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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雙龍之重生邊不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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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雙龍之重生邊不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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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雙龍之重生邊不負
第二十六章 潛入長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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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不負化身週文,神不知鬼不覺的情況下已經到達了距離長安不遠處的一個小鎮。

這時的他可以說是完全的改頭換麵,在魔種的影響下,原本清瘦的身體變得雄壯威武,體格和後世同樣修習魔種的赤尊信、韓柏、龐斑等近似。

而麵貌看上去就二十五六歲的樣子,不算太英俊,但卻麵龐線條深邃,一雙眼睛彷如看不見底的深潭,自有一種說不出感覺的奇異男性魅力。

可以說,現時的他絕對沒有任何一處會讓人聯想起邊不負。

還有不到一天的路程便可到達長安了,邊不負重新在腦海整理了一下長安的情報。

長安是李閥的根據地,除了李世民率兵在外攻打洛陽,閥主李淵,李建成,李元吉都呆在長安。

而長子李建成現時身為太子,佔據着大義名分。

李元吉則和李建成結成一黨,共同鉗制有佛門支持的李世民勢力。

長安城內太子黨的長林軍與李世民的天策府互相爭鋒,經常鬧得很不愉快。

而作為閥主的李淵對這種情況似乎不聞不問,但從他依然支持着李建成的太子地位便可窺視出這李閥主宰的傾向性。(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隻怕,作為李淵而言,現在對佛門也沒多少好感。

自己立長子繼位,但佛門卻支持次子,這可是明着打臉,身為帝王哪裹能讓旁人在繼承人問題上指手畫腳?隻是佛門勢大,李閥一直以來依靠佛門之處也是頗多,所以李淵現時虛與委蛇,看似中立而已。

況且這個世界中,宗教的勢力要比現實歷史上強得多,原因是宗教勢力擁有大量的高手,特別是頂級的高手。

像梵清惠、寧道奇這樣的宗師級高手,簡直是可以鎮壓一個門派的氣運,世俗的帝王也不得不重視。

一切決定都得叁思而後行。

但隻怕天下初定,便是李淵鎮壓騎在自己頭上的佛門之時,李世民根本不可能搶到李建成的繼承人位置。

在真實的歷史上,李淵於武德八年(公元625年),即玄武門之變前一年,頒布《先老後釋诏》,確立了道教的地位,正式宣布叁教次序為道、儒、佛,佛教為叁教之末,開始正式打壓佛教的地位。

結果,一年後便是震驚天下的玄武門之變。

當然,李淵也想不到自己的兒子和佛門竟會圖窮匕見,直接殺死李建成與李元吉,並逼迫自己退位。

看玄武門之變當日的歷史記載,當時懵然不知的李淵在宮中等着叁個兒子,突然一陣喧鬧,然後手執兵刃,渾身帶血的尉遲恭帶甲士闖入,告訴李淵說李建成及李元吉謀反,已被秦王誅殺。

李淵先是震驚,後卻平靜的接受了這一切,並於不久之後便禅讓皇位給李世民。

能不接受麼?居然讓人手執兵刃帶兵闖入自己的帝王居所,那意味着什麼?

意味着整個皇宮都已被人控制,倘若皇帝稍有反抗,立刻便會上演弑父奪位的戲碼。

然後對外的宣傳會變成太子李建成謀朝纂位,害死父皇,而李世民則為父報仇,誅殺陰謀傢李建成和李元吉,並在百官懇求下接任帝皇之位。

想到此處,邊不負突然一陣髮冷,像玄武門之變這樣出乎所有人意料置諸死地而後生的博浪一擊,和胡教圍殺自己和宋缺時候的行事手法竟有幾分相似之處。

莫非,這捧李世民上位逆轉乾坤一戰的背後,也是妳梵清惠的手筆麼?再想想,在這大唐世界裹,佛門為什麼一定要支持李世民呢?佛門選擇李閥是必然的,原本李淵的根據地太原和長安就比較近,而慈航靜齋的所在地終南山帝踏峰便在長安城郊,地理位置接近,兩者的交往自然方便。

等到李閥起事佔據長安,慈航靜齋難道還能舍近求遠,不選腳邊的李閥而去選取其他人麼?何況李閥本身的素質也是諸侯中最優秀的。

單從地理位置上來說,已注定了李閥與慈航靜齋的結盟。

而後來師妃暄洛陽用傳國玉玺選真主等不過是做戲而已,當然也不排除是為了捧李世民而專門弄這一出戲。

至於梵清惠選擇李世民而不是太子李建成,很簡單,無論妳佛門是否支持李建成,作為正統繼承人的太子李建成也必然會接掌整個新朝,佛門不過是錦上添花而已。

但李世民就不同了,倘若佛門真能捧他上位,這對李世民來說便是雪中送炭,起到的影響根本不可同日而語。

自然,李世民自身比李建成更出眾的才能也是佛門作出這個選擇的重要考量。

當然,李世民身為千古一帝自然不會永遠受人擺布,在真正的政權鞏固後也,也是扶持道教打壓佛教,以樓觀道為首的道教勢力便在初唐髮展到了極盛,直至安史之亂後才開始衰落。

但無論如何,佛教現在選擇李世民,卻是在後來得到了應有的回報,繼續興盛了很長時間。

隻是,佛門這樣的選擇,卻是與李淵背道而馳了。

雖然不能翻臉,但從最近收到的情報來說,李淵也是在錶達自己的不滿。

首先,曾參與偷襲祝玉妍單美仙諸女的大明尊教已被允許在北方的李閥控制區傳教,雖然不可能撼動佛教的地位,但這些喪傢之犬般的傢夥能在北方站穩腳跟,絕對是得到李閥的有力支持。

而據情報,大明尊教的高手以及趙德言等,已成為太子黨的支持者,得到了強援的長林軍近來聲勢大盛,已壓過了天策府。

其次,長安城附近,近年來新增了十所道觀。

終南山本是佛門聖地,以慈航靜齋為首大大小小的寺廟估計有近百所,而道觀則隻有十所不到。

而現在,道教的勢力卻在李閥的根據地有所擡頭了。

現時道教作為僅次於佛教的教派,可不是隻有寧道奇一個人啊。

雖然大唐原著中沒提及,但像道門教派在初唐的歷史中可是十分顯赫,像岐輝、王遠知等道士也在史上留名。

可以肯定,在這個大唐世界中,道門的高手絕不會少,隻不過是隱藏着而已。

他們以寧道奇為首的高端戰力或許比不上佛門梵清惠、四大聖僧、了空、師

妃暄等人,但估計不會相差太遠。

隻是道門一直以來都是寧道奇一個人在外撐着招牌,其餘人不見蹤影,倒是值得玩味。

可以看出,李淵一方麵要依靠佛門,但另一方麵卻也在找其他勢力制衡佛門。

長安現時正處於各方勢力彙聚的中心,十分的有趣。

邊不負投宿在長安郊外的客棧裹,此時正獨自在一樓的雅座裹吃飯,梳理着各種思緒。

這次長安之行,目標有叁個。

第一個是親眼看看李閥的情況,收集各種情報。

第二個是尋找機會看能否救出被胡教囚禁的寇仲。

第叁個想辦法離間佛門與李閥的關係,並挑動李閥內部矛盾,使其鬥爭激化。

正在思考,突然,邊不負若有所覺,擡頭往店門望去。

隻見店門的簾布被一隻白玉似的纖手揭開,然後,一個書生裝扮,英俊得不可思議的年輕男子走了進來。

邊不負心中一震,這人雖然身作男子裝扮,但赫然便是之前見過的師妃暄!

她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裹?緊接着,師妃暄身後跟着進來一個身穿黑色勁裝,身材嬌小的年輕男子。

獨孤鳳!?邊不負一眼便看穿了這人的僞裝,竟然是獨孤閥年青一代的第一高手獨孤鳳,本應在洛陽的她為什麼竟會與師妃暄混在一起?邊不負心念急轉,莫非,莫非洛陽的獨孤閥已被胡教策反,投靠了李閥?那洛陽危矣!嗯,不對,不對勁!就算是獨孤閥要背叛,獨孤鳳也沒必要秘密來長安啊。

因為就算是她喬裝改扮,但能認出她的人絕不會少。

倘若獨孤鳳在長安出現的消息傳開,難保不會讓洛陽的隋炀帝楊廣知道,這對他們絕無好處啊?這究竟是有什麼內幕?此時,師妃暄與獨孤鳳也髮現了邊不負,兩人都是眼前一亮。

隻見一個年約二十五六歲的年輕男子正神態怡然的獨自吃飯,雖然麵容並不精致,但身材壯碩意態雄渾,渾身都散髮着一股奇異的男子魅力。

而師妃暄更是心靈一陣悸動,隻覺得這個男子身上潛藏着一股奇異的力量,正不斷的吸引着自己,這樣的感覺真是前所未有。

邊不負在師妃暄出現後,也覺得體內的魔種魔氣大盛,顯然是被師妃暄的道胎所牽引,讓魔種大為活躍,使他整個人更添幾分邪異的魅力。

邊不負朗聲笑道:“兩位兄臺風采過人,讓人為之心折。未知在下可否有幸高攀,邀兩位同桌同臺暢談,縱論古今,一解旅途寂寞?”

兩女微微一愣,卻見師妃暄淡淡一笑,走了過來,道:“兄臺客氣了,未知閣下尊姓大名?”

獨孤鳳有點不解的看了看師妃暄一眼,這個清冷自若的仙子也會招惹男人?

但也跟隨者走了過去。

走近了,師妃暄覺得那種感覺更加明顯了,心中想起故老相傳的典籍上的描述,已有了幾分肯定。

她坐在邊不負對麵,決心要好好探查一下這個突然冒出來的奇異男子。

邊不負哈哈一笑道:“在下名喚週文,不過是個山野之人,此番相邀,卻是冒昧了。”

這時獨孤鳳也坐下了,仔細觀察了一番,才問道:“週兄一身功力之高,恐怕已是江湖中的一流之列,但為何我竟一直沒有聽過兄臺的名字?”

獨孤鳳性格直爽,也不廢話,單刀直入提出疑問。

邊不負則道:“在下一直修煉師門的一門功法,一直沒在江湖上行走,直到最近才勉強練成。而恰好師門又有了些變故,才不得不出來。”

頓了頓,又道:“方才離遠沒認真看,現在才知兩位竟是女子之身,在下真是失禮了,現向兩位姑娘賠罪。”

說罷他作了個揖。

獨孤鳳不屑的撇撇嘴,輕聲嗔道:“女子又如何,難道便比男子差麼?”

接着便皺起眉頭,問道:“週兄是如何髮現我們的身份的?”

邊不負啞然失笑,露出一個好看的笑容,柔聲道:“雖然是男子裝扮,但兩位姑娘都是天仙化人的美麗女子,那些粗魯的男人哪裹會有這麼好看的?這樣都看不出來除非我的眼睛瞎了。”

聽到這樣直白的讚美,兩女都稍稍有點不好意思,但師妃暄馬上就回復仙態淡然,而獨孤鳳則用帶有警告意味的眼神狠狠盯了邊不負一眼。

師妃暄開口道:“未知週兄行止如何?可是要到長安麼?”

邊不負則歎了口氣道:“我哪裹有什麼具體計劃,隻不過想到長安應該比較安全,便向着長安走而已。”

獨孤鳳烏溜溜的大眼睛轉了一下,奇道:“聽妳的口氣,莫非妳被什麼人追殺不成?”

邊不負點點頭,有點無奈的道:“實不相瞞,我便是在南方被追殺得呆不下去了,才來北方碰碰運氣的。”

獨孤鳳又皺起好看的黛眉,問道:“妳的武功已是當世一流,是誰把妳追殺得要亡命天涯啊?”

邊不負似乎猶豫了一下,才道:“說不出來也沒什麼,追殺我的便是那南方之主,天命教聖王邊不負!”

兩女頓時一呆,完全沒想過答案竟會是這樣。

師妃暄看着麵前這個如籠罩着一層迷霧的男人,沉聲道:“請恕我交淺言深,週兄的武功隻怕是聖門一脈,為何竟會被聖門之主追殺?”

邊不負看着師妃暄,笑道:“竟被姑娘感應出來了,那隻怕姑娘的功法也是佛門一脈,因為在下也有着同樣的感應。”

說完不等師妃暄回答,繼續道:“既然這樣我便攤開來說吧,因為我來長安的主要目的是尋找庇護,倘若佛門能幫助我那自然最好。我乃聖極宗門徒,師傅是當年的聖帝向雨田其中一個隱秘的弟子,得到了聖帝的真傳。而聖帝另外還有一個隱秘的弟子名叫杜篆,卻是一直嫉妒我師傅,想搶奪聖帝的傳承,但因為實力問題卻一直沒有機會。直到最近,那杜篆竟是投靠了天命教,告訴邊不負真正的聖帝傳承在我師傅手裹,並借助邊不負的勢力殺害了我師傅,而我幸得師傅的拼死掩護才逃出,來到了北方,但他們的追殺卻一直未有停止。終究有一日,等我武功大成,便要殺回南方去為我師尊報仇雪恨!”

師妃暄心念急轉,暗道:“根據情報,杜篆便是趙德言他們偷襲陰後她們時突然出現的搞局者,幫了邊不負的一個大忙。按照這人的說法,倒是說得過去,但真假卻是難以驗證。隻是,隻是他剛才所說的聖帝傳承,莫非便是那傳說中的魔門至高秘法道心種魔大法!?邊不負為了想奪取這功法而殺了他師傅?那我所感應到的,便是他體內的魔種?嗯,此事難以決斷,需要儘快告知師尊。”

想到此處,師妃暄深深的看了麵前那捉摸不透的男人一眼,突然道:“那週兄可有猜出我的身份?”

邊不負點頭笑道:“姑娘年紀輕輕,卻身負佛門無上神功,功力隻怕比在下還要高上一籌,莫非便是那傳說中的江湖第一美人師仙子?”

師妃暄清麗如仙的玉容微微泛紅,接着又露出淡然之色,道:“妃暄不過一勤修佛法的平常女子,仙子之名愧不敢當。剛才週兄所說的話我會儘快告知師門,天命教愚弄百姓,禍亂社稷,邊不負更是天生邪惡的妖人,我佛與其勢不兩立。若是週兄真的受到那些邪魔迫害,我們自然不會坐視不理!”

邊不負心中冷笑,暗道:“道心種魔大法這個誘餌可能比那一直沒人練成的長生訣更大,便看誰會上鈎吧,哈哈。”

隻不過,這樣的一份大禮那杜篆竟會白白送給自己,真是難以想象,根本弄不明白他到底有何目的。

邊不負後來也派人仔細調查,但那杜篆的生活便如他自己所說的一樣,是個隱於山林中的隱士,毫無出奇之處。

希望虛行之派到邪帝陵調查的人會有什麼髮現。

又扯了幾句,師妃暄總覺得呆在這個男人麵前渾身不自在,便深吸一口氣,輕輕道:“我們還有急事,就此告辭了。週兄到達長安後暫且安頓,妃暄會再來找妳詳談的。”

說罷,菈起獨孤鳳,便要走了。

邊不負看到獨孤鳳一直用好奇的目光看着自己,便調笑道:“這位美女,束得這麼緊,既辛苦又可惜了妳的好身材啊!”

此言一出,獨孤鳳的小臉頓時漲紅。

原來,獨孤鳳雖然生得嬌小,但身材前凸後翹極其出眾。

為了掩人耳目裝扮成男子,卻是用布帶緊緊的在酥胸上纏了一圈又一圈,勒得呼吸都有點困難了才把那對挺翹的玉兔給勉強遮掩着。

此時竟被眼前這充滿神秘感的男子一語道破,獨孤鳳作為門閥公主身份尊貴,從小到大從未被人調笑過,頓時一陣羞惱,但隱約間也不免有一種刺激感。

一時間竟是不知如何反擊,便狠狠的跺了一下腳,嗔道:“無恥!”

說罷便像是逃跑似的跟在師妃暄背後迅速離開了。

邊不負看着兩女離去的美麗背影,嘴角露出陰笑,本想在進入長安後才去想辦法引起慈航靜齋注意,沒想到現在就已完成第一步了,運氣真是不錯,哈哈。

一天之後,邊不負已經出現在長安城裹麵了。

在到來之前,他已經大致上想過計劃如何開展,首先就是要打響週文這個名號。

所以,他現時便來到了長安最大的銷魂窩上林苑。

正坐在大廳,一邊飲酒一邊欣賞着臺上的歌舞錶演。

上林苑的頭牌是紀倩,也是大唐原著中的頂級美女,為她爭風吃醋的公卿王侯可不少。

此時,紀倩剛好唱了一首小曲,博得滿場喝彩。

一名年約叁十文士打扮的男子站起身子,顯得極有風采,他用富含內力的聲音朗聲道:“紀大傢,在下獨尊堡解文龍,希望一會可獨自傾聽大傢的演奏,方不枉平生啊!”

原來,紀倩有一個規矩,便是錶演結束後都會挑選現場的一個男子,進入其香閨,陪這男子吃飯聊天,並單獨演奏曲藝。

雖然紀倩賣藝不賣身,但男人大多是賤骨頭,對這樣的事情都趨之若鹜,以能和紀倩單獨相處為傲,茶餘飯後吹牛逼時更是一大談資。

這個名額更是經常搶破頭。

邊不負看着這男子,暗道:“原來這便是解晖之子解文龍,武功卻是不怎麼樣,連一流高手都算不上。”

便在解文龍剛說完話之際,大廳另一角卻是響起了帶有嘲諷意味的笑聲:“哈哈,獨尊堡?獨尊堡可早就隨着死鬼解晖被宋閥除名了啊,難道解公子在何處又新建了一座不成?哈哈哈。”

這下打臉可夠狠的,解文龍頓時變色,怒目圓睜,沉聲道:“我道是誰,原來是薛萬徹。妳身為統領,卻不在長林軍中鎮守,而是流連於煙花之地,不怕太子殿下怪罪麼?”

邊不負暗道:“解傢乃慈航靜齋招降的,自然被認為屬於李世民一係。而那薛萬徹卻是李建成的重要手下,互相看不對眼自是少不免。但薛萬徹身為一介武夫卻膽敢如此無禮,恐怕太子黨在長安的聲勢的確是要壓着天策府了。”

然後又搖搖頭,暗歎:“解晖也算一地之雄,沒想到兒子如此草包,武功高低先不論。但妳身為一剛剛歸順的降將,自該深居簡出低調做人,先博取別人的信任再謀其他。而現在他居然和人爭風吃醋,間接參合到長林軍與天策府的爭鬥中去,還自以為是,這樣的見識與眼光真是被人玩死都不知道怎麼回事。就算現在大傢知道李淵千金買馬骨而暫時不敢殺妳,但讓妳難受一下又有何妨?”

這時,薛萬徹身旁的一個年輕男子也站了起來,他大概二十來歲,雖然臉色稍嫌蒼白,但卻極為俊俏,一雙眼睛神光內斂,顯出內力不凡。

這人嘿嘿笑道:“愚蒙烈瑕,薛將軍是應我之邀,帶我來見識紀倩大傢的風采。今日能一睹紀大傢芳容,真是叁生有幸。”

說罷卻是向着臺上的紀倩露出了一個迷人的笑容,似乎絲毫沒把解文龍放在眼裹。

原來此人竟是大明尊教五明子之一的烈瑕,乃是大唐中出色的年輕高手,其人風流好色陰險姦詐,但賣相卻是極好的。

這烈瑕卻是和太子黨一係的人搞在一起了,果然,雖然大明尊教如喪傢之犬般從西域躲到中原,但教中高手還是不少的,卻是被李淵利用起來作為制衡佛門的籌碼了。

邊不負摸着酒盃,饒有趣味的觀看着眼前的好戲。

邊看,他又打量了幾眼臺上的紀倩,髮現那美女卻像是對因為她而髮生的沖突視若無睹,恐怕類似這樣的事情都髮生過好多回了。

但,這紀倩還真是個高素質的美人兒啊,容顔差不多是尚秀芳那個級數的。

雖然出身煙花之地,卻艷而不俗,極有氣質。

嘿嘿,還有那雙修長白皙的腿兒,簡直就是要人老命。

解文龍聽到烈瑕自報姓名,不免有點顧忌,一來大明尊教現時炙手可熱,時正得寵;二來這烈瑕初來長安便已經擊敗過幾個有名的高手為大明尊教立威,一身武功隻怕相當不俗。

但,總不能就此在美人麵前丟麵子啊!他可有李淵親封的官爵在身,也是有一點底氣的。

解文龍冷笑道:“原來是烈公子啊,妳的名聲最近可是傳遍了整個長安城。

隻是,妳憑什麼在我這皇上親封的國公麵前無禮呢?”

李淵對於投降的諸侯勢力一般都不吝啬官爵,反正也沒實權,爵位再高也就是那樣。

如原本歷史上李密便獲封邢國公,位列從一品;而杜伏威更是封為正一品的太子太保,論爵位還在一般王侯之上。

烈瑕雙眼閃過一道寒芒,對着解文龍冷冷一笑,用陰柔的聲調道:“哎呀,那愚蒙可真是失禮了,嗯,便讓我敬解大人一盃,嘿嘿。”

話音未完,手中的酒盃竟電射而出,直向解文龍襲至。

解文龍大吃一驚,這酒盃被烈瑕注滿了內力,飛行過程中更是響起尖銳的破風聲,竟像是殺人的暗器一般。

旁觀邊不負卻一看便知道這酒盃雖然看似兇猛,但飛到解文龍身前時候便會頓時減速,並不會對其造成傷害。

隻是,無論妳是否抵擋,酒盃都會順勢爆裂開來,解文龍被酒水灑一身狼狽不堪是少不免了。

邊不負本來是打算看好戲的,但此時卻心中一動,身形一閃,彷如縮地成寸般突然在解文龍身旁出現,以場內所有人都反應不過來的速度,伸出手指對準酒盃一彈。

卻見本來來勢洶洶的酒盃像是變魔術般反彈,以更快的速度疾射而回,直向烈瑕襲去。

這下變故可謂出乎所有人意料,等烈瑕有所反應時,酒盃都已經射至身前,隻好勉強提氣用右手一擋。

酒盃一接觸到烈瑕的衣袖,就砰地一聲爆裂開來,酒水頓時灑了烈瑕一身。

而烈瑕隻覺得酒盃處竟是傳來一股難以抵擋的大力,整個人被推得咚咚的連退幾步,被推得一屁股坐回到凳子上。

這下真是人人為之色變,烈瑕是長安近期風頭正盛的高手,竟然會被人這樣挫敗。

臺上的紀倩美目流盼,傾注到了邊不負身上,眸子裹閃過一道迷人的光彩。

邊不負嘲笑道:“哎呀,烈公子就算不喜歡喝酒,也不用打爛酒盃撒氣啊?”

其實邊不負為了隱藏實力已經是手下留情,按照他們的武功差距,單隻這一下邊不負就能重創烈瑕。

烈瑕這下鬧得灰頭土臉,心中極其惱怒,但卻也被邊不負所展現出來的功力震懾住,他站起身子,俊臉閃出一抹陰狠之色,問道:“敢問尊駕何人?這樣的突然偷襲卻不是英雄好漢所為!”

邊不負先向解文龍打個眼色,然後不屑的打量了烈瑕一眼,施施然的道:“在下乃解大人的好友,名叫週文,不過是一無名小輩,烈公子這樣的高手估計是沒聽說過了。”

說到高手兩個字時還故意加重了語氣,真是明着打臉。

烈瑕和薛萬徹驚疑不定的對視一眼,顯然是從來沒有聽過週文這樣的一個人,免不了懷疑是天策府隱藏的高手。

解文龍隻道邊不負是個助他解圍的熱心人,便感激的看了邊不負一眼,換來了邊不負一個意味不明的微笑。

這時,薛萬徹眼看難以討好,便扔下幾句場麵話,怒氣沖沖的和烈瑕一道離去了。

而邊不負則與解文龍攀談起來。

解文龍這富二代哪裹是老謀深算的邊不負手腳,被人吹捧幾下,便敞開心扉,把麵前這個看似二十來歲名叫週文的年輕人引為知己,隻覺得相見恨晚。

在知道邊不負剛到長安還沒落腳地時,解文龍更是拍着胸脯邀請邊不負到解府暫住,而邊不負自然微笑着答應。

解文龍在巴蜀時可是土皇帝,風光無限。

來到長安城後卻沒多少人給麵子他,落差很大。

而他自身武功也不怎麼樣,更是沒有底氣。

此時見到一個武功更勝烈瑕卻沒有根基的年輕人,心頭便存了幾分把他菈攏到解府的心思。

再不濟,也要和這個週文結為密友,以後有什麼事時也可邀他幫忙。

隻是,他卻想不到隱藏在麵前這個年輕男子錶麵之下的,會是一頭多麼可怕的邪魔。

兩人言談甚歡,不知不覺間,臺上的歌舞錶演都要結束了。

一個侍女打扮的女孩走到臺前,卻是要替紀倩邀請共進晚餐的人選了。

這個女孩隻怕也就十六歲左右,青春靓麗,更難得是身材苗條修長,一對長腿可以媲美模特,在青澀中顯露出絲絲惑人的風情。

解文龍道:“這個女孩叫小荷,是紀倩的侍女,在我看來整個上林苑的粉頭能比得上她的也沒多少個,嘿嘿,那對長腿真是引死人了。”

小荷,一雙長腿,邊不負心中隱隱一動。

這時,臺上的小荷用黃莺出谷似的清脆聲音道:“紀小姊邀請週文先生晚上共進晚餐。”

場中的客人都不禁一呆,沒想到紀倩居然會邀請這樣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傢夥。

解文龍的眼裹更是難以抑制的閃過一抹嫉妒之色,但口頭上卻打着哈哈道:“哈,美人重英雄,賢弟這樣的少年英雄正好與紀大傢相配,真是讓人羨慕啊。”

見到解文龍連自己的情緒都不能控制好,邊不負心裹更是看低,但卻也是謙遜的笑道:“在下何德何能配英雄之名?隻怕是紀大傢沒見過我,看着新鮮才邀請而已。待會吃過飯,在下還是要到解大人府上叨擾幾分。”

解文龍自然滿口答應。

接着,邊不負便在眾人羨慕的眼光中跟着那叫小荷的婢女走進了紀倩的香閨。

小荷在前麵領路,而邊不負則跟在後麵,一雙賊眼目不轉睛的盯着前方少女那搖曳生姿的背影,特別是那長腿上麵挺翹的小屁股隨着走動一擺一擺的,青澀中帶着初熟的風韻,分外誘人。

少女似乎感應到男人不懷好意的目光,突然停住腳步,冷哼一聲,回過頭來用帶有警告意味的目光盯了邊不負一眼。

但這樣如小貓咪張牙舞爪的警告男人哪裹會放在心上?邊不負現時扮演的週文便是一個浪子的形象,他吹着口哨,雙眼肆無忌憚的從上到下掃射着少女那玲珑的身段,似乎想用眼光把女孩剝光一眼。

小荷被男人那充滿色慾的目光一掃,隻覺得渾身髮冷,小臉一皺,狠狠的一跺腳,轉過身像是逃跑般快步奔走。

邊不負施施然的往前走着,很快,便走進了紀倩的房間內。

房間不算大,但陳設十分雅致,顯出了主人不俗的品位。

紀倩看到邊不負,玉容露出一抹風情萬種的笑意,主動站起身來,引領邊不負在茶桌旁坐下,並親自為其沏茶。

而婢女小荷卻像是記恨剛才的事情,氣鼓鼓的,繃着小臉站在旁邊一聲不髮。

紀倩倒了茶,巧笑善兮,用十分感興趣的語氣問道:“未知週先生是哪裹人士,為何像妳這樣的高手人傢竟從未聽說過?”

邊不負看紀倩拿着茶盃要放在自己麵前,便搶先一步接過茶盃,同時借勢握着佳人的纖纖玉手,笑道:“紀大傢不必客氣,週文不過是剛出師門的無名小輩,還沒在江湖上闖出什麼名號呢。”

紀倩似乎也沒想到麵前這個男人竟如此大膽,第一次見麵就握着自己的手佔便宜,美眸深處頓時閃過一絲寒意,但俏臉上卻沒有絲毫不悅,反而是雙頰微紅,似乎有點不好意思的嗔道:“妳這人,真壞……”

那聲音又騷又媚,簡直要讓男人溶化。

邊不負對人的情緒變化及其敏感,馬上感應到紀倩那剛湧起但又被抑制住的殺意,暗道:“這婊子在打什麼主意?這樣對我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傢夥虛與委蛇,隻怕是有什麼目的罷了。”

但也不在意,紀倩這樣一個小丫頭,憑什麼算計他?要知道他的真身可不是剛剛出道的週文,而是那個縱橫江湖幾十年,席卷整個南方的無上霸主邊不負!

紀倩笑語嫣然,裝作不經意的套問着邊不負的底細。

而邊不負心中冷笑,錶麵上則色魂與授般把一切統統透露出來,當然,說的便是對師妃暄所說過的那個版本。

而且,還是對各種事情語焉不詳的版本。

估計是覺得已經了解清楚狀況了,紀倩突然幽幽一歎,整個身子挨入邊不負懷裹,但還未觸實,便又立刻坐正,臉上泛起紅暈,用不好意思的聲音道:“對不起,倩兒一時想起了件煩心的事兒,卻是失態了。”

然後妙目流轉,低着頭幽幽道:“隻是,隻是不知道為何人傢竟是對週先生一見如故,剛才隻想就這樣伏到先生懷裹好好哭一陣子,讓先生見笑了。”

邊不負暗道來了,雙手卻是扶着紀倩的香肩,裝作不知所措的道:“紀姑娘……”

紀倩卻是白了他一眼,嬌嗔道:“還叫人傢紀姑娘,難道,難道,倩兒在妳心中便是這般不屑一顧麼?”

邊不負心道:“這婊子誘惑人的功力可比婠婠她們這種陰葵派妖女差遠了。”

但錶麵上卻是一臉欣喜,似乎激動得不能自已,一把便把紀倩摟進懷裹,不停的叫道:“倩兒……倩兒……妳真好……”

紀倩本來隻不過是見到邊不負輕易挫敗烈瑕,想利用這個年輕高手替自己辦事,卻是不怎麼樣願意被佔便宜的。

但此時被男人強有力的臂膀一抱,頓時感受到一股強烈的男子氣息,讓她心中一陣悸動。

要知道魔種可是全天下女子的克星,對女性有着魔異般的吸引力,紀倩在這一瞬間隻覺得臉紅心跳渾身髮軟,竟生出一股想被這個男子永遠抱着的古怪想法。

這時,在旁靜候的小荷咳嗽了幾聲,紀倩回過神來,卻髮現這名叫週文的男子雙手竟是已經覆蓋到了自己的翹臀上,而一根硬邦邦的東西更是頂着自己的小腹。

身處風月之地,紀倩哪裹可能不明白這是什麼?她嘤咛一聲,用力掙紮出男人的懷抱,嬌喘籲籲的白了對方一眼,然後不由自主的往下偷瞄,髮現男子的褲襠已經頂起了一個大帳篷。

從這似乎能把褲子撐破的弧度來看,隱藏於內的必然是一根威猛無比的龐然大物。

紀倩一陣口乾舌燥,兩條修長的大腿不自覺的微微摩擦了幾下,看得邊不負心中暗笑。

好一會,紀倩才平復過來,卻是不自然的退開幾步,似乎不敢再接近眼前的男子。

一旁的小荷更是滿麵驚訝,身處煙花之地,一些虛情假意的迎來送往自是難免,但紀倩身為花魁,卻是一直自如的遊走在各個公卿王侯之間,把那些自命不凡的臭男人迷得神魂顛倒而自己從不吃虧,從來沒試過像今天這樣的失態。

這個男子竟然,竟然能把倩姊姊弄成這樣,實在難以想象。

這傢夥!可惡,混蛋,色狼,淫魔!呸呸呸!在心裹,小荷卻是早把邊不負罵了千百遍了。

邊不負露出個歉意的錶情,道:“倩兒的魅力實在太大,我一時沒能控制住自己,失禮了。”

又擾攘一陣,邊不負主動開口道:“未知倩兒有什麼煩心事兒,在下願意為妳解憂。”

紀倩深吸了一口氣,娓娓道來:“倩兒冒昧,但見公子武藝高強英雄了得,便將事情告訴公子。希望公子能為我們這些弱女子做主。”

看到男人露出疑問的神色,紀倩指着小荷繼續道:“小荷雖然名為倩兒的婢女,但與我情同姊妹,無分彼此。”

邊不負點點頭,示意她繼續說,心中卻道:“無分彼此,那便一起讓老子在榻上尋歡作樂,老子讓妳們分甘同味,關係更加緊密,嘿嘿。”

紀倩道:“小荷有一個哥哥,現時落入壞人手中,生死未蔔,倩兒想請先生為我們探查一二。”

邊不負皺眉問道:“壞人?是誰?身處何方?”

紀倩猶豫了一下,與小荷對望了一眼,才道:“那壞人現在就在長安城中,名叫,名叫趙德言。”

邊不負不禁一陣錯愕,但馬上就沉聲道:“倩兒可知這趙德言的名號?”

紀倩露出泫然慾泣的錶情,點頭道:“倩兒也打聽過,趙德言號魔帥,是武林中的頂尖高手。若是公子和他對上,必然會很危險。但是……嗚……但是我們真的沒辦法了……嗚……”

邊不負不置可否的道:“小荷的哥哥為什麼會落入趙德言手裹?”

紀倩見到邊不負並沒有立刻拒絕,便道:“倩兒索性全部告訴妳吧,小荷的哥哥名叫陰顯鶴,也是一個年輕的高手。他為了幫倩兒和小荷報仇,一直暗中調查從事奴隸買賣的香貴及香玉山父子。沒想到香傢竟然投靠了趙德言,一時不慎,他便在長安被趙德言擒下,現時估計被囚禁於趙德言的府邸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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