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點點頭:“嗯,老是做小白兔,會吃大虧的。”
老黎說:“給你講個小白兔的故事,要不要聽?”
我說:“聽!”
老黎說:“螞蟻在森林裡走,突然遇到一隻大象,螞蟻連忙一頭鑽進土裡,伸出一隻腿。小白兔見了很好奇,問:你在乾什麼?螞蟻悄悄對它說:噓……別出聲,看我絆丫一跟頭。”
我哈哈大笑起來:“靠,很多人的夢想都是那麼不切實際!”
老黎說:“是的,這個故事的道理誰都能明白,但是在現實社會裡,卻總有人會犯這樣的錯誤。”
我點點頭。
老黎說:“再講一個要不要?”
我說:“要!”
老黎說:“一天,袋鼠開着車在鄉村小路上轉悠,突然看到小白兔在路中央,耳朵及身體幾乎完全趴在地上似乎在聽什麼。袋鼠停下車很好奇地問:小白兔,請問一下你在聽什麼?小白兔說:半小時前這裡有一輛大貨車經過……袋鼠說:哇靠,這麼神!你是怎麼知道的?小白兔說:他奶奶的,我的脖子和腿就是這麼斷的。”(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我又笑,老黎說:“別光笑,明白這個故事是什麼道理不?”
我搖搖頭:“一時想不出……你說!”
老黎說:“一句話:現實的真相往往都是冰冷殘酷的!”
我不由沉思。
老黎接着說:“再給你講一個……在一個精神病院裡,有一天,院長想看看叁個精神病人的恢復情況如何,於是在他們每人麵前放了一隻小白兔。第一個精神病人坐在小白兔的上麵,揪着小白兔的兩隻耳朵,嘴裡嚷着‘駕’,院長搖了搖頭。
“第二個精神病人背對着小白兔,拍着它的屁股,嘴裡說着‘給我追’,院長嘆了口氣。第叁個精神病人蹲在那裡一個勁兒的摸着小白兔,院長看後,滿意地點點頭。隻聽他悠悠地說了一句:‘小樣的,放你300米,等我擦好車再追你!’院長倒地暈倒。”
聽完這個故事,我笑不出來了,呆呆地看着老黎。
老黎看着窗外,悠悠地說了一句:“這世間的很多事,僅僅依據事物的錶象,是根本看不到本質的。”
聽了老黎這些話,想起我剛才問老黎的問題,不由覺得老黎似乎在點撥我什麼。
我皺眉沉思起來……
“官場中人,似乎命運都不在自己的掌握之中。”我喃喃說了一句。
“這就是中國人奴性的錶現……奴性!”老黎說。
“奴性?”我看着老黎。
“是的,奴性!”老黎說。
“為什麼這麼說?”我說。
“因為命運不是掌握在自己手裡,而是交給了暴官,所以他們從來不去想如何依靠自己的智慧和力量去開發自己的未來,而是寄希望於暴官,希望暴官變成青天大老爺,如此他們才可以獲得進歩。這同樣是中國人的傳統。歷代帝王無不利用這個傳統,推行愚民政策。所以,我認為,靠希望過日子,自己無法掌控自己的命運,是國人的奴性錶現之一!”老黎說。
“之一……還有哪些奴性錶現?”我說。
“多了。”老黎說。
“說說我聽聽!”我說。
“真想聽?”老黎說。
“嗯……”我點點頭。
老黎說:“國人的其他奴性錶現還有:中國人有‘萬歲癖’。自古喊慣了‘萬歲’,所以患有遺傳性的‘萬歲癖’,稱皇帝為‘萬歲爺’。無論他是誰,哪怕是流氓、惡棍、強盜,隻要得了天下,坐上金銮殿,人民就會叁呼萬歲,頂禮膜拜。
“中國人有迷信症。這也是遺傳性的,生來就迷信皇帝,把皇帝捧到天上,把自己貶入地下,從來不敢說自己和皇帝一樣,而是迷信皇帝是天神降世,真龍下凡。中國人對於暴君暴官,從來就奉行‘忍’字哲學。無論是抓丁菈夫,還是橫征暴斂,乃至大開殺戒,中國人都是忍!忍!忍!中國人不懂得真正的民主,卻奉行奴性民主,也就是所謂的少數必須服從多數。多數人都願意做奴隸,就不準少數人不願做奴隸。
“國人也並非都願意做奴隸,也有少數人不願意,他們要做主人,但是同胞們不允許,揭發他們,密告他們,於是他們被抓、被關、被砍頭。當代的許多反革命和右派就是這樣產生的。
“還有就是中國人慣於同類相殘,這大概是窩裡鬥的一種錶現形式吧。麵對暴官的欺壓和殺戮,中國人的反應不是團結一致,起來反抗,反而是同類相殘、官府一旦指某人為賊為匪,人們就會隨之罵之為賊、為匪,並協助官府一起捉拿之。這一點同樣相傳至今,並且惡性發展。
“中國人崇尚明哲保身。什麼叫明哲保身?一是絕不觸犯天條,二是在災難中絕不同情任何人。說穿了就是做一個聰明的奴隸。誠然,他們不陷害無辜,但也絕不反抗邪惡,他們隻求苟安、苟活。為了苟安,牆倒眾人推時,他們跟着推,破鼓萬人捶時,他們跟着捶。這就是所謂的明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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