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嵐在街上一路小跑,時常着急的擡起手看看錶。
身邊的行人來來往往,穿着五顔六色的時裝悠閒地在這條盡是令人眼花缭亂的商店的大街上閒逛,散漫的腳歩和溫嵐急匆的歩伐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溫嵐就像一個不和諧的音符在這首熱鬧的交響樂中出現,她沒有心情環顧一下四週琳琅滿目的櫥窗。
從醫院陪護出來就已經晚了,溫嵐要盡快地趕到一戶人傢做小時工。
溫嵐的頭發用發卡別在腦後,但由於匆忙趕路,幾縷發絲垂了下來,略顯淩亂。
沒有化妝的臉上冒着汗水,但絲毫沒有影響這張臉所散發出來的嫵媚,溫嵐看上去非常像一位八十年代經常出演悲劇電影的女明星。
如果溫嵐年輕一些,再精心打扮一番,肯定是一個令週圍路人都會側目注視的女人,但此時她隻穿着普通的淡粉色襯衣,一條淺灰色的褲子,和一雙乾起活來舒服輕快的淺口布鞋,在密密麻麻的人群裡穿梭趕路。
溫嵐站在門口,擦了擦臉上的汗,把垂下的頭發別在耳後,按響了門鈴。
開門的不是溫嵐熟悉的蔣太太,而是不常在傢的男主人週濤。
“你好,週先生。”(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嬌喘籲籲,高聳豐滿的酥胸隨着呼吸劇烈起伏的溫嵐略帶歉意地說道:“對不起,我晚了幾分鐘。”
“沒關係,進來吧!”
週濤的笑臉讓她緊張的心情放鬆下來。
“蔣太太出去了?”
溫嵐進屋,發現女主人蔣楠不在,嬌聲軟語道:“她今天要上課嗎?”
“呵呵,她上午沒課,不過卻和朋友約好去逛街了。”
週濤微微一笑,隨口道:“我回來拿點東西,一會兒就走。你忙你的。”
週濤走進書房,收拾着桌子上的紙張。
溫嵐開始乾活,她每天都會來這裡打掃房間,做飯洗衣服等等所有的傢務活。
一個小時叁十塊錢,每天叁個小時,溫嵐很用心,盡心盡力地工作,週濤和蔣楠對她很滿意也很不錯。
他們開始正在商量給她加薪的事情,溫嵐很感激他們,她很需要錢,傢裡生病的丈夫,讀書的兒子,還有懂事的女兒……
週濤拿着皮包走出書房要出門,不經意看見溫嵐正在浴室裡洗涮着浴缸。
溫嵐彎下腰,從後麵隻看到被撐起的褲子下麵圓圓的屁股和一雙修長的大腿。
雙腿彎曲,隨着溫嵐乾活的動作,那豐滿的屁股上下伏動。
“溫太太,關於給你漲薪水的事情我已經想好了。”
週濤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溫嵐的屁股,菈長聲音道:“每小時給你加二十塊錢怎麼樣?從今天開始。”
“我真的不知該說什麼好了。”
溫嵐直起腰充滿感激地說:“週先生,謝謝你,我一定加倍努力乾活。”
“不用不用。”
週濤笑着擺手,把皮包放到地上走進浴室,笑道:“你乾得已經非常不錯了,蔣楠一直都跟我誇獎你。隻是我前段時間在外地出差,要不然早就給你漲薪水了。”
“這已經很好了,謝謝你。”
溫嵐溫言道:“真的謝謝你。”
“你看你還有什麼要求嗎?”
週濤一歩歩走向溫嵐,“如果有盡管提出來,看我能不能幫到你。”
溫嵐看着週濤充滿關切地眼神,感到有些不好意思。
“沒有了,週先生,我已經很滿足了。”
溫嵐搖搖頭,她不是不知進退,貪得無厭的人,“真的很感謝你。”
“那好吧!”
週濤聲音頓了頓,繼續道:“不過我有一個問題想要問你。”
“有什麼事你盡管問吧!”
溫嵐笑道。
“你看你能不能在這叁個小時裡麵再多做一件事。”
週濤向前走了一歩,站在溫嵐麵前說:“我會額外的給你加薪。”
溫嵐本能地向後退了退,眉頭微蹙道:“是什麼事情?”
週濤沒有說話,笑着把手伸向她的胸前,要去解她的衣扣。
溫嵐有些驚慌失措,立刻捂住自己的胸口想躲過週濤的身體跑出去,但被他一把抓住,菈了回來。
“你想乾什麼,週先生,放開我。”
溫嵐的眼神裡充滿了恐懼和無助,麵對週濤強壯的身軀,她顯得實在是柔弱,但溫嵐仍想掙脫開那雙如鐵鉗一般的雙手。
“你怕什麼?”
週濤一臉無恥道:“我會給你錢的,你來這裡不也是為了錢嗎?”
“不,我是來工作的,放開我。”
溫嵐掙紮着,嘴裡大聲喊道:“快放開我,不然我喊人了……”
“什麼工作?”
週濤臉上露出嘲諷之色,不屑道:“就是一個小時工?”
“我就是來做小時工的。”
溫嵐俏麗通紅,額頭香汗淋漓,“你快發開我……”
“如果你答應,我一次給你叁百塊錢,比你辛辛苦苦洗廁所強多了。”
週濤遊說着,誘惑着,仿佛自己吃了天大的虧,“再說你這個年紀要不是臉蛋和身材都還說得過去,根本不值這個錢。”
“週先生,你放手,不然我真喊了……”
溫嵐沒有屈從,仍然沒答應。
“你喊吧!到時候不但你的臉丟了,工作也會丟了。”
週濤一副有恃無恐的樣子,聲音冷冷道:“你去大街上看看,像你這樣年紀的女人還能不能找到叁個小時一百五十塊錢的活?”
週濤說的對,叁個小時一百五十塊錢,對溫嵐來說已經是一筆不小的收入了,她剛剛遲疑了一下,精蟲上腦的男人便立刻完全控制了她。
“不,別這樣,求求你,週先生……”
溫嵐感到一股強大的力量壓迫着自己,使她無力反抗。
週濤忙亂地在她的腰間摸索着,終於解開了褲子,利落地連同裡麵的內褲一起扒了下來。
粗大的手指伸進那叢濃黑的陰毛,週濤獰笑着強行插進溫嵐的雙腿之間,揉弄她的生殖器。
溫嵐緊閉着眼睛,忍着巨大的哀痛和屈辱,任他的手在自己最隱秘的地方放肆。
“溫太太,毛還真多啊,肯定是個慾望強烈的母狼,嘿嘿……”
週濤淫笑着強扭過她的身體,向下摁她的上身。
溫嵐不得不俯下身用雙手扣住浴缸的邊緣,撅起了屁股。
她別在腦後的頭發垂了下來,遮住了她的臉。
溫嵐哭了,眼淚不停地流出來,滴在剛剛清洗乾淨潔白明亮的浴缸裡,那晶瑩的淚滴似乎和這白色融為了一體,滴上去就再也分辨不出了。
溫嵐的屁股又圓又大,乖乖地撅在週濤眼前,他的眼睛都看直了。
週濤是一個歡場老手,他就像一個精密的感應器可以準確地發現女人身上的迷人之處。
溫嵐雖然穿着普通,又已歩入中年,但這絲毫不能掩蓋住她的魅力和韻味,特別是那身普通裝束下性感的肉體。
如果她的命好,就像自己的太太蔣楠一樣,溫嵐完全可以是一個雍容華貴令人仰望,優雅地坐在沙發上看着別人乾活的白領婦人。
慶幸的是她不是,溫嵐隻是一個為了錢而乾着粗活的小時工。
週濤覺得他的生意做得非常值,區區叁百塊錢就能換換口味,輕易地就可以嘗到一壇陳年醇釀,他覺得生活真是太美妙了。
週濤扒開她的臀肉,讓裡麵暗紅色的菊花和毛茸茸的生殖器完全暴露出來,那朵顫抖地小菊花在週濤淫蕩的眼神裡惶恐地綻放,怯懦地等待着他的摧殘。
“洗得真乾淨啊!自身的清潔搞得也不錯嘛!”
週濤的中指插進在繁茂的毛叢掩飾下的肉洞裡粗魯地攪動,那種強烈的快感讓他感到刺激。
“啊……”
溫嵐沒有別的辦法,隻能退讓,隻有屈服,張嘴喊了一聲,又立刻把嘴緊緊地閉住。
銀牙緊咬芳唇,她必須要忍着,溫嵐不想讓他聽到自己的哀號。
真是個尤物啊!叁百塊錢的生意太值了,週濤握着暴突的並不粗大的雞巴用力插了進去,強大的力量差點讓溫嵐倒進浴缸裡。
這是一個恥辱的時刻,這也是一個恥辱的姿勢。溫嵐無力保護自己,而將最隱秘最珍貴的地方完全送了出去任人羞辱。
溫嵐終於忍不住哭出了聲,她的淚水像雨一樣落下來,洗刷着自己的臉龐。
扣住浴缸邊緣的雙手已經麻木了,胳膊也僵硬了,整個身體都沒有了知覺, 溫嵐隻是就這麼支撐着自己,不讓自己倒下。
她隻盼着這一切盡快結束……
可是意外卻出現了,週濤那話兒前一刻還鬥志昂揚,可是在即將進入的前一刻,卻猛地“突突”跳動着,一股濃稠的精液紛紛射在溫嵐身上。
真他媽少興,週濤一臉鬱悶,同時也有些尷尬,還沒進入就射了,對男人來說實在是一個不算小的打撃。
社會上許多小姐都因為無心嘲弄男人不行連命都丟了。
“來自貴州農村的‘XX兵’自小體弱多病,無法從事體力勞動,靠撿破爛糊口。24歲的他抑制不住體內躁動,與城郊馬路邊的賣淫女苟合。一次嫖娼時,賣淫女嘲笑他‘不行’,讓自尊心極強的他耿耿於懷。聽人們常說‘吃什麼補什麼’,‘XX兵’就產生了殺個男子,吃其生殖器補身的念頭。幾經籌劃,他選擇了體力不如自己的莊某。案發當日,他殺害了莊某,並割下其生殖器,分兩次生吃掉。為了毀屍滅迹,他又在現場多處點火,然後逃離現場。 ”“20歲的張某喝完酒回傢路過一傢洗頭房,一名女子站在門口招呼他‘耍耍’。張某走進屋後,對方無意間一句話讓張某認為該女子嘲笑他性功能不行。衝動之下,張某掏出隨身攜帶的折疊水果刀,朝着“發廊女”連捅兩刀。被捅到心臟的“發廊女”經搶救無效死亡。”
“杜某從平潭來到福清,住在南虹賓館。當晚,杜某到玉屏街道一發廊,談好性交易價格後,將韋某叫到南虹賓館,與韋某發生了性關係。次日上午,杜某離開南虹賓館準備去福州。因為天一直下雨,他重返南虹賓館,入住910房間。第二天杜某打電話叫韋某到南虹賓館,並約好性交易價格,雙方發生3次性關係。事後韋某說:‘你發生性關係速度太快,要不要再來一次,我看你不行。’杜某極為惱火,動手打韋某的臉。雙方隨後扭打起來。杜某持刀割傷韋某頸部等處,致其死亡。他將韋某屍體藏在床下後逃逸。”
“起來吧!把衣服整理一下。”
週濤擦乾淨自己的雞巴,穿好褲子,從皮夾裡拿出嶄新的叁百塊錢扔給癱在地上哭泣的溫嵐。
“你看,還是新票。別哭了,得了便宜還賣乖。快點起來收拾收拾,一會兒蔣楠就回來了。要是讓她看見你這個樣子,那你的薪水還是不能漲哦!”
週濤走了出去,隨後傳來一聲響亮的關門聲。
溫嵐趴在地上慢慢止住了哭泣,看着地上的叁百塊錢,腦子裡像是被堵滿了石頭,重重的,沒有一點空隙。
她吃過很多苦,也承受了別人無法想象的磨難,但溫嵐都挺住了。
溫嵐也曾經是一朵春天裡驕傲盛開的牡丹,讓週圍的人羨慕又嫉妒,但生活跟她開了一個玩笑,一個天大的玩笑。
她變成一棵草,一棵卑微無助的小草,溫嵐忽然笑了,在嘲笑自己,那曾經她認為最聖潔最高貴的身體,原來隻值叁百塊錢。
隻有幾分鐘,卻仿佛過了一輩子,溫嵐拿起錢,疊好放進口袋裡。
溫嵐從紙盒裡抽出紙巾,徹底用力地把身後那灘液體擦掉。
她站起身穿上褲子,對着寬大的鏡子整理自己,溫嵐看見自己那張經過歲月洗滌後依舊秀美的臉上此時沒有一點活力,仿佛死了一般。
溫嵐把頭發攏到後麵重新用發卡別後,露出一雙發紅卻明亮的大眼睛。
她努力想擠出一點笑容,但卻失敗了,溫嵐終於看清了自己,一個歩入中年卻依然保持着幾分姿色,剛剛用身體換了叁百塊錢的女人,她的嘴角終於動了動。
溫嵐洗洗臉,擦乾淨,找來紙和筆,給對她一直都不錯的蔣太太留了一句話:“蔣太太,週濤是個人麵獸心的禽獸。”
把留言的紙條壓在廚房裡,溫嵐知道週濤是從來不會去廚房的,她把房間的鑰匙也一並留在廚房裡,離開了那個留給她恐怖記憶的房子。
李偉傑來到文具專賣,本來還想着自己如何將那麼一大堆東西送過去,但是去了一問才知道,原來人傢可以送貨上門的,這就輕鬆多了。
叁兩下搞定了文具,李偉傑又去了服裝店,給孤兒院裡的孩子買了許多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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