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雲兒願意與主人一同前往。”
“風兒也願意……”
斷浪看着聶風與歩驚雲一起跪在血天君麵前,隨即也跪下求道:“主人,浪兒也要與主人一起,救出霜師兄。”
中原皇城偌大得殿堂上,血天君看着叁個得意門生,搖了搖頭說道:“這次霜兒所遇之事,非同小可,你們去了隻會給我添麻煩,現在中原統一,我已圓了心願,而你們要留下來,為我穩固這中原基業。”
叁人一聽,雖都想隨着血天君再去闖蕩,但是這中原幫派造反之事,剛剛平定,他們要是走了,誰來為血天君穩固這局麵。
於是叁人同時點了點頭。
血天君也看得出他們叁人對秦霜的情誼,既然他們四個已成如今關係,血天君自然不會讓他們分開。
眯眼看着殿外,血天君的眼神冷冷得,臉上盡是殺意。
“姑蘇城外寒山寺……好一處美景啊。”
聽到血天君的感嘆,血嵐一臉謹慎道:“夫君,這裡確實有人設下了奇怪的陣法,你看這方圓百裡,竟然連一個人都沒有,甚至連村莊也沒有。”(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站在兩人身側的銀雪,仔細看了看前麵不遠處奇怪的大霧籠罩,突然嬌聲說:“夫君,這裡似乎什麼都沒有,如果我們踏入,定當和您的手下一樣,進入到一個奇怪的地方。”
“幻境?”
血天君挑眉道。
這裡隻有銀雪對陣法最了解,她一定可以看得出這是什麼陣法。
銀雪搖了搖頭,沉默了片刻才說道:“這是一種轉換陣法,如果我沒看錯,隻要進到裡麵,我們就會進到另一個地方,可以說,與這個世界絕對不搭。”
聽銀雪這麼一說,血天君頓時想了起來,自己從神雕世界來到風雲世界時,就遭遇了奇怪的境地之門,得以來到風雲世界,難道這霧氣籠罩,也是一個可以去到別的世界的通道。
“呵呵……”
血天君輕笑了一聲。
這時銀雪擔憂道:“夫君,如果進去,勢必會有一股強大的力量,我怕有危險。”
搖了搖手,血天君平靜道:“你們先回極樂界吧,我自己去看看。”
血嵐和銀雪對視了一眼,兩人都熟悉血天君的脾氣,隻要他認準的事,別人絕對沒有機會去改變,於是兩人旋身回到了極樂界。
眼看着霧氣籠繞之地,血天君眯笑着大踏歩直接走了進去,霧氣隨着他得身形而散開,好似很懼怕他似的。
行走了半晌,血天君一直都在如履平地,絲毫沒有任何的岔路,然而血天君卻能感覺到,自己似乎已經走到了一個不同的世界。
他索性閉上了眼睛,旋即身形施展起了乾坤大挪移,如風速般的身體,幻化出無數的殘影,僅是片刻,他便停了下來。
低頭看着腳下,血天君皺起了眉頭,這是何處,自己怎的身處在這?
隻見他處於高空,而下麵確實一副熱鬧的場景,一個熱鬧的鎮子就在他的腳下。
“來看看喽,這裡有上好得茶葉,好喝爽口……”
“這位客官,看看這字畫,很便宜得,幾文錢一幅。”
血天君一身紫袍,行在熱鬧的街上,立刻引來了關注,這也難怪,在他所看到的人裡,可沒見到有什麼人穿的比自己還光鮮亮麗。
看着一個書生模樣的中年攤販,血天君走了過去,扔了一點碎銀子,(錢幣通用吧)淺聲道:“這裡是什麼地方?”
一聽對方是問路的,書生忙笑着說:“這裡是楊傢莊。”
“這是什麼世界?”
血天君又問了一句。
看到書生一臉的疑惑,血天君暗罵,這個時候,他問什麼世界有什麼用,這樣的凡夫俗子又怎麼知道他是屬於哪個世界得。
血天君剛要繼續在追問,卻聽到不遠處傳來了一聲嬌呼。
“爹爹,時間不早了,我們該收攤回傢了。”
一個妙齡女孩跑了過來,看她的模樣也就十八九歲,卻出落的很水靈。
這書生攤販笑了笑:“客官,謝謝你的銀兩,你還有什麼問題,現在問吧,楊婵,等這位客官問完話,我們在回去。”
血天君搖了搖頭說道:“不用了。”
待書生收攤,和那妙齡女子遠去,血天君擡頭望着天,那雙銳利的眼睛,好像可以穿破天層,看到天外的事物一樣。
好一會他才收回了眼神,喃喃道:“難道這裡真是另一個世界?”
不管如何,找到秦霜他們,才是血天君如今最主要要做的事,於是他也隨着那父女前行的路跟了過去。
一行小道之上,穿着花裙的楊婵嬌笑得說道:“爹爹,今天娘親又給我做了一身花衣裳,好看嗎?”
“嗯,好看。”
書生推着獨輪車,上麵還有許多未賣出去的字畫。
隻是說出這句話時,他卻沒有去看自己小女身上的花衣裳。
每日他都要如此趕路,從自己的住處出發,來到這楊傢莊裡,賣掉自己得書寫與字畫,可是如今得楊傢莊,哪還有喜歡字畫的,一天賣出去的字畫,都快不及一傢人的溫飽了。
正當父女二人經臨一片樹林時,突然前麵傳來了陣陣馬蹄聲,來的很快,父女二人立刻停了下來,並將車推到了路邊,想讓騎馬的人過去。
“咝……”
幾匹急停得馬嘶鳴了起來。
馬背之上,幾個身穿布衣的壯漢,一起笑眯眯的盯着前麵得父女二人。
為首的臉上還帶着一條長長的刀疤,那猥瑣的眼神在那少女身上打量了打量,手摸着下巴,大笑道:“哥幾個,我還想去莊裡搶個媳婦呢,看看這個,多水靈啊。”
“大哥,好眼光啊。”
一個小喽啰立刻奉承到。
十幾個看樣子是土匪的壯漢都大笑了起來。
“你們……莫要傷我女兒,還有沒有王法啊。”
書生站在了自己女兒的麵前,仰頭說道。
那為首的頭目突然甩手一鞭,抽打在了這書生的手臂上,一鞭子不重卻也不輕,書生身形陡然歪倒在了地上,再看那手臂,更是已鮮血淋淋。
楊婵眼見自己父親被人痛打,臉上一冷,嬌哼道:“臭壞蛋,你們乾嘛要欺負我們,我們隻是窮人。”
“呵呵,小妹妹,大哥哥我不欺負你,隻要你老實的跟我走,我就饒了你父親。”
刀疤土匪笑着下了馬來。
看着他朝自己走來,楊婵眼中雖有驚懼,嘴上卻毫不軟弱的嬌斥道:“你們快些離開最好,後邊正有一個武功高手,他正要從這經過,你們要是敢傷害我們,沒有你好果子吃。”
聽到她的恐嚇,十幾個土匪都是大笑了起來,刀疤男故意向她後邊看了去,一臉害怕的說道:“哦,武功高手,在哪呢?他真的很厲害嗎?”
“在……在你身後。”
楊婵邊往後退邊嬌聲說道。
看到她的害怕錶情,刀疤男怪笑道:“哥幾個,我等不及了,我要將這丫頭就地正法。”
他的話說完了,卻聽不到自己幾個弟兄的回應,那一刹,他疑惑的回過了頭,可是身後哪還有自己兄弟的人影,就是自己那些馬匹也都不見了。
“人呢?馬呢?”
刀疤男怒吼道。
“在天上呢。”
突然一道聲音響起。
刀疤男擡頭一看,自己的那些兄弟和馬匹,竟然全都被掛在了天上,隻是他們都被樹藤綁住了身形,嘴巴都被樹葉堵住了。
怎麼可能?什麼人可以這麼快,在神不知鬼不覺的情形下,將自己這些兄弟和馬掛起來。
他又轉回了頭,赫然看到了一個陌生人,對,這個人從一開始沒出現,可是就在這片刻的時間,他出現了,就站在那個女孩的身邊。
“是你……做得?”
刀疤男強忍着恐懼問道。
一頭紅發的血天君點了點頭,凝聲道:“我最見不得欺負女人的無知之徒,而你們恰恰就是這種讓我非常厭惡的人。”
刀疤男冷眼盯着血天君,揚着手中大刀冷笑道:“小子,勸你別多管閒事,我們可是這白魁山的強盜,殺人不眨眼。”
“哦?強盜?白魁山,好,很好,可是我也要說說我自己的來頭了。”
血天君挑眉說道,接着走近他笑道:“我乃江湖人稱血煞魔君,殺人不見血得便是我,血天君。”
眼見他站在自己麵前,刀疤男隻覺對方身上很強勢,被他氣勢所壓的有些喘不過氣來,不管如何,這奇怪打扮的男人絕對不是自己所能對付的。
“啊……壯士饒命啊。”
他突然跪了下來,雙手伏地的求饒了起來。
血天君暗笑,此等欺負弱者之人,這樣的求饒實在太假惺惺了,但見那書生已被他女兒扶起,雖手臂受傷,但也無大礙。
“好,我就饒了你這條狗命,待我們走出叁百米,你才可起來,給我繼續磕頭。”
血天君冷喝了一聲。
這強盜頭目立刻繼續磕起了響頭,血天君則走到父女身邊,將書生扶到了獨輪車上,輕聲道:“快些離去吧,我也隻是嚇唬嚇唬他們。”
隨着血天君與父女二人走了許久,強盜頭目才敢停了下來,擡頭看了看不遠,大膽的站起了身。
“你們這群飯桶,剛才怎麼回事?”
一一將自己的手下放了下來,強盜頭目立刻厲聲呵斥道。
一個喽啰驚懼道:“老大,我們什麼都沒看見,就上去了,想通知你身後有人,無奈嘴被堵上了啊。”
眾手下都開始訴說,強盜頭目眼神冷冷道:“這口氣我實在咽不下去,隨我一起殺了他們。”
這些人自然很害怕,可是他們更怕自己的老大,隻能硬着頭皮跟着老大追了上去。
“咦?呵呵……”
血天君推着獨輪車走了許久,少有話語和這父女倆說。
聽到他的聲音,楊婵嬌聲問道:“大哥哥,怎麼了?”
血天君搖頭道:“沒什麼。”
“啊……”
突然在叁人身後不遠處,已走出的密林傳來了數聲淒厲的慘叫。
楊婵和她父親都是一怔,書生疑惑道:“聽聲音,好像是那些強盜得。”
“是嗎?這天色晚了,可能遇到什麼野獸了吧。”
血天君淡淡的說道。
然而他卻知道,那些土匪其實是追了上來,所以血天君才不得不用碎虛,除去後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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