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月朦朦在李偉傑的身上塗滿了沐浴液的泡泡,然後格外細膩的清洗他的陽具。
李偉傑被月朦朦又搓又揉的,不到一分鐘,陽具就高高的翹起來了。
“呀!”
月朦朦吃驚的一聲驚叫,她的叫聲不是很大,可因為廁所的門隻是半關着,淋浴噴頭也沒開,所以外麵的馬凱和章悅悅還是聽見了。
章悅悅疑惑地看了衛生間一眼,問道:“怎麼了?”
月朦朦臉上一紅,沒答話,小聲對李偉傑說道:“李哥,你的真大。”
“什麼大?”
李偉傑淫笑着追問。
“雞巴真大。”
月朦朦自然知道男人想聽的是什麼樣的回答。(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說完,她打開噴頭給李偉傑衝洗身上的泡泡。
這時候,馬凱摟着章悅悅過來了,推開廁所的門,不懷好意道:“你自己看了你就知道朦朦為什麼叫了?”
章悅悅看見李偉傑橫空傲立的陽具,也一臉驚訝道:“呀!哎呀媽呀!這是啥東西,驢鞭呐!”
“我這哥們厲害吧?這可是正宗china制造的超級大炮,尖端武器。”
馬凱在章悅悅屁股蛋子上用力捏了一把。
章悅悅咯咯的浪笑:“叫這大炮整一晚上,那還不轟死人呐!……不行,馬哥,600我們太虧了。”
“價錢說好了就不能變。”
馬凱倒是不在乎那點錢,純屬嘴巴不肯認輸,“找客人就像挑古董,你自己看走了眼,誰也別怪。”
“我又沒說真找你多要,你也常來常往,咱們這點兒交情還沒有嗎?”
章悅悅也知道馬凱脾性,隻要把人侍候好了,他不是吝啬的人,忙轉了口風討好。
李偉傑和月朦朦洗完澡,出來把廁所讓給馬凱和章悅悅。
因為馬凱不是外人,李偉傑自然也就懶得遮遮擋擋的,乾脆直接拿着衣服,跟月朦朦進了她的屋裡。
進了屋,李偉傑放下衣服,就往床上一躺。
月朦朦關上房門,脫下內褲,湊到李偉傑身下,伸手握住了他的陽具,上上下下的撸套。
“別光動手,也動口呀!”
李偉傑學着河南腔說道:“動手不動口,那是假把勢;動口不動手,那是傻把勢;手到口也到,那才是好把勢。”
這是他大學裡一個來自遵化的同學說的,有一次他晚上找小姐玩時,聽隔壁一個河南司機跟他的小姐講的,覺着挺有道理,又挺逗樂的。
月朦朦果然被李偉傑逗笑了,嬌聲笑道:“應該是光說不練,假把勢;光練不說,傻把勢,我看電視上打把勢賣藝的都這麼說。”
李偉傑一臉壞笑,聲音戲谑道:“人傢賣的是藝,你們賣的是身,能一樣嗎?”
月朦朦咯咯笑了幾聲,張嘴含住李偉傑的陽具,開始一邊左右揉陽具蛋,一邊上下吞舔陽具。
李偉傑把雙手枕在頭下,觀賞着月朦朦的動作,計劃待會兒要怎麼玩兒。
看着月朦朦弄了四五分鐘,李偉傑的陽具癢癢的,覺着該入正題了,就說:“行了,你上來吧!”
月朦朦聽見李偉傑發話了,最後一下吞了好大一口,才一點一點慢慢的將他的陽具吐了出來,然後拿出保險套就要撕開包裝。
李偉傑看月朦朦挺乾淨的,乾脆說:“別帶套兒了,太影響情調。”
“不帶套子做,要再加50……”
月朦朦趁機加價,小姐當真是不容易。遇見快的自然是歡天喜地,遇見能乾的,叫苦連天的時候,也常有。好在有錢的常有,能乾的不常有。
“沒問題。”
李偉傑滿不在乎。
月朦朦看李偉傑很痛快的答應了,心裡高興,俏臉露出嫵媚笑容。
李偉傑又開玩笑道:“再說你這的套子我也帶不下去呀!”
月朦朦拿着保險套隔着包裝比了一下,嘆氣道:“平常的客人中號都沒問題,我還真沒準備過大號的。”
說着,她吃吃一笑,隨手把保險套一扔,跨到李偉傑身上,扶着他的陽具,頂住她自己撥開的蜜穴,先套進了龜頭,跟着緩緩的向下坐。
李偉傑看見月朦朦是輕輕咬着嘴唇的,知道對於她那個還不是特別潤滑的蜜穴來說,他的陽具太難進入了。
月朦朦呼呼的直喘粗氣,嬌喘籲籲道:“李哥,啊……你的雞巴真要人命。”
李偉傑哈哈大笑,看着月朦朦將他的整根陽具全套進蜜穴裡,笑道:“這不是也進去了嗎?來吧!動起來。”
說着,他輕輕一拍月朦朦的屁股。
月朦朦隻好一邊搓揉陰蒂,希望自己的淫水大流特流出來潤滑蜜穴,一邊小心翼翼的上下吞套李偉傑的陽具。
李偉傑的雙手把玩月朦朦胸前的一對大奶子,看着她艱難的錶情,聽着月朦朦低低怯怯的呻吟,真是感覺無比快樂。
過了一陣,月朦朦的蜜穴裡開始濕滑起來,陽具的進出變得容易了,李偉傑伸手一摸,她果然流了不少淫水。
“這回行了吧?”
李偉傑吩咐道:“來點帶勁兒的,使勁兒!”
月朦朦一笑,聽話的開始將動作逐漸加快加重,等她真正做起來了,李偉傑這才知道月朦朦原來這麼會騎,她時而上下垂直急落,時而前俯,時而又後仰,時而又左搖右擺,讓李偉傑的陽具斜頂着她蜜穴裡的嫩肉進入,每一陣的動作都不一樣,那感覺真爽死人了。
“月朦朦,你還真是個好騎師,真會騎‘大馬’。”
李偉傑開玩笑的說。
“那當然,我是蒙古族,從小就會騎馬,別說是大馬,種馬我也能騎。”
月朦朦也玩笑着說。
李偉傑這才知道月朦朦不是不擅於打情罵俏,隻是剛才還沒浪到興頭上,屬於那種慢熱的類型。
“你真是蒙古族的?”
李偉傑問道。
“那當然,這個用得着騙人嗎?賣肉又不是高考,能給加分。”
李偉傑聽她這麼比喻,哈哈笑起來,問道:“你老傢在哪?”
“內蒙古克什克騰旗。”
月朦朦直言不諱的回答。
“月朦朦不是你的真名吧?”
李偉傑又問。
月朦朦調皮的一笑,嬌聲道:“我不告訴你。”
“沒關係,我是逼供的高手。”
正說着,章悅悅光着身子敲門進來,對李偉傑連連說“抱歉抱歉,打擾打擾。”
又問:“月朦朦,你還有套子嗎?借我幾個,我忘買了。”
“有!”
月朦朦應了一聲,俯到李偉傑胸前,伸手去床頭櫃的抽屜裡拿出一打廉價包裝的保險套,撕下五個,回手遞給章悅悅。
等章悅悅出去後,李偉傑道:“咱們換個姿勢吧?”
“怎麼,不讓我騎馬了?”
月朦朦笑着說。
“剛才你騎馬,現在該馬騎你了。”
床鋪對麵是一張梳妝臺,大玻璃鏡正對床鋪,風水學上說這種擺設不吉利,李偉傑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可他看着鏡子裡自己和月朦朦的做愛畫麵,頓時覺得做愛的情趣增加不少。於是李偉傑叫月朦朦下床,推着梳妝臺俯下身去,撅起屁股,然後他用陽具對準章悅悅的濕穴,一下子插了進去。
月朦朦被李偉傑乾得一聲驚叫,回頭媚笑:“李哥,你別那麼狠嗎?會要人命的。”
“不是說好要逼供嗎?當然要下狠手了……說!快告訴我你真名叫什麼?”
李偉傑一邊問,一邊粗暴兇狠的猛撞月朦朦的屁股。
“別……啊……不行,我就不告訴你……”
月朦朦輕輕的驚叫,嘻嘻笑着說。
李偉傑繼續加力猛乾,月朦朦忍了一會兒,實在受不了了,大叫起來:“我……我說,嗯……啊……我真說,我……我叫薩仁格日勒……行了吧?”
“漢語是什麼意思?”
李偉傑沒有緩慢下來,又問。
“月光……所以我給自己起了個月朦朦的漢字名。月光朦胧的‘朦’。”
李偉傑一笑,放緩速度和力度:“朦,還真貼切!”
月朦朦鬆了口氣,笑着說:“意思是來自內蒙古的月光——薩仁格日勒。”
“嚯!沒想到你還是才女呀!……不過你說錯了。”
“我怎麼錯了?”
月朦朦疑問道。
“在漢字裡,朦的‘月’旁,不念‘月’而念‘肉’,不信你去查查字典,凡是帶“月”字偏旁的字,十有八九都跟人的肉體有關,肝、腦、脾、肺、還有肛門的‘肛’。”
說着,李偉傑用手指在月朦朦的菊蕾上一彈,她嬌嬌的一聲呻吟,他接着說道:“你那個‘朦’字,不是來自內蒙古的月光——薩仁格日勒,而是來自內蒙古的賣肉女——薩仁格日勒,所以我才說‘朦’字真貼切。”
月朦朦聽完,不相信的咯咯笑:“李哥,你還真會編。”
“不信你自己上網查去。”
李偉傑說完,一陣慾火衝動,將扶着月朦朦的屁股前後衝撃的動作改為抓着她的屁股前後推菈,讓月朦朦的蜜穴自己來套他的陽具。
那個梳妝臺挺舊,看來是以前的房客用過很久的了,有些不穩當。
李偉傑猛烈的前後推菈月朦朦的屁股,連鎖反應的她也推菈梳妝臺,梳妝臺因此劇烈搖晃,臺麵上的唇膏管、指甲油、卸妝水、潤膚膏等等零七雜八的物件接二連叁的倒落翻滾,甚至還有些小東西像舞蹈一樣的在臺麵上跳動。
月朦朦叫李偉傑慢點,可他充耳不聞,她怕東西掉到地上,極力的回攏,可是很快又被李偉傑撞得四散分離。
李偉傑看着月朦朦一遍又一遍拾起和擺好這些瓶瓶罐罐,男性本能的頑皮的破壞慾得到了極大滿足。
乾了七八分鐘,李偉傑停下來,兩人蜜穴不離陽具的倒退兩歩,他一屁股坐到了床沿上。
月朦朦也疲憊的喘大氣,李偉傑一手橫摟她的腰,一手摸着月朦朦濃密的陰毛,問道:“剛才像不像草原上的馬在交配?”
月朦朦一笑,喘噓噓的說:“像!姿勢也像,雞巴也像,跟我們那裡的馬交配一個樣。”
李偉傑坐在床沿上,雙手向後支撐住,叫月朦朦自己向後坐,用蜜穴來套他的陽具,而李偉傑則悠閒的欣賞着對麵梳妝鏡中月朦朦淫蕩的動作,突地,他注意上月朦朦那喘噓噓的嘴巴,靈光一閃,有了一個好玩的念頭。
他拿過那個沒用的保險套,撕開包裝。
“不是不用套嗎?”
月朦朦不解的問。
“我不用,是你用。”
李偉傑壞笑道。
“我用?”
月朦朦笑着問他,“我怎麼用,我有沒有男人那話兒。”
李偉傑讓月朦朦上床,像母狗一樣跪趴在床上,然後他把保險套全部展開,稍微一菈,“啪”的一聲彈撃到月朦朦的屁股上。
他沒敢使勁兒,怕月朦朦生氣。
月朦朦沒覺着疼,隻是吃了一驚,嬌聲道:“哎呀!你乾什麼?”
李偉傑嘿嘿一笑,叫月朦朦叼住保險套的開口,道:“待會我一插進去,你就把套子吹直,我一抽出去,你就讓套子憋下來。”
“這是玩兒什麼?”
月朦朦不理解的問。
“你就別問了,照着做就行了。”
李偉傑說。
月朦朦一看反正不費事,也就答應了。
李偉傑挪身跪到月朦朦的屁股後麵,陽具撥開她濕漉漉的蜜穴,說了一聲“我進去了”然後將陽具一下子插入。
月朦朦也跟着一吹保險套,李偉傑又一抽,她又鬆氣讓保險套耷菈下來。
開始幾次兩人配合不好,不過經過十來下,就完全合拍了。
“朦朦,用你眼角兒餘光看看鏡子裡的你。”
李偉傑道。
鏡子裡,李偉傑的陽具一乾,月朦朦的嘴裡就探出個“氣棒”他一抽,“氣棒”又沒了。
月朦朦看見鏡子中的情景,哈哈笑得連嘴裡的保險套都噴出去了。
“像不像我把你的身子乾穿了。”
李偉傑問道。
月朦朦笑得眼淚都出來了,媚聲道:“李哥,你是怎麼想出來的,太有創意了。”
“別閒着,咱們接着來。”
李偉傑催促。
月朦朦也覺着有趣,乾脆扭轉身子,麵向梳妝鏡依舊跪趴着,又把保險套叼到嘴裡。
李偉傑開始從身後接着乾月朦朦,她也隨着他的一進一出,吹吸保險套。
每一次月朦朦的吹起,都讓李偉傑覺得真像是乾透了她一樣的爽快。
月朦朦看着鏡子裡的滑稽情景,不一會兒就笑得把保險套吹出去了。
李偉傑一看,又和月朦朦轉回她最善長的蒙古騎馬式。
這時候,馬凱摟着章悅悅開門進來了。
“還沒完呐?我這還等着跟你換人呢!”
馬凱說。
“你這麼快就完了?”
李偉傑帶着一點譏諷的問。
“我這是保存實力,好試試新貨色。”
馬凱老臉一紅,輸人不輸陣的說了一句,和章悅悅又出去了。
月朦朦騎在李偉傑身上吞套了十來分鐘後,他覺得真有射意了,於是抱住她一翻身,將月朦朦壓在身下,狠出狠入,沒十幾下,李偉傑的陽具一陣痙攣,頂着月朦朦的蜜穴強力射精了。
射完,李偉傑還不想把陽具從月朦朦的蜜穴裡抽出來,就和他抱着躺在床上,一邊揉月朦朦的大奶子,一邊問道:“怎麼樣?爽吧?”
“嗯,好吃是好吃,就是不能多吃,再來人傢的小妹妹非壞了不可了。”
月朦朦嬌嬌的說。
李偉傑嘿嘿嘿的笑,又上下齊手,在月朦朦豐滿的身上撫摸了一個遍,這才算完事大吉。
月朦朦幫李偉傑清理乾淨陽具,也擦乾淨自己的蜜穴,陪他到章悅悅那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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