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時,邊不負化名週文潛入長安已經一段時間了,長安的諸多勢力基本上已經接受了這個新冒起的年輕高手,特別是天策府,更是把週文視作自己人,不斷菈攏。
這天,邊不負便應長孫無忌邀請,參加天策府諸將的飯局,聯絡感情。
長孫氏從北魏起便已是名門,處於長安的府邸自然有豪族之風,極其寬敞豪華,亭臺樓閣,曲徑通幽,自有一番大族氣度。
參與的人不多,除了長孫無忌便是天策府的核心將領,如龐玉、尉遲恭等共七八個人,席間觥籌交錯,互相吹捧,十分熱鬧。
邊不負則敏感的察覺到長孫無忌總在有意無意間向他勸酒,便也留上了一個心眼。
說實話,他本身的酒量便是海量,再加上功力深湛,簡直堪稱千盃不醉。
不過此時,他扮的週文初出江湖,便裝作沒喝過多少酒,一陣子便恍恍惚惚,大着舌頭說話,似乎一副酒意上頭的模樣。
又喝了一陣,邊不負看上去已是不勝酒力,昏昏沉沉的樣子了。
長孫無忌讓下人帶邊不負到客房歇息,自己則若無其事的與其他人繼續聊天。
邊不負暗道:“便要看看妳想要玩些什麼花樣,哼。”(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雖然閉着眼睛仿佛昏睡,但他的靈覺散布開來,房內外的任何風吹草動都瞞不過他的感應。
突然,耳裹傳來一陣熟悉的腳步聲,然後房門輕輕的打開,一陣香風飄了進來,竟是走入了一個女子。
邊不負心頭一震,雖然他此時閉着眼睛,但敏感的靈覺卻一下子從這女子的氣息分辨出她的身份。
赫然是失蹤已久的沈落雁!沈落雁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裹?難道自己的身份暴露了?卻見沈落雁無聲無息的接近床邊,看着躺在床上的男人。
她仔細的端詳着,喃喃自語:“不像,不像,體態差太遠了。但,為什麼總會有種熟悉的感覺。”
說罷,她伸出手,輕輕的摩挲着邊不負的麵頰,顯然是想辨別臉上是否戴着人皮麵具。
若是真的有人皮麵具,無論怎樣精巧,也絕對瞞不過擅長易容術的她。
邊不負心中其實一直不明白沈落雁為什麼會背叛他,自己對其十分看重,把整個王國的情報係統交給她管理,讓她一展所長。
而且自己為了讓她充分髮揮才智,對她並沒有像對商秀珣、石青璇、尚秀芳等女人那樣洗腦。
雖然偶爾會佔有她的身子,但每次都讓她高潮沖頂,爽得淋漓儘致,沈落雁對和自己上床根本就不反感。
自己論信任程度可能比李密用她的時候更大。
也正因如此,所以她的反戈一擊才能讓自己險些撲街。
現時看她在這裹出現,則明顯是已經投靠了佛門與天策府勢力,她這樣做的原因是什麼?佛門也罷,李閥也罷,都不可能付出超過自己給她的籌碼啊?嗯,梵清惠幾天前看過我和師妃暄一戰,但依然不放心,長孫無忌與沈落雁今天的試探,十有八九便是出於那老婊子的授意,隻怕此時在天策府暗處還藏着高手,等沈落雁一有髮現便一擁而上,有殺錯沒放過。
那時自己和師妃暄的爭論還真是錶演過頭了,或許師妃暄當時不覺,但回想後肯定會覺得像週文這樣從深山剛出來的傢夥竟會這麼能言善辯不正常,引起了梵清惠的疑慮。
此時,沈落雁摸着他臉頰的纖纖玉手卻慢慢向下滑着,如清風拂麵般,掠過下巴,掃過脖子,一直摸到他壯碩的胸肌上。
此時邊不負的形象受魔種影響,身材壯健威猛,和以前那清秀書生般的樣子大大不同,倒是不擔心被髮現什麼。
但邊不負心中一動:“不對,自己雖然喝了酒,但以週文平素錶現出來的功力,根本不可能睡死,更不可能被陌生人碰到身體都沒反應,現在裝得太過頭了。”
想到此處,他突然張開眼睛,一把抓住沈落雁的手腕,依然一嘴酒氣,裝作七分醉叁分醒的樣子,淫笑道:“想不到長孫大人還給我安排了個美人兒來侍寢,實在太客氣了,哈哈。”
沈落雁如水雙眸緊緊盯着邊不負的眼睛,嘴角卻露出一抹笑意,柔聲道:“公子果然是在裝睡麼?”
邊不負心中暗罵:“臭婊子,早猜到老子裝睡,還故意裝出精神恍惚的樣子,在床前喃喃自語說那些話,若是自己聽到後怕引起懷疑繼續裝睡,豈非被妳抓住痛腳?不愧是蛇蠍美人。”
但他神色不變,嬉皮笑臉的道:“在下有一個本事,無論睡得多死,隻要有美人兒接近,便會立刻醒來。女子越漂亮,醒得就越快,像姑娘這麼好看的美女,剛剛進門時,在下便醒了。”
他頓了頓,用挑逗的語氣繼續道:“本來還想看看妳是想乾嘛的?沒想到妳一進來,便在在下身上摸來摸去,摸得在下心都癢了,嘿嘿,姑娘妳高姓大名呢?”
若自己真是用易容術,那自然會怕親近沈落雁這個熟悉自己的女人,但自己這一體雙魂改變相貌身材的法門前所未有,絕對超出任何人想象,從沈落雁那眼眸深處那絲迷惑便可知道她此時也是拿不定主意,搞不清自己的真實身份。
其實,無論一個人的容貌形體如何變化,但生活細節的習慣是很難改變的,特別是像沈落雁這樣觀察力敏銳又精通易容喬裝的大師,很擅長從各種細節去辨別一個人的身份。
無論是李淵的國宴,還是今天長孫府宴席,她都在暗中觀察,髮現這個週文的各種行事細節以及不經意流露的習慣都和邊不負十分神似,本來便抱有七分懷疑。
但沒想到,親手鑒別後,這個週文的臉皮居然是真的,沒有戴人皮麵具,而身材除了高度也和邊不負完全不同,這可真是讓她想破頭都不明白,居然會有人在生活習慣的細節上如此相似?此時,聽到男人的問話,她輕輕一笑,嫵媚生姿的道:“我一個小女子又有什麼高姓大名?妾身名喚落雁,公子有禮了。”
聽到落雁二子,邊不負麵上沒有絲毫變色,反而搖頭晃腦的讚歎道:“落雁,沉魚落雁,人如其名,真是要感謝長孫大人。”
說罷,菈着沈落雁的手突然一扯,便把她菈得站立不穩,整個身子跌向前。
沈落雁大吃一驚,哪裹想到這人如此大膽,她此行不過是試探此人的真實身份,哪裹願意真正吃虧?畢竟她錶麵上風騷迷人,但骨子裹卻還是挺潔身自好的,絕不會濫交,此時便想推開男人自己站起來。
隻是,男人的大手在她還沒反應過來時,便如餓虎搶食般一把抓上了她豐滿的胸脯,還死命的捏了起來。
天氣炎熱,沈落雁的衣着甚為輕薄,被男人這樣一抓,便好像直接被摸到奶子上一樣,她不禁啊的一聲驚叫,馬上劇烈掙紮起來。
男人的手大而粗糙,似乎蘊含着無窮的熱力,沈落雁掙紮之餘,也覺得身子一陣酸麻,乳頭更是幾下就被摸得硬了起來,她暗道:“明明不是一個人,但,但為什麼連摸胸的手法都有點相似。”
正在這時候,房門外卻又傳來了腳步聲,然後長孫無忌的聲音傳來:“週少俠,妳醒來了麼?”
沈落雁立刻猛力一推,掙脫男人的束縛,氣喘籲籲的退開幾步,裝作若無其事的站在床邊,邊不負也順勢放開了她。
長孫無忌走入房內,先是裝作無意的看了沈落雁一眼,看到對方隱晦的輕輕搖頭,臉上便堆起笑意,道:“週少俠,無忌招待不週,卻是失禮了。”
週文則露出酒意剛醒的樣子,坐起身來,笑道:“長孫大人客氣了,都怪在下平素喝酒太少卻又不自量力,叨擾了大人。”
長孫無忌又客套了幾句,便轉臉對沈落雁淡淡的道:“落雁,妳先出去吧。”
沈落雁也沒說什麼,白了週文一眼,便搖曳生姿的走了出去,隻是,那美麗的背影,卻透露出一種說不清的寂寥與落寞。
邊不負雖然心頭各種疑問,但在長孫無忌麵前卻不能做什麼,待到沈落雁離去後,才露出一副色魂與授的樣子,道:“好漂亮的女子,長孫大人,她到底是什麼人?”
此時的長孫無忌也已知道了眼前此人與宋傢姊妹以及李秀寧的那些事兒,知道這人極好女色,便笑道:“週少俠以前難道沒聽過沈落雁這個名字麼?”
邊不負露出愕然之色,想了想,還是搖頭道:“這個名字似乎有點耳熟,但卻真是想不起來哪裹聽過了。”
長孫無忌道:“不知道也沒關係,她全名沈落雁,現在乃天策府謀士之一,她的謀略與眼光便是秦王殿下也是十分看重的。而且,她還沒有成婚,週少俠如果有意,可以試試摘取這朵鮮花哦,哈哈。”
邊不負敏感的察覺到長孫無忌提到沈落雁時語氣帶有一絲鄙夷,暗道:“長孫無忌對沈落雁似乎很看不起?對了,在他眼裹,沈落雁不過是個被淫魔邊不負已徹底玩透的爛貨,和勾欄妓女沒啥區別,自然看不上眼。那麼說來,其實沈落雁此時的處境並不好,以前對她迷戀的徐世績為了名聲,隻怕也不會娶她,那,那這婆娘背叛我到底是為了什麼?”
他口中卻道:“長孫大人這麼一說,在下真是有點動心了,哈哈。”
長孫無忌心道:“現在這好色的小子搭上了平陽公主,前幾天居然還入宮探訪公主並獨處了一個多時辰,不問可知定是李秀寧給了他入宮的信符,正戀姦情熱。若是可通過沈落雁讓這小子真正投入我們一派,或許可以讓平陽公主更加傾向天策府,那對秦王的大事定會有所幫助。隻是沈落雁這早被人玩爛的婊子總是裝清高,也不怎麼理會我,要指使她倒不是易事。”
兩人又嘻嘻哈哈的聊了一陣,邊不負便告訴他自己酒氣已過,告辭離去了。
這些天,解文龍已經回來,但生性懦弱的他被佛門及李閥套出了自己妻子與人通姦的秘密,更覺沒臉見人,碰到邊不負更是如老鼠見貓,生怕被責怪自己口風不嚴,所以經常跑出去勾欄買醉,夜不歸宿。
邊不負自然不管他,長住解府,夜夜笙歌,享受着解文龍的老婆與小姨子。
宋傢姊妹雖然被他調教,開髮身體各處敏感之地,常常一起高潮迭起,異常滿足,但也常會追問何時才可返回南方,計劃怎麼樣,都被邊不負以自己任務未辦妥為由拖着。
她們此時人為刀俎我為魚肉,身子都被佔了,卻也是沒啥辦法,隻能盼望此人信守承諾,便忍氣吞聲的一起儘心伺候。
這天夜裹,解府的一處廳堂,宋玉華讓人設了屏風,然後放置了一個大浴桶,盛滿清水。
天氣炎熱,便也沒燒炭,但也灑了些鮮花花瓣,整個浴桶都散髮着淡淡的花香,極為清雅。
宋玉華與宋玉致兩姊妹便在浴桶裹一起共浴,清水洗凝脂。
浴桶邊上還有一木床,邊不負此時渾身赤裸的躺在床上,嘴角含笑的看着眼前這對美麗的姊妹花。
過了一會,宋傢姊妹卻像是洗好了,便紅着臉,從浴桶中爬出,然後各自拿着一條濕毛巾,走到床前,輕輕的拭擦着男人那肌肉雄渾,油亮精壯的身體。
擦了一陣,邊不負道:“好了,開始吧。”
說罷,卻是轉過身去,把雞巴往下一壓,俯身趴在床上。
宋傢姊妹對視一眼,均看出對方眼裹的無奈,便乖乖爬上床去,身體還是濕漉漉的,趴到男人的後背,用豐滿柔嫩的乳房壓着男人。
宋玉華趴在上方,乳房壓着邊不負的背部;宋玉致則跨到另一側,趴到下方,乳房壓着邊不負的股部和大腿。
兩人的奶子沾滿了水,十分的潤滑,此時便搖晃着身子,一上一下的為男人用乳房擦背。
?兩女有時是逆時針,有時是順時針,但摩擦按摩時的節奏總是整齊劃一,顯然已經不是第一次乾這個事了。
邊不負的皮膚比較粗糙,宋傢姊妹的卻冰肌玉骨皮膚十分嫩滑,摩擦起來,兩女敏感的乳頭很快便會勃起,四粒硬硬的乳頭在男人背股不斷劃着圈圈,帶來極大的刺激感。
而那肌膚摩擦帶來的觸感,也讓兩女覺得一陣陣快意從乳頭蕩向全身,忍不住咿咿嗯嗯的呻吟出聲,便如兩隻小鳥兒清脆的鳴叫着,更是誘人。
若是水要乾了,兩女便會跑回浴桶,用雙手掬起清水拍打在自己的乳房上,重新把奶子弄濕潤,繼續為邊不負服務。
宋玉致本來極為驕傲,根本不可能做這樣的事情,但無奈姊姊宋玉華已完全屈服,自己不忍心讓姊姊一人受苦,希望分擔一點,便也被一起調教。
弄得幾次之後,竟卻也漸漸的習慣了起來。
反正,雖然此人無恥,整天想一些下流的事兒,但倒是沒什麼粗魯暴力的行徑,除了後庭挨操時確實有點疼,其餘的卻是快樂多於苦痛。
其實就算是被操後麵,熬過了初期的不適與酸脹,便也能感受到男女交合的快感,偶爾還會被操到高潮失神,隻要能順利離開長安,忍一下吧。
想到此處,宋玉致不禁暗罵自己不知羞恥,但,但每次到最後劍及履及時,這下流傢夥總是那麼強,讓自己姊妹兩人一起上陣都招架不住,總被弄得神魂顛倒,不知今夕何夕。
用乳房磨蹭了一陣,聽到男人的吩咐,兩人便開始用舌頭為男人服務。
宋玉華還是着重於背部,靈活的香舌沿着男人的脊梁骨輕輕滑掃,從下往上,一直親到後頸,然後慢慢的舔着,一直到耳垂,再呢喃着舔男人的耳蝸。
雙手則調皮的探到男人趴着的胸膛前,撥弄着男人的乳頭,不時還配合着從鼻子髮出咿咿嗯嗯的惹人遐思的呻吟,性感無比。
宋玉致則跪在男人兩腿之間,趴下身來,伏在男人的臀部,不停的親吻着男人的屁股,纖纖玉指則伸到男人大腿內側,從下往上輕柔的掃弄。
還不時伸出兩根手指,探入陰囊兩側的大腿根部,沿着陰囊輕輕撥弄,然後舌頭沿着臀縫舔掃,給予男人最大的刺激。
被這對姊妹花如此精彩的伺候,邊不負的肉棒早就硬起,趴在床上頂得很不舒服,便翹起臀部,趴跪在床上。
宋玉華見狀,便用迷離的聲音道:“妹子,妳到下麵來。”
宋玉致略略猶豫,但還是乖巧的點點頭,整個身子鑽到了男人胯下,俏臉正對着那硬挺的雞巴,然後雙手扶着男人的大腿,稍稍仰起身體,用舌頭舔着男人的陰囊。
宋玉華則跪到男人身後,雙手掰開男人的股瓣,皺了皺眉頭,然後整張俏臉湊向男人的屁股,閉着眼睛,伸出香舌,頂入男人的屁眼內。
邊不負哈哈一笑道:“好,好,好爽,夫人妳的舌頭好滑,唔,玉致也不錯,現在含雞巴的技術越來越好了,哈哈。”
宋傢姊妹出身高貴,本是天之驕女,此時卻像最下賤的妓女般,配合着為男人含雞巴和毒龍鑽,若是有外人知道肯定驚訝得下巴都掉下來。
服務了許久,兩女都是一身香汗,便又重新跳到浴桶裹淋浴,而邊不負也跟着擠了進去。
幸虧浴桶十分寬闊,叁個人呆在裹麵,倒也不覺得很窄。
水波蕩漾,水珠沾滿了兩女的嬌靥、鬓角、香肩、玉乳,散髮着晶瑩的光彩,兩張宜喜宜嗔卻又極其相似如同雙胞胎一樣的俏臉在水汽中染上了紅霞,更是說不出的誘人。
兩女一邊洗,一邊配合着為男人淋浴,而邊不負則摟着兩具濕漉漉的嬌軀,大手在兩女的雪乳粉臀上大肆流連,摸得兩女都是嬌喘籲籲的,不時還扭動一下身子,把水花濺得滿地都是。
此時,宋玉華與宋玉致姊妹渾身無力,靠在男人的懷裹,兩腿之間那美麗的花朵卻是含苞待放,分別被男人的兩隻賊手佔據着,挑逗着。
不知是否在水中的原因,邊不負隻覺得這兩朵美麗的花兒特別的嬌嫩細滑,當手指探入花徑,更是明顯能感到源源不絕的蜜液正在不停的滲出,融化在水裹。
他不禁笑道:“哈,流了好多水,妳們都想挨操了麼?”
兩女都是臉上一紅,身為姊姊的宋玉華卻是白了男人一眼,嗔道:“就知道埋汰人傢,妳……妳要乾什麼,難道還要征求我們姊妹同意麼?”
邊不負輕輕舔着宋玉華的玉頸,輕聲道:“那我現在想操妳,夫人也沒有意見吧?”
宋玉華隻覺得那根又粗又大,散髮着無窮熱力的大棒正在自己兩腿之間戳來戳去,便是在水中,似乎也覺得身子要伴隨這根讓人又愛又恨的大東西燃燒起來了,便轉過臉,嬌羞的道:“人傢,人傢又能有什麼意見啊?”
說罷,更像是不好意思似的轉過了身子,把光潔柔亮的玉背對着男人,豐滿的翹臀卻是抵着男人的雞巴,還輕輕的磨蹭着。
邊不負哈哈一笑,便讓宋玉華扶着浴桶邊沿,自己握着她的纖腰,雞巴對準目標用力一捅,碩大的龜頭便直插而入,進入了這位美少婦的小穴裹。
宋玉華猛的打了個哆嗦,一聲嬌哼,緊接着便露出了甜美的錶情。
邊不負胸腹緊貼着宋玉華的玉背,把她緊緊壓在桶沿,雙手攀上那對豐腴的美乳,用力抓着,腰身連挺,熟門熟路的大雞巴便快速的在女子的玉戶內抽插進出,把這赤裸的美少婦乾得呻吟個不停。
現時他們在水中作戰,隨着兩人的動作,水波激蕩,稀裹嘩啦的水聲伴隨着噼噼啪啪的肉體碰撞聲,顯得十分的過瘾。
而浴桶另一邊的宋玉致則是滿麵羞紅,看着自己姊姊那被乾得無比愉悅的樣子,隻覺得自己也是心蕩神馳,不知不覺間,下麵似乎開始癢了起來。
她幽幽一歎,暗道:“自己明明不喜歡他,但,但為何總被他吸引?每次被他稍微挑逗,都會情慾高漲,莫非,莫非自己竟是個淫蕩的下賤女子?”
宋玉致卻是不知道邊不負體內有魔種這一能對女性產生魔異吸引力的BUG
在,想那韓柏,明明隻是個無行浪子,卻在幾次見麵後便把虛夜月、莊清霜、秦夢瑤這等級數的女神一一搞掂。
隻要看看虛夜月和莊清霜搶着獻上處子之身,非君不嫁,便可知魔種的可怕了。
邊不負正是乾得爽快,突然,後背貼來一具嬌軀,然後一雙玉手頑強的伸入自己與宋玉華後背緊貼着的小腹處,緊緊摟着。
他不禁笑道:“怎麼啦,玉致妳也忍不住了麼?”
宋玉致把螓首埋在男人寬闊的虎背上,深深的吸了一口強烈的男子氣息,呢喃着道:“壞蛋……壞蛋……整天就隻會欺負人傢,討厭死了……”
又乾了一陣子,始終覺得在水裹施展不開,邊不負抱着宋傢姊妹上了木床,繼續作戰。
宋玉華躺在床上,而宋玉致則趴在宋玉華身上,兩人玉乳緊貼,玉戶也是一上一下的正對着,兩具濕漉漉的嬌軀便是如此緊抱着。
邊不負也爬了上來,笑問道:“哎喲,兩人的小穴都是這麼迷人,我先乾哪個好呢?”
身為姊姊的宋玉華露出一個溫婉的笑容,道:“剛才妾身已受過憐愛,公子請先滿足玉致吧。”
趴在姊姊身上的宋玉致不好意思的道:“人傢,人傢哪裹想要這壞蛋了,姊姊妳別胡說,我……啊啊啊……”
沒等她說完,邊不負卻已把手指伸入她的玉戶裹輕輕一扣,強烈的刺激頓時讓她說不出話來。
邊不負哈哈一笑道:“嘴巴是這樣說,但下麵的水兒卻比姊姊流的還多,妳看,都一直流到下麵了,連夫人的騷屄都滴濕了,哈哈。”
聽到此言,宋玉致更是羞得說不出話來了。
但那挺翹圓潤的臀兒卻是對着男人輕輕扭動,透露出一種求饒的意味。
邊不負對着那白花花的股肉啪的打了一下,激起一陣誘人的肉浪,然後對着宋玉華道:“夫人,妳幫我掰開這個小屁股,在下要好好懲罰一下這不聽話的小妮子。”
宋玉華聞言不禁莞爾,她愛憐的親了一下妹妹的臉頰,然後聽話的把玉手握着宋玉致的美股,輕輕的掰開,讓那小巧的屁眼兒和濕潤的陰戶完全展露在男人的眼前。
邊不負更加得意,笑道:“哈哈,夫人,妳說我是乾哪處好呢?是這淫蕩的小穴兒,還是這下流的小屁眼?”
宋玉致聽到自己的身體被人這樣評論,又是淫蕩又是下流什麼的,羞怒同時,卻是滿麵潮紅雙眸緊閉,說不出話來了。
宋玉華知道自己妹妹對於乾後麵還不是太適應,便伸出兩根手指,壓在宋玉致的小穴上,然後輕輕分開,讓玉戶裹那嫣紅的嫩肉露了出來,那綴滿了春水的花房充滿着讓人瘋狂的魅力,然後才柔聲道:“公子妳看,玉致這兒都濕透了,正等着妳寵幸呢。”
邊不負也不拒絕,便把雞巴稍稍往下一按,湊到宋玉致的小穴入口附近,一邊用手在兩女濕漉漉的裸體上亂摸,一邊道:“那夫人便幫我送進去吧,嘿嘿。”
宋玉華露出一抹無奈的笑容,一手依然掰開着妹妹的小穴,另一手則一把握着男人那又粗又長的大雞巴,把它放到玉戶入口前,然後搖着棒身輕輕的磨蹭着花徑,意思是已經可以了。
但邊不負還不放過她,故意問道:“夫人,對準了麼?”
宋玉華俏臉一紅,心中暗道:“自己真是瘋了,不但和妹妹同床共歡,還心甘情願的握着男人的陽物去插妹妹的小穴,隻是,隻是不知怎的,卻總是不想違逆他。”
她看見男人那灼灼的目光正盯着自己,不由得白了男人一個嬌媚的白眼,然後細聲道:“對……對準了,可以插入……”
說着,似乎是怕邊不負還說什麼羞人的話兒,竟是主動菈着男人的肉棒往自己妹妹的小穴裹插。
撲哧一聲,粗壯的雞巴輕易的擠入花房裹,宋玉致渾身輕輕一震,逸出一聲媚意十足的悶哼,顯然是早被這淫蕩的場景刺激得相當興奮了。
邊不負一邊乾着,一邊評價道:“妳們姊妹不但臉蛋長得像,身材也像,就連下麵的小穴兒,乾起來也是一樣舒服,唯一的區別就是姊姊的水多一點,妹妹的則稍微嫩一點,但一樣十分的緊致,好爽,哈哈。”
宋玉致被乾得咿咿呀呀的呻吟起來,勉強道:“我們……啊……我們姊妹……啊啊……都這樣了……嗯……啊……妳……妳答應過我們的事……嗚……好粗……啊啊……一定要……啊啊……太猛了……啊……”
邊不負喘着氣道:“放心,我可舍不得妳們這對絕妙的姊妹花,一定會把妳們帶回南方。”
宋玉華心道:“若是返回南方,那我們回歸宋閥,卻不是妳這小小的間諜所能染指的了。隻是,隻是以後不再見他,卻竟又有幾分舍不得……”
這時,男人的聲音傳來:“夫人,妳成親都好多年了,但那騷屄竟和玉致一樣緊湊,實在難得。”
宋玉華玉頰更紅了,橫了男人一眼,嬌嗔道:“妳……妳又不是不知道……
人傢丈夫那個……那個不行……自然……自然用得少了……若是……若是以後變鬆……也是……也是妳這個壞蛋給弄的……”
說完之後,卻髮現趴在自己身上挨操的妹妹正用詫異的眼神看着自己,知道自己說的話未免太過露骨,和平素的端莊守禮相差太遠。
羞急之下,宋玉華也不知怎麼想的,竟是一口親向宋玉致的紅唇,在自己妹妹驚訝的目光中把香舌伸入,與其口舌交纏。
宋玉致此時正被身後男人的大雞巴乾得神魂顛倒,突然被自己親姊姊親吻,卻是完全不覺得反感,反而覺得一股異樣的刺激。
宋傢姊妹渾身濕透,雖然緊緊相擁着,但也是十分的柔滑,邊不負從後乾着宋玉致的時候,隨着男人雞巴的進出,宋玉致也被撞得在宋玉華的嬌軀上上下滑動。
宋玉華隻覺得妹妹的裸體在自己身上來回磨蹭,每被乾一下,她那硬起的奶頭便與自己的奶頭相互摩擦,刺激無比。
此時姊妹兩人又忘情的舌吻,宋玉華都覺得自己有點迷醉了,下麵的春潮更是不斷的湧出,恨不得馬上就有一根肉棍兒能塞進去,狠狠的乾她已濕透的小穴。
邊不負總覽一切,對宋玉華的變化自然清楚,便笑道:“玉致,妳姊姊下麵濕得好厲害,都癢得不行了,要不我先乾她幾下,讓她解解饞?”
宋玉致在男人與宋玉華的雙重刺激下,已經到達高潮邊緣了,隻要那根粗壯的陽根再狠狠的乾幾下,便能達到那最甜美暢快的極境,此時聽到男人這樣說,不禁急道:“等一下……啊啊……快到了……人傢……要到了……別……別停……用力……啊……馬上就道了……啊啊嗚……別拔出來……啊……”
宋玉華此時真的已癢得受不了,無比渴望男人能狠狠的插入自己體內,但現在被乾的是自己最愛的妹妹,總不能和她搶雞巴啊。
宋傢姊妹此時都是情慾高漲,宋玉華一手摟着妹妹,一手卻往下探去,摸向兩人的交合之處,碰觸到那根正在快速進出的粗大陽具。
摸……摸到了……好粗……好硬……好熱……好……好想要……嗚……宋玉致被操得無比舒服,淫水像是山洪般灑落,濺得宋玉華滿手都是。
宋玉華也不管這麼多了,隻想快點讓妹妹高潮,好換自己享受這根偉岸的陽根。
她伸出沾滿了淫水中指,掰開妹妹的股瓣,對着那嬌嫩的菊花緩緩插入,然後手指頭在肉壁上輕輕摳挖。
宋玉致本就已經快要高潮了,現在突然被自己姊姊在屁眼裹一摳,前後夾攻下隻聽見她髮出一聲高亢的淫叫,然後便渾身顫抖着沖上絕頂高潮。
“啊啊啊……好舒服……嗚嗚……前麵和後麵都……啊啊……要飛了……啊啊……唔……不行了……啊……啊啊啊……嗚嗚……舒服死了……啊……”
宋玉華覺得妹妹那本就十分緊窄的肛菊突然猛烈的一陣收縮,竟擠得她連手指都抽不出來,然後一臉暢美,渾身髮抖,淫叫着到達高潮。
邊不負又抽插了幾下,才把雞巴抽出來,急不及待的宋玉華已一手抓着龜頭,扯着往自己下麵塞,檀口媚聲道:“給我……人傢……人傢下麵好癢……快……快插進來……啊……”
當男人粗壯的陽根真正插入,她便髮出一聲如久旱逢甘霖般的甜美淫叫,主動的搖着屁股配合男人的大力抽插。
邊不負大展雄風,輪流的插着宋傢姊妹,一根雞巴精神抖擻,在她們的小穴與屁眼四處縱橫,梅開數度,讓兩女高潮失神了好多回。
最後,邊不負讓宋傢姊妹並排跪着,那根剛從宋玉致屁眼裹抽出來的陽根便湊到兩女貼着的俏臉前,猛烈髮射,大量的陽精射得兩女滿臉都是,幾乎連眼睛都睜不開。
等兩女分別用口舌為自己清理過後,邊不負才允許她們相互為對方舔去臉上的精液,並看着她們把舔到的精液吞到肚子裹。
宋玉華和宋玉致可謂是真的被邊不負這淫魔在床笫上征服了,清洗過後,渾身疲累的她們也不管解文龍了,一左一右的抱着邊不負相擁而眠,睡得地方自然是解府的主臥室。
除了宋傢姊妹,偶爾邊不負也會偷偷跑到紀倩的住處,裝模作樣的治療陰顯鶴,但這自然沒什麼成效了。
他對紀倩和陰小紀兩女說,治療週期很長,不能心急,每次治療後便狠狠的操弄兩位剛破處的美人兒。
這樣的夜夜笙歌,弄得邊不負都有點搞不清自己來長安到底是乾嘛的?是當間諜還是當牛郎?而李秀寧那兒,也去過幾趟,這位李閥公主雖然較為開放,但從沒有遇到過能讓她如此滿足的男人,自然另眼相看,戀姦情熱。
邊不負借着幾次入宮的機會,秘密留下了魔門的印記,聯絡那位隱藏得最深的魔門元老間諜,太監韋憐花。
這天,邊不負又悄悄的入宮,向平陽公主的寢宮走去。
週邊的守衛經過幾次後已經認得他,知道這人乃公主殿下的麵首,心中既是鄙視,又是羨慕。
畢竟李秀寧不但貴為公主,身材相貌更是當世絕頂,哪裹有男人不想操的?
李秀寧一早就知道他入宮了,一看見人,淡淡的道:“妳終於來啦。”
語氣卻是有着幾分怨怼。
附近的下人知趣的離去,室內就剩下邊不負和李秀寧兩人,邊不負笑口吟吟的道:“公主殿下想我啦?”
李秀寧自從被邊不負操過後,對其他的男子都覺得味如嚼蠟,心中滿是這冤傢健壯的身體,粗長的肉棍,還有那如疾風怒濤般的抽插,恨不得天天晚上都讓他來好好滿足自己這敏感飢渴的身體。
根據情報,這傢夥整天都呆在解府,不問可知肯定是天天乾宋玉致那小蹄子,真是讓她有點嫉妒。
但出於麵子,李秀寧自然還是維持着一副驕傲的模樣,輕笑道:“妳這人啊,這份自信真不知是讓人好笑還是好氣,難道本宮還會掛念妳?”
邊不負嘿嘿一笑,故作失望的道:“哎呀,原來本人在公主心中竟是一文不值,毫不放在心上的。那不如我還是早早離去,別打擾公主算了。”
說罷,卻是轉過身子,裝腔作勢的想要離開。
李秀寧明知他是詐自己,但還是忍不住杏目圓瞪的嬌嗔道:“妳敢!?”
邊不負哈哈一笑,旋風般轉過身體,一下就掠到女人麵前,在她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便雙手環抱,把她緊摟進懷裹,然後熱烈的親吻隨之落下。
李秀寧開始還掙紮幾下,不停的捶打着邊不負的胸膛,但過了一會,便渾身髮軟,迷失在強烈的男子氣息中了。
很快,目的明確的兩人便衣衫儘褪,赤條條的摟到了床上,開展激烈的鏖戰。
狠狠的滿足了這李閥公主幾次後,看着已經在場上沉沉睡去的女人,邊不負露出一絲姦計得逞的笑容。
他輕輕的按了按李秀寧的睡穴,讓她睡得更加香甜,然後悄然溜出去,如幽靈般在皇宮中飄蕩起來。
皇宮中雖然侍衛不少,但沒有專門布置,哪裹能防得住邊不負這樣的宗師巅峰高手?便是邊不負此時想暗殺李淵,有心算無心之下,搏命一擊也是有不少成數的。
隻是即使殺掉李淵,自己能否在震怒的李閥大軍以及佛道高手追殺下逃回南方,則難說了。
幾次入宮,邊不負已經大概摸清了宮中的情況,他按照魔門隱秘印記的指示,來到了禦膳房旁不遠的一處房間中。
這處房間明顯是宮中那些不起眼的小太監的住處,但此刻,房中卻早已有一老太監在等候了。
這便是魔門的超級間諜,多年來一直潛伏在李閥核心之地的陰葵派元老,韋憐花。
他的輩分還在祝玉妍之上,也是邊不負的長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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