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年幾歲啦!”老董問她,一雙老手一直抓着她小手不放。
“十八也!”小咪故意嬌聲答。
“才十八嗎?”他的手爪突然捏住她的乳房道:“我看看它們長大沒?”
“哎喲!董哥不要嘛!”她躲閃開來,不過他的手又移到她大腿上了。
“董哥我別的沒有,就是有錢。”他手爪一直向迷你裙底下采:“晚上請你吃宵夜好不?”
小咪挪開他的魔爪說:“不行,我媽媽會罵我。”
這種幼齒的口吻更逗得老董心神蕩漾,禁不住在她耳根說道:“別動,我再賞你一千。”
他的手掌重又回到她大腿上,且一直往裡遊移,碰到她私處時,隔着層叁角褲,一根指頭仍要往裡插。
“好了。”她把他的手拿出來:“董哥,你悄悄地把一千塊放在我手上。”
“這麼快?”他極不樂意。(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這又不是阿公店,也不是茶店仔,這樣已經很過分了。”
他掏出一張大鈔放在她掌心中,正想說什麼時,有少爺進來叫小咪接電話。
小咪將大鈔塞入腰際,跨到小琪身前時附她耳道:“我又削了他一千塊。”
“要請我客。”小琪說。
“當然。”
她接了電話,是小四。
“晚上我接你下班,一塊吃宵夜怎樣?”
“不行,給我老姊知道,不罵死我才怪。”她說。
“喂,我們好久沒見麵了。”聽得出來他很心急。
“改天嘛!而且我來那個,你知道嗎?”她騙他。
對方沉默了一會,隻好說:“小咪,希望你不是故意躲我,那我再給你電話好了。”
這小四是個江湖混混,有次隨着他的大哥到店裡來應酬,看上了小咪,就頻頻找她聊天,吹噓他的江湖見聞。
小咪從未聽聞過那個世界中的事,頗感興趣,一時昏了頭,對小四這種男人產生了英雄式的幻想,以為自己將會成為“大哥的女人”,所以在認識後第叁次見麵時,就跟他到旅舍開了房間,後來,發覺他的作為根本不是當大哥的那塊材料,就逐漸滅了那幻想。
這事被她老姊知曉以後,臭罵了她一頓。她是怎麼說的,小咪現在還記得很清楚。
“你別以為男人長了根雞巴就全是英雄好漢,在這個圈子裡,那批假兄弟我見多了,全是些靠女人吃飯的賤胚子,吃乾抹淨後,掉頭走人,什麼情義、什麼恩愛都是狗屁,你最好張大眼睛,看仔細點。”
老姊說的好像滿正確的,她因此漸漸遠離了小四。
要走回V8,小琪卻跑了出來,在門口遇見她立即扯到一旁說:“董哥想買你出場,正在跟豬哥商量。奇怪,豬哥倒很護你,就是不答應。”他說,“公主是不能出場的,本來就是嘛!這是規矩,可是上回有人要我出場,他還不是照樣答應了,自己壞了規矩。”
小咪推門入內,似乎已經談完了,朱董又安排了兩個小姐坐在董哥旁邊,而朱董一見她進來,又立即推了地出門。
“那老傢夥想吃你,別再進來了。”豬哥對她說:“都是我幫你擋掉的。”
“謝謝朱董。”她勾着他的手臂撒嬌:“那我先回傢休息好不好?”
“死丫頭,給你一根竿子就順着往上爬,去吧!要記得我對你的好喲!”他在她屁股上捏了一把。
阿娟隔了幾天之後,才將她看見的那幕奇特的性交姿勢告訴小咪。
她進小咪房間時,小咪還在睡覺;昨晚下班返傢後,她原本想衝個熱水澡,不過脫光了衣服,卻倒在床上起不來了,阿娟一眼就看見她的裸身。
阿娟和小咪同年次,月份較小些,二人在性經驗方麵的成就,就如同她們的在校成績一般,有着天壤之別:小咪是在高一那年失身的,而她阿娟至令仍是處子之身。所以那晚看見週珊和石堂玉在沙發上的那個奇怪姿勢,當場臉紅心燥起來。
她不僅對兩性之事不解,連自己的性向都渾然不解,她覺得自己對男人的身體興趣並不大,反而對女體感到興奮。在這間屋子裡的週氏姊妹,平日穿着都很隨便,洗澡如廁有時也是光溜溜地滿房間跑:她們不在乎,因為沒有男人在場,但她就不同,她覺得自己是以男人的眼光看她們的軀體,奇妙無比。
週珊大小咪五歲,也不過二十五而已,整個身體散發出成熟的女人味,熟得恰到好處。她的乳房像兩個熱騰騰的包子,咬一口就會流溢出湯汁似的,可惜的是有點下垂,不過乳暈的顔色很紅,倒扯平了;可能是疏於保養之故,小腹微微凸出,也不算很礙眼,最美的莫過於她的恥毛了,簡直就像一隻蝴蝶,令人忍不住想愛撫一番。
小咪的肉體是幼嫩的,散發出的是青春氣息,雖然身材瘦高,可是乳房並不瘦,仿似兩粒桃子一般向前挺立,那微小如豆的乳頭十分可愛,含在嘴裡恐怕會溶化掉;她的腰身十分平滑,絲毫沒有贅肉,就是那一撮陰毛有些雜亂,不成個什麼形狀,比起她姊姊就不如了;值得一提的是她的腳掌並不粗大,根根趾頭像是玉雕般細致,且十分乾淨白皙,教人恨不得捧在掌心好好咬一口。
就這般欣賞女人的眼光,阿娟不輸男人了。
現在,她望見小咪光溜溜的身子,竟激起了些許性慾,尤其她俯睡的姿勢,使臀部顯得格外高翹,陰唇明顯地呈一圓弧形,漂亮極了。她悄悄跳到她身後,垂首輕輕吻着她陰唇,有股尿騷味,但更誘惑人。她用口水滋潤着它,使它看起來更潮濕豐厚。
跟着,她學着石堂玉他們,跳到她身上摩擦着她身體,很快就把小咪給弄醒了。
“娟,你別鬧了,人傢還想睡嘛!”小咪翻動身子,把她弄了下來。
“你知不知道,我在學石大哥和週姊他們。”她有點喘地說:“他們就是這樣搞的。”
“這有什麼稀奇,誰沒這樣搞過?”她被她弄醒了。
“還有哪!石哥還用皮帶套在你姊姊頸上,好像騎馬。”
“他有怪癖吧!”小咪拍拍她道:“男人的花樣多得很,兩廂情願就好,以後你會明白的。”
“我才不會讓男人當馬騎呢!”她撫弄小咪的乳頭道:“還不如給你騎。”
“神經呀你!我可不玩同性戀的。”小咪菈開她的手,起身出去上廁所了。
阿娟追出去,在廁所門口看着她尿尿,尿完後半蹲着身子拿衛生紙擦下體,她忽然問她:“小咪,你跟幾個男人上過床?”
“嗯……”她想了想說:“四、五個吧!”
“第一次怎樣?好不好玩?跟誰做的?”
“你很煩也!問那麼多乾嘛!”她抓了一把牙刷刷牙,從鏡中看阿娟仍一副探秘的錶情,漱完口後不自覺她笑出聲來。
“破我處女身的那個男人,你也認識。”
“到底是誰?”阿娟貼上她後背,雙手各捏她一個乳房道:“不招供,我就捏破它。”
“好,好,好,別那麼用力嘛!”小咪也不洗臉了,轉過身來沉思一會道:“住你傢那條巷子頭一傢姓張的,記不記得?”
“嗯,我曉得,他傢有叁個兒子,是老幾?”
小咪眼望天花闆,神秘兮兮地說:“老大。”
“哇塞!我還以為是老二或者叁。”阿娟無比地驚訝:“老大比我們要大十歲呢,老天!”
“我喜歡成熟的男人,那些毛頭孩子,我才看不上眼。
“是怎麼一回事,說給我聽聽。”
小咪乾脆坐在洗澡缸邊,翹起腿來,無限愉悅地回憶道:“我們交往了一陣子,談談小戀愛、牽個手什麼的。有一次,他約我去看電影,回來之後,經過那所小學校,你知道的嘛!他牽着我走進去,我們躺在操場中央,那草坪有多舒服你不曉得。在那樣夏天的夜晚,涼風習習,滿天星鬥。我們起初隻是聊天,後來,他開始吻我、愛撫我,我也控制不住自己,就讓他脫光了我的衣服,然後他就奪走了我的貞操。”
“哎喲,羞死人了。”
“你有沒有想到,當第二天早上,小弟弟妹妹們在操場上升旗時,發現有血迹,一定會嚇一大跳。他們會幻想是不是有人被殺傷了?或者野狗打架咬傷的?
但怎麼就想不到,那是我的處女之身呢!哈,哈。”
小咪起身洗完臉,仍抑止不住笑意。阿娟有些不解,隨着她走回房間,一邊追着問道:“這有什麼好笑,要是我一定覺得很丟臉。”
“你想想,一個女人最重視的就是貞操了,少女時代就會幻想在怎樣的情況下把貞操送給自己心愛的白馬王子。我就幻想過,在合歡山上的森林小木屋裡,公主把貞操給了王子。現在,我是公主,媽的!酒店裡的公主,而白馬王子呢?
早跟別人結婚生孩子,做一個老實的公務員了,而貞操竟然是終結在操場上。你說,可笑不可笑?”
小咪停止了笑意,在化妝鏡前顯現的麵容竟是哀戚的,教阿娟看了不免也感傷起來,原本還想追問一些事就收回肚內了。
這個早上的談話,使她對這從小一起長大的姊妹,癒發不了解了,她覺得,基本上她的人生是有淚痕的。
石堂玉又帶了兩個朋友到小咪的店裡來玩了。他並未刻意找她,不過在二個多小時結束後,他悄悄地對她說:“我有話跟你說,車上見。”
小咪很矛盾,想去又不想去,最後還是內裡的叛逆性贏了,她走到停車場,找到了他的賓士轎車。
“我還在上班,有話快說。”她在車窗邊彎腰跟他說話。
石堂玉一偏頭就瞧見她誘人的乳溝,恨不得再次剝了她的“小可愛”,將那對寶貝揪出來,但嘴邊吐出的話卻是哀求道:“你上車來,講話比較方便嘛!”
小咪坐上他的車,悶不吭聲了。
“那天的事,我很抱歉,我保證以後不會再發生了,我也很感激你沒在週珊那邊吐我的草。”堂玉一副正人君子樣。
“其實我應該告訴姊姊的,讓她知道你是個怎樣的男人,免得以後吃虧。”
小咪冷冷地道。
“千萬不可。”堂玉急得搖手:“你知道她那牛脾氣,死硬派的,再鬧個自殺我哪受得了。”
“既然如此,你為何不收收心?”
“你不曉得……”他慾言又止:“唉!跟你談也沒有用,你都是向着你姊姊的。”
“你說,我當個公正的中間人。”
“其實,我們的個性差太多,根本不可能長久下去,否則對雙方都是一種痛苦。”他唉聲嘆氣得挺像回事。
“石哥,我又要說你了,既然如此何必當初呢?”小咪聲音大了些:“你不愛她,為什麼要追她,把她弄上床?難道這就是你們男人的最終目的?”
堂玉急了,連忙接口說:“誰說我不愛她?當初是這樣的,可是生活過一段時間後,我才發現她根本不是我要的那一型女人,差得很遠、太遙遠了。”
“那你喜歡哪一型的女人?”她這樣問,是因她覺得接下去的答案就是她心裡所想的。
“你。”他斬釘截鐵地道:“就是你這樣的女人。”
賓果,她猜對了。她要他說出來,不見得是她喜歡他,也不見得是她要示意他什麼,但就是希望他能把她擺在姊姊前麵。這是女人與女人之問的虛榮,縱使是姊妹也不例外。
“你跟她有多大的不同你知不知道?”他似乎命中了目標,便口若懸河了:“她長發披肩,一副嬌柔的樣子,其實脾氣臭得要死,動不動就鬧自殺,這是外柔內剛,我不喜歡。而你呢?一頭染黃的短發,頗時髦精明的樣子,骨子裡其實柔弱得很,脾氣好,對男人不能說是百依百順,至少也不會無理取鬧。你看我說的對不對?”
對,當然對,當你當麵誇讚一個女人而貶損另一個女人時,這還會有錯嗎?
小咪是聽到心裡麵去了。
“既然想分手,你那天為什麼還要在我傢跟她做愛?還搞什麼騎馬的遊戲,這怎麼說?”她直接逼問了。
這錶示她接受了他的說法,而且有點醋酸的味道了。真是個好的開始,聰明的石堂玉怎會沒有準備呢?對付女人他是老道的。
“你不覺得你姊姊現在很可憐嗎?”他這一反問,小咪直點頭:“她已經脫離了這個社會,快沒朋友了。當然,這也是我的錯,所以我必須時常去安慰她。
那天,我帶了酒去,本來隻想跟她聊聊的,你知道嘛:在酒精作祟下,很容易犯錯的,何況我們目前還是男女朋友呢!”
小咪沉默了一會後道:“你不能虧待我姊姊,好了,我要回去上班了。”
她這話裡有玄機,“不能虧待我姊姊”和“不能和我姊姊分手”是大不相同的,也就是說分手之後,也許可以用別的什麼來瀰補,譬如金錢,這樣就兩不相欠了。
這是石堂玉的解讀,不幸的,他解讀正確。
抛棄了姊姊去追妹妹,那一定會給姊姊很大的刺激,對於週珊這類個性強悍的女人,得好好處理,否則一不小心會玩出人命來。關於這一點,石堂玉心知肚明。像週珊那樣的女人拿她當什麼都行,就是別當老婆,甚至當情婦都有危險。
週珊頭一回自殺是吃安眠藥,多少顆?小咪也不知道,當時她在上班,至於原因,當事的二人都沒說,她也不好去問;問送姊姊去醫院的阿娟,她隻曉得當晚二人在電話裡吵得很兇,她在房間念書,未留意談話內容。
那天晚上,她在KTV接到阿娟的電話,對方簡直是連話都不會說了,哭得上氣不接下氣,搞了好半天,她才弄清楚姊姊自殺了,匆匆趕去醫院。阿娟一見她來立即撲倒在她懷中,其實,她自己也早嚇呆了,直到那刻方才發泄出來,和阿娟抱在一塊、哭成一團。
清過胃腸後,姊姊蘇醒了,臉上有淚痕,緊抿着唇,搖搖晃晃地就要自己走回去。她和阿娟趕忙一左一右架住她,叫了計程車回傢。
石堂玉得知消息後趕到她傢,二人關在房間裡不知談些什麼。後來,他離開了,二人又復合,這事就不了了之,誰也沒再談起,誰料到兩個多月後,她又來了一次。
這回她們全都在傢,百堂玉也在;睡到半夜,忽然有人敲她的房門,蒙蒙眬眬之中,她聽見石哥在門外喚她,披了件衣服起來,才打開門,她就看見石哥架着她老姊,二人渾身是血。
“怎麼搞的?你們別嚇我好不好?”
她發現姊姊的身體是軟的,癱在石哥身上,更是驚嚇的不得了,眼淚奪眶而出。
“你姊姊又自殺了。”石堂玉倒滿平靜地說:“趁我睡着之時割腕,我剛剛才發現。快!把阿娟也叫醒,我們送她去醫院。”
她這才發覺姊姊的手腕上綁了一條毛巾,已全變成血紅色的了,便趕忙叫醒阿娟,攔了計程車去醫院。
事後,她問石堂玉怎麼回事,他說也沒發生什麼,兩人當晚還相好過呢!
她這才明白,姊姊兩次自殺的原因並非全為了石堂玉,她的心底一定藏着什麼傷痛的秘密,每每想到這個秘密時,她就難以忍受,非要結束自己的生命。這個秘密,也或許是由許多個事件組合而成,一件串連一件,將她引領到黑暗的核心處,終至崩潰。
小咪不能了解姊姊的傷痛之處,事件過後,她也沒時間再去解密了,那種神魂顛倒的生活就像是瑪啡,明明知道不是正常人過的,但一上了瘾,你就沒時間去考慮其他,依然一天天的過下去,直到紅顔逝去,雞皮鶴發了。
當你知道許多男人像狗一般地跟在你後頭,你就會變成一個驕傲的女人。於是,小咪答應了小四的約會,為的是再次找到她的驕傲。
這不同於向阿娟吹噓自己的性經驗,女人嗅不出你發情的味道,對你缺乏興趣,會認為你是個爛屄,任男人采,爛到底了。但男人不同,他有求於你,便縱容你的驕傲,好讓他進洞。
小四就是這樣,當小咪出現在他房門口時,他簡直謙卑到了極點,隻差沒有跪地迎接。“你不知道我有多想你!”他指着茶幾上放着的他倆的合照說:“我天天看着這張照片發呆。”
這小子說的這話若給他的大哥聽到,不斬他一根小指頭才怪;抱着女人大腿哀求的男人,還能當“矮螺子”?還能在江湖上混嗎?不過也別大哥笑二哥了,想當年大哥混得不如意,尚未出頭時,也曾吃過軟飯,仰女人鼻息。
“少沒出息了。”小咪竟然用大姊頭的口吻教訓道:“一個大男人肉麻兮兮的,那你為什麼不乾脆對着我的照片打手槍算了?”
“少糗我了。”小四嘻皮笑臉地俯身為她脫了高跟鞋:“換拖鞋舒服些。”
“小四,不是我要罵你,男怕選錯行,你在道上這麼多年了,混出個名堂沒有?不是那塊料,就早早離開是非之地,免得混一輩子,還是當小弟的命,成為江湖上的笑柄,你說,哪個女人敢跟你。”
她是有資格說這話的,要不是圖個“大哥的女人”的名分,她也不會跟這胚子上床,豈料所托非人,他可以在江湖上賴下去,她可不能在他身上賴下去。
“小咪,我的姑奶奶。”小四被罵得有點毛了:“你是X光眼呀!把我就看透了嗎?江湖之大,總有我小四冒出頭的地方吧!”
“你說,你今年幾歲啦?”她咄咄逼人。
“二十七。”他老實地答。
“二十七成還給人傢跑腿買香菸檳榔,你不嫌老,你大哥都會嫌。”她將到此的怨氣,全發了出來:“人傢說英雄出少年,你是英雄出老年嗎?”
“小咪,你看扁我了。”他有點光火了:“操他媽的!做大哥的也不敢這麼吐我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