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雞初唱,東方天際,已現出魚肚白色的朝曦。夜裡負責看守镖物的史、陳二镖師,卻雙雙倚在庫房門上打着盹,任憑晨曦越漸耀眼,卻也無法將二人從好夢中照醒。
隻聽得史大口中喃喃有辭:“再摸一下……我的……小霜霜……再摸一下……就好了……”原來史大說起夢呓了。睡夢中,陸玄霜赤身露體,風情萬種地倚偎在史大結實的胸膛上,史大一手揉着陸玄霜的乳房,另一手在她翹起的豐臀上盡情地摸索,大享艷福。
正值忘我之際,隻聽得耳邊一個聲音說道:“這位兄臺,天亮了,你也該醒了……”史大眼睛一亮,隻見花弄蝶笑着臉站在麵前,卻哪還有陸玄霜的蹤影呢?
史大揉揉眼,一定神,才知方才是在太虛夢境中,頓時一股怒氣襲上心頭,道:“你他媽的臭書生,叫你奶奶的熊……”
陳忠頓時由睡夢中驚醒過來:“怎麼回事?怎麼回事?”
花弄蝶先是吃了一驚,繼而躬身道:“失敬失敬,打擾了兄臺的好夢;想必夢中的那位姑娘,定是十分嬌美的羅?”
史大驚駭道:“你……你怎麼知道我作啥子夢?”
花弄蝶道:“你口中直嚷着什麼……小霜霜,小霜霜?這是誰呀?”
陳忠擡頭白了史大一眼,心中哼道:“史大這傢夥,平時私底下嘴巴不乾淨,居然在夢中也敢亂來!”
史大臉上一陣羞紅,心想:“不得了!這事若是傳了出去,‘威遠镖局’我還待得下嗎?不堵住這書生的嘴可不行!”於是哈哈笑道:“公子見笑了,夢中事豈可當真?方才頭腦混沌失了禮數,還請公子別和我們這種粗漢子一般見識。”(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說着向花弄蝶深深一揖,麵露歉疚之色。
花弄蝶還禮道:“兄臺你太客氣了,打擾你的美夢,小弟原也有錯。不知二位尊姓大名,小弟也好賠禮。”
陳忠見花弄蝶極為客氣有禮,心中甚喜,遂搶先道:“我叫‘陳忠’,也有人叫我‘胖子陳’,你瞧瞧我的身裁,這外號不虛吧?”挺挺自己肥胖的肚子,指着史大道:“這傢夥叫‘史大’,酒色財氣樣樣精通,所以把身子弄得向皮包骨似的,你瞧,一點油水也沒有……”說着說着,便伸手掐住了史大消瘦的麵頰。史大“呼”的一拳,撃在陳忠的腦袋瓜子道:“啐!要你多事!”
花弄蝶笑道:“原來是史兄和陳兄。”
史大腦筋一轉,道:“胖子陳沒半點義氣,老愛泄我的底。方才我所夢到的,是前些日子到妓院去風流的醜態,沒讓公子見笑了。”
陳忠插嘴道:“才不呢!他方才夢到的小霜霜,正是……”史大急道:“閉嘴!”
花弄蝶“刷”地一聲,敞開摺扇輕搖道:“陸玄霜姑娘秀麗清新,貌美動人,乃是絕世美女,在下見她一次後,便難以忘懷;史兄與陸姑娘朝夕相處,自然更加迷戀愛慕,也是意料中事。現下隻有咱們叁人,史兄也不需有太多忌諱;大夥兒隻要不擺在臺麵上說,自然不會惹出事端,況且在下也不是多嘴之人,史兄大可放寬心。”
史大笑道:“花兄所言甚是。”但心中卻仍感不安。
花弄蝶笑道:“史兄迷戀陸姑娘,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在下自能體會,但所謂‘各有姻緣莫羨人’,在下略通麵相,方才趁兩位熟睡之際,為兩位看了看麵相五官,發現二位天庭紅潤,麵帶桃花,相信叁日之內,二位皆能娶到嬌妻。”
史、陳二镖師聞言一愕,不禁衝口問道:“是真的嗎?”
花弄蝶摺扇輕搖,神秘笑道:“是真是假,叁日之內必見分曉。”向二人躬身一揖,告辭而去。
史、陳二人呆了半晌,皆不作聲。過了一會兒,才由陳忠打破了寂靜:“他說咱們要討老婆了,是真的嗎,”
史大皺眉道:“咱們活了叁十幾個年頭了,一直討不到老婆,短短叁日之內可得嬌妻?這太玄了,我不信!”
陳忠道:“如果上天當真賞給你一個老婆,你要是不要?”
史大邪笑道:“倘若有像咱們小霜霜那樣美,便是隻能玩她一天,我死也甘心。”
陳忠哈哈笑道:“好兄弟,咱們可真是臭味相投啊!”說罷兩人相視大笑。
這時,另兩名前來換班的镖師見了,不禁好奇問道:“什麼事情這麼高興啊?”
史、陳二人對望一眼,神秘笑道:“不告訴你們!”說罷哼着歌相偕離開。
當日,陸氏兄弟把謝鋒的案子在官府做了斷後,便決定在將謝鋒擇日安葬後,繼續完成押镖的任務。镖局裡上上下下得了消息,精神皆為之一振,一掃往日的陰霾。
叁日後的夜晚,大地一片寂靜。陸玄霜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的,毫無睡意。但聞街道上更夫敲了叁響,陸玄霜不由起了身,蹙眉道:“都已經叁更天了,大師哥怎還不來?”豎耳細聽,窗外除了蟋蟀的唧唧叫聲外,卻是一點動靜也無。
陸玄霜略帶失意地低下了頭,不經意望着自己的胸口。雖然穿着蔥綠抹胸,卻遮不住那豐腴的雙峰;聞到自己身上陣陣的肌香,不由神魂一蕩,伸手探入了抹胸,輕撚着自己柔嫩的乳頭,口中發出了輕微的呻吟,神遊於與白少丁的歡愛當中。
原來自從叁天前兩人在西街鬼屋內暗通款曲後,白少丁便開始毫無忌憚地對陸玄霜的肉體索求無度;每當夜闌人靜時,白少丁便會潛入她的閨房,共赴巫山雲雨。不僅夜裡如此,縱然是大白天,隻要白少丁一逮到機會,便會強迫陸玄霜一起共享魚水之歡。以前兩人在一起,便是談天、打獵、遊耍、練劍,如今兩人唯一的活動,便是作愛交歡。由於白天镖局裡耳目眾多,白少丁便會帶着陸玄霜到客棧、荒郊、破廟等地進行交歡;叁天下來,性交的次數已多得令陸玄霜羞於計數了。
對於一個甫經破瓜,初嘗滋味的少女而言,這樣的次數,似乎是太多了一點,陸玄霜也覺得尚未成親卻暗通款曲,是件敗壞門風的行為。可是任憑她如何掙紮反抗,依舊擋不住白少丁的軟硬兼施,一連幾次飽嘗甜頭後,陸玄霜也就不再拚命反抗了,即使白少丁強迫她把肉棒納入口中吸吮,也不會極力抗拒。叁天下來,陸玄霜已由一位羞澀懵懂的少女,蛻變成一個熱情成熟的少婦了。
陸玄霜閉上雙眼,吐着熱氣,左手撚着自己的乳頭,右手在自己渾圓挺直的玉腿上,一陣陣的輕佻西摸後,纖指漸漸移向了兩腿之間的果實中,開始在那桃源洞口活躍着。
正當陸玄霜即將進入忘我之際時,忽聽得“呀”的開門聲,她心中一驚,趕緊以錦被蓋住自己的嬌軀,驚惶未甫地顫聲道:“什麼人?”但見白少丁似笑非笑地站在門口,手中提了個小酒瓶;陸玄霜這才放寬心,嗲聲道:“還不快進來?”
白少丁這才走了進來把門栓上。
陸玄霜臉上一片酡紅,低頭不語。白少丁笑道:“方才你在做什麼?那樣做能快活嗎?”
陸玄霜更是羞得滿臉通紅,“呸”道:“天殺的!還不都是你害的?人傢以為你不來了,說不得,隻好……哼!討厭,我不來了啦!”便轉過身去佯裝生氣,等待白少丁的柔情耳語。
等了半晌,陸玄霜見白少丁仍未有所行動,大惑不解,正想轉過身來時,一隻強壯的手臂摟住了她的纖腰,一個滿盛的酒盃已遞到她的唇邊,耳邊白少丁低聲道:“來,把她喝了。”
陸玄霜將盃中酒毫不猶豫地喝下去後,整個嬌軀倚偎在白少丁的懷裡,嬌聲道:“大師哥,你愛不愛我?”
隻見白少丁輕撫着她烏黑飄逸的長發,喃喃道:“白少丁自然愛你,但愛你的卻不止白少丁一人。”
陸玄霜嬌媚地白了白少丁一眼,緊緊抱住了他,粉頰在他裸露的胸膛上挨挨擦擦的,柔聲道:“我隻要你愛我就成了,其他的人,都是去他的。”
白少丁聞言一顫,半晌不語。
隻聽得陸玄霜又道:“這次押镖,你可要平平安安地回來,咱們也好盡早成婚,免得每天偷偷摸摸的,令人提心吊膽……”
白少丁扶起了倦懶不已的陸玄霜,兩隻眼睛在她充滿嫵媚的醉容上瞧了又瞧,繼而神色黯然地說道:“難道你的眼中,除了白少丁以外,就容不下其他人了嗎?謝鋒呢?他是因你而死,你可曾在靈堂上吊祭過他?”
陸玄霜嘟嘴道:“為什麼最近你總是開口閉口謝鋒長謝鋒短的?能不能別再提他了?”
白少丁聞言,臉色一變,怒道:“你說什麼?都在這節骨眼了,居然一點悔意也沒有?好!是你自己咎由自取,怨不得我了!”推開陸玄霜,整了整衣衫,悻悻地推門離開了。
陸玄霜頓時呆坐床上,淚珠盈眶,滿懷委屈地,什麼話也說不出口。也不知隔了多久,陸玄霜伸手拭去盈眶的淚珠,淚珠像斷線珍珠般,滾落在挺拔的雙峰上,便又伸手在自己的乳房上擦拭着,就在這觸摸之際,心中突然產生一股熊熊的慾火,隻覺得自己目光迷濛,神魂蕩漾,粉頰發燙,嬌軀不停顫抖着,口中不斷發出淫蕩的呻吟……。
日上叁竿,福州城的街道上熙來攘往的,好不熱鬧。史大和陳忠拖着疲憊的歩伐,穿梭在人群之中。兩人輪職守了一夜,好不容易才熬到了天明。可是以往兩人縱使熬夜不眠,精神也不會太差,這次卻不知怎麼搞的,才剛守夜,竟不知不覺地呼呼大睡,還是換班的镖師把他們兩人給叫醒的;醒來之後,兩人的全身上下,無一不痛,精神奇差無比,隻好早點回傢休息。
陳忠伸了伸懶腰,打着哈欠道:“困死了,回去非好好大睡一覺不可!”半晌,不見史大搭腔,便擡頭道:“史大,你啞吧啊?”
隻見史大“呸”的一聲,嘴角一撇道:“他奶奶的,什麼叁日之內必得嬌妻,現在叁天都過去了,連隻烏龜也沒遇着。花弄蝶這渾球隻會瞎叁話四,胡說八道,啐!”
陳忠哈哈笑道:“討老婆的事,咱們也別妄想了,反正咱們想着小霜霜來過乾瘾,也沒啥不好。對了!今天咱們睡個飽,晚上再到‘翠心樓’去找銀杏圖個風流快活,就像前天晚上那樣……”
史大聽了,這才轉為笑臉,吐了吐舌頭,淫猥地笑道:“說起銀杏這騷娘們可真是乖乖不得了!一女同戦二夫,居然麵不改色。陳忠,她的舌頭可帶勁嗎?”
陳忠淫笑道:“硬的送進去,不消片刻便軟的出來;軟的再送進去,頃刻間便又硬梆梆的,你說她帶不帶勁呢?”
史大貪婪地伸出舌尖舔着雙唇道:“老子偏不信邪,今晚換我攻前麵,你戦後麵,我倒要看看是我硬的厲害,還是她軟的行!”兩人一搭一唱,在街上說個沒完,原來的疲倦似乎一掃而空了。
回到傢裡,史大坐下來汲了口水,陳忠淺飲半盃後,打個哈欠道:“我真累死了,不睡一覺的話,今晚恐怕鬥不過銀杏這騷貨,別叫醒我哦!”便伸伸懶腰,走進自己房門。
史大暗自譏笑道:“沒用的傢夥,如此不濟事,還想學人傢嫖妓!”一口水正自入喉時,忽聽得房內陳忠大吼着:“哇!我的天啊!史大快來看呀!”
史大一口水不由得“噗”地一聲,噴了出來,不禁喝道:“叫什麼叫?叫魂啊!”立即起身推門而入,正要罵出口,突然看見眼前桌麵上,擺着夜明珠、玉佛金像、翠玉白菜等十一件稀世珍寶。這十一件寶物,正是“威遠镖局”所保這趟镖一百零叁件寶物中的一部份。
史、陳二人麵麵相觑,許久不語。為何嚴密看守的寶物,竟會出現在自己傢中?兩人有着同樣的疑問。
史大定了神,立即將門窗栓上,用塊方角大布將這十一件寶物包起來,在陳忠的床底下挖了個洞埋了起來。
待事情處理完畢,陳忠不禁顫聲道:“寶物是咱們看守的,這下跳到黃河也洗不清了……”
史大皺眉道:“咱們守在庫房門前,寸歩不移,這些珍寶是怎會跑到咱們房裡呢?真教人想不通……”
陳忠忽而恍然大悟,跳了起來:“啊!我看咱們是被人點了睡穴了,歹徒便利用咱們昏睡之際,將寶物竊了出來,放在咱們房裡……”
史大如五雷轟頂般呆立着,冷汗涔涔而流,若有所悟地喃喃自語:“照啊!
歹徒不把寶物盡數竊出,僅偷了十一件放在咱們房裡,想必其目的並非真的要竊寶,而是想栽贓,咱們監守自盜的罪名是逃不掉了……“想到這裡,頓感恐怖之至。
陳忠嚇得全身發顫,牙齒格格道:“那……那現在怎麼辦?”
史大一拳撃向桌麵,咬牙道:“看來咱們福州府是待不住了,說不得,咱們趕緊收拾細軟衣物,避避風頭再說。”
陳忠指着床底道:“那這些寶物怎麼處置?”
史大道:“陷害咱們的人,巴不得咱們帶着寶物逃走,這樣一來,咱們更是罪證確鑿,百口莫辯了;我看寶物還是留着,待咱們逃到安全的地方後,再寫一封信給總镖頭,告訴他咱們是被陷害的,請他前來挖取寶物,如此一來,或許可以澄清咱們的冤屈。”
陳忠拍手道:“此計甚好,就這麼辦!”
商討完畢,史大飛也似地離開陳忠的房間,轉了個彎,推門進入自己的房間,準備收拾行囊逃逸;深怕稍有擔擱,便會惹來殺身之禍。
史大推門入房,目光一亮,不禁倒抽了一口冷氣,一時之間呆若木雞,腦袋瓜子嗡嗡作響。原來就在史大的目光所及之處,呈現了一幅活色生香的畫麵:一個全身赤裸的絕色美女,倦懶地橫陳在史大的床上;看她全身白晰粉嫩,凹凸有到,肌膚細膩無比,身段玲瓏美好;細長雪白的纖纖玉手,在自己那堅挺豐滿的乳房上盡情地揉捏撫摸,另一隻手更是伸出修長的玉指,在兩腿之間的桃源洞口上拚命地東撥西挑;洞口不斷地流出甘泉,把桃源洞口附近的叢草地帶弄得濕潤不已。在自己盡情的撫弄之下,那絕色美女不由得發出一陣陣充滿淫逸的喘息聲,雙頰一片酡紅,半閉半張的媚目中噴出熊熊慾火。
史大喉中發出一聲低吼,頓時淫心大熾,怒漲的肉棒似乎要把褲襠子給撐破了;不由分說,立即跳上了床,脫光了全身的衣服,緊緊摟住了那女人,在她全身上上下下瘋狂的吻着。
這個赤裸裸的絕色美女,正是陸玄霜。
史大見到了自己朝思暮想,想要一親芳澤的陸玄霜自動送上門來,頓時慾火淫心埋沒了理智。雙手貪婪地在她光澤白嫩,凹凸有到的胴體上一寸一寸仔細地摩挲,他的嘴唇,也移到了她的櫻桃小嘴上,把她的舌頭吸出來,不停地吸吮着,像在品嘗一道美味的佳肴一般。
陸玄霜本已沉溺於自我慰解的忘我境界當中,忽然平白地出現一個男人在自己的胴體上大肆輕薄,非但不以為忤,反而慾火更加高漲,輕“嘤”一聲,立刻張開紅唇,把小舌頭交給了他,自己也使勁地吸吮着對方的舌頭;一雙玉手更是緊緊地抱着史大的身軀。
兩人精赤條條的身軀,皆不斷地顫動,史大那粗大雄壯的肉棒,在陸玄霜的陰唇上不停地摩擦,把兩人的慾念帶到了最高點。
這時,史大的兩片嘴唇從她的香唇上移開,沿着她那勻稱的臉龐一路吻了下來,慢慢地移動着;當他的吻移到她那雪白光滑的胸脯時,便把他的手滑向她的胸部,狂烈地罩住她那高隆的乳房,開始逗惹地前後推移,手指也在她的乳頭上揉捏不已;他更是吐出了舌頭,細細地舔着她另一邊的乳頭。
由於兩邊的乳頭,皆受到敏感地愛撫,陸玄霜已興奮到了極點,不斷地發出了哼哼唉唉的浪叫聲。
陳忠兀自在房間打點行李,正值忙錄之際,聽到了史大房內傳出女人的浪叫聲,倍感驚奇,立刻抛下手邊的工作,倏地衝向史大的房間。才到門口,竟見到史大和陸玄霜精赤條條地糾纏在一起,史大的肉棒在陸玄霜的肉洞裡上上下下,拚命地抽插着,他的臀部也隨着抽插的動作而一上一下地蠕動着,雙手五指緊緊罩住她的乳房,口中不斷喘着氣。而陸玄霜的嬌軀也隨着上下蠕動,兩手緊緊抓住床上的被褥,仰着頭,緊閉着雙眼,如癡如醉地呻吟着。
陳忠見到了這般光景,哪裡還按捺得住?喝了一聲:“我也要!”急忙脫下了褲子,下身赤裸着跳上床去,跪在陸玄霜的臉蛋旁,低下頭向她那雪白誘人的嬌軀上大肆親吻。
這時,陸玄霜漸漸睜開了雙眼,呈現在眼前的,竟是一根昂頭挺身,粗大紅通的巨棒,不禁又愛又怕,伸出顫抖的雙手,握住了那話兒,張開了濕漉漉的雙唇,將紅通的龜頭納入口中,不斷吸吮着。
陳忠一聲低呼,竟把她的櫻唇充當桃源洞口,一進一出,一抽一送地動了起來。陸玄霜也配合着陳忠的動作,雙唇不斷地吞吐着;陳忠更加亢奮不已,怒漲的巨棒,在她口裡更加快速地抽送起來。陳忠和史大就這樣佔據了陸玄霜的上下口,藉着高熾的淫心,奮力馳騁着,弄得大汗淋漓;而陸玄霜也在兩人的合攻之下,逐漸達到了興奮的頂點……。
陸玄霜緩緩張開了雙眼。
她隻記得一陣昏厥之後,就什麼都不知道了;現在雖然清醒了點,但眼前一片漆黑,除了感到自己躺在一張硬梆梆的木床上外,什麼也看不見。
陸玄霜一定神,不禁皺起了眉頭。她發覺自己的嘴裡,竟充滿了又濕又黏的液體,這不知名的液體似乎從嘴角滲了出來,把自己的臉頰沾得黏答答的,好不難過。便“呸”的一聲,把黏稠的液體吐了出來,心裡頭感到一陣惡心。
待慾起身,才發覺自己竟赤裸裸的一絲不掛,有個人抱着自己光溜溜的屁股,正自呼呼大睡。
陸玄霜心頭一驚:“大師哥,是你嗎?”正要伸手搖醒那人時,突然在臉頰旁碰到了一根毛絨絨、軟綿綿的肉棒。
陸玄霜心裡感到一陣哆嗦,忽地“哇”的大叫:“你……你們是誰啊?”
全身沒命似地掙紮,拳腳瘋狂地向着那兩人又踢又打。
兩人睡得正熟,突然挨了一頓拳打腳踢,盡皆驚惶地滾下床去。其中一人點着了桌上的蠟燭,陸玄霜眼前一亮,差點兒昏厥過去。
隻見兩人一個高瘦,一個矮胖,全身精赤條條地,兩腿之間的肉棒皆一覽無遺。不消說,正是史大和陳忠。
陸玄霜見到了這般光景,自知已遭兩人的玷汙,心中極為羞辱、忿怨、傷心、難過,不覺哭鬧不停,屋內充斥了她的哭鬧叫罵聲。
史大和陳忠急忙在旁安慰勸說,陸玄霜兀自在倆人身上又打又踢,恨不得將兩名淫賊碎屍萬段。史、陳兩人真是一點辦法也無,腦袋一片混亂,隻得任由陸玄霜 打咒罵。
陸玄霜屈着身體縮在床角,緊緊地抓着被褥掩着自己赤裸的胴體,一雙妙目哭得又紅又腫,眼角還噙着淚珠,全身兀自抽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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