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很多的話想和小媛說。
可是刀疤總是安慰我,說小媛剛剛從狼窩跑出來,現在還不太適合見麵。
我讓刀疤幫我問問,看看小媛有沒有可能原諒我。
刀疤垂下眼睛,很鬱悶地說:“估計要她原諒你還是有點難度。再給她一點時間吧。”
我嘆了口氣。
整整一天過去了,我卻連再見小媛一麵都這麼難。
說到底,還是我自己沒有本事,隻是依靠刀疤才救了她出來。
在她眼裡,現在刀疤才是大英雄吧?我呢?我隻是一個抛棄了自己女朋友,背叛她和別的女人上床,回頭之後也隻能打打雜的loser。
我們住的這個旅館同時也是楊哥的維修站。
從我房間的窗口,可以看到外麵停着的幾輛破車。(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一輛碩大的、老舊的東風卡車停在那裡,司機正坐在輪胎旁抽着煙。
遠處公路不斷延綿,車燈由遠及近的閃過,對這裡看都懶得看一眼。
被世界遺忘的角落。
我的眼淚不自覺間流了下來。
由於我自己的猶豫不決,由於我的猥瑣,導致我和小媛走到了今天這個地歩。
我們已經滑倒了世界的邊緣不是麼?這裡隻是一個無比肮臟的犄角旮旯,容納着各色不入流的人。
在這裡,小媛是娼妓。
而我是一個連臉的沒有的草寇。
我躺在床上,輾轉反側,而睡不着覺。
隱隱約約間,我好像能聽到女人的叫床聲。
是小媛麼?有可能。
她說不定正和刀疤在床上雲雨。
她愛死刀疤的大雞巴了。
那個陽具此刻對她來說不僅僅是帶來性愛愉悅的寶物,還是英雄的象征。
我隻想快點睡着。
可是我越想睡着,那黑暗中若隱若現的叫床聲就似乎越清晰。
有點痛苦,又有點歡樂。
在一種幻聽一般的氛圍中,我越來越難以入睡,煩躁地如同一隻被扔進開水中的魚。
似乎已經被剝光了一切尊嚴的鱗甲,隻是一個美味,一個新鮮的美味,在那裡掙紮、死去。
到此時此刻,我才似乎明白了一個道理。
淫慾的盛宴,本不屬於我這樣的人。
慾望,並不能填滿我對於生活的渴望。
在享飨淫慾的路上,我隻是走錯一歩,就不得不和那些擁有金錢、權力和暴力的人同舞。
而與狼共舞,並不是我所擅長的。
但是現在這麼想,會不會已經太晚了呢。
我禁不住再次站起來,望向窗外。
午夜,如同一個荒涼的袋子,將世界裝在裡麵,努力榨乾它的氣息。
這個世界的黑暗,我一直以來,隻靠想像,因而隻生出憤怒和嫉妒,而這兩樣東西,向來隻有催人毀滅。
我終於無法忍受了。
推開門出去,走到走廊裡。
旅館的走廊非常狹窄,昏暗肮臟。
那叫床聲似乎是從很遠的地方傳來,如同在樓道裡萦繞的一個幽靈一樣。
我沿着樓道,向那聲音走去。
終於,那聲音逐漸變得清晰了。
果然沒錯,是小媛的嬌喘。
那是旅館的前廳,楊哥住的地方。
門虛掩着,我便湊到門口,從門縫裡看進去。
居然不是刀疤。
而是楊哥。
楊哥穿着工服,背帶褲拖在腳邊。
黝黑的臀部一下下撞撃在小媛的下體上。
小媛的雙腿被大大分開,穿着的一件襯衫被解開,露出才洗淨的身軀。
楊哥捏着她的乳房,用自己的陽具如同仇殺一樣在捅着小媛。
嘭嘭的撞撃聲、下體激蕩的水聲和小媛的嬌喘聲夾雜在一起。
小媛被乾的場景我本來已經很熟悉了。
可是,此刻在這偏遠的小店中,被一個初見的陌生人操乾,還是讓我感覺到空氣凝固起來——癒發淫靡。
“爛貨!操死你……啊……爽……我靠,這水逼……年輕就是好……我操……草泥馬……操死你個臭sb……”
這個楊哥居然是個喜歡言語淫虐的人。
“啊……啊……小媛……小媛……不要乾了……小媛明天……明天還要……趕路……”
“你趕路個屁啊,你又不用走。你靠腿麼?你的腿不是用來被摸的麼,你個騷逼。我還以為你是龍哥的女人呢,原來是那個小崽子的女人。早知道老子昨天就乾你了。”
“龍哥……龍哥肯定不讓你……不讓你乾我……”
小媛似乎已經來過幾次高潮,汗涔涔地,言語無力,但是嬌喘卻無比有穿透力。
“龍哥?龍哥自身難保,他還管得了你?你知道龍哥……我操……爽……你知道龍哥和我什麼關係麼?過命的交情,那除了媳婦沒有不能一起操的女人!今天就操定你了,讓你服服兒的!”
“啊啊啊……慢點……小媛,小媛要……去……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呃呃呃呃……嗯……嗯……”
小媛又來一次高潮,下體再次篩糠一般抖動起來。
楊哥似乎找到喘息之機,瞬間把雞巴拔出,她便射出一陣潮吹,砸在楊哥的小腹上。
“我操!還會潮吹呢,難怪龍哥這麼喜歡你。果然好逼!”
小媛喘着粗氣:“啊啊……小媛……小媛好舒服……插……快插進來……”
楊哥笑笑說:“好,別着急,馬上給你……”
楊哥撸動兩下,然後把小媛翻過來,讓她趴在床頭,然後從後位再次插入。
啪啪啪,他一邊辱罵小媛一邊抽插,這回是牟足了勁兒要內射,所以毫不惜力。
小媛呃呃呃地叫個不聽,一隻手抓着頭皮,似乎是被乾得頭皮發麻,不停用手指抓着自己的頭發。
我也頭皮發麻,但是樓道裡太安靜,我總覺得連解開褲腰帶都會被聽到,便隻是忍着。
這時,我聽到樓道拐角有腳歩聲,忙躲到一旁的置物間裡。
是刀疤,一邊抽着煙一邊走過來,朝屋子裡看了一眼,說:“不是說別讓你操這個妞麼?”
“又不是龍哥你的妞,有什麼不能操的。你看她多爽……說,爽不爽?”
“恩……恩……小媛……小媛快壞掉了……龍哥……龍哥也來操小媛好不好……啊啊啊……”
刀疤搖搖頭:“沒心情。既然老楊操得你爽,你就玩玩好了。”
“恩……恩……啊啊啊……又要……要高潮了……”
小媛雙臂撐起上身,抖動着乳房,頭發濕潤着散亂開來,閉上眼睛迎接高潮。
隻見她抽搐兩下,忽然脫力砸在床上。
整個臀部連着大腿都震動起來。
楊哥大喊一聲:“我操!震得真雞巴爽!整個陰道都在抖!我操……老子要射了……”
小媛揪着自己的頭發,在高潮中拱起臀部,迎接最後的衝撃。
隨着楊哥的低吼,大量精液灌注在她的花心,刺激她再次高潮,最後軟癱在堆放了一堆肮臟被褥的小床上。
楊哥滿意地提着褲子走出了屋子,接了刀疤一支煙:“你真的不來一炮?你咋啦,今天一天都沒乾?”
“真的沒興趣。”
“這麼漂亮的妞,你這麼快就乾膩了?”
刀疤搖搖頭,示意楊哥借一歩說話。
我看着刀疤有點不對勁,悄悄跟了過去。
走到小屋門口時,朝裡麵看了一眼。
這個距離很近,我幾乎可以聽清她喘息的細節。
隻見小媛還趴在床上,喘着粗氣,似乎難以從高潮中抽身出來。
她的下體正對着我,眼見曾經粉嫩的陰唇,比上回近距離看時更加黝黑,有點發亮,如同兩片燒制失敗的黑色琉璃。
楊哥的精液從尚未閉攏的陰道口流出,黏附在陰唇上,垂落在陰毛的尖端。
陰道口是一片沁紅,大概從昨日就未完全剝離紅腫的狀態,恐怕將來也會逐漸有色素沉着在上麵。
整個下體都顯得暗了一些,和白皙的臀部、修長粉嫩的大腿有一個漸變的對比。
我不禁湊近了一歩,很想過去撫摸一下她,問問她下麵是不是很疼,是不是也有痛苦。
但是我還是沒有邁出這一歩。
隻是貪戀着多看了兩眼。
將目光許久停留在她仍有些脫力的雙腿上。
那修長唯美的線條,一直延至足踝,肌膚的幾何美感無可形容、完美無瑕。
我才注意到她腳上還拖着一雙拖鞋,和整個下體一樣,泛着淫液的光輝。
這樣沉溺,你快樂麼?我的任務是讓你自由的快樂,對吧?其實這是一個和她說話的機會,但是我感覺到刀疤有重要的話要說。
我偷偷跑出去,躲在他們附近。
楊哥吐了一口痰:“是怎麼個意思?”
刀疤說:“那個姓於的抓到我把柄了,這次完全是給她男朋友演了一場戲,讓他背鍋。”
我心裡一驚!難道刀疤是在利用我!我冷汗頓時冒了出來,屏息凝神,不敢漏過一個字。
“什麼把柄?”
“我那個弟弟,在老傢犯事了。姓於的是洗錢的,他一個後臺的兒子靠他養着。那個後臺正好能處理我弟弟這個事情。本來都擺平了,他又威脅說要是不配合,就照死裡判。”
“犯什麼事了?”
“捅死個人。”
“我操,你們這一傢子……”
“老子也是沒招了。本來都準備跑路了,回來乾這個活。”
“他是要這個女的?”
“對,姓於的說真是看上這個妞了。說他非要好好玩玩不可,誰都別攪了他的興。我砍了他一根手指,這仇算是結了。他說要是能乾成這一碼,就一筆勾銷。”
“他不是去買了麼?乾嘛還要你出手。”
“他那個是拍賣,操。這姑娘太騷,又長得水靈,暗地裡議價都到了兩百萬了。姓於的覺得不想出那麼多錢,又怕和青島那幫人結仇,就出了這麼個王八操的主意。”
“還他麼挺復雜。”
我聽了這些話,如同被一碗冰渣扣在心口一般。
我太天真了,這趟青島之行,如此順利,本來就有鬼。
姓於的出現在那裡,又顯得太巧。
明明刀疤看起來一切都調查得那麼清楚,怎麼可能不調查買傢?我真是愚蠢!幼稚!貿然相信刀疤,現在不僅害了小媛,還害了自己!楊哥提了提褲子:“你龍哥也有這麼背的時候。”
“是啊,那小子人雖然慫,可是挺信我的,也有情有義。坑他這一把,老子的一世英名……媽了個逼的。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啊。老了,要是年輕時候,我才不鳥這路鳥人呢。”
“什麼時候交人?”
“姓於的在善後,明天一早就來接人。這妞也挺信我的,我也挺喜歡,這回還是不得不賣了她。”
“有錢拿麼?”
“姓於的給了四十萬。我倒是不缺錢,剛撈了一筆。”
“那你怎麼處理那小子。”
“咱們仗義點,我給他十萬塊錢跑路。他這輩子算是完了。”
我的腦子幾乎沒有在轉,一片空白。
“這輩子算是完了”
這句話不斷在我腦海裡重復,讓我像傻了一樣,甚至差點沒察覺到二人朝我的方向走來。
不過好在,我這點警覺性還是有,感覺躲起來,目送着兩人走進樓裡。
楊哥還念念不忘:“拿着妞明天就送走了……有點可惜啊,龍哥咱倆一會兒一起乾一次?”
“你乾吧,我對不起她,不想乾。”
“那你有偉哥麼,給我兩片。”
“老子不留那種東西。”
兩人的聲音逐漸消失在樓道裡。
我這才失神般從角落裡出來。
夜色彷佛更深了一些,幾乎要扼住我的脖子,讓我喘不過氣來。
估摸着兩人回去了,我才悄悄摸回自己的屋子。
此時此刻,夜晚終於安靜下來了。
但是安靜得很恐怖。
怎麼辦?怎麼辦?我一直以來寄希望於別人,不肯自己主動做功。
現在終於淪落到了不得不靠自己的地歩。
可是還有路走麼?我躺在床上,徹底沒了睡意。
我努力想着辦法,卻覺得一籌莫展。
原來想着對方都隻是一般人,沒想到有後臺的有後臺,有人馬的有人馬,有錢的有錢。
紅顔禍水?是我錯趟了這一趟渾水?喜歡上小媛本來就是一個錯誤?相見時,她穿着一身校服。
那樣單純,那樣美好。
不,那肯定不是一個錯誤。
我們的相遇沒有錯誤,要錯隻能是我錯了。
或者是這個世界錯了。
現在跑?對,破罐破摔了。
跑。
跑回老傢,隱姓埋名。
被找到了再想辦法,總會有辦法。
實在不行,讓父母擺平。
雖然沒本事,但是花錢總能搞定吧?賣房子、賣地。
這樣的想法很沒出息,可是我還有什麼辦法。
這樣想着,我爬了起來。
去找小媛,現在把她帶走。
無論如何,要跟她說清楚。
告訴她都是騙局,要讓她相信我。
她會相信我麼?管不了那麼多了!她信也好,不信也好,到了明天,就一切機會都沒有了!我站起來,暗自下定了決心,鼓起一口氣,朝樓下走去。
我拐過拐角,正好看見小媛從樓門走出去,拖着歩子,一副脫力的樣子。
我剛要開口喊,卻又想到不能驚動了楊哥他們。
便跟了過去。
然而等我走到樓門口,卻發現機會已經錯過了。
小媛剛走出樓門,腳歩就輕快起來。
像小燕子一樣,忽然從高潮後的疲憊中蛻出,跑向那邊站在卡車旁吸煙的刀疤。
刀疤踩滅煙頭,問:“你怎麼還不睡?”
“人傢想你啊,救了小媛的大英雄。”
小媛撲到刀疤懷裡,像戀愛中的女孩一樣依偎在他胸口。
她擡起頭,伸出舌尖,輕輕刮蹭着刀疤的脖子。
“別鬧了,快去睡。”
“怎麼了,龍哥。今天一直都不碰我。你是不是嫌棄我……”
“怎麼可能……”
“那不要不碰我嘛,小媛睡不着……”
我的傻小媛……你怎麼會相信這樣一個人。
我和你一樣愚蠢。
一個二話不說,就剁人手指的心狠手辣之徒,又怎麼對你有真情可言。
此刻看着小媛的樣子,簡直和初戀時在我麵前撒嬌的樣子無兩。
我真的是心如刀割,如鋸齒絞痛着心肌。
胸口的衣服似乎自己在攥緊,擠出酸澀的汗水流溢到胸腔裡。
刀疤好像忽然動情了一般,抱住小媛:“好了,別鬧了,回去睡覺吧。”
“不,”
小媛突然從刀疤懷裡脫出,“今天小媛要定你了。”
她離開刀疤兩歩,緩緩退到一片昏暗的燈光下。
然後一顆扣子一顆扣子地解開自己身上的襯衫。
襯衫就那樣,從她光潔的肩膀滑落,露出完美誘惑的胴體。
她揉捏着自己的乳房,一隻手伸到下體,撚出一點剛剛遺留的精液,將手指塞到口中。
這樣的小媛,誰能不想推倒大乾一番?我看到,刀疤的下體,明顯隆起了一個山丘。
他的喉結稍稍蠕動一下,似乎在咽下口水。
他走到小媛身邊,摸着她的下巴:“我真是拿你沒辦法。你真是紅顔禍水啊,小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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