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我今天沒帶那麼多。”
“有沒有卡?”
“沒有。”
“那就對不起了。”豬哥轉頭對少爺們說:“拖到後麵去,找回一萬塊。”
“等一下。”小四着急了:“我是跟鐵頭哥的小四,請問怎麼稱呼?”
“我是鋼頭,可不可以?”豬哥撇頭示意,就有四個少爺衝進來,架起小四走了。
豬哥把小咪叫到他的辦公室內問話,他得弄清楚狀況,還有她這個女人。
小咪把她和小四交往的情形交代明白了,原來這丫頭跟人傢上過床,豬哥心內頗不是滋味,再聽她說到小四的兄弟背景,他半真半假地皺皺眉。這件事或許真的不好處理,會有後遺症,不過那都是後話,先把這丫頭搞定再說,誰要她捅出這麼大的漏子來,不付點代價怎麼行?
“你看,為了你,上次我得罪了好朋友老董,幸好他搞上了小琪,算是扯平了。這回又惹上黑道兄弟,改天他找人來砸店,我連生意都做不成了。”他故作憂心狀。
“老闆,真的對不起。”小咪有些不知所措。(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他坐在小咪對麵,見她失神得連雙腿都忘了並攏,迷你裙下的內褲在向他招手,誘惑着他。
“我對你的好,你是知道的。”他移身坐到她身邊:“任何的損失都在所不惜。”
“我……”
“不用言語,我明了你的心意。”他撫摸她的臉頰說:“寶貝,那痞子有沒有打你?”
她點點頭,他的聲音就更柔了:“我心疼啊!你知不知道?”
他從背後一把環抱住她,雙手去解她的扣子,每繃開一顆,他都以為會被阻止,但她並投有動靜,這樣他在解開衣服後,就迫不及待地雙手交叉從胸罩上方直接探入,實實在在地握住她的兩個奶子。
那對富有彈性、火燙的傢夥,一下子把他的活力給燃燒起來,又有些記恨她這丫頭這麼久了才把身體交給他,就狠狠地捏呀揉地,像撈本似的。
“老闆。”小咪一麵接受蹂躏一麵說:“我知道你在這張沙發上搞過不少員工……”
“嗯……”他仿佛沒聽見,急急扯下她的內褲。
“這一吹算是我欠你的,不過沒有下回了。”
媽的,真是現實的女人,既然說明白,就不用客氣了,他停止動作站起來,一邊望着她的軀體一邊脫衣褲,最後露出他那杆尚未充氣,呈六點半狀的陽具。
他用手去為它打氣,壯起一些,接下來就該她做了。他將傢夥舉到她麵前,她會意過來,有點不情願地含住了它。
他扭動腰肢,讓陽具在她嘴裡順暢地進出,腦海裡則幻想着她剛剛顯露出的軀體,那粉紅色的乳頭、濃密的陰毛以及肥厚的陰唇;他幻想着他現在插入的就是那肥厚的陰唇,爽呀!這還不夠,他伸直雙手找到她的乳房,一下下按摩着,竟然就要達到高潮了。
他一把將她推開,免得受不了泄了。他倒不是怕她吃到肮臟的精液,而是認為就這樣結束掉,豈不便宜了她?連那洞都還沒進呢!
他將她按在沙發的靠背上,高高擡起她的雙腿,讓陰洞仰起,然後用力插進去。小咪叫了一聲,為了早早結束這場交易,她隻有充分配合了,她隨着他的動作將屁股擡上放下以迎合他,還不時地用動收縮陰道夾住他的陽具。這樣沒幾個回合,他突然抽出那傢夥,匆匆爬到她身上,重又將它塞入她嘴裡,才動了動就噴出來了。
他是臨時起意的,覺得她在這項交易中所得太少,應該飽餐一頓他的精子;而她則在完事後,趕快跑到附近的超商店,買了牙刷和牙膏,就借用店門口的水龍頭,好好的刷了一遍牙。
石堂玉帶着阿娟到敦化南路一間鋼琴酒吧麵試,董事長陳小姐是石的舊識,覺得阿娟也頗討人喜歡,便決定錄用她了,當下石堂玉就在店裡開酒為阿娟慶賀她生平的第一份差事,順便也讓她見習公主的工作。
這酒吧店麵不大,隔出兩間VIP室,剩下就隻有大張東臺和圍在鋼琴前的半圓形吧臺了,不過生意極好,幾乎天天客滿,這和它的客源有關。
它是采公關制,公關小姐沒有臺費,且年齡較長,較能吸引年紀大、經濟穩定的顧客,一來不會鬧事,二來少呆帳,加以價錢公道,所以生意興隆。
“陳小姐,我可是把人交給你了。”堂玉在阿娟麵前獻殷勤道:“你要答應我兩件事:第一、不準讓她喝醉酒;第二、不準讓客人帶地出場。”
“小石,你大可問問店裡的任何一位小姐,我陳姐虧待過誰?我這裡的客人也是一流,對小姐絕無非分之想。”陳小姐很顯然是“老王賣瓜”了,無非分之想的客人,他不乾脆在傢喝酒,“俗擱大碗”算了,何必跑到這麼老遠來花冤枉錢?而她又要用漂亮的小姐乾嘛?
“阿娟,還滿意嗎?”堂玉頗尊重她。
“很好,我相信我能勝任。石大哥、陳姊謝謝你們。”阿娟是禮多人不怪。
“這就好了,記住,小嘴要甜一點,客人小費就給得多,你還愁學費沒着落嗎?”陳小姐說:“在這種環境裡麵,一些壞習慣最好不要學,譬如抽菸啦!”
“我不會的,陳姊。”
“那你明天就來上班。”陳小姐起身道:“我得招呼客人去了小石,你們聊聊。”
“這陳小姐跟我認識許多年了,人很不錯,你大可以放心。”石堂玉在她走後說。
“我相信你,石哥。”
“那就好,以後下班如果不敢坐計程車,打電話給我,我負責送你回去。”
“石哥,你人真好。”
是啊!他的好是隻針對年輕妹妹的,他與豬哥最大的不同點是他會放長線,不像豬哥一給你好處後,要求的是立即回報。不,豬哥為了小咪,這回可是惹火上身啦。
石堂玉放出長線準備釣阿娟的同時,在店裡的豬哥可一個頭兩個大。
最大的V8房間,或站或坐擠了近十個人,而店方隻有他一個人,像這樣的談判輸贏立見,不過他豬哥在聲色場所打滾了這麼多年,也不是沒籌碼的,他得拖延時間,等人“把籌碼送來”。
“你看看我兄弟小四,弄成這模樣像個話嗎?叫他以後怎麼混?我的臉又往哪擱?”
坐在眾人中間發話的,是一個留着平頭的青壯漢子,一臉悍狀,天生的兄弟料,正是小四的大哥鐵頭。
“是,是,鐵頭哥。”豬哥低聲下氣地道:“不知道有沒人向您報告,這小四在我店裡鬧事,砸了我一張桌子。”
“砸一張桌子很稀奇嗎?”鐵頭用威脅的口吻說:“要不要我現在就做給你看?”
“不用,不用!您的威力我知道,知道的!”豬哥額上開始冒汗了。媽的,“支援部隊”搞什麼?在這個節骨眼上動作這麼慢,自己養了他們這麼久。
“小四,你到前麵來。”鐵頭哥吩咐之下,小四從人後擠到前麵。
他身上的傷痕看不見,不過一張臉倒像個豬頭似的,左眼烏青、嘴唇腫得很大,難怪要躲在後頭,這張臉哪能讓人看啦!
“你說,咱們朱老闆要你賠一張桌子,多少錢?”
“一萬塊。”
“朱老闆。”鐵頭轉向豬哥說:“好貴的一張桌子啊!黃金打造的嗎?”
“桌子是不值這個價錢,不過得花時間做,您知道會耽誤營業時間的。”他硬找理由搪塞。
“死鴨子嘴硬。”鐵頭冷哼一聲:“我看在解決這事之前,我們先來追究一下責任吧!”
“鐵頭哥。”豬哥到這時不得不亮底牌了,他挨到他身邊低聲道:“我這店是雄哥罩的。”
“哪個雄哥?”鐵頭問。
“胡子雄哥呀!”豬哥猜到事有轉圜餘地了,即刻跟進:“前年才從苦窖出來的。”
鐵頭沉吟不語了,過半向,他冷冷地道:“你別拿他來壓我,江湖也有江湖的規矩。”
“是,是,打傷了人,是我不對,這事我負責。”
“不行,你得把人交出來,打他的人、那個叫小咪的女人、還有……”他偏頭望小四。
“還有她姊夫。”小四接口道。
“鐵頭哥,您也要顧及我的立場,對不對?”豬哥急了:“他們都是我的員工,這樣叫我以後怎麼帶人?還有……還有那個什麼姊夫的,我根本不認識他,怎麼交?”
“你真是根蠟燭,不點不亮。”鐵頭嘆了一口氣。
他也沒下命令,不過眾兄弟似乎已接到暗示了,砸電視的砸電視、砸茶幾的砸茶幾,聲音嚇人,瞬間這房間內除了鐵頭坐的那沙發還安好外,其餘全毀了。
豬哥眼睜睜見自己的店被砸,半個屁也不敢放,現在正是形勢比人強,沒得話說。不過也就在這時,從外邊擠進來一位他熟悉的人物。
是雄哥,他的救星到了。
“雄哥……”豬哥淒慘地叫了他一聲,其餘的話全不用說了。
“鐵頭,場麵弄成這樣很難看,我們換個房間吧!”雄哥說完主動退出V8房,走到隔壁,他帶來的人馬已布滿了這間KTV店。
鐵頭雖是個角色,不過出來後馬上明了了形勢,便單身進了隔壁房,叁人呈叁角形位置坐着了。
“雄哥,近來的日子可好?”鐵頭的銳氣收斂許多。
“不行啰!年紀大了,難吃頭路。”雄哥帶示威的口吻說:“還好有這一幫兄弟挺我。”
“這地方是雄哥罩的嗎?”他再度要證實。
“老朱是我多年的朋友,如此而已。”不說罩不罩,但這話就更有份量了。
“我今天來,隻是向朱老闆討個公道。”
“此事我略有耳聞,就讓我來說句話好不好?”
“雄哥,請說。”
“你的兄弟小四鬧場在先,老朱打人在後,有錯!不過,你剛才又砸了他的店,算扯平了,怎樣?”雄哥如此仲裁着。
“我不服,雄哥。”鐵頭還有異議:“他傷的是店,我傷的是人。”
“鐵頭,現在的大哥不好當啊!”他拍拍他肩說:“底下人素質差一點的,盡給你惹禍、難收拾,正事都別乾了。這小四,就是亂源,我勸你撇了他。”
這簡直就是教訓人嘛:給他一塊糖吃再教訓倒也罷了,什麼都沒有,還要托大?
“光杆打九尢,不打加一……”鐵頭微露怒容。
“老弟。”雄哥制止他說下去:“別浪費時間了,這樣吧!雙方各讓一歩,你不追究其餘人,老朱這邊就賠償一萬元醫藥費,給你鐵頭一個麵子,如何?”
“好,好,雄哥說了算。”豬哥絕無異議了,這種兄弟場麵,是癒早結束癒好。
“鐵頭呢?”雄哥問他。
他站起身,目光緩緩掃過二人道:“這一萬塊,小弟我承受不起,告辭。”
鐵頭不接受這一萬元,擺明了他不買雄哥的帳,這是大傢心知肚明的,隻是礙於當時的實力,他不便翻臉而已,否則以鐵頭少壯派的個性,管你雄哥的輩分多高,他照動老朱無誤。
區區一萬元,還不夠擦他鐵頭那塊招牌呢!雄哥開出這價碼,分明是要侮辱他嘛!如此一來,豬哥就緊張了,事情非但未擺平,尚且有擴大的趨勢。他不明了江湖中事,雄哥過去或許和鐵頭有過節,遂利用這機會暗中較勁,但他豬哥可是無辜的呀!這就好像日俄戦爭,以中國的土地為戦場,誰最倒楣?
豬哥所能做的,隻有告誡店內員工多留心些,一有狀況,立即通知雄哥的人馬,當然他也沒忘記向雄哥抱怨,“支援部隊”的動作太慢,雄哥當場答應,在事情未解決之前,他每晚派兩名兄弟留守店內,以防萬一這完全像部隊指揮官對危機處理的架式,令人折服。
至於那禍水小咪,豬哥真是又恨又愛,早知道把她讓給老董,自己吃個差一點的小琪算了。不過事已至此,他還能怨什麼?要怨就怨他褲襠內的“禍苗子”
吧!
“你以後“照子”放亮點,發現情況不對,立刻換衣服閃人。”他把小咪叫到辦公室來吩咐道。
“事情鬧成這樣,我看我辭職算了。”小咪垂首道。
這算什麼?要打仗了就開溜,這麼簡單?他為了這丫頭搞到這歩田地,說什麼也不會放人。
“那倒不用。”豬哥考慮了一會道:“真到了危險關頭我會讓你離開的。”
這真是一筆不劃算的交易,他吃到了“天鵝肉”,自以為佔盡了便宜,誰知道有這麼大的後遺症,此刻他的心境就和未來的老董一般,認清了佔便宜就是吃虧。
小咪經此事件後,情緒快崩潰了,她在離開店後,首先想到的就是她那稱為“姊夫”,但未來極可能不是姊夫的石堂玉。她打了個電話給他,說想見他,他要她直接到他傢去。
那夥人殺到店裡時,有人認出了小四,知道是為了上次的衝突而來,便先通知了小咪。她一聞聽到這消息,心裡亂成一團,恨不得會易容術,馬上換個臉孔以免被認出來:首次,生平第一次她這麼討厭自己的麵貌。
躲在女生廁所內的她,不時有人前來向她通報,一會說是對方要朱老闆將她及她姊夫交出來(這更嚇得她準備開溜了),一會又說已經開打了。她一人躲在冰涼的磁磚洞內,獨自啃食着孤單、恐懼、驚嚇,簡直快活不下去了;若她能鑽入馬桶內,她絕對會做。
後來,有人說雄哥親自出麵了,她立時感到此生唯一的希望就在此人身上;若此刻雄哥要她乖乖躺下,張開腿來,她是絕無異議的。
事情總算告一段落了,她從廁所裡出來,一點也不風光;她這個“最壞女主角”遭遇到同事一些異樣的眼光,別人恐怕認為她讓大傢遭逢困境,那些嫉妒她的人更是,她有滿腹的苦水得找人吐。
石堂玉住的房子客廳很大,但傢具並不多,顯得空洞,這顯示他是個簡單但無甚才氣的人。迎她進門之後,他就走到酒吧臺後,開了一瓶洋酒倒上了。
“石哥……”她沒叫他“姊夫”,且這一聲喚出後,便再也忍不住地痛哭起來……”
“怎麼啦!”他的錶情十分驚慌,但他的內心卻是驚喜的,因他知曉今晚將不會孤枕難眠了。
“我,我完蛋了……”她抽泣着說:“我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到底是什麼回事?別急。”他遞給她一盃酒道:“你先喝一盃酒,再慢慢說。”
她抓起盃子仰脖一乾而淨,情緒平穩了些:“上次纏我的小四,這回帶人到店裡來談判了。”
“哪個小四,上次砸店被我制止的那個嗎?”
“嗯,他們還想找你算帳呢!”
“找我?關我什麼事?”這會他是真的驚慌了:“我又沒對他怎樣。”
“小四那種無賴,有仇必報。這一次雄哥出麵,他大哥都不買帳,我擔心他會對我不利。”她極憂心地道。
“有這麼嚴重?”他不自覺地喝了口酒:“我看你還是早點換個工作,離開那兒地方。”
“如果他想找我,躲也不是辦法。”她又哭了起來說:“在這種場合,他哪裡找不到?”
“別哭了。”隔着吧臺,他撫弄她頭發道:“我們總會想出辦法來的。”
“豬哥已經答應保護我了,他不行的話,我再考慮換工作。”
“他有沒對你怎樣,或是……”他換了個說法:“一些特別的要求?”
老天,在這節骨眼上他還在吃醋,真是不知好歹。所幸小咪欺騙了他,沒將那樁交易說出來,隻是搖了搖頭,不然他可能為這事抓狂,而將豬哥列為頭號敵人哩!
“那就好。”他忽然問她:“你姊姊知不知道?”
她又搖了搖頭。這更好了。
“千萬別讓她知道,否則她又多操一份心,會胡思亂想。你今晚別回去了,睡在我傢,這副樣子,就算你不說,她都猜得出來是發生事了。”
這時候提出這要求,理所當然,這是幫助她而不是要佔她便宜。
小咪不置可否,又飲了些酒,睡意便上來了。
“你睡我房裡,我再喝幾盃就睡客房。”他這樣安排後,小咪也不推托便迳自到他房間去了。
石堂玉仍坐在吧臺邊,很快就將她說的故事忘光了,一心隻想着下半夜該有的動作,他要用什麼借口進房間去呢?更重要的是如何上自己的床。那張床,他睡過千百回,要上就上、說下就下,但就偏偏今晚不屬於他,想要擠上去還真傷透了腦筋;她若不答應,隻有老老實實地滾出來,一但傳揚出去,豈不丟死人?
在房間內的小咪也不好過,她未能睡着的原因,是這晚發生的大事仍餘波蕩漾,害她翻來覆去難以成眠。想到那個下叁濫小四,她就更對兩個男人感激,一個是她的老闆豬哥,另一個當然就是她的假姊夫了。這兩個男人年齡都比小四大些,更印證了她一向的看法,老男人對她是有幫助的,所以她的貞操才會交給大她十歲以上的鄰居呐!
現在,她隻好下床找個酒喝什麼的,以助睡眠。當她來到客廳,發現這個好男人竟然尚未去睡覺,一個人喝悶酒,不免心生感動。她佔了他的床不說,還讓他為自己操心,太過意不去了。
“石哥,別為我煩心了,大不了一走了之,我回南部算了。”她越來越少叫他姊夫了。
為你煩心?是啊!他想:我正在煩怎麼回你睡的那張床呢!怎麼你就跑出來了?
“不煩,不煩,天無絕人之路嘛!”他這話不是安慰她乃是安慰自己的,這下子二人坐在一塊,機會更大了,剛才想到的一些借口全不必了。