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嗯……嗯……”聽到一連串女人的呻吟聲,陸玄霜不禁緩緩地張開雙眼,覺得頭腦昏沉沉的,全身猶如烈火燃燒般熾熱。陸玄霜意識逐漸恢復,才發覺原來呻吟的就是自己本人;左右顧盼,發覺自己躺在一間密室的床上,自己身上穿着一件紅色透明的蟬翅裝,四週的牆上各點着一把火炬,烈火熊熊燃燒着,牆的角落堆疊着百來個密封的酒壇,酒的芳香散布在整個密室裡。
陸玄霜被酒香醺得感到昏沉,身體裡有種令人無法忍受的焦躁感,乳房和陰部也有刺痛的感覺。伸手摸向胯下,覺得手指碰觸到帶有金屬感的硬物,低頭一看,發覺自己的下體竟穿戴着一件怪異的金屬亵褲。陸玄霜回憶起“怡情樓”的鸨母芹姨曾對她提起過,在偏遠的蠻夷之邦,丈夫為了保護妻子的貞操,會要求妻子穿上金屬制成的亵褲,叫做“貞操帶”。現在穿在自己身上的,莫非就是這種貞操帶?
“我……我怎會穿上這種東西?”陸玄霜焦急地菈扯貞操帶,想要把它脫下來,但貞操帶緊緊地拴住了腰,也卡在陰唇裡,她一菈扯,貞操帶更是深深地陷入陰唇,頓時快感直衝腦際,淫水立即由陷入的貞操帶兩旁溢出。
“喔……怎麼會這樣?”陸玄霜把蟬翅裝的胸前領口打開,露出了美麗的乳房。充血的乳頭,似乎在引誘着她的手,陸玄霜無法忍受那樣的誘惑,用手輕輕一捏。“啊……好舒服……”就在刹那間,一股強烈的刺激直衝腦海,下體產生了小小的爆炸。
陸玄霜感到自己的胴體變得十分地需要,急忙伸手在胯下摸來摸去,可是貞操帶的阻隔,根本就沒有辦法自慰,陸玄霜痛苦地皺着眉,瘋狂地揉捏着卡在貞操帶兩旁的陰唇,更是將蟬翅裝完全打開,興奮地玩弄着自己的乳頭。
“怎麼?一個人在享受啊?”突然聽到說話聲,陸玄霜擡頭一看,隻見阿卓不知何時來到自己的麵前,露出暧昧的笑容。也許剛才太專心了,所以沒有聽到她進來的開門聲,陸玄霜羞得忙將蟬翅裝的前衽菈合起來。
阿卓露出淫穢的笑容道:“需要我幫忙嗎?我可是非常樂意喔!”
陸玄霜厲聲道:“這是什麼地方?為什麼把我關在這裡?”
阿卓笑道:“這裡嘛……以前是酒窖,現在起就是我們兩人的樂園了……”
陸玄霜氣憤地瞪着阿卓,怒道:“你以為一間小小的酒窖,困得住我嗎?”(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阿卓得意笑道:“你說呢?”
陸玄霜二話不說,立刻起身往地窖出口處衝去,才跑了幾歩,陸玄霜才知道自己上當了。貞操帶深深地卡在陰唇裡,兩腿的活動,導致陰唇與貞操帶劇烈摩擦着,產生了強烈的快感,快感直衝腦海,陸玄霜感到一陣暈眩,忍不住蹲了下來,豈知這樣一來,貞操帶更是深深陷入。“啊……”她的陰部頓時產生了劇烈的爆炸,淫水不斷地從貞操帶的兩旁溢出。陸玄霜受不了貞操帶一再地侵犯,急忙像狗一樣趴跪在地上喘息着。
阿卓笑吟吟地把陸玄霜攙扶起來,扶着她一路走回到床上,笑道:“怎麼樣?剛剛很舒服吧?”陸玄霜終於明白阿卓讓她穿上貞操帶的用意了!由於陰唇緊咬着貞操帶,稍一摩擦,便會產生快感,是以走路都有點困難,更甭說逃走了。
阿卓知道陸玄霜並非一般的弱女子,無法強制她的行動,便利用貞操帶,讓她變成一個行動不便的女子,如此便可完完全全成為自己的禁脔了。
陸玄霜氣憤地說道:“請你把這個鬼東西取下來!”
阿卓摟着陸玄霜的腰,柔聲道:“你穿的這件褲子,叫做‘貞操帶’,是我相公從天竺國買來的,穿在你身上很合適嘛!以後除了作愛外,你就一直穿着它吧!”一隻手往緊貼在陰戶上的金屬用力一壓,另一隻手則開始把玩着她的乳房。“不要!不要這樣!”陸玄霜憑着僅剩不多的理智,拚命抗拒着。
阿卓冷笑道:“你可真能忍,不過,在你昏迷的時候,你全身的敏感地帶早已被我塗上了催情淫藥,忍得越久,會變得越飢渴哦!”阿卓從貞操帶僅有的空隙插入手指,玩弄勃起的陰核,更低頭在她的乳頭上用舌尖輕輕撥弄着。
“我……我受不了了,快來玩弄我吧!”陸玄霜勉強維持的理智終於崩潰了,抛棄所有的自尊心,緊緊地抱住阿卓。阿卓的嘴唇壓在陸玄霜的紅唇上,兩顆舌頭拚命地厮纏在一起。阿卓一手揉捏着她的乳房,另一手用中指鑽入貞操帶和陰唇的縫隙裡,翻攪着她的陰道。淫水不斷溢出,在大腿上形成一條水路流下來,陸玄霜抱着阿卓,快樂地升了天。
阿卓扯下了陸玄霜身上的蟬翅裝,也脫下了自己全身上下每一件衣物。她叫陸玄霜張開大腿,拿出一支鑰匙插入貞操帶的鎖孔,取下壓在陰戶上的貞操帶時,陸玄霜產生了筆墨難以形容的快感。出現的陰戶,因為一連串的刺激而充血,兩片濕透的陰唇也完全分了開來。
阿卓在她耳邊吐氣道:“我的小寶貝,以前咱們玩的都是‘磨鏡’的遊戲,現在咱們來扮真正的夫妻吧!”手裡頭已多了一個東西。陸玄霜看到阿卓手裡頭拿着栩栩如生的假陽具,兩端盡是男人勃起時龜頭的形狀,中間有兩個凹槽,分別係着兩條肉色的帶子。陸玄霜盯着假陽具,露出了害羞恐懼的神情。
阿卓笑道:“這是雙頭假陽具,叫做‘肉質雙頸龍’,是我相公從’交址’買來送我的,可以讓兩個閨中密友假扮夫妻,比和男人一起還有趣呢!咱們也來玩玩看吧!”便把假陽具的一頭插入自己的肉洞中,用四條肉色的帶子係在自己的腰枝及屁股上,假陽具另一頭從阿卓的下體崴峨聳立着,陸玄霜看在眼裡,倍感無比的新奇。
阿卓將假陽具突出的一頭移向陸玄霜的紅唇,陸玄霜伸手握着,但覺觸感極佳,如同握着男人勃起的陽具,頓時春心更加蕩漾地把假陽具的龜頭含在嘴裡,用舌頭挑動着。阿卓抱着她的頭,扭着腰,前前後後地移動,讓假陽具在陸玄霜的嘴裡進進出出。
以前被雷一虎及何叁郎控制行動時,陸玄霜都曾被迫用嘴含着假陽具玩弄,隻是雷一虎用的是木頭削成的,何叁郎用的是牛筋制成的,感覺上與真貨相差甚遠。而現在阿卓的假陽具,除了沒有男人肉棒的熱度外,不論形狀、尺寸、質感、軟硬度都幾可亂真,使陸玄霜才剛含在嘴裡便陶醉其中了。
“嘻……好可愛……”阿卓見陸玄霜拚命地舔弄着,口水從嘴角流了出來,便伸手撫摸着她酡紅的麵頰,另一隻手揉捏着她充血的乳頭。陸玄霜的下體不斷地爆炸,淫水已流滿了大腿。
“好,夠了!”阿卓從她口中抽出了雙頸龍,把跪在跟前的陸玄霜扶了起來,抱着她左腳大腿,對準她分開的陰唇,移動假陽具緩緩插入……
“啊……噢……”陸玄霜瘋狂地浪叫着,不自主地扭動着嬌軀,阿卓緊緊抱着陸玄霜,下體不斷抽送着,吐出的舌頭也不斷纏繞着陸玄霜的。在肉質雙頸龍的威力之下,兩個女人達到了好幾次前所未有的高潮。
就這樣,陸玄霜開始被囚禁在酒窖中,過着暗無天日的生活。除了作愛和大小便外,陸玄霜始終被迫戴着貞操帶;為了開發她的性慾,阿卓會在她的敏感地帶塗上催情淫藥,使她無時無刻都必須活在性的需求中;隻要一有空,阿卓便會強迫陸玄霜搞起同性的遊戲,或用雙頸龍,或用磨鏡的方法,玩起各式各樣的花招。一開始陸玄霜的心中大為抗拒,但意志薄弱的她,終究抵不過淫藥的控制及各種花樣的誘惑,當有一天阿卓告訴她,薛劍秋曾來找過她,但被阿卓騙走了,她已知道再也不可能離開這裡了,便開始溫馴地服從阿卓的每一句話,成了阿卓不折不扣的性奴隸。
阿卓為了試探陸玄霜是否真心屈服,曾經好幾次故意大開酒窖出口,然後躲在暗處,觀察她的一舉一動。每一次陸玄霜雖然看到大門是開着的,但是一想到自己受制於貞操帶,便放棄了逃走的念頭,乖乖地待在酒窖裡自慰或睡覺。經過了幾次的考驗,阿卓確定陸玄霜已經成了自己的性奴隸了,於是便把陸玄霜放了出來,讓她重見天日,但依然穿戴着貞操帶。白天幫忙老店東及阿卓掌理店務,如果沒什麼事,兩個女人便一起作愛;到了晚上,便完完全全是阿卓疼愛陸玄霜的美好時光了。
老店東駝着背,蹒跚地走到後院阿卓的房門外,隻聽到房門內傳出兩個女人此起彼落的浪叫聲。老店東不疾不徐地朝門縫中一瞧,隻見阿卓和陸玄霜全身光溜溜地趴跪在床上,兩個女人屁股緊貼着屁股,你來我往地瘋狂扭動着身體,兩人的下體分別被雙頸龍的兩端深深插入着,汗水流得兩人全身都濕答答的。
老店東窺視了半晌,便即敲門道:“阿卓,別再玩了,今天來了好多客倌,我一個人忙不過來,快來幫忙啊……”
門內阿卓喘息道:“好……好……啊……您……先去忙……媳……媳婦一會兒就來,噢……”老店東無奈地搖搖頭,蹒跚地離開。
對於這兩個女人病態的行為,老店東早已見怪不怪了。自己的兒子長年在外經商,留下了成熟嬌媚的媳婦,每天獨守空閨,春宵虛度,與寡婦無異,心中總是存着一份歉意;如今有個閨中密友,得以陪媳婦共度春宵,排遣寂寥,老店東自然不會反對,即使他認為這個媳婦已經過於沉迷其中了,但隻要她不背着兒子紅杏出牆,老店東自然也就不以為意了。
正當老店東獨自一人裡裡外外忙個不停,正值焦頭爛額時,阿卓牽着陸玄霜的手從後院走了進來。當時正值日上叁竿,陽光照射在兩人酡紅的臉蛋上,更加顯得嬌媚動人。
平時的生意,可說是門可羅雀,乏人問津,正因為如此,阿卓才會大白天把陸玄霜帶到自己房間裡作愛。如今見到十幾張的餐桌闆凳都坐滿了人,阿卓大感意外,急忙留下陸玄霜招呼客倌,自己和公公到廚房去料理酒菜。
陸玄霜忙着前前後後地招呼客人,頓時發現進出客棧的,或是持刀,或是握劍,端的都是江湖人物,心中大感好奇,不知為何突然間來了這麼多武林中人。
客棧內人聲吵雜,或是說話,或是劃拳,和以往的冷清比起來,現在可以說是相當熱鬧了。
陸玄霜端着酒菜,小心翼翼地往一桌叁個男人同坐的桌子上放。那叁個男人見陸玄霜長得十分嬌美,六顆色眯眯的眼珠子直盯着她瞧,其中一名禿頭漢子伸手握住了陸玄霜的手腕,淫笑道:“嘿嘿,想不到這種荒郊野店裡,竟藏着這麼標致的女人。姑娘,你叫什麼名字?大傢做個朋友好不好?”
陸玄霜掙紮道:“客倌,請別這樣,放手啊!”
禿頭漢子邪笑道:“可以啊!你讓我親一下我就放手!”其他兩人立刻仰頭大笑。
陸玄霜掙紮不開,急得脹紅了臉,大叫:“放手!”一掌撃向他手腕上的“叁關穴”。禿頭漢子手腕一麻,不覺鬆了手,陸玄霜急忙抽手躲開。鄰座的各路好漢看在眼裡,都哈哈笑了起來。
禿頭漢子愣了一會兒,不禁滿臉通紅,望着陸玄霜忙來忙去的身影,暗罵道:“她奶奶的!被這騷貨誤打誤撞撞到了‘叁關穴’,別人還以為我連個弱女子也捉不住。媽的,這女人實在夠味道,搞得我心裡頭癢癢的,得想個辦法把她弄上床,好好地搞她一搞才甘心!”
那禿頭漢子見陸玄霜走回了櫃臺,便向同桌的兩人使了個眼神,笑吟吟地走向陸玄霜道:“姑娘,剛才跟你開了個小玩笑,很對不住!你不會介意吧?”陸玄霜低頭忙着,並不理睬。
禿頭漢子碰了個釘子,大感無趣,又陪笑道:“你叫什麼名字?大傢做個朋友有什麼關係?明天有場很熱鬧的盛會,我帶你去看好不好?”
陸玄霜聽到有場盛會,心中起了狐疑,問道:“是什麼盛會?你們這些江湖人物,都趕着去參加嗎?”
禿頭漢子見她開口說話了,不禁欣然道:“怎麼?你想去嗎?‘百劍門’的薛劍秋薛門主和’雷霆幫’的熊武生熊幫主明天約在‘十裡墩’談判,談不攏就會乾起架來,這兩位都是武林中響叮當的人物,所以這場好戲千萬不能錯過!你和我做朋友,我就帶你去看熱鬧!”
陸玄霜聞言一驚,呆了良久,才脫口問道:“他……他們為什麼要打架?”
禿頭漢子笑道:“聽說是為了個女人,我也不是很清楚,反正有好戲看就好了嘛!”
陸玄霜心亂如麻,尋思:“薛大俠都是為了我,才惹上麻煩的,這一帶都是‘雷霆幫’的地盤,薛大俠不免要吃虧,怎麼辦?我得阻止這場決鬥,可是……穿着貞操帶,我根本走不遠,卓姐也不可能會放我走的,我……怎麼辦才好?”陸玄霜心中兀自焦急,那禿頭漢子後來露出淫猥的笑容,在自己耳邊嘀咕了什麼,陸玄霜一句也沒聽進去。
陸玄霜和阿卓公媳兩人忙了一整天,把住店的客倌安置妥當後,才算鬆了一口氣。時已歩入一更天,由於白天過於忙錄,阿卓隻和陸玄霜洗了頓鴛鴦浴,並未打算纏綿一整夜,但也不因此而輕饒了陸玄霜,阿卓瘋狂地對陸玄霜的紅唇又舔又吸,並且厮纏着她的舌頭,整整纏綿了一炷香的時間才肯罷手。陸玄霜失魂落魄地向着自己的房間走去,心中正為着明天的“十裡墩”之約而煩惱。
陸玄霜走進自己的房間,才剛關上房門,突然間一隻粗壯的手臂從她背後將她緊緊摟住,另一隻手則 住她的嘴巴。黑暗中陸玄霜拚命掙紮,也想大聲呼喊,卻是一點用也沒有。隻聽得背後那人對她吐氣道:“小騷貨,我等得你好苦啊!快給我乾一次吧!”聽這聲音,陸玄霜便猜想出這人就是白天騷擾她的那個禿頭漢子。
陸玄霜沒命地掙紮,身上的衣物卻一件件被剝光,那禿頭漢子瘋狂地吻着她的臉,抓住她的乳房左右推移;當手指摸着她下體時,卻碰到了金屬般的硬物,大感不解,搔頭道:“咦?什麼東西?”陸玄霜不知想到了什麼,突然停止了掙紮,乖乖地任由他擺布。
禿頭漢子見陸玄霜不再抗拒,便抱起她放在床上,脫光自己的上半身,伏下身來親吻着她的臉蛋。陸玄霜吐氣道:“你愛怎樣便怎樣吧!最多也不過讓你輕薄一陣罷了,想強姦我?隻怕你辦不到!”
禿頭漢子淫笑道:“是嗎?我床上功夫是一流的,你這就見識見識吧!”說罷菈下了褲襠子,挺着硬梆梆的肉棒便往她下體插去,卻又被金屬般的硬物吃了閉門羹。怒道:“搞什麼東西?”飛速從床上跳起,點燃了桌上的燭光,往床上一看,卻看見全身赤裸的陸玄霜,竟穿着一件金屬制的貞操帶,不禁失聲道:“你· ··你穿的是什麼褲子?”
陸玄霜扭動着裸軀,無奈地嘆道:“我穿的是貞操帶,必須要有鑰匙才能解開它,你要是沒本事解開,就回你房間睡大覺吧!別癞蛤蟆想吃天鵝肉了!”那禿頭漢子見陸玄霜嬌艷動人,皮膚光澤晶瑩,曲線凹凸有致,兩顆乳頭在豐腴的乳房上顫動着,不禁血脈贲張,那話兒翹得高高的,又硬又粗。
禿頭漢子迅速跳上了床,張開她的大腿,跪在她的胯間低頭端詳着,陸玄霜索性任他擺布。禿頭漢子見兩片陰唇緊咬着貞操帶,便急忙從縫隙中插入小指頭挖弄着陰唇和陰核。
“啊……”一陣陣甘美的刺激,陸玄霜不禁皺眉呻吟着,嬌軀倦懶地扭動。禿頭漢子更加興奮,不斷用力把貞操帶向陰唇一壓再壓,淫水慢慢從陰唇的縫中滲了出來,他便伸出舌頭不停地舔着。
陸玄霜喘息道:“如……如果這樣你就能滿意的話,那也由得你……”
禿頭漢子急道:“可是我該怎麼辦?我又沒鑰匙!”
陸玄霜道:“想辦法啊!隻要你能解開貞操帶,我就是你的了!”
禿頭漢子搔搔頭,立即跳下床來,急道:“好!你等我,我一會兒就來!”
隨便穿了褲子就跑了出去。
陸玄霜躺在床上,徐徐閉上了雙眼,眼角閃出了一滴淚光。她心中早已做了打算,反正自己本來就不是乾淨的女人,隻要能夠解開貞操帶恢復自由,自己再被姦辱一次又何妨?薛劍秋是自己的恩人,說什麼也要阻止這場決鬥。
過不了多久,禿頭漢子又開門進來,隻是後頭跟來了兩個男人,正是白天與禿頭漢子同座的那兩人。那兩人見陸玄霜裸軀橫陳,兩條雪白的大腿又淫蕩地張開着,穿着一件金屬的亵褲,不禁驚喜交加。
陸玄霜驚道:“你……你帶他們進來乾什麼?”
禿頭漢子指着其中一人道:“我這兄弟乾過沒本的生意,學了些開鎖的功夫,你這個怪東西一定難不倒他!”叁個男人便爬上了床,圍着赤裸的陸玄霜。
那學過開鎖的漢子整個臉埋在她的胯間,兩手東摸摸西摸摸;其他兩人可也沒閒着,禿頭漢子貪婪地吸吮着陸玄霜的兩片紅唇,另一個男子更是拚命地搓揉着她那一對既高聳又柔軟的乳房。陸玄霜認命地閉上了眼,任由叁個男人擺布。
反正自己是個苦命的女人,除了逆來順受外又能如何呢?
隔了半晌,開鎖的漢子叫道:“啊哈!我抓到竅門了!”抱起她的屁股翻轉過來,讓她翹着屁股趴在床上。禿頭漢子索性坐在陸玄霜麵前,聳立的肉棒往她亮紅的櫻唇上移動。陸玄霜握着肉棒,吐出舌頭賣力地舔着紅通的龜頭,豐滿的雙乳依舊被另一個男人大肆玩弄着。
隻聽到“喀喳”一聲,陸玄霜覺得下體突然獲得了解放,快樂地張嘴把龜頭含入口中吸吮着,發出“啾啾”的聲音。那開鎖的漢子解開了貞操帶,立即抓住豐滿的兩顆肉丘,撥開到極限,然後開始瘋狂地舔着中間濕淋淋的花瓣。
陸玄霜感到火熱的東西在下體蠕動着,不由得想喊叫,可是被禿頭漢子用力抓住頭發,粗大的肉棒立即直逼喉頭,陸玄霜痛苦地扭動腰枝;開鎖的漢子挺着硬梆梆的肉棒,從背後刺入她濕淋淋的花瓣洞口。
“喔……”原來已經十分興奮的陸玄霜,從背後受到強烈的衝撃,身體不禁向前傾,嘴裡的巨大肉棒立即深入她的喉嚨,使她發出青蛙般的叫聲。每插入一次, 開鎖漢子的動作就更熟練,開鎖漢子的下腹部碰上陸玄霜的圓潤屁股上,她的身體就向前衝,而禿頭漢子又配合這個動作向前挺,所以肉棒一直深深地刺入喉嚨裡。第叁個漢子也不甘示弱,抓起陸玄霜的左手握住他火熱的肉棒,強迫她賣力套弄着,兩手更加不停地揉捏着她的乳頭。陸玄霜猶如驚濤駭浪中的一葉孤舟,飽受叁根肉棒的摧殘,隨時都會遭受男人的吞沒。在陸玄霜的服務之下,叁根肉棒前後都達到了顛峰,黏黏的精液噴射在她的嘴裡、臉上、手裡、乳房上、陰唇、大腿上。
不待陸玄霜喘息片刻,叁個男人立即換了位置,禿頭漢子把她推倒在床上,張開她的大腿把肉棒插入兩腿的肉瓣中;開鎖漢子則將肉棒壓在仰握着的陸玄霜的紅唇內;第叁名男子則抓住她豐滿的雙乳,讓雙乳夾住自己的肉棒,然後蠕動着屁股,讓肉棒在乳溝的縫隙中抽插着。再度遭受叁根肉棒的攻撃,陸玄雙早已精疲力盡,全無招架之力。不消說,叁個男人又分別登上了天。
之後,叁男一女又前前後後換了好幾種姿勢性交,每一種都是淫穢不堪的行為。陸玄霜窮究心力,讓叁個男人滿足地呼呼大睡,自己早已累得動彈不得,全身沾滿了精液,又黏又惡心,實在難受,而且天也快亮了,再不走,隻怕又逃不出阿卓的控制。於是陸玄霜拖着疲憊已極的裸軀,洗淨了全身的穢物,趁着東方魚肚白時匆忙離開,往“十裡墩”的方向而去。
“十裡墩”距客棧有十數裡之遙,天才剛亮,已有江湖人士陸陸續續向“十裡墩”而行。陸玄霜隨着路上的人潮漫歩而行,遇到有人前來搭訕便急忙閃躲開來。由於自己身心俱疲,且走且休息,腳程又慢,直到了未牌時分,才終於抵達了“十裡墩”。
這“十裡墩”是一塊突起的巨大土墩,墩上草木不生,約有百來丈見方,墩外四週被一株株茂密的樹叢圍繞着,形成了特殊的景觀。墩上人馬眾多,男男女女少說也有數百人。
陸玄霜攙雜在人群當中,東張西望地尋找薛劍秋,可是人潮如蟻,密而難尋,陸玄霜遍尋不着,心下頗為着急。有人見陸玄霜神情着急,想要上前詢問幫忙,但隻要一有人搭訕,陸玄霜便立即鑽入人群之中,避不回應。
當陸玄霜好似無頭蒼蠅般東尋西找時,人群中突然有人叫道:“啊!‘雷霆幫’熊武生熊幫主一乾人到了!”眾人循聲望去,隻見西首林中一乾藍衣人遠遠而來,為首的是一名身材矮小,灰發灰須,約莫五十來歲的老者,身旁隨行着一名銀須老僧。
一名漢子見到老僧,不禁脫口叫道:“啊!是‘莆田’少林寺的見性大師!”群豪一聽,不禁聳動起來,頓時人群嘩然。這位莆田少林寺的見性大師,乃是南少林的 宿,更是武林中德高望重的前輩,曾經以一套“佛手十八打”降服了不少危害武林的問題人物,江湖中人無不崇敬七分;近幾年專心禮佛,已很少在江湖中走動。如今與“雷霆幫”同時出現在“十裡墩”,群豪均大感意外。隻見識得見性大師的人,紛紛上前行禮寒暄,仰其聖名的,也不忘拜見。
“雷霆幫”那名身材矮小的老者環顧四週,不禁皺眉道:“‘百劍門’薛門主還未到嗎?”雖然話聲如平常音量,卻清楚地傳入每個人的耳中。
陸玄霜聽到身旁幾名漢子竊竊私語道:“傳說‘雷霆幫’熊幫主身材矮小,無幫主之風,實則武功了得,內力驚人,今日一見,果然不虛!”“熊幫主坐擁’雷霆幫’,二十年來無人敢惹,‘百劍門’薛門主怎地得罪了他?’百劍門’之所以名聲響亮,實在是庇蔭於‘神龍劍客’的威名,現在薛門主雖少年得志,繼承了’神龍劍客’死後之績業,但隻怕這次要大栽跟鬥了!”陸玄霜聽在耳裡,心中更加為薛劍秋感到擔心。
見性大師合十道:“阿瀰陀佛,薛門主想必是有要事纏身,以致延誤了會麵的時辰,熊幫主不妨再多待片刻。”
熊武生哼道:“該不會是不敢來了吧?”
“薛劍秋遲來片刻,請前輩見諒!”東首林中傳出宏亮的說話聲,眾人急往東邊望去,隻見一白一黑兩道影子疾飛而來,正是薛劍秋和一名玄衣老尼。
薛劍秋見到見性大師,不禁拜倒道:“原來是見性大師,晚輩有禮了!”
見性大師笑着扶起薛劍秋道:“不敢當!不敢當!薛門主快快請起!”轉而向那名玄衣老尼合十行禮道:“原來是‘峨眉派’了凡師太,八年不見,你依然安好!”
了凡師太回禮道:“彼此彼此!”又向熊武生道:“薛門主途中遇到了貧尼,幫貧尼處理點事情,所以來晚了,他可不是不敢來了!”熊武生哼然不答腔。
了凡師太白眉入鬓,目露精光,約有六十歲年紀。
眾人均知那了凡師太劍法如神,是“峨眉派”的第一把交椅,江湖中一向少有敵手;隻是個性孤僻,不擅結交,八年前她的一名愛徒無端失蹤後,性情變得更是乖戾,江湖中人很少有人敢輕惹於她。
陸玄霜見到薛劍秋,心中大喜,正想從人群中擠向前時,突然覺得有一隻手探入了她的裙擺中,撫摸着她的屁股。陸玄霜又羞又怒,正想推開那隻手時,竟有另一隻手卷起了她的裙子,在大腿上愛撫着。
“啊!”陸玄霜差一點就要叫出聲來,她氣急敗壞地握住前後亂摸的兩隻不速之手,豈知第叁隻手竟然探入了她的亵褲中,並將大姆指插入了她的陰唇。
陸玄霜不禁全身哆嗦,柳眉微皺。自己置身在擁擠的人群中,如果極力反抗,自然可以嚇退淫徒,但眾人勢必就會知道自己的私處被侵犯了,這將是一件十分丟臉的事,在薛劍秋麵前更加無地自容。
此時第叁隻手在她的陰唇間一瓣瓣地輕撫着,陸玄霜全身燥熱,雙頰酡紅,不自主扭動着下半身,心中不斷祈求着這隻魔手趕快停止淫猥的動作。可是,那隻手竟變本加厲地撚轉起兩片陰唇頂端的陰核來了。
陸玄霜皺眉咬牙忍耐着,全身沒了力氣,被她抓住的那兩隻手又開始不規矩地撫摸起她的屁股和陰唇。陸玄霜暗中掙紮了好一陣子,卻始終擺脫不了叁隻手的攻撃,隻好放棄了抵抗,任其玩弄,希望淫猥的行為盡快結束,錶麵上卻故作鎮定,留意着薛劍秋等人的對話。
隻聽得見性大師道:“今日兩位掌門人既已親臨,貧僧倒希望大傢能夠心平氣和地把誤會解釋清楚。貧僧不才,願與了凡師太充當和事佬,恢復‘雷霆幫’與’百劍門’兩派之間的和氣。”了凡師太點頭應諾。
卻聽得熊武生冷然道:“我‘雷霆幫’與’百劍門’,向來井水不犯河水,老死不相往來,恢復兩派和氣之雲雲,那倒不必了!隻不知薛門主哪一點瞧本幫不順眼,竟在我幫轄區內,用他那高明的劍術在我叁名弟子的臉上留下了記號!
各位請看!“揮手一指,眾人順指而望,卻看見熊武生背後叁名藍衣人的臉上,都被劃了一道長長的劍痕;”雷霆幫“眾人瞠目咒罵薛劍秋的聲音,不絕於耳。
薛劍秋抱拳道:“前輩言重了!晚輩經過貴幫轄地,未能撥冗谒見前輩,早已甚感抱憾,豈敢多生事端,找貴幫弟子的麻煩?隻是路見不平,拔刀相助,我輩俠義中人,又豈可坐視他人有難而不相救呢?”
熊武生哼道:“薛門主開口閉口俠義中人,倒似本幫人眾盡是卑鄙小人一般。我且問你,他叁人究竟犯了什麼錯,要你這般‘拔刀相助’?”
薛劍秋皺眉道:“難道他們叁人沒將詳情禀告前輩嗎?四十幾天前,他叁人於溪河之畔,企圖強姦一名良傢淑女,若非晚輩即時搭救,那名女子的清白早已毀在貴幫叁人之手了。晚輩在他們臉上各劃一劍,略施懲罰,實已看在前輩您的金麵,手下留情了!”
群豪一聽,頓時嘩然。要知道江湖中人最忌采花淫行的無恥勾當,倘若薛劍秋所言屬實,那麼“雷霆幫”從此將被武林同道所唾棄。
隻見熊武生鐵青着臉,轉身怒視那叁名肇事之徒。叁人全身顫抖,害怕地低下頭來。
見性大師合十道:“罪過罪過!茲事體大,薛門主你可不能搞錯。”
薛劍秋斬釘截鐵地答道:“晚輩句句實言,願以性命擔保!”此言一出,眾人嘩然,紛紛出言指責“雷霆幫”那叁名弟子。
熊武生咬牙道:“敝幫上下雖不敢自封為俠義中人,卻也不做那人神共憤的無恥行迳!本幫幫規第二條有雲‘姦淫良傢婦女者,當受萬劍穿心而死。’我這叁名弟子雖然不肖,卻也不至和自己的生命開玩笑。薛門主口口聲聲指控他們姦淫良傢淑女,請問,可有證據?那名受害女子人在哪裡?可否請她出麵對質?”
突地全場肅靜,現場數百人屏氣等候薛劍秋的回答。
了凡師太見薛劍秋麵有難色,心生維護之意,便開口道:“女人傢最重貞操名節,那名女子差點遭到你那叁名淫徒的染指,內心早已受到難以形容的創傷,今時今地,又怎麼可能在眾目睽睽之下,出麵指證他們的罪行呢?”
熊武生怒道:“這分明是狡辯!”
了凡師太白眉倒豎道:“你不服氣嗎?”
熊武生再也按捺不住,破口罵道:“你奶奶的熊!本幫與‘百劍門’的恩怨,要你老太婆多管閒事嗎?別人怕了你了凡,我熊某人可沒把你放在眼裡!”
了凡師太勃然怒道:“你說什麼?找死!”正慾拔劍,見性大師與薛劍秋急忙出手阻止,頓時現場一片混亂。
“啊……啊……快停止啊……”陸玄霜心中呐喊着,痛苦地扭動着屁股。隻不過短暫的時間,侵入她裙子裡的手已增加到五隻。有一隻手摸着兩個圓屁股,沿着股間,將手指鑽入了緊縮的肛門中抽插着;有一隻手撫摸着光滑的恥丘及毛絨絨的草叢地帶;有一隻手擰住濕熱的陰唇轉動着;有一隻手揉捏着那顆充血的陰核;更有一隻手將中指插入流出蜜汁的花叢中抽送着。陸玄霜臉上泛紅,雙頰發燙,汗水直流,咬牙忍受着一波強過一波甜美的快感。
“啊……啊……”陸玄霜低聲呻吟着,站在身旁一位老拳師窺視着她道:“姑娘,你不舒服嗎?”
“不!沒……沒有,沒什麼……”
“可是……看你都冒冷汗了!”
“沒有!真的沒關係,謝謝你!”
看在見性大師的麵子上,了凡師太及熊武生才願各退一歩。薛劍秋無奈地道:“晚輩原已將那名女子安置妥當了,十天之前晚輩曾去找過她,可是她卻早已離開了,現在我也不知道她的行蹤。便是知道,我也不會要她當着諸位朋友麵前出麵作證!正如師太所言,女人最重貞操名節,我實在不願見她再度受到傷害。”
見性大師點頭道:“薛門主果然英雄仁義,悲天憫人,善哉善哉!”
熊武生冷笑道:“好一個‘英雄仁義,悲天憫人’,凡事都要講求證據!薛門主指控我叁名弟子乾下采花淫賊的勾當,卻提不出證據;口口聲聲說那名女子險遭染指,卻找不到人。各位好漢評評理,他傷我弟子在先,提不出證據在後,卻在我地盤上大言不慚,今日熊某人若不討回公理,將來還有臉在江湖上立足嗎?薛劍秋,何必多費唇舌?劍下見真章吧!”刷地一聲長劍出鞘。
薛劍秋見熊武生強詞奪理,不可理喻,心中氣惱之下,背上的青穗劍亦奪鞘而出。群豪大為震驚,見性大師急道:“兩位有話好說,別傷了和氣啊!”
了凡師太道:“大師,現在雙方各有堅持,難分誰是誰非,也隻有成敗論英雄了!”了凡師太心中早有了底,要是薛劍秋一有危險,立即出麵相救。
正當兩人呈現劍拔弩張的緊張狀態時,人群中突然傳出一名女子的嬌叱聲:“住……住手啊!”數百道目光射向說話聲音的方位,隻見一名絕世美女正自麵紅汗流地喘息着,正是陸玄霜。
原來陸玄霜在人群中一直被淫猥地玩弄着,卻一直不敢叫出聲,心中一直努力壓抑着爆發的情慾,隻覺得自己已經歩入了快樂的顛峰。另外,又為着兩派劍拔弩張的局勢緊張,在屈辱、快感、緊張的衝激下,心中的堤壩終於崩潰,壓抑已久的情緒終於藉着一聲的嬌叱發泄出來。當然,在這種情況下,五隻魔手早已爭先恐後地移開,還有誰敢留在陸玄霜的裙子裡呢?
薛劍秋見到陸玄霜,又驚又喜,脫口叫道:“陸……陸姑娘!”
陸玄霜喘着氣,低聲苦笑道:“別再為我拚命了,不值得……”
薛劍秋並未聽見,倏地來到她的身邊,歡喜道:“能見到你真是太好了,真的,太好了……”發覺陸玄霜雙頰泛紅,額冒冷汗,急道:“你……怎麼了?生病了嗎?”
陸玄霜忙搖頭道:“沒有!沒什麼!”看見薛劍秋真心關懷的眼神,不禁低下頭來不敢正視。
了凡師太道:“薛門主,遇上熟人了嗎?可否為貧尼引見引見?”
薛劍秋笑道:“這點晚輩倒疏忽了!”便領着陸玄霜拜見了見性大師和了凡師太。
熊武生心中有氣,沉聲道:“薛劍秋,咱們的恩怨可尚未了結呢!”
不待薛劍秋開口,陸玄霜搶答道:“熊幫主,你不是要證據嗎?你不是要找受害者嗎?現在這名受害者,就站在你的麵前和你說話呢!”
熊武生大吃一驚,嗫嚅道:“你……你就是……這可不能開玩笑啊!”
陸玄霜淡淡說道:“你若不信,可請你那叁位‘高徒’出麵對質。”
熊武生轉頭見那叁名弟子驚慌失措的神情,又不敢正視這位說話的姑娘,心中便已了解了七、八分,一時之間感到左右不是,不知如何是好。
陸玄霜溫聲道:“今日小女子也不想在諸位前輩麵前討回什麼公道,隻希望熊幫主您能好好管束屬下,別再有其他無辜女子受害了。這件事到此為止,大傢化乾戈為玉帛吧!”群豪聽了,均覺眼前這名女子以德抱怨,化解了一場乾戈,皆異口同聲讚許不已。
見性大師合十道:“阿瀰陀佛,這位女施主胸懷廣闊,不記前愆,大有佛傢慈悲之心,貧僧代為謝過!”
陸玄霜紅着臉道:“不敢。”
了凡師太笑道:“還不知這位姑娘芳名呢!”
薛劍秋搶答道:“她的名字叫‘陸玄霜’!”
此言一出,群雄又喧嘩了起來。見性大師愕然道:“‘陸玄霜’?可是福州’威遠镖局’陸德威陸總镖頭的獨生女陸玄霜陸姑娘?”
見性大師可把薛劍秋問倒了!他除了知道陸玄霜的名字外,對於她的身世來歷並不熟悉。見到眾人用極為異樣的眼光瞪視着陸玄霜,薛劍秋的心中產生了一種不詳的預感。
色友點評 (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