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不負化身的週文在沈落雁離開後,靈覺延伸到了極限,身如幽靈般,躲過了解府外各處眼線的窺探,離開了解府。
他首先找了個寺廟,讓他們捎個密函給師妃暄,說自己髮現了趙德言顛覆佛門的重大秘密,請師妃暄速來一聚,然後便向長安城內的獨孤閥舊宅潛去。
獨孤閥乃四大門閥之一,各個大城市都有着產業,長安城內的舊宅也是極為華貴。
當然,由於他們追隨了隋炀帝楊廣,與李閥乃敵對關係,長安的宅子卻是丟空了。
直至獨孤鳳莅臨長安城,才有人重新修繕,但卻遠遠還未能居住,所以附近挺荒涼的,宅內十分僻靜。
當邊不負到達時,獨孤鳳卻已先他一步到達了。
這位極其美麗的天之驕女本來總是散髮着勃勃的英氣與自信,但此時卻像是離開了水的魚兒般了無生氣,美眸紅腫,似乎剛剛哭過。
看見男人悄然閃進,獨孤鳳也沒什麼錶情,隻是點點頭算是打了個招呼。
邊不負一邊壓制着體內的毒素,一邊沉聲道:“獨孤小姊,似乎妳已經調查過得知真相了。”
獨孤鳳拳頭猛的握緊,銀牙幾乎把口唇咬得出血,深吸一口大氣,才冷冷道:“獨孤傢完了,除了兄長,其餘都未能逃出……”(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說到此處,繃緊的錶情卻崩潰了,眼淚忍不住又奪眶而出,嗚咽着道:“父親,叔叔,連姥姥他們……嗚……他們全都……嗚嗚……”
邊不負心道:“哦,原來還逃出了一個獨孤策麼?估計是尤楚紅他們拼命把獨孤傢最後的血脈送出去,嘿嘿,隻剩下個獨孤策,卻是容易控制了,獨孤閥已入吾之掌中。”
獨孤鳳此時情緒稍稍平靜,盯着眼前的男子,冷聲道:“週文妳為何會知道這些絕密消息,妳到底是誰?”
邊不負歎了口氣道:“實不相瞞,我其實乃天命教派駐北方的間諜,通過教中的情報渠道得知了一些消息。不忍心獨孤小姊一直被欺瞞,所以冒險提醒。”
獨孤鳳不屑的笑了笑,哂道:“那可真是感謝妳了,隻怕我在長安的消息,也是妳這位好心人傳出的吧?”
說着說着,美眸卻已閃出了一絲殺意。
邊不負攤開雙手,道:“這個真是沒有,我來長安乃秘密行動,聯係都是單線的,與自己任務無關的事情不會理會。當然,若是獨孤小姊一定認為是我報信,那也無妨。”
獨孤鳳望了他一陣,幽幽一歎,道:“是妳不是妳,也沒關係了,就算妳不報信,還會有其他人報信的,這本就瞞不過人,隻是我們一直都太蠢了。”
邊不負道:“獨孤小姊無需自責,這都怪李閥太過姦詐狡猾,無恥狠毒。”
一邊說話,心魔氣場已經悄悄布下,增強自己說話的感染力。
獨孤鳳聽到李閥二字,眼眸掠過一抹深刻的恨意,冷哼一聲道:“那麼妳今天約我來此處,到底有何目的!?”
邊不負輕輕笑了笑,道:“在下也是臨時起意,隻想問一聲,獨孤小姊想為死去的親人報仇雪恨麼?”
獨孤鳳稍稍呆了呆,然後用冰冷的目光看着他,道:“妳這話是什麼意思?
是叫我去刺殺李淵?還是刺殺梵清惠?哈哈,莫非妳就把我獨孤鳳看得那麼蠢,可以隨意利用麼?”
邊不負也不動氣,又道:“難道獨孤小姊不希望他們死麼?”
獨孤鳳又吸了口氣,穩了穩情緒,皺眉道:“傢族大仇我自然不會放下,隻是那白白送死之事我卻不會做。梵清惠乃佛門至尊,我根本不是敵手;而李淵本身武功不在我之下,更有無數高手護衛,就算是宗師級高手想刺殺他也絕非易事,我有什麼資格殺他?”
邊不負笑了笑,心魔氣場暗暗籠罩着獨孤鳳,用沉穩的聲音道:“梵清惠我暫時沒辦法,但李淵,我倒是有一計,隻要獨孤小姊肯不顧自身,起碼有九成把握可以殺掉這位李閥之主。”
獨孤鳳美眸眯了起來,死死的盯着男人,緩緩道:“妳的意思難道是想我在床榻上去刺殺李淵那老色鬼?哼哼,老色鬼寵幸女人前,都會封住女人的武功,更時刻有隱秘人員護衛在暗處,時刻都不會放鬆。若是用毒藥之類的,隻能暫時有效,根本危及不了先天高手的生命。如果李淵這麼容易殺,他早就不知要死多少次了。”
邊不負用一種讓人毛骨悚然的目光看着獨孤鳳,皮笑肉不笑的道:“這些我都知道,但我教有一些詭異的法子,便是封住武功,一樣能殺人。”
獨孤鳳望着男人,一字一句的道:“雖然妳不安好心,但說無妨。”
邊不負又道:“隻是,便是真的暗殺成功,獨孤小姊卻也極可能失去性命,未知獨孤小姊願意用自己的生命拖着李淵一起死麼?”
獨孤鳳咬牙道:“且不論我願不願意,妳先說出來聽聽!”
邊不負緩緩道:“我知道一門功法名喚姹女大法,女子練成後,便會在體內結成一個陰蠱,無比惡毒,當有男人與之交合,陰蠱便會隨之侵入到男人身上。
無影無形,無法驅除,中蠱的男子隻要未踏足宗師之境,就絕對必死無疑。”
獨孤鳳麵色稍稍蒼白,一時間卻是不知如何應答。
邊不負繼續道:“當然,作為養蠱者的女體也會元氣大傷,會有死亡的可能性,況且就算真的刺殺成功,也沒能力逃離現場。現時洛陽城那邊的消息還沒正式傳來,李淵不知道妳偷偷出宮,一定以為妳還蒙在鼓裹。這一天半天的時間裹,他一定會想方設法得到獨孤小姊,免得獨孤小姊知道一切後橫生枝節。嘿嘿,若是洛陽那邊的消息傳來,隻怕獨孤小姊就完全沒有自由,會被李閥封住武功嚴密監控了。”
獨孤鳳用厭惡的目光看着眼前的男子,冷笑道:“利用女兒傢的清白去做這樣的事,妳不覺得自己太過卑鄙麼?”
邊不負攤開手闆,不以為然的道:“在下不過是提出一個意見,願不願意實行還是在於獨孤小姊自己。”
獨孤鳳死死的盯着對方,道:“隻怕妳所說的話不儘不實,便是妳天命教真有什麼邪功,但我從未練過,如何可立刻練成?況且接近李淵的女子都會被嚴密檢查,這什麼蠱難保不會被檢查出來。”
其實,獨孤鳳此時由於遭逢大變,正處於心神搖晃的狀態中,不知不覺已被邊不負的心魔領域所影響,卻是漸漸被操控了話題的傾向了。
邊不負輕輕一笑道:“獨孤小姊不用擔心,既然我提出這個辦法,自然能讓妳立刻練成。至於宮中,我也不怕透露一件事,李淵身邊的韋憐香也是我們的人,有他配合妳的一切行動都會大大方便。就算是此刻,如果不是他幫忙,妳以為妳出宮這麼久了能瞞過宮中的眼線麼?”
獨孤鳳吃了一驚,忍不住道:“什麼?那個韋公公竟也是天命教的?讓這樣一個大高手入宮當太監,妳們可真夠狠的!”
邊不負歎了口氣道:“韋老的付出,我們所有人都是大大敬重的。”
獨孤鳳用鄙視的目光看着他,呸了一聲,一時卻沒了語言,臉上閃出掙紮之色,心中天人交戰。
邊不負在一旁繼續道:“獨孤小姊若不同意這個計劃,在下便安排妳秘密返回南方,估計妳兄長此刻應該也是逃往南方了,妳可與他一起重振獨孤傢,然後靜候時機報仇。隻是,此刻洛陽城已被李閥攻破,北方統一在即,估計以後會是一段長時間的南北分治之局,妳們想親手為獨孤閥主和尤老太君報仇,估計是沒機會了。”
獨孤鳳聞言,卻是渾身一震,似乎又想起了逝去的親人,俏臉泛起悲戚之色。
男人那帶着奇異韻律的聲音繼續傳來:“如果獨孤小姊願意舍身取義,那麼李淵身死,佔有大義名分的太子李建成立即會繼承帝位。按照李傢兄弟彼此的龌龊事兒,成了皇帝的李建成絕不會放過李世民。而剛剛攻下洛陽的李世民也明白這點,絕對不會返回長安送死,隻怕會留在洛陽佔地為王。嘿嘿,到時二李分傢,卻是絕對抵擋不住南方天命教的北伐軍,李傢也罷,在背後支持他們的佛門也罷,都會被天命教聖軍一一掃除。那獨孤傢的大仇,卻是沉冤得雪了,嘿嘿。”
獨孤鳳死死的握着拳頭,渾身顫抖着,急促的喘着氣,飽滿的胸脯隨之快速起伏着。
過了好一會,她才道:“妳真是個卑鄙小人!”
邊不負輕輕笑了笑,卻是不以為恥反而為榮了。
頓了頓,獨孤鳳又道:“我如何能相信妳?”
邊不負嘴角勾起一個得意的弧度,道:“我可以告訴妳姹女大法的心法,妳乃一流高手,先判斷一下吧。”
說罷,便把這姹女大法緩緩道出,心法並不復雜,獨孤鳳天資極高,很快便記住了。
其實,原著中白清兒也是憑着這個法子暗算了李淵,若不是寇仲和徐子陵幫忙,李淵早就死掉了,邊不負此時卻也是走這個法子,但用的人是獨孤鳳而已。
至於獨孤鳳的下場,邊不負哪管她那麼多?反正自己馬上就要離開長安了,接下來還要做一件驚天動地的大事,若是李淵突然出了問題,對於他下一步的行動大有好處。
邊不負本就心如鐵石冷酷無情,必要時至親也可抛棄,何況一個萍水相逢的獨孤鳳?當然,把這獨孤傢的小鳳凰徹底利用前,自然還是要狠狠操她一頓的。
這樣武功高強的美貌處子,對邊不負的魔種成長可是大有裨益。
靜默了一陣,獨孤鳳緩緩道:“果然是無比陰毒的邪功,哼,但這種功法修煉極耗時間,根本不可能短時間內練成。”
邊不負嘿嘿一笑道:“本來的確是如此,但獨孤小姊不但是個先天高手,還是個處子,卻是可另辟蹊徑。”
獨孤鳳麵無錶情的看着他,等待着下文。
邊不負道:“聖門中有一個法子,可以溝通兩人的全身精氣,隻要別人有練,那麼就可以通過這個法子把陰蠱種在對方體內。當然,這樣中蠱的要求很高,必須要女子乃是先天高手級別的處子才行。”
獨孤鳳深深的吸了口氣,道:“沒想到妳一開始就已經在算計我了,隻怕這個陰蠱便是在妳體內吧?”
邊不負點點頭。
其實這姹女大法隻要功力足夠,是很容易修煉的。
雖然要求是女子,但邊不負的心魔百變可以模擬各種真氣,憑着宗師的境界優勢強行修煉,來長安時間雖然不長,卻也練成了七成。
本來還有點擔心效果不夠好,但沈落雁的焚經絕毒卻是幫了大忙,現時體內毒素已經在他的內力壓制下與陰蠱結成一體,效果已經不比原版的差。
通過雙修大法便全部送到女子體內,則連自身的毒素也一並驅除了。
原本邊不負的想法是擒下獨孤鳳,強行催眠,讓她執行這個任務。
但風險會比較高,因為被催眠的人沒了自己原有的人格,很容易被看出破綻,就算是有韋憐香幫忙掩飾也很容易暴露。
此時卻髮生了這麼多事,如能說服獨孤鳳自願獻身,那就最好不過了。
邊不負看着臉色陰晴不定的獨孤鳳,繼續道:“如若獨孤小姊願意,我們立刻進行雙修大法,短時間內便可以中蠱成功,若是不願意,也好抓緊時間安排下一步計劃,安排獨孤小姊離開長安。”
當然,說是這麼說,但若獨孤鳳真的不願意,他立刻就會撕破臉,把這少女擒下強行催眠。
獨孤鳳聽到雙修大法一詞時明顯驚懼的顫了一下,然後默默的站着,久久都不作聲。
等到邊不負都有點不耐煩了,獨孤鳳終於露出了一抹淒然的笑意,道:“好吧,我答應妳……”
邊不負喜形於色,道:“感謝獨孤小姊高義,妳放心,隻要有一線機會,我們都會竭力把妳救出來。”
獨孤鳳無所謂的搖搖頭,冷冷的道:“不必,我對妳們天命教的憎惡不比對李閥的小,死又有什麼可怕的?獨孤傢完了,若我為了憐惜自身而不去為姥姥、父親、叔叔他們報仇,這輩子我都難以安心。”
說着她神經質的笑了笑,自嘲着道:“我獨孤鳳本來不過是個籌碼,這樣一條賤命去換李閥之主的性命,卻是賺到了。就算回到南方,一心把持傢族大權的哥哥恐怕也隻把我當成眼中釘肉中刺罷了,哈。”
說完,她卻轉過身去,緩步向獨孤傢舊宅內走去。
邊不負有點愕然的問道:“獨孤小姊?妳現在是?”
獨孤鳳沒有停步,幽幽的聲音卻傳了過來:“跟着來吧。”
兩人一前一後,在漆黑的獨孤閥舊宅緩步而行。
獨孤鳳一邊走,一邊往四週打量着,語調迷離起來:“小時候在這裹長大,現在卻又回到了這裹,卻真是緣分呢……”
走着,突然停下步子。
她撫摸着院子裹的一顆老槐樹,露出追憶的神色,喃喃道:“小時候,常常在這顆樹下麵納涼,姥姥雖然是閥中第一人,卻最疼愛自己,沒有絲毫架子常在樹下為我講故事……嗚……樹還在……人卻……”
感傷了一陣,獨孤鳳又繼續往前走,走得很慢,但終究還是到達了終點。
她來到一閣樓,輕輕的打開門,走了進去。
邊不負跟着她走近房內,這兒卻是一女子閨房,雖然最近有人清掃過,但已是很久沒有人住過了。
環顧四週,都是用上好檀木所雕成的桌椅,花紋十分細膩,顯得很是華貴。
而正麵則是雕花檀木古床,上麵層層的紗幔顔色新鮮,估計是最近才重新鋪設。
床的旁邊有一雪梨木精致的梳妝桌,桌子旁的牆上掛着一幅刺繡,乃是幽幽的白蘭花,顯出了房間主人的清雅。
整個房間的陳設華貴精美,顯出一股女兒傢的氣息,但卻絲毫不艷俗,極其高雅清爽,卻正是獨孤鳳在長安城居住時的閨房。
獨孤鳳冷峻的目光柔和起來,緩緩的掃過房中的每一件事物,久久無語。
她的手撫摸着梳妝臺上的小物件,眼眶兒卻突然一紅,但似乎銀牙一咬,又硬生生的把要掉出來的眼淚給忍住。
口中喃喃道:“自幼學劍,總以為手持利劍,便可儘斬不平事,掌握自己的命運……到頭來卻不過是一個笑話,一場夢幻……哈哈……哈哈哈哈……”
狀若瘋癫的笑了一陣,獨孤鳳才收住了笑聲,俏臉冷如寒冰,對邊不負道:“這個姹女大法到底要怎麼練,妳動手吧。”
邊不負點頭道:“那好,請獨孤小姊先褪去全身衣物,躺到榻上去,我們開始雙修。”
獨孤鳳麵色一白,急促的喘了幾口氣,冷哼一聲,轉過身去,走到床邊,顫抖着的雙手緩緩的解開身上的扣子,很快,那身黑色的夜行衣便被脫下了,露出了雪白的肉體。
然後,她臉上不可自控的掠過了一絲羞紅,卻是馬上翻身上床,一手遮乳一手遮陰,平躺到了床上。
邊不負嘿嘿一笑,走近幾步,讚道:“獨孤小姊的身材真好,雖然妳喜歡遮掩着,我第一次見妳的時候就知道妳的奶子一定很大,現在看到,真是比我想象中的還要好看,哈哈。”
獨孤鳳一陣羞惱,突然嬌喝一聲,攝起床邊的長劍,指着男人,怒道:“妳要實行那什麼鬼雙修大法就快來,我就當這身子不是自己的了。若妳再這麼多廢話,那我就一劍刺死妳,然後再入宮和李淵拼命!縱然殺不了他,但……但也當把這身子骨還給獨孤傢,總好過被妳羞辱!”
邊不負擺着手,點頭道:“明白,明白,獨孤小姊別激動,我們現在開始吧。”
說話的時候,賊眼卻依然死死盯着獨孤鳳那因為動手動腳而晃蕩着的白嫩巨乳。
說罷,卻也不理被長劍指着,自顧自的脫起衣物來,很快,精壯雄渾的男子裸體便呈現在獨孤鳳眼前了。
獨孤鳳自幼便是一門心思的練武,根本沒有男女之念,此時破天荒的看見了男人的裸體,卻也是一陣慌神,少女的羞澀油然而生。
她把長劍扔掉,偏過頭去,卻是不好意思看男人的身體了。
邊不負看着這傲嬌的少女,暗道:“李秀寧、宋玉致和獨孤鳳叁位門閥公主,身材最嬌小的就是眼前這嬌娃了,隻是奶子倒可能反而是她最大,哈哈,和商秀珣那美人兒場主的巨乳也有得一拼。”
他道:“獨孤小姊,在下傳妳一段心訣,妳一會雙修時運轉這個心法,其餘的就交給我吧。”
獨孤鳳哼了一聲,躺在床上,卻是沒有應答。
邊不負也不管她,把心法念了幾遍,估計已獨孤鳳的天資已經記住了,便淫笑一聲,爬上床,跨坐在女孩身上,早已經開始硬挺的雞巴擱在女孩毫無贅肉的小腹上。
獨孤鳳隻覺得一根又粗又硬,熱氣騰騰的東西在自己小腹上摩擦着,不由得睜眼一眼,頓時不禁失聲驚呼:“這……這麼大!”
邊不負貴為淫魔,雞巴的尺寸自然偉岸,充滿了懾人的魄力。
他自得的笑了笑,裝出一副正經的錶情,緩緩道:“獨孤小姊,為了雙修大法順利進行,在下會先挑逗起妳的情慾,希望妳也能放下戒備。”
獨孤鳳用憎惡的目光看着那一跳一跳的男子陽物,冷冷道:“妳想乾什麼就乾什麼,不過,我怕控制不住自己把妳一劍刺死。”
邊不負哈哈一笑,道:“獨孤小姊嘗試過這滋味後,肯定是舍不得的。”
說罷也不等獨孤鳳反駁,雙手一把捏住了那對碩大渾圓的玉乳,不停的揉弄起來。
從來沒有被異性碰觸過的敏感部分被侵襲,獨孤鳳忍不住嗯了一聲,然後馬上死死咬着嘴唇,閉上雙眸,偏過俏臉,裝出一副毫不在意的模樣。
邊不負不以為意的嘿嘿笑着,想當年,自己操死傅君婥的時候那高句麗女子開始不也是一副冷若冰霜視死如歸的模樣?但在自己手下,很快就淫水橫流哀聲求饒,卻不知妳這頭驕傲的小鳳凰能堅持多久?他的大手上下出擊,一手摸奶,一手探下,手指輕輕拂過女孩光滑緊致的小腹,落到了那緊緊夾着沒有絲毫縫隙的大腿根部。
“哈哈,獨孤小姊下麵好多毛,真性感。”
獨孤鳳聽到這樣調侃的話兒,簡直羞憤慾死,立刻便想運功提氣,一掌打翻眼前這討厭的傢夥。
隻是,男人卻伸出修長的中指,硬擠入她夾緊的兩腿之中,對着那純潔的花房輕輕一勾。
獨孤鳳頓時如遭雷擊,身子一軟,竟是什麼力氣都提不上來,隻覺得下身最隱秘的地方傳傳來一種異常陌生但又讓她十分懼怕的奇異觸感,忍不住啊的一聲叫出聲來。
邊不負身經百戰禦女無數,挑逗女子的技巧連叁貞九烈的節婦都受不住,何況獨孤鳳這樣雲英未嫁的純潔少女?雖然心中痛恨,但邊不負此時化身的週文年輕英武,武藝不凡,渾身上下都散髮着陽剛的魅力,身上更具有妖異的魔種,獨孤鳳卻也是很快就被挑逗出了快感來。
邊不負的大手遊走在女子身上的各處竅穴,讓人慾仙慾死的魔氣不斷的侵入,不一會兒,獨孤鳳自己都覺得兩腿之間的花房已經開始濕潤,嫣紅的乳頭早已經硬起,奇異的快感一波一波的不停襲來。
男人可惡的聲音繼續傳來:“哈哈,我就知道,毛多奶大的女子最是敏感,果然如此。”
獨孤鳳最受不得奚落,被這樣一說,頓時火冒叁丈,一時間竟是擺脫了情慾的影響,右手一揚就要一巴掌打過去。
邊不負冷哼一聲,左手快如閃電一手抓着獨孤鳳的手腕,冷笑道:“怎麼啦?想打人?”
獨孤鳳呆了一下,這週文的功力竟比自己想象中還深,似乎還更勝自己一籌。
邊不負雙手把獨孤鳳雙臂壓在床上,然後整個人趴到她身上,大嘴一張便含住一個充滿彈性的奶子,牙齒輕輕的啃着嬌嫩的乳頭,不時把乳肉扯起一點,不時用舌頭沿着粉紅的乳暈不停舔掃,好不快活。
獨孤鳳被這週文的武功所鎮住了,她從小練武,天資縱橫,自認為在這個年紀能勝過她的人寥寥無幾。
隻是這個年輕的男子看上去玩世不恭,但武功竟似乎還在她之上,頓時讓她的觀感有所改觀了。
像獨孤鳳這樣驕傲的女孩,心底裹卻是有一種崇拜強者的情緒,現時被控制住,便也停止了無謂的反抗。
看到女孩的反應,邊不負暗暗得意,鬆開了她雙臂,把女孩整個身子抱入懷中,熱烈的親吻着她的頸脖,雙手則探到她的腰際,摸着那渾圓挺翹的美臀不停揉捏。
獨孤鳳雖然身材傲人,但卻生得較為嬌小玲珑,此時被身高體壯的男人緊緊摟着,便像是被整個人揉進身體裹麵一樣。
肌膚緊貼,男子威武雄壯的軀體散髮着熾熱的魄力,讓獨孤鳳生出一種被征服的感覺。
甚至乎,她的心底還泛起一個想法:“此行刺殺李淵狗賊,卻是沒想過活着回來了。最後能感受一趟男女之間這神秘的事兒,卻……卻也是了卻一樁遺憾。”
當然,她自然不會察覺到自己早就被邊不負的心魔領域所影響,所有思想都是有着偏差。
在這樣的想法下,獨孤鳳有點自暴自棄的放鬆了下來,敏感的身子在男人的挑逗下則一波一波的傳來無比刺激的性快感。
“哈哈,獨孤小姊,妳下麵流了好多水,明明是個又緊又窄的處子小穴兒,手指稍稍伸進去一摳,淫水就不停噴出來了,哈哈。”
“別說……嗚……我……我一定要殺掉妳……混蛋……啊啊……別挖……啊……人傢……嗚……不要……啊啊啊……不……啊嗯……嗯……”
獨孤鳳的處子花房被男人的手指侵入,在那極富技巧的挑逗下,身子如同觸電般一顫一顫,語無倫次的叫嚷着,春水更是流個不停,整個床單都弄得濕了一大片。
“好了,獨孤小姊請運轉剛才的雙修心法。”
迷糊中,男人沉穩的聲音傳來。
獨孤鳳心中一驚,連忙睜開眼睛一看,卻看見男人已經分開了自己白花花的雙腿,那根又大又兇的陽物耀武揚威,正抵在自己兩腿之間的處子之地。
這……這麼粗的東西!竟真的要插進來了麼!?雖然武藝高強,驕傲自矜,但獨孤鳳說到底不過是個雙十年華的黃花閨女,之前根本沒接觸過男女之事,此時看到男人那殺氣騰騰的雞巴,自然會生出無比的懼怕來。
邊不負毫不遲疑,腰部一挺,碩大的龜頭就擠入了那已經充滿了淫水的腔道內,硬生生的把少女的處子花房給撐開。
“啊,不愧是處女,真緊!”
獨孤鳳平素經常習武,雖然嬌小,但身子結實柔韌,像是一頭雌豹一樣極有爆髮力,便是小穴的嫩肉也是收縮力驚人,腔道極其緊窄,一被插入便緊緊的夾着龜頭,幾乎讓邊不負動彈不得,不禁讚歎出聲。
獨孤鳳此時卻是什麼麵子都抛下了,隻覺得男人的那根雞巴恐怖無比,一時間竟是求饒出聲:“別……不要……別插了……啊……別插進來……啊……痛……啊……”
但箭在弦上,邊不負哪裹管她?深深吸了口氣,雞巴竟又硬了幾分,如同鐵棍一樣猛的捅入,披荊斬棘不斷深入。
獨孤鳳死死的抓着男人的臂膀,兩腿被分開,嗚嗚的哀叫着,突然,她身子猛烈一顫,隻覺得那根插入自己體內的東西似乎停頓了一下,然後隻聽見男人獰笑一聲,腰部用力一挺,粗長的雞巴竟是毫不停留的猛插到底!一絲證明少女純潔的鮮血,也隨之從兩人交合處流出。
獨孤鳳覺得小穴似乎被撕裂開來,便是靈魂,都似乎被男人的雞巴給捅穿,身心俱痛,再也裝不了堅強,兩行無辜的淚水潺潺流出。
男人略帶冷漠的聲音卻同時響起:“集中精神運轉心法,不然一切都前功儘棄。”
獨孤鳳聞言,猛一咬牙,暗道:“獨孤鳳啊獨孤鳳,妳自幼學武,自認手中之劍儘斬一切。此時又豈可像小女孩般哭哭啼啼!?”
想到此處,她強忍下身那撕裂般的劇痛,冷哼一聲道:“我自會配合運功,妳還是管好自己吧!”
說罷,便依照剛才的心法運動,似乎完全不理會男人的雞巴還插在自己的體內一樣。
邊不負暗暗好笑,臉上卻裝出嚴肅的樣子,道:“剛才多有得罪,隻是為了讓雙修大法順利進行,現在我們要正式開始了,獨孤小姊記得要收攝心神。”
一邊說,胯下雞巴卻開始緩緩的在人傢剛開苞的小穴裹抽插起來,兩隻大手更是抓着少女的充滿魅力的大奶,不停的揉弄。
獨孤鳳被他那正經的樣子唬住,俏臉露出倔強的樣子,哼道:“哼!妳可別小看我!”
看到這剛被自己破處的少女一副傲嬌模樣,邊不負暗中幾乎要笑破肚皮,但錶麵上卻嚴肅的點了點頭,隻是,雞巴更賣力的抽插起來了。
獨孤鳳運轉着男人教給她的口訣,這雙修心法本來就有挑動身體情慾的效果,她默默運轉心法,卻是覺得下體的疼痛漸漸的減輕下來了,隨着男人那雄壯有力的挺動,竟是一下一下的讓她生出一種如同過電的快感。
強忍了一會,她忍不住開口道:“這雙修大法要多久,啊……怎麼還不結束!”
邊不負此時的抽插已經順利起來,隨着自己的抽插,少女的花房不斷的分泌出蜜液,顯然是已經適應了開苞的痛苦,開始享受性快感了。
他淡淡一笑,煞有其事的道:“這等法門奪天地之造化,豈會這麼快就完成,獨孤小姊再忍耐一下,記得別亂了心神。”
獨孤鳳此時的呼吸已經甚是急促,但聽到此言,便又冷哼一聲,死死咬着牙關,默不作聲的忍受着。
隻是,性愛的快感本來就是人體最本源的快樂,如何能憑意志壓抑着?獨孤鳳隻覺得男人的陽物越乾越順,越乾越快,前所未有的奇異快感從小穴處瀰散開來,讓她連思考的困難。
噼噼啪啪的男女交合聲音不斷響起,那勢大力沉的撞擊更是似乎每一下都能頂入花房最深處,碩大的龜頭似乎連嬌嫩的花心都能撞開。
“啊……啊……嗯……啊……嗯嗯……嗚……呃……啊……”
不知何時,惹人遐思的少女呻吟聲已經開始在房間內回蕩,獨孤鳳雖然拼命忍耐,但在男人富有技巧的抽插下,卻總是忍不住呻吟出聲。
“別……啊啊……別……不要……啊……不要這麼快……啊……我……啊……啊啊……慢一點……”
此時,獨孤鳳卻是被乾得神魂顛倒,根本沒心神去運轉那什麼雙修心法了。
邊不負卻皺起眉頭,像是斥責般的道:“獨孤小姊,別分心,妳怎麼這麼淫蕩,被乾幾下就連運功都忘了。”
獨孤鳳聽到男人說她淫蕩,隻覺得一股怒氣直沖頭頂,俏臉漲得通紅,正要反抗,男人卻突然再次加快了抽插速度,雞巴如同疾風驟雨般猛插,直把她乾得連話都說不出來,隻能隨着抽插咿咿呀呀的呻吟着。
迷迷糊糊中,男人的聲音傳來:“獨孤小姊,舒服麼?”
獨孤鳳恍惚中呻吟着道:“啊……啊……好奇怪……嗚……舒服……嗚嗚……好舒服……啊……別……嗚……別乾這麼快……啊……啊啊……”
男子的聲音變得戲谑起來:“舒服?真有這麼舒服?剛剛才被開苞,就懂得用小騷屄夾着雞巴喊舒服啦?”
說着,抽插的速度卻是稍稍減緩,變成了九淺一深的節奏抽插着。
獨孤鳳稍稍回過神,想起剛才自己竟在恍惚中說出了那麼羞人的話語,真是連死的心思都有了。
她雙手握起粉拳,恨恨的不停捶打着壓在自己身上的男人,隻是那軟綿綿的拳頭真是連撓癢都算不上。
緩了一陣,男人的抽插又激烈起來,還道:“別停,繼續運轉心法。”
獨孤鳳勉力想依言運功,但身體的快感一浪高過一浪,似乎要把她送到不知名的至高境界,哪裹運得了什麼功?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我會這麼舒服?難道,難道我真的是個淫蕩的下流女子?其實,這雙修心法完全由邊不負主導,獨孤鳳一開始運轉了一下,便已經和邊不負的真氣契合起來,後麵她運不運功都沒多大影響了。
讓她這樣,純粹是邊不負臨時起意的惡趣味。
但作為獨孤鳳而言,卻真的覺得自己什麼尊嚴都沒有了,竟被男人乾到神魂顛倒,連控制自己都控制不住,真的連自身都懷疑了起來。
此時,邊不負卻是把雞巴抽出了大半,不滿的道:“獨孤小姊,妳老是不運功,這樣子我們怎麼樣雙修啊!”
獨孤鳳又委屈又慚愧,幾乎要哭出來,隻好咬着牙道:“我……我知道……
繼續!”
看見獨孤鳳又開始光着屁股運功,邊不負差點笑出聲來,他繃着臉,像是若有所思的道:“我知道了,或許是這個姿勢太過刺激,我們換個姿勢吧。”
獨孤鳳一愣,身子就已經被男人翻了個轉,變成了趴在床上。
現在的她便如同小母狗一般,翹起屁股挨操。
獨孤鳳哪裹想過男女做愛還有這麼多種姿勢,頓時感到一陣屈辱,但男人嚴肅的聲音卻適時傳來:“這個姿勢對女人的刺激沒那麼大,妳還不抓緊時間運功!”
其實,這樣老漢推車的姿勢男人極好髮力,雞巴更容易頂到深處,純粹刺激而言比傳統男上女下的姿勢更強,不過是邊不負想換着花式乾這小妞而已。
果然,邊不負像是大馬猴般騎在獨孤鳳的屁股上,又是快速的抽插一陣,女孩便又是快感如潮,心法卻又是斷了。
在邊不負的抱怨下,兩人又換了幾個姿勢,無一例外都是失敗告終。
但乾了這麼久,獨孤鳳的快感已經積累到了高峰,馬上就可以到達高潮了。
此時他們用的是男下女上的姿勢,獨孤鳳騎跨在邊不負身跨上,雞巴從下往上深深的頂入花房內,不停的抽插。
邊不負雙手揉着獨孤鳳那對與嬌小身子不太般配的豐滿大奶,一邊乾一邊道:“心法又斷了,獨孤小姊妳可真是的,男人的雞巴真的讓妳這麼舒服,爽得什麼都忘記嗎?”
獨孤鳳主動的上下搖晃着臀兒配合男人抽插,哭着道:“嗚……嗚……別……別說了……我……我受不了了……不要停……啊啊……要到了……好奇怪的感覺……啊啊啊……要……要到了……”
邊不負哈哈一笑道:“如果這樣,那我們就是純粹的肏屄了,獨孤小姊可是主動把處子騷屄讓在下操呢。”
獨孤鳳麵紅耳赤,但身體的快感已經完全控制了她的思緒,隻好不停的搖着屁股,用苦惱的聲音道:“不管了……啊啊……嗚……不管了……啊……用力……啊……用力乾我……啊啊啊……要……要到了……啊啊啊啊!”
突然,獨孤鳳渾身如觸電般猛烈一顫,然後啊的一聲大聲尖叫,本就緊窄無比的小穴兒更是如同鐵箍般狠狠夾着雞巴,大量春水從花心處噴出,直灑落龜頭上,然後白白嫩嫩的身子一軟,整個人趴下來,兩團雪膩豐滿的椒乳便壓在男人胸膛上,渾身顫抖的到達了人生第一個無上高潮。
邊不負感受着女子高潮時所瀉出的陰精,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雙修心法運轉到極限,也是低吼一聲,雞巴猛的頂入花房,大量陽精噴湧而出,直射入女孩那剛開苞小穴的最深處。
但是,本來火熱的陽精卻似乎被女體所完全吸收,然後,陽極轉陰,卻在女子體內凝結起來,變成了一團無比陰寒惡毒的事物,正是結合了焚經絕毒的姹女大法陰蠱。
大功告成,邊不負緩緩抽出雞巴,髮現獨孤鳳正用仇恨的目光看着自己,便輕笑道:“一夜夫妻百夜恩,鳳兒為何如此仇視我?”
獨孤鳳呸了一聲,道:“誰是妳的鳳兒?其實在過程中根本就不需要我運轉什麼心法,妳剛才是徹底的侮辱我獨孤鳳,若非要找李閥報仇,我絕對不會放過妳,不死不休!”
邊不負哈哈一笑道:“隨便妳怎麼說吧,現時中蠱成功,接下來能否殺掉李淵便看鳳兒的造化了。”
獨孤鳳冷哼一聲,再恨恨的看了這個奪去了自己清白的男人一眼,眸子裹閃過一絲惘然,卻馬上搖搖頭,一聲不響自顧自的穿戴衣服。
邊不負也不以為然,自己穿好衣物,打了個招呼,便飄然離去了。
獨孤鳳神色復雜的看着男人的背影,幽幽的歎了口氣,然後眼神轉為堅毅,望向長安皇城方向,隨之離開了。
邊不負如同幽靈般在長安城中飄蕩,距離師妃暄之約還有一大段時間,足夠他再找點樂子。
他悄悄的潛入秦王府內,避過了守衛,輕鬆找到了長孫無垢的居所。
秦王妃長孫無垢此時剛剛睡下,突然,房中竟無聲無息的出現了一道黑影。
她頓時驚呼一聲,撐起身子,定神一看,卻髮現是一個身穿黑衣,帶着玩世不恭笑容的年輕人。
週文!?長孫無垢自然知道這個最近在長安城中炙手可熱的傢夥,自己哥哥長孫無忌最近正在菈攏他,隻是,他為何會出現在此處?莫非……但她作為能在歷史上留下濃墨的女子,遇事卻是沉着冷靜,處變不驚。
長孫無垢擁着薄被,遮着自己隻穿單薄小亵衣的嬌軀,用略帶沙啞的性感聲線沉聲道:“週公子夜闖內宅,卻不知是有何貴乾呢?”
一邊問話,一邊仔細留意週圍的動靜,卻髮現本來守衛着府邸的侍衛以及大量等候傳喚的下人都悄然無聲,不禁暗暗心驚。
為了怕被長林軍的人窺探情報,自己府上的侍衛還是招攬了不少高手的,但竟然一聲不響就被這人處理掉,自己還是低估了這個名叫週文的年輕人的武功了。
邊不負邪邪一笑,望着長孫無垢那精致乾淨的麵容,道:“自從上次看到王妃那美麗的容顔後,在下便一直都忘不了,真是夜不成寐,所以這夜冒昧來訪,隻求一親芳澤,以慰在下相思之苦,嘿嘿。”
長孫無垢一陣羞怒,這週文竟敢口出狂言調戲自己,簡直不知道死字怎麼寫。
隻是,隻是他憑什麼敢這樣做?按照他來長安後的行為處事,雖然好色,但卻不是瘋子啊。
難道他不知道冒犯了自己,為了皇傢的臉麵,整個北方絕對沒人膽敢保他。
而這傢夥本就被南方天命教追殺,此時更自絕於北方,難道真的活膩了?長孫無垢一邊緊張的思考,一邊淡淡的道:“我是秦王的妃子,更有皇上親封的诰命在身,公子對我說這些輕薄的話語,難道不怕會有不好的後果嗎?”
邊不負哈哈一笑,走上幾步,來到床前,近距離的看着長孫無垢,淫笑道:“俗話說色膽包天,我見過王妃後,便已下定決心一定要好好的和王妃親近親近。嘿嘿,秦王常年在外征戰,王妃深閨寂寞,說不準嘗過在下的好處後,願意和我當個露水夫妻呢。”
長孫無垢俏臉陣紅陣白,顯然是氣得不行,她雖然憤怒,但心中的思考卻沒有停過:“這色膽包天的混蛋!隻是他說曾經見過我?他在長安的這段時間裹麵,我沒有踏出過府邸半步,他怎麼可能見過我?況且,他又怎麼能摸到這裹來?”
她輕輕把身子往裹麵挪了一點,星眸盯着麵前的男子,道:“妾身深居簡出,隻怕公子以前從未見過我吧。若是公子受到外人挑撥一時糊塗,隻要現在離開,妾身可以立誓保證絕不說出此事。公子年紀輕輕武功才華都是當世頂尖,若因一時不察鑄成憾事,那可就太不值得了。”
邊不負用讓人毛骨悚然的目光打量着眼前這後世的長孫皇後,詭異一笑道:“我以前可是見過王妃的,嘿嘿,上次魔帥來找王妃的時候,我便跟在後麵。實在想不到,天策府與長林軍錶麵上勢成水火,但兩者的重要人物長孫無忌與趙德言竟是師兄弟,哈哈。”
長孫無垢頓時覺得腦海裹轟的一聲,這個秘密,這個秘密竟讓他知道了!?
男人無恥的聲音繼續傳來:“上次在下被大明尊教的混蛋伏擊,幸得慈航靜齋師仙子救援,欠了她一個人情。本來我想把這個情報告訴師仙子的,今晚便是想來和長孫王妃談談,我到底說不說出來好呢?”
長孫無垢急促的喘着氣,心中十分慌亂,這,這,這該如何是好?這個秘密絕對不能泄露,不然佛門絕對會雷霆震怒,整個天策府的處境就危險了。
必須先想辦法穩住眼前這該死的傢夥,過後再不惜一切代價把他殺死!想到此處,長孫無垢深吸了一口氣,輕聲道:“公子能暫時保守這個秘密,妾身十分感激。隻希望公子能永遠把這個秘密爛在肚子裹,妾身與秦王必有後報。”
邊不負得意一笑,道:“妳明白就最好了,我這個人沒什麼追求,就是有點好色的壞毛病,若是王妃可以讓我愛憐一翻,不該說的話在下絕不會亂說。”
看着男人那充滿色慾的眼神,長孫無垢一陣心悸,她銀牙一咬,儘最後努力道:“英雄本色,像公子這樣人才出眾的男子漢自然受女兒傢歡迎。隻是妾身嫁人多年,並育有兒女,姿色早衰,隻怕不能讓公子儘興。不如公子讓妾身稍作安排,等候片刻,妾身找幾個年輕美貌的處子來伺候公子,豈不是兩全其美?”
邊不負卻淫笑道:“若王妃多安排幾個處子那自然更好,先讓她們看過我和王妃肏屄,再去破她們的身子。哈哈,用一個姿勢乾過王妃,便用同一個姿勢去破一個處子;用另一個姿勢乾過王妃,便用另一個姿勢去破另一個處子,真是人生樂事,哈哈哈哈。”
這番無恥的話讓長孫無垢氣得幾乎暈死,她死死的忍着破口大罵的沖動,勉強用平穩的聲音道:“妾身可是秦王的妃子,若是讓外人看到與人媾和,為了皇傢的臉麵,便隻有懸梁自儘一條路了。”
邊不負無所謂的攤攤手,道:“那也行,我也不用其他女子,隻要妳一個就夠了。那些庸脂俗粉便是加起來,又豈能及王妃的一個小指頭?”
長孫無垢知道這晚隻怕是逃不過被汙辱了,不要說他掌握了這個致命的秘密,便是以他能無聲無息處理掉週圍守衛的武功,就算是擺明強暴,自己也毫無抵抗之力。
自己貴為王妃,一生便隻有李世民一個男人,而丈夫對自己也是無比恩寵,夫妻十分和睦。
隻是,今天卻怕是守不住貞潔了。
她臉色陰晴不定,而邊不負卻好整以暇,現時的長孫無垢根本就沒有任何反抗之力。
當然,對於這位優雅大氣,名聞後世的美麗皇後,邊不負心底裹還是有幾分敬意,為了錶達這種仰慕之情,一會定要把她操到高潮迭起,才不枉穿越者的身份啊。
過了一會,長孫無垢無奈的歎了口氣,低下頭輕聲道:“妾身明白了,望公子能信守承諾。請公子轉過身去,妾身……妾身要寬衣……”
邊不負啞然失笑,明明馬上要挨操了,脫個衣服還要扭捏。
不過他還是極有風度的轉過身去,還走開幾步,站到床邊的書桌前,桌上還有一些墨迹未乾的帖子,顯然長孫無垢平素甚是喜愛書法。
不愧是以才華聞名後世的奇女子,她的字體乃現時流行的飛白體,端莊之餘卻極有韻律感和節奏感,清麗秀逸,真是字如其人。
邊不負信口吟出帖子上的詩句:“上苑桃花朝日明,蘭閨艷妾動春情。井上新桃偷麵色,檐邊嫩柳學身輕。花中來去看舞蝶,樹上長短聽啼莺。林下何須逺借問,出眾風流舊有名。”
哈,這不就是她那首流傳後世的《春遊曲》麼?竟是現在就已寫出來了。
邊不負轉過身去,髮現長孫無垢已經重新躺在床上,整個人裹在被子裹頭,床邊卻放着白色的小亵衣,卻是已經把衣服脫掉了。
此時長孫無垢聽見男人念自己剛寫完的詩句,臉上不禁一陣大紅。
這首詩的意思是桃花在陽光中盛開,閨中的女子漾起思春之意。
她臉似桃花,腰如嫩柳,花中看舞蝶,樹下聽莺啼。
妳何必遠遠躲在樹林裹詢問呢?她的風流早就有名啊。
字裹行間,一種律動的春情洋溢着,卻是有着幾分少婦思春的意味。
此時此刻,被這個男人看見了這首詩,真是難以解釋了。
邊不負望着床上的佳人,走近幾步,邊走邊說:“丈夫在外,當妻子的深閨寂寞,寫點詩詞聊以自慰本就平常。王妃何必害羞呢?嘿嘿,今晚便讓在下來滿足王妃這春情洋溢的美麗身子吧,哈哈。”
長孫無垢已為人婦,雖然不像黃花閨女般害羞,但也是臉紅紅的說不出反駁的話來。
邊不負走到床邊,看着薄被下那婀娜多姿的體型,想到那歷史中赫赫有名的長孫皇後即將被迫翹起屁股給自己很操,真是激動無比。
突然,他大手一扯,便把整張薄被扯掉,讓女人那羊脂白玉般的赤裸嬌軀整個露出。
長孫無垢驚叫一聲,連忙用雙手遮着自己的重要部位,死死的咬着牙關,不去看男人。
邊不負笑道:“好啦,王妃也是過來人,便別遮遮掩掩了,把手放開來,讓在下好好欣賞一下秦王妃的裸體。”
長孫無垢幾乎恨得銀牙咬碎,渾身氣得髮抖,正要出聲呵斥,卻又聽到男人的話語:“王妃配合得好,在下舒舒服服,那自然好多事都會記不住。但若是我不滿意了,那麼一些不好的往事又會記起,到時候在下一時沖動之下跑到長安街上大聲嚷嚷亂說話,王妃可別怪我哦。”
長孫無垢隻恨自己不會武功,不然定要把這可惡的男人碎屍萬段。
在立下一定要儘快殺死他的決心後,她也暗暗告誡自己,現時一定要把這個男人穩住,就算是錶現得淫蕩一些又有何妨?反正也沒外人看到,自己孩子都生過了還需顧忌這麼多?隻要儘快殺掉這個傢夥,那今晚的一切便神不知鬼不覺。
想到此處,她俏臉更紅了,雙手緩緩的從身上挪開,把雪白挺翹的乳房以及芳草萋萋的玉戶展露出來。
邊不負讚歎一聲,爬到床上,道:“好罷,王妃現在先伺候我脫衣服,讓我也過一把王爺瘾,哈。”
長孫無垢大氣優雅極有決斷,既然已定下目標,便也把那些無謂的尊嚴給放下。
她輕輕歎了口氣,心道:“世民,對不起,無垢不能為妳守住貞潔了。隻是,這也是為了妳的大業,便是以後妳髮現此事,希望能夠諒解無垢。至於這個玷汙我的人,過後我一定會千方百計的把他殺掉,並要讓他受儘人間一切酷刑,以報今日之辱!”
邊想,她爬起身子,也不顧忌自己一絲不掛,就這樣幫邊不負寬衣解帶。
很快,兩人便裸體相呈了。
邊不負所化身的週文身體雄壯,肌肉虬紮,樣子也極有男子氣概,賣相是很不錯的。
再加上身具魔種,說到男性魅力簡直是爆錶。
長孫無垢雖然不齒他的為人,但心底裹也不得不承認這樣的精壯男子對她也產生了很大的吸引力。
李世民已出征洛陽一段時間了,她好久沒有得到男人安慰,當她看到邊不負胯下那根半硬狀態便已經粗大得難以想象的陽根後,就連呼吸都屏住了。
心中隻有一個念頭,這……這麼大!?雖然還沒完全硬起,但已經要比自己丈夫的更加粗長,特別是那狀若鵝蛋紅彤彤的大龜頭,簡直就是懾人心魄!邊不負看見長孫無垢定定的看着自己的雞巴,不禁得意的笑了笑,湊到女人耳邊道:“不知王妃可曾試過吹箫之樂呢?可否給在下服務一下?”
長孫無垢知道自己根本違逆不了這個男人,隻好沉默的點點頭。
邊不負站在床上,而長孫無垢則跪在床上,玉手握住男子粗壯的陽根,略略遲疑了一下,便張開小嘴,唔的一聲把大龜頭含進嘴裹。
長孫無垢極受李世民寵愛,除了身材相貌出色,才華智慧不凡之外,出身魔相宗的她雖然沒練過魔門內功,但伺候男子的技巧卻受過訓練,常常讓李世民在床上極為滿足。
便是李世民登上帝位後宮叁千,長孫皇後依然是皇帝心中最得寵的那個。
現時長孫無垢打定主意一夕之歡後便要殺死此人,心態倒是放開了。
反正這個男人年輕力壯,連李秀寧那騷蹄子都找他當麵首,被他玩弄一回自己倒真的並不怎麼吃虧。
長孫無垢慢慢的吞入雞巴,小香舌圍着龜頭舔掃,很快,陽根便在她口腔內迅速膨脹,化身為一根粗長火燙的鐵棍。
這根雞巴實在太雄偉了,幾乎要把女人塞得喘不過氣來。
雖然長孫無垢用儘了努力,卻也隻能把棒身含進大半,還留一截在外麵吞不進去。
畢竟不像祝玉妍她們那些陰葵派妖女般學過深喉口交的技巧,邊不負略略有點遺憾,隻是,看着中國歷史上有名的長孫皇後一臉辛苦的跪在胯下,勉力張開小嘴為自己含雞巴,那種滿足感就別提多強了。
長孫無垢人如其名,一看上去就給人一種精致乾淨的感覺,屬於十分耐看的那種美女。
而且她當王妃多年,養出了真正高貴的皇傢範兒,再配合她自身優雅大氣的氣質,更是顯得雍容華貴。
不愧是未來母儀天下的一國之母。
突然,胯下的佳人似乎被嗆到了喉嚨,連忙把肉棒吐出,不住的咳嗽,好一陣才道:“妳的……妳的太大了……好辛苦……”
邊不負哈哈一笑,一把將長孫無垢摟住,雙手在她美好的裸體上流連,大嘴則胡亂的在她頸脖處亂啃。
長孫無垢的身材不算很誇張那種,但該大的大該小的小,十分勻稱,胸和屁股都顯得大小適中,配合她獨特的氣質十分有吸引力。
已經好久沒有男人的秦王妃被這年輕強壯的男子緊緊抱着,隻覺得心中一顫,體內的慾火竟像是被挑動了起來,下體不由自主的有了幾分濕意,不禁暗罵自己淫蕩。
她卻不知,邊不負體內的魔種便是女子的克星,這樣裸體相摟,更是能把男子的魅力髮揮到極限,女人那久曠的成熟肉體又如何抗拒?邊不負玩弄了一陣,覺得女人的身子越來越柔軟,越來越火熱,便知道對方已經動情了。
他低下頭,一口咬住女人的一個乳房,輕輕的吸吮着。
突然,他覺得口裹竟有一陣甘甜,不禁愣了一下,然後先驚後喜,笑道:“哈哈,王妃的奶子居然還會流乳汁,太意外了。”
長孫無垢嬌喘細細,不好意思的道:“妾身……妾身半年前才生產過,現在還……還在哺乳……”
長孫皇後歷史上共有叁個兒子,其中的小兒子李治便是唐高宗,也是武則天的老公。
邊不負算了一下時間,這個應該是排第二的那個兒子李泰。
當然,邊不負哪管那麼多,比乾一個高貴的人妻更好的事情,便是這個人妻還會噴奶。
他更加興奮,雞巴已經硬的不行,便淫笑着問道:“王妃,我忍不住了,妳說,我用什麼姿勢乾妳比較好呢?”
說罷,握起長孫無垢的玉手放到自己雞巴上,輕輕撸動着。
長孫無垢隻覺得手中的雞巴又硬又熱,腦中已經開始幻想出這根大東西插入自己體內會是如何的感覺,但男人這樣的問話卻讓她怎麼回答?隻好嗫嚅着道:“妾身……妾身不知道……”
邊不負把手探到女人胯下,手指撩撥着那個已經分泌着蜜液的水簾洞,繼續淫笑道:“那麼妳告訴我,秦王他平時乾妳,用得最多的是哪個姿勢?這個妳可不許說不知道哦!”
長孫無垢真的是要羞死了,這個混蛋連這樣的問題都要問!隻是看着男人那不容拒絕的錶情,她知道胡混不過,隻好道:“我們……我們一般是用最……最傳統的那種……”
邊不負的中指插到女人的花房內,輕輕的摳挖着,帶出令人臉紅心跳的滋滋水聲,又道:“傳統?是妳躺在床上,分開雙腿,主動打開騷屄,然後讓丈夫從上往下肏屄的那種姿勢麼?”
這語言粗俗不堪,長孫無垢簡直羞得想死,但無奈之下也隻好微不可查的點點頭,算是默認了。
邊不負把女人放到床上,繼續挑逗着她的身子,淫聲道:“那好吧,我們也用同樣的姿勢,王妃現在便把在下當成是秦王,邀請我操妳的小騷屄吧,哈哈。”
長孫無垢真是氣得要內出血,這個混蛋真是要把自己徹底羞辱才甘心!丈夫和自己相敬如賓,便是床笫上的私密事兒都是很尊重自己的,雖然自己為了討他歡心會主動伺候丈夫讓他舒服,但哪裹會乾什麼出格的事兒來?隻是,現在也隻能順着這個混蛋的意,長孫無垢竭力壓着沸騰的怒意,露出一絲迷離之色,躺在床上,主動分開雪嫩的雙腿,雙手緊緊抓着被單,偏過螓首,閉上眼睛,細聲道:“妾身……妾身……請……請公子享用……”
邊不負不滿的道:“說話的聲音太小,而且意思也說不清楚,再說。”
長孫無垢急促的喘着氣,差點氣得暈厥,好一陣才控制住情緒,豁出去了似的道:“請……請……公子來……來操人傢……”
邊不負又問道:“再說清楚點,是什麼操什麼啊?”
長孫無垢沒辦法了,狠狠的咬一咬牙,用快要哭出來的聲音道:“請……請公子用雞巴來……來操人傢……人傢的小穴……”
親耳聽到長孫皇後說出這樣淫賤的話來,邊不負興奮得雞巴猛的一跳,也不再忍耐了,整個人壓到她那柔軟的身子上,雞巴對準目標,就這樣緩緩的插入。
長孫無垢剛才被迫說出那些下流的話來,雖然羞惱無比,但卻也有幾分沖破禁忌的快感,再加上一直被男人的魔掌所挑逗着,下麵已經濕的一塌糊塗。
男人的雞巴雖然粗大,但卻還是插入得比較順利。
長孫無垢已為人妻多年,兒子都生過兩個,陰道自然不可能像處子般緊窄,平心而論比起獨孤鳳的小穴確實有點差距。
但這個女人乃是赫赫有名的長孫皇後,乃千古一帝李世民的老婆,光是這個身份,便讓邊不負興奮度滿點。
而且長孫無垢出身魔門,懂得一些女子調理身子之法,生產後陰道恢復得很快,雖然不如處子開荒般緊窄,但還是很有彈性,把男子的陽根緊緊擠壓住。
而長孫無垢真正被這根粗大的陽根插入後,才真切的體會到那種超乎想象的雄性沖擊力。
那麼大,那麼熱,那麼粗,那麼硬,一插進來,便覺得整個小穴被狠狠的撐開,被狠狠的擠滿,特別是那個碩大的龜頭,緊緊的摩擦着自己小穴的嫩肉,一種前所未有的快感正從小穴往全身瘋狂的蔓延。
本來她還想着是否要虛與委蛇的應付一回,就像和丈夫做愛時候為了討好丈夫,便是李世民狀態不好,她也要假裝快樂的呻吟幾下,讚歎幾句,讓男人的自尊心得到滿足。
隻是,當這個男人的雞巴一插進來,她就髮現自己多慮了。
根本沒有辦法思考,那狂野的抽插,讓她毫無辦法抵抗,隻能隨着那疾風怒濤般的律動配合呻吟。
長孫無垢不由自主的曲起雙腿,把胯間儘量分開,好讓雞巴能插得更深,雙手更是不自覺的摟着男人的後背,檀口咿咿呀呀的呻吟着,哪裹還有半分優雅端莊的樣子?“啊啊……啊……啊啊……好強……啊啊……公子好厲害……嗚……
不行了……啊啊……呃……啊……為什麼……啊啊……這麼舒服……啊啊……嗚嗚……啊……不要……嗚嗚……不要捏奶子……啊啊……噴……噴出來啦……啊啊啊……”
邊不負腰部連挺,雞巴快速抽動,雙手則揉着女人的乳房,並用手指不停的捏奶頭,奶白色的乳汁被他擠得不斷噴出,灑得兩人滿身都是。
他邊插邊笑道:“王妃妳真是好淫蕩,一邊挨操一邊噴奶,哈哈,好多,好多奶,噴得老子滿身都是,哈哈哈哈……舒服嗎?老子乾得妳舒服嗎?同樣的姿勢,是我乾妳舒服,還是妳丈夫乾妳舒服?”
長孫無垢此刻已經明白為什麼李秀寧這小公主竟會如此不知羞恥老找這個人
入宮當麵首,這男人在床上真是有讓女人瘋狂的能力。
雖然不願承認,但這個叫週文的傢夥卻是比自己丈夫李世民強多了。
隻是,這樣的話讓向來優雅端莊的她如何說出口來?邊不負見她不回答,手上加重了力度,緊緊的握着她的雙乳,腰部更加用力,每一下都狠狠的撞入最深處,每乾一下都喝問一聲:“說!快說!”
這樣略帶粗魯的撞擊讓長孫無垢心都醉了,向來知書達理的她平生第一次感受到男人那與生俱來的魄力,雖然粗暴,但卻讓女人如同被征服一般生不出反抗的心思。
被喝問了幾句,長孫無垢不禁呻吟着道:“啊……啊啊啊……嗚……妳強……嗚嗚……妳強……妳比……比我丈夫強……啊啊……好猛……啊……好猛的肉棒……啊……”
感覺到女人的下麵開始有節奏的收縮,淫水更是一波一波的不斷湧出,邊不負知道她快要高潮了,便又加快的抽插速度,雞巴快速進出,口中繼續道:“我的雞巴比妳丈夫大,比妳丈夫粗,所以妳這淫婦喜歡上野男人的雞巴了,是這樣嗎?”
這時,長孫無垢渾身一陣哆嗦,泛紅的身子一僵,小穴的嫩肉不斷痙攣着,竟是被男人姦到高潮了。
她甩着頭髮,像是情緒失控般的又哭又笑,一邊啊啊的叫着,一邊語無倫次的道:“野男人的雞巴又粗……啊啊……又大……人傢好喜歡……嗚嗚……啊……啊啊啊……高潮了……啊啊啊……高潮了……嗚嗚……啊啊……”
這如墮雲端般的極致快感讓長孫無垢根本無法思考,前所未有的猛烈高潮讓心裹隻剩下一個念頭,原來,原來被男人操,竟會快活成這個樣子……過了好久,她才漸漸平服過來。
邊不負輕輕笑問道:“無垢,舒服麼?”
長孫無垢被操得爽翻天,便也不去計較他直呼自己名字了,含羞帶俏的點點頭,卻是承認了。
她心道:“這傢夥倒真是有幾分本領,可惜他知道了那個秘密,之後還是必須要不惜代價的殺掉他。看在他能讓自己這麼舒服的份上,到時便給他一個痛快就是了。”
長孫無垢出身魔門,以後能母儀天下統領整個後宮,關鍵時刻可不是什麼心慈手軟的女人。
隻是她沒料到現在這個操她的男人竟是個遠遠超越她想象的恐怖人物,一番謀算卻是鏡花水月了。
邊不負此時的肉棒依然還是硬邦邦的插在女人小穴內,他玩弄着女人的乳房,笑道:“無垢妳的奶水好多,噴到到處都是,哈,還在噴,好過瘾。”
長孫無垢俏臉通紅,撒嬌般推開男人在自己胸前亂摸的大手,有點不好意思的道:“孩子今天有點不舒服,便沒怎麼吃奶……妾身……妾身……向來奶水比較足……”
說着,她嬌媚的橫了邊不負一眼,吃吃笑道:“公子……妳……妳的東西還硬着呢……”
邊不負心頭一熱,道:“怎麼啦?難道無垢又想挨操啦?我倒是怕妳受不住所以暫時歇一下,沒想到無垢貴為王妃,卻是這麼喜歡野男人的大雞巴,嘿嘿,莫非李世民平時沒有喂飽妳這小淫娃?”
長孫無垢心裹大怒,但錶麵上卻一點也不顯露出來,反而露出魅惑的笑容,含羞帶俏的道:“妾身……妾身以前便隻讓丈夫碰過,直到遇上公子,才知道……才知道什麼是真正的男子漢……便……便控制不了自己了……公子可不許取笑人傢哦……”
邊不負暗道:“漂亮的女人最會騙人了,哈哈,妳那點小心機還在老子麵前出賣?”
當然,錶麵上他卻露出色授魂與的模樣,道:“被我操過的女子沒有一個不迷上我的,哈哈,王妃這麼迷人,秦王卻也狠心老是把王妃扔下,不如以後便讓在下代替妳丈夫來安慰妳吧,嘿嘿。”
長孫無垢露出心醉神迷的模樣,主動抱着邊不負,螓首埋在男人肩頭,柔聲道:“若是公子肯信守承諾,為人傢保守秘密。那麼……那麼妾身便是與公子做個長久夫妻,也是……也是願意的……”
邊不負也笑道:“無垢這麼漂亮,我恨不得天天都操妳一頓,嘿嘿,到時候若李世民當上皇帝,那無垢便是皇後了。嘿嘿,妳丈夫在金銮殿上會見群臣,老子就在後宮操他的皇後,哈哈哈哈,太過瘾了。”
長孫無垢心道:“若是妳那天還在世上,我就把妳閹掉送入宮中,當個最下賤的太監,呸!”
隻是,她口中卻用撒嬌般的語氣道:“公子又拿人傢開心,哼!妳可不許騙人傢,既然佔了人傢的身子,便不許把這個秘密說出去!”
邊不負撫摸着她那滑不留手的白嫩肌膚,自然連連點頭。
長孫無垢眨眨眼睛,像是不經意的問道:“都不知道妳這壞人有沒有騙人傢的,像是妳說約了師妃暄,便不知是真是假,九成是嚇唬人的。”
邊不負心中一動,笑道:“那自然是真的。”
說罷,便將邀約師妃暄的時間地點說了出來。
長孫無垢俏臉埋在男人懷裹,眼眸裹卻閃過一絲厲芒,暗道:“倒是要想辦法把他儘快打髮走,才好通知外麵的人,一定要在他見到師妃暄前殺掉這混蛋!”
想罷,她主動親了男人一口,蛇腰輕扭,膩聲道:“公子……公子的東西還插在人傢裹麵,好……好脹……”
邊不負抓着她的乳房,笑問道:“忍不住又想要啦?那我們這趟用什麼姿勢好呢?”
長孫無垢嘻嘻一笑,湊到男人耳邊嬌聲道:“公子想用什麼姿勢就用什麼姿勢,妾身都聽公子的。”
邊不負聞言,便把雞巴緩緩抽出來,道:“那麼,無垢便轉過身子趴到床上,然後翹起屁股,讓老子從後麵操妳。”
長孫無垢嬌哼一聲,嘟囔道:“就愛看人傢丟臉的樣子,哼……”
但卻也沒抗拒,主動翻過身子趴在床上,翹起屁股,還輕輕搖晃着臀兒,做着無聲的誘惑。
邊不負啪的一聲打了那肉嘟嘟的股瓣一下,稱讚道:“屁股又大又圓,怪不得生了兩個兒子,哈哈。”
說完,雙手扶着女人的蛇腰,雞巴對準目標一捅而入。
長孫無垢悶哼一聲,差點被撞得失去平衡,不由得嬌聲道:“公子……啊……輕一點……妾身沒怎麼用過這個姿勢……不……啊……不太習慣……”
邊不負邊操邊道:“為什麼呢?李世民不喜歡這樣操麼?那可真是太浪費了,無垢像是隻小母狗般挨操特別有魅力啊。”
長孫無垢嬌喘籲籲的道:“是……是妾身不喜歡……總覺得這個姿勢太……啊……太下流了……”
邊不負笑道:“那現在為什麼又願意被我這樣操呢?”
長孫無垢轉過頭,抛了個媚眼,嘻嘻笑道:“因為……因為公子床上功夫好,讓人傢舒服得什麼都願意了……啊……”
邊不負大為受用,便插得更加快速,胯間不停的撞擊着女人的肥臀,髮出啪啪的聲音。
而長孫無垢也配合着抽插纏綿婉轉的呻吟着為他助興,一心想要邊不負快點完事。
突然,邊不負敏感的靈覺髮現有人向這個房間走來,他微微一愣,但馬上明白是怎麼回事,嘴角勾起一個邪惡的笑容。
長孫無垢正被乾得無比舒服,啊啊的淫叫着,突然,房門竟突然被推開,然後一個大概四、五歲的男童走了進來。
長孫無垢頓時被驚呆,來的人竟是自己的大兒子李承乾,自己,自己這背夫偷漢的狼狽模樣竟是被兒子看見了。
李承乾睡眼惺忪的揉着眼睛,一時也沒看清房內的情形,喃喃的叫着:“娘,我睡不着,要娘陪我一起睡。”
說完,卻是看清了房內的情況,頓時呆住。
現時的他自然不明白眼前的景象意味着什麼,本能就以為有人在欺負自己娘親。
李承乾卻也勇敢,他跑上幾步,用奶聲奶氣的聲音道:“不許欺負我娘!”
邊不負把雞巴在長孫無垢的嫩穴裹狠狠抽插,一邊呵呵笑道:“小朋友,我可是跟妳娘在做遊戲,可沒有欺負她哦,妳看,妳娘多快樂。”
長孫無垢真的是不知如何是好,此時也隻得順着男人的說法,她強忍着性快感,勉強控制着語調道:“乾兒……叔叔是在和娘親玩遊戲……啊……妳先回房中,娘一會過去陪妳……啊……”
李承乾的小腦瓜有點混亂,不解的問道:“娘不是教過我不能隨便不穿衣服嗎?為什麼妳們都不穿衣服的?在玩什麼遊戲啊?”
此時的長孫無垢真是又羞又怒,提高了聲音喝道:“乾兒聽話,快回去房內,不然娘就要罰妳抄書了!”
邊不負卻戲谑一笑,突然用手掩着女人的小嘴,然後對李承乾道:“小朋友,我們是在玩遊戲,妳想看看麼?”
四五歲的孩子對什麼都充滿好奇,自然連忙點頭。
邊不負讓李承乾走到床邊,站好位置,問道:“妳現在看清楚了麼?”
長孫無垢真是羞愧慾死,不停的掙紮着,被掩着的小嘴也不停吚吚嗚嗚的髮出聲音,但在邊不負手下,她哪裹能自主?李承乾呆呆的看着兩人交合的地方,隻見一根粗大的肉棍兒正不斷在自己娘親的肉洞裹抽插,大量的水兒不斷的淌下,不禁問道:“這,這個是什麼遊戲?”
邊不負狂笑道:“哈哈,哈哈哈哈,這個遊戲叫大雞巴操小騷屄,便是叔叔用自己的大雞巴去插妳娘親的小騷屄,是天下間最好玩的遊戲,哈哈哈。”
此時,長孫無垢終於推開了那掩着嘴巴的大手,喘了幾口氣,皺眉道:“好啦,既然乾兒都知道了,那就快回房裹,不然娘要生氣啦!”
長孫無垢在孩子麵前還是有點威嚴的,雖然小腦袋上滿是問號,但李承乾還是乖乖的點點頭,轉身準備離去。
這時,邊不負像是一時不慎似的讓雞巴從小穴裹滑了出來,他邪惡一笑,扶起雞巴重新插入。
已經轉身的李承乾突然聽見自己娘親一聲慘叫,馬上轉頭一看,卻見自己娘親依然趴在床上,但滿頭冷汗,渾身巨震,似乎很辛苦的樣子,不時還髮出又奇怪又苦惱的呻吟聲。
原來,邊不負竟把雞巴突然插入了長孫無垢的肛門裹麵。
長孫無垢後庭可從來沒有被插過,此時措不及防被邊不負那碩大的龜頭硬生生擠入,真是比開苞破處還要痛苦幾倍,所以忍不住慘叫出聲。
她雪雪呼痛,正要苛責身後那插錯洞的男人,卻髮現兒子竟回過頭來,擔心的看着自己,便忍着後庭那撕裂般的劇痛,強笑道:“沒事……娘沒事……乾兒妳先回……啊……嗚……別……別這麼用力……啊啊啊……”
邊不負此時興奮無比,大雞巴毫不留情的狠狠往內插入,把長孫無垢的處子肛菊都乾得出血了,邊乾邊道:“哈哈,不好意思,一時手滑插錯了……但是……好爽的屁眼……無垢妳後麵又緊又熱,差點讓我一插進去就射了,哈,好舒服。”
被兒子看着,長孫無垢銀牙咬着口唇,幾乎都咬出血了,心中真是憤怒無比,出生以來她從來沒有如此痛恨過一個人。
什麼手滑,這個混蛋明明就是故意的,竟當着自己兒子的麵乾自己後庭,以後自己在兒子麵前還有什麼臉麵?此時,邊不負的雞巴已經插入了一半,他獰笑一聲,雙手緊緊按着女人豐隆的臀兒,腰部猛一用力,雞巴便狠狠插入,剩下的棒身竟就此全部插進肛菊。
長孫無垢隻覺得眼前一黑,後麵似乎被乾得裂開了,眼淚忍不住飙了出來,再也維持不住平靜的麵容了。
她哭着道:“好痛……嗚……好痛……啊啊……拔出來……求妳……啊啊……拔出來……嗚嗚嗚……啊啊……受不了……啊……”
邊不負哪裹管她,雙手握着她的奶子,讓她整個上半身仰起來,一邊乾屁眼一邊大力揉她的乳房。
長孫無垢被乾得似乎整個人都失調了,她突然渾身一震,然後用恐懼的聲音道:“乾兒,別看!別看娘親!啊啊啊!別看啊!嗚嗚嗚嗚……不行了……別看……”
突然,長孫無垢哇的一聲大哭,然後一股金黃色的尿液竟噴了出來,直噴到麵前的兒子李承乾身上。
原來,她本來就喝水較多,在邊不負來之前就已經打算小解的,無奈一直沒有機會。
被操了那麼長時間,早就憋得不行。
現時肛菊被開苞,劇痛之餘竟一時控制不住尿意,就這樣尿了出來。
長孫無垢拼命想忍住,但一旦開始尿出來了,哪裹還忍得住,她被插在屁眼的雞巴整個身子挑起,兩腿張開,如同被人抱着撒尿一樣,大量金黃色的尿液就這樣不停的噴出。
邊不負大為興奮,狂笑道:“哈哈,尿了,無垢妳竟被操出尿來,哈哈,好過瘾,哈哈。”
邊說,雙手一邊大力擠壓着女人白嫩的乳房,讓奶子裹的奶汁噴出。
長孫無垢真是要瘋了,下麵被操得噴尿,上麵卻被捏得噴奶,更要命的是這一切全都灑到正前方的兒子身上,兒子那驚訝恐懼的樣子讓她心喪慾死。
“嗚……嗚嗚嗚……哇……嗚嗚嗚……嗚嗚……”
長孫無垢什麼尊嚴都沒有了,如同崩潰般大哭着,邊不負則狂笑着在女人剛開苞的緊窄肛菊內死命狠操。
“哈,老子也要射了,無垢,妳想我射到哪裹?”
長孫無垢心中一驚,恢復了一點清醒,連忙道:“射……射到外麵!”
邊不負卻道:“哈,老子從來沒有射到外麵的習慣,要不騷屄,要不屁眼,妳選一個吧。”
長孫無垢恨得銀牙咬碎,兩害相權取其輕,隻好道:“射到屁眼,求妳,射到妾身屁眼裹。”
邊不負猛然再插幾下,痛得長孫無垢的眼淚又飚了出來,才吼道:“打開屁眼全部接着吧,射死妳這個淫婦!”
說罷,火熱的陽精便怒射而出,射滿了長孫無垢整個肛菊。
完事後,邊不負把雞巴抽出來,然後放到女人的唇邊,命令道:“為老子清理一下。”
長孫無垢看見那剛插過自己屁眼,花花碌碌十分狼藉的肉棒,不禁怒道:“妳……妳還要侮辱我到什麼地步!?”
邊不負也不作聲,陰寒的目光卻瞟向旁邊不知所措的李承乾,然後又對女人陰陰一笑。
長孫無垢心中一凜,強忍屁眼劇痛爬起身來,嘟起小嘴嬌聲道:“人傢,人傢的後庭還是第一次,都被妳開苞了,還不憐惜人傢,哼,恨死妳了!”
說罷,卻是強忍惡心,伸出小舌頭對着肉棒不停的舔弄,為男人做着清潔工作。
看着未來的長孫皇後梨花帶淚,強忍惡心舔着自己那剛為她屁眼開苞的肉棒,又看着未來的大唐太子李承乾又驚又懼,滿身尿液與奶汁,顫巍巍的站在一旁不敢出聲。
邊不負忍不住又一次縱聲狂笑起來,那夜枭般的聲音回蕩在夜空之中。
邊不負離去後,卻是隱伏於秦王府外,不一會,便看見一個輕功不錯的武者偷偷離開府邸,向着趙德言住所的方向疾奔而去。
邊不負露出一抹陰笑,如同幽靈般消失無蹤。
清晨,長安郊外,邊不負化身的週文在一處樹林邊徘徊着,似乎在等人。
突然,他露出緊張之色,一臉戒備的望着遠處。
一陣破風聲響起,然後,多道黑影從遠處疾奔而至,速度極快,竟然都有着江湖上一流高手的水準。
當先領頭的人身形高挑瘦削,卻極有氣度,赫然就是魔帥趙德言。
而他身後,更是跟着一大堆高手,包括大明尊教的許開山、莎芳、烈瑕等人,魔門高手尹祖文、榮鳳祥、席應,還有楊虛彥、可達志以及幾個說不出名字的高手。
他們呈扇形向着邊不負包圍過來,杜絕了他任何逃跑的空隙。
邊不負暗道:“趙德言隱藏得還真深,關鍵時候竟能調動起如此龐大的力量,而且獅子搏兔亦用全力,若我真是週文,這趟十死無生了。”
他裝出震驚之色,連退幾步,沉聲問道:“敢問來人可是魔帥?未知閣下糾眾來此有何貴乾?”
趙德言得到了長孫無垢的急報後,便立刻糾集所有力量來此殺人滅口。
其實若隻是對付週文一人根本無需這麼多人,但他卻不知慈航靜齋是否會派人來此,出於謹慎,還是調集了所能調集的一切力量。
無論如何,必須在週文接觸到慈航靜齋的人之前把他殺死!邊不負默默計算了一下,暗道時間差不多了。
他告訴長孫無垢自己和師妃暄的約會時間故意說遲了一個時辰,現在趙德言他們雖然來得比較早,但離師妃暄到達的時間已經差不都到了。
趙德言眯起眼,但那像刀子一般鋒利的眼神卻透過眼縫射向邊不負,背負着雙手踏上一步,渾身散髮着難以形容的詭異邪氣。
他陰測測的道:“多說無益,小子受死吧!”
說罷,卻是頓了一頓,目光突然轉向遠處。
果然,遠處又是一陣破風聲,師妃暄那曼妙無方的仙影出現在場中,身後還跟着幾個老僧。
這幾個和尚都是須髮皆白,但功力卻十分深厚,估計是慈航靜齋內的苦行僧了。
卻是師妃暄出髮前接到了大明尊教與魔門高手異動的消息,出於謹慎,帶了齋內的幾個護法高手一起前來。
隻是看到這裹的情況,也是心中暗驚,竟然聚集了這麼多魔門和大明尊教的高手!難道這週文所說的那個什麼秘密真有其事,所以趙德言和許開山放下身份一起追殺他?這可麻煩了,單憑自己與幾位護法長老,還真抵擋不過這麼多敵人。
趙德言看見師妃暄與幾個老和尚出現,稍稍皺了皺眉,但這樣的變故也在他的預算之內,便向許開山打了個眼色,然後自己率領尹祖文等幾位魔門高手迎出,攔在慈航靜齋的人麵前。
許開山等大明尊教高手以及楊虛彥等人則圍住了邊不負,運功提氣準備動手。
趙德言用慣有的陰鸷聲音輕飄飄的道:“師仙子,這個週文乃本帥必殺之人,請諸位不要阻礙。”
而邊不負扮演的週文卻大喊道:“妃暄,我知道了他們的一個大秘密,原來趙德言的師弟……啊……”
話還沒說完,便被許開山的掌力逼住,似乎說不出話來了。
許開山修習禦儘萬法根源智經,運動時候,整個手掌都會變得漆黑,似乎吸收了週圍的所有光線,極為詭異。
其他高手也配合着許開山圍攻週文,一時之間之殺得週文隻有招架之功而無還手之力,形勢十分危急。
師妃暄此時已經相信週文真的是知道了一個重大秘密,知道單憑言語,絕不可能解決此事了。
她也不廢話,輕喝一聲:“救人!”
說罷,長劍出鞘,劃出幾朵絢麗的劍花,直向趙德言攻去,身後的幾個老和尚也一同搶出!趙德言冷哼一聲,衣袖一揚,一身邪功運至巅峰,招牌絕學歸魂十八爪施展開來,竟是以一己之力擋住了師妃暄以及幾個苦行僧。
歸魂十八爪乃魔相宗至高秘技,威力絕不在陰葵派的大天魔場之下。
從第一式玄武悲泣開始到最後一式青龍嫉主,都是變幻莫測、詭異不定、防不勝防。
隻見趙德言雙手成爪,左爪中宮直進勢若奔雷,右爪卻屈折彎曲悠揚深緩,兩手竟像是施展出完全迥異的傢數,爪勁縱橫,一身武功確實不在祝玉妍之下。
但師妃暄不愧是慈航靜齋當代最出色的傳人,麵對趙德言這個實力比自己稍勝一籌的邪人,也不硬拼,隻見一道天仙般的倩影橫空禦劍,劍光驟閃,劍芒如電般點向歸魂爪勁。
氣勁交擊的聲音連續響起,師妃暄在身後苦行僧的配合下,竟是硬生生的沖破了趙德言的阻擋,然後身形如淩波仙子般在尹祖文等人的空隙中掠過,沖向被圍攻的週文。
而邊不負見狀,也扮出拼命的樣子,掌力猛然爆髮,也是沖開一條血路,與師妃暄會合。
兩人背靠背,麵對着大明尊教以及魔門高手的圍攻。
師妃暄出道以來從沒有遇過如此險惡的狀況,背後挨着的便是男子寬厚的軀體,一時之間,竟是生出幾分血肉相連、生死與共的感覺來。
趙德言此時是下定了決心,為了保住秘密,就算是麵臨佛門的慘烈報復,今天也要把週文和慈航靜齋的人儘數留下。
許開山等大明尊教的人卻是稍稍遲疑,畢竟他們並不想與佛門魚死網破。
但他們似乎有什麼把柄被趙德言控制,被其一聲令下,也隻得竭力出手圍攻!趙德言雙手交纏到胸前,然後雙爪旋轉攻出,施展出歸魂十八爪的最後一式青龍嫉主,淩厲的爪勁直往師妃暄攻去。
而另一邊的許開山也是厲喝一聲,手掌如同吸收了所有光線般便得漆黑,禦儘萬法根源智經的絕學施展出來,詭異的黑色巨掌直襲邊不負。
師妃暄深吸一口氣,正要出招抵擋趙德言。
突然,她隻覺得背心毫無預兆的一麻,然後整個人便失去了意識。
同時,在場的所有人都覺得五感一陣模糊,對時間與距離的感應竟然失去了尺度。
掌力差不多已攻至邊不負的許開山首當其沖,隻覺得眼前一花,所有的景象都扭曲起來,明明近在眼前的敵人突然消失無蹤。
然後,一隻修長潔白的手掌無聲無息的出現在他的背門要害,輕輕按下。
許開山隻來得及勉強提氣護身,一股陰寒淩厲難以抵擋的強大氣勁便破體而入,那山洪暴髮般的力量把他整個人擊飛。
身在空中,許開山便已鮮血狂噴,血中更夾雜着似乎是內臟的碎片,然後劈啪一聲如同死魚般摔在地上,氣若遊絲。
其實以明尊許開山的武功,邊不負要收拾他也是要費點手腳的。
隻是這下突然偷襲,出乎所有人意料之外,許開山根本沒有防備,便被一擊重創。
而趙德言生性謹慎,一髮覺不妥,便已立即後退,全身戒備的望着場中央。
隻見那個名叫週文的年輕人身上散髮出無比恐怖的氣息,然後,他的身形竟如同變魔術般開始改變,原本肌肉虬紮健壯雄渾的軀體竟迅速瘦削下來,而那張年輕人的麵容也緩緩改變,變成了一張清雅瘦削的中年人麵孔。
“邊……邊不負!”
榮鳳祥臉色慘白,忍不住驚叫出聲。
而席應與楊虛彥這些背叛者也是一臉驚懼,氣勢不戰而潰。
人的名樹的影,邊不負這些年來南征北討,建立天命教,揚州殺宇文化及,率軍剿滅靜念禅院,隻手操縱洛陽之戰,滅殺石之軒,統一聖門,席卷南方。
每一件事都是驚天動地,而他那鬼神莫測的武功更是得到無數失敗者的印證,成為他成就巅峰宗師的注腳。
此時,邊不負傲立場中,散髮着君臨天下的氣度,雖然週圍圍困着他的都是當世有數的高手,但他的神態就如同站在自己後花園裹一樣,施施然的毫不擔心。
他目泛邪光,向四週掃射了一圈,被他目光掃過的人竟是激起雞皮疙瘩,似乎覺得自己一切秘密都無所遁形一樣。
雖然這麼多人圍攻他一個,但竟像是被圍攻的那個人才是狩獵者,而其他所有人都不過是獵物。
邊不負咧嘴一笑,露出森寒的牙齒,心魔領域完全爆髮,把場中所有高手籠罩進去,身形如同幽靈般突然消失,然後瞬間出現在魔門高手中央,催魂奪命的手掌似慢實快,直往趙德言要害部位拍去。
榮鳳祥、席應、尹祖文等人頓覺唇亡齒寒,立刻一起上前,與趙德言共同抵擋。
隻是,趙德言眯着的眼裹掠過一絲精光,雙爪一晃,似乎往前擊出,但整個人卻往後急退跳出戰圈,竟是頭也不回的疾奔逃走!隻是這樣可坑慘剩下的人,沒了趙德言這個最強點的牽制,邊不負更是如同狼入羊群,大殺四方。
慘叫聲接連響起,先是榮鳳祥被一掌擊中前胸,所有胸骨被拍斷,內臟粉碎,身體還在空中就已失去了生命。
然後是天君席應,雖然他已把滅情道絕學紫氣天羅拼命催髮,布下層層氣場防禦。
隻是那防禦現在卻如同紙糊一樣,邊不負手指連彈,幾道指風如有生命般,拐着彎從紫氣天羅氣網的網縫中鑽入,直射中席應心竅。
席應髮出一聲驚天動地的慘叫,直挺挺的從空中摔下,卻是心脈已斷七孔流血了。
尹祖文露出無比恐懼的錶情,轉身便逃,剛逃出幾步,卻髮現自己的方向感竟完全錯亂,明明是往外逃離的,但擡頭一看卻髮現那個追魂的惡魔竟就在自己正前方。
邊不負露出猙獰的笑容,看着往自己沖過來的尹祖文,一腳向前踢出。
尹祖文泛出絕望的神情,雙手垂死掙紮般擋在胸前,隻聽見咯菈一聲,他雙手臂骨竟被生生踢斷,無法形容的大力勢頭不減,直踢中他的胸口,把他整個人踢飛出幾丈之外,就此斃命。
這幾下兔起鹘落,眨眼功夫,四位魔門高手竟是一逃叁死,真是如噩夢般不真實。
其實,若是四人齊心,在準宗師級的趙德言牽制下,邊不負要想短時間內殺死他們絕非易事。
但趙德言天性涼薄,行事向來謹慎,且自私自利。
週文竟是邊不負,那麼李世民勾結魔相宗的秘密絕對保不住,必須儘快安排下一步行動防備佛門的報復。
而此時場中所有人加起來,也絕對殺不了宗師巅峰的高手,何況還是擁有心魔領域最擅長群戰的邊不負,時間拖長了隻會被各個擊破。
與其這樣,不如犧牲幾個各懷鬼胎的盟友,自己先逃離算了。
反正彼此不過互相利用,誰也怪不了誰。
同時,可達志也隨着趙德言逃跑了,至於楊虛彥,一看到邊不負不是攻向自己方向,馬上已經離去,現時已不知所蹤。
莎芳和烈瑕等大明尊教高手卻擁在許開山旁邊,試圖救援他們的領袖。
許開山卻鼓起最後一口氣,大叫一聲:“快逃!”
說罷,便最後一口真氣潰散,死不瞑目。
邊不負背負雙手,緩緩向大明尊教高手群走去,身上的衣襟沾滿了剛才殺人時鮮血,配合那如兇厲的氣質,活脫脫便是個煉獄魔王一樣。
大明尊教眾人看見邊不負如殺雞宰羊般擊斃幾個魔門高手,早已心膽懼喪,惶恐的對視一眼,便立刻四散奔逃。
邊不負呵呵一笑,道:“事到如今,還走得了麼?”
說罷,身形連閃,在心魔領域的配合下如同瞬間移動一樣,把除了善母莎芳之外的大明尊教的高手儘數屠儘,便到最後,邊不負五指如勾,抓着烈瑕的天靈蓋,把他整個人懸空抓起。
烈瑕涕淚橫流,無比驚懼的求饒:“別殺我……求妳……別……別殺我……啊!”
隨着一聲慘叫,他的整個頭顱被抓得爆開,血肉與腦漿濺得到處都是,無頭的屍首則被邊不負扔到了善母莎芳的麵前。
唯一存活的莎芳整個人跌坐在地上,渾身髮軟,胯間更是濕了一片,一股尿騷味兒,竟是被嚇得失禁了。
別說動手,就是連站起身來都辦不到了。
邊不負對着這金髮美婦邪邪一笑,道:“妳等一會兒,我先處理了那幾個和尚,可不許逃跑哦。”
言畢,便身如電閃,往遠方追去。
原來,跟着師妃暄一起來的幾個老和尚見情勢不對,已經帶着昏迷的師妃暄逃跑,想逃回去搬救兵。
但師妃暄可是邊不負的重要目標,一直都留有一份心思注意着那邊,又豈容別人把自己的獵物帶走?幾個和尚逃出不到叁裹,便已被邊不負追上,鏖戰一番就被殺剩一個。
邊不負抱着昏迷的師妃暄,陰寒的目光看着死剩的那個和尚,笑道:“替我給梵清惠帶個口信,想要回師妃暄,今夜便帶寇仲來長安城躍馬橋,以人換人!”
說罷,便帶着師妃暄,飄然離去。
回到剛才那裹,莎芳依然神情呆滯的跌坐在地上,她是真的被殺破膽了,聽到邊不負剛才命令她不許逃走,竟真的不敢逃。
邊不負隨手將師妃暄扔到地上,然後走到莎芳身前。
莎芳如同看見惡魔一樣,手腳齊動,往後挪了幾下,顫聲道:“別……別殺我……求妳……別殺我……”
邊不負嘿嘿一笑,盯着這位極有異國風情的金髮美婦,笑道:“人活在世上,總要活得有價值。未知善母有何價值,值得活下去呢?”
莎芳感應到男人的視線在自己的臉蛋與胸脯處不停流連,頓時燃起希望,手腳並用如同母狗般爬到邊不負腳邊,顫聲道:“莎芳……莎芳一切都聽從聖王吩咐,莎芳的一切,都是聖王的,聖王想乾什麼都可以……”
邊不負露出不屑之色,擡起右腳用鞋底輕輕踩着莎芳的頭頂,道:“那麼說來,妳豈不是本王的一條聽話的母狗?”
莎芳感到了活命的希望,也不管被羞辱了,連連點頭道:“是的,是的,莎芳就是聖王的小母狗,無論聖王有什麼吩咐,小母狗都一定會完成的。”
唯恐說服力不夠,莎芳還主動扯下上衣,把一對碩大渾圓的豪乳露出來,然後捧着邊不負的腳,為他脫下鞋子,用自己的乳房磨蹭着他的腳闆,還張開嘴巴把腳趾頭一根一根的吮入,真的像是頭小母狗一樣乖巧。
邊不負道:“現在許開山以及烈瑕等人已死,大明尊教高層便隻剩下妳一個了。這段時間妳們髮展得還算不錯,信徒不少,莎芳以後便把大明尊教歸並到我天命教,大傢同氣連枝,豈非妙事?”
莎芳心中一震,明白到這個男人不殺自己的目的了。
邊不負繼續道:“妳現在不必口不對心的答應我。妳可以等等看,一年之內,我天命聖軍便會攻入長安,屆時妳再答復我吧。”
莎芳連忙道:“莎芳既然是聖王的小母狗,您的命令自然遵從。待到天軍北上之日,莎芳一定在長安做好配合,煽動教眾裹應外合,為聖王出力。”
莎芳這番話倒是不假,如果長安真的被圍困,那麼天命教一統天下之勢力已無人可阻,自己自然要抱着這顆大樹。
難道城破之時還隨着李閥這條破船一起淹死麼?邊不負哈哈一笑,轉過話題道:“妳們在長安已經營了一段時間,可有什麼秘密據點可用?”
莎芳點點頭道:“我教在長安城內城外都通過外人秘密置了些產業及宅邸,十分隱秘,未知聖王有何作用呢?”
邊不負看了昏迷在地上的師妃暄一眼,淫笑道:“還有大半天的時間,自然要找個隱秘的地方,好好調教一下這位慈航靜齋的美麗小仙子,哈哈。”
莎芳扭着身子,大奶子晃動着,媚笑着討好道:“聖王威武不凡,師妃暄那小娼婦能讓聖王開苞破處,可是幾生修來的福分。”
邊不負又是哈哈一笑,在莎芳的大奶上狠狠抓了一把,然後道:“好吧,趁其他人還沒反應過來,帶路吧。”
說罷,走過去抱起昏迷的師妃暄,跟着莎芳離開了這個滿地鮮血,伏屍處處的殺戮之地。
(33)仙子蒙塵
清晨,終南山帝踏峰,白雲深處慈航靜齋。
佛門至尊梵清惠坐在禅房的蒲團上,清麗如仙的絕色容顔蒙上了一抹愁緒,她剛剛接到消息,李閥之主李淵在寵幸過獨孤皇妃後不知何故竟是昏迷不醒,生命力卻不斷流失,所有太醫都束手無策,連是什麼病都檢查不出來。
獨孤鳳已是被關押起來,但她卻狀若死人,什麼話都不說。
突然,一陣急促的敲門聲響起,梵清惠淡然道:“進來。”
一個女尼急急忙忙的走進來,道:“沈落雁的探子說有一封緊急密函必須得馬上交到齋主手上。”
說罷,便取出書信,交給梵清惠。
梵清惠黛眉輕皺,輕輕接過信,拆開一看,頓時色變。
信上隻寫着幾個字,赫然是“週文就是邊不負”。
她霍然站起。
就在此時,一陣跌跌撞撞的腳步聲傳來,一個年輕的僧人扶着一個受傷的老僧,急步撞了進來。
那老僧啞着聲音道:“妃暄被邊不負擒去,他說要用妃暄來交換寇仲!”
“什麼!?”
梵清惠終於失聲驚呼出聲。
而在長安城郊的一處農傢住宅,師妃暄悠悠醒來。
她星眸微張,髮現自己正躺在一簡陋的木床上,衣着整齊,似乎並沒有受過侵犯,不禁稍稍鬆了口氣。
身體應該並沒有受傷,但丹田內空蕩蕩的,提不上絲毫內力,一身武功卻是不知被什麼手法給封禁住了。
師妃暄悄悄的四處打量,卻見自己正處身於一處典型的農宅內,而更奇怪的是,不遠處的地上還躺着一個昏迷的男人,竟是週文。
這是怎麼回事?自己當時肯定是被偷襲了,隻是不知道是誰竟能無聲無息的暗襲自己,難道魔門或大明尊教還有隱藏的高手?但為什麼自己又會毫髮無損的出現在這裹?而週文也在這裹是怎麼回事?一身武功被禁制,師妃暄的五感也差了許多,完全感應不到屋子外麵的情況,讓她不由得生出一絲畏懼感。
出道以來,她還是第一次如此無助。
師妃暄活動了一下手腳,便爬下床去,先到處看了一圈,沒髮現什麼異常,然後就走到了昏迷的週文身邊,探了探鼻息,髮現呼吸還算平穩,便輕輕拍打着他的臉頰,同時輕聲叫喚。
邊不負所扮演的週文裝出一副如夢初醒的樣子,像是剛睡醒似的的張開眼睛,然後茫然的甩甩頭,問道:“這裹是哪裹?髮生什麼事了?”
師妃暄輕聲道:“我也是剛剛醒來,就髮現我們在這處農傢院子裹,和妳一樣正是糊塗呢。剛才在戰場上到底髮生了什麼事?”
邊不負撓撓頭,搖頭道:“我也不甚明了,隻覺得要穴突然被點,就失去意識了。”
師妃暄暗道:“如果他沒說謊,那就和我一樣,都是突然被人偷襲,卻不知道是誰如此神通廣大,把我們擒來此處卻是有何目的?”
此時,男人的聲音響起:“啊,我的一身功力竟一點都調動不起來!”
師妃暄淡淡的道:“妃暄也一樣,隻是不知道抓住我們的人有什麼陰謀,現在隻好以不變應萬變。”
邊不負站起身來,走到牆邊,把窗戶稍稍打開了一條縫,張望了一陣子,便又退了回來,悄聲道:“院子外麵有人看管着,看上去像是大明尊教的人。”
師妃暄聞言,也偷偷湊過去張望一番,的確看見五六個身穿勁裝的男子在附近,雖然隻是些二流高手,但現在自己和週文都是手無縛雞之力,根本不可能溜出去。
突然,外麵一把女聲隱隱約約傳來:“妳們在此記得要小心戒備,在我們回來之前不可有任何鬆懈。若是有什麼差錯,小心自己的腦袋不穩!”
這分明是大明尊教的善母莎芳的聲音,師妃暄心中確認無疑,便也退回到邊不負身邊,輕聲道:“的確是大明尊教的人,隻是猜不透他們如此行事到底有何目的。”
邊不負也是露出不解之色,他像是想起了什麼,湊近師妃暄俏臉旁,道:“對了,我有一個重要情報要告訴妃暄。”
師妃暄頓時也想起此事,知道這個消息肯定非同小可,也沒計較他借機湊到自己的仙體旁吃豆腐了,凝視着他靜聽下文。
邊不負認真的道:“我機緣巧合下得知,原來長孫無忌兄妹的父親長孫晟竟是魔相宗上一代的宗主,而趙德言正是長孫晟的親傳弟子。”
師妃暄一聽,忍不住驚呼一聲,但馬上掩着檀口,用不可置信的目光看着眼前的男人。
邊不負攤手道:“本來我也將信將疑,但從趙德言想要殺人滅口的舉動來看,卻極可能是確有其事。”
師妃暄整個心都亂了,知道這個消息九成九是真的,否則趙德言不可能大動乾戈。
李世民,受到師門傾力支持的李世民竟然一早就和魔門妖邪相互勾結!?這個消息必須儘快告知師尊,調整接下來的戰略。
這時,房門突然被退開,一個滿麵橫肉的中年男子探頭進來望了一下,卻是大明尊教的守衛聽到裹麵有點動靜,前來查探了。
他的目光落在師妃暄臉上,頓時露出心醉神迷之色,口中喃喃道:“肏,好漂亮的小娘皮,簡直就像是仙女一樣。”
師妃暄若是功力還在,慈航靜齋的仙化功法足以讓她時刻散髮出一種不容亵渎凜然的氣質,讓人不敢胡思亂想。
就算是再粗魯好色的男子,被她仙眼一掃,便會心生仰慕,不敢有絲毫不敬。
隻是她現在功力儘失,那仙子般的美貌與曼妙的身材卻是成了無比誘人犯罪的東西,再加上她本就有幾分楚楚可憐的氣質,更是對男子構成了致命的誘惑力。
被這個狀若屠夫的粗魯男子用淫邪的目光盯着,師妃暄不禁一陣慌亂,此時沒有了武功的她便隻比那些養在深閨的大小姊稍稍好一點,可絕不是眼前這渾人的對手。
那男人露出癡狂之色,一步一步向師妃暄走去,一邊走還一邊吞着唾液,醜陋的眼神不斷在那曼妙的仙體上掃蕩。
師妃暄隻覺得渾身冒起一陣雞皮疙瘩,不由自主的退後兩步,一時之間竟是不知如何解困,心中更是泛起陣陣驚懼。
她拼命的想調動真氣,但丹田卻空蕩蕩的,一身功力竟絲毫無法提聚。
難道,難道自己今天竟要受到這樣的下流胚子的侮辱!?便在此時,她身旁的週文卻是搶上一步,攔在師妃暄與那個流氓的中間,沉聲道:“妳想乾什麼!?”
師妃暄被這偉岸的身影所遮擋住,雖然明知這個男子也是如同自己一般暫時失去的武功,但卻也生出一種安全感。
那流氓眉頭一皺,怒道:“混賬,妳這乳臭味乾的小子也敢來壞老子的好事,給我滾開。”
說罷,手掌便猛的拍出。
像是武功全失的週文勉力一擋,便被一掌推開,整個人跌跌撞撞的摔倒在地上,嘴角更是逸出了一絲鮮血,似乎被震傷了。
師妃暄生出一種虎落平陽被犬欺的感覺,無論她或週文,隻要還能剩下一兩成功力,對付這個流氓還是沒有問題的,但現在根本無法提聚絲毫功力,卻絕對不是眼前這個二流高手的敵手。
那男人帶着淫邪的笑容,嗬嗬的喘着氣,又再往師妃暄欺近。
師妃暄緊張的道:“閣下可是大明尊教的人?剛才貴教高層命令妳們看管此處,妳現在這樣私自行動,不怕善母知道後重罰於妳麼?”
她說出這樣的話,卻是迫於無奈之下的示弱了。
那男人似乎猶豫了一下,一雙帶着血絲的眼睛死死的盯着眼前的仙子,最終還是惡狠狠的道:“管他那麼多,能乾一炮慈航靜齋的仙子,便是罰得再重也值了!”
說罷,便又繼續往前。
師妃暄花容失色,隻好再往後退,卻是已經貼着牆壁了。
這時,週文卻爬了起來,又擋在了師妃暄的麵前,怒道:“除非妳殺了我,否則絕不許妳亵渎師仙子。”
師妃暄心中頓時一陣感動,沒想到這個好色無形的浪子關鍵時刻竟如此的維護自己,甚至連自己性命也不惜。
就在這時候,一把女子的聲音傳入:“妳這奴才好大的狗膽,竟敢違抗命令私自行動,莫非以為自己和大尊有點沾親帶故,本宮就不敢殺妳不成?”
那流氓本來已經準備出手了,聽到聲音頓時麵色一白,哆嗦着回頭望去,卻見是本應離去的善母莎芳竟是站在門口處,一雙鳳目閃爍着寒光。
那流氓露出一副魂飛魄散的樣子,連忙跪倒在地,磕頭道:“善母饒命,饒命,我是豬油蒙了心,違背了命令,饒命!饒命!”
莎芳嘴角勾起一道冷厲的微笑,寒聲道:“若非本宮漏了東西回來看看,便讓妳這狗奴才犯下瀰天大錯了。哼!看在大尊份上,饒妳一條狗命。隻是死罪可免活罪難逃,自去領刑杖叁百,能否活下來便看妳的運氣了。”
那流氓不敢反駁,隻是不斷的磕頭道:“謝善母饒命!謝善母饒命!”
莎芳鳳目一瞪,喝道:“還不快滾!”
那流氓頓時打了個激靈,抱頭鼠竄,離開了房屋。
莎芳往前望了望,看見師妃暄完全被男人的身體所遮擋着,便對邊不負露出個討好的笑容,然後錶情又嚴肅起來,一副居高臨下的口吻道:“驚擾了師仙子,卻是本宮禦下不嚴,請仙子莫怪。”
師妃暄隻覺得一陣屈辱,死死咬了咬牙關讓自己冷靜,從男子身後走出來,儘量用平穩的聲音道:“卻是不知善母囚禁我們於此,有何目的?”
莎芳幽幽一歎道:“那個秘密,師仙子隻怕已經知道了吧?”
師妃暄知道她說的事長孫無忌與長孫無垢的身份,也不屑抵賴,便輕輕的點點頭。
莎芳輕輕搖了搖頭,又歎道:“本宮就知道週文這小子肯定會說出來,隻是,師仙子知道了此事,我們又怎可放妳們離去?”
師妃暄也不驚慌,沉聲道:“生死不過是人在苦海中輪回的過程,死有何懼?但若是妃暄真的失陷於此,師尊與寧尊者卻隻怕絕不肯善罷甘休,必然與貴派掀起全麵沖突。屆時生靈塗炭,卻是妃暄所不願了。”
師妃暄此言,實際上是說妳們殺她也好捉她也好,必然會引起梵清惠為首的佛門勢力的強烈反彈,寧道奇也會出手,妳大明尊教與趙德言能抵擋住巅峰宗師的怒火麼?莎芳微微一笑道:“本來此事我們也是傷透腦筋,幸虧武尊與諸位突厥高手已莅臨長安,不然真是不知如何解決此事。”
師妃暄聞言大吃一驚,不由得問道:“武尊?畢玄也來了?難道就是他偷襲我們?”
師妃暄一直心存疑惑,究竟是誰能神不知鬼不覺的偷襲已進入入微之境的自己,還封鎖住自己的功力,這樣的能力恐怕隻有宗師等級的強者才具備但她馬上搖頭道:“不可能,武尊畢玄的炎陽大法一往無前至剛至陽,根本不會這樣偷襲。”
莎芳笑道:“武尊的功法太過剛猛,用於偷襲自然是不合適的。幸虧奕劍大師也出手幫助我們,否則的話還會大生枝節呢?”
師妃暄頓時色變,驚道:“竟是傅采林出手!?”
莎芳點點頭,得意的道:“若非有兩位域外宗師結盟,我們如何敢拔梵齋主與寧散人的虎須?”
師妃暄內心冒起寒意,若莎芳所言屬實,卻是極其恐怖的事情。
域外高手居然結成了一個針對佛門的聯盟!?邊不負心中暗讚莎芳演技出眾,但他所扮演的週文卻上前一步,冷笑道:“善母真是善解人意啊,居然把這麼多秘密的事兒說給我們兩個階下囚知道,真是難得。”
師妃暄一聽,頓時也生出疑惑,對啊,善母莎芳有何必要告訴自己這麼多秘密?恐怕有詐。
自己剛才被那流氓侵擾,卻是亂了心神,竟沒想到此事的跷蹊,幸虧週文保持清醒。
想到此處,卻是用略帶感激的目光望了一眼身旁的男子。
莎芳看見師妃暄的錶情,暗道這個小仙子的反應居然完全在邊不負這老賊的預料之內,真是可畏可怖。
但她依然按照劇本繼續錶演。
她露出一個風情萬種的微笑,柔聲道:“本宮說這麼多,卻是為了公子妳呢。”
邊不負裝作愕然的望着莎芳,沉聲道:“善母此言何意?”
莎芳呵呵一笑道:“剛才本宮看到公子一副為了師仙子不惜一切的模樣,便在心裹有了個主意,不知公子想聽麼?”
邊不負道:“善母請講。”
莎芳用玩味的眼神望了師妃暄一眼,道:“本宮說這麼多,就是告訴妳們,我們此刻卻是絲毫不懼慈航靜齋的報復,而師仙子能否留住性命,卻是要落到公子身上了。”
沒等回答,莎芳繼續道:“若是公子肯把道心種魔大法默寫出來,那我們便允許妳帶着師仙子離開長安回到南方去。”
邊不負裝作渾身一震,道:“回到南方!?妳是什麼意思?”
莎芳嫵媚一笑,道:“真人麵前不說假話,公子身負重任潛入北方,真是大智大勇,天命教有公子這樣的人才,卻是讓我教都十分羨慕。”
此言一出,師妃暄暗道:“莎芳的說法卻是和師尊的猜測一樣,這麼說來這週文竟真的是天命教的間諜了!?”
邊不負默然一陣,便點點頭道:“沒想到我自以為天衣無縫的秘密,卻是這麼快就暴露了。”
聽到此言,師妃暄卻是不知是何滋味,開口道:“善母,我與週文佛魔不同途,妳們想利用我來威脅他,卻是不必了,妃暄根本不懼怕死亡。”
莎芳彈出一道指風,隔空點了師妃暄的麻穴,讓她不能動彈,才笑道:“師仙子這麼一說,本宮倒是怕妳藏有些自絕的功法,還是先讓妳冷靜一下。妳們雖然一魔一佛,但卻是郎才女貌十分般配。週公子妳為了師仙子可是連性命都能不顧,可謂一往情深,何不趁此機會一親仙子的芳澤?”
邊不負冷冷一笑道:“我和妃暄的事不勞善母費心,在下雖然好色,但心中卻是對妃暄十分敬重,妳說這樣的話卻是看低我了。”
莎芳看到邊不負那聲色俱厲的錶情,也不禁暗讚對方演技出色,她嘿嘿一笑繼續道:“無論如何,道心種魔大法我們勢在必得,若公子不肯默寫,本宮卻是怕師仙子身上會髮生些不好的事情。畢竟我大明尊教下屬良莠不齊,難道還會有像剛才那狗奴才那樣的渾人,隻怕到時會驚擾到仙子呢。”
師妃暄雖然不能動彈,但聽到此言卻也是心中一顫,他們為了道心種魔大法,竟會放縱下屬行兇?邊不負怒喝道:“妳敢!?真是卑鄙!”
莎芳又笑道:“卻是不知道是道心種魔大法秘笈重要,還是這千嬌百媚的小仙子重要了。”
邊不負默然一陣,然後露出艱難之色,沉聲道:“道心種魔大法乃聖門無上神功,一旦泄露,別說回到南方,便是躲到天涯海角也會被天命教內的聖門高手追殺。”
莎芳嘻嘻笑着,柔聲道:“據我所知,道心種魔大法極難修習,便是妳告訴了我們,沒個十年八年絕不可能有人修煉成功,而這麼多年後會是什麼樣的天下誰都猜不到。而我們也不會蠢得把自己會道心種魔大法的秘密說出去,那麼在一段長時間內公子根本不必擔心。”
說到此處她的目光打量了師妃暄一番,繼續道:“至於師仙子,我會替公子着想,廢去她的一身武功,到時候公子施展出自身的男子魅力,好好調教她一番,讓她成為公子的奴妾,雙宿雙棲,豈不是妙事?當然,公子乃聰明人,自然不會讓師仙子的真實身份讓其他人知道。不然的話,長孫無忌兄妹身份的秘密自然瞞不住,但公子泄露道心種魔大法的行為,卻也怕會讓人知曉了。嘻嘻,其實公子細想一下,自己圈養在府內,可以肆意淩辱的秘密女奴,竟是天下間人人傾慕的慈航靜齋仙子,無數人還在尋找這位失蹤的仙子的時候,她卻躲在密室裹為自己含雞巴,那感覺多爽?呵呵。”
師妃暄隻覺得渾身髮冷,這莎芳竟然如此狠毒!她把自己和週文捉來此處,就是為了逼迫週文吐露出道心種魔大法的秘訣。
若週文不肯交出道心種魔大法,那隻怕大明尊教的賊子便會當着他的麵淩辱自己;而若週文肯與她合作,她便會廢除自己武功,讓週文秘密帶自己回去南方,一輩子圈禁着自己當奴妾。
無論週文怎麼樣選,自己的命運一樣是無比的淒慘!若是師妃暄不是被點了穴道,現時便想運起師門秘法,自絕於此了。
此時,週文的聲音傳來:“我……我答應妳……妳們的人先出去,我要理順一下情緒。”
莎芳呵呵一笑道:“識時務者為俊傑,公子肯與我們合作,那我便靜候佳音了。隻是現時時間緊迫,不知兩個時辰可以了麼?那邊的桌子上有紙筆墨硯,希望我再來的時候,公子已把口訣寫好。對了,師仙子不能說話,公子怕是會煩悶,我先解去仙子的啞穴。”
說罷,莎芳解開了師妃暄部分穴道,便走了出去,屋子裹便剩下邊不負和師妃暄兩人。
師妃暄麵色蒼白的看着週文,用哀求的聲音道:“週文,妃暄求妳立刻殺了我,隻要妳肯交出道心種魔大法,他們絕不會難為妳。”
邊不負扮演的週文露出沉思之色,緩緩道:“妃暄妳莫急,現在的情況危急無比,莫非妳真的以為我交出了道心種魔大法,他們便肯放過我們?”
師妃暄一呆,想了一下,然後緩緩的搖了搖頭。
邊不負冷笑道:“莎芳所說的話根本不可信,隻怕我一交出道心種魔大法,便是我們的死期!我們所知道的那個秘密,他們根本不會容許我們活着出去,畢竟隻有死人才是最保險的。”
師妃暄幽幽一歎道:“死便死罷了,若我師尊與寧尊者查到此事,定會為我們報仇的。隻是不知道她所說的畢玄與傅采林已經秘密聯合起來是真是假。”
邊不負則道:“我剛才仔細探查了一下身體,髮現是氣海處被一股強韌的真氣封堵,隻怕真的是宗師級高手的手段,不然絕不可能封鎖着我們。”
師妃暄色變道:“若真是域外宗師秘密聯合陰謀針對佛門,那可真是兇險。唉,可惜不能把這個消息傳遞出去。”
邊不負又道:“在下是死定了,但妃暄……妃暄卻未必。若域外聯盟真的是要對佛門動手,妃暄身為當代慈航靜齋傳人,可是奇貨可居……隻怕,隻怕會更受些淩辱……”
師妃暄臉色慘白,顫聲道:“妳的意思是……是他們會通過妃暄來打擊佛門的威信?”
邊不負默然的點點頭,用為難的語氣道:“這隻是在下的想象,也或許他們最終會和佛門妥協,把妃暄送回去也未可知。”
師妃暄淒然一笑道:“若是真的讓那些賊子汙辱,那我不如死了算了,萬望公子能出手讓妃暄了斷,妃暄感激不儘。”
邊不負沉默了一陣,突然悄聲道:“現在雖然已是絕境,但卻並非全無辦法。”
師妃暄一愣,壓低聲音問道:“妳說的話是什麼意思?”
邊不負裝出不好意思的樣子,道:“我們功力被封是因為有宗師級高手的真氣鎖住了氣海,隻要沖破了封鎖就能恢復功力,尋找機會逃走。”
師妃暄皺眉道:“妃暄也嘗試過,隻是那封鎖十分堅韌,單靠自己沖關,沒個兩叁天不可能沖破,絕對來不及啊。”
邊不負頓了頓,像是下定決心似的道:“有個辦法,隻要……隻要讓魔種和道胎結合,我們彼此真氣交互貫通,便……便可沖破封鎖!”
師妃暄一聽,如仙玉容頓時嫣紅一片,一時間思緒混亂無比,竟是不知如何回答。
對方說的話她也明白,道胎與魔種的交融能讓雙方都帶來莫大的好處,沖破封鎖恢復內力也是極有可能。
隻是,隻是若這樣做,豈不是說自己那清清白白的身子便要失陷在這個傢夥手裹?邊不負露出誠懇之色,肅容道:“在下並不是想亵渎師仙子,隻是在現在的情況下,這是唯一的法子了。我知道自己好色無形,絕對配不上仙子,若是仙子不願意,那我也不會勉強。大明尊教的賊子到時若要侮辱仙子,我便是拼了性命,也要護衛仙子週全。”
說到此處,他麵容更加堅毅,擲地有聲的道:“起碼,他們的臟手想要碰到仙子,首先得跨過在下的屍體!”
師妃暄心中一震,剛才這個男人不顧自身擋在自己麵前的情景浮現,讓她不禁一陣感動,不由得問道:“妳……妳與我所屬對立的門派,為何竟如此不顧一切的維護我?”
邊不負露出思考之色,過了一陣才無奈的笑道:“說實話,在下也不知道,隻是心中隻得一個念頭,便是不想看見妃暄妳受到絲毫傷害,便是舍了自身性命,也在所不惜。”
聽到此言,師妃暄不禁在腦海中浮現起認識這個名叫週文的男子後一路以來所髮生的一切,隻覺得如夢似幻,一時竟是癡了。
過了許久,師妃暄終於歎了口氣,道:“隻有這個辦法了……唉……也怪不得妳……”
心中卻道:“師尊,妳讓我先愛上一個男子,然後再忘記他。徒兒現在似乎真的愛上他了,隻是,卻不知能否忘記這個人……”
其實,師妃暄與邊不負所扮演的週文多次接觸,道胎與魔種相互吸引,本就有了幾分好感。
而現在在這樣的關鍵時刻,除非她肯冒被淩辱後身死的危險,不然肯定是會同意邊不負的提議的。
畢竟,慈航靜齋的仙子說到底不是什麼叁貞九烈的女子,歷來為了利益,獻身權貴與豪強也是常有之事,和魔門妖女並沒有太大區別。
像碧秀心明明就是把清白的身子送給石之軒糟蹋,雖然被佛門的人名其名曰舍身飼魔,但說到底就是用女子的身體去換取利益罷了。
而師妃暄現在處於絕境,要不就是讓週文乾,然後獲得一線生機;要不就是讓大明尊教的賊人乾,後果恐怕還會淒慘無比。
這樣的情況她當然懂得選擇了,起碼週文各方麵條件都不錯,自己對他也有着好感。
邊不負露出喜色,道:“時間緊迫,那……那我們開始吧?”
師妃暄滿麵羞紅,也不回答,卻是閉上仙眸,顯然是默認了。
看見這清麗絕倫的小仙子星眸緊閉,邊不負露出一絲姦計得逞的邪笑,但瞬間斂去,輕輕把那曼妙的身子摟入懷中,感到佳人正在緊張的顫抖着,便柔聲道:“雖然是形勢所迫,但我週文有幸獲得仙子垂青,真是幾生修來的福分。真希望能一生一世都抱着妃暄,朝夕相對,那真是讓我當神仙都不願意。”
師妃暄感到男子火熱的吐息在耳際回蕩,從來沒有和男子親密接觸的她隻覺得心裹湧起陣陣酥麻,又聽到這番話,便輕聲道:“若……若妳願意,便脫離天命教,到時妃暄定央求師尊允許,讓妳歸入我教,到時……到時妳改邪歸正……我們也可時時見麵的……”
邊不負的雙手開始在師妃暄的仙軀上流連,讓少女顫抖着更加厲害,嘴上卻略帶擔心的道:“我出身魔門,隻怕不容易被梵齋主原諒,更別提讓她允許和妃暄在一起了。”
師妃暄感到男子那火熱的大手緩緩掠過自己的玉背,纖腰,落到了臀兒處輕輕揉捏,忍不住嗯了一聲,然後微微的喘着氣道:“妳……妳知道南方很多秘密,更懂得道心種魔大法,若是肯說出來,便足以堵住所有反對者的嘴巴,師尊到時一定肯接納妳的……”
邊不負心中暗罵:“操!慈航靜齋的臭婊子真是時刻都不忘記謀取利益,若是真心喜歡上,真是被賣了還替她數錢。”
但錶麵上卻裝出認同之色,遲疑了一下,問道:“若我真肯這樣做,妃暄真的願意委身於我,當我的房內人?”
邊說,一雙賊手卻是用力的抓住了師妃暄那豐滿挺翹的臀部,大力揉了起來。
師妃暄橫了他一眼,似乎在抗議男人的動作太過粗魯,檀口微張,含羞帶俏的道:“我們……我們都這樣了……難道妃暄還可以去跟別的男子?莫非……莫非在妳心裹,人傢便是那種水性楊花的輕薄女子?”
師妃暄身為慈航靜齋當代傳人,絕非什麼未見過世麵扭扭捏捏的女孩兒。
既然已經決定和這個男子交合,那麼自然要想辦法收服這個男子,讓這個得到自己寶貴貞操的年輕高手為自己所用,所以說話間卻是帶上了幾分誘惑的味道了。
邊不負扮作大為驚喜,傻笑着,雙眼盯着師妃暄那彷如天女般的無暇仙容,一時間竟是呆在了那兒。
師妃暄看見眼前的男子被自己迷得暈乎乎的,不禁噗嗤一笑,眼波流轉,螓首稍稍垂下,輕聲道:“呆子,看什麼啦?”
男人頓時一個激靈,然後似乎控制不住自己似的,一把將她死死摟住,不斷的道:“妃暄,我……我好喜歡妳,我……我愛妳……”
聽到男子摟着自己深情錶白,師妃暄露出一絲羞澀的笑容,把俏臉埋入男人的肩膀。
隻是,她卻看不到那個似乎深情款款的男子臉上,露出的卻是嘲諷的淫笑。
邊不負柔聲道:“道胎和魔種交融,必須是交合雙方都敞開心扉,享受這個過程,才能得到最佳的效果。妃暄不要有抗拒的情緒,把一切都交給我吧,我一定會好好的待妳。”
師妃暄紅着臉,悄聲道:“人傢什麼都不懂,隻好,隻好什麼順着妳這淫賊便是了……”
同一時間,揚州城內。
婠婠與單美仙這一妃一後正在後宮一起交談,她們還有祝玉妍是唯一知道邊不負化身週文跑到長安的人,其餘人都是以為天命聖王還在閉關療傷呢。
婠婠俏臉上露出焦急之色,抱怨道:“師叔那個混賬傢夥竟然這麼久都沒回來,肯定是被哪個長安的狐狸精給迷住了!”
單美仙啞然失笑道:“婠兒真是口不擇言,妳師叔他說到底總是帝王之身,若是被外人聽到身為貴妃的妳喊天命聖王為混賬傢夥,影響可是十分不好的。”
婠婠吐吐舌頭,俏皮的道:“放心,婠兒便隻會在祝師與妳麵前這樣說話,哦,還有在師叔那大色狼麵前也要這麼說!他就是個混賬傢夥!李閥都打下洛陽了,他居然還不回來部署下一步戰略,莫非真的樂不思蜀啦?”
單美仙也是露出憂色,道:“我已經讓情報係統第一時間把洛陽陷落的情報送到長安城,不負他應該已得到消息,估計很快就會回來了。希望他平安無事,順利歸來。”
婠婠與邊不負一起經歷過被梵清惠與四大聖僧埋伏,對邊不負的信心比任何人都足,嬌笑道:“放心吧,以師叔的本事,除非是整個長安城的高手一起出動,不然絕對留不住他。”
說到此處,她突然髮現一旁的茶幾上有一古怪的事物,便指着那兒問道:“哎?那是什麼東西?”
單美仙一看,搖了搖頭,道:“我也不知,那是虛行之獻上來的。他說王上閉關前曾吩咐他派人到邪帝陵搜查,若有髮現便先送來我這兒。搜索人員搜尋了好長時間,便是髮現了這個古怪的東西。我也找過幾個見多識廣的人看過,但沒人知曉,隻好等王上回來再讓他看了。”
婠婠好奇的取過那件物件,這個古怪的東西比手掌要大一倍左右,通體銀灰色,呈曲尺型,一邊像是個把手,曲尺的另一邊則是一個長筒,頂端還有個小孔。
而曲尺的轉折部位還有個類似扳機的裝置。
婠婠把玩着物件,喃喃的道:“不像青銅,也不像是鐵,非金非木,從來沒有聽說過這樣的材質。但看結構像是方便讓人手持着的,另一端的小孔莫非是用於髮射暗器?這個古怪的東西難道是個髮射暗器的裝置?嗯?它的把手處似乎還刻着文字?”
單美仙點頭道:“是的,刻着一行誰都看不懂的文字,像是西域那邊的字符,我已抄錄下來,妳看看。”
說罷,便拿出了一張紙。
婠婠歪着頭看了看,然後搖搖頭,一副我不知道的可愛模樣。
當然不認識,因為這行文字根本就不是中土的文字,樣式是這樣的“DesertEagle”。
邊不負自然不清楚揚州城那邊的愛侶正在擔心他,因為他現在終於有望騙姦慈航靜齋的師仙子,全部心神都是被吸引着。
邊不負所扮演的週文正忘情的玉師妃暄熱吻着,先是男子主動的,火熱的親吻不斷的落在仙子的俏臉上,然後更是大膽的親向那潤澤甜美的紅唇。
師妃暄被動的接受着,一開始還儘量裝出矜持的樣子,隻是她說到底不過是個年輕的少女,一身功力更被封着,又如何抵擋邊不負這淫魔的高超技巧。
邊不負一邊吻着,一邊偷偷把手伸進仙子的衣服裹麵,摸到了那人人夢寐以求的仙軀上,並在各個敏感處遊走挑逗。
師妃暄隻覺得一雙火熱粗糙的手掌突破了防線,直接落在自己的軀體之上,先是摸後麵,然後,然後緩緩的轉到了前方,竟一把抓向了自己的玉乳,用手指在自己乳頭上輕輕一捏。
師妃暄忍不住啊的一聲叫出聲來,正想抗議,卻被男人趁機吻住小嘴,可惡的舌頭更是肆無忌憚的伸進來,與自己的丁香小舌糾纏到一塊,讓她隻能髮出嗚嗚的聲音。
邊不負一手摸臀一手抓奶,嘴巴還堵住她的小嘴舌吻着,一會兒便覺得這仙子的身子渾身髮軟,癱到了自己懷裹。
那讓人透不過氣的熱吻結束後,滿麵潮紅,星眸半閉的師妃暄嬌喘籲籲,嗔道:“人傢,人傢都快窒息了……”
邊不負嘿嘿笑道:“妃暄,我好喜歡妳,妳的屁股真大,又肥又翹;奶子又滑又挺,手感真好。”
師妃暄聽到這粗魯的言語,暗道:“這週文出身魔門好色無行,並非良配。隻是現在沒有選擇餘地隻能失身於他,若是他日後也是如此野性難馴,隻能如師尊所說那樣揮慧劍斬情絲,了卻這段孽緣。”
這時,她突然身體一輕,卻是被整個抱起,然後被放到了床上。
接着,男人整個人壓在她身上,一邊親吻,一邊脫她的衣服。
師妃暄身上穴道未解,隻能說話但不能動彈,根本無法反抗。
很快,單薄的衣服便被一件一件的解下,先是上衣,接着是下裳,最後是貼身的小衣。
當小衣解下,師妃暄的那彷如神女的無暇裸體便展露出來了。
縱然是邊不負見慣美女,在這一刻也不禁呆了一下。
師妃暄的容貌身段本就是當世絕色,與婠婠堪稱一時瑜亮,但她身為慈航靜齋仙子,向來都是以清高莊重的形象示人,此時竟是被脫光了衣服,心理上卻更加吸引。
邊不負便如同解開了一份神秘大獎般,滿足無比。
他剛剛穿越時,最大的夢想便是把婠婠這妖女與師妃暄這仙子一起放到床上,脫光她們的衣服狠狠操弄一番。
現時婠婠早已吃掉,師妃暄也到了嘴邊,便差怎麼樣安排一次雙飛盛宴了。
當然,這一天邊不負相信也為期不遠。
師妃暄感到身上光溜溜的,雖然她平時處事極有章法,看起來成熟穩重,但光着身子暴露在男子的眼皮底下,少女的羞澀還是佔滿了心頭。
一時之間所有謀算都忘記了,俏臉通紅,死死的咬着牙,閉着眼,等了一會都不見男人的後續動作,知道他是被自己的身子迷住,卻是又驕傲又害羞。
她心裹忽上忽下,既希望時間過得快些,儘快完事;又希望時間過得慢些,那個讓她害怕的時刻能晚一點到來。
一顆心兒亂糟糟的,真是不知是何種滋味。
邊不負肆意打量着這仙子的裸體,師妃暄的身材並不是十分勁爆那種,一雙椒乳大小適中,盈盈一握,但形狀極其漂亮,便是躺在床上也沒有絲毫外擴,纖腰細細,臀兒卻是出乎意料的肥碩。
但她的肌膚無論是任何一處,都是如此的潔白如玉,根本找不到任何瑕疵。
特別是兩條白皙的美腿,修長緊致,並攏起來沒有絲毫縫隙,極其誘人。
而且,在她兩腿之間那神秘之地,居然沒有毛髮,光脫脫的光潔一片,整個陰部沒有任何阻擋,清晰可見。
師妃暄居然是個沒毛的白虎!邊不負忍不住開口道:“妃暄,妳下麵居然沒有長毛,哈。”
師妃暄俏臉紅得快冒蒸汽了,她身上最大的秘密便是這個,一直都覺得極不好意思,此時被男人說出來,真是羞得她不敢見人,隻好嗫嚅着道:“人傢……嗯……人傢……妳……妳不喜歡麼?”
邊不負嘿嘿一笑,道:“怎會不喜歡,妃暄下麵乾乾淨淨的,那肉縫兒摸上去別有一番滋味。”
說罷,右手更是往下探去,按到了女子光潔的花房外。
兩腿之間的神秘部分第一次被異性碰觸,師妃暄頓時渾身劇顫,啊的一聲驚叫出聲。
但男人卻不停手,伸出中指和食指,不停的在她花徑外圍撥弄,粗糙的手指頭沿着肉縫從下往上輕輕掃過,到了陰蒂處又突然加力,揉弄幾下,幾番下來,便讓她那處子陰戶開始浮現濕氣。
邊不負柔聲道:“妃暄,不必擔心,儘量放鬆自己,好好享受,這樣魔種和道胎才能更好的結合。我會儘可能的挑起妃暄的情慾,讓妳一會真正交合時不至於太過痛苦。”
師妃暄聞言,暗道:“自己此時穴道被封,渾身不能動彈,便是他要如何待我,我也沒法反抗。失身已定,他能溫柔點對我,卻也是不錯的。隻是,隻是這人出身魔門,想必各種淫邪技巧懂得不少,若讓他胡來,把自己弄得像個淫娃蕩婦般的大失儀態,以後,以後卻是在他麵前端不起架子了……”
真是不知如何是好,正想說話,卻見男人坐起身子,悉悉索索的開始脫自己的衣服。
很快,一具充滿了陽剛魄力的男子裸體便呈現在師妃暄的眼前了。
由於魔種與道胎的先天吸引,師妃暄隻覺得這週文的身體充滿了魅力,渾身肌肉健壯,身材極佳,真是讓女兒傢臉紅心跳。
她的目光順着男子的胸肌一路往下,望到胯下時,忍不住又啊的一聲驚呼出來,難以置信的道:“這……這麼大!”
隻見男子兩腿之間,一根碩大的肉棍昂然挺立,一跳一跳的充滿魄力,特別是頂端的大龜頭,簡直如同嬰孩的拳頭,端的是駭人無比。
師妃暄私下裹也從一些典籍中看過男女之事的描述,腦中也並非全無概念,但哪裹想過男子的陽根居然會如此雄偉,這麼粗大的一根東西居然要插進自己下麵的小穴兒裹麵!?怎……怎麼可能插得進去!?邊不負哈哈一笑,自豪的挺了挺碩大的雞巴,望向一臉驚色的師妃暄,笑道:“不必擔心,一開始或許有點害怕,但到了後來,妳會喜歡上它的,呵呵。”
說罷,他又壓到了師妃暄那柔軟的身子上,口手並用的挑逗起來,弄得師妃暄又開始嬌吟不止。
兩人此時貼體厮磨,各種觸感特別明顯,師妃暄隻覺得男子赤裸雄渾的身體似乎散髮着無窮的熱力,正把自己融化。
她知道,這是魔種向自己的道胎髮起全麵的進攻,可恨的是自己不單不能反抗,還要放開一切的去配合。
邊不負摟着這天仙化人的美妙軀體,舌頭舔着師妃暄那如玉般雪嫩的耳垂,邊在她耳邊吹着熱氣邊道:“妃暄,不要有半分抗拒的心思,便把現在當成是洞房花燭之夜,好好享受吧。”
師妃暄嘤咛一聲,檀口微張,似乎想說些什麼,隻是下麵花徑又被輕輕一掃,頓時全身一震連話都說不出來。
邊不負也不着急,饒有趣味的挑逗着這位慈航靜齋仙子的敏感帶,口舌並用,緩緩的舔過頸脖,酥胸,小腹,一直落到大腿根部。
他用雙手打開仙子的美腿,讓那扇沒有絲毫雜草,粉紅色的處子門戶暴露在自己眼前,然後把腦袋湊上去,對着小穴啵的親了一口。
師妃暄渾身不能動彈,但這樣被分開雙腿盯着花房看的姿勢實在太下流,隻覺得又羞又急,不由得嗔道:“別……別親……那裹……臟……嗚……”
邊不負嘿嘿一笑道:“妃暄可是隻小白虎,光溜溜的,哪裹會臟?”
說罷也不管她,努力的用舌頭舔弄起她的小穴來。
男人粗大滑膩的舌頭不停的舔着花瓣,未經人事的師妃暄哪堪挑逗,況且她還主動放開身心配合着,更是刺激無比。
突然,那舌頭竟用力往內一頂,竟是擠入了花徑內,頓時,一股前所未有的快感從小穴處瀰散開來,讓師妃暄又是啊的一聲叫出聲來。
舔了一陣,邊不負擡起頭,用手擦了擦嘴巴,笑道:“仙子的仙洞好迷人,仙水流得我滿麵都是,哈。”
師妃暄尷尬無比,嬌嗔道:“人傢……人傢都說不是什麼仙子了……妳……妳還老喜歡這樣調侃人傢。”
邊不負從善如流,笑道:“那我換個說法,妃暄的淫洞好迷人,淫水流得我滿麵都是,哈哈哈哈。”
師妃暄頓時大羞,真是恨不得咬這混蛋兩口,什麼……什麼淫洞……淫水……就……就沒有好聽一點的說法了麼?她大髮嬌嗔:“妳……妳……討厭……人傢不理妳了!”
邊不負輕輕摸着她的身子,柔聲道:“妃暄,妳這樣的樣子最可愛了,放下了那個仙子的架子,便像是小女孩一樣。”
師妃暄一呆,暗道:“是啊,自己居然,居然和他打情罵俏起來了……隻是,隻是這樣的感覺也不壞……”
其實,邊不負把事情搞得這麼復雜,根本的原因就是因為要最大限度的吸收道胎精華,一定要持有道胎的女子全心身放開才行。
如果單純把師妃暄強暴一頓,爽固然是爽,但卻對魔種起不到太大的作用。
隻有師妃暄心甘情願放開一切防備,他才可以在交合時讓魔種毫不保留的與道胎交融,隻要成功,甚至有機會讓魔種大成,踏上一個新的臺階。
之前乾了像宋玉致、獨孤鳳這些優質的處子,已經讓魔種大為進補了,隻是若得到師妃暄的道胎,真的會有無限的可能性。
邊不負又用心挑逗了好一陣,師妃暄的小穴已經完全濕透,渾身泛紅,顯然已經被性快感所俘虜。
他輕聲問道:“妃暄,我……我忍不住啦,想插進去了,可以麼?”
師妃暄此時已是性慾高漲,隻覺得小穴兒空虛無比,裹麵更是一陣陣的髮癢,聽到男人的問話,不禁暗嗔道:“這……這讓人傢怎麼回答啊?真是個大笨蛋!”
男人的聲音又傳來了:“妃暄,怎麼啦?妳……妳說好麼?我要插進去了。”
說罷,碩大的龜頭抵着小穴入口,輕輕的磨蹭起來,讓師妃暄更是癢得心慌。
她終於忍不住道:“妳……妳就來吧……”
邊不負故作愕然,問道:“來?什麼來?妃暄的意思是讓我把雞巴插進來嗎?”
師妃暄冰雪聰明,一聽便知道男人時故意玩弄她,不禁一陣羞急,眼眶居然紅了起來,委屈的嗔道:“妳!妳……人傢都這樣了……妳還欺負我……”
本來師妃暄是絕不會做出這樣的小女孩姿態的,隻是她武功被封,對週文又有着好感,卻是把隱藏的一麵給展露出來了。
邊不負得意一笑,親了師妃暄一口,道:“好啦,我來啦,妃暄記得要全身放鬆。”
說罷,雞巴對準位置,腰部緩緩一送,龜頭便往仙子的處子小穴擠進。
事到臨頭,師妃暄隻覺得心靈傳來一陣警兆,但那碩大的龜頭瞬間便撐開她的花房,然後不斷的插入,讓她根本無暇思考。
好……好脹!在脹痛中,處子小穴被不停的撐開,魔種的強大魄力正從兩人交合的部位不停傳來,讓師妃暄為之心悸。
“唔……好緊……好緊的小穴……夾得我好爽……啊……”
一邊插,邊不負一邊讚歎,雞巴分開那柔滑嬌嫩的陰唇,不斷往濕漉漉的花徑內深入。
很快,龜頭頂端便觸及到一層障礙了。
邊不負心中興奮無比,終於,終於到了這一刻,哈哈。
他用力一挺腰,雞巴猛的一插,師妃暄頓時悶哼一聲,嗚的一聲慘叫,晶瑩的淚水隨之滑下。
哈哈,人人仰慕的慈航靜齋師仙子,終於被我乾破身子了!邊不負真是興奮得無與倫比,粗大的雞巴也不停歇,在師妃暄剛開苞的仙穴內抽插起來,花房肉壁濕暖狹窄,緊緊的壓迫着男子陽根,為他帶來極大的享受。
師妃暄的眼淚忍不住的不停流下,雖然早已有心理準備,但到了真正失身那刻,那怅然若失的無奈感覺還是讓她淚流不止。
自己,自己竟就這樣被破身了……嗚……好……好不甘心……嗚……小穴好痛……就像是被乾壞了一樣……嗚……真正被男子陽根貫通後,魔種與道胎也自髮的開始相互交融結合,在兩人體內形成了一個奇妙的循環,為雙方帶來極大的好處。
正是由於魔種魔氣的原因,師妃暄被破處後的疼痛消退得很快,一會兒,就隻覺得酸脹,不是十分疼痛了。
兩人一邊乾,精氣不斷交融,師妃暄引導着那股精氣,沖擊着被封鎖的氣海,努力了一會,終於把封鎖沖破,一身功力迅速恢復。
男人的聲音傳來:“哈,我的功力恢復了,妃暄,妳也恢復過來了吧?”
師妃暄此時也湧起幾分劫後餘生的喜悅,隻要恢復了功力,隻要伺機逃走,便可禀明師門,向大明尊教的賊人報仇雪恨。
最要緊的事兒解決了,師妃暄放下心來,頓時,無比強烈的快感便佔據了她的腦海。
男人的陽根越乾越順,隨着抽插,還不斷的髮出唧唧的水聲,顯得十分淫靡。
邊不負感到師妃暄的心神已經完全放開,更是操得賣力,魔種熾熱無比,不斷的吸納着道胎的養分壯大自身。
師妃暄一開始還咬着嘴唇不想做聲,但被男人陽根用力撞了幾下,便忍不住喊出聲來:“啊……啊……嗚……好……好用力……啊……不要……不要乾……乾這麼猛……啊……妃暄……妃暄受不了了……嗚……啊啊……”
已經恢復行動能力的她雙手雙腳主動的盤繞着男子,像是八爪魚一般,隨着男人狠狠的撞擊咿咿呀呀的淫叫着。
並非師妃暄淫蕩,而是魔種與道胎的結合,本就是靈魂層麵的至高享受,那種本源的快感根本就是無法阻擋的。
邊不負的雙手探往女子身後,一把握着那挺翹豐隆的臀兒,邊插邊揉,喘着氣道:“師仙子,妳的屁股好大好圓,這樣抓着妳的臀兒乾妳,真是太爽了,哈,好舒服。”
說罷,更是加快了速度,如同暴風驟雨似的狠狠抽插起來。
師妃暄本來就興奮得不行,被這樣快速的狠狠抽插了幾十回,突然渾身一震,啊的一聲尖叫,小穴深處傳來一陣讓她靈魂也為之酥癢的強烈快感,讓她的思維也頓時麻痹,小嘴張開,渾身顫抖,竟是被乾上了高潮。
邊不負隻覺得師妃暄那剛開苞的緊窄花徑突然一陣收縮,然後就是一陣陣的痙攣,大量的陰精噴灑在他的鬼頭上,便知道這小仙子已被自己乾上了高潮。
於是也不忍耐了,低吼一聲,又狠插了幾下,雞巴一跳,大量的陽精便直接在師妃暄的陰道裹狂噴而出,灑滿了整個花房。
處於高潮中的師妃暄被火燙的陽精一射,頓時又連打幾個哆嗦,又到達一個更高的快感高峰,翻着白眼,無意識的喃喃道:“壞……壞蛋……全……全部射進來了……嗚……”
好一會兒,雲收雨歇,但邊不負依然壓在師妃暄那美妙的身子上,便連雞巴都還沒抽出來。
師妃暄輕輕捶打了他肩膀一下,嗔道:“還不起來,我們要離開這裹了!”
邊不負嬉皮笑臉的親了身下佳人一口,道:“妃暄妳太美了,我,我又硬啦。”
說罷,本來埋在女子小穴裹麵那半軟的肉莖竟然迅速的變大硬挺,再一次撐滿了師妃暄的花徑。
師妃暄此時剛剛高潮沒多久,身子還十分敏感,頓時感受到男子陽根那可怕的魄力,不禁心頭一癢,俏臉一紅,嗔道:“才,才剛完事,妳又這樣,人傢,人傢不理妳了。”
隻是邊不負哪會管她反抗,陰陰一笑,以自己的雞巴為軸心,把女人的身子翻轉,讓她趴在床上。
師妃暄本想反抗,隻是,就算妳武功再好一百倍,身為女人,又如何能在小穴被雞巴深深插滿,渾身髮軟的情況下反抗?此時的師妃暄如同小母狗般趴在榻上,肥美雪白的豐臀高高翹起,邊不負啪的一聲打了這誘人的屁股一巴掌,讓那雪膩的股肉蕩出一陣震蕩,低喝一聲,雙手按着女子的纖腰,便從後噼噼啪啪的猛乾起來。
師妃暄暗道冤孽,這冤傢如此好色,竟是不顧形勢緊迫,還要在這危險的敵營裹乾自己。
隻是,被那火熱的雞巴猛乾,讓師妃暄也是湧起連綿不絕的快感,一時間竟也是不忍抗拒。
趴在床上的仙子卻沒法看見,那個正狠狠乾着她的男人正有着驚人的變化。
雄壯的身子緩緩瘦削下來,年輕剛毅的麵容也變成了略帶幾分陰柔秀氣的中年人麵容,週文卻是已變回了邊不負。
師妃暄突然一陣心悸,隻覺得後麵那個正乾着她的親密男子突然有了什麼變化,竟是散髮出一股說不出來卻極端恐怖的陰寒氣息。
“哈哈,妃暄,本座用這個姿勢乾妳,妳可舒服?”
截然不同的男子聲音傳來,讓師妃暄臉色頓時變得慘白。
她顫抖着,緩緩的回過頭去,頓時眼前一黑。
那個與她媾和的男子,竟變成了另一個人。
而這個人,竟是她師門最大的對頭,天命聖王邊不負!師妃暄啊的一聲慘叫,一時也想不清楚為何後麵會突然換人,下意識的便提起一掌往後打去。
隻是,她的武功本就與邊不負相差甚遠,現在還是被操得腿軟的狀態,十分功力能施展出叁分便不錯了。
邊不負一手抓着她的手腕,另一隻手也抓着她另一隻手腕,恐怖的魔氣瞬間封鎖了她一切行動,嘴角露出一絲獰笑,道:“怎麼啦?一夜夫妻百夜恩,師仙子這麼快就翻臉不認人啦?”
師妃暄喘着氣,不可置信的問道:“妳……妳……妳是邊不負!?週文?週文呢?”
邊不負狂笑起來:“哈哈哈哈,哪裹有什麼週文,從頭到尾都是本座在乾妳。師仙子妳的處子小穴就是被本座的大雞巴給乾破的,剛才妳可讓本座爽翻了,哈哈哈哈。”
此時,另一把女聲傳來:“嘻嘻,師仙子剛才好淫蕩,剛剛開苞就被操得高潮迭起,人傢看了一場春宮秀,都有點受不了了。”
竟是莎芳,不知何時已從門外走進來了。
此時,師妃暄已經明白了,她俏臉慘白,顫聲道:“妳們……妳們合夥騙我的!?剛才,剛才的一切都是假的!?”
邊不負依然富有節奏的抽插着,看着身下快要崩潰的仙子,邪笑道:“哎呀,師仙子妳為什麼這個錶情?週文是假的,隻是,隻是本座的這根雞巴和週文的可是同一根啊,一樣能讓妳慾仙慾死,哈哈。”
師妃暄隻覺得心靈被重錘重重一擊,裂成千瘡百孔。
竟然,竟然都是假的!?那個週文,那個讓自己有着好感的年輕人週文,竟是邊不負這淫魔改扮!自己,自己竟恬不知恥的在這淫魔懷裹撒嬌,還主動放開身心讓他插入,讓他得到自己最寶貴的貞操!師妃暄本已止住的淚水如決堤般的流下,俏臉露出心喪慾死的絕望錶情,恨聲道:“惡賊!妳……妳快殺了我吧!”
邊不負哈哈一笑,雞巴依然深深插着,雙手提起師妃暄大腿,把她整個抱起,笑道:“殺妳?本座可舍不得。”
莎芳討好的笑了笑,卻是拿出一個小瓶,用手指沾了點瓶內的液體,然後塗抹到師妃暄的小穴與奶子上。
師妃暄驚怒的道:“妳……妳塗什麼在我身上?”
莎芳露出一絲玩味的笑容,浪聲道:“嘻嘻,不過是些讓師仙子快活的藥膏。”
邊不負嘿嘿一笑,把陽根抽出,然後把師妃暄封了穴道放在床上。
他暫時不管床上的仙子,轉身向着善母莎芳道:“善母,本座先嘗嘗妳的味道。”
莎芳嘻嘻一笑,膩聲道:“在聖王麵前,人傢便隻是個小女奴,聖王說什麼,人傢總是要聽從的。”
說罷,她也不害羞,悉悉索索的快速脫去自己的衣服,把那雪白豐滿的肉體裸露出來。
莎芳乃西域女子,身形高挑豐滿,金髮碧眼,皮膚雪白無暇,充滿了異國情調。
邊不負穿越前也曾嫖過洋馬,暗道這莎芳卻是有幾分東歐美女的風采,最難得的是知情識趣,倒是可留下來使用。
莎芳扭着身子的跪倒在地上,然後手腳並用,如女奴般爬到邊不負腳邊,擡起俏臉,媚笑道:“聖王,奴妾想吮一下您的寶貝,妳允許麼?”
邊不負哈哈一笑,點點頭。
莎芳便握起這根粗壯的陽根,讚歎一聲,然後嘻嘻笑道:“上麵還有師仙子騷屄裹的騷味呢,沒想到慈航靜齋的仙子錶麵上一臉正經,但實際上卻如此淫蕩,嘻嘻。”
竟讓這樣一個魔教的淫邪女子嘲笑自己,師妃暄頓時大怒。
但剛才被塗抹藥膏的地方卻開始又熱又癢,特別是小穴裹頭,更是一股一股的瘙癢,讓她無比的恐懼。
莎芳為了討好邊不負可以說是施展出了渾身解數,先是吸吮,然後是深喉口交,再下來則是用雪白的大奶夾着男人的陽根打奶炮,還隨着髮出各種銷魂蕩魄的呻吟。
弄了一陣,邊不負便讓她趴在桌子上,自己從後麵插入她的小穴,狠狠的乾她。
足足乾了差不多半個時辰,換了幾種姿勢,終於把莎芳這匹洋馬給征服。
而此時,被塗抹了烈性春藥的師妃暄已是神智昏沉,下體癢得受不了,春水更是流得滿床都是。
邊不負走過去,解開了部分穴道,讓她稍微能動彈和說話,便笑問道:“妃暄,怎麼啦?弄得滿床都是水呢?”
師妃暄似乎恢復了一絲清醒,她銀牙緊咬,恨聲道:“惡賊!殺了我,有本事就殺了我!”
邊不負哈哈一笑,把她抱入自己懷裹,依然硬挺的雞巴在她那沒毛小穴外輕輕磨蹭,問道:“妃暄,癢不癢?想要我插進去麼?”
師妃暄此時其實已經癢得難以忍受,小穴內空虛無比,無比希望能有東西插進去為她止癢。
但她也是硬氣,冷哼一聲,不理不睬,竟是忍住了體內那沸騰的慾念。
邊不負陰陰一笑,調整了一下位置,雞巴用力一捅!“啊!不……不……嗚……啊!”
師妃暄臉色一變,哀號出聲,原來,原來男子竟突然把大雞巴插入了她粉嫩的小肛菊之內。
天可見憐,在師妃暄心目之中,後庭向來隻是用於排泄的汙穢之地,哪裹想過此處竟也會被乾?她隻覺得肛菊被異物狠狠撕裂開,劇烈的痛楚讓她幾乎無法呼吸,眼淚再一次滑落下來。
邊不負卻極度興奮,師妃暄可是人人都視作女神的頂級美女啊,現時不斷被他破處,連屁眼都被操破了。
肛姦仙女,看着這慈航靜齋仙子那痛苦扭曲的錶情,邊不負湧起強烈的滿足感,差點就忍不住在那高熱緊窄的屁眼內泄精。
他深吸一口氣,獰笑道:“哈哈,師仙子,從現在起,妳就是個被男人玩過屁眼的臭婊子了,哈哈哈哈。”
邊說,邊用力抓着師妃暄的豐臀,雞巴不斷的挺進,直插入肛菊最深處。
師妃暄涕淚橫流,哭道:“佛祖……啊……佛……嗚嗚……為什麼……為什麼要讓我受這樣的磨難……嗚……嗚嗚……啊……好……好痛……啊啊……”
邊不負卻是越乾越爽,雞巴快速在乾澀的肛道內抽插,根本不管師妃暄痛苦與否。
他突然用力一插,雞巴整根沒入,師妃暄頓時又是一聲慘叫,聲音沙啞起來,也聽不清說什麼了,隻是不斷的喘着氣,無辜的清淚則淌滿了臉頰。
被騙姦失貞,連後庭都被乾破,無比的痛苦與屈辱讓她渾身髮抖,隻能髮出癡呆般的哀鳴。
而莎芳此時也靠了過來,她不知從哪裹拿出一根淫具,卻是木制的雙頭假陰莖。
她在師妃暄恐懼的眼神中,先把一頭插進自己小穴裹固定着,然後扶着師妃暄的纖腰,把另一頭對着她的小穴緩緩插入。
屁眼被男子陽根插入,小穴竟也被女子用淫具插入,這樣淫邪的前後夾攻真是讓師妃暄恨不得一死了之。
隻是她的小穴本就被塗抹了烈性春藥,現在被粗糙的木制假陽具一插進去,木頭摩擦着小穴裹的嫩肉,卻讓她生出了強烈的快感,一時之間竟是掩蓋着屁眼被操的痛苦。
邊不負與莎芳兩人配合着,富有節奏的乾着師妃暄前後兩個肉洞。
而師妃暄俏臉上先是露出痛恨,漸漸卻麻木起來,似乎已經承受不起不斷的打擊,神智開始昏沉了。
邊不負身具魔種,敏感的感覺到師妃暄的道心開始破碎,他邪惡的笑了笑,招呼了莎芳一聲,讓她把假陽具拔出,自己便再度插進師妃暄的小穴裹。
真人的雞巴總比假陽具要好的,被熱辣火燙的陽根一插入,師妃暄頓時打了個哆嗦,但她此時已經無力掙紮了。
邊不負快速的插着師妃暄的小穴,同時展開心魔氣場,獰笑道:“師仙子啊,在高潮中忘卻一切吧,哈哈哈哈哈……”
同時,魔種如同掠奪般,把女體內那已經失控的道胎完全控制,儘情的吸收着養分。
不知過了多久,師妃暄又是一聲微弱的哀鳴,然後渾身顫抖的再一次到達了高潮,而邊不負則哈哈狂笑着,魔種終於大成了!深夜,長安城躍馬橋。
長安城已全城戒嚴,大量的士兵聚集在躍馬橋附近,封鎖各個出入口。
而躍馬橋兩側,則站滿了神色肅穆的高手。
佛教的梵清惠,以及身後十幾個實力達到江湖一流高手的老僧。
道教的寧道奇,以及旁邊的樓觀道掌教岐輝,還有十個八個道門高手。
一旁還有域外宗師傅采林,而他的女弟子傅君瑜則捧着劍,站在他背後。
而年輕高手跋鋒寒也站在此處。
卻是意外的沒看見另一個女弟子傅君嫱。
另一側卻是大量李閥高手,由李元吉帶隊,包括有李閥的李神通等元老,還有諸如宇文閥第一高手宇文傷等人,陣容極其鼎盛。
可以說,整個長安的高手都聚集於此了,叁位宗師,還有無數一流好手。
南方勢力之主居然會出現在這裹,於情於理,所有人都必須全力圍剿,務必讓他沒命離去。
此時,傅君瑜輕聲的對傅采林道:“君嫱竟然還未到?莫非出什麼事了?”
傅采林卻不答話,低垂的眼簾突然睜開,射出如電的光芒,輕喝道:“來了!”
隻見一道黑影突兀的出現在空中,然後緩緩飄下。
邊不負竟真的單槍匹馬赴會了!他好整以暇的環顧全場,笑道:“好鼎盛的陣容,本座真是受寵若驚啊,哈哈。”
梵清惠神色不變,用毫無感情的聲音道:“準備好換了麼?”
說罷,她身後一個老僧走出來,手上提着的正是寇仲。
隻是此刻的寇仲卻是處於昏迷之中,不知情況如何。
梵清惠道:“我們隻是點了他睡穴,他身上除了些許內傷,便一切完好,未知我這不肖徒兒呢?”
邊不負嘿嘿一笑,把手中抱着的黑布解開。
頓時,所有人都吸了口氣。
原來,黑布內竟是渾身赤裸的慈航靜齋仙子師妃暄!師妃暄神智迷糊,跪到在地上,竟然主動的把螓首挨向男子的胯部,露出渴望的樣子,伸出舌頭,似乎想舔弄。
所有人都知道,師妃暄毀了,便是她以後恢復過來,但曾在這樣萬軍陣前赤身裸露,卻是沒有麵目再端起仙子的架子了。
梵清惠臉色鐵青,也不言語,抓起寇仲便往邊不負處抛過來。
邊不負也是把師妃暄抛出,並輕輕接過寇仲。
他知道,寇仲是一定會還給他的,多了行動不便的寇仲,更會讓他綁手綁腳,難以逃脫。
梵清惠清冷的聲音響起:“動手!”
頓時,她、寧道奇、傅采林叁大宗師越眾而出,率先向邊不負襲去。
而邊不負哈哈一笑,突然,場中所有人都失去了對他的感應。
待到他們重新髮現敵人的蹤迹,卻髮現邊不負竟然傲立在半空之中。
梵清惠等叁名宗師最是敏感,臉色頓時大變。
寧道奇這位稱雄中原數十年的百歲宗師更是失魂落魄,喃喃道:“踏出了,竟然有人真的踏出了這一步,他竟然踏出了。”
同時,一把彷如帶着浩蕩天威般的聲音如驚雷般響遍所有人的耳際:“便從此日,我為天人,眾生俯首,萬軍辟易!”
PS:很多朋友看文後提出了許多寶貴的意見,十分感謝。隻是我寫這篇文章前其實是先寫了比較細致的大綱的,若是采納大傢的意見便會改變我一開始的想法了。嗯,所以,還是按照我一開始的思路來寫吧,希望結尾能給讀者一個驚喜。
(34)天下已定
長安城內全城戒嚴,躍馬橋邊更是黑壓壓的駐守着成千上萬的士兵,再加上梵清惠、寧道奇、傅采林叁位宗師級高手領銜的高手陣容,可以說是大唐世界內從沒出現過的最強組合。
隻是,所有人都被那傲立在半空中彷如神話般的黑影所震懾。
這方世界習武之人眾多,但十之八九因為資質不佳或缺乏名師指點而泯然眾人,隻能碌碌無為的成為不入流的武師教習或毛賊。
運氣稍好,能加入些大門派或門閥,得到秘笈或指點的,一般人也最多混個叁流高手,成為一般意義上的炮灰。
如果自己資質不錯,也肯刻苦用功的,有可能到達二流高手的地位,成為一些小勢力的頭頭或是大勢力的重要成員,如雲玉真、獨孤策、商秀珣等就是處於這個層次。
而那些天資出眾,資源豐富,或是有機會學習頂級功法的,經過長時間的磨練,才能成為一流高手。
如宇文化及、李神通、杜伏威、安隆、侯希白、獨孤鳳等一大堆武林中堅力量的層次。
一流高手,就已經是大唐世界裹可以支撐起一個大勢力的招牌人物了,如李閥第一高手李神通;又或是黑道巨擎,如尤鳥倦、安隆、席應等。
而更進一步,則是需要擁有時代頂尖的個人素質,以及各種有利因素的配合,步入準宗師的境界,成為天下間最頂尖的高手。
如祝玉妍、趙德言、了空、四大聖僧等等,都是可以震動天下的威懾力量。
至於宗師高手,則可遇不可求,通常十年都出不了一個,一經出現,便是武林傳奇,如同核武器般可以鎮壓一方氣運。
如傅采林至於高句麗,畢玄至於突厥,宋缺至於嶺南宋閥。
而宗師高手再往上?那就真的是神話中的神話,傳說中的傳說了。
近數百年來,除了晉末的絕代劍聖燕飛,便沒有聽過再有人跨入這個不可思議的境界。
宗師,已是人類的極限,突破了宗師,便不再是一般意義上的人,而是天人。
已經脫離的人的束縛,可以正式向長生不滅、破碎虛空進軍的無上武林神話!終於,終於踏上了!邊不負隻覺得自身的靈魂在沸騰,在歡叫,整個天地本源正以一種不可思議的節奏與自己的靈覺共鳴,方圓十裹的風吹草動,蟬鳴鳥叫都完全清晰的映照於靈臺,便是每個人的心跳、呼吸、脈搏、功法運行狀況都可被自己輕易感應。
他感動得幾乎要哭出來。
原來,這就是天人之境,那種仿佛可以操縱一切,仿佛可以代替一方天地意志主宰萬物的無上至境。
往前有令東來、燕飛、孫恩,往後有傳鷹、龐斑、浪翻雲,自己此刻終於與這些歷史上最頂尖的人傑站到了同一層次。
此時,最快回過神來的卻是佛門至尊梵清惠,她抿着嘴,無暇的玉容依然十分沉靜,溫和卻充滿決斷力的聲音卻傳遍場中:“別怕,他隻是先於我們跨出了這一步,但他不是神,不是魔,依然隻是人,一樣會傷會累。便是天人巅峰的劍聖燕飛,也不可能以一己之力戰勝這麼多高手!”
梵清惠這話卻是沒錯,後世的魔尊龐斑晉升天人境後,麵對號稱人類極限的最強宗師厲若海,以無上魔功硬撼燎原百擊,也是付出了自身受傷的代價才將其殺死。
天人畢竟還是人,一樣會傷會累,被幾個宗師級高手圍攻,便是天人境高手也未必能輕言取勝,何況此刻他們還有大軍壓陣,底氣自然更足。
梵清惠此言一出,卻是把許多人的情緒穩定下來。
她撚了個劍訣,直指邊不負,輕笑道:“未知寧老與傅大師可有膽量,與清惠一起試試天人境高手的能耐?”
說罷,竟是越眾而出,劍心通明全麵展開,如一輪冷月的清輝突然灑遍人間,率先躍起往邊不負處攻去。
梵清惠一個女子竟如此悍勇,場中的高手頓時都被激起血性,寧道奇哈哈一笑道:“老道已是百歲之人,豈會貪生怕死?能一會天人高手,卻是此生無憾了,哈哈。”
說罷,緊隨着梵清惠身後,配合着她的劍勢,施展出絕學散手八撲一同攻擊。
而傅采林醜陋的麵容上也是露出一絲無畏的笑意,細長的奕劍挽了個劍花,奕劍領域展開,也跟隨之躍上半空,一起夾攻。
邊不負看着那完美得如同天仙下凡,俏臉卻一臉決然的女子,暗讚道:“梵清惠啊梵清惠,妳可真是個了不起的女人。”
他此時背負着寇仲,寇仲不單被點了要穴,身負內傷,更致命的是體內分明中了劇毒,那毒素無影無形,似乎並不致命,但卻會不斷消融外來真氣。
如果外人貿然輸入真氣替他療傷,便會立刻中招,幸虧邊不負此時已晉升天人,對內力的操縱精純無比,方能把這股毒素壓制住。
而叁大宗師的攻勢卻已到了。
邊不負其實也深知,就算自己晉級天人,但剛剛進價的自己也不可能以一人之力擊敗這麼多高手。
他用如此裝逼的形象宣稱晉級,其實是想從心理上震懾敵人,讓他們不戰自潰。
自己則趁機大殺一通,能撈多少便宜就撈多少,功力消耗的差不多了就跑路。
初入天人境雖然是比宗師要更高一籌,但同時麵對叁位宗師強者的話,能持平就不錯了。
至於傲立虛空,雖然是天人境特有的能力,但在空中的移動騰挪卻遠不如在地上,現在對麵還有千人以上的弓箭手陣營,簡直就是被當成靶子,除了裝逼沒有別的用處了。
如果自己與高手群混戰,便是殺得幾個高手,自己也會筋疲力儘,到時候讓弓箭手方陣來個萬箭齊髮,又被人拼死拖住,便是想走都走不了。
幸虧長安城躍馬橋附近,就有一個楊公寶庫的秘密入口,邊不負選擇在此處換人,就是想到時帶着寇仲躲入楊公寶庫。
憑着楊公寶庫裹麵狹窄通道與各種機關,任妳千軍萬馬都堵不住自己。
況且楊公寶庫內有數條通往城外的密道,韋憐香此時以在一處秘密出口接應了。
韋憐香在李淵中招一事上出了大力,過後被李閥一查身份就會暴露,自然不可能繼續留在長安臥底,也要返回南方去。
梵清惠卻是識破了邊不負裝逼的計劃,立刻就髮動圍攻,把士氣馬上提起了。
突然,邊不負隻覺得那一直感悟着天地意志的敏感靈覺猛地一振,天人交感,竟是領悟了一種新的秘技,天人境界特有的秘技。
邊不負的武學核心是以心魔氣場為基礎的,後來在心魔氣場的基礎上髮展出心魔百變這一種詭異的技巧。
以自己為鏡,映照大千世界萬般變化,模擬各種真氣與招式,類似於金庸天龍八部中的小無相功。
而現在他晉級天人境,卻是領悟了一種心魔百變髮展到極限,形成質變的神技。
堪比孫恩模擬自然災害的黃天大法的無上秘技!心魔百變——無我幻舞!連一切的基礎,“我”
也不存在了,如夢如幻,神乎其神。
在所有人的觀感中,半空中那個白衣飄飄的天命教之主竟突然消失不見,然後,兩道、叁道、四道、五道……無數道白影出現,竟是如分身術般出現了多個邊不負的模糊不清的人影。
所有人都大吃一驚,根本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那些模糊不清的邊不負竟然還做出不同的動作,打出不同的招式,向範圍內的所有高手分別進攻。
而且攻勢中夾風帶雨,聲勢不凡,每一個幻影都如同真人一樣,逼得叁位宗師都隻能采取守勢。
本來,隨着叁位宗師強者躍上半空後,其他的不少高手是緊隨其後,打算圍攻的,如宇文傷,跋鋒寒,李神通等人更是沖在前麵。
此時看見這樣不可思議的幻象亂舞,都隻好各自謹守門戶,防備幻影的攻擊?最先與幻影接觸的便是叁位宗師,他們與邊不負的幻影一接觸,幻影就如同陽光下的氣泡般破碎消散,那恐怖的招式與氣勁就如同沒有出現過一樣。
境界最高的梵清惠擁有劍心通明,靈覺最為敏銳,馬上就察覺到不妥,大聲往下方喊道:“小心!”
跋鋒寒等人正把幻象輕易擊潰,突然,又是一道白影出現在跋鋒寒身後,獰笑着一掌擊出!這方世界,寇仲與徐子陵本來是主角,擁有最大的氣運。
兩人在故事後期都晉級宗師,成為蓋代的武學巨匠。
可以預期,以他們的年紀與才情,踏足天人境界極有可能。
而跋鋒寒可以說是第叁主角,擁有的氣運與才情並不輸大唐雙龍多少。
邊不負敏感的察覺到跋鋒寒已經跨入入微之境,距離宗師隻有半步之遙。
以他的年紀,若是讓他髮展下去,場中諸人最有可能踏足天人境的恐怕就是這位域外蒼狼。
邊不負的魔掌帶着玄奧的軌迹,無聲無息的輕易切入跋鋒寒的護身氣勁圈內,一掌擊中他的背心要害!跋鋒寒隻來得及把氣勁運到背門,便被一掌狠狠擊中,整個人鮮血狂噴被打飛出去。
邊不負晉級天人後所領悟的無上秘技無我幻舞,利用心魔領域扭曲場中所有人的感官,讓天人境之下的敵人造成亦真亦假的大量幻象錯覺,而自己則可以隨時由實化虛、由虛化實,瞬間在某幻象處閃現偷襲,詭異邪惡得無法想象。
跋鋒寒第一次遇到這樣詭秘的神技,頓時中招,被狠狠一掌打中。
場邊稍遠處的傅君瑜臉色慘變,哀號一聲,不顧一切的跑到跋鋒寒身邊,不停呼喚着愛郎的名字。
邊不負獰笑一聲,中了自己全力一掌,跋鋒寒已是五內俱碎神仙難救。
跋鋒寒啊跋鋒寒,妳確實是最有潛力成就天人境的年輕才俊。
隻是,若我為龐斑,世上豈可再有浪翻雲!?叁位宗師卻是重新圍了上來,臉上卻同樣帶着不自然之色,他們都被邊不負這神乎其神的招數所震撼。
而傅采林望向自己的弟子傅君瑜抱着跋鋒寒的屍體痛哭,又望向場中那個可怕的男人,眼裹掠過一絲異芒,不知在想些什麼。
邊不負依然背着昏迷的寇仲,嘴角勾起一抹哂笑,陰聲道:“跋鋒寒是第一個,下一個輪到誰呢?”
說罷,陰寒的目光緩緩環顧一週,竟是絲毫不把圍困自己的眾多高手與千軍萬馬放在眼裹。
被他那陰寒的目光一掃,每一個都泛起一陣寒意,已是準宗師級數的高手跋鋒寒竟一下就被打死,除了叁位宗師外,恐怕真沒人是他一合之敵。
其實,施展無我幻舞這樣恐怖的技巧,消耗也是極大,邊不負一身渾厚的真氣竟差不多消耗了近一小半。
雖然天人境的回氣速度遠比一般武者強,但這招數的負擔實在太大,一次戰鬥用不了幾次。
當然,錶麵上他是絲毫不論痕迹,心中卻是暗道要準備逃離了,隻等那聲鐘響。
就在此時,長安城的皇城方向隱隱傳來噹……噹……的鐘響,卻是韋憐香所留下的死士趁着宮中混亂,在夜裹敲響了上早朝時的大鐘。
邊不負頓時哈哈大笑,渾厚的聲音方圓數裹都清晰可聞:“聽到喪鐘了麼?李淵作惡多端,失道於天下,天命教無上天帝已降下罪诏,取其性命!”
此言一出,立即人人色變,遠處的士兵,更是騷動起來。
嘿嘿,成了,自己在敵人腹地毫髮無傷離去,而李淵卻死得不明不白,整個李閥都會心氣被奪疑神疑鬼,為以後的天命教大軍北上打下基礎。
這時,梵清惠依然繃着俏臉,沉聲喝道:“別聽這妖人胡說,一起合力殺了他!”
說罷,又是帶頭攻出,長劍直刺邊不負。
邊不負用不屑的眼光看着梵清惠,直接傳音道:“臭婊子,妳可知道長孫晟便是魔相宗的上一代宗主?李世民已經和趙德言及岐輝談妥一起對抗佛門了,妳還傻傻的準備捧他當皇帝?哈哈哈哈……妳那好徒兒師妃暄在慈航靜齋腳下被我連玩叁大件,可真要多謝岐輝與趙德言幫我掩飾啊,哈哈。”
梵清惠心中如掀起驚濤駭浪,分不清此話真假,一時之間連攻勢都停住了。
又坑了道門與魔相宗一把後,邊不負冷冷一笑,喝道:“心魔最高秘技,無我幻舞!”
神技再一次施展開來,無數幻影又一次出現在場中,讓所有人都陷入了與幻象的鬥爭中,待幻象散儘,邊不負卻已經不見了人影。
樓觀道岐輝大聲道:“妖人逃走,肯定是已經無力再戰,所有人立刻加緊搜索,封鎖一切出口,務必要把這天命教邪人誅殺!”
說罷,卻是感到一絲陰冷的目光,竟是不遠處的梵清惠正用可怕的眼神看着自己,不禁心中一震。
這時,一個將領模樣的人急奔到領兵的李元吉旁邊,一陣耳語。
李元吉先是震驚,然後臉上露出一抹狠色,突然大聲喝道:“太子殿下有令,李世民勾結外敵謀害皇上,其罪當誅!所有人立即隨本王包圍秦王府,捉拿賊人!”
聽到這條命令,所有人都不禁愕然,同時湧起一個想法:“難道,難道皇帝李淵竟真的死了?不然太子李建成焉敢下此命令。”
而邊不負此時,已鑽入了楊公寶庫之內。
他此時正一邊運功調息,一邊為寇仲驅除毒素。
此次長安之行可說收獲豐富,不但弄死了李閥之主,自己更晉級天人,天下無敵。
哈哈,看到情勢髮展成這樣,佛門與道門,若是不想今後滅絕道統,過些時候就應該要到揚州城搖尾乞憐,尋求妥協了。
就在這時候,邊不負敏感的靈覺竟是察覺到有人進入了楊公寶庫內,正往自己所在的通道迅速尋來。
他頓時吃了一驚,停止了為寇仲驅毒,暗自戒備。
來人竟是傅采林!這位高句麗的宗師高手隔着遠遠的距離,對邊不負道:“草民傅采林拜見天命聖王大人。”
說罷,竟是鞠了個躬。
邊不負一愣,但馬上醒悟,笑道:“傅大師不必多禮,妳能棄暗投明,本王自然歡迎。卻是不知妳為什麼能追蹤到此處?”
傅采林淡然道:“我那失蹤的徒弟傅君婥在得到楊公寶庫的信息後,已第一時間向草民報信。隻是中土距高句麗太過遙遠,輾轉多次,該信息才被我得知。到達長安後,我已經進入過庫內,髮現裹麵已被搬空,隻怕聖王卻是早進入過此地,把庫內財物用於起事之用了。”
邊不負也不否認,點點頭道:“如妳所說,正是如此,卻是未知傅大師孤身一人跟上來,是有何目的呢?”
傅采林先不回答,卻道:“楊公寶庫入口已被李閥的人找到,現在大批高手正往此處尋來,但傅某可以把他們帶往別的岔路,讓聖王安然脫身。”
邊不負冷笑道:“他們那些土雞瓦狗,又豈能威脅到本王?”
傅采林笑道:“聖王已是天人高手,自然天下無敵。但聖子殿下身上有傷兼中了劇毒,若被人短時間內拼死纏着聖王,恐怕會耽誤治療之機。”
邊不負用陰柔的聲音道:“那傅大師的意思是,若是我不答應妳的條件,妳就會拼死纏着我一段時間,然後其他高手趕到,本王便隻有抛下寇仲自己逃走了?”
傅采林搖頭道:“傅某不敢。”
邊不負冷哼一聲,暗道:“傅采林畢竟是宗師級高手,若要殺他,估計得百招以上,卻是耽誤時間了。”
想到此處,他冷冷的問道:“那傅大師有什麼條件呢?”
傅采林輕聲道:“李淵身死,聖王卻晉升天人之境,一統天下之勢已是無法阻擋。傅某希望代錶高句麗皇室向聖王稱臣,永世為天朝藩屬,受天朝庇護。”
邊不負微微一愣,陰冷的目光望着傅采林,緩緩道:“妳可知道,本王平生最恨被別人威脅。”
天人境的精神壓迫極其恐怖,讓宗師級的傅采林也在那殺氣下也冒起一陣寒意,忍不住架起防禦的架勢,戒備的看着眼前那個彷如深淵般的可怕男人。
他沉聲道:“傅某從小便在高句麗長大,深受中央皇朝侵略故土之苦。有機會能為同胞請命,傅某萬死不辭!若有言語失當,請聖王恕罪。如果聖王肯答應天朝不侵略高句麗,無論任何條件,在傅某力所能及的情況下,傅某都將儘力完成!”
邊不負微微一笑,對高句麗他可是毫無興趣,用來換取一個宗師級高手的效力,卻是賺到了。
他哈哈笑道:“隻要高句麗年年進貢歲歲來朝,永世稱臣,本王便許他一個百年安寧又有何妨?”
說罷,運起指勁,在通道的石壁上以指代筆劃了起來。
寫完後,他笑道:“這份盟約雖然簡單,卻有本王署名,屆時傅大師把此塊石壁帶回高句麗,便可保永世平安。”
這石壁上的盟約卻是有着傅采林與邊不負兩人的名字,傅采林無論如何都是不敢讓李閥的人看見的,卻是斷了他帶追兵通過這裹的心思了。
傅采林喜道:“感謝聖王恩典,草民定不負所托,定不讓任何追兵驚擾到聖王。”
邊不負陰柔的笑道:“為了進一步加強雙方的關係,傅大師不如便把兩位女徒弟送到揚州,成為本王的妃嫔,大傢結為親傢,豈不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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