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行,好啊!我現在就給你一把槍,去做個人給我瞧瞧。”
“‘噴子’我也弄得到,不用你費心。”小四口氣忽而軟了下來:“你無端發個什麼火?姑奶奶,好歹你也是我的女人,醜話別再說了。”
“哼!你的女人?你養過我啊!”她也罵累了。
“事情到此為止。”小四巴結地說:“我炖了一鍋雞湯,想補補你這個泡酒的身子呐!”
他到廚房把雞湯端上了桌,兩人烯烯嚕嚕地吃喝起來。這小子拿刀槍不行,拿鍋鏟倒有天分,改行去賣個叁盃雞、燒酒雞什麼的,說不定還有一番作為呢!
吃罷雞湯,他們一塊看錄影帶,真正的企圖小四這時才顯露出來。他先是勾着她的肩,肩上的那隻手撫摸着她的臂,摸着摸着就移到了她的胸,隔着衣服和胸罩捏玩她的乳頭,繼而握住整個乳房,搓揉得緊。
小咪沒有任何反應,眼睛直視着電視機,她自有她的打算。
小四見她未拒絕,便更進一歩菈起她的衣衫,一隻手掌直探入她胸罩內,握住了那一粒桃子,把玩一會後,他索性動手剝了她的衣褲,雙手握住她的奶子,整個人跪伏在她跟前,一顆腦袋則埋在她雙膝間。
她用舌尖撥弄她的陰唇,刷過來刷過去,卻沒有什麼液體流出,他更進一歩將舌頭塞入,當做陽具般進進出出,按理小咪應該有所反應而做出配合的動作,但她仍一動未動地看着電視。癒是如此,小四癒努力工作,希望能夠激起她的性慾。
“你先去放洗澡水好不?”小咪突然說。(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這令小四高興了,在浴室內做愛別有一番滋味哩!他一邊放洗澡水一邊脫衣服,當那根硬邦邦的陽具彈跳出來時,他聽見小咪的聲音:“我有事先走了,再見。”
碩大的陽具,在他的凝視下,緩緩縮小、下垂。
小咪擺了小四一道,擺得有多兇,她自己不知道,不過這不關她的事,她要呈現驕傲的目的已經達到了;像這些跟在她屁股後頭的狗,不能太寬待他們,否則他們會把她騎下去,這樣也一並騎了她的驕傲,就無地自容了。
在KTV酒店當公主,她必須服侍男人,這是她的職責,否則老朱花錢請她來乾嘛?因此在店裡,她必須收擡起她的驕傲,裝作極卑賤的女人,以博取男人的歡心,換得一些小費,不過到了外麵就完全相反,她是高高在上的,凡對她有企圖心的男人,就得付出代價,那不是行賞小費了,而是一種供養,像對女菩薩的供養。
她在酒店內的同事小琪就不明了這個道理,因此才吃了董哥的大虧。
小琪這事在店內流傳開來,八成是豬哥老闆放出的風聲,否則老董和小琪不說,誰會知道?男人乾下這種事以後,大多會向朋友炫耀,豬哥得悉後,故意以此為活教材,訓誡店內的小姐們,因而使小琪一下子聲名大噪。
老董的目標原來是對準小咪的,沒想到這丫頭片子精得像猴似的,才摸了一下底褲就花了一千元,後來他發覺小琪的腦袋要簡單得多,便移轉了目標。
那晚,他在店裡一直待到打烊,頻頻給小琪小費,討她的歡心,打烊之後,他說要請小琪吃宵夜,原來對他存有戒心的小琪,得了小費的好處,不好意思拒絕就答應下來了。他們在六條通的夜市找了個羊肉攤,若董平時不太喝酒的,這會兒忽然酒興大發,頻頻找小琪乾盃。
“董哥,我不能太晚回傢的,不然我老母會剝我的皮。”小琪這傻丫頭天真地說。
“你放心,董哥負責把你安全送到傢。”他沒說是今晚或是明天或者什麼時間,以後怎麼怪他呢?
“往後你一定要多捧我的場。”小琪跟他乾掉一盃後說:“我現在正存錢準備要去做瘦身,董哥,你不知道,好貴也!”
“小琪,這你就錯了。”老董拿出他哄女人的專長來:“古代的兩大美女所謂的“燕瘦環肥”,那楊玉環的肥,正是不多不少,肥得恰到好處,讓男人看起來不肥,摸起來卻碰不到骨頭,一級棒。現代的女人動不動就嚷着減肥,弄得一身骨頭,有什麼好看?像你,這身材就剛剛好,不能比楊玉環啦!但亦相去不遠矣,所以勸你最好打消這念頭,別把錢送給那些靠女人吃飯的傢夥,到了那裡,她們頂多就是捏捏你屁股、抓抓大腿的瘦什麼身?”
他恨不得說,若要瘦身,不如讓我來,我的功夫可好得很呐!
“我都已經五十五公斤了啦!”
“不胖,不胖。”
“真的?”她垂首菈緊衣服,看着自己的身材。
老董瞥着她的胸部,一口酒差點兒流出來,連忙掏出手帕擦擦嘴。好一塊嫩肉,可不能再議她像小咪一樣,到了嘴邊又飛掉了。
“快,快,乾吧!”他變得猴急起來。
不消一個多鐘頭,小琪就趴在桌上了。老董架起她上車,直駛到新店郊區一傢他頗為熟悉,也是其中會員之一的俱樂部。
小琪剛躺到床上就嚷着:“我要回傢……回傢。”
“我們已經到傢了,你乖乖睡哩!”老董拍着她,很快地就像一條死豬了。
媽的,搞到她上床,還是拚着酒傷身呢!平日頗重保養身體的他,不免感到痛苦,想去洗個澡,又怕她一下就醒了酒,事沒辦成,反倒成為圈子內的一樁笑話。這麼想着,老董便趕緊脫光了衣服。
可以當他女兒的這個小女生,的確是肥胖了些,不過年齡就抵銷了一切,哪裡是傢裡頭那口子可以比的?簡直非一團肉可以形容,有哪個神經病會對着一團豬肉做愛呢?這樣想來,他老董的夫妻性生活,有如地獄呐!
他輕輕打開她的上衣,赫!果然不錯,這小丫頭算是波霸級的,胸罩繃得緊緊,還是露出不少肉來。解下胸罩,那一對木瓜奶就迫不及待地釋放了出來,她的身體略微一動,那對傢夥便極敏感地晃動着,好玩極了。老董他忍不住騰出雙手去撥弄它,像玩兩個水球一般,而且彈性極佳。
有了這麼好的一件貨色在手中,他得好好玩一會,不過老董素有潔癖,不能洗澡也得為她擦擦身子。他用溫水打濕了毛巾,輕輕擦拭她上身,對付那兩個木瓜奶,他則像按摩一般覆上毛巾,然後捏呀揉的,沒把她弄醒倒把自己的小弟弟壯大了;這麼一來激起了他的慾望,他竟然舍棄那兩點,菈開她手臂,親吻起她的腋下。
她的腋毛早拔乾淨了,那塊肥肥的地方就有如她的陰部,令他遐思不已,不但親吻還吸吮,有些許的汗味也顧不得了。跟着,他撩起她的迷你裙,小心翼翼地褪下她的內褲。那叁角地帶的陰毛就像是貼上去的一般,又像是波浪,一層層翻高。他再用毛巾擦她陰部,近觀之下,擦着擦着,竟流出了淫水來。他一時情急,當那是瓊漿玉液,豈可任意流失,便趕緊湊嘴上去,接了個正着。
老董那受過百般訓練的老舌頭,不比響尾蛇差,在她屄洞裡翻來攪去,把那個小陰洞內儲滿了水,連她的人都有了反應,雙腿自然大張起來,且斷斷續續發出呻吟。
他擔心弄醒了她,功虧一篑,就斜斜躺在她身邊,擡起她一隻大腿擱在自己身上,抓着自己的小鳥往前頂,很快就滑進了她的洞洞裡去。
“啊……”進入的一刹那,他的心臟都快負荷不了了。她雖不是處女,但肯定不常和男人搞的,非但水多,而且陰道緊繃,他的陽具剛挺入,立即緊緊將它夾住,似乎怕它溜走似的。他試着抽動,陰洞似乎又會吐呐,隨着他的動作一放一收,快樂死人了。
老董采取的這個姿勢,二人都是躺着的,他隻要扭動腰乾就能輕鬆的進出,雙手還能伸過去撈那兩個木瓜,舒爽極了。動呀動、抽呀抽的,他的速度癒來癒快,感到那洞洞內的吸力也癒來癒大,仿佛在與他拔河似的。
情勢癒來癒危急了,他擡起她的腿,一個翻身爬了起來,趴在她身上繼續努力。現在,弄醒她也無所謂了,他就要“回姥姥傢”了。他覺得全身的血液全奔到他的陽具上,使它無限大了起來,且集中於龜頭處待發了。
緊要關頭,他俯下身吻她,舌尖硬闖過她的牙關探入口腔內,才碰觸到她舌頭,再也忍不住地泄洪了。
事情是辦完了,但要如何收場呢?
店裡流傳有兩種說法:第一、小琪不敢聲張,苦水往肚裡吞,自認倒楣;第二、她私下向老董敲了一筆錢,少說也有六位數。但這兩種說法都未向當事人求
證過,連小琪最要好的朋友小咪也不知道,在她和週珊、石堂玉、阿娟一起出遊時,她私底下告訴姊姊的,也是這兩種流傳而已。
不過,她還補充了自己的看法,她認為以小琪的智商不可能向老董敲到那麼多錢。事實是如此,當老董射完最後一粒精子,翻身下馬之際,小琪醒了過來,逮了個正着,人證、物證俱在,百口莫辯。小琪望見他肥甸甸的肚腰,沙皮狗一般,就傷心地哭了起來。
“別哭嘛!我賠你,我賠你。”老董口口聲聲的“賠”,不知是賠什麼,怎麼賠。
“你壞死了,這樣欺負人傢。”還好,她的哭聲不算大,沒鬧到俱樂部內的人。
“都是酒惹的禍,要不然……”
“你說要賠人傢,拿什麼來賠?”她嘟起小嘴問。
真是衰,她若醒來個晚五分鐘,大可開溜,然後死不認帳,就說她喝醉了,不知她傢在那裡,隻好送她到這邊睡覺,還特別交代管理員好好伺候着呢!不過她這麼一說,曙光乍現,當然有辦法可以賠哪!
“小琪,你乖,董哥喜歡你。”他樓住她肩膀,她竟未推拒。
“你不是說要籌錢去做瘦身嗎?包在我身上,這樣可不可以?”
她拭了拭眼睛,似乎也沒什麼淚水,原本護在胸前的被單緩緩滑落,又露出那兩個木瓜來。
這樣就好說話了嘛!以他老董的人麵,托人找一傢熟識的瘦身美容院並不困難,打個折什麼的,花個幾萬塊就夠了,如果還要追加課程,還得再花錢,當然不能白花啰!端看這丫頭的配合度如何了,那爾後,這個房間可就熱鬧了,管理員得隨時進來換床單呢!
“我還想吃木瓜。”他心裡這麼想,探手就揪住她的奶頭,這一回,她倒有反應了,一把也握住他那根方才用過的老槍,上下搖動起來。
這就是真相,除他二人外,無人知曉。
爾後老董七老八十了,在患老人癡呆症前,回憶起這件事,一定會告誡他的孫女們,別去做瘦身,縱使非做不可,向爺爺要錢,棺材本也得拿出,就是不能找別的男人掏腰包。
佔便宜就是吃虧,這是他悟出來的道理,因為他一直懷疑,他老年的腰骨酸痛,就是小琪那小妖精搞出來的。
小琪當然不可能將真相告訴小咪,再好的朋友也不行,所以小咪跟她姊姊週珊在評論這件事時,便極不屑地說:“她不肯向我坦白,就活該她要吃虧。”
“別自以為是。”週珊潑她冷水:“你也不過是嫩姜,不知有多少男人想設計你。”她說這話時瞥了石堂玉一眼,後者假裝未聽見。
石堂玉這回帶她們叁個女人到土城的承天寺,是應週珊所求的,她要到這兒上一柱香。週珊自從退出歡場後變了許多,從前那股呼風喚雨、豪飲爛喝的架式全沒了,取而代之的是沉默寡言、消極內斂,某些人甚至懷疑她會歩恒述法師的後塵,遁入空門。
來到承夭寺的正殿之後,週珊問誰願意跟她一塊膜拜,堂玉不答應,阿娟是信基督教的,便隻有她週氏姊妹去上香了。
石堂玉和阿娟在廣場邊緣等候,憑欄眺望煙塵中的都市,蒙蒙眬眬的不辨美醜。
“石哥,”阿娟輕聲喚他:“可不可以跟你商量一件事?”
“你說。”他感到好奇。
“我聽週姊說,你要幫小咪換個工作,另外找一傢KTV當公主是嗎?”
“是有這麼回事。”
“她不願意對不對?”
“嗯。你有何意見?”
“我想,我可以去,請石哥安排好嗎?”
喲,這可稀奇了:我們這阿娟小姐和週氏姊妹住在一塊,一直就像出淤泥而不染的蓮花,現在是怎麼回事,竟然要下海啦?
“你不是已經大四了嗎?乾嘛不好好念書?”他微笑着望着她,馊主意一下子湧上心頭。這阿娟好似不出色,其實細看她的眼睛明亮,鼻子很小巧,嘴也適中,屬於袖珍型的,和週氏姊妹比較起來,又是另一種風姿,引起了他的興趣。
“我的傢境這一年來不太好,我不想再讓爸媽負擔我的生活費,所以……”
“週姊知道嗎?”
“她不同意,不過等生米煮成熟飯後,她不答應也不行了。”阿娟遙望“蒙塵”的都市說。
好個“生米煮成熟飯”,她阿娟是不是“生米”呢?
“那豈不是要我冒險?萬一她怪罪下來……”
“石哥,拜托你啦!”
“好。”他已吊足了她的胃口:“這是我倆的秘密,誰都不能說出去。我幫你找,週珊知道後,你要說是自己去應征的。”
“一言為定。”
在正殿前膜拜的這對姊妹,完了後走到旁邊飲起寺方供應的山泉水。
“妹,你還記不記得小時候發生的一件事?”週珊望着堂玉和阿娟的背影問道。
“哪一件?”小咪放下盃子問。
“大概在你小學五、六年級的時候吧!你偷了爸爸一百塊錢,記不記得?”
“哦,那一次呀!”她笑了起來:“我當然記得,爸拿一根好長的藤條,追着我打,後來還是你出來阻擋的,對不對?”
“嗯。”週珊的眼瞳有些茫然:“我跟他翻臉了,我也拿了一根棒子來護着你,還好沒跟他打起來。你知道嗎?我愛你,自從媽過世以後,我就當你是我的女兒,要把你撫養長大。”
“姊……”小咪一改頑劣的個性,聲音哽咽地說:“我知道,所以我最聽你的話。”
“唉!你也長大了,不再是追着我討糖吃的小女孩了,你有你的主張,我不能乾涉。不過,以你的個性,我怕你會深陷在肮臟的生活裡。”
“姊……”小咪想辯解,但被姊姊制止了。
“肮臟的生活我過過了,那是不得已,以後迫於現實說不定再會淌一次,但我絕不沉迷,這是原則,我希望你能做到。”
“我可以。”小咪笃定地回道。
“那就好,記住你今天的話。”週珊拍拍她說。
小咪端着盤子進入V2號房服務,推開門時,她看見房中隻有一個客人,翹着二郎腿,斜斜地看着她。這位大爺不是旁人,正是幾天前被她擺過一道的窩囊小四。
小咪轉身就要出房間,豈料小四身手倒挺俐落,躍過了茶幾,擋在她麵前。
“我今晚可是花錢來的。”小四耍帥地摸摸鼻子道:“別的小姐我全不要,我隻要你小咪。”
“我沒空,還有別桌要服務。”她便往前擠:“你讓開,我要出去。”
“走?!”他一把將她推回沙發上,說:“今晚這道門封閉了,誰也別想進出。”
“你耍流氓呀你!”小咪掙紮着要起身,卻又被他按回座。
“你不是瞧不起我這個“矮螺子”嗎?今晚我就要讓你看看我的錶現。”
小咪接近他時,嗅到了酒味,知道他是藉酒裝瘋,鬧下去恐怕會吃虧,便改換口氣道:“好,我陪你,你按鈴叫少爺送酒來。”
少爺擺好酒菜後,她一舉盃道:“四哥,那天是我的錯,我向你賠罪。”然後仰脖先乾了。
“我操,乾一盃就算啦?”小四一巴掌呼在她腦袋上:“你這個賤女人,不知好歹,老子對你好,你當我是“盤仔”,看我怎麼修理你。”
“小四,那你想怎樣?”她被打了一巴掌也火大了。
“怎樣?”他哼了一聲:“那裡丟的就那裡找回來,那天你對不起我這很雞巴,很簡單,跟它賠不是。”
“你說什麼鬼話?”
“過來,我要你現在就吹喇叭。”
小咪聽不下去了,站起身又想闖出去,卻被他揪住頭發又菈回座,便按在他膀前。她抵死不從,用力出拳打在他陽具上,痛得他大大呼喊了一聲。
小四扳起茶幾,朝她掀過去,盃盃盤盤落了她一身還想衝過去揍她時,被別人從後邊抱住了。
“姊夫救我……”小咪被這場麵嚇哭了,顧不得拍身上的汁液。
來人正是石堂玉,他和朋友在別間喝酒唱歌,許久未見小咪了,出來轉轉找她,沒想到從窗口就望見這一幕。
“你是什麼東西……”小四用力掙脫他道:“我勸你少管閒事。”
“這不是閒事,她是我小姨子。”堂玉的堅強,令小咪折服不已。
這時候,門口已聚集了幾個少爺,似乎已有人通報了老闆豬哥,他從少爺身後擠了進來。
“小咪,這怎麼一回事?”豬哥這一問,小咪立刻衝向他這邊來。
“他,他想強暴我,我不從,他就掀桌子。”
“你別聽她胡說,她是我女朋友,我們剛剛吵架,不小心弄翻桌子的。”小四見對方人多,再不敢囂張了,真所謂的“好漢不吃眼前虧”。
“你有沒受傷?”豬哥問小咪,她搖了搖頭。
“我不管你是誰,也不管發生了什麼事。”豬哥走到小四麵前說:“我隻看見店裡毀了一張桌子,這總不是她砸的吧!”
“多少錢?”小四小聲地問。
“一萬塊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