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雲飛看了一眼孫東凱,微笑了下,接着說:“做人與用人的小學問是流於一般,把你來我往、點頭彎腰都視為可有可無,甚至隻是按照自己的性子去與人較勁,害怕會損失自己的利益,因此眼中隻有自己而無別人。
“前後對比,做人與用人的大小學問自然迥異有別的。至少有這樣兩個觀點,也是成大事的兩個根本:一是做人必須要做一個能贏得人心的人,二是用人必須要用自己信得過、有所長的人。根據成功學的原理,一個人一生不能做孤傢寡人,必須要與週圍的各種人交往,從中觀察和學習各種技能,把自己變成一個頭腦清楚的人,把自己變成一個會辦事的人。
“看起來,做一個所謂明白的人和會辦事的人極其簡單,實則不然,因為有許多失敗者都在這方麵不及格。再者,所謂明白的人和會辦事的人一定要精通用人之道.充分把自己身邊的能人、強人利用起來,給他們一個大舞臺,讓他們出大謀、獻妙策,把自己的成功基礎打結實。”
大傢都點頭。
關雲飛似乎來了講話的興致,繼續說:“當然,做人與用人的大學問不是虛而不見的,而是體現在那些成大事者身體力行的過程中,鮮活而實在。在這方麵,許多帝王為我們做出了榜樣,你們誰能說出幾個例子來?”
說完,關雲飛端起水盃。
大傢互相看了下,曹麗突然說:“我看那個中東國傢利比亞的國王馬菈多納就是個活生生的例子,他做人就很好,也很會做事……”
曹麗胡謅八扯,張冠李戴,大傢都哭笑不得。關雲飛正在喝水,聞聽曹麗的話,差點把嘴裡的水噴出來。孫東凱狠狠瞪了她一眼,曹麗一看大傢的錶情,知道自己出洋相了,忙住了嘴。
孫東凱接着說:“我覺得叁國時代的曹操做人特別有一股韌勁。在關鍵時刻顯示出大氣派,這一點一般人很難匹敵。另外,曹操做人以謹慎著稱,善於眯起眼,發現週圍究竟存在哪些大大小小的變化,及時找到應對之策。”
關雲飛說:“嗯……簡言之,曹操做人有叁重:重深算、重變通、重能人。”(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秋桐接着說:“唐朝的李世民做人也是很值得稱道的,始終把強字作為人生的根基,打天下顯豪氣,守天下顯霸氣,解決難題時從大處着眼,從小處着手,總是能夠打開一條通道。特別值得注意的是,李世民把做人當作一門大學問,在手下人身上下功夫、摸心思、聽意見、找對策,激發他們的聰明才智,讓自己的天下更穩固。”
關雲飛點點頭:“一句話,李世民做人有叁法:一以靜待動,二摸透人心,叁給人位置。”
我說:“我喜歡朱元璋,他用人以得勢為先,先讓手下人顯才智,然後再去挑選頂級人物,友善對待,細心照顧,給人溫暖。而他自己常坐在幕帳中,自己給自己上堂做人的大課,以此起到榜樣的作用。我還喜歡雍正,他用人,總是站在高處看問題,不做小打小鬧的事,不給別人補小竈,而是一出手,就行之有效,令人嘆服。雍正用人心態極正,也容不得他人歪邪……”
關雲飛笑了,點頭稱是,說:“除了敘利亞的國王薩達姆,你們都說的很好,可以看出,做人與用人的大學問是成大事之本,凡是慾在自己的人生中有所作為者,都不可不察其妙。俗話講響鼓不用重捶,聰明人不必多言,但願大傢都能從我的話裡捕獲到自己的可用信息,爭取實現做人之巧,用人之絕八字訣。”
說完,關雲飛哈哈笑起來,看着我:“易總,你覺得我總結的對不對?不對的地方你多批評指正!”
我說:“你說的貌似還是有些道理的,我比較讚同!”
關雲飛說:“那你就是滿意喽?”
我點點頭:“嗯……還算滿意!”
關雲飛說:“好,你滿意我就放心了!”
大傢都哈哈大笑起來。曹麗笑得很難堪。
我能感覺到,關雲飛今晚在酒桌上大談做人與用人的學問,不是漫無目的的,他一定是有自己特定的目的,隻是我此時還領悟不透徹。
後來發生的一件事,讓我突然明白過來今晚他說這些話的目的。
這是後話。
好不容易吃完了這頓飯,大傢分頭各自散去。
聽說我和秋桐打車來的,關雲飛主動提出用他的車送我和秋桐。
“東凱,我送你的這二位大將回去,你不會多想什麼嗎?”關雲飛似乎喝得有些多,半開玩笑地看着孫東凱。
孫東凱呵呵笑了:“關部長這玩笑開的……呵呵,我都是你的兵,我怎麼會多想什麼呢?”
我不知道關雲飛為何要提出來讓我和秋桐搭他的車,似乎他是有意要在孫東凱麵前這麼做的。至於他是出於什麼深層次的動機,我想不出來。
回去的路上,關雲飛和我坐在車後排,秋桐坐在副駕駛位置。
路上,飯桌上一直侃侃而談的關雲飛卻突然沒了話,一言不發,兩眼聚精會神地看着窗外的夜景,似乎他從來就沒欣賞過星海的夜景。
關雲飛不說話,我和秋桐自然也無話可說。
事後孫東凱曾經問我那晚回去的路上我們都談了些什麼,我說什麼話都沒說,孫東凱用狐疑的目光看了我半天,似乎不信,我又重復說真的什麼都沒說,孫東凱然後沉默了片刻,揮手讓我離去。
秋桐先下車,然後我也到了,和關雲飛打了個招呼,急火火回到宿舍,在宿舍裡來回踱歩,邊琢磨着失態的發展。
看看時間,從老秦給我打電話到現在,過去快2個小時了。我不知道事情到了什麼程度,我暗暗祈禱冬兒此時不和白老叁在一起。
正焦慮間,突然有人敲門,聲音雖然不大,但是很急促,我忙大歩過去打開門。
門剛打開,一個人渾身是血跌跌撞撞闖了進來。
我大吃一驚,來人是四哥。
四哥衣服上都是血,左手緊緊捂住胳膊。
我忙關上門,看着四哥:“四哥,你受傷了?”
四哥點點頭:“你這裡有沒有包紮消炎的東西?”
“隻有紗布,別的沒有!”我說:“你傷的怎麼樣?”
“胳膊上挨了一槍,子彈還在裡麵。”四哥說。
“那趕快去醫院。”我着急地說。
“不能去,去了會惹麻煩……就在你這裡處理。”四哥說:“沒大礙,隻是傷了皮肉,沒傷着骨頭。”
我來不及多問別的,忙將四哥的血衣脫下,四哥將胳膊裸露出來,右胳膊上果然有個傷口,他自己用布條紮住了上方,血暫時沒有噴湧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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