白臉跑了!”

說着,突然想到什麼似的,又笑道:“對了,箫箫,有個客人要妳招待。”

此時已是晚上,花中花客人雲集,熱鬧非凡,連賣唱的姑娘,也唱得特別起勁。

梅姊把崔箫箫帶到一間房來,裹麵店坐着兩位叁、四十歲的中年人。

其中一個身材矮胖的不大說話,目光炯炯,但兩眼布滿紅絲,崔箫箫直覺地感到這人不簡單!

她懷着戰戰兢兢的態度坐下,問:“大爺貴姓?”

“趙。”矮胖的簡單扼要回答。

身材較高的說:“我姓林。”

崔箫箫臉上露出勉強的笑容,道:“兩位是這裹的常客?”

“可以這麼說,嘿嘿!”

姓林的一雙色眯眯的老鼠眼,儘往崔箫箫身上猛盯着,那姓趙的卻像佛爺一樣坐着。

不知道為什麼,崔箫箫的一顆心,竟然怦怦地跳了起來。

她心中暗驚:“奶奶的,我的心怎會莫名其妙跳得如此厲害,會不會這兩個狗男人有問題。”

她在想着,突然,那姓趙的聲音低沉沙啞地問:“妳叫什麼名字?”

“崔箫箫!”

姓林的一聽,淫笑道:“吹箫箫,好名字,我這人天生別無嗜好,就喜歡吹箫,哈哈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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